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丁文殊眸中装满了悲怒。
她抖着唇，盯着江穆的眼睛，再次发问：“江穆，回答我是还是不是。”
“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江穆声音变冷：“反正人都死了，答案不重要。”
丁文殊咬了咬唇，忽然操起藏在身后的刀朝江穆胸膛刺去。
可就在这一瞬间，丁文殊却停下了。
只差分毫，刀尖便会扎进江穆的皮肤。
握着刀把的手背已经冒出青筋，她明明内心是想扎下去的，可奈何怎么也下不去手。
江穆低头看了眼利刀，脸上掠过一丝轻微的诧异。
再次抬头望向丁文殊时，才发现她早已泪流满面……
“想杀我？”江穆握着她拿刀的手，往自己胸膛怼：“来啊，捅啊，杀了我就可以替你弟弟报仇了。”
丁文殊不断将手往后缩，与江穆来回拉扯着。
僵持之下，她松开手痛苦地甩了江穆一巴掌。
她声音颤抖，瞳孔里满是绝望：“江穆……有什么你冲我来啊！小凯是无辜的，你千不该万不该对他下狠手！”
江穆脸色寒得像变了一个人：“丁文殊，在我眼里，丁凯死不足惜。”
“他是我弟弟！”丁文殊声嘶力竭地冲他吼着：“江穆，丁凯是我的亲弟弟啊！要是蓝栀死了，你会如何？你对他动手，就完完全全没有顾及到我一丝一毫吗？”
“没有。”江穆阴沉道：“我杀人，从不顾及谁。”
丁文殊心碎成渣，她愤怒上前揪着江穆的衬衫：“江穆，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你明明不是这样的！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就是一个嗜血的恶魔！”
江穆任由她发泄，眼里无温，语气无波：“所以呢？我就这样，你想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