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我能幻想下当他的副官吗?”段无心晃了晃尾巴,很是期待。凌嘉木大惊失色,捂住己胸前的勋章,“儿子,你还挺狂妄,已经打主意到我的位置了?”凌君寒把被子扔进烘干机,撑着摇晃的机器回:“我觉得这主意不错。”“.....”凌嘉木瘪了瘪嘴,脸忧愁站在原地。他费尽心思才当上了副官,年没到,就要被撬走了吗?这两人真是对,不是虎,不做人。“逗你的。”凌君寒拍了把他的头,不忍心欺负人太狠。凌嘉木松了口气,喜笑颜开,“吓我了,我把吃的送你们房间。”段无心点了点头,慢吞吞原路返回。但感觉很是奇怪,距离之前那事儿已经过了好段间,手脚发软的感觉依然没散。甚至,更甚。每踏步,都像是踩在了棉花上,软软的,没力气。他艰难挪回房间,感觉后背浸湿。凌君寒把吃的弄进房间,才察觉到段无心好像有些不对劲。他拎起瘫软在床边的小白虎,放回床上,低声问:“不舒服?”“有点儿,感觉没力气。”段无心瓮声瓮气回。虎爪按着胸口,胸闷,气短,这感觉像是上次高烧的状况。他趴在床上,伸手抓凌君寒的手放上己额头,“你摸摸,是不是发烧了?”“是有点儿烫,测下温度。”凌君寒拉开床头抽屉,在医药箱里找到温度仪,“变回来测,比较准确。”“噢。”段无心按下吊坠,变回人形。温度计往头上按,显示温度,低烧。“可能是昨晚着凉了,我找医生你开点儿药。”凌君寒把拆了被套的被心他盖上,伸手掖了掖,“你在这儿呆着别动,我马上回来。”段无心有气无力地应了声,感觉昨晚那股躁动又重新回来,甚至更甚。难不成开了荤就上瘾了?不至于吧。段无心咬着下唇,忍受难熬的折磨。再让凌君寒帮他次,实在是开不了这口。那人已经拉开大出找军医,休息室里空空荡荡。段无心抛开羞耻,左手钻进被子里胡乱揉了揉,隔靴搔痒似的空虚。都是用手,怎么区别这么大?他回忆起枪茧在皮肤上剐蹭的感觉,动作不轻,带着狠劲儿。却,很刺激又觉得舒坦。光是回忆,股热流就从尾椎的地方窜出,像把烈火,要把人烧干净。他张了张嘴,大口喘气,想把这股灼人压下。但越压,越汹涌。段无心空洞的瞪大眼睛,盯着白晃晃的天花板发呆。凌君寒复返,手上拿了两盒药和杯温水,坐在床头。他摁出两颗药片放在手心,有些不解地看向段无心,“怎么脸越来越红了?坐起来吃药。”“不知道。”段无心心里惶恐又羞涩,只能抬手抓着他的手臂,眼角泛着红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