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还挂着泪,原来安博初当初就那么变态,只不过现在更变态了。
只不过男人当时爱他,现在……喜欢折磨他。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前一秒还是男人在他耳边诉说甜言蜜语,后一秒就又回到地狱。
贺云蘅被踹的扑倒一侧,插到穴里的仿真鸡把被肠肉挤压,掉出来一大截。被撑开的肉穴火辣辣的,红肿的屁眼像是一朵花,肿胀又费劲的张开了,火热的含着凌虐自己的凶器。
“啊……”,火辣刺痛沿着脊椎骨一路传到了大脑,一瞬间另少年想起自己的处境。
“跪不好,连根鸡把也夹不好,干脆睡到狗房里好了,就这么想被狗艹”,安博初声色暗哑,脚尖踩上滑出来的仿真鸡把上碾磨两下,抵着尾部踹了进去。
“啊!!!饶了我、呜………我错了……我错了……”,贺云蘅尖叫一声,连带着身子都往前扑了,滑出一段距离无力侧趴在地上,大腿连着小腿直抽搐。
屁眼被两颗卵蛋遏制住了一般,被撑得发白,鸡把艹进了一个另他难以承受的深度。
他感觉整个人都被贯穿了,连那块柔软的凸起都被触及到,像砸年糕一样被猛砸了一下,又热又辣又发麻的快感汹涌澎湃,刺激的淫穴高频率的翕动。
快感来得猝不及防,贺云蘅仰着脸失神的小声呜咽,面色上的痛苦还没来得及退下,便升腾起勾人的浪荡。
痛苦与欢愉交织着呈现在那张雌雄难辨的脸上,像是四月里被捣烂的海棠花,糜烂又带着泛春意的浓汁。
“贱狗”
安博初眉角跳了跳,抬脚走向少年,眼里藏着暴虐的火光,“这样都能爽到,怎么这么贱,这么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喉咙发紧,上下滚动。抬脚再次踹上露出来的仿真鸡把上,黑色的鞋顶踹上去,力气大的连少年抹了药的骚屁股都上下颤了几下。
“呜、嗯………好深………啊………太深了……呜呜……好爽……”,贺云蘅蜷起身子,双手抱住膝盖,只留一个骚屁股撅起来供男人踹。
敏感点频繁被触碰,他几乎瞬间就尖叫着射精了。浓重的白浊星星点点落在铺着地毯的地板上,亮眼的狠。
“啪啪啪啪!!!”
“真贱”,安博初蹲下来面色微沉,一连串的巴掌抽了上去,打的那两团肉像是又胀大了一圈,手感又软又腻。
“啊啊啊!呜……屁股要烂了……主人……啊、哈……好爽……要爽死了……哈………”,艳红的肿屁股侧着撅在空气里,随着屁眼的翕动一抽一抽的。
本就被抽打的肿胀的屁股更是红肿胀大着承受了一连串的抽打。
贺云蘅脑子一瞬间的发白,像是飘在了云端,又像是泡在舒适的温泉里,快感压制一切,屁股上的疼痛此刻也变成了快感的小料。
人的感官:疼和爽,两者相交又汇聚,炸开的烟花热烈又盛大,刺激的贺云蘅几乎要忘却一切,只留下极致的欢愉。
他的身体泛起潮红,像在排泄一般,刚被踹进去的鸡把慢慢的又滑了出来,被堵在里面的淫液也一缕一缕淌出来,闪着亮晶晶的光,落在地毯上,浸湿了一片。
少年这时候看起来真的像是一直骚狗了,被欲望支配的不知东南西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小狗可以不经过主人的允许就随地排泄吗?”
“前面后面都弄的这么脏,不听话的狗应该被锁起来”,男人咻的一下拔出插在少年屁股里的鸡把,贺云蘅红着眼一声淫叫,彻底软了身子。
安博初抱起瘫在地上的少年,一步一步走到门口,一个西装革履,一个赤裸着身子,屁股上满是被抽打的痕迹,更别说走着往下滴着淫液……
一眼就可以让人看出来经历了什么。
贺云蘅终于缓过来,发现自己被抱了出来,并且离门口越来越近,门外杂七杂八的声音,人来人往。
他瞬间脸色苍白,身体控制不住的发抖,张了张口,声音嘶哑难听,“主人……主人、求求你………”
“求求你………呜……不要被别人看到……”
男人像是没听到一样,步履不变,贺云蘅抓了抓男人的衣领,眼里布满泪水。
门口一侧挂了一根狗绳,一端绑在墙上的固定器上,一端空着,现在套在了少年脖子上。
不大不小,刚刚好,明艳的红色,皮制上面还闪着细碎光。下面坠了个牌子,写了三个字“贺云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现在太乖了,被拴了起来,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紧紧缩在男人怀里。
但凡有人看见都会感慨一句,豪门腌臜,父亲刚死,儿子就和继母搞一起了。
清晨露重,贺云蘅现在也分不清是害怕的发抖还是冻的发抖了,他就是颤,控制不住的颤。
挂在墙上的一端绳子落在了男人手里,安博初神经质的问了一句,“是不是早点把你锁起来,你才会一直这么乖”
“阿蘅”
贺云蘅几乎要热泪盈眶,他好久没听男人这样喊他了,他们的关系似乎也回到了从前。
他不是奴隶,不是小狗,不是继母。
安博初也不是他的主人,他的继子。
“博初哥,我错了,我错了,你不要把我锁在门口”
那双暗淡布满泪水的眼睛又亮起来,哀求的看着男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错了?狗还是应该锁起来,既然你这么害怕,那就锁在卧室门口吧”
安博初不知想到了什么,面色不虞,眉间戾气恒生,“贱狗喜欢勾搭人,还是锁在家里比较好”
“为了防止小狗随地排泄,还应该戴上锁精环”
贺云蘅连哭都不敢哭,小声呜咽着哭,眼睛都哭红了,眼尾被印染的像是抹了胭脂。
他又被抱了回去,卧室里温度适宜,可他还是颤。
射过一次的阴茎软趴趴搭在腿间,男人拿出一锁精环套了上去,抬手扇他的屁眼,扣出来的淫水又令他不满,“屁眼也合不上,一直流淫水”
“啊啊……屁眼好疼……主人……”,他沁了一头的冷汗。
安博初塞进去一个尾巴肛塞,肛塞很短却很大,尾巴短短的,像是泰迪狗的尾巴。
“你今天就跪在这里,好好当一只乖狗,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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