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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修! 疯批美人泉水治疗,被玩X、后XS尿(1 / 2)

('两三月前,他寻了个合心意的情人。虽然有点害羞内敛,但是做起来很契合,于是花泽野就留他在洞府了。

往日,魔头在外面玩一圈,回家引上温柔可意的情人,让他甚是舒服。

但眼下,花泽野浑身狼狈,后穴仅用几片破布堵住,被人射进去的精液正缓缓顺着腿根往下淌,为了不被发现,他只能使劲夹紧臀缝。

在这种情况下,平日里再温柔小意的情人也让他烦躁起来。

而这边,谢意满眼担心又暗藏兴奋的问:“怎么了这是.......”

花泽野身上的这些痕迹,他最是熟悉不过。只不过往常这些痕迹都是由花泽野印在他身上,所以他有些不可置信。

花泽野会甘愿雌伏在别人身下么?

被他猜测无数的魔尊深吸一口气,他已经快要憋不住了,厉声道:“滚。”可以看出来此刻他心情是非常糟糕了。

谢意不敢触这个霉头,垂下眸乖巧退下。

没了旁人碍事,花泽野飞快走到府里有疗伤效果的温泉水旁,布了个结界后便直直的砸了进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本来就重伤未愈,又被那村夫猛的开苞,穴口都被撕裂了,后穴一阵阵的疼。

想了想,花泽野再给温泉旁加了层结界,才放心的昏睡过去,准备等疗好伤后再找那些人一起算账。

他此举是为了避免再出现先前的意外,但他忘了一个人——谢意。

这是他一手调教出来的情人,谢意的修炼都和他用的同种秘法,本源修炼。

所以,这层层结界可以拦住别的人,却不会伤害谢意分毫。

这也是花泽野在最疼爱他的小情人时给予对方的恩宠,因着他从未想过自己还有被重创的一天,权限交得十分痛快。

谢意也知道这处地方,他唇角微勾,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也知道花泽野现在是什么情况。

抬起右手,刚触碰到结界就被轻易接纳了。

半靠在温泉旁的毫不设防的男人就这么映入他眼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意最了解他,所以他也知道那个往日里需要他仰望的人,此刻是真的毫无防备的躺在他面前。

刚刚迫于压力谢意没敢多看,现在仔细一看才发现。花泽野张扬风流的红色外袍尽是褶皱,而内里的衣服破破烂烂,裸露出的肌肤遍布咬痕,修长的脖颈也被咬破了。

再往下看,谢意呼吸一窒,花泽野衣服破烂的恰到好处,被温泉浸湿的衣服贴在身上,强劲有力的肌肉若隐若现,而被扯烂的洞刚好露出那粉红的乳头,小小的豆子般暴露在空气中,让人忍不住上手亵玩。

修仙人体质极好,刚才被拽的又红又肿的乳头现在已经恢复小小的一个,只是还有点泛红。

鬼使神差的,谢意伸出手捏了捏那漂亮的乳头,昏迷的男人似有所感,眉目微凝,轻轻呻吟出来。

这是花泽野啊......谢意的手抚上他的脸,疯狂,又无比美丽的魔修,可以轻而易举的勾动所有人心绪,让人为他痴狂着迷。

谢意见过花泽野皱眉的模样,但那时他伏在他身上,下身抽送的极快,眼尾发红却又恣意狂妄的与他欢好,甚至会恶劣的摁住谢意前端不让他释放,等人受不了了迷糊着哭出来才肯松手。

而花泽野又是纯在上位的,不允许任何人窥觑他的后穴,谢意装着迷恋的样子也才摸过他健硕的胸肌几次,但从来没敢像现在这般大胆,只是小心翼翼的擦过,否则现在乱葬岗躺着的尸体就有他一份。

能在花泽野身边待这么久,除了他毫不掩饰自己的欢愉外,便是因为他温柔懂事了,是个合格的情人,从不逾越。

但现在,谢意不想当乖巧的情人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为自己打气:“反正这泉水能治愈伤口,不会留下任何证据的。”

那他越界一下又如何呢?

他的目光赤裸裸的扫过花泽野的胸肌,再移到那张漂亮到让人失神的脸上,眸子里是毫不掩饰的欲望。

这宝泉对疗伤有奇效。

但是温泉水疗养人少则几日多则数月有余,眼下花泽野被重创,正在泉水的作用下陷入昏迷,没几个月醒不过来。

他有充足的时间调教一下这个嚣张的魔修。

最好能把他变成离不开男人鸡巴的骚货,谢意恶劣的想着,越发激动起来。

他先是小心翼翼的走入水中,侧拥住花泽野,男人身上肌肉紧绷,充满野性的力量。仅是拥抱就让他脸红心跳。

谢意眯了眯眼,干脆的把花泽野衣服全部拖下来扔在一旁。

花泽野看起来高大健硕,但不是虎背熊腰那样,他身材修长,加上平日里总是懒洋洋的,肌肤不是练武之人通有的蜜色,而是如玉石般白皙,一双长腿更是细又白,连青楼里的头牌比上恐怕都要自愧不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想到这,谢意又嘲弄的笑了笑,也对,这可是名震天下的魔头,又岂是区区青楼小倌可比的呢?

谢意小声道:“你知道了会很生气吧,把你与小倌作比。”顿了一下,他又笑道:“可惜你没机会知道。”

他将人搂抱在怀中,花泽野头上的发冠早在他先前抱起时便松了。

一头墨色长发歪歪斜斜的搭在身上,漏出的两撂恰好落在胸前两点上,不经意晃动时总是刮过那粉红的乳头。

花泽野与外界的感知并未完全屏蔽,胸前的瘙痒让他奋力想清醒,意识却在迷茫中摇摇欲坠。

泉水会让人陷入昏沉的状态,但花泽野刚经历完这种事本就敏感,到时候可能真醒了。

不过这倒提醒了谢意。

他笑着拿出一个小瓷瓶,嗓音轻慢:“保险起见~”

瓷瓶中的药丸被喂如花泽野嘴里,入口即化,随即,魔修原本还在挣扎的动作渐渐停了下来,意识陷入更深层的昏迷。

见状,谢意彻底放下心来,贪婪的目光一寸寸抚过这具强健的身躯,有如实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仍保持着将花泽野楼抱在怀中的姿势,埋头在后者浓密的发里猛吸一口,这种以下犯上的快感让他下身几乎瞬间就勃起了。

但他比农夫要懂享受,谢意可不想将就,就这别人的精液插进去。

他一手探向下方,温柔的替花泽野导出体内残留的精液。

另一只手也不停,抓着魔修的乳头上下搓揉,满意的听着对方在他的动作下发出猫儿一样断断续续的呻吟。

谢意凑上去,灵活的舌头从花泽野的身躯一点点舔过,触及已经被玩得红肿的乳头时,他坏心眼的将其含住又吸又吮,牙尖轻轻咬着,像是在吃什么美味一般。

而另一边,他的两根手指微弓,在花泽野才被开苞的后穴里尝试性的扣扣挖挖。

忽的不知道碰到哪处,花泽野浑身一颤,失去意识后,身体只剩下本能反应的魔头挣扎着后退,穴口努力缩张,似乎是想排除体内的异物。

他不知道的是,这对于现在的谢意来说,和无声的勾引没什么两样。

谢意呼吸一沉,把花泽野推上池壁。乳头直接贴上冰冷的瓷砖,这刺激得魔头又是一道呻吟。

他缓缓分开魔头的双腿,将那迷人的小口对准自己坚挺的鸡巴,勾着唇一笑,然后松开了双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人撑着,魔修的身体很快压了下来。谢意的鸡巴一下子贯穿了花泽野,他双手无意识收紧,嘴里叫喊着:“啊啊啊啊——”

大抵是才开苞的缘故,穴内异常紧,谢意刚进去就险些缴械。

这感觉不同于被肏,还要苦苦忍耐着不射。但精神上的快感胜过了身体,要知道他身下雌伏的人是天下多少修士都抓不到的大魔头。

这让他兴奋起来,忍住缴械的欲望,按着花泽野打桩机似的动了起来。

而此时花泽野只感觉后穴才愈合的伤口又被撕裂了,难以言喻的痛楚中夹着一丝微妙的爽。

但无论如何,这种不在他掌控的感觉都不是魔修喜欢的。

花泽野本能的挣扎着想逃跑,却总是在爬出一段距离后,肉棒刚抽出穴口的一瞬间就被拖了回去,两人再度紧密相连。

坏心眼的谢意就看着他跑,再把他一次次拖回来。

意识沉睡,身体只是本能的行动,即使失败无数次依旧不知疲倦的爬着。

谢意倒也不在意,他只是一次肏的比一次用力,魔头的浪叫声一声比一声大,如果不是这有结界阻隔,谢意敢保证花泽野会被周遭的魔修抓住,肏得合不拢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虽然是第一次肏穴,但往日里被花泽野操多了,无师自通的懂了怎么找前列腺,什么姿势能进入的最深。

是以,花泽野才被开苞的后穴没有得到丝毫怜惜,被连续操着,肏得又狠又深,后穴都被操翻了,露出红肿的穴肉。

射了第一发后,谢意冷静下来,注意到了花泽野无人抚慰可怜巴巴的挺直的前端。

他笑着伸手为花泽野套弄性器,又在后者快要释放时残忍的堵住出口,感受到怀中人的挣扎。谢意伏在花泽野耳边低笑着说:"我们一起释放好不好?"

说完,他也不管花泽野有没有听到,又开始快速抽送起来,终于在花泽野快被折磨疯掉前一起射了出来。

不过,射精后谢意的鸡巴依旧在没有软掉出来。

昏迷的花泽野似乎也感受到什么,身体轻颤,再次挣扎着动了起来,却被谢意狠心的按住,他就这这姿势在花泽野穴里尿了出来。

滚烫的尿液喷到肉壁上,烫的花泽野下意识准备躲,但被牢牢的按在怀里动弹不得。

重重刺激下,花泽野原本软掉的性器也被刺激得跟着射出了一缕一缕的尿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花泽野眼皮颤动两下,缓缓睁开双眼。

一双漂亮的眸子懒洋洋地扫过周围,长腿迈出,他走出泉水,从储物戒中拿了件衣服随意换上。

刚清醒他只觉得浑身舒畅,又一会,沉沦的记忆涌上脑海,花泽野身子一僵,倏地想到了几个月前那屈辱的一幕。

或许是心理作用,他光是想着,就觉得后穴有异,怎么也不自在。

不止后面,胸前似乎也怪怪的。小豆丁似的乳头总觉得有点肿胀,还有些瘙痒。

他细品下来,连嘴里也好像有种黏糊糊的感觉。

花泽野察觉不对,但他以为是那农夫色胆包天,用他的嘴做了那事,并未想其他的。

当日他昏迷时,不知有多少和那农户一样的人瞧见了。

他“啧”了一声,心中腾起一股烦躁,表情淡漠,磁性的声音因着他的倦怠多了分慵懒,花泽野散漫道:“那就都杀了吧。”

不知道有谁参与,不如全部杀掉,最好能把旁边的宗门一并除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近洞府附近的人都提心吊胆的,他们都知道居住在这的花泽野心情不好。偏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已经被他当日匆忙了结,这股火气发不出去。

谢意知道这点,识趣的没有凑到花泽野跟前。

当然,他惧怕的不止是被迁怒,还有被花泽野发现,自己这几个月来在他身上做了什么......

想到当时的画面,谢意舔了舔后槽牙,忍不住咽下口水。

那几个月对谢意来说,确确实实是销魂日子。

他每日都泡在泉水里,鸡巴埋在花泽野体内入睡。兴致起了便做一次,闲时就在他身上蹭蹭,乳夹这些小道具没少用,更不知道喂了花泽野多少泡浓精了。

恐怕高高在上的魔头都不知道,他的身体早已被人猥亵调教,并且在连续保持了几个月的性爱的情况下,极度渴望性爱。

毫不知情的花泽野自信满满的打上了浮游宗。

他的身体在泉水的滋润下已经全然恢复,而浮游宗却是元气大伤,还失了镇宗之宝。

周围的人都紧张的盯着这里,浮游宗弟子如临大敌,各个举剑准备应战。就在这时,花泽野懒洋洋的姿态微不可察的一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好像感觉,后穴被人轻轻碰了一下。

花泽野深呼一口气,勉强压下心中烦躁。

纵使他平日里各种玩闹,整一个纨绔子弟模样,也知道现在不是纠结这个的时候。

他已经向浮游宗宣战,如果突然离开,恐怕会有不少人猜测他身体有恙,届时,他可不会有个清净。

花泽野垂下眼帘,思索一番后决定速攻。

只要打下浮游宗,后续即使不处置也没人会觉得不对,至多以为他懒得管。

花泽野拔出剑,对着宗门长老就是一挥。长老也不示弱,举起剑回击。

双剑碰撞的铮鸣声尖锐强大,荡出的剑气斩断了周围的林木,将不少浮游宗弟子击飞。

就是这时,花泽野的后穴忽的探入一只手指。

指节没做任何润滑,就这么横冲直撞地撞了进来,花泽野眼神错愕,喉咙里溢出一道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唔!”他喘着气,用手抚向背后却空无一物。

空间武器吗?花泽野眼神暗了下来,还没来得及思考对策,又被长老怒气冲冲的攻了过来,他只能被迫回击。

谢意此刻藏在一个农户家里,那人早在听说大魔头要来时就惊慌失措的跑了,于是这里只剩下一个心怀不轨的谢意。

他曾从淫魔那里得到一个空间法器,只要将其放入对方的穴口里三天三夜,法器就会自动转变成一个名为飞机杯的东西,这东西不仅能模拟对方下体的感觉,还能让对方体会到你对飞机杯的所作所为!

谢意看着花泽野速度不减,与长老你来我往的交手着,歪了歪头:“不愧是夫君!”

他言笑晏晏,动作却是粗鲁了起来。

谢意将小倌用的润滑膏一把塞进那开始一缩一缩的飞机杯,目光痴迷的看着半空中打斗的人影,喃喃道:“夫君总是顺风顺水,一直往上走,活得嚣张恣意,一点记不得我。”

“不过没关系了,你只要记住它就好了。”

谢意衣衫半褪,露出身下高昂的物件,狠狠地撞了进去。

半空中,花泽野动作明显停住,险之又险才避开长老的一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长老都开始惊讶,他什么时候能打败魔头了。

花泽野咬紧了牙,他能感受到体内的东西开始缓慢动作,又故意为了让他体验,速度极慢,不浅不重的抽查着。

看着不像是单方面的强迫,倒像是情人间的温存。

花泽野蓄力一把击飞长老后,要一鼓作气打下去时身体里的东西开始大力抽送起来。

花泽野忍不住喊:“停......停下!”

话音刚落,他就意识到地点的不对。

周遭人都是浮游宗的弟子,见长老被击飞,全部冲上来向他进攻。花泽野想举剑反抗,但是。

他眼尾通红,目光逐渐飘忽迷离,凭借心底最后一丝羞耻心才压制住呻吟。尽管如此,他还是会因为一些细微的动作不经意从唇齿泄出呻吟。

后穴的异样已经无法忽视了,花泽野红着眼,集中全部注意力才能应付这群平日里他瞧不上的杂碎。

他极快的眯了眯眼,动作凌厉起来,眨眼间浮游宗弟子被杀死大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泽野并不在意在众人面前做爱,魔头哪有什么廉耻心,他只会觉得刺激。

但这情况不同,他是下位,且在进攻时被人强制肏干,这是他没法忍受的。

“我一定......嗯啊......杀了你!呃啊......”

花泽野急促的喘着气,后穴里的东西也抽送的愈发快了起来。恍惚间,他感到那一向不被他在意的地方泌出了水,一点一点沾湿长裤,顺着腿根淌了下去。

他的身体一下子紧绷了,花泽野不敢想象如果这水滴下去,可能会落到哪个观望的百姓身上,对方可能会发现这是什么,然后用惊异的眼神死死盯着他。

好在那淫水滑到长靴那就被彻底吸收了,饶是如此,花泽野依旧努力夹紧了后穴,他生怕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对隐藏在暗处的人,对这底下仰望他的平民的恐惧。

谢意正痴痴地抽插,这一下险些让他爽得射出来。

太舒服了,鸡巴被温软的肉壁紧紧包裹住,谢意几乎是恨不得立马缴械。他的夫君,总是那么薄情一个人,体内却恰恰相反,温热得让他舍不得抽离。

他为了忍住射精的欲望暂时停止了动作,花泽野只觉得松了一口气,再次应对浮游宗弟子的攻势便显而易见的轻松了。

花泽野三两下解决了那些小弟子,轮到最后一个时又被绊住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人名叫张纳,和他一样开放性爱,但长得猥琐,平日里总眯着眼色情的打量其他人,花泽野并不喜欢这个人。

偏偏张纳父亲是早已飞升的大能,寻了一堆天地财宝给独子,其中有一件防御法器,饶是花泽野也会觉得棘手。

但他已经血洗浮游宗了,没道理留下个独苗。

花泽野早有心理准备,在他动手时,果然,后穴又被人凭空撞开了。粗长的物件抵上了他从未想过的一个地方,他只觉得浑身酥麻,一下子爽得出了声。

见状,原本畏畏缩缩的张纳大着胆子瞧过来,他是青楼的常客,自然知道花泽野此刻的反应意味着什么。

张纳的目光落在花泽野臀部,犹疑道:“没想到您还有这种癖好。”

刚说完,花泽野对防御法器又是一击,这件惹无数人垂涎的法器被震得一荡。

张纳惊恐万分,越发口不择言:“您别怕,我不会说出去的!你要是,要是找不着人,我也可以满足你!”

他的目光落在花泽野淡漠的面容上,不自觉幻想起来,身下鸡巴也硬了,把裤子顶了起来。

如果此刻他认真观察,就会发现花泽野脸上潮红,眸子更是没聚焦,只身体凭着本能一下一下的攻击防御法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泽野要疯掉了,后穴里的鸡巴一直对着他敏感的那地方猛戳,可他愣是躲不掉。他甚至想就在这里扒了衣服把手指伸进后穴,把那不存在的鸡巴拽出来。

但他也知道那不现实,空间法器,花泽野根本没法隔着一个空间对另一头的人做什么。

他嘴巴不自觉张开,殷红的舌头吐了出来,嘴角留下口水:“啊......嗯啊,轻点,别撞那里......!”

底下的百姓看不真切,山上的两人一人沉浸在幻想里,一人沉浸在激烈的性爱中,场面一时间和平起来。

花泽野的手抚上身下在冲撞中早已挺立的物件,双手抓着它来回抚摸。口中呻吟加大:“再快点......呃啊,快、快点,到了......!”

伴随着这道骤然高昂的声音,花泽野猛地一射,浓稠的精液冲到半透明防御法器上,又缓慢向下流。

体内的鸡巴同时射出一股滚烫的精液,烫得他下意识往前走了一步想要避开,但这只是无用功,他的后穴被刺激得高潮了,在高潮下激烈收缩,不用想也知道给谢意带来了多大的欢愉。

感受到体内鸡巴射精完被抽了出去,花泽野极轻的松了一口气。他平复呼吸,准备蓄力击碎这个法器。

下一秒,他又僵住了。这短短一天时间,让他停顿的次数比过去一年都长。

一个冰冷粗壮的物体被塞进了他的后穴,顶端正抵着他的敏感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花泽野呼吸一窒,脚趾蜷缩起来。

不会吧,他好像记得有个东西是这样的......

不好的预感成真了,那东西摆放好后,倏然间开始运转,像个不会疲倦的打桩机,盯着花泽野的敏感点死死操干。

花泽野一下子软倒在地,他目光涣散,修长的手指抓着地上的草坪想要爬走,另一只手伸向后穴去里面抠挖,想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

他的身体在高潮后还处于不应期,根本适应不了这激烈的性爱。

这边,谢意看不见山上的情况,但凭借炮机冲撞的穴口像发大水一样流着淫水,他也能想象到山上的情况。

这同样是他从淫魔手上交易来的小物件之一,只要注入一点灵力,就可以运作很长时间。

这时候拿出来,当然是为了逃跑,花泽野肯定会将这里的人灭口,在此之前他必须先离开。

谢意目光怜悯的望向被炮机激烈冲撞的穴口,轻声道:“等灵力没了它自然会停止,在此之前,就要麻烦夫君多忍耐一下了。”

等到炮机彻底停下运作时天已昏暗,花泽野已经被肏得神志不清了,嗓音沙哑,张嘴即是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躺了许久才缓过神来,脸色难看的看着自己身上的痕迹。

红肿的乳头,已经射不出分毫的下身,这都是炮机肏他时他无意识弄的。旁边的张纳早已逃走了。

花泽野神色冰冷,找了处泉水简单洗漱后便跟着记号找了过去杀了张纳。他一晚上都在清理人,等回到洞府的时候浑身是血,面色淡然,终于让谢意意识到了魔头二字的分量。

但比起恐惧,他更多的是兴奋,谢意换了个动作,藏住下身的高昂。在花泽野的传唤下一如往常,边说着甜腻的爱语边在花泽野身上起伏着。

花泽野已经射不出什么了,但谢意知道他为什么忍着疼痛还要来做——无非是为自己前面的鸡巴找个存在感罢了,看来今天白日里的后穴高潮让花泽野很是恐慌。

他今天做得格外猛,谢意几乎被肏出了花泽野白日里的淫态,成功证明了自己的花泽野心情很好,甚至有兴趣给小情人情节身子。

不过他不知道的是,他温婉识趣的情人在想着下次该什么时候使用法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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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相对的,是这里漆黑一片的环境。

明明越往山上走,越靠近那轮皎皎明月,他们却只觉得视野内的万物在随着他们的动作变得黯淡,幽暗的天际悬挂着的月亮仿佛离他们越来越远了。

提着灯的人打了个颤,压下心头如巨浪般翻涌的逃跑的冲动,坚定的向前迈出脚步。

他上辈子曾路过这里,不小心发现魔头在这突破。

哪怕他用最快速度离开了,魔头还是捕捉到了那一缕残存的气息,然后,顺着那股气息找到了他们家,屠戮了他满门!

回忆起往事,邵阳忍不住咬紧牙关,全身上下因为强烈的愤怒而颤栗不止。

他不知道那魔头发了什么疯,每杀他门派一个人,就懒洋洋的拖着调子问一声:

“你去过天下第一宗吗?”

明明态度散漫,对这事的态度却异常认真。他们门派有人拒答,便直接被他一剑了解,而凡是回答他“去过”的。

邵阳眸子里爬上红血丝,因为那日的血腥呼吸一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游历在外侥幸躲过一劫,回到门派后,却通过意外幸存的留影石发现了当日惨案。

回答去过的全部人都被花泽野生生剥了皮,而魔头做着那样残忍的事,却依旧面不改色,唇角微勾,挂着若有若无的笑。

他凑近被剥了半身皮的人,好看的眸子认真的直视对方,在门派子弟迷恋又畏惧的视线里说:“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

“嗯?”

——

门派的人都是他害的.......

邵阳敛下眸中悲痛,转而代之的是坚定的目光,这次,他要直接趁花泽野突破的时候杀了这魔头为民除害!

他艰难的往上走着,到最后,手上提着的灯散发的微弱光芒只能照亮他的衣袖。

黑暗悄然流动,如流水一般淌过他身体,又将他层层裹挟住,在邵阳连弯腰都变得困难时,他看到了坐在黑暗中心,周围飘着淡淡荧光的人——花泽野。

旁边立着的火烛为他驱散了黑暗,持续向他传输温暖。同时隐匿气息,让其他人不会察觉这里的异样。

邵阳在心底大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他可能没办法诛杀花泽野。但是天下总有人可以压制这魔头,他只需要,将那些人引过来就行。

邵阳用尽全力往前狠狠一撞,几乎被裹成一个黑茧的身体失去平衡,摔了下去。

黑暗如同尖锐的刮刀直直的朝他刺过来,刺骨的疼痛中,花泽野放在旁边隐藏气息的火烛更是对着他的胸腔烧了过去!

刺啦一下跃出火光,黑茧中的人瞬息间被烧成了灰烬,在一声极淡的灵魂的哀嚎中,火烛被撞倒了。

旁边的温暖倏地消失,但是在突破关头,花泽野不得不忍着寒冷强行进阶。

他直觉有人扰乱了阵法,但是花泽野没感受到威胁,他想:“可能是被火烛烧死了。”

是以他集中注意力全心全意突破,就在令人沉郁的暗色褪去,天际泛起微光时,他成功进阶了!

花泽野满身疲惫,心情却是极其舒畅。

就在他思考要躺一会还是去补充能量时,耳边响起一道淡漠的少年音:“你就是,直接屠门的魔头吗?”

花泽野抬眼,来人穿着一袭普通弟子服,背上背着第一章宗门的镇宗之宝——问川。

他起了兴趣,问道:“你就是那个传说中的,嗯,不记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态度懒散,少年却没有半点觉得被冒犯到,依旧用淡漠的目光直视花泽野。

少年浅蓝的眸子干净透彻,让他想到了以前浮游宗的小弟子。

但少年又明显与那些小弟子不同,他强大而有底气漠视这世间大多数大能。

让花泽野久违的,升起了将眼前人拉下神坛与他共沉沦的欲望。

他挺着身下昂首站了起来,眸光对上少年的瞳孔时打了个响指,接着,那位仙人口中天赋异禀的少年目光涣散,失去了自我意识,暂时变成了个由他操纵的傀儡。

花泽野愉悦的抚上少年脸庞,诱惑道:“你还是太小了啊,没有做任何精神防护就来见我。”

少年没有回应,见证,花泽野觉得有些无趣:“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道:“问川。”

“和剑一个名?”他又问。

问川点头。

算了,花泽野边褪去问川的衣衫边想道:少年这等木讷的剑一般干净的人都能找过来,说明结界已破,但双修能帮他更快回复灵力,先做一发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脱完问川的衣服后他毫不在意的甩开自己衣服,唯有后穴在暴露在空气中时瑟缩了一下。

花泽野先是给问川下了个做爱的指令,又怕问川不懂意思,耐心的把话本子中男女行房给问川描述出来,在准备让问川坐在他身上动时,他的灵力枯竭了。

花泽野试图再次指挥问川,但他这次没能如愿。而问川,在操纵中自动把自己代入了男性。

他按照话本里的动作强行把花泽野摁下,然后一只手直接伸进了魔头的后穴,动作生涩地抠挖着。

花泽野:!!

他又是震惊又是不可置信,扬起声音道:“停下,问川!”

问川动作一顿,但也只是那一小会,接下来他继续根据指令行事。

他的手指由于长时间练剑有些粗糙,这在他摸上魔头柔软的后穴时更加凸显。

手指毫无章法的在后穴乱动,花泽野又疼又爽,偏偏没有任何办法阻止他。

魔头咬咬牙,想着耗久了还会有别人来,终于妥协了。

他别扭的往问川那里靠,尽可能让自己舒适,唇里溢出毫不遮掩的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是那里......嗯啊......”他也是舒服的,因为这场性事无人知晓,所以他尽情发泄自己的欲望,哪怕知道现在的问川听不见他说话,也不自觉呢喃。

在胡乱发泄了一通后,花泽野垂下眼,低低地喘着气。

问川毫不疲倦的露出身下挺立的鸡巴,明明是个少年模样,身下物件却与年龄毫不相符。

花泽野咽了口口水,手撑着地向后挪去,而这时,问川忽的抬起眼看了他一眼,眸中蓝光一闪而过。

还不待他细究,那昂长的物件直接全部贯穿了他的后穴,用力大到好似连卵蛋都要挤进来。

花泽野疼得蹙起眉:“呃啊啊啊啊啊!”

不待他缓冲,少年有序的动起来。

开始只是疼,慢慢的,就有些瘙痒了。花泽野开始还放不开,想到这没有任何人知道后就放开了。

他情动时眼尾总会泛红,在做主宰者时会让人觉得神秘而富有吸引力,当他像炉鼎一样摆出任君采撷的模样时,这种吸引力就变成了让人想要狠狠侵占他的欲望。

最好是做到他哭出来,再没功夫去想那些害人的事情。

少年这么想着,也这样做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在花泽野好听的呻吟中动作加快,哪怕身下的人纤长手指无力地推着他的胸口,怒骂他也不停。

花泽野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停、停下......别那么快啊!”

他眼皮上翻,恍惚间好像回到了被炮机强行冲撞的那日,而身下的鸡巴此刻也确实像炮机一样一刻不停的撞着他的敏感点,如果论两者有什么不同,大概只是人是温热的,器物是冰冷的区别罢。

但器物由灵力操控,人为欲望主宰,花泽野沉沉的笑了声:“哈哈哈,啊......哈哈哈。”有什么区别呢?

他运气从来不好,从小就因为昳丽的容貌遭人窥觑,心底空灵的声音诱惑他:沉沦吧,反正你改变不了,你也制服不了问川不是吗?

花泽野意识迷茫,逐渐陷入沉睡时,他听到了一声“夫君”。

魔头瞬间清醒过来了。

他咬紧牙关抵御欲望,将好听的呻吟咽回了肚子。

他并不爱他的小情人,但这不代表他愿意在从来都由他支配的情人面前被人肏出痴态!

不可以......花泽野双手捂住嘴,眼前已经眩晕看不清物,他只死死的捂住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意的声音愈发靠近了,魔头近乎是用恳求的目光望向问川:“求你......先停下好不好?我待会一定让你——”

魔头羞耻至极,依旧咬牙说完了后半句:“肏个尽兴。”

少年歪了歪头,似乎真的在思考这个提议,就在花泽野松了一口气时,他再一次肏了进去。少年在他耳畔落下一个吻,目光中谢意离他越来越近,耳畔传来少年淡漠的嗓音:“我不。”

花泽野措不及防泄出声音,又反应极快地堵住唇:“啊唔......”

他的肤色不是练武之人常见的小麦色,颇为白皙,在情欲最深时面上泛起潮红,看着像个为此而生的乖巧的白瓷玩偶。

没人抚慰花泽野的鸡巴,但它在这种刺激下自行射出一道长长的精液,完了还不停,不断的喷着一缕一缕黄色尿液,连带着他这个人都一抽一抽的。

他在战栗中向前移动身子,而问川会在鸡巴只埋进去个头快被抽离时狠狠地把花泽野拉回来,再次贯穿他。

几次下来,花泽野只知道发出问川喜欢的甜腻的“嗯啊”声,他仅存的意识支使他捂住嘴。

他身体紧绷,在谢意靠近时呼吸都要停止了。但万幸,小情人没看到他后便寻去了别的地方。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迷你中文http://m.25shuwu.com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方明亦被垂着头,正等着父母和往常一样教训他。

说他一天天就知道鬼混,也不学学大哥之类的话,每次都是这样,他都已经习惯了。

他百无聊赖的想,是啊,方家两兄弟。

方明诀强大聪明,商业新贵,惹人羡慕崇尚。连谈了个同性男友,都能光明正大领回家里,后面还准备去国王领证。

方明亦就是个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成日里和狐朋狗友混在一起。

一字之差,天壤之别。

支着耳朵等了半天,依旧没听到父母的训斥,方明亦诧异地抬头,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他舔了舔干涩的唇,张口道:“大哥。”

站在门口的人穿着一袭浅棕风衣,外套被风鼓动,衣袂在风中猎猎作响,配着落日余曛的霞光,仿佛化作流动的云,挂在天边一角。

那人身姿挺拔,浅浅应了一声后越过他,对门内的父母打招呼。

方父方母惊喜的把他迎了进去,方明诀嘴角噙着一抹微笑,面上万年不变的寒冰划开些许,神色温柔的与父母寒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的热闹方明亦是插不进去的。

他很早前就意识到了这点,而他的大哥,在他对江离做出那件事后便一直对他不冷不热了。

方明亦听着屋内的欢声笑语,一个人站了许久,最后还是没有进去。

他垂着眼嗤笑一声,点上一根烟,开车回了自己的别墅。

大概是飞在外地处理公务回来的大哥给他的惊喜太大,方明亦失眠了。

他突然想到了很早之前,他们还是学生的时期。

那时高二上学期刚结束,他哥被他拉着四处玩。

除夕夜,父母因公事在外不能回来,他就拉着他哥去撸串。

他哥去买单,他中途上了个厕所,回来时就看一向高大冷静的方明诀面色微红,拉着他要回家。

方明亦当时只以为是啤酒效果,暗搓搓想着回头再买一些。

结果没想到,是有不长眼的杂碎趁他们离席往酒里下了药,还是烈性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到家时,方明诀瞳孔已经微微涣散,脸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锋利的眉眼仿佛被水浸湿,看着柔顺又茫然。

向来一丝不苟的黑发散乱,湿哒哒的搭在脸侧,长长的睫毛眨着,如蝴蝶翅膀翻飞,好看极了。

方明亦咽了咽口水,还是理智的去打家庭医生电话。

但是不知道是不是过年的缘故,他打了几遍都没打通,而他哥也撑不到去医院了。

方明亦移开视线,月色下,少年人的声音坚定,又有些许颤抖:“哥,我帮你吧。”

起先他是用手,他哥的肉棒尺寸比他还要大上些许,却并不难看,旁边搭着几簇稀碎的毛发。

他双手上下撸动时,方明诀就偏着头单手抵唇,时不时泻出一声喘息。

往日里宽厚温润的嗓音在这时格外性感,勾得方明亦想要捕获更多。

到后面,方明亦也不知道是为了帮他哥,还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心,动作的手总是不经意蹭过龟头。

他哥受惊,语调上扬:“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短暂清醒的方明诀会瞥他一眼,目光含着警告,却因为生理泪水,眼里含了一层雾,不仅没有威慑,还勾人得紧。

方明亦几乎是瞬间就硬了。

他不动声色的换了个姿势,挡住了自己不正常的下体。

但药效太强了,方明亦撸了两次,他哥还是喘息着迷蒙的样子。

看着神智不太清醒的哥哥,他叹息一声,解开了他的衣服。

方明亦用给他哥撸出来的精液一点点给自己扩张后穴,也幸亏他哥现在看不见,不然方明亦能羞愤地撞死过去。

等到差不多了,他正准备扶着他哥的肉棒一点点坐下去。

一双宽厚的手掌倏地搭上了他的腰,手的温度烫得他一颤。

方明亦抬眼,对上了一双幽深漂亮的眸子,湿漉漉的、眼底微亮,仿佛水波里蕴着星屑。

接着,那双手一用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青涩的后穴还没来得及适应异物纳入身体的感觉,就被肉棒一路破开,直接肏到了最深处!

“唔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方明亦推着他哥的胸膛,痛得眼泪不可控的流了出来:“出、出去......”

太疼了,他从来没想过男人和男人做会这么疼。

但药性上头的方明诀不理会他的抗拒,按住他的腰就如打桩机般动了起来。

方明亦呜咽着,“哥.......好疼啊......哥.......拔、嗯啊、拔出去好不好?”

方明诀根本不理他的话,公狗腰一个劲的撞,把他的话撞得支离破碎。

而起初短暂的疼痛过去,方明亦缓和过来,那处没有先前那么疼了,他便支着头打量他哥。

他哥情动的样子很性感,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双眉浓长鼻梁高挺,如同为出鞘的利剑一般,是个看着有点锋利又冷峻的长相。

此刻薄唇微张,吐着云雾。潮红从他发烫的身躯攀上了脸,五官的锐利被压下些许,在月色照耀下有些柔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明诀脊背弯成一张漂亮的弓,优美的肌肉线条绵延至身下。从方明亦的角度恰好能看见他紧绷的三角肌,以及胸前的两点,小小的红红的,格外惹人怜爱。

他好奇的碰了碰,在他身上运作的人随之一颤,这里的敏感超乎他的想象。他还想再碰,换来方明诀警告的一瞥,然后被摁住双手迎来了更激烈的肏干。

方明亦仰着头,像是天鹅昂起脖颈,喉结难耐的滚动着:“哥,别......啊啊啊啊啊啊,不,别顶那里,啊啊啊啊啊啊啊受不了了——”

体内的粗大不经意擦过敏感的那处,方明亦一下子瘫软下去,茫然的睁着一双眼。

方明诀似有所察,龟头试探性的顶着凸起的那点撞了过去。

方明亦瞳孔出现了瞬间的涣散:“唔啊啊啊啊啊。”

他还没从骤然的刺激中回神,他哥已经对这那点开始激烈冲撞。

那块嫩肉哪能承受得住狂风骤雨一般的击打,快感如潮水般涌了上来,方明亦哭叫着扭着腰想要逃离。

他挣扎着往前爬,肉棒顺着后穴划出来时又重重碾过那处,方明亦一下子卸了力,只这一会功夫,就又被他哥拽着脚踝拖了回去。

肉穴刚“啵”一下吐出肉棒,又被一下子顶开。粗长的肉棒势如破竹,猛地撞进了最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明亦尖叫一声,只觉得头脑空白,泪水从眼角滑落,身前无人抚慰的肉棒哆嗦着射了。

两人交合的地方被碰撞打出白沫。

等方明亦缓过神,就见他哥温柔的给他清理身体,脸上是抱歉和愧疚。

那之后,方明诀没有碰过他,又因为那次的经历对他格外纵容。

逐渐让他生出了几分别样的情愫。

但就在这时,江离出现了。

这个他哥从学生时期就爱慕的人啊,真正做到和他哥从校服到婚纱。

成为人人羡艳的一对神仙眷侣。

方明亦起初也闹过,但他哥根本不理,依旧和江离亲亲我我。

他又阻挠过几次,没有半分效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最严重的那次,他拍下了他哥和江离接吻的画面,想拿给父母看。

这时候的方明诀只是个学生,如果家长强势阻止他是没有办法的。

但就在方明亦拿着照片离开时,被他哥发现了。

方明诀给了他一巴掌,他感受着脸侧火辣辣的疼,余光看到他哥护着的那个人,就站在他哥身后没什么情绪的看着他。

后面他没再试图曝光,哪怕他有很多次机会。只是一想到他哥看着他的冰冷凉薄的眼神,方明亦退缩了。

他的成绩一落千丈,成日里和小混混勾肩搭背,最后被父母砸钱送进了一所大学混了四年。

鲜少有人记得,方明亦曾经是和他哥一样受人夸耀的天之骄子。

那时少年意气风发,转学后成了唯一一个能把他哥从万年第一的宝座上踹下来的人。

任谁不得感叹一句方家双子星。

在重重思绪中,方明亦合上眼睡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然后第二天,他迷迷糊糊打开手机,愣住了。

他哥发了一条简短的信息,上面写着,“方明诀和江离结婚请柬?”

方明亦怔愣着放下手机,无数情绪如巨浪般汹涌而上,又因为太多太杂,他一时间被砸得懵懵的有些茫然。

他突然很想见他哥。

他拿着钥匙出了门,一边疯了似的飙车,一边给方明诀打电话。

他的声音稳当,只是窗外激烈呼啸而过的风暴露了他的情绪,“你在哪?”

方明诀默了半晌,报了个地点,方明亦一转方向盘,便朝着那地方开了过去。

他内心仿佛有团火,在血液里游荡,叫嚣着将一切燃烧殆尽。

方明亦烦躁得想点根烟,但右手握着手机,左手打着方向盘。

不知为何,他哥没有挂断电话,电话里传来他哥极浅的呼吸声,方明亦舍不得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压下烦躁,快开到时,他哥说话了:“你在飙车?”

方明亦问:“你怎么知道的?”

方明诀言简意赅:“风。”

风声太大了,一看就是激烈刮过车窗发出的声音,方明诀甚至能想象到他弟单手夹着烟靠窗吹风的模样。

再加上这混小子又不是没有前科,轻而易举便能猜到他现在举动。

方明亦嗯了一声,“心情不太好。”

方明诀没问他心情为什么不好,他弟一般都这个点醒,刚醒就打电话给他,只有一种可能,看到他那条消息了。

他也知道,是他让方明亦心情不好了。

所以今天一早他便和江离商量,江离先去朋友家住一天,他和弟弟谈一谈。

这到底是他疼了十几年的弟弟,方明诀还是希望他能接受他和江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了一会,门铃响了。

方明诀起身开门,外面是满头汗的方明亦,黑发浸湿搭在脸侧,隐约有种危险感。

方明诀退后一步,甩开心中古怪的思绪,还有些好笑。

这可是他弟弟,虽然疯了点倔了点,能有什么危险?

方明诀桌上泡了两杯茶,他于一侧落座,方明亦沉默的坐在了另一侧。

就在方明诀思索该从哪里切入的时候,方明亦开口了:“一定得是他吗?哥。”

方明诀顿了片刻,声音不自觉冷了下来:“是。”

他也意识到了这点,捂了捂眉心,目光中带着一丝疲倦:“你到底为什么那么讨厌他?”

方明亦张了张口,他想说他讨厌的人很多。

大学时他哥朋友圈晒的舍友,和他哥一起参加比赛的人......那些每一个能跟他哥共享喜悦和胜利的人,他都讨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他只能缩在阴暗的角落手指描摹着照片上他哥清冷朝气的面孔。

至于为什么那样讨厌江离。

因为在少年第一次认清自己心迹时,他刚对着哥哥在校门口的单人照上自渎,浓稠白精弄脏了照片上帅气的脸庞。

他半羞恼半期待的拨通电话,迫切想听听他哥的声音。

结果听到他哥同样兴奋的告诉他,他的哥哥找到了男朋友。

找到了那个很喜欢很喜欢,想要共度余生的人。

他向来喜行不于色的哥哥,那么兴奋的告诉他这件事。

他从那时候就恨急了江离。哪怕江离人不差,还阳光温暖,对于朋友间距离把握极好,很讨人喜欢。

方明亦目光直直看着他哥,忽的勾唇笑了下:“我也没怎么讨厌他,对了哥,我饿了,有吃的么?”

方明诀看了眼他的神色,摸不准他是不是真的放下了。叹了一声,“我去厨房给你煮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他身影消失,方明亦扯了扯嘴角,面无表情从兜里摸出一个小袋子。

这是他的那群狐朋狗友用了玩纯情小青年的东西,听说效果不比他哥当年吃的药差,不同的是,这个只能靠后面解决。

反正他注定得不到他哥了,那不如拉他哥一起下地狱。

方明亦眼底阴沉,抬手将粉末倒到了他哥的茶杯里。

——

等方明诀端着面出来时,方明亦正懒洋洋地侧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没个正形。

见方明诀蹙起眉,他才慢吞吞爬起来。

他吃面,方明诀伺机放缓了语速,讲着江离对他的重要性。

话里话外一个意思,方明诀不可能离开江离。

方明亦含糊不清的应了一声,“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什么?”方明诀一愣,他没想到这么简单就能说服固执的弟弟。

方明亦说:“累了,没意思。”

他半举起茶杯,“以茶代酒?我待会还要开车。”

事情说通,方明诀神色缓和,语气变得温柔:“嗯,你要想住一晚也可以。”

看他哥一口喝完茶,方明亦笑得不羁,慵懒的应着:“行。”

他拉着方明诀扯东扯西聊了半天,忽的聊到大学时期。

方明亦漫不经心道:“哥,大学怎么样?”

方明诀看了眼他神色,“没什么,过得没比高中轻松多少。”

方明亦“哦”了一声,“是,你大学都在跑东跑西,忙着比赛忙着工作室。”

他这话说的太不是滋味,方明诀没接,半晌后靠过来浅浅拥住了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那时常想,如果我优秀的弟弟在旁边或许就不用这么累了。”

方明亦嗤笑一声,“江离不是一直在帮你吗?”

方明诀颔首,“是,他帮了我很多。但我一直想不明白,”他转过头,目光沉沉看向方明亦:“你为什么......”

剩下的话方明诀没有说出口,方明亦也知道他在犹豫什么,无非是想问当年的事,又怕戳中他伤心处。

方明亦哼着调,目光漂移间看到桌上放着的皮带。或是新买的,上面崭新程亮。

他抽出皮带放在手中把玩,方明诀看着看着,瞳孔微瞪:“你做了什么?”

为什么身体突然开始,变热了?还有瘙痒的感觉......

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弟弟,方明亦却是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强摁着他用皮带把他的手捆住了,挣扎时双手被皮带勒出红印,道道红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触目惊心,却没有人关注它。

方明诀身体疲软,他只觉得全身力气迅速流失,而意识清醒的可怕,他感受着浑身发痒。

方明亦的手如触电般抚过他胸膛,他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却什么也不做不了,如同一场清醒的凌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明亦的手沿着领口边缘抚下,方明诀意识到了什么,目光隐忍中带着恳求:“不......”

然后,在他骤然瞪大的眼神中,方明亦拿着剪刀一把剪烂他的上衣。

身体忽的暴露在空气中,胸前红樱瑟瑟缩缩,有些硬挺。

方明亦跟玩玩具一样把玩着那两点,看着它们在他手中充血挺立。

数年过去,他哥的肌肉比以前更结实了。却不是那种膨胀的能把衣服撑破的,而是恰到好处的,漂亮又充满力量感。

方明亦来回把玩着,尤其钟爱胸肌。

即使用力捏成面团,看着像是女人柔软的乳房,在他松手的一刹也会变回原样。方明亦像搓面团一样横拉竖扯着,爱不释手。

他哥在他的动作下发出一声痛呼,很快被压在唇齿间。

方明亦去看他,他就冷冷地盯着方明亦,好看的唇开合:“你他妈是不是畜生。”

晾到现在,药性应该已经全然发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明亦伸手往他裤子那一模,底下都是湿漉漉的。即使这样,也能保持清醒张嘴骂他。

方明亦边去脱他裤子,边想,不愧是他哥。这时候了还能保持清醒。

就在一只裤腿褪出脚尖时,方明亦看到一只白皙的足抬起朝他踹了过来!

抬起腿时露出了透着水光的小口,他怔了一瞬没反应过来,被一脚踹了出去。

那一脚方明诀用的十成十的力,把方明亦踢走后他利落的翻身,上身赤裸,拖着一条褪至脚踝的裤子踉踉跄跄往门口跑。

就在快到大门时,一双大手揽住了他的肩,用力一拽,他落进了一个人的怀抱。

他知道那是谁,那人死死抱着他,粗壮的某物顶着他的屁股摩挲。

刚刚到行动把他勉强积攒的力气消耗干净了。方明诀闭上了眼,任由方明亦把他抱上了床。

平静下来后,后穴后知后觉的泛起了痒意,方明诀咬紧了牙,也不可避免的泄出一两声呻吟。

好痒,真的好痒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尾通红,仿佛刚哭过一般,但方明亦知道,这双漂亮的眼睛不会心甘情愿为他流泪。

方明亦突然道:“哥,我把你操哭好不好?”

他说完也没想等回应,直接把肉棒对准穴口,扶着他哥的腰一下子捅了进去。

方明诀原本就因为药流出不少水,进入的倒也顺利,他只觉得有些涨,但很快,那些涨意就变成了满足与舒服。

“舒服吗哥?”方明亦挺了一下腰,如愿以偿的听到他哥闷哼一声。

他哥的手青筋微凸,指掌宽大,为了保护江离专门练过,方明亦见过那双手用力时指节发白,能轻松揍倒一个大汉,手背的皮肤白皙却不病态。

但现在,那双手只能迷茫无助的抬起,在空中虚虚握着什么。

方明亦伸手与那只手十指相扣,顺势将他哥的手压到床边,床被压得下沉,方明亦几乎把他哥的腿摆成了M形,他肏得极其用力,每一下狠得仿佛要把卵蛋也一起塞进去。

他哥被肏得眉紧蹙,呼吸喘得又重又急,向来磁性低沉的嗓音微微拔高:“......唔啊......别、别那么用力......呃啊......啊啊啊......”

连这时候也仪表端庄,发丝散乱在脸侧,半阖微眯的眼眸落着星屑,像极了优雅矜持的贵公子,只有在被肏得狠了才会从唇齿间吐露呻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方明亦吻上他的唇,目光痴迷的描摹着那副日思夜想的面容,近乎痴狂的肏着。

他的腰动得越来越快,他哥被顶得劲瘦的背微弓,时不时撞到床头。

终于,在某次强力的顶撞后方明诀发出了一声短促的叫喊:“呃啊——!”

他身前无人抚慰的阴茎充血挺立,浓郁的精液喷射而出。射到了他和方明亦的胸膛。

方明亦并没有下过多药,是以高潮过后,除了四肢还是疲软无力外,他哥已经慢慢恢复清明。

但方明亦还沉浸在痴狂中,一遍遍叫着:“哥......嗯啊啊好舒服,你的穴好热啊......啊啊啊嗯......”动作不挺,粗壮的阴茎暴力的开拓每一寸肠肉,势必将这里全染上自己的气味。

他没注意到,他哥正处在高潮后的不应期。

在这时候过度的刺激便是痛苦,他哥双手无力的推着他的胸膛,却被他压下双手更加用力的肏干。

方明诀流下生理性眼泪,竭力劝说:“你清醒一呃——啊啊啊啊别碰那里!”

敏感点被不断顶撞,方明诀腰弯成一把漂亮的弓,想以此抵挡肉刃的伤害,却没有丝毫办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眼尾潮红,被迫颤抖着射出第二次高潮。

但方明亦还没射。

他沉浸在肉体与精神的快感中,把他哥整个禁锢在怀里。

方明亦的顶撞乱无章法,但他的阴茎粗长且大,能轻松顶到后穴任何地方。

方明诀唇微张,口水沿着脸颊滑落。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哆哆嗦嗦被送上了第三次高潮。

如果方明亦此刻清醒,他就会发现他哥瞳孔涣散,薄唇痴痴的张着,口水沿着脸颊滑下。雪白的脖颈扬起,嗓音不复先前的淡定,尖锐高昂:“啊啊啊啊啊又要射了——”

只不过这回射的是白晶晶的微黄的尿。

直到这时方明亦才跟着射了,同时恢复了清醒。

不等他拔出来,滚烫的精液冲进穴内,烫得方明诀一颤,阴茎抖着又射出几滴尿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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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民异能时代。

——

谢妄翻了两页资料,掀起眼皮:“异能未知?”

“是!”属下擦了擦汗,小心道:“野蛮,兽性,很像原始人,我们暂时摸不清他的异能。”

谢妄轻“嗯”了一声,随意道:“那怎么抓住他的?”

属下知道这茬过去了,松了一口气说:“这个杀了几十个人的重症罪犯,他像是得了......厌食症?围了几天昏过去了,护卫队趁他昏迷的时候抓的。”

“啊”,谢妄嗓音很清冷,此刻语调微微上扬,带着几分嘲弄:“所以护卫队那群饭桶什么都没搞清楚,还是趁人昏迷的时候抓的。”

“然后,就迫不及待把这烂摊子扔我这里了?”

下属正欲辩解,对上谢妄凉薄的眼,顿时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们典狱长出了名的脾气差,此刻嘴角噙着的笑没什么温度,淡色的薄唇微张:“而你们,就这么傻愣愣的把人接过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下属额间泌出不断汗珠,而他连伸手擦都不敢。只能任由汗水顺着脸庞滚落,背后早已被冷汗沾湿。

室内忽的响起“滴滴”的铃音,接着“嘟”一声,有人接起了电话。

下属就听刚刚还冰冷无情的声音虽然依旧清冷,却温柔不少。

“嗯,我去看看囚犯,很快回去。”说完这句,谢妄挂断电话,刚刚还蓄满温柔的眸子恢复了没有什么感情的模样。

他摆摆手,道:“带路。”

“看看护卫队给我招进来了个什么麻烦。”

关押那位重症罪犯的房间在最深处,自这所监狱

成立以来,里面扔了不少仗着异能强大蓄意滋事的人。

但真正被关押在这里面的没几个,尤其是,最里面一间。

光凭这个待遇足以见得关押之人对这位罪犯的恐惧。

谢妄不仅异能强大,还是难得的双异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攻一防,攻击异能可以瞬间穿透对方的身躯,防御异能一但开启,周围的人的异能则会被瞬间免疫。

靠着这两个异能,他稳坐典狱长之位多年。

最里面的监禁室跟审讯室一样,两个凳子一个桌子,不过通体用特殊材料打造,谢妄一进去,就感到异能受到了限制。

谢妄身材颀长挺拔,单是往那一站,压迫感就来了。跟着他工作多年的人早已习惯盯着脚尖汇报工作。

但眼罩被扯开,被关了几个小时的罪犯除了起初被强光刺激的眯了眯眼外,就一直盯着谢妄看。

如果下属有胆子抬眼,会发现他们冰冷无情的典狱长其实生了副好样貌。

面如雕刻,鼻梁高挺,细长的桃花眼望过来不会显得多情,反而因着周身气质的衬托有些薄情。男人黑眸锐利张扬,看向人的视线总跟狼看猎物一样,带着漫不经心的凶狠。

而重症罪犯在昏暗的光线下先是看到他乌黑浓密的头发,再又看到那双凛冽桀骜的眼神。

不像人,罪犯想,这位有着至高权利的典狱长,像是和他一样的野兽。

如果实力弱的会被典狱长看萎,恨不得在他面前藏起全部小心思。而实力强大的,会升起征服欲。

比如被评级为史前最危险的罪犯在看到他第一眼就硬了。而典狱长因为光线的阻碍并没有意识到这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抽开椅子,修长的手指夹着半截未燃尽的香烟,一双大长腿随意伸展,懒散又冷酷。

典狱长准备照搬以往的问询方式,不过出乎意料的是,这位被称作原始人的罪犯先开口了。

许是被关押的久了,又像是许久未说话,他的嗓音有些许哑:“你叫什么。”

他的眼神直直的盯着谢妄,目光贪婪的舔遍典狱长身体的每一处。

如果是以往,谢妄并不吝啬于向他人展现身材。

宽肩窄腰,肌肉结实富有美感,很容易让他的小爱人脸红心跳,同时也能震慑情敌。

但罪犯的目光太有侵略性,仿佛已经扒开了他的衣服,对着里面细腻的皮肤反复舔砥。

谢妄本能的感受到了不适。

他避开罪犯的问题,直接进入审讯环节:“你的异能是什么?”

罪犯的目光还在他身上流连,好一会才慢吞吞道:“不知道。”

谢妄想着待会要和爱人温存,又接着问了几个问题,不出所料,全是不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骨节分明的手转着笔,心情有些烦躁。

算了,问完这两个问题就可以把人交给审讯部了。

这让他心中烦躁减淡了些,长腿交叠,嗓音冰冷道:“姓名,食谱。”

这人太过特殊与强悍,上面交代过别让他死。是以谢妄尽管不愿,还是尽职尽责的问了一句。

罪犯的回答终于不是否定了:“名字么?希维尔。”

“至于食谱,我只想操你,没有别的想吃的。”

谢妄转着笔的手停了下来,钢笔顺着惯性划过桌面,掉在地上时发出一声脆响。

空气沉寂,负责做笔录的两个下属恨不得堵上自己的耳朵。

谢妄站起身来,眼神不再是轻慢,而是冷冷的看着他。

倏地,谢妄半垂下身子一拳揍在了罪犯的肚子上。

希维尔嘴角舔到了铁锈的味道,手脚上的锁链因为那一刹的挣动发出“划拉”的声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舔了舔唇,有些遗憾的想,如果这是典狱长的血,估计会更加美味。

而典狱长扯了扯嘴角,“那你只能等着饿死了。”

——

出了审讯室,谢妄明显心情不好。

但是即将和爱人会面,这让他格外糟糕的心情有了丝慰藉。

这整座监狱由抑制异能的材料打造,犯人在里面和普通人没有区别,他并不担心会出什么事。

谢妄换上便服,跟着爱人苏焕白发的消息进了一处酒店。

两人许久未见,抱了一会有些情动,谢妄与他轻吻着,手从爱人衣服下摆钻了进去,在对方光滑的脊背上抚摸。

“做吗?”谢妄浸染情欲的嗓音有些哑。

性感磁性的嗓音混着热气,苏焕白耳朵一酥,有些害羞的垂下了头:“嗯。”

他们在性事上一向合拍,苏焕白用手套弄着他的坚挺,那本就起反应了的物件再一弹,变得更加粗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谢妄三俩下褪下他的衣服,目光如炬,像是狼盯上猎物的渴望与势在必得。

他高昂的肉棒对着苏焕白一张一合的穴口蓄势待发,“嘟嘟!”联络器不合时宜的响了。

对面下属唯唯诺诺的请他回去,说有事商议。

爱人苏焕白是个学生,专门请了一天假来陪他,见状有点难耐和惋惜,还是体贴的放他离开。

谢妄没办法,咬着牙把硬的发疼的肉棒塞回裤子里,等它自己消退下去。昂长的肉棒把裤子顶起一道帐篷,又被内裤箍得生疼。

他遮掩着怀揣一腔怒火回到了监狱,谢妄简直要炸了,他唇微张,抛出几个字:“希维尔?”

早已站在门口等候的下属大气不敢出,声音细如蚊蝇:“......那个,他说,他想到了关于异能的事,但是需要亲自跟您说......上面也比较看中他异能的强悍......”

他抬手,止住话音,大踏步走进了最里面的审讯室。

下属面面相觑,最后守在了外面的大门。

毕竟那个疯狗一样的罪犯说的是和老大单独谈,那他们不过去应该没事。

这头,谢妄打开审讯室的门,盯着里面的身影:“你最好想到了什么重要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希维尔歪了歪头,杀了几十人的罪犯有些无辜道:“是想到了,应该是你们感兴趣的强化异能的办法。”

谢妄呼吸一窒,强化异能?

如果这家伙说的是真的,那么整个社会都将迎来大动荡。现有的势力会被重新洗牌。

希维尔背在身后的手一动,一股黑雾从掌心溢出,手铐脚铐无声无息的被黑雾吞噬了。

他清了清嗓:“当然,如果您愿意让我操,我不介意把这个办法告诉您。”

谢妄嗤笑一声,“做梦。”

被一直禁锢的白发罪犯轻轻“啊”了一声,舔了舔唇:“那我只能自己来拿‘事物’了。”

话音落下的瞬间,谢妄本能的感受到了不妙,倏然间,他眼前银光一闪,脊背用力的撞上了墙,传来阵阵钝痛。

来不及思考为什么罪犯获得了自由,谢妄使用攻击异能,顷刻穿透了罪犯的半边肩膀!

顾忌上头的决定,他并没有下死手,只想让希维尔因为疼痛而失去行动力。

然而希维尔并没有受到丝毫影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抹雪白的发从眼前掠过,谢妄腹部受到重击,唇角也流出了血。

他脚踏地缓冲了一下,在希维尔发动第三次攻击前,使用了防御异能。

防御异能一开,他周身的所有人包括他,都无法使用异能。

以往,他会在使用这个异能后肉身搏击打倒对手。

但他忽略了一点,希维尔是被称作野兽的人。

失去异能,野兽本能的兽性更占优势,每每在谢妄击上他的瞬间闪避开,又回以重击。

几次下来,嚣张强大的典狱长被他抓着脖子摁在地上。

希维尔笑得像个嗜血的疯子,他慢慢加重手上的力度,空气被抽离,窒息感让谢妄边咳边去抓他的手,又因为刚刚的战斗卸了力。

谢妄脸色苍白,愈发衬得眼尾潮红:“咳......咳咳放手......”

男人置若罔闻,又在他快要昏厥时松开了手。谢妄瘫倒在地,贪婪的呼吸着氧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谢妄缓和过来,他佯装咳嗽,右手悄悄挪动。

情况紧迫,他只能使用杀招了。

但没等他移开多少距离,手腕一痛,希维尔卸了他的手腕!

谢妄猝不及防,发出痛呼:“呃嗯!”

他急促的喘着,抬眼对上希维尔阴冷疯狂的眼神。

对方朝他极短的笑了一下。

“亲爱的典狱长,我来取我应得的奖励。”

——

后穴被人粗暴撑开的滋味很不好受。

何况此刻扶在典狱长身后的是丧心病狂的疯子,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怜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谢妄按在地上,粗暴的撕扯他的衣服,露出里面的白皙肌肤。

在扯到裤子时希维尔动作顿了一瞬,谢妄抓住机会往后一个肘击,被希维尔轻松制住。

后者贴着他的耳边轻笑道:“你也兴奋了不是吗?”

谢妄顺着他的视线向下望去。他原本昂扬的阴茎因为打斗萎了些许,却还是比正常状态要坚挺。

这个变态误会了,但谢妄没有解释的意思。他没必要把他的爱人暴露在嗜血的野兽眼前,同时他也在努力找到对方的破绽。

然直到衣服被尽数撕毁,谢妄都没找到漏洞。

谢妄长期锻炼,肌肉坚实,又因为常年闷在这所不见光的监狱里有些苍白,这抹白染上献血的红,无端让人升起欲望。

希维尔被欲望引诱上钩。

他简单捅开了穴口,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就对着那个不安的微张的穴口撞了进去。

谢妄猛的被破了身,目光里还有些不可置信:“呃啊啊啊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有前戏,希维尔只知道对着穴口粗暴地抽插。干涩的穴口刮得他生疼,但对于只有食欲的野兽来说,这是除了吃以外第一个能让他感到快意的东西,疼痛只会加剧他的兴奋。

谢妄疼得呼吸都停窒了几次,不比前面的窒息感好受。与之相比的是,插在他后穴的东西还在变大。

谢妄黑发浸染了汗水,湿漉漉的搭在额前,藏着发下犀利的眼找准机会,抬脚对着希维尔胸口踹去。

却被拉住了脚踝,大长腿被顺势压在地上,摆成m形,这个体位让希维尔插得更深了。

谢妄闷哼一声,“啊......太深了,你别、别动了......嗯啊......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商量啊啊啊!拔......拔出去......!!”

初尝情欲的野兽眼都是红的,他亲了亲谢妄的唇,“我只想操你。”

谢妄不死心的想谈判,没说两句话就被撞得支离破碎,颤着腰红着眼瘫在床上。

他平日里太过强大,是以没人想得到,威名赫赫的典狱长怕疼。

两项异能刚好是顺应他心中渴求所诞生——强大的攻击,与防御。

谢妄身体比常人要敏感很多,做爱时苏焕白细嫩的手拂过他的腰间都能让他的肌肉下意识紧绷,更不要讲苏焕白哆着他小巧的奶头反复舔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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