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该死还不快让路我们过去。”
“公主饶命,小人只是受见峰公子所托,让我等在这里,说是任何人都不得踏进丝雨楼一步。”
‘见峰 ?他怎么会 ?” 满月纳罕道。
“如何知道我们会来 ?”雪柔并不解释只是依旧埋怨阿木道“你这个死奴才还不快给本公主让路,仔细我要了你的脑袋去。”
“小的不敢,小的不敢。”阿木连连请罪,一路爬开。
“我们走吧。”雪柔这才算满意的冲着身后的满月和我一挥胳膊。
丝雨楼依旧伫立在那座湖面之上,那个湖面也依旧是波光淋漓,如果非要说哪里不同的话,那便是上一次来到的时候是日落时分,而这一次则是日光充沛的午后。因此在这夺目的艳阳之下,鸟儿们惬意的环游,鱼儿们不时的跃出水面,这座丝雨楼丝毫没有了那一夜的狰狞,此刻温顺的像一个待嫁的女子。
“还是白天看这栋楼比较顺眼一些,想必就算是里面有鬼也不敢在这光天化日之下出来作乱吧。”我喃喃自语。
“我们还是到楼上瞧瞧,说不定此刻他就在这里。” 我们都知道雪柔公主口中的这个他便是那个凡人难得一见的言倾城,也就是那个我们非见不可的人。
一行三人,按照以往的路线拾级而上,只是这一次,大门是敞开的,所以满月的那块半月吊坠就没有派上用场。
“这个言倾城究竟是长的有多漂亮,非要把自己藏在这么一栋楼里,我想他一定很瘦,每天光是爬这数百级台阶都能掉不少的r。” 雪柔对我所说的每一句话都报以嗤嗤的笑声,她看看满月,又是一阵傻笑。自从我们说要她带我们来见这个言倾城,她似乎就一直在笑,究竟这个男人和她有着什么样的关系。
当我的脚趾,迈向这脚下的最后一级台阶,就仿佛触动了什么机关一样,长长的走廊里忽然响起很悠扬的琴声 。
“是古筝 ?”
“不,是琵琶。” 雪柔倒是很了解的样子。
“这首曲子叫做 “雨月夜”。”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当雪柔公主在说出这三个字的时候,我看见满月的眉头,隐约的一皱但又很快的舒展开了。
“这首曲子 ,我之前也在这个客栈里听到过。”
我想起那一天的比试,馒头大叔在找到我以前,我就是坐在不知哪一间客房里,
听着这首曲子大哭,这真的是一首很悲伤的曲子。
“嘘 ,她就在最里面的那个房间里。” 雪柔示意我们放慢脚步,随即她又神秘的一笑。
“好了 ,我可不想听他的埋怨。”
“喂,你这是要去哪儿” 我话音刚落,只见雪柔推开走廊尽头的一扇小木窗,窗口窄窄的刚好可以容得下一个娇小女子的身躯,雪柔就是从这扇小窗,嗖的一声飞身而出,。
“天啊 ,她这是 。” 我吃惊的张大嘴巴,
“月蓉,你可能不知道,雪柔的轻功并不在我之下。”
满月解释道,我的嘴巴反而张得更大了。
我和满月再一次来到那间灵堂之前,没错,还是那个名字,半香阁,满月似乎只要一看见这个房间名字眉头就不自然的纠结到了一起。
琴声依旧缓缓地从门缝中挤出,音调和曲味却丝毫不差的传进我们的耳朵里。
“推门?” 满月点头示意我。
知啦一声大门被我缓缓的推开 ,房间里的装饰一点也没有改变,一屋子的雨柔花香,屋内的雪白帷帐,以及墙上的那张女子的画像。
如果说唯一有所改变的那便是就在那面爬满了雨柔花朵的墙面之下,正端坐着一名男子,他半低着头,拨弄手中的一把银白色的琵琶,手指纤长而仿佛附着魔法般的柔软,十指交替于琴弦之上,舒缓的乐曲时而变的急切。
他身着一袭雪白的长衫,比悬梁之上垂落的帷帐还要洁白,比身后晶莹的雨柔花,甚至比冬日里第一片飘落的白雪还要更加洁白。
可他的长发却是乌黑的,全都披散了下来,不经意间遮住了半边脸颊。
他依旧低着头,很认真的弹琴。完美的侧脸,鼻子尖尖若刀削一般。
我自然被眼前的这个男子迷住了,他怎么这样的美,他不应该是这样的美。
难道不是么?所以我呆呆的喊出了他的名字。
“见峰…陆见峰 。”
他仿佛是应了我的呼唤,嘴角轻微的上扬却让我觉得有些轻蔑的味道。
“你怎么会在这里 ,为什么你会在雨柔的房间里?”
满月所关心的问题明显和我不同,可见峰在听见满月口中说出雨柔这两个字的时候,也不知是有意还是天意,琴弦啪的一声断裂,整间屋子瞬间变得悄然无声。
白衣男子缓缓地抬起头,那节奏仿佛在心中默数过一样,用一种最舒服的眼神看向满月。
“难道 ,我不该在这里么?”
“你是陆见峰也是言倾城 ,哈哈 ,我早该想到这一点,陆见峰就是言倾城,言倾城就是陆见峰。”满月忽然扯开嗓子大笑,我还从来没有见到他如此这般的样子。
“见峰,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这…真的是你么?” 站在我眼前的这个男子美的像神一样,他不再是我所熟悉的那个陆见峰,可他们却拥有着相似的面容。然而他们的气质和眼神却有着天壤之别,这个仿佛从天山雪堆之中走出来的男人,他有一个新的名字,叫做言倾城。
“言倾城,你或许更喜欢我这样叫你?” 可这个言倾城也好陆见峰也罢,始终都不屑于看上我一眼,他的全部目光都投s在满月身上,我知道这个男人很吸引女人, 而且这个男人也很吸引男人。只是见峰并不是被满月所吸引,因为很快他说出的话便证实了我的想法。
“我也会杀了她。”他继而一字一句的说道 “就像你当年亲手杀死她一样。”
“雨柔不是我杀的。”
两个美丽的男人,一场高深莫测的对话。
“那这把玉扇你如何解释。” 言倾城从怀里掏出一把玉扇,也就是见峰经常在手中把玩着的那把玉扇。他那十g纤长手指正一层一层的拨开扇面,扇面之上依旧提着那一首诗 ,可是此刻从见峰的口中读出却是那么的生硬。
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
“没错,这是我的扇子 。”满月说道 。
“这是我在雨柔尸体上发现的唯一证物,她死前紧紧将扇柄握在手中,我费了好大的力气,也无法将扇子从她的手中取出。” 见峰的表情告诉我他很悲痛。
“没错 ,这是我送给她的扇子。” 满月似乎想要解释。
“胡说 ,这明明就是凶手留下的罪证!” 见峰似乎很愤怒,一双眼睛圆睁着就要泣血一般。
“为了能够迎娶女人 ,你杀死了雨柔,竟然为了这个女人,你杀死了我最心爱的女人!”
见峰的纤纤手指忽然朝向我一指,我预感到事情将变得很混乱,于是十g手指头赶忙跑出来辩驳,以示我的无辜 。
“不是我 ,我不是女人 ,不对 ,我是女人,可我不是你说的那个女人 ,咳。”
我一下子变得百口莫辩,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或许沉默会更好。
因为我g本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恐怕知道这一切的是穿越了去21世纪的依月蓉。
“我是…不会杀她的,雨柔她是自杀而死。”
满月的声音始终很镇定,像是在辩驳,又不像是在辩驳。
此刻我总算明白雪柔为什么会飞窗而逃了,如果我会轻功的话,
我也恨不得立刻,马上飞出这间屋子。
女人对男人永远说不清楚道理,更何况是一个用剑指向你的男人。
这是我第几次被一个男人用剑指着?如果算上快活林里的那个强盗这恐怕是第三次。
可是我就不明白了,既然你那么想杀掉我为什么还要在快活林里救我的x命,让我死于他人之手岂不是更好。
我始终不相信陆见峰会一剑要了我的x命,就算我不是他的姘头可他至少也该懂得怜香惜玉,可偏偏他就是世上唯一那个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不,或许他懂,可他只懂得珍惜一个女人,那就是宋雨柔,
他甚至爱屋及乌,就连那个刁蛮任x的宋雪柔公主都可以对他颐指气使,只因为她是她的亲生妹妹。可是对于我,此刻,他除了恨,还有什么?
满月的剑比他要快很多 ,原来他们古代人身上是随时都佩戴着武器的,满月见峰所使用的都是软剑,平时缠在腰间,关键时候抽出来当武器。
满月抽剑的速度不及见峰,可是他刺剑的速度极快,白光一掠,见峰便应声倒地,那一袭洁白的长衫,迅速被染红了一片。
我才发觉满月也喜欢穿白色长衫,只是他的衣服此刻依然洁白,虽然没有见峰那种特有的洁白,可也没有一丁点的血污。
“我们走 。”满月很简单的三个字便将我拖出了屋子。
“你…你杀了他。”我的声音因为悲痛或是恐惧,颤抖着。
“月蓉,我没有 。”
“你说谎 ,明明见峰已经死了 ,花满月我恨你 ,你杀了我心爱的男人,我恨你。”
我像一个放赖的孩子,坐在地上拖着他的裤管大哭着。
“月蓉,快起来,我们必须在倾城醒过来以前离开这里。”
他很温柔的试图拽我起身。
“你是说他没有死,他很快会再醒过来 ?你没有骗我吧。”
“傻瓜 ,我怎么会骗你 。我保证他平安无事,只是,如果你现在不离开这里,我就不敢报证你会不会死在他的剑下。”
我擦了擦额头的汗珠,眼角的泪珠。
“那好 ,我跟你走。”
于是乎我只能并不十分情愿的携手满月离开了这个阁楼,
可心里却放心不下此刻正倒在地上满身血污的见峰。
只是为什么每次来到这里都是那么的凶险,这个雨柔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子,
可以让见峰为了他而失心,可以让满月为了他而失神 。
她死了,可我觉得所有的故事却因为她的死而活生了起来。
难道说我的这次穿越就是为了替那个货真价实的依月蓉而死。
还要死在我心爱着的男人剑下。
不,我不能死,我要好好地活着。我一定要向见峰解释清楚。
41、(四十一)强娶强嫁
作者有话要说:哎呦 ,这文章一口气写到这里 ,本作者差点没有累的吐血了。
很快就要结文了。我还在考虑跟不跟下周的榜单。
总之。。。。新文就要出炉了,名字暂定为“四大美男神捕”
依旧是女人和男人之间的那点事儿,依旧是无厘头搞笑风格。
外加点福尔摩斯的探案推理,只不过四个美男都比较神经,外加一个任x大小姐,和一个糊涂县令。
哇咔咔,期待吧,期待吧,大家踊跃撒花,
我让产婆早点接生下新文。
哦呵呵o(n_n)o~
客栈一大早便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
没错,这个人就是旁飞儿。
我看见她从进门起就开始东张西望,明显是在找人。
“快走,快走,这里没有人欢迎你 。”
我将抹布故意在她面前飞舞起灰尘,她只得捂着嘴巴咳嗽几声。
“我 ,咳咳 ,我是来找昨天那个飞人的,你给我让开”
她一把将我推到一旁,色,欲熏心力气果然大的不得了。
“喂 ,你这人 ,明明有求与我还这么嚣张。”
我看不过她那骄横的样子,如果说雪柔是任x刁蛮,那她则是任x刁蛮加骄横嚣张。
“笑话 ,我会有求于你,我堂堂当朝宰相家的千金小姐,会有求于你一个下等阶级的贫民” 她翻着白眼没好气的说道。
“哟 ,那如果是这样就再好不过了,您请便吧。”说着我将抹布一甩哼着小调很轻快的离开了她的视线。
我闲来无聊就跑去厨房剥苞米,一边剥着口中一边念叨着,392,393,394,395… …果然还没有数到第400下,那个旁飞儿恶女便一脸落魄的跑到我的面前来。
“说吧 ,他在哪儿?”
我就像耳朵被塞了驴毛一样,一边吹着口哨一边愉快的剥着包米。
“本小姐问话胆敢不答。” 她跺脚掀翻了我竹筐里还剩下几颗没有剥好的苞米。
我也故意不去理会她的暴躁,将散落在地的苞米又一一拾回竹筐里继续吹着口哨,
而且还大声的唱歌。
“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啦啦啦,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啦啦啦,去赶集。”
“好吧 ,只要你告诉我那个男人他现在在哪儿,本小姐重重有赏。”
这个旁飞儿明显放缓了口气,我也停下了手上的动作,只抬头看了她一眼,
又提起框子走进厨房开始切白菜,她也跟进厨房陪着我切白菜。
“…这些白菜本小姐替你切,你去把那个男人叫到本小姐面前。” 她似乎是在命令我但又似乎是在恳求我。
“这可不行,我今天的任务很繁忙,不光要切白菜,你看,还有那些鱼要洗,还有那些要杀,还有还有 ,你看看,”我将她重新拽到院子里 “还有那顿积如山的衣服…” 我用手比划着大山的形状。
“什么,这些活,全都是你一个人做。”我点头。
“全都是你一个女人来做?” 我还是点头。
“必须要做完这些你才肯替我找那个男人过来。”我最后拼命的狠狠的点头。
“好!”她也很爽快的一拍x脯“我替你做!”
“那好,”我也很爽快的谈妥了交易“我替你去找他。”
说罢我又吹起口哨,心情很愉悦的蹦跶着离开了厨房,心想,你这个倒霉催的,敢在我面前程小姐威风,看我不整死你才怪。天色尚早,阳光情好,正好去美男的屋里蹭茶水喝说着我便朝清水一色走去,而刚刚好看见金青城站在院子里读书,他一只手举着本子,另一只手背在身后,饶有兴致的一边漫步园中一边读书。
“嘿,飞人,你还记得我么?”
我跳过去拍他的肩膀可并没有让他产生预想中大吃一惊的表情他依旧很招牌的冲着我微笑。
“切,木头。”我趁机夺下他手中的书
“我瞅瞅你这看的是什么?”
春江花月夜,我心里纳闷怎么又是张若虚的这首诗。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首,”他仿佛看穿了我的心思,眼睛眯成一条缝微笑着朗诵道“江畔何人初见月,江月何年初照人。”
“你认识言倾城?”
“不认识。”金青城微笑 。
“真的不认识?”
金青城微笑着点头。
“可是你们两个人的名字?”
“这个世上从来就没有言倾城,只不过是大家的臆想而已。这个世上就只有你眼前的金青城。”他面对着我的惊讶依旧笑得很绅士
“怎么样,是不是很神奇。”
“太神奇了"
"哎呦,金公子,找了你半天原来你躲在园子里。”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绝色。
“这几天都不来找人家了,你好坏哦。”
他娇滴滴的缠绕到青城的肩头,我害怕长针眼,非礼勿视。
“是么?绝色公子恐怕是误会了,我..."
"哎呦,你救了人家的命,人家可就是你的人了。”
我险些笑出声音来,怎么大姑娘的那一套他倒是用的驾轻就熟。
“哎呦,金公子,找了你半天原来你躲在这里。”
说话的不是别人正是无悲,我一转头又看见了无喜,绝美,和绝华,
这四个人之中就数绝华的神情最正常,可就因为太正常了反而有些不正常了。
“色,我找了你半天。绝美说你一定在这里,我起初还不相信,可你...”
绝华上前质问道。
“这...有什么可不信的,我人就是在金公子这里,我的心也在这里。”
他一扭腰肢十分妩媚。
“你...那我们之间....”绝色表情很不自然,头上的青筋突突跳跃。
“什么我们?你是你,我是我。只有我和金公子那才叫我们呢,你说对不对哦,城?”
“什么,你叫他什么,你再叫一遍。”绝华明显是忍无可忍,上前一把揪住绝色的衣襟,
“你要打我?你来呀,你来打我呀。”绝色分明一副泼妇骂街的架势。
很快院子里便厮打成一团,最初只是绝色和绝华的私人问题引发的民事纠纷,可最后竟演变成了一场群众战争,无悲,绝美,无喜,积极的参与进来,几个男人扭打成一团,并非是拳打脚踢,反而是妇女一般的揉,搓,挠,咬。
我正饶有兴趣的观看这场有趣的战争,
可金青城忽然拉起我的手,拖着我一路小跑出事发地点,
最终也不知跑了有多久,直到两个人都已经气喘吁吁,这才停下来。
前面不远处便是我和满月曾坐在一起欣赏落日景色的那个凉亭,
青城见我一直盯着凉亭看,便提议要不要坐下来休息一会儿,我自然是一口答应了。
“没想到这里的伙计都很有趣。”青城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微笑着转头看我。
“你是说,绝色他们,哦,是的。只能说他们是男人中的另类。”我怕青城不能明白我的意思便补充说道“就是比较有趣的男人。”
“不,我是说这里所有的伙计都很有趣。”
他依旧微笑“自然也包括你。”
“什么,我很有趣?我哪里有趣了。”
如果他不是在和我开玩笑的话,那就一定是在向我表白,我一厢情愿的以为着。
“没错,我喜欢你。”原来并不是我的一厢情愿,当事人也很快承认了事实认证了我的想法。
“哦,对了,旁飞儿,”我并不是故意逃避话题只是我一想到她此刻正在厨房里杀宰鱼,如果被她知道我这是故意在愚弄她,恐怕就是皇帝老儿都难救得了我的x命,她一定先斩后奏。
“对不起,实在对不起,我其实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做。”我赶忙点头道歉似乎忘记了这个男人前一秒钟可是在向我表白。
“呵呵,没事的。”他倒是很大度的一笑。
“我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你太可以帮到我了,你跟我来。”
这次换我拉起他的手飞奔至后厨,万幸旁飞儿还在,
此刻她正伺机而动想要捉住一只总是展翅欲飞的老母。
“咕咕,咕咕,乖,到本小姐这边来。”她很认真的在完成我指派给她的任务估计没空去琢磨我这是不是在耍她,又或者她色,欲熏心就算明知我有意刁难,她也非要见到金青城不可。
此刻只见旁飞儿终身一跳,坠入群之中,只可惜扑了个空不说,还把自己摔的是四仰八叉。
“可恶,等本小姐抓到你们,非把你们跺得个稀巴烂不可。”旁飞儿气的鼻子直嗤溜。
这时,同样和我站在一旁的金公子,只是微微一抬手臂,咻的一声过后,十几只老母,纷纷倒地,气绝身亡。
“天啊 ,你这是小金飞刀啊 、”我惊叹的直眨巴眼。那个旁飞儿,更加是喜悦之情溢于言表,只见她手里握着把大菜刀,一转头看向我们,不,更确切的说是看向我身边的金公子,只见旁飞儿脸上几抹泥土混着鱼血的污渍,衣衫肮脏不整,头发也因为刚从窝钻出来而凌乱不堪,颇有点非主流的架势。我本以为她这不堪入目的一面会虎的金公子连连倒退,不想他依旧彬彬施礼。
“在下,金青城,见过飞儿小姐。”
“你认识我。” 旁飞儿顿时笑逐颜开,
“飞儿小姐乃是当朝一品宰相的心头之爱,在下岂有不认得的道理。”
“很好 ,哈哈,很好呀。” 旁飞儿下意识的挥舞菜刀 ,连连称赞。
“你…”她又举着菜刀步步逼近金青城,我以为她爱之深,想要一刀砍死这个小白脸然后再自杀与之殉情呢,结果她只是挥舞着菜刀步步紧逼的问道。
“你 !家住何处。”
“你!父母姓甚名谁。”
“你!尚有妻妾否。”
“你!…我还没想好,你!先回答我的上述问题。”
旁飞儿语言之急切,一个“你”字一个铿锵。我真怕她手一抖,眼下又要一个冤魂无辜升天了。不想这个金青城还真是难得一见的镇定,一一回答旁飞儿提出的问题,调理丝毫不乱,面色丝毫未改。
“在下家住江南容陵镇,自幼父母双亡,尚未娶妻。”
“好!好 !好!” 旁飞儿连说三个好,一把甩掉手上的大刀,又仰天大笑三声。而那把大刀则不偏不倚正甩到一只正苟延残喘的老母脖颈上,老母当场毙命,毫无二话。
绝了,又一个小旁飞刀,我站在原地,瞪大眼睛被虎的一愣一愣的,以后再想要刁难这个旁小姐,恐怕我已经开始心有余悸了。
‘好,很好,简直太好了。金青城。这个月二十八,你就和我成亲!”
“什么 ,这个月二十八!成亲!?”
我和金青城双双张大了嘴巴,瞪大了眼睛。
这个旁飞儿,不仅是在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小白脸,更加是要强娶强嫁,简直天理难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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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