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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倚林确实急了,从密道探出上半身,景长霁也瞧清他稍显狼狈的模样。

背对着景长霁的方向,许倚林声音放得很轻:娘娘

但开了口,却没继续说下去,只静静望着刘贵妃离开的方向,声音痴痴的。

娘娘放心,臣这几日就能将这事解决,肯定会重新还你安宁。是他不该贪心,却不想只是一面却差点导致万劫不复。

景长霁看着许倚林重新回到密道里,没敢第一时间出去,他一直藏在那里,直到那四个宫婢采完露水离开,他才回去。

景长霁回到房间时天才开始亮起来,他沐浴更衣后,神色有些倦怠,眉头皱着,脸色不太好。

他现在百分百确定就是许倚林和夏侯骞搞的事。

许倚林言之凿凿这几日事情能很快解决,看来夏侯骞近期肯定是要做什么。

太后寿辰宴上夏侯骞的目的就是太子,这次少不了也是太子。

但夏侯骞显然不放心自己兄弟两个,所以再次刺杀太子前会先除掉他和兄长这两个未知数。

兄长一直藏在睿王府不好下手,但兄长之所以受到睿王庇护是因为自己。

一旦自己死了,那兄长也不好待在睿王府,到时候不用出手兄长就活不成。

所以他们这次想先除掉自己?

可自己这次可是和卫殷一起出行的,卫殷身边肯定有不少暗卫守着,杀他比杀兄长可难过了。

但也不是一点机会都没有祭祖的时候的就是那个很合适的机会。

卫殷身为皇嗣,祭祖的时候,他不仅要与太子、成贤帝以及诸位皇子一起前往祖祠祭祖,自己只是一个侯府公子,自然不能跟着。

而那个时候是杀他的好时机。

不过夏侯骞和许倚林上次拐弯抹角陷害兄长,应该是不希望有人追究往深里挖,所以也不可能当面行刺,到时候卫殷肯定会让人查并深究此事。

毕竟明面上自己算是卫殷的人,自己的人遇刺,那是下自己的脸。

夏侯骞他们应该不会选这么直接的方法,当然,还有一种不能继续查。

反而让人觉得即使出事也是咎由自取,那就是和上次霍二的死一样,陷害他。

景长霁虽然猜到这两个人的办法,但想要自保却是不容易,毕竟千防万防,贼子难防。

所以他如果想要从这件事中能够成功避过许倚林和夏侯骞的陷害脱身而出,唯一能求的只有卫殷了。

景长霁想到自己已经欠了卫殷三条命,如今怕是又要继续把这个数字往上家了。

但没办法,谁让他目前来说对卫殷有用的地方,也就是这一身还算拿得出手的医术?

景长霁担心许倚林回去后就会和夏侯骞商议陷害他的事,而这时候开始跟踪许倚林以及夏侯骞能不让他们发现还能最快察觉到他们目标的好时机。

他也没耽搁,打算去找卫殷商议这事,不过他这偏房没办法直接过去主厢房,所以只能从正门那边走。

不过让景长霁没想到的是,他来得太早,卫殷还没起来。

景长霁一直在主院厢房回廊前的石桌前用过早膳等到日头上升到头顶才终于等到卫殷房里有了动静。

近侍听到动静,捧着洗漱的温水以及衣物进去,没多久大概是禀告了景长霁来的消息。

很快,景长霁就被允许进房间。

景长霁踏进房间的时候,里面的温度比外面高上一些,有未散尽的冷香从四面八方很浅的散开,很好闻的味道,但他鼻子灵,还是能嗅到浅被冷香压下去的药味。

景长霁其实很想给卫殷检查一次身体,毕竟对方明显身体有问题。

但对方没开口显然对他还不够彻底的信任,所以卫殷这边不开口,他自然也不会自找没趣。

景长霁绕过屏风来到内室时卫殷刚穿好衣服,只剩下腰带还没系上。

一旁的侍从垂着眼不敢去看卫殷,身前捧着的托盘上放着的正是与他今日穿的墨绿色的锦袍华服颜色相近的腰带,只是因为色泽很深,所以瞧着更像是墨色。

景长霁进来时刚好看到这一幕,墨绿色的衣袍趁着卫殷肤色愈发白净。

但整个人却并不会给人一种病态孱弱的感觉,反而因为身量高加上因为平时有练武,所以瞧着给人压迫感很强。

这两种截然相反的状态呈现在卫殷身上,加上他瞧着人时睥睨而又冷漠的模样,不怒自威。

尤其是外界那些传闻,让只要见过卫殷的没有不怕的,但景长霁大概是那个例外,大概是欠的债多了。

反而对这位债主并没那么怕,看到卫殷还没穿戴整齐,进来后就站在一旁,静静等着。

只是景长霁打算当个透明人,有些人显然不这么想,他刚站在那里,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卫殷那没有起伏凉薄的嗓音,但细听之下似乎又带了些什么情绪,只是景长霁没听出来:让他来。

景长霁是听到这话了,却压根没想到自己身上,还想着卫殷穿个衣服还要换个人,还挺讲究。

只是卫殷说完后景长霁没听到另外的人上前,反而明显感觉到一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

景长霁慢半拍有种不祥的预感,视线着偷偷抬头,发现所有的侍从都低着头规规矩矩站在两旁,而卫殷的目光此刻正懒懒落在他身上,大概是嫌他慢,一挑眉:怎么,本王还使唤不动你了?

景长霁这才慢半拍意识到卫殷是让自己给他系腰带。

景长霁:算了,不就是个腰带,谁让自己大上午的有求于人?

景长霁连忙上前:没有的事,只是没想到王爷突然想起来让臣子来。他上前后拿起侍从捧着的腰带到了卫殷身前,等展开腰带,却一时犯了难。

平时要么两人离得有一段距离,要么就是对坐着,要么就是卫殷坐着他站着。

所以此刻靠近后才发现卫殷比他高了大半个头不说,甚至体量竟是也比他直接大了一圈。

他本来已经打算两手摊开环绕过去,但到了近前时脑补了一下到时候的情景,怎么看都有些不太自在。

他耽搁的这段功夫,卫殷的目光显然又看了过来,景长霁想着平时侍从也都这么系,应该没什么吧?

他硬着头皮干脆就先空出一只手,身体贴近卫殷,只是为了从卫殷身后够到另一只手的腰带。

所以他几乎整张脸都贴在卫殷的胸膛上,为了不正面贴着,干脆侧过脸,但这么一来他几乎整个人像是都贴在卫殷身上。

对方身上的冷香将他整个人笼罩住,让景长霁耳根一热,莫名觉得更不自在,好在也只是一瞬间的事,他很快把腰带束好,就往后退。

谁知头顶上方再次传来声音:玉佩。

景长霁头一次觉得怎么这么麻烦,可还是老老实实把玉佩挂上去,结果旁边还有坠子和香囊。

尤其是摸着那带着药香味的香囊,他就这么低着头给卫殷挂香囊,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等这位祖宗终于搞定一切,景长霁松口气退开,卫殷显然心情不错,挥挥手,其余人暂时退下去准备膳食,卫殷则是端着一杯茶水坐在矮榻上:说吧,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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