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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婚礼前夕崩坏下药,G到失去意识S(1 / 2)

('方明亦被垂着头,正等着父母和往常一样教训他。

说他一天天就知道鬼混,也不学学大哥之类的话,每次都是这样,他都已经习惯了。

他百无聊赖的想,是啊,方家两兄弟。

方明诀强大聪明,商业新贵,惹人羡慕崇尚。连谈了个同性男友,都能光明正大领回家里,后面还准备去国王领证。

方明亦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成日里和狐朋狗友混在一起。

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支着耳朵等了半天,依旧没听到父母的训斥,方明亦诧异地抬头,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张口道:“大哥。”

站在门口的人穿着一袭浅棕风衣,外套被风鼓动,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配着落日余曛的霞光,仿佛化作流动的云,挂在天边一角。

那人身姿挺拔,浅浅应了一声后越过他,对门内的父母打招呼。

方父方母惊喜的把他迎了进去,方明诀嘴角噙着一抹微笑,面上万年不变的寒冰划开些许,神色温柔的与父母寒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的热闹方明亦是插不进去的。

他很早前就意识到了这点,而他的大哥,在他对江离做出那件事后便一直对他不冷不热了。

方明亦听着屋内的欢声笑语,一个人站了许久,最后还是没有进去。

他垂着眼嗤笑一声,点上一根烟,开车回了自己的别墅。

大概是飞在外地处理公务回来的大哥给他的惊喜太大,方明亦失眠了。

他突然想到了很早之前,他们还是学生的时期。

那时高二上学期刚结束,他哥被他拉着四处玩。

除夕夜,父母因公事在外不能回来,他就拉着他哥去撸串。

他哥去买单,他中途上了个厕所,回来时就看一向高大冷静的方明诀面色微红,拉着他要回家。

方明亦当时只以为是啤酒效果,暗搓搓想着回头再买一些。

结果没想到,是有不长眼的杂碎趁他们离席往酒里下了药,还是烈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家时,方明诀瞳孔已经微微涣散,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锋利的眉眼仿佛被水浸湿,看着柔顺又茫然。

向来一丝不苟的黑发散乱,湿哒哒的搭在脸侧,长长的睫毛眨着,如蝴蝶翅膀翻飞,好看极了。

方明亦咽了咽口水,还是理智的去打家庭医生电话。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过年的缘故,他打了几遍都没打通,而他哥也撑不到去医院了。

方明亦移开视线,月色下,少年人的声音坚定,又有些许颤抖:“哥,我帮你吧。”

起先他是用手,他哥的肉棒尺寸比他还要大上些许,却并不难看,旁边搭着几簇稀碎的毛发。

他双手上下撸动时,方明诀就偏着头单手抵唇,时不时泻出一声喘息。

往日里宽厚温润的嗓音在这时格外性感,勾得方明亦想要捕获更多。

到后面,方明亦也不知道是为了帮他哥,还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动作的手总是不经意蹭过龟头。

他哥受惊,语调上扬:“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短暂清醒的方明诀会瞥他一眼,目光含着警告,却因为生理泪水,眼里含了一层雾,不仅没有威慑,还勾人得紧。

方明亦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他不动声色的换了个姿势,挡住了自己不正常的下体。

但药效太强了,方明亦撸了两次,他哥还是喘息着迷蒙的样子。

看着神智不太清醒的哥哥,他叹息一声,解开了他的衣服。

方明亦用给他哥撸出来的精液一点点给自己扩张后穴,也幸亏他哥现在看不见,不然方明亦能羞愤地撞死过去。

等到差不多了,他正准备扶着他哥的肉棒一点点坐下去。

一双宽厚的手掌倏地搭上了他的腰,手的温度烫得他一颤。

方明亦抬眼,对上了一双幽深漂亮的眸子,湿漉漉的、眼底微亮,仿佛水波里蕴着星屑。

接着,那双手一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涩的后穴还没来得及适应异物纳入身体的感觉,就被肉棒一路破开,直接肏到了最深处!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方明亦推着他哥的胸膛,痛得眼泪不可控的流了出来:“出、出去......”

太疼了,他从来没想过男人和男人做会这么疼。

但药性上头的方明诀不理会他的抗拒,按住他的腰就如打桩机般动了起来。

方明亦呜咽着,“哥.......好疼啊......哥.......拔、嗯啊、拔出去好不好?”

方明诀根本不理他的话,公狗腰一个劲的撞,把他的话撞得支离破碎。

而起初短暂的疼痛过去,方明亦缓和过来,那处没有先前那么疼了,他便支着头打量他哥。

他哥情动的样子很性感,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双眉浓长鼻梁高挺,如同为出鞘的利剑一般,是个看着有点锋利又冷峻的长相。

此刻薄唇微张,吐着云雾。潮红从他发烫的身躯攀上了脸,五官的锐利被压下些许,在月色照耀下有些柔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明诀脊背弯成一张漂亮的弓,优美的肌肉线条绵延至身下。从方明亦的角度恰好能看见他紧绷的三角肌,以及胸前的两点,小小的红红的,格外惹人怜爱。

他好奇的碰了碰,在他身上运作的人随之一颤,这里的敏感超乎他的想象。他还想再碰,换来方明诀警告的一瞥,然后被摁住双手迎来了更激烈的肏干。

方明亦仰着头,像是天鹅昂起脖颈,喉结难耐的滚动着:“哥,别......啊啊啊啊啊啊,不,别顶那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体内的粗大不经意擦过敏感的那处,方明亦一下子瘫软下去,茫然的睁着一双眼。

方明诀似有所察,龟头试探性的顶着凸起的那点撞了过去。

方明亦瞳孔出现了瞬间的涣散:“唔啊啊啊啊啊。”

他还没从骤然的刺激中回神,他哥已经对这那点开始激烈冲撞。

那块嫩肉哪能承受得住狂风骤雨一般的击打,快感如潮水般涌了上来,方明亦哭叫着扭着腰想要逃离。

他挣扎着往前爬,肉棒顺着后穴划出来时又重重碾过那处,方明亦一下子卸了力,只这一会功夫,就又被他哥拽着脚踝拖了回去。

肉穴刚“啵”一下吐出肉棒,又被一下子顶开。粗长的肉棒势如破竹,猛地撞进了最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明亦尖叫一声,只觉得头脑空白,泪水从眼角滑落,身前无人抚慰的肉棒哆嗦着射了。

两人交合的地方被碰撞打出白沫。

等方明亦缓过神,就见他哥温柔的给他清理身体,脸上是抱歉和愧疚。

那之后,方明诀没有碰过他,又因为那次的经历对他格外纵容。

逐渐让他生出了几分别样的情愫。

但就在这时,江离出现了。

这个他哥从学生时期就爱慕的人啊,真正做到和他哥从校服到婚纱。

成为人人羡艳的一对神仙眷侣。

方明亦起初也闹过,但他哥根本不理,依旧和江离亲亲我我。

他又阻挠过几次,没有半分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严重的那次,他拍下了他哥和江离接吻的画面,想拿给父母看。

这时候的方明诀只是个学生,如果家长强势阻止他是没有办法的。

但就在方明亦拿着照片离开时,被他哥发现了。

方明诀给了他一巴掌,他感受着脸侧火辣辣的疼,余光看到他哥护着的那个人,就站在他哥身后没什么情绪的看着他。

后面他没再试图曝光,哪怕他有很多次机会。只是一想到他哥看着他的冰冷凉薄的眼神,方明亦退缩了。

他的成绩一落千丈,成日里和小混混勾肩搭背,最后被父母砸钱送进了一所大学混了四年。

鲜少有人记得,方明亦曾经是和他哥一样受人夸耀的天之骄子。

那时少年意气风发,转学后成了唯一一个能把他哥从万年第一的宝座上踹下来的人。

任谁不得感叹一句方家双子星。

在重重思绪中,方明亦合上眼睡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第二天,他迷迷糊糊打开手机,愣住了。

他哥发了一条简短的信息,上面写着,“方明诀和江离结婚请柬?”

方明亦怔愣着放下手机,无数情绪如巨浪般汹涌而上,又因为太多太杂,他一时间被砸得懵懵的有些茫然。

他突然很想见他哥。

他拿着钥匙出了门,一边疯了似的飙车,一边给方明诀打电话。

他的声音稳当,只是窗外激烈呼啸而过的风暴露了他的情绪,“你在哪?”

方明诀默了半晌,报了个地点,方明亦一转方向盘,便朝着那地方开了过去。

他内心仿佛有团火,在血液里游荡,叫嚣着将一切燃烧殆尽。

方明亦烦躁得想点根烟,但右手握着手机,左手打着方向盘。

不知为何,他哥没有挂断电话,电话里传来他哥极浅的呼吸声,方明亦舍不得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压下烦躁,快开到时,他哥说话了:“你在飙车?”

方明亦问:“你怎么知道的?”

方明诀言简意赅:“风。”

风声太大了,一看就是激烈刮过车窗发出的声音,方明诀甚至能想象到他弟单手夹着烟靠窗吹风的模样。

再加上这混小子又不是没有前科,轻而易举便能猜到他现在举动。

方明亦嗯了一声,“心情不太好。”

方明诀没问他心情为什么不好,他弟一般都这个点醒,刚醒就打电话给他,只有一种可能,看到他那条消息了。

他也知道,是他让方明亦心情不好了。

所以今天一早他便和江离商量,江离先去朋友家住一天,他和弟弟谈一谈。

这到底是他疼了十几年的弟弟,方明诀还是希望他能接受他和江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了一会,门铃响了。

方明诀起身开门,外面是满头汗的方明亦,黑发浸湿搭在脸侧,隐约有种危险感。

方明诀退后一步,甩开心中古怪的思绪,还有些好笑。

这可是他弟弟,虽然疯了点倔了点,能有什么危险?

方明诀桌上泡了两杯茶,他于一侧落座,方明亦沉默的坐在了另一侧。

就在方明诀思索该从哪里切入的时候,方明亦开口了:“一定得是他吗?哥。”

方明诀顿了片刻,声音不自觉冷了下来:“是。”

他也意识到了这点,捂了捂眉心,目光中带着一丝疲倦:“你到底为什么那么讨厌他?”

方明亦张了张口,他想说他讨厌的人很多。

大学时他哥朋友圈晒的舍友,和他哥一起参加比赛的人......那些每一个能跟他哥共享喜悦和胜利的人,他都讨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只能缩在阴暗的角落手指描摹着照片上他哥清冷朝气的面孔。

至于为什么那样讨厌江离。

因为在少年第一次认清自己心迹时,他刚对着哥哥在校门口的单人照上自渎,浓稠白精弄脏了照片上帅气的脸庞。

他半羞恼半期待的拨通电话,迫切想听听他哥的声音。

结果听到他哥同样兴奋的告诉他,他的哥哥找到了男朋友。

找到了那个很喜欢很喜欢,想要共度余生的人。

他向来喜行不于色的哥哥,那么兴奋的告诉他这件事。

他从那时候就恨急了江离。哪怕江离人不差,还阳光温暖,对于朋友间距离把握极好,很讨人喜欢。

方明亦目光直直看着他哥,忽的勾唇笑了下:“我也没怎么讨厌他,对了哥,我饿了,有吃的么?”

方明诀看了眼他的神色,摸不准他是不是真的放下了。叹了一声,“我去厨房给你煮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他身影消失,方明亦扯了扯嘴角,面无表情从兜里摸出一个小袋子。

这是他的那群狐朋狗友用了玩纯情小青年的东西,听说效果不比他哥当年吃的药差,不同的是,这个只能靠后面解决。

反正他注定得不到他哥了,那不如拉他哥一起下地狱。

方明亦眼底阴沉,抬手将粉末倒到了他哥的茶杯里。

——

等方明诀端着面出来时,方明亦正懒洋洋地侧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没个正形。

见方明诀蹙起眉,他才慢吞吞爬起来。

他吃面,方明诀伺机放缓了语速,讲着江离对他的重要性。

话里话外一个意思,方明诀不可能离开江离。

方明亦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方明诀一愣,他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能说服固执的弟弟。

方明亦说:“累了,没意思。”

他半举起茶杯,“以茶代酒?我待会还要开车。”

事情说通,方明诀神色缓和,语气变得温柔:“嗯,你要想住一晚也可以。”

看他哥一口喝完茶,方明亦笑得不羁,慵懒的应着:“行。”

他拉着方明诀扯东扯西聊了半天,忽的聊到大学时期。

方明亦漫不经心道:“哥,大学怎么样?”

方明诀看了眼他神色,“没什么,过得没比高中轻松多少。”

方明亦“哦”了一声,“是,你大学都在跑东跑西,忙着比赛忙着工作室。”

他这话说的太不是滋味,方明诀没接,半晌后靠过来浅浅拥住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那时常想,如果我优秀的弟弟在旁边或许就不用这么累了。”

方明亦嗤笑一声,“江离不是一直在帮你吗?”

方明诀颔首,“是,他帮了我很多。但我一直想不明白,”他转过头,目光沉沉看向方明亦:“你为什么......”

剩下的话方明诀没有说出口,方明亦也知道他在犹豫什么,无非是想问当年的事,又怕戳中他伤心处。

方明亦哼着调,目光漂移间看到桌上放着的皮带。或是新买的,上面崭新程亮。

他抽出皮带放在手中把玩,方明诀看着看着,瞳孔微瞪:“你做了什么?”

为什么身体突然开始,变热了?还有瘙痒的感觉......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弟弟,方明亦却是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强摁着他用皮带把他的手捆住了,挣扎时双手被皮带勒出红印,道道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却没有人关注它。

方明诀身体疲软,他只觉得全身力气迅速流失,而意识清醒的可怕,他感受着浑身发痒。

方明亦的手如触电般抚过他胸膛,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却什么也不做不了,如同一场清醒的凌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明亦的手沿着领口边缘抚下,方明诀意识到了什么,目光隐忍中带着恳求:“不......”

然后,在他骤然瞪大的眼神中,方明亦拿着剪刀一把剪烂他的上衣。

身体忽的暴露在空气中,胸前红樱瑟瑟缩缩,有些硬挺。

方明亦跟玩玩具一样把玩着那两点,看着它们在他手中充血挺立。

数年过去,他哥的肌肉比以前更结实了。却不是那种膨胀的能把衣服撑破的,而是恰到好处的,漂亮又充满力量感。

方明亦来回把玩着,尤其钟爱胸肌。

即使用力捏成面团,看着像是女人柔软的乳房,在他松手的一刹也会变回原样。方明亦像搓面团一样横拉竖扯着,爱不释手。

他哥在他的动作下发出一声痛呼,很快被压在唇齿间。

方明亦去看他,他就冷冷地盯着方明亦,好看的唇开合:“你他妈是不是畜生。”

晾到现在,药性应该已经全然发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明亦伸手往他裤子那一模,底下都是湿漉漉的。即使这样,也能保持清醒张嘴骂他。

方明亦边去脱他裤子,边想,不愧是他哥。这时候了还能保持清醒。

就在一只裤腿褪出脚尖时,方明亦看到一只白皙的足抬起朝他踹了过来!

抬起腿时露出了透着水光的小口,他怔了一瞬没反应过来,被一脚踹了出去。

那一脚方明诀用的十成十的力,把方明亦踢走后他利落的翻身,上身赤裸,拖着一条褪至脚踝的裤子踉踉跄跄往门口跑。

就在快到大门时,一双大手揽住了他的肩,用力一拽,他落进了一个人的怀抱。

他知道那是谁,那人死死抱着他,粗壮的某物顶着他的屁股摩挲。

刚刚到行动把他勉强积攒的力气消耗干净了。方明诀闭上了眼,任由方明亦把他抱上了床。

平静下来后,后穴后知后觉的泛起了痒意,方明诀咬紧了牙,也不可避免的泄出一两声呻吟。

好痒,真的好痒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尾通红,仿佛刚哭过一般,但方明亦知道,这双漂亮的眼睛不会心甘情愿为他流泪。

方明亦突然道:“哥,我把你操哭好不好?”

他说完也没想等回应,直接把肉棒对准穴口,扶着他哥的腰一下子捅了进去。

方明诀原本就因为药流出不少水,进入的倒也顺利,他只觉得有些涨,但很快,那些涨意就变成了满足与舒服。

“舒服吗哥?”方明亦挺了一下腰,如愿以偿的听到他哥闷哼一声。

他哥的手青筋微凸,指掌宽大,为了保护江离专门练过,方明亦见过那双手用力时指节发白,能轻松揍倒一个大汉,手背的皮肤白皙却不病态。

但现在,那双手只能迷茫无助的抬起,在空中虚虚握着什么。

方明亦伸手与那只手十指相扣,顺势将他哥的手压到床边,床被压得下沉,方明亦几乎把他哥的腿摆成了M形,他肏得极其用力,每一下狠得仿佛要把卵蛋也一起塞进去。

他哥被肏得眉紧蹙,呼吸喘得又重又急,向来磁性低沉的嗓音微微拔高:“......唔啊......别、别那么用力......呃啊......啊啊啊......”

连这时候也仪表端庄,发丝散乱在脸侧,半阖微眯的眼眸落着星屑,像极了优雅矜持的贵公子,只有在被肏得狠了才会从唇齿间吐露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明亦吻上他的唇,目光痴迷的描摹着那副日思夜想的面容,近乎痴狂的肏着。

他的腰动得越来越快,他哥被顶得劲瘦的背微弓,时不时撞到床头。

终于,在某次强力的顶撞后方明诀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叫喊:“呃啊——!”

他身前无人抚慰的阴茎充血挺立,浓郁的精液喷射而出。射到了他和方明亦的胸膛。

方明亦并没有下过多药,是以高潮过后,除了四肢还是疲软无力外,他哥已经慢慢恢复清明。

但方明亦还沉浸在痴狂中,一遍遍叫着:“哥......嗯啊啊好舒服,你的穴好热啊......啊啊啊嗯......”动作不挺,粗壮的阴茎暴力的开拓每一寸肠肉,势必将这里全染上自己的气味。

他没注意到,他哥正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

在这时候过度的刺激便是痛苦,他哥双手无力的推着他的胸膛,却被他压下双手更加用力的肏干。

方明诀流下生理性眼泪,竭力劝说:“你清醒一呃——啊啊啊啊别碰那里!”

敏感点被不断顶撞,方明诀腰弯成一把漂亮的弓,想以此抵挡肉刃的伤害,却没有丝毫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尾潮红,被迫颤抖着射出第二次高潮。

但方明亦还没射。

他沉浸在肉体与精神的快感中,把他哥整个禁锢在怀里。

方明亦的顶撞乱无章法,但他的阴茎粗长且大,能轻松顶到后穴任何地方。

方明诀唇微张,口水沿着脸颊滑落。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哆哆嗦嗦被送上了第三次高潮。

如果方明亦此刻清醒,他就会发现他哥瞳孔涣散,薄唇痴痴的张着,口水沿着脸颊滑下。雪白的脖颈扬起,嗓音不复先前的淡定,尖锐高昂:“啊啊啊啊啊又要射了——”

只不过这回射的是白晶晶的微黄的尿。

直到这时方明亦才跟着射了,同时恢复了清醒。

不等他拔出来,滚烫的精液冲进穴内,烫得方明诀一颤,阴茎抖着又射出几滴尿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重症罪犯x典狱长

全民异能时代。

——

谢妄翻了两页资料,掀起眼皮:“异能未知?”

“是!”属下擦了擦汗,小心道:“野蛮,兽性,很像原始人,我们暂时摸不清他的异能。”

谢妄轻“嗯”了一声,随意道:“那怎么抓住他的?”

属下知道这茬过去了,松了一口气说:“这个杀了几十个人的重症罪犯,他像是得了......厌食症?围了几天昏过去了,护卫队趁他昏迷的时候抓的。”

“啊”,谢妄嗓音很清冷,此刻语调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嘲弄:“所以护卫队那群饭桶什么都没搞清楚,还是趁人昏迷的时候抓的。”

“然后,就迫不及待把这烂摊子扔我这里了?”

下属正欲辩解,对上谢妄凉薄的眼,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们典狱长出了名的脾气差,此刻嘴角噙着的笑没什么温度,淡色的薄唇微张:“而你们,就这么傻愣愣的把人接过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属额间泌出不断汗珠,而他连伸手擦都不敢。只能任由汗水顺着脸庞滚落,背后早已被冷汗沾湿。

室内忽的响起“滴滴”的铃音,接着“嘟”一声,有人接起了电话。

下属就听刚刚还冰冷无情的声音虽然依旧清冷,却温柔不少。

“嗯,我去看看囚犯,很快回去。”说完这句,谢妄挂断电话,刚刚还蓄满温柔的眸子恢复了没有什么感情的模样。

他摆摆手,道:“带路。”

“看看护卫队给我招进来了个什么麻烦。”

关押那位重症罪犯的房间在最深处,自这所监狱

成立以来,里面扔了不少仗着异能强大蓄意滋事的人。

但真正被关押在这里面的没几个,尤其是,最里面一间。

光凭这个待遇足以见得关押之人对这位罪犯的恐惧。

谢妄不仅异能强大,还是难得的双异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攻一防,攻击异能可以瞬间穿透对方的身躯,防御异能一但开启,周围的人的异能则会被瞬间免疫。

靠着这两个异能,他稳坐典狱长之位多年。

最里面的监禁室跟审讯室一样,两个凳子一个桌子,不过通体用特殊材料打造,谢妄一进去,就感到异能受到了限制。

谢妄身材颀长挺拔,单是往那一站,压迫感就来了。跟着他工作多年的人早已习惯盯着脚尖汇报工作。

但眼罩被扯开,被关了几个小时的罪犯除了起初被强光刺激的眯了眯眼外,就一直盯着谢妄看。

如果下属有胆子抬眼,会发现他们冰冷无情的典狱长其实生了副好样貌。

面如雕刻,鼻梁高挺,细长的桃花眼望过来不会显得多情,反而因着周身气质的衬托有些薄情。男人黑眸锐利张扬,看向人的视线总跟狼看猎物一样,带着漫不经心的凶狠。

而重症罪犯在昏暗的光线下先是看到他乌黑浓密的头发,再又看到那双凛冽桀骜的眼神。

不像人,罪犯想,这位有着至高权利的典狱长,像是和他一样的野兽。

如果实力弱的会被典狱长看萎,恨不得在他面前藏起全部小心思。而实力强大的,会升起征服欲。

比如被评级为史前最危险的罪犯在看到他第一眼就硬了。而典狱长因为光线的阻碍并没有意识到这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抽开椅子,修长的手指夹着半截未燃尽的香烟,一双大长腿随意伸展,懒散又冷酷。

典狱长准备照搬以往的问询方式,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这位被称作原始人的罪犯先开口了。

许是被关押的久了,又像是许久未说话,他的嗓音有些许哑:“你叫什么。”

他的眼神直直的盯着谢妄,目光贪婪的舔遍典狱长身体的每一处。

如果是以往,谢妄并不吝啬于向他人展现身材。

宽肩窄腰,肌肉结实富有美感,很容易让他的小爱人脸红心跳,同时也能震慑情敌。

但罪犯的目光太有侵略性,仿佛已经扒开了他的衣服,对着里面细腻的皮肤反复舔砥。

谢妄本能的感受到了不适。

他避开罪犯的问题,直接进入审讯环节:“你的异能是什么?”

罪犯的目光还在他身上流连,好一会才慢吞吞道:“不知道。”

谢妄想着待会要和爱人温存,又接着问了几个问题,不出所料,全是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骨节分明的手转着笔,心情有些烦躁。

算了,问完这两个问题就可以把人交给审讯部了。

这让他心中烦躁减淡了些,长腿交叠,嗓音冰冷道:“姓名,食谱。”

这人太过特殊与强悍,上面交代过别让他死。是以谢妄尽管不愿,还是尽职尽责的问了一句。

罪犯的回答终于不是否定了:“名字么?希维尔。”

“至于食谱,我只想操你,没有别的想吃的。”

谢妄转着笔的手停了下来,钢笔顺着惯性划过桌面,掉在地上时发出一声脆响。

空气沉寂,负责做笔录的两个下属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

谢妄站起身来,眼神不再是轻慢,而是冷冷的看着他。

倏地,谢妄半垂下身子一拳揍在了罪犯的肚子上。

希维尔嘴角舔到了铁锈的味道,手脚上的锁链因为那一刹的挣动发出“划拉”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舔了舔唇,有些遗憾的想,如果这是典狱长的血,估计会更加美味。

而典狱长扯了扯嘴角,“那你只能等着饿死了。”

——

出了审讯室,谢妄明显心情不好。

但是即将和爱人会面,这让他格外糟糕的心情有了丝慰藉。

这整座监狱由抑制异能的材料打造,犯人在里面和普通人没有区别,他并不担心会出什么事。

谢妄换上便服,跟着爱人苏焕白发的消息进了一处酒店。

两人许久未见,抱了一会有些情动,谢妄与他轻吻着,手从爱人衣服下摆钻了进去,在对方光滑的脊背上抚摸。

“做吗?”谢妄浸染情欲的嗓音有些哑。

性感磁性的嗓音混着热气,苏焕白耳朵一酥,有些害羞的垂下了头:“嗯。”

他们在性事上一向合拍,苏焕白用手套弄着他的坚挺,那本就起反应了的物件再一弹,变得更加粗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妄三俩下褪下他的衣服,目光如炬,像是狼盯上猎物的渴望与势在必得。

他高昂的肉棒对着苏焕白一张一合的穴口蓄势待发,“嘟嘟!”联络器不合时宜的响了。

对面下属唯唯诺诺的请他回去,说有事商议。

爱人苏焕白是个学生,专门请了一天假来陪他,见状有点难耐和惋惜,还是体贴的放他离开。

谢妄没办法,咬着牙把硬的发疼的肉棒塞回裤子里,等它自己消退下去。昂长的肉棒把裤子顶起一道帐篷,又被内裤箍得生疼。

他遮掩着怀揣一腔怒火回到了监狱,谢妄简直要炸了,他唇微张,抛出几个字:“希维尔?”

早已站在门口等候的下属大气不敢出,声音细如蚊蝇:“......那个,他说,他想到了关于异能的事,但是需要亲自跟您说......上面也比较看中他异能的强悍......”

他抬手,止住话音,大踏步走进了最里面的审讯室。

下属面面相觑,最后守在了外面的大门。

毕竟那个疯狗一样的罪犯说的是和老大单独谈,那他们不过去应该没事。

这头,谢妄打开审讯室的门,盯着里面的身影:“你最好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希维尔歪了歪头,杀了几十人的罪犯有些无辜道:“是想到了,应该是你们感兴趣的强化异能的办法。”

谢妄呼吸一窒,强化异能?

如果这家伙说的是真的,那么整个社会都将迎来大动荡。现有的势力会被重新洗牌。

希维尔背在身后的手一动,一股黑雾从掌心溢出,手铐脚铐无声无息的被黑雾吞噬了。

他清了清嗓:“当然,如果您愿意让我操,我不介意把这个办法告诉您。”

谢妄嗤笑一声,“做梦。”

被一直禁锢的白发罪犯轻轻“啊”了一声,舔了舔唇:“那我只能自己来拿‘事物’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谢妄本能的感受到了不妙,倏然间,他眼前银光一闪,脊背用力的撞上了墙,传来阵阵钝痛。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罪犯获得了自由,谢妄使用攻击异能,顷刻穿透了罪犯的半边肩膀!

顾忌上头的决定,他并没有下死手,只想让希维尔因为疼痛而失去行动力。

然而希维尔并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抹雪白的发从眼前掠过,谢妄腹部受到重击,唇角也流出了血。

他脚踏地缓冲了一下,在希维尔发动第三次攻击前,使用了防御异能。

防御异能一开,他周身的所有人包括他,都无法使用异能。

以往,他会在使用这个异能后肉身搏击打倒对手。

但他忽略了一点,希维尔是被称作野兽的人。

失去异能,野兽本能的兽性更占优势,每每在谢妄击上他的瞬间闪避开,又回以重击。

几次下来,嚣张强大的典狱长被他抓着脖子摁在地上。

希维尔笑得像个嗜血的疯子,他慢慢加重手上的力度,空气被抽离,窒息感让谢妄边咳边去抓他的手,又因为刚刚的战斗卸了力。

谢妄脸色苍白,愈发衬得眼尾潮红:“咳......咳咳放手......”

男人置若罔闻,又在他快要昏厥时松开了手。谢妄瘫倒在地,贪婪的呼吸着氧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谢妄缓和过来,他佯装咳嗽,右手悄悄挪动。

情况紧迫,他只能使用杀招了。

但没等他移开多少距离,手腕一痛,希维尔卸了他的手腕!

谢妄猝不及防,发出痛呼:“呃嗯!”

他急促的喘着,抬眼对上希维尔阴冷疯狂的眼神。

对方朝他极短的笑了一下。

“亲爱的典狱长,我来取我应得的奖励。”

——

后穴被人粗暴撑开的滋味很不好受。

何况此刻扶在典狱长身后的是丧心病狂的疯子,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怜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谢妄按在地上,粗暴的撕扯他的衣服,露出里面的白皙肌肤。

在扯到裤子时希维尔动作顿了一瞬,谢妄抓住机会往后一个肘击,被希维尔轻松制住。

后者贴着他的耳边轻笑道:“你也兴奋了不是吗?”

谢妄顺着他的视线向下望去。他原本昂扬的阴茎因为打斗萎了些许,却还是比正常状态要坚挺。

这个变态误会了,但谢妄没有解释的意思。他没必要把他的爱人暴露在嗜血的野兽眼前,同时他也在努力找到对方的破绽。

然直到衣服被尽数撕毁,谢妄都没找到漏洞。

谢妄长期锻炼,肌肉坚实,又因为常年闷在这所不见光的监狱里有些苍白,这抹白染上献血的红,无端让人升起欲望。

希维尔被欲望引诱上钩。

他简单捅开了穴口,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就对着那个不安的微张的穴口撞了进去。

谢妄猛的被破了身,目光里还有些不可置信:“呃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前戏,希维尔只知道对着穴口粗暴地抽插。干涩的穴口刮得他生疼,但对于只有食欲的野兽来说,这是除了吃以外第一个能让他感到快意的东西,疼痛只会加剧他的兴奋。

谢妄疼得呼吸都停窒了几次,不比前面的窒息感好受。与之相比的是,插在他后穴的东西还在变大。

谢妄黑发浸染了汗水,湿漉漉的搭在额前,藏着发下犀利的眼找准机会,抬脚对着希维尔胸口踹去。

却被拉住了脚踝,大长腿被顺势压在地上,摆成m形,这个体位让希维尔插得更深了。

谢妄闷哼一声,“啊......太深了,你别、别动了......嗯啊......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商量啊啊啊!拔......拔出去......!!”

初尝情欲的野兽眼都是红的,他亲了亲谢妄的唇,“我只想操你。”

谢妄不死心的想谈判,没说两句话就被撞得支离破碎,颤着腰红着眼瘫在床上。

他平日里太过强大,是以没人想得到,威名赫赫的典狱长怕疼。

两项异能刚好是顺应他心中渴求所诞生——强大的攻击,与防御。

谢妄身体比常人要敏感很多,做爱时苏焕白细嫩的手拂过他的腰间都能让他的肌肉下意识紧绷,更不要讲苏焕白哆着他小巧的奶头反复舔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每这时候他也操得最狠,直教他的小爱人翻着白眼尖叫着除了躺着挨操外什么也做不了。

希维尔的动作让他疼到了极致,而伴随疼痛所生的,是细微的痒意与爽。

谢妄迷迷糊糊想,被操原来是这种感受。

粗大的阴茎一下又一下顶开穴口,碾着柔软的肠肉长驱直入,又往外退一半,不待里面穴肉合拢又迅速撞了上去。

循环往复,摩擦间痒意越来越大,谢妄不受控的呻吟出声:“啊啊啊啊好大......轻一点......别、别那么快嗯啊啊啊啊——”

关押希维尔的审讯室在最里面,他尖叫出声时甚至有些破罐子破摔,绝望的想就这么被发现了也不错。

但特殊材料制作的房间本来隔音效果就好,加上在最里面。

往日里说一不二嚣张强势的典狱长被罪犯摁在墙上、审讯桌上翻来覆去操了不知道多少次,直到最后被操出痴态,翻着白眼发出高昂的尖叫声也没有被发现。

而以下犯上的罪犯,最后就这肏干的姿势往典狱长温暖的穴里射了一泡热尿,才舒舒服服的抱着谢妄睡了过去。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蔺宁紧紧捂着伤口,因为失血过多,他眼前开始浮现重影,周遭黑暗的环境加重了晕眩感。视野昏暗,他迷茫的眼不自觉落到了唯一的亮处,明亮灯光下脱着手套的人身上。

那人似乎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回过头来笑眯眯地道了声晚安。

一如之前每一天。

他想问,为什么要背叛,但一张嘴,发出的声音嘶哑难辨。

蔺宁强撑道:“为什么......要出卖我们......?”他浑身沾满血污,脆弱的如同野外折断的花,仿佛风一吹就要倒下去,唯一双眼睛亮得惊人,在灯光下让人心颤。

承载着他愤怒不甘无助种种情绪的男人垂下眼,琥珀色的眸子没有什么情绪,在他坚持不住栽倒下去下,男人蹲下身轻轻抚摸着他的脸颊,语气轻佻在他耳边道:“怎么会是出卖呢,我从一开始就是卧底呀~”

蔺宁怔怔地看着他,呼吸因着他的话也变得困难起来。

没有背叛,一开始云柏就是卧底。

那他们在床上的纠缠,诉说的爱语,全是假的吗?

云柏似乎察觉了他的想法,浅色的眸子载着戏谑,懒洋洋斜睨过来:“旅行途中的消遣,还是起义军的小少爷,那我为什么要拒绝呢。”

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点了几下,云柏哼着奇怪的小调等待帝国的人过来,全然不顾被冲击到的战俘的心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几步之隔,蔺宁跪坐在阴影中,脸色惨白,显然被打击的挺深。

蔺宁也也没再说话,他只觉得喉间涌上腥甜,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接着,意识陷入了黑暗。

——

新历275年,起义军首领独子被俘。

到底是起义军首领的孩子,他冷静下来后开始盘算怎样才能最大限度为自己谋得利益。

在发现帝国的人对自己并不是很在意后,蔺宁就开始假装受不了残酷的刑罚晕厥过去,借此偷听行刑人员唠嗑。

他在审讯及各种刑罚之余了解到,与他厮守了三个月的男人是公爵。

公爵把未处理的文件一窝蜂丢给手下,留下一封字条便扬长而去,字条上写着龙飞凤舞的大字——出去散个步,勿念。

这一散就是三个月。

战事起,这位闲散公爵平时又不常露面,是以他一路悠哉悠哉走到起义军总部也没人认出来。

那时候起义军还没成火候,帝国暴政,近些年来到处是起义的,也不差他们这一家。因此帝国并不重视,云柏也没放在心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不过瞧见他模样合心意,云柏便设计靠近了他,后面又发展成恋人。

公爵大人只是勾着他玩玩,但云柏的长相属实有欺骗性,身材高挑,半长发扎起随意地搭在肩上,脸颊垂落两撮长发,乌黑的发下,一双桃花眼漂亮又勾人。他又总是噙着一抹笑,不熟的人看来,像极了哪家矜贵的少爷。

他不犯病的时候看着挺文质彬彬,又因为长相多了那么几分无辜意味,即使装得不甚上心,也会让恋人自动为他的举止开脱。

云柏算不上多温柔,有时起了兴致还会直接把他压在布阵的桌上,边肏着他,边给他讲计划的漏洞之处。

蔺宁被肏得神志不清还要努力去记疏漏之处,某次实在受不了了,他央求云柏慢点,而对方只是噙着玩味的笑速度不减。

首领的继承人只得咬紧牙,用颤动的手哆哆嗦嗦去记,云柏在后面坏心眼地顶弄他,看他被撞得画出好长一道痕,又不敢停下,飞快地记着。

蔺宁也不是没和男人做过,但他之前一向掌握主动权,只不过云柏又强又漂亮,两人又是恋人,云柏半垂眼向他装可怜,他就顺势松了口。

他想,体位并不重要,他的爱人强大看着就出身不凡,让这么一个人雌伏确实在难为他。

上了床他才知道这疯子以前都是装的,性事强势又恶劣,常把他做到崩溃才停下。

而且极其喜欢在刺激的场景压着他做,蔺宁起先不同意,但某次尝试后发现云柏琥珀色的眼睛会因为刺激的欢愉而绽放神采,每次做完后漫上红晕的面色漂亮勾人,他压在心底的想法又浮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只不过还没等他付诸行动,云柏就反叛了。

帝国下了命令要求剿灭起义军,刚巧他也玩够了,这位公爵就又想起了自己的爵位。

本来他只要回去本本分分做自己的事,倒没有什么。

但近年权位更迭,现在掌权的元首是个多疑的,为避免被怀疑,云柏便顺手把缠绵了几个月的小情人交了上去。

元首不会因为怀疑就对他这个闲散公爵做什么,毕竟他手里也是有点势力的。

只不过因为嫌麻烦,他干脆利落的把蔺宁卖了。

审讯的人里有这位公爵的追求者,对他曾作为公爵的情人很不满,说到这件事时大声又嘲弄,恨不得把他晃醒让他听。

他不知道的是,当事人之一悄悄攥紧了拳头,掩在乱发下的眼锋芒毕露。

因为嫌麻烦,就设计他们踏入陷阱,蔺宁带着的三十个组织里的精英全死在里面。

他狠狠咬着牙抑制着怒火,身体因为刑罚到处是伤痕,旧伤未愈新伤又起,交叠在一起看着凄惨又疼痛,但身体的疼痛远比不过内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信任他的追随者因他而亡,他和云柏做的时候,云柏是不是边肏干边嘲笑他的愚蠢呢?

“云柏。”他喃喃着大公爵的名字,垂着的眼里满是怨恨。

“我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的。”

————

几个月后,起义军攻下这里,蔺宁被解救出去。

短短一年时间,起义军推翻了暴政,建立了新的制度。

蔺宁作为首领独子,毫无疑问是帝国未来的继承人。

他只是放出点消息,有点权势的人就争相讨好他,没几天一则消息就传到了他耳边。

“云柏找到了?”

蔺宁撩起眼皮,放下手中的文件,驾车来到了目的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那是郊外的别院,看守的人早得到了消息,看到他来了忙不迭让开。

蔺宁冲他们颔首:“你们等在这里吧。”

看守的人连连点头:“是,是,您放心,里面我们都处理好了。”

蔺宁眉微挑,他记得云柏实力不错,因此有点好奇这群人用了什么手段制服他。

等他进去真正看到了,忍不住叹了一声。

云柏脸色苍白又带着不正常的红晕,身体被粗麻捆了一道又一道,手脚还套了几个手铐。

这是下了药了?蔺宁猜测。

昔日的恋人脸上再也没有时刻挂着的漫不经心的笑,只是冷淡地看着他。

蔺宁拿出药剂对着他的脖子扎下去,等了十分钟药效发作,才解开他身上的麻绳。

顶着云柏冰冷的目光,他笑道:“我可是见过你出手的,解开几个绳子手铐而已,对你自然问题不大,所以我得再加上一层保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说完这话又去褪下云柏衣服,后者脸色不善:“你想上我?”

不等蔺宁说话,他又懒洋洋往后一靠:“这么大费周章抓住我就只为了上我,屠龙少年终成恶龙呐。”

他的语气充满恶意,蔺宁倒也听得懂他话里有话。上位元首荒唐,喜淫乐,常因此荒废大事,云柏这是暗示他会步后尘呢。

蔺宁学着他当时的模样轻佻地拍了拍他的脸:“你日后会发现,这次和我做反而是最轻松的。”

他不可能忘记那三十个追随者,所以云柏他会留在身边玩,却也不会让他好过。

放完话,蔺宁扯下他的衣服,一年不见,云柏身上的肌肉反而更健实了,却又不会多余得鼓出来,恰到好处的匀称富有美感。

胸前的两点红樱和本人一样,白里透粉,即使是看着就没少使用的性器,看着也只是粗大并不丑陋。

可惜他从前一直是跪趴在床上挨肏,倒没怎么瞧过这小巧的乳头。

蔺宁捏着它,压下又拉长,乳头从最开始的软变得微硬,向外挺起。

“你确实有一副好皮囊。”蔺宁喟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对捏着的那两点挺立爱不释手,揉搓把玩好一阵,随后一路下滑至股间。不枉他用了催情的药剂,他只是简单抽插两下,从未经人造访的穴口便开始泌出肠液。

云柏面上的笑意彻底消失,冷冷地看着他动作,却在他触及哪个点时发出一声低喘。

“敏感点这么浅?”

他有些意外,倒也懒得继续扩张,看差不多了就解开皮带,早已昂首的性器对着微张的小口轻轻撞了进去。

他的动作不是很快,性器被暖肉裹挟着,一点一点抚平褶皱的感觉便愈发明显,刚开苞的穴格外紧致,但肠液做润滑,进出顺畅又快乐。

比起强暴,温柔的像是爱人间的左爱。

同时因为刻意放缓的速度,云柏能感受到后穴里鼓胀的东西越进越深,他不甚痛苦,反倒是痒痒的舒服。

这边蔺宁又嫌这姿势会被手铐硌到。药物加持下,云柏抵在他身上的手轻而易举被他捞了起来,从旁边拽过来一截绳结,三两下打了个死结捆在床头。

云柏彻底被困在床的一脚,昔年高高在上的公爵,只能跟帝国的娼妓一样张开大腿,随着身上的顶弄喘息。

他双手被捆在头上,两条腿又被人强势的分开肏干,尽力弓着背躲避雄起的肉棒,在拔出去时身体微微直起,方便凶器退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举动又惹得蔺宁笑,他手一下子捏住那两点随着动作起伏的乳头,故意歪解他的意思:“没人抚摸很寂寞,所以故意送上来给我摸吗?”

猝不及防的动作让云柏睁大了眼,“呃啊......停下——”

回应他的是蔺宁更加用力的手。

起初的适应过后,蔺宁加快了速度。

粗长的肉棒如打桩机一样又快又狠地撞上肠肉,黏糊糊的液体顺着交合处流到床上,每抽插一次都能带着滑腻的水声。

第一次被人按着肏,如果只是疼他还能忍,但恰恰相反,太舒服了。

云柏脚趾都蜷缩起来,劲瘦的肌肉被汗水浸湿,半眯的眼都是情欲。他也不再压制呻吟,好听的声音低低喘着,勾得身上人更用力的肏干,恍惚间云柏以为肚子要被捅穿了。

但还不够。

他咬咬牙,借着挡在眼前的黑发遮掩,打量蔺宁。对方很舒服,但远没有到迫不及待释放的那一刻。

蔺宁近来的动态他有关注,如果不是对方放松警惕,他没把握一击制胜。并且他只有一次机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柏按耐屈辱之心,生疏的夹着后穴。

果然,身上起伏不断的人呼吸一滞,加快了肏干的速度。

不知道蔺宁是不是故意的,加快速度后撞击的地方全是他的敏感点!

如果说他先前的呻吟还是有些装的成分,现在就是彻底的,敏感点受到强烈刺激后神志不清的胡乱呻吟。

“啊啊啊啊......别、别撞那里啊啊啊......啊啊啊啊......慢一点,别撞那里了嗯啊......”

他的身体一阵痉挛收缩,前端无人抚摸的情况下,单凭后穴就高潮了。

高潮过后的云柏进入贤者时间,需要放松休息,但他爽过了,蔺宁还没射。

身体里的硬物还在快速冲撞,这时候带给他的就不是刺激,而是痛苦了。

他能感受到一点酥麻快感,更多的是难以言喻的疼。

像是被钉到了刑具上无法逃脱,只能借着蔺宁抽身而去的功夫稍稍喘息,但紧跟着的就是更凶恶的撞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柏几乎想要现在就动手,但考虑到门口的人,他又强制自己放开本来已经握住的刀。

他现在的身体状况对付不了那么多人。

但他错估了身体的贪婪,在他只打算忍耐痛苦后,身体又被蔺宁的顶撞勾出了淫欲,酥酥麻麻的快感从交合处传来,云柏呼吸再度变得粗重。

“呼......呼.......呃嗯......”

因为接连不断的情欲他瞳孔涣散,像是被肏痴了。

这间临时的关押场所并不隔音,看守的人颇为尴尬,彼此商量着先离开放松一下。见云柏这个样,蔺宁嗤笑一声便允许了。

等到他们脚步声远去,床上突然传来一道极其轻微的“咔嚓”声,蔺宁下意识偏头往侧边躲,原先待着的地方寒光一闪,划过一道精致的小刀。

不等他再动作,另一只手劈过来,他当场意识一黑,陷入昏迷。

搞定他云柏便准备起来,不知道看守人什么时候回来,他得抓紧功夫逃跑。

但被他打昏的蔺宁直直的朝他栽倒过来,压下来时,原本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进入得更深,直直擦着敏感处撞进身体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云柏身体支撑起来一半,就被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一激,倒了下去。

他喘着气缓了好一会,才推开蔺宁,慢慢的把后穴从他粗长的性器上拔出来。

性器从身体里抽出时发出“啵”的一声,云柏刻意压下的平稳呼吸又不由得急促了几分。

公爵调整着呼吸频率,尽力节省体力。额前的头发有些湿漉漉的垂着,一抹红在眼尾晕染,他全然不在意,反而笑得肆意,歪着头道:“我猜你没带人来。”

昏睡的蔺宁自然不能给他答案,但云柏也不在意,捞起地上的衣服往身上穿。

因为家族实验,他从小就有抗药性,即使蔺宁注射的剂量比常规只多不少,他也很快就恢复了过来。

只不过肌肉受影响还是有点松散,缓了许久才打出那一击。

他把刀藏好,正准备离开,门“吱呀”一声开了。

外面站着的是早该离开的守卫,只不过此刻那两个人言笑晏晏看着他,走读没一点声响,看起来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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