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啧,有什?么好害羞的?”蒋雯翠对她这羞赧的表现感到无趣,虚虚瞪她一眼,“咱又不是姑娘家了,这种话难道还说不得?殿下偶尔就没对你冒出几句浑话?”
蒋南絮慢慢缓过?劲儿来,她还以为蒋雯翠要说什么呢,居然是说这个,瞧着她一脸好奇和打趣的表情,皱了皱眉,“如何判断好与不好?”
“就是他有没有让你感到舒服刺激,还想?继续做下去?”一个男人行与不行,他的女人最清楚不过?。
蒋南絮没有和周玉珩有过?,所以她也不清楚,但又不可能?不告知,脑海中不禁飘过?与周沅白的一幕幕,这下,连耳尖都红透了。
结合蒋雯翠的话,她缓缓开口:“大概……还行吧。”
蒋雯翠对这个模糊不清的答案不是很满意,想?要?再追问一些?细节,抬眸却瞥见对方红透了的脸颊和耳朵,怕是她再多问一句,对方羞都要?羞死了。
无奈,只能?暂且打消念头?。
“对了,你可知此次前去监督青州大坝修建工程的,究竟是世子还是二公子?”
青州大坝的修建即将动工,陛下很看重此次的工程,遂将其全权交给了信阳候处理,能?为其分忧的也就只有世子和二公子了。
青州离信阳城有将近半个月的路程,一去肯定就是好几年,真不知道侯爷最后会派谁过?去。
蒋南絮对此也有所耳闻,但她并不是很在意前院的事,也没专门?让人去打听过?,故而道:“我也不是很清楚。”
“你啊你,可上点心吧,什?么都不知道怎么能?行?”蒋雯翠叹了口气,也没了再说话的心思?。
蒋南絮没在褚府待太久,用过?午膳后,就启程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也不知是膳后吃的点心太腻,还是怎么的,总觉得有些?坐立不安。
坐也不是,站也不是,马车颠簸之下,她整个人都难受得紧,只好掀开半边木窗,留了条缝让外头?的微风吹进来。
就在她闭目养神之际,忽地,外面传来一阵骚动,马车也跟着晃动起来,刀剑挥舞的声音频频入耳。
蒋南絮陡然睁开眼睛,还没来得及呼唤梦月问发生?了什?么事,面前的木门?骤然从外面打开,车夫浑身是血的倒了下来。
紧接着,一个身着黑衣的男人接管了车夫的位置,驾着马车不顾一切地冲了出去。
蒋南絮吓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死死抓住马车的墙壁,透过?木窗的缝隙向外看去,到处都是逃窜和尖叫的百姓。
少顷,不知从哪儿又冒出来一个黑衣人,他麻利地钻进马车,一只手拿着短刃,另一只手拿着手帕,直奔蒋南絮而来。
意识天旋地转,她很快就陷入了昏迷。
*
夕阳西下,信阳候府。
“歹徒们就近从西门?闯了过?去,属下一路追出去,最终在西南方向的断崖边发现了马车的痕迹,双方发生?冲突过?后,蒋娘子她……随马车一起掉下了悬崖。”
周玉珩脸色铁青,恨不能?一脚踹在说话的士兵身上,咬牙怒道:“废物!一群废物!光天化日之下,竟还能?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那伙人武功很高,训练有素,再加上当时蒋娘子身边并未有护卫,等?属下们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晚了……”
毕竟谁能?知道只是参加个生?辰宴,回?来的途中竟会遭遇伏击?这件事过?后,只怕有很长?一段时间,各大官员府上的夫人都不敢轻易出门?了。
周玉珩忍了忍,好不容易压下情绪,但出口的声调格外渗人:“尸体呢?总不能?连尸体都没找着吧?”
“找到是找到了,但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去,已然是面目全非,辨不清面容,不过?属下已让蒋娘子的贴身婢女辨认了当日的穿着和发饰,确实是蒋娘子无疑。”
闻言,花厅里的气氛骤然降至冰点,众人都忍不住心疼起蒋娘子的遭遇。
如此美丽的人儿,竟落得个这样凄惨的下场,如何不叫人唏嘘。
“也是可怜,小小年纪遭此横祸,把?她厚葬了吧,她的家人那边也好生?安抚。”一旁的苏扶锳叹了口气道,在她看来,死的不过?一个妾室罢了,本没有必要?深究下去。
但近来信阳城接二连三发生?这样骇人听闻的事情,实在有失侯府的威严和声望。
而且,此次的袭击也未免太过?匪夷所思?了,要?是伏击的是一个大官的夫人,又或者是侯府的公子小姐,还能?说的过?去,但是对方大动干戈,只为了一个毫无背景可言的妾室?
不管怎么看,都不符合常理。
所以相?较于专门?伏击,她更偏向于觉得对方是随意挑人下手,可就是因为无法得知对方的目的和目标,也就无从调查,愈发加大了抓捕的难度。
当然,也不排除对方是看到了那辆马车上的侯府标志,误以为里面的人是侯府的哪位公子小姐,所以才在大庭广众之下出的手。
但不管是哪一种,这位蒋娘子的运气都着实差了些?,平白丢了性?命。
第63章 兴致 你是我的夫人
热, 太热了。
蒋南絮整个人都被热气笼罩,身体粘腻不适,眼?皮也过于沉重, 让她无法立马睁开眼?。
等?她再次恢复意志的时候, 发现自己正睡在一间陌生的茅草屋里, 若不是周围的摆设与?她家大不相同, 她还以为是回了清源村。
屋子简陋狭小,采光也一般,只有一扇敞开着的窗户照进来?光亮, 四周寂静, 仿佛除了她就?没了旁人。
这是哪儿?她怎么会在这?
闭了闭酸痛的眼?睛, 蒋南絮才缓过劲儿来?, 想起来?她是被人在大街上给?绑架了。
低头一看,身上的衣服和鞋子都被换了个干净,精致的华服变成了粗布麻衣, 再摸摸头发,上面空空荡荡, 俨然被人洗劫一空。
再结合当下的处境, 蒋南絮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是什么情?况?
劫财?财已经没了。
劫色?可她的身体并没有异样。
还是说另有所图, 用她来?威胁侯府?可她人微言轻,压根就?不顶用啊。
就?在她胡思乱想之际, 一个蒙面的黑衣人突然推门而?入, 高大的身影将整个空间都衬得逼仄,他没有丝毫犹豫,直奔床榻走来?。
蒋南絮浑身紧绷,视线无意识一瞥, 很快就?发现了对方藏在衣袖里的匕首,眼?底不自觉闪出一丝惊恐,整个人往后退去,直至后背贴到墙壁之上动弹不得,才停了下来?。
她颤抖着开口:“你要干嘛?你、你别过来?,咱们能不能坐下来?好好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