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易将自己紧紧地裹成一团,缩在黑暗的房间角落里。他眼睛已经哭的肿胀不已,全身都是青紫的痕迹,尤其是那胸部的乳头,简直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
粘腻的触摸感仿佛仍在向身上探去,正易被吓得浑身颤抖起来。此刻比成年人看起来强壮的多的身体更像是一具毫无用处的躯壳,只知道徒劳地将自己缩在一起。
恶心、眩晕和羞愧之意深深弥漫在正易的心里,不能散去。那私密处的痛感刺激着他的神经,不属于男人的性器官一股一股地喷出淫液来。似乎宣告着令正易难以接受的事实。
他以后只能当一个廉价的泄欲器了。
***
两个月前突如其来的一场逃生游戏打破了世界的平静。无数的人被卷入副本里苟延残喘,游戏里的死亡也意味着现实,摆明这无疑是一场生死交锋的恶战。
起初的人们并没有在意,并且将它当做真正的游戏看待。但在开启副本之后人类的数量便大大减少,恐慌也因此终于在人群里漫延起来。大厅里再也没有质疑嚣张的噪音,甚至可以说是安静到诡异。
正易同弟弟一起,有了家人的陪伴因此也算安心了不少。正清知身体病弱,眉眼里也透出一种漂亮的感觉,白皙透亮的皮肤使他显得更加鹤立鸡群,如果和正易的样貌比起来用天仙来形容也不足为过。
而他们也很幸运的完成了第一次副本,原因可能是占了随机组队的便宜。匹配到的队友实力强悍,几乎是不到一个月便成功脱逃。正易没帮上什么忙,心里更是对这些暂时的队友增了一丝敬佩,全然没注意到他们对自己的眼神——嫌弃、厌恶、嘲讽。
可后来却步入欲发艰难的境地。很多人摸清了规则便抱团起来,导致零零散散的羸弱无用的人被抛弃孤立,正清知便是如此。正易便不得不为了保护自己的弟弟选择了两人组合。
在经历过好几次生死磨难、越来越困难的局面使他不得不开始向强者组队。但无一例外,所有人都用正清知是个累赘而拒绝了正易。
而正易快要放弃的时候,第一次的临时队友竟然答应了他的请求。为首的那个艳丽的红发男人朝正易笑了笑,脸庞如玫瑰一样夺目。只听他慢慢的说。
“我要你当我们的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易也许只有咬牙点头这一个选项,因为他别无选择。
而之后正易便也为此决定踏入了更深的深渊。恐惧开始无时无刻伴随着他,辱骂和暴力就像一把尖刺狠狠插入心脏,使他夜不能寐,喘不过气,身体也没有过完好无损的地方。
可在正易快要崩溃的时候,他忽然看见了正清知为他担忧的神情。于是他又妥协地想着,忍忍就会过去的,为了自己,更为了弟弟。
然而忍耐便是容许更加过分的行径。
正易被迫吻上他们狰狞的性器,喝他们的尿液。甚至最终演变为褪去裤子给他们展示自己畸形的身体——含苞欲放的屄。
就在那天,他的胸肉和屄被鞋踩了无数次,污言秽语不停地在耳郭里循环着,说他是个婊子、贱货、母狗。最令人难以接受的,便是那处小小的穴被贯穿了,精液被随意涂抹在他的身上,刺鼻的味道充斥着。
“真是个公共厕所。”
不知是谁在说着,正易难堪地擦去眼睫上挂满的淫液。正易深呼一口气,晕眩感不断地刺激着神经。他只得微微抬头,却忽的怔住了。
他感觉到心脏似乎被攥紧了一样不能跳动,血液开始回流,嗡鸣声在不断响着,一刻也不停。
正清知,他的弟弟。
是那样冷漠地凝视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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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执那双漂亮的眸子微微打量起了这生着强壮却用力蜷缩起身体的男人:他小麦色肌肤被紧紧裹在衬衣里,乳肉呼之欲出,一双圆尾眼垂着,五官算得上端正,可看上去也实在没什么可喜欢的点。
甚至,真像条小土狗夹着尾巴那样躲在墙角。
如此思忖着,凤执不禁发出一声嘲讽。他面似桃花的容貌露出鄙夷之色,红唇微微一撇,柔软清脆的音色里充斥着恶意,尖酸刻薄。
“真是望你一眼我都嫌恶心。”
细白的双指装模作样地捏了捏鼻心,包围着的人群便跟着哄笑起来,甚至有些连脚都用力踹上了男人的背部,惹得他突然短促地痛呼一声。
“额—”
这群围观者便笑地更加放肆,肢体动作的幅度都大了不少。男人的屁股被揉了好几次,甚至有的喘着粗气跟头垂涎佳肴的饿狼,企图钻进那缝隙去勾勒出穴的样子的。
凤执凝视着那张欲哭不哭的脸,只是略微地朝身体筋骨探去,便证实了这小土狗确实变成个脉络尽断的废人,而如今正是最虚弱的阶段。不过连这点疼痛竟都忍受不住,可谓是娇气地要命。
男人稀少的纯阴之体在全师门是一个公开秘密,不过因为师尊的公然维护使其他人不敢冒然靠近,才使得他勉强能准持表面的正常生活。
原本自己想要亲自将男人设计陷害,谁曾想次次被他死里逃生,如今不知谁早已看不惯男人的作派,将男人修为散尽,因而被赶出师门,他就算被奸熟了也只能讨得媚叫求欢的份。
凤执被想法激得面上皱皱眉,终于不再将视线落在男人身上,而是看向那乱作非为的几双手。可也就是这一眼,仿佛如鲠在咽,让他感觉全身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充斥着,惹得心烦意乱。
“殷一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唤着男人的名字,似乎想好了对策。
“爬过来。我就放你走。”
尤其羞辱的意味。
一束目光直直地望着趴在地上的殷一纪,标志的唇不自觉弯起,显然是兴奋到极点。凤执竟觉得男人此时的窘迫不安顺眼不已,于是细细描绘这副成熟身躯。眼神甚至在移向露出的乳沟时变得晦暗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