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你是不是神仙啊?”
进山采药的路段不是很好走,时常遇见地势陡峭的地方,彼时裴苏正扒着一丛灌木,研究那生长在稍低地势处的几株野草。
应当是自己药铺里还欠缺的一味草药。
裴苏头也没抬,一面仔细掐着野草尖尖的那几点嫩芽用以入药,一边反问。
“为什么你会这样说?少听村里那几个神棍乱讲故事,仔细日后被骗了钱财。”
“哎,不是这样。”
作为半个被裴苏捡来的徒弟,秋岱大部分时间都省心得很,师父让他工作便埋头做事,什么怨言都没有,就连交谈的时候也尽量谨慎着,不惹裴苏生气,虽说偶尔也会少根筋。
秋岱伸手帮忙裴苏拨开那茂盛的灌木,小心避着枝叶的尖刺扎着裴苏那双美玉般白皙完美的双手,他状似平静地侧目,看起来像是在观察师父的面上是否有怒色,实则视线短暂地在裴苏那形状饱满漂亮的唇瓣上流连了一会儿。
这面容清俊的男人是他的师父,面相却生得像是比秋岱还要年轻,那不施粉黛却依旧白皙的面颊,艳红的唇,清秀的眉目与挺拔的鼻梁,任谁看来都更像是出身权贵人家的,最为受宠的小儿子。
即便裴苏只是村里头一个名气不大的三脚猫郎中,却时常引得年轻少女往他经营的药铺里跑,或是往秋岱手里送些香囊小物之类,托他转交。
“前些日子我给赵婆婆送了些山果,她说师父你给我娘接生那年,便是长着现在这个样子,我盘算一下,到现在也有二十年了。”
“是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苏淡淡应了,心中倒想起另一件事。
今早他起床梳理头发,从那散落的三千青丝之中,顺手挑出了一线银色。
如今这副身躯虽然要较凡人长寿一些,却始终还是有油尽灯枯的那一日。
“师父也会老的,到时眼瞎耳聋了,你可莫要嫌弃。”
“怎么会呢,我……”
秋岱这时与裴苏离得极近,鼻间始终萦绕着那股淡淡的使人安心的药香,近在咫尺的嘴唇还透着一丝润泽的水光,他满心满眼都是裴苏,竟一时没注意一条隐藏于叶片之间的青绿色毒蛇,正悄然朝着自己右手臂弯处靠近。
裴苏这时收了自己袋中的药草,眼角余光瞟见那条毒蛇,才心道不好。
“小心。”
他出手迅速,将秋岱拽过自己身侧,没想那毒蛇也在这时迅疾地猛然咬上,结结实实给了裴苏一口。
“师父——”
秋岱惊呼。
裴苏这回捉住了那蛇的七寸,朝着地上“啪”地一甩,暂且将那青蛇摔晕了过去,继而拔出随身携带的匕首,在几息间取了毒蛇性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刚好可以带回去泡酒。
“不妨事。”
裴苏早年在自己身上胡乱用药,倒是中了好些不同的毒,这青蛇即便咬了他,也不会对性命造成威胁,最多是……
他正盘算着回去要如何拿这条蠢蛇泡酒才算解气,忽然感觉自己受伤那一侧手臂上传来了温热的触感。
裴苏低头,原来是秋岱已然迅速跪在他身旁,也不顾那泥地上脏污,就这般虔诚地张了口去,开始尽力吸出伤口处的毒液。
“哎,你这笨孩子……”
温热柔软的口唇包裹着自己隐隐泛痛的小臂,裴苏轻轻拍了拍秋岱的脸侧,示意他赶紧起来。
“师父已同你说了不会有事,自然就不会有事,嗯……”
秋岱忽然不轻不重地在他臂上咬了一口,裴苏猝不及防,忽然叫出了声来。
这声音听在秋岱耳畔,忽然让他的身子有些发热,年轻人加快了口中吮吸的速度,一边吸着,一边转头将那混了毒的血液吐在地上。
他做这事都是照着村里传下来的土办法,方才咬着那伤口也是方便自己吮吸更多毒血,这会儿麻利地朝着一旁连啐几口,裴苏也就不再劝他,反倒被逗得抿唇一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野。”
被嘲笑粗野的年轻人也不恼,他取下身上背着的布包,从中取出应急用的纱布与伤药,熟练地为裴苏包扎了起来。
等两人下山回村之时,早已是夕阳西下。
行至村口,那几个照常算命的神棍果然还支着摊子,正神神叨叨地摆弄着手上的铜钱与符咒。
裴苏经过这小摊连眼皮都没抬一下,那算命的王跛子却忽然扯着嗓子,冲裴苏大喊大叫道。
“大夫,我瞧见你近日有血光之灾!”
裴苏在村里行医二十余载,这句话没听过二十遍,也听过两百遍了,但今日恰好撞着裴苏受伤,那跛子属于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顿时惹怒了一根筋的秋岱。
秋岱一脚踹翻了跛子的小摊,就要找他拼命。
“哎哎哎,别动手,秋岱你疯了是不是!”
裴苏本就伤了一只手,还要去拦那不要命起来像条疯狗的徒弟,等他向王跛子赔过摊位钱,再把老实低着头挨训的秋岱扯回家时,顿时觉得自己又衰老了十岁。
这时的天色已然完全黑了下去,几颗星星还挂在漆黑的天幕上闪烁,简陋破烂的小院里只有一口水井,一棵老树和一套用旧了的桌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破烂至极,却异常亲切。
裴苏照常和秋岱在院里用了些饭,饭后徒弟负责收拾碗筷,他则是清闲地回了自己屋里。
饭饱过后,汹涌的困意也袭上心头,兴许是今日那毒素确实有些影响了裴苏的身子,他只觉得脚步忽然虚软了好些,就像是踩在棉花上一般。
裴苏倒头就睡,坠入了一个漆黑且无边的梦境。
……
这里是哪儿?
裴苏觉得自己通体冰冷,简直就像是住进了冰窟。
他茫然起身,发觉自己不是睡在熟悉的木板床上,而是在一处散发着不详寒气的冰室之内。
身下是一只巨大的冰床,除此之外并无它物,环顾四周,甚至连肉眼可见的出口都没有,裴苏却一眼看出,这就是一处闭关修炼之处。
连那笨重的冰床,也应当是用一整块秘境之内才能寻得的万年寒玉打造而成。
这寒玉就是削小来一小块用作簪子或是首饰,都要价值连城,也不知冰室主人拥有何等奢侈的身家,才会用得起这样阔绰的冰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裴苏以前也是用不起的。
他正好奇地伸手在那冰床上四处摸索,感受着手掌处几乎要将人冻得窒息的寒意,身后却猝不及防地贴上了一具火热且健壮的身躯。
连裴苏都未曾察觉到身后有人,顿时吓得倒吸一口冷气。
那冰床的主人比裴苏要淡定得多,他伸手撩过裴苏一缕绸缎般顺滑的发丝,并置于鼻间轻嗅着。
“真是稀奇,真是好稀奇。”
男人在身后慢慢说着,裴苏只是听见那简单一句话,却顿时呆愣在了当场,连同全身的血液也要凝固了一般,半天不敢作出回应。
身后的男人却依旧笑着,强硬地捏了裴苏的下巴,揽过怀中美人实在单薄的腰身,迫使裴苏转过身来。
那是不论再过去百年还是千年,都无法从裴苏记忆中抹去的眉眼。
只是此时,在这熟悉的眉目之间,又多了一道阴暗的魔气。
“你既敢在我面前出现,就该知道,我一定会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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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巴被男人捏得生疼,裴苏的凡人之躯也在这时逐渐被寒气入侵,他只觉得要说上一句完整的话,都变得无比艰难。
梦见自己的师弟,是裴苏多年来一直挥之不去的心魔。
有时他会知晓自己已然到了梦里,有时则不知道,但这梦通常都会完整地做下去,而那梦里的闻延寒,也是始终如一地恨他入骨。
“往事如过眼云烟……你……不能就此放下么……”
听见这句话,闻延寒笑得更加饶有兴味了起来,他的面目原本十分英俊,但在这愈发深沉的魔气缭绕之下,那张俊美的面庞却产生了一种令人胆寒的味道。
“你这般好心劝我大度,想得倒是挺美。”
闻延寒咬着牙慢慢说道。
“我已经说过了,往日所累下的,那些所有的仇恨,我都要从你身上全部讨要回来。”
……
裴苏颤抖着躺倒在冰床之上,衣衫大敞,露出那身凝脂白玉一般雪润的皮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闻延寒的手掌覆在这凝白的嫩肉之上,游走抚摸,引起了裴苏压抑的呻吟,与他那片温软肌肤更加激烈的颤抖。
闻延寒擒了他的手腕,正要将裴苏拉至身前,忽然瞧见那醒目又碍眼的一处纱布包扎痕迹。
魔修周身的寒气,忽然变得更加冰冷了起来。
他冷冷拆了那处纱布,张口便朝着裴苏中了蛇毒的地方咬去。
这一口可非同秋岱那玩闹一般的轻轻一咬,它带着十成十的恨意,凶狠得像是要把裴苏的小臂直接咬断,也顿时折腾得那处伤口鲜血淋漓。
裴苏只是忍耐,他闷哼着垂眼忍了那钻心的疼,也忍了那无情的撕咬。
“你既是落入我手中的千古罪人,那你的身体,也是属于我的。”
闻延寒恶狠狠地开口。
“对我的东西留下破坏的痕迹,那还要罪加一等。”
男人强硬地把裴苏拽至身前,一寸又一寸地啃咬过美人赤裸白皙的脖颈,在那形状漂亮的背脊与蝴蝶骨上也留下了一连串斑驳的痕迹。
他那唇舌间都带着从万年寒玉之中汲取而来的凉意,冻得裴苏情不自禁咬紧了嘴唇,闻延寒却要伸手探入他口中,以修长的指搅弄把玩那湿软的粉色舌尖,轻抚过那一排洁白小巧的牙齿,也能够进一步听见耳畔那更加清晰明了的叫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呻吟总是听得不太真切,尾音堪堪被裴苏咽进肚里,带着意味不明的隐忍,却也同样十分脆弱,让人还想欺辱这可怜的美人。
闻延寒嘲弄地笑了,他笑裴苏总要这般装模作样,便是落进他手中,也还要那么在意脸面。
与他一道,就是这样丢人的事情么?
想到此处,闻延寒又再次俯下身去,张嘴舔吃起了裴苏胸前白嫩的乳。
那腻软的胸乳不似他的那般坚硬鼓胀、肌肉分明,它只是小巧的,如雪般白皙的,软嫩的,带有一点绵软的弧度,也藏匿着裴苏的一个秘密。
是了,这双性之躯有关师兄的颜面,又是另一个不可说。
但闻延寒也最爱狎玩此处雪白的乳。
他肆意吞吃的唇舌叼着那软嫩的乳肉,啧啧吮吸着,像是在品尝一块绝佳的奶豆腐,也作恶一般在其上留下属于自己的印迹。
闻延寒还要叼着那乳峰之上一点嫣红的奶尖啃咬,直到它们硬挺着肿胀了,被凌虐得像是一只熟成过度的果实,而后又被闻延寒那湿润又灵活的舌尖勾卷着,挑逗着,不时以尖厉的犬齿狠狠压住这一点嫩肉来回碾磨。
裴苏被他翻来覆去折腾着,身上那各自叠加的咬痕,看上去倒是要比毒蛇造成的咬伤还要触目惊心,闻延寒的神情却是满意极了,他在这时倾身分开了裴苏两条笔直的长腿,张口便粗暴地啃上了白嫩腿间那饱满美好的一对花唇。
“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美人脆弱地仰起那一截线条美好的颈项,濒死一般躺在冰床上喘息不止,他雪白的胸脯微微起伏,那纤细的腰身却瞬间敏感地绷紧了,漂亮又清秀的脸蛋上,也隐隐浮起一层沾染了情欲的粉。
于裴苏腿间绽开的肉花,泛着绯红的艳色,像极了真正逐渐盛放的花苞,内里却隐含着汁水,需要闻延寒进一步舔吃过,不住吮吸,才能尝得其中滋味。
裴苏在这时被情欲支配着,才会稍稍恍神,丢失自己原本的理智,只能双眼涣散地任由闻延寒作弄,也被他打开自己的身体。
那鸦羽一般乌黑浓密的眼睫,也在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中轻颤着,扑扇着掩去了他那带着朦胧雾气的眸子。
这双漂亮的眼睛本是多情的,温柔的,带着对闻延寒的纵容与宠溺的。
可惜多情变作了无情,也沦为那日精准刺穿心口的,裴苏的本命宝剑。
闻延寒只着一件单衣,那宽松的领口肆无忌惮地敞着,露出结实的胸膛,也露出那始终未曾消去的伤疤。
每当裴苏心魔复发,在梦里见着闻延寒,这个男人便一定要敞着那处伤疤给他看,让裴苏时时刻刻都牢记自己的罪孽。
闻延寒也要就此折辱他,轻贱他。
他的手掌更加粗暴地分开了裴苏那两条雪白的双腿,软嫩的腿根处也就此留下了属于闻延寒的指印。
魔修的体表温度实际异常烫人,但他连指尖都带着从万年寒玉中汲取的寒气,那指尖的温度像是在极热与极冷之间反复交织一般,闻延寒却要在这时用指腹狠狠碾蹭过裴苏那汁水漫溢的花唇之间,脆弱又小巧的阴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回,裴苏几乎是立刻叫出了声音。
美人几乎是连压抑自己的力气都没有了,那痛苦中夹杂着情欲的尾音上扬着、破碎着,闻延寒甚至在其中听见了一点婉转的甜腻。
是了,即便他闻延寒的师兄曾经是千年不近世俗情欲的天才仙者,如今堕下神坛,坠入红尘俗世,也只不过是一个会因为快感的折磨而难耐呻吟的凡人。
“真该带你回一趟师门,让曾经旧友都好好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闻延寒说着,指尖那碾弄的力度也加剧了不少,他的指甲不时抠弄着那处花蕊般脆弱敏感的阴蒂,甚至屈指在这可怜的芽孢上狠弹着,又重新张开嘴以牙齿啃啃磨咬,好听见裴苏再次痛苦地哭着交着,见他那漂亮的眼角已然沾染上脆弱的微红痕迹,颊边也缓缓滚落一滴晶莹的泪水。
“他们知道你现在这么下贱么?对男人张开双腿,底下的骚水流得到处都是,甚至把我的手指也打湿了……”
闻延寒修长的手指在裴苏身下流连着,从那濡湿的穴口处浅浅勾起晶莹的淫汁,又将这整口阴户都揉弄成了汁水四溢的样子,他那凝着寒气的手掌也覆上了裴苏小腹处那根半勃的秀气阴茎,残忍地挤压着顶端套弄了数下。
裴苏这下更是几近要被折磨得昏死过去。
他急促地喘息着,满面潮红,那样子脆弱得像是闻延寒即刻便能将他碾碎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