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脆的放学铃声划破了校园的宁静,宁锦书将摊开的课本和笔记本一一合上,整齐地放进书包里,拉好拉链。
他站起身,和身旁的游晏相视一笑,一同走出了教室。
走到班级门口,宁锦书一眼就看到了等候在走廊里的虞砚之。
虞砚之身材修长,挺拔俊逸,普通的校服穿在他的身上,却仿佛高级定制般,显出他出众的气质。
他肩上挎着一个轻便的单肩书包,手里提着一个印着奶茶店logo的袋子。
他嘴角噙着温柔的笑意,目光注视着从教室里涌出的人群。看到宁锦书出来,他迈开长腿迎了上去。
他温柔的声音在宁锦书耳边响起:「我看今天有点冷,让司机去买了热奶茶,给你们暖暖手。」
他说着,从袋子里取出一杯热气腾腾的奶茶,递给游晏,第一杯则细心地插上吸管,才递到宁锦书手中。
宁锦书和游晏接过奶茶,指尖传来温热的触感,驱散了初春的寒意。
宁锦书甜甜一笑,表达了谢意:「谢谢哥哥!」
游晏也跟着说道:「谢谢虞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锦书迫不及待地吸了一口奶茶,香甜浓郁的芋泥味道瞬间充满了口腔,暖意从指尖蔓延至全身。
三人并肩向校门口走去,宁锦书突然停下脚步,转头看向虞砚之,轻声说道:「哥哥,今天我就不回老宅了,想让游晏送我回家一趟。」
虞砚之微微一怔,眼中闪过一丝诧异:「回家?怎么突然想回家了?有什么事吗?」
宁锦书垂下眼帘,轻轻搅动着奶茶杯里的珍珠,语气低缓而温柔:「好久没见小玉了,有点想他。而且······也想回去看看。」
虞砚之目光柔和地看着宁锦书,瞬间明白了他的心思。
他伸出手,轻轻揉了揉宁锦书柔软的头发,语气宠溺:「好,那让游晏送你回去。等你想回来了,和哥哥说一声,我来接你。」
黑色的轿车平稳地停在宁家别墅门口,司机下车,恭敬地为宁锦书打开了车门。
宁锦书迈出车门,抬头望了望熟悉的别墅,想起许久不见的宁世玉,心中涌起一丝近乡情怯的意味。
他走上台阶,用指纹打开了家门。他轻轻推开门,环顾四周,家里的一切似乎都没变。
客厅里电视机开着,播放着一部热闹的动画片,但坐在沙发上的宁世玉远远看起来却显得有些落寞。
宁锦书放轻脚步,慢慢地走到宁世玉身边。小半年没见,弟弟似乎长高了不少。曾经肉嘟嘟的小脸蛋也消瘦了一些,下巴也尖了些,少了些许稚气,多了几分沉静。他静静地看着宁世玉,眼神里充满了温柔和怜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电视里播放着色彩鲜艳的动画片,但宁世玉蜷缩着身子,小小的身影陷在柔软的沙发里,显得格外孤单。他的目光却似乎没有焦距,眼神空洞,仿佛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小玉。」宁锦书轻声唤道。
听到熟悉的声音,宁世玉的身子微微一颤,缓缓地转过头来。
他愣愣地看着宁锦书,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有惊喜,有委屈,还有一丝难以言喻的陌生。但他没有像往常一样欢呼着扑上来,只是呆呆地看着宁锦书,眼神里充满迷茫。
宁锦书愣住了,弟弟的反应让他感到有些意外和不安。
以前每次他回家,宁世玉都会兴奋地扑到他怀里,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像一只快乐的小麻雀。而今天,对方却像一只受惊的小鸟,眼神里充满警惕和不安。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
宁锦书有些不自在,他走到沙发旁,在宁世玉身边坐下,打破沉默轻轻地问道:「怎么了,不认识哥哥了?」
宁世玉过了好一会儿,才怯怯地叫了一声:「哥哥······」声音细若蚊蝇,带着一丝哽咽。
「小玉,最近过得好吗?有没有发生什么有趣的事情?」宁锦书努力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轻松一些,希望能缓和一下气氛。
宁世玉低着头,小声嘟囔了一句:「不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宁锦书敏锐地察觉到弟弟的情绪不对劲,关切地问道:「在学校受欺负了?谁打你了?」
宁世玉摇了摇头,眼眶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仿佛随时都会掉下来。
「哥哥,你为什么不回家了?你是不是不要小玉了?」他带着哭腔问道,声音里充满了委屈和害怕。
听到这句话,宁锦书心里一紧,他这才意识到自己这段时间的离开,对宁世玉造成了多大的伤害。
他心疼地将宁世玉搂进怀里,柔声安慰道:「小玉,哥哥怎么会不要你呢?哥哥只是······生病了,怕把病传染给你,所以才暂时住在外公家养病。哥哥一直都很想你。」
宁世玉紧紧抱着宁锦书,眼泪无声地滑落,浸湿了宁锦书的衣襟。
「小玉真的好害怕,妈妈去天堂了,爸爸总是不回家,现在连哥哥也不回来了,我知道外公不喜欢我,我都不敢让阿姨带我去找哥哥······」他抽泣着说,声音里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宁锦书心疼地抚摸着宁世玉的头发,心中充满了愧疚。
他轻轻拍着宁世玉的后背,哄小孩一样哄着他:「对不起,小玉,是哥哥不好。以后哥哥就搬回来,和小玉一起住,好不好?」
宁世玉从宁锦书怀里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真的吗?」
「真的。」宁锦书认真地点了点头:「哥哥保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到哥哥的保证,宁世玉终于破涕为笑,脸上重新露出了笑容,像雨后初晴的阳光一样灿烂。
「以后哥哥不许扔下小玉一个人!再有下一次,小玉就······就哄不好了······」
看到宁世玉的笑容,宁锦书也跟着笑了。
他拉着宁世玉的手,一起坐在沙发上。
宁锦书很快开始像个小麻雀,给宁锦书叽叽喳喳讲学校里鸡毛蒜皮的趣事。
夜深了,宁锦书却陷入了噩梦的漩涡。
他梦见自己被困在一个黑暗的房间里,四周都是冰冷的墙壁,无处可逃。
他拼命地呼喊,却没有人回应,恐惧和绝望像潮水般将他淹没。
突然,他惊醒过来浑身冷汗,心脏剧烈地跳动着。
黑暗的房间里寂静无声,只有他急促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猛地坐起身,惊恐地环顾四周,仿佛噩梦中的场景还在眼前,整个人崩溃了。
宁锦书双手抱住头,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恐惧和绝望的情绪将他彻底吞噬。
「啊——」他凄厉的尖叫划破宁静的夜晚。
这些日子宁锦书不在家,宁世玉都是和保姆阿姨睡得。
宁锦书的尖叫声惊醒了睡在保姆房的阿姨和宁世玉。
阿姨连忙起身,跑向宁锦书的房间,却没想到宁世玉人矮腿短,却被他抢先一步。
宁世玉气喘吁吁一把推开房门,看到哥哥蜷缩在床上,双手抱头不停地尖叫。
他虽然吓坏了,还是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一把抱住宁锦书。
「哥哥!哥哥!你怎么了?」宁世玉焦急地喊道,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害怕。
宁锦书感受到弟弟温暖的怀抱,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他紧紧地抱住宁世玉,颤抖着声音说道:「小玉,抱抱哥哥,抱紧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世玉紧紧地抱着宁锦书,感受着他剧烈的心跳和颤抖的身体,他的心里充满了心疼和恐惧。
他轻轻地拍着宁锦书的后背,柔声安慰道:「哥哥,不怕,不怕,小玉在这里,小玉会一直陪着你。」
阿姨也赶了过来,看到宁锦书的情绪逐渐稳定下来,这才松了一口气。
她关切地问道:「小书,你没事吧?要不要喝点水?」
宁锦书虚弱得摇了摇头,仍然紧紧地抱着宁世玉,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找到一丝安全感。
宁世玉轻轻地拍着宁锦书的后背,像哄小孩一样哄着他:「哥哥,没事了,没事了,现在安全了。」
在宁世玉的安抚下,宁锦书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他慢慢地松开了抱着宁世玉的手。
他抬起头,看着弟弟担忧的眼神,问道:「小玉,要陪哥哥睡吗?」
宁世玉重重点了点头:「要!」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初夏的暖风轻柔地拂过校园,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在地面上,留下斑驳的光影,热意悄然攀升。
宁锦书收拾好书包,将课本整齐地码放进去,拉上拉链,正准备离开教室。突然,手机铃声打破了教室的宁静,屏幕上显示着「权司琛」三个字。
宁锦书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接通了电话:「喂?权哥。」
权司琛低沉而磁性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一如既往的高高在上:「你还有一些游具在我近郊的别墅里,什么时候来取走?」
「不要了,你扔了吧。」宁锦书语气淡淡的,似乎并不在意那些东西。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权司琛略带愠怒的声音:「你当我这垃圾场呢?要扔你也自己拿走扔。」
宁锦书微微蹙眉,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那我让司机来取吧。」
权司琛语气强硬,不容置喙:「我从不让陌生人进!」
宁锦书一时语塞,心中暗自叹气,看来只能自己跑一趟了。
他思忖片刻,最终妥协道:「那我星期六过去吧。」
星期六,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天气炎热,蝉鸣声声,仿佛宣告着夏日的来临。
宁锦书换了一身轻便的T恤和短裤,白色T恤衬托着他白皙的皮肤,短裤下露出修长的小腿,整个人显得清爽干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让司机送他去权司琛的别墅,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宽阔的马路上,两旁的树木飞快地倒退。
到达别墅后,他由佣人引领,穿过宽敞的大厅,来到后院。
后院里,巨大的游泳池在阳光下波光粼粼,权司琛正在游泳,他强健的双臂划破水面,激起层层水花。
阳光洒在水面上,波光粼粼,权司琛精壮的肌肉在水中若隐若现,如同一条矫健的人鱼。
他从水中探出头,湿漉漉的头发贴在额头上,水珠顺着发梢滴落,眼神锐利如鹰隼。
一眼瞥见站在池边的宁锦书,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手臂猛地一挥,池水如同离弦之箭般向宁锦书飞射而去。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宁锦书猝不及防,被淋成落汤鸡,白色的T恤瞬间湿透,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清瘦的身形。
他愣在原地,有些狼狈地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眼神中闪过一丝恼怒。
权司琛从泳池中起身,迈着修长的双腿走到宁锦书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衣服都湿了,下来比赛啊。」
宁锦书没好气地说:「不了,我拿了东西就走了。」
「你是不是怕输得太惨啊?老规矩,只要你比我慢十秒以内,都算你赢!」权司琛挑衅地看着他:「你别说这都不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锦书白了他一眼:「你少用激将法!」
“你就说上不上钩吧!”权司琛咧嘴笑:「你要是认怂说一句不敢跟我比,我就放过你了。」
「比就比!权司琛,你输了别哭鼻子!」宁锦书气鼓鼓地换了连体泳衣,开始做热身运动,压腿,伸展,活动关节,为接下来的比赛做好准备。
两人站在池边,随着权司琛大喝一声「开始!」,两人同时跃入水中,溅起高高的水花。
权司琛如离弦之箭般冲出,速度快得惊人,浪花翻涌,水流在他身后形成一道白色的水带,泳姿势优美而流畅,宛若一只灵巧的飞鱼,在水中划出一道道优美的弧线。
宁锦书紧随其后,拼尽全力,但是他的左手韧带被割伤了,左手使不上劲。
市里的那场游泳比赛,他的脚被利刃划开了一道深深的口子,随着他奋力游动,源源不断涌出的鲜血染红了泳池。
那滔天的痛觉,那环绕在身侧殷红的血色,至今仍是他挥之不去的梦魇,
伴随着曾经的伤痛如潮水般涌上心头,李医生的催眠也在宁锦书耳边一遍遍回响。
「小书,你渴望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你渴望披上英雄的斗篷,向世界宣告你的不屈。」
「你故意让自己受伤,隐瞒众人带伤参赛,从而维护你心中那个自强不息的完美自我形象。你精心编织这一切,只为维护你那脆弱的自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书,你得了最后一名,这是多么耻辱的事情。却将其视为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多么经典的认知失调,这恰恰印证了你的病情。」
「小书,你根本就不怎么会游泳!你将失败合理化,美化成一种悲壮的英雄主义,以此掩盖你对失败的恐惧,对无人在意的痛苦。」
「小书,你根本就不怎么会游泳!」
「你根本就不会游泳!」
李医生的话如同魔咒般紧紧缠绕着宁锦书,旧伤未愈,新痛又至,他的内心几近崩溃。
左手无力地划动着,仿佛沉重的铅块拖拽着他的手臂,无法施力。
脚上的剧痛一阵阵袭来,每一次踢腿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
恐慌如同冰冷的潮水般将他淹没,他感觉自己正在下沉,下沉,身体逐渐失去控制。
他拼命挣扎,却如同困兽般无力,池水无情地灌入口鼻,意识开始涣散。
与此同时,权司琛如箭般划过水面,二十五米的泳池对他来说不过是一眨眼的时间。
他触壁、转身,再次冲刺,动作流畅而有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四百米的赛程,他如此反复了十五次。最后的二十五米,他爆发出惊人的速度,水花飞溅,如同一道银色的闪电划破水面。
他率先触壁,用手抹去脸上的水珠,嘴角带着一丝胜利的微笑。转身之际,他却发现宁锦书不见了踪影。
「宁锦书?」权司琛心中一惊,高喊着宁锦书的名字。
他深吸一口气,潜入水中,目光快速扫过池底。
波光粼粼的水中,他看到了宁锦书的身影。宁锦书在水底无力地挣扎着,双眼紧闭,脸色苍白如纸,显然已经失去了意识。
权司琛心头一紧,立刻向宁锦书游去。他伸出强壮的双臂,紧紧抱住宁锦书,用尽全力将他带出水面。
权司琛将宁锦书拖到岸边,平放在地上。
他跪在宁锦书身旁,双手交叠,用力按压宁锦书的胸腔,一下,两下,三下……一下又一下,一下快似一下。
宁锦书的脸色依旧苍白,没有一丝反应。权司琛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继续按压,不敢有丝毫松懈。
终于,宁锦书缓缓睁开了眼睛,眼神空洞无神,嘴唇发紫,吐出几口水,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咳咳······”
他苍白的脸颊渐渐恢复了一丝血色,但整个人仍然处于极度的惊恐之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紧紧地抱着膝盖,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仿佛灵魂出窍了一般。
权司琛看着宁锦书这副模样,心疼不已。他将宁锦书轻轻揽入怀中,一下一下地拍打着他的后背,焦急地问道:「宁锦书,你没事吧?能听到我说话吗?你怎么菜成这样了?」
宁锦书缓过神来,声音虚弱而低沉:「我的左手韧带断了,手上使不出力气。」
权司琛想起宁锦书之前自杀的事情,心头一紧,语气放柔,带着安慰的意味说道:「没事,自由泳的确对手臂的力量要求比较高。但蛙泳和蝶泳主要依靠腿部力量,我游得很也好,可以教你,以后我们还可以一起游泳。」
宁锦书的眼眶瞬间红了,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混杂着脸上的池水一同留下来,他哽咽道:「不行,上次比赛之前,我的脚不小心被划伤了。比赛的时候,伤口一直在流血,我感觉水里都是血,好痛。现在虽然伤口已经好了,但一进泳池,我的脚就感觉又痛起来。」
他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权司琛,声音颤抖着,带着一丝绝望:「权哥,我好像……再也不能游泳了……」
权司琛的心脏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攥住,一阵阵抽痛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
他看着宁锦书颤抖的身体,脸色苍白如纸,眼神空洞无助,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
他多想把宁锦书搂在怀里,为他遮风挡雨,让他不再害怕,不再受伤。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猛地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地问道:「所以,上次比赛时,你周围的血,不是姨妈血吗?」
「姨妈血?」宁锦书瞪大了双眼,一脸懵逼地反问道:「我是男的,哪来的姨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司琛挠了挠头,脸上露出一丝尴尬的神色,解释道:「我有一次在学校游泳的时候,我一个女同学刚好来初潮了,那场景看起来和你一模一样,她身边的水里也都是血。」
「权司琛,你太侮辱人了!老子是男的!是纯爷们!」宁锦书猛地一把推开权司琛,气得脸色涨红,胸口剧烈起伏。
权司琛连忙解释道:「那我也不知道你腿受伤了啊!谁让你什么都不和我说!」
“那你也不能觉得我是女孩子啊!”宁锦书怒不可遏,咬牙切齿地吼道:「我要跟你绝交!」
权司琛一听,顿时来了脾气,语气强硬地威胁道:「绝交?你敢!把话给我收回去!不然你看我揍不揍你!」
他握紧拳头,手臂上的肌肉紧绷,仿佛随时准备动手。
宁锦书看着权司琛紧握的拳头,凸起的肱二头肌,感觉他的手臂比自己大腿还粗。
他毫不怀疑,如果这一拳真的打下来,自己不死也得残。
他咽了口口水,不敢再嘴硬,低声下气地说道:「收、收回……」
「这还差不多!」权司琛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他走到藤椅旁的茶几旁,拿起一条浴巾,大手一挥,浴巾精准地盖在了宁锦书的头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宁锦书猝不及防地被吓了一跳,一把扯下头上的浴巾,气急败坏地喊道:「卧槽!权司琛你干什么呢!」
权司琛懒洋洋地靠在藤椅上,翘着二郎腿,漫不经心地说道:「怕你弱不禁风,被风吹感冒了。」
宁锦书裹上浴巾,没好气地说道:「你就不能好好递给我?」
权司琛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懒洋洋地说道:「不能,我懒得走。」
「真他妈无语!」宁锦书气呼呼地拿着自己的东西,裹着浴巾大步离开了。
权司琛看着宁锦书裹着浴巾离开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视线中才收回目光,嘴角漫不经心的笑意也凝固了。
回想起宁锦书溺水时的情景,他仍觉得自己的心隐隐作痛。
他拿过茶几上的手机,拨通了警卫员阿烈的电话:「找几个人,把我近郊别墅的泳池填了。」
电话那头的阿烈有些惊讶:「老宅没有泳池,您不是喜欢这个大泳池才买的这个房子?那您以后去哪游泳?」
权司琛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我不喜欢游泳了,填了吧,看着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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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泳池边哭泣的小男孩,如今已长成一个翩翩少年。
宁锦书褪去了稚嫩,棱角逐渐分明,眉宇间英气勃发,个子也抽条般地蹿高,隐隐有了成年人的模样。他嗓音也变得低沉浑厚,不再是当年那个细声细气的小孩。
权司琛和虞砚之刚刚结束紧张的高考,为了放松身心,他们相约好友在权司琛的近郊别墅BBQ。
宁锦书欣然赴约,还带上了弟弟宁世玉和同桌游晏。
别墅的泳池早已被填,不复存在,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生机勃勃的花园。
姹紫嫣红的花朵点缀其间,花瓣飘落,如梦似幻,空气中弥漫着花香和诱人的烤肉香气。
权司琛较之三年前,更加成熟稳重。他身形挺拔,棱角分明的脸上完全褪去青涩,取而代之的是成熟男人的沉稳魅力。
他穿着一件简单的白色T恤和蓝色牛仔裤,熟练地翻转着烤架上的肉串,举手投足间散发着令人难以抗拒的男性荷尔蒙。
滋滋作响的烤肉,散发出诱人的香味,让人垂涎欲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游晏还是一如既往的咋咋呼呼,他迫不及待地拿起一串烤肉,尝了一口后,竖起大拇指,大声赞叹道:「哎呦喂,权哥,这也太地道了吧!跟咱家厨子做的,那是不相上下啊!」
他夸张的表情和语气,逗得权司琛哈哈大笑。
宁锦书则瘫坐在一旁的长椅上,百无聊赖地玩着手机,似乎对烤肉不感兴趣。
他修长的手指在手机屏幕上滑动,神情专注,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
他的弟弟宁世玉小小年纪有点散光,戴着一副黑框眼镜,安静地坐在宁锦书身旁,手里捧着一本化学书,沉浸在书中的世界里。
他看起来有些内向,不善言辞,镜片后的眼神却深邃,让人捉摸不透。
虞砚之提着礼物姗姗来迟,朝着众人一脸歉意地解释:「抱歉,高速有车祸,把路堵死了,我来迟了。」
宁锦书看到虞砚之,眼睛一亮,招了招手亲切地喊道:「哥!」
虞砚之看着宁锦书靠在藤椅上悠闲自在的样子,走过去轻轻勾了一下他的鼻子,低声提点道:「怎么让司琛一个人烤?你当这自己家呢!」
宁锦书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手里拿着手机,一副得无辜的模样:「权哥说不用我帮忙,让我歇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砚之的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人家客气一下,你就当真了?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
他卷起袖子,准备帮忙烤肉,又道:「不过哥哥来了,你继续当大爷吧。」
「遵哥哥命!」宁锦书俏皮得行了个军礼。
虞砚之宠溺地笑了笑,提着礼盒朝着权司琛走去。
游晏看到虞砚之手里的火腿,神色惊讶,嚷嚷道:「虞哥?哎呦喂,您还带了一腿西班牙火腿?早说呀,嗐,小弟今儿可是空着手来的!这不就尴尬了嘛!」
虞砚之笑着解释:「我觉得还挺好吃的,刚好想吃,带过来给大家一起尝尝。」
权司琛对着游晏说道:「没事,人来了就好了,砚之一向客气。」
虞砚之走到烤炉旁,开始帮忙翻烤肉,一边和权司琛闲聊:「我几年前来过一次,怎么记得这里以前有个泳池?」
权司琛抬头看了一眼瘫坐在藤椅上的宁锦书,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淡淡一笑:「填了。」
虞砚之有些好奇,温声问道:「无缘无故怎么填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权司琛认真涂抹着酱汁,语气随意地回答:「不喜欢游泳了,喜欢上烧烤了。」
游晏又拿了一块烤鸡翅,插了一句:「哎哟喂,娶了权哥那才是真有福气,这厨艺,杠杠的!」
虞砚之笑着附和:「以司琛的家世,以后哪里用自己下厨,家里厨子不要太多。」
烤肉的香味弥漫在空气中,权司琛招呼众人来藤桌上吃。
他将烤好的鳌虾串递给宁锦书:「尝尝,看看会不会烤老了。」
宁锦书接过虾串,瞥了一眼却没有吃,顺手放在了一旁的盘子里,眼睛继续盯着手机屏幕回道:「权哥,我等会儿吃。」
虞砚之见状洗了手,拿起虾串,熟练地剥了起来,然后将剥好的虾肉一颗颗喂到宁锦书嘴边。
他一边喂宁锦书吃虾,一边和权司琛聊天:「司琛,你志愿填的怎么样了?你之前不是说要报考军校,那你以后去了京城,我们就见不到你了。」
宁锦书眼睛都没抬,习惯性地张嘴吃掉虞砚之指尖的虾肉,被虞砚之宠得没边。
权司琛看了一眼宁锦书,皱了皱眉毛,然后看着虞砚之回答:「还没想好,感觉京城好远,还是像你报考港海大学,离家近,都不用住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游晏听到权司琛的话,有些惊讶:「权哥为了军校,连游泳都放弃了,咋又改变主意了。」
权司琛放下手中的烤肉,长叹一口气神情落寞。
「哎······」这声叹息饱含着浓浓的孤单滋味,仿佛是从心底深处蔓延出来的寂寥:「一个人去那么远的地方,真的会很孤单吧。」
他低声呢喃,语气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脆弱。他偷偷瞄了一眼宁锦书,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期盼。
「如果······如果有人陪我一起去就好了。」这句话说得极轻,几乎快要被风吹散,却饱含着深深的渴望。
如果宁锦书高中能去京城读就好了,但权司琛清楚的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宁锦书恰好听到权司琛的抱怨,立刻警铃大作。他猛地将嘴里的虾肉咽下,仿佛那是一颗定时炸弹,随时可能引爆。
他「腾」地一下站起来,指着权司琛的鼻子,怒目圆睁:「姓权的!你少打我哥的主意!我告诉你,我哥绝对不会陪你去京城的!」
他像一只护犊的老母鸡,张开翅膀,将虞砚之牢牢护在身后。
权司琛被宁锦书这突如其来的指控弄得哭笑不得,他嗤笑一声:「闭嘴吧你,一天天傻不拉几想啥呢?有的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反弹!反弹!反弹!」宁锦书不服气地反驳:「你多吃肉,少说话!不许劝我哥去京城!」
权司琛看着宁锦书这副护犊子的模样,心中的火气蹭蹭往上窜,气急败坏道:「宁锦书,你多大的人了,还跟个没断奶的孩子似的,一天到晚‘哥哥、哥哥’的,你属小鸡的吗?没你哥你就活不了了?」
他越说越气,声音也不自觉地提高了:「你就没想过和虞砚之分开,更加独立一点,见见没有虞砚之的世界吗?」
宁锦书挺起胸膛,毫不畏惧地与权司琛对视:「我告诉你,你别嫉妒我和我哥的感情!你跟我哥关系再铁,这辈子也越不过我去!因为我们有血!缘!关!系!哪怕天塌了,他都是我哥!」
这话听到权司琛耳朵里,变成了哪怕有一天他和宁锦书在一起了,也永远越不过虞砚之去。
他只觉得胸口一闷,仿佛一口老血卡在喉咙里,上不去下不来。
他脸色铁青,眼神阴鸷,仿佛要将宁锦书生吞活剥。
宁锦书见权司琛脸色难看,非但没有收敛,仗着虞砚之在,反而无法无天,语气更加嚣张:「怎么?生气了?又想威胁我?你试试!我哥在这儿,你敢动我一根头发丝,他绝对跟你拼命!」
游晏眼看着两人吵起来,连忙出来打圆场:「得了得了,你俩怎么一见面就掐啊?多大点事,至于吗?」
虞砚之也赶紧将宁锦书拉到一边,柔声劝道:「小书,司琛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你别太紧张。他怎么可能想让我去京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着,他将一串烤好的牛肉递给宁锦书:「来,尝尝这个,哥哥刚烤好的。」
宁锦书被虞砚之拉到一旁,接过牛肉,却依旧愤愤不平地瞪着权司琛。
权司琛则气得闷头烤肉,将一腔怒火都发泄在了烤肉上,将烤肉夹敲得震天响。
游晏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夹在中间左右为难,只好埋头苦吃。
虞砚之轻轻抚摸着宁锦书的头发,像哄孩子一样:「好了好了,别生气了。」
宁锦书鼓着腮帮子,含糊不清地抱怨道:「他就是那个意思!就是想把你拐去京城!他还说我没断奶!这些年他天天粘着你,每次我见你他都在!真他妈阴魂不散!我都快吃醋了!」
虞砚之笑着安慰道:「消消火,哥哥从没想过港海大学以外的选择。」
宁锦书这才稍稍安心:「那当然!哥你哪儿也不许去!」
虞砚之宠溺地答应:「好,哥哥永远陪着小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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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古色古香,庭院深深,雕梁画栋,飞檐翘角,一砖一瓦都透着书香门第的深厚底蕴。花木扶疏,假山流水,曲径通幽,更添了几分宁静与雅致。
去年虞老爷子驾鹤西去,如今虞家由陈正掌舵。他正襟危坐在厅堂的主位上,手里捧着一盏紫砂壶,壶中热气袅袅升起,氤氲的茶香弥漫在空气中。
虞砚之走进厅堂,夕阳的光辉倾泻而入,将他颀长的身影拉得更长。他恭恭敬敬地向父亲打招呼:「爸。」
「高考成绩我看了,还行。」陈正放下手中的紫砂壶,目光落在儿子身上,沉声问道:「志愿怎么都没和我商量?」
虞砚之点点头,语气平静:「志愿已经想好了,港海大学。」
陈正微微一愣,随即眉头紧锁,愠怒之色渐渐浮上脸庞:「鼠目寸光!港海大学和京城的清大相比,还是差了一截。我看过你的成绩,足够上清大了,立马改志愿!」
虞砚之垂下眼眸,语气坚定:「爸,我知道您的期望,但我已经决定了。港海大学离家近,方便我照顾您和妈妈。」
「我们哪里用你照顾?!」陈正勃然大怒猛地一拍桌子,茶盏随之震颤,发出清脆的响声:「照顾?家里仆从成群,我和你妈哪里需要你在身边‘照顾’?」
虞砚之咬紧牙关,不肯退让:「爸,港海大学也是985,师资力量雄厚,学术氛围浓厚,而且离家近,我不想离开您和妈。」
「混账!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爸?!」陈正指着虞砚之的鼻子,怒不可遏:「你这是拿我们当借口!你是不是早恋了?究竟为了哪个狐狸精?连大好前途都不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爸!没有什么狐狸精,求您别乱说!」虞砚之涨红了脸解释:「这是我自己的想法!我喜欢港海这座城市,也喜欢港海大学的氛围!不要背井离乡!」
「还敢狡辩,来人!家法伺候!」陈正怒吼一声,立刻有佣人战战兢兢地从墙角取来一根手臂粗细的藤条,藤条表面光滑,一看便知经常使用。
虞砚之脸色一白,他知道父亲的脾气,一旦决定的事,绝不会轻易更改。
「你给我跪下!」陈正怒吼,声音在空旷的厅堂中回荡。
虞砚之双腿一软,跪倒在冰冷的地板上,他闭上眼睛,做好了承受责罚的准备。
藤条带着风声落下,狠狠地抽在虞砚之的背上,剧烈的疼痛让他闷哼一声。
一下,两下,三下……藤条一下下落下,虞砚之白衬衫的后背很快就皮开肉绽,绽放出血色。
陈正下手毫不留情,每一鞭都用尽全力,仿佛要将所有的怒火都发泄出来。
「你还嘴硬吗?啊?!!!」陈正怒吼着,手中的藤条不停地落下,一下比一下狠。
虞砚之咬紧牙关,一声不吭,豆大的汗珠从额头上滚落下来,后背的衣服被鲜血彻底染红,触目惊心。
但他依然倔强地抬起头,不肯屈服:「爸,就算您打死我,我也不会改志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砚之的母亲虞明珠外出归来,刚踏进家门,就听见儿子痛苦的闷哼声。
她的心脏猛地一沉,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加快脚步,循着那痛苦的闷哼声奔去。
映入眼帘的一幕让她如遭雷击:虞砚之跪在地上,后背的衣衫已被鲜血浸透,触目惊心,而陈正手中高举着一根藤条,一下又一下地狠狠抽打在儿子瘦弱的背上。
虞明珠的呼吸猛地一滞,怒火如岩浆般在胸腔翻滚,灼烧着她的理智。
她顾不得仪态,也忘记了平日里的优雅,像一头护犊的母狮,怒吼着冲上前去。
她一把夺过陈正手中的藤条,狠狠地摔在地上,那藤条在地上弹跳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在控诉着施暴者的残忍。
「陈正!你疯了吗?!你这是要打死砚之吗?!」虞明珠的声音尖锐而颤抖,带着无法抑制的愤怒和心疼。
陈正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没想到平日里优雅高贵的妻子竟然会如此失态。
他愣了一下,随即恼羞成怒地咆哮道:「你给我滚开!老子教训自己儿子,轮不到你插手!」
虞老爷子离世,这一年来让他彻底掌控虞家的权势,连曾经敬重的发妻,如今也成了他可以随意呵斥的对象。
虞明珠颤抖着双手,小心翼翼地将虞砚之扶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看着儿子遍体鳞伤的后背,她心疼得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她紧紧地搂住虞砚之,仿佛要将他保护在自己的羽翼之下,隔绝所有的伤害。
她转过身怒视着陈正,声音颤抖着,却充满了坚定:「砚之是你儿子,也是我的儿子,我绝不允许你这样打他!」
母性的本能让她爆发出了前所未有的勇气,她要保护自己的孩子,哪怕对方是她的丈夫。
陈正被虞明珠的举动彻底激怒了,他指着虞砚之的鼻子,怒骂道:「都是你惯的!为了一个不三不四的女人,让他改志愿也不改!竟然连我的话都不听了!」
在他看来,虞砚之的忤逆都是虞明珠的纵容造成的。
虞明珠怒吼道:「我惯的?你还有脸说?!你扪心自问,这些年你对砚之关心过多少?!你就知道一味地逼迫他,从来不考虑他的感受!他喜欢什么,想要什么,你从来都不在乎!我不管,你要再敢打他,老娘就和你拼命!」
虞明珠越说越激动,她从小被父母捧在手心里,嫁给陈正后,也一直在娘家过着衣食无忧的生活。
然而,陈正对儿子的冷漠和专制,让她越来越失望,也让她越来越愤怒。
陈正不屑地冷哼一声,轻蔑地吐出两个字:「拼命?」
他上下打量着虞明珠,仿佛在看一个跳梁小丑:「你还当虞老爷子还活着?再逼叨,老子连你一起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句威胁的话语,如同尖刀一般刺痛了虞明珠的心。
她颤抖着嘴唇,悲愤交加:「好啊,我爸一走,你就欺负到我们娘两头上了!」
她的目光紧紧地锁定在陈正那张嚣张的脸上,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决绝。她再也忍不住了,积压多年的怨气如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她猛地向前跨了一步,高高扬起的手,带着凛冽的风声,狠狠地扇在了陈正的脸上。
「啪」的一声脆响,清脆而响亮,在寂静的厅堂里回荡。
一个鲜红的巴掌印,赫然出现在陈正的左脸上,如同盛开的梅花,触目惊心。
陈正被打懵了,他难以置信地捂着脸,呆呆地看着虞明珠,眼中充满了震惊和错愕。
他怎么也没想到,一向优雅高贵的妻子,竟然出手打人!
虞明珠并没有就此罢休,她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喷发一般,奔腾咆哮,无法抑制。
她一把抓住陈正的衣领,尖锐的指甲如同锋利的刀刃,狠狠地在他的脸上划过,留下几道血痕。
她用力摇晃着陈正,仿佛要将他从梦中惊醒:「姓陈的,老娘告诉你!别以为我爸走了,你就可以为所欲为了!有我虞明珠在的一天,还轮不到你在虞家欺负我儿子!这个家,老娘说了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明珠的声音尖锐而决绝,带着多年来积压的怨恨和委屈。
「啊!」陈正发出一声惨叫,捂着脸连连后退,眼中充满了惊恐和愤怒。
虞明珠这一巴掌,彻底扇醒了陈正多年来堆砌出的美梦。
他捂着脸,眼中的惊恐逐渐转化为怨毒。他嘶吼着:「虞明珠!你敢打我!你个败家娘们,你……」
还没等他骂完,虞明珠又是一巴掌甩了过去:「我败家?我败什么家了?这他妈是虞家,不是陈家!我爸当年要不是看上你老实,能让你入赘?现在我爸不在了,你倒抖起来了?!」
她的眼中充满了决绝,已经做好鱼死网破的准备:「你再敢动砚之一根手指头试试!老娘就跟你拼了!」
陈正被接连两巴掌打得眼冒金星,怒火中烧,一把抓住虞明珠的头发,将她狠狠地往后一拽。
虞明珠猝不及防,头皮传来一阵剧痛,身子踉跄着后退几步,撞到了身后的桌子上。
桌上的花瓶应声落地,摔得粉碎,碎片四溅。
「臭娘们儿,你敢打我!反了天了你!」陈正怒吼着,扬起手就要打虞明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虞明珠也不是吃素的,她眼疾手快地抓住陈正的手腕,用力一扭,陈正吃痛,手上的力道松了几分。
虞明珠趁机挣脱开来,抬脚狠狠地踹向陈正的肚子。
陈正痛呼一声,弯腰捂着肚子。虞明珠没有停手,她抓起桌子上一个相框,狠狠地砸向陈正的头部。
相框的玻璃碎裂,陈正的额头顿时鲜血直流。他捂着额头,发出一声惨叫,眼中的怒火更盛。
「你个疯婆子!」陈正怒吼着扑向虞明珠,两人扭打在一起,房间里顿时一片混乱。
桌子被掀翻,椅子被撞倒,花瓶碎片、相框碎片散落一地。虞明珠和陈正互相撕扯着对方的头发,拳脚相加,谁也不肯示弱。
虞明珠的头发散乱,脸上也挂了彩,但她依旧不肯服输,她像一头被激怒的母狮,用尽全力反抗着。
陈正的脸上、身上也满是伤痕,但他依旧不肯罢休,他像一头疯狂的野兽,要把虞明珠撕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