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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穿着婚服和衆人敬酒。滴酒不沾的琼渊今天破例喝了许多,他的酒量貌似不错。

云修和泽铅在他们不曾注意的角落接吻。又是一对佳人。

茶足饭饱,衆人回到各自住所。曾慕给琼渊父母安排了一间主卧。自己则和琼渊入了新房。

二人坐在桌前,琼渊拿起酒壶倒酒,“夫君,合卺酒,喝不喝?”

“喝,怎麽能不喝。”这声“夫君”让曾慕嘴角难以掩抑地上扬。

两人交杯,合衾入眠。

半夜,琼渊似是起夜,曾慕迷糊间问他要做什麽,没听清回答便又入睡了。这阵子曾慕很累。

翌日清晨,曾慕难得睡了个懒觉,胳膊一搭竟是空的。

“琼渊?”曾慕坐起身来,“起那麽早?”他换了身常服,发现曾慕的喜服也随意在地就一并收起来了。

他没得到琼渊的回应只见桌子上是已经备好的八珍糕和洛神桂花糕。

想着今天是新婚第一天,他没有管那些吃食,先独身一人去给两位老人请个早安。

回来的路上遇见了泽叔,说是面具昨天就做好的,新婚没来得及和他说。

他很欣喜,想找到琼渊和他分享却不知琼渊去向。

此时泽叔也补充了一句,“就是这个面具他脸廓周围十分显眼,远看看不出来什麽,但是靠近一点就能看出撕拉的痕迹。你可愿用?”

曾慕也料想不会十全十美,但好歹能用,“可以用。麻烦你了泽叔。”

泽叔晃晃脑袋,很是疑惑,“那这到底是能用还是不能用啊?”

“嗯?什麽意思啊泽叔。”曾慕已经同意用了又怎麽有疑惑。

“哦,是这样,昨天琼渊来我这儿看过,问我做得怎麽样。我把这件事和他说了,他也没表态,兴致不高地离开了。我还以为不能用呢。”

曾慕心头涌出一股不好的预感,琼渊现在不见了,他昨天去找过泽叔,“这样啊,先不说了泽叔,我还有点事。”说完他跑回屋内,盯着糕点,终于发现了盘子下的信封:

曾慕,展新舒颜,不要担心我。因为此时,我可能已经不在了。不要因为我的离开去怪罪任何一个人,照顾好我的父母,陪他们活下去。我已经见过泽叔制作的面具了,很像我,简直就是另一个我啊。可是,暴露的风险太大了。不用等到进宫面圣,在路上就会被同行之人揭发,到时我们都难逃一死。你和我说我们可以逃,只要躲过一年多的时间我们就可以像往常一样自由。可是我不愿意带着父母东躲西藏,他们年纪大了,遭不住。况且根据你的描述,刘子业是个十恶不赦的禽兽才对,埭捕全国各地也会找到我们的。一年半的时间我赌得起,父母二老不行。我的尸首应该在初遇之地西边的林子里,就在那儿给我立个碑吧。自此,锦水汤汤,与君长诀。

读完曾慕崩溃了,明明昨日还在拜堂,今日他夫人便死了。

“我明明已经找到法子了,你还是离开了。”像是悲痛到极致,曾慕一滴眼泪没掉,只是双眼无神。

他没有立即寻找琼渊的尸首,先是遣散了男丁,又许了泽叔良田百亩黄金百两并请求他把费时已久制作的面具销毁。

云修似有感知般来到曾府,他询问曾慕是否有碍,曾慕也没理他。

他望着偌大的曾府,再也不会有琼渊的身影了。他发了疯似的奔向西边竹林,这就是琼渊,死了都要葬在竹子里,“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

得知上一世的自己被山阴公主强行玷污,一定很难过,所以这一世他在新帝即位之前先行离去了。

曾慕找到琼渊的尸首时发现他手中拿着一面面具,正是他们初遇之时的凤囚凰面具。

他抱起琼渊就那麽坐了一整天,到晚上时才命人将尸首擡回。

二老再次见到琼渊泣不成声,佝偻的身影衬托出凄凉,他们不知该怪曾慕还是自己,或许谁都不能怪。

曾慕朝二老双膝下跪,“从今以后,二位就是我的亲生父母,我会替琼渊照顾好你们。”

云修,泽铅和泽叔都赶到现场,他们也在为琼渊的离世难过。

昨日的红绫换成白绫,今时已非旧日。

捌合棺

曾慕择了上好的冰晶棺,琼渊就安静的躺在那儿。

他拿起早上的八珍糕和洛神桂花糕塞得满嘴都是,不等咀嚼两下泪水早已打湿糕点。

两位老人再次白发人送黑发人,只是他们不自知。

衆人为琼渊哭唁三日,在七月十一那天下葬。

这就是琼渊,即使死了也不愿连累别人。明日便是新帝登基之时。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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