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他握着方向盘的手又紧了一圈,唇也跟着抿了起来。
“阮千致,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梅黛怒道,手抓过车内的软椅,若不是那皮的质地好,恐怕早被梅黛抓出了一个窟窿。
“噢?我请教你,你忍耐了我什么。”
夏日的下午,天还没黑,阮千致的车驶入车流的时候,梅黛完全没有注意到车子行进的方向。
“何必装作自己受了很大的冤屈一样,是男人最好敢作敢当。”梅黛冷嘲。
“好,很好。”阮千致紧闭的唇角漫开一丝苦涩的笑,他忽然觉得无奈而且无助:他究竟做了什么?“你说,你说出多少我承认多少。”
梅黛原本想即刻回嘴,最好是用他和敬理都是同性恋,都有虐对方的劣根性来嘲讽他的。却没想到在这关键时刻,手机响了。
掏出:乔洋来电,是否接听?
按下接听,乔洋焦急的声音凌空就传来,“你在哪儿?”
“呃……”梅黛这才抬头看向车窗外,看清楚自己身在何处之后,又是一阵怒火:阮千致想把她带去哪儿?“阮千致,你停车!”梅黛一手挡住手机传话口,一边压低声音对阮千致说。
阮千致像是没听到她说什么,认真地开车。
“你疯了,我让你停车!”梅黛的声音一缕一缕的都被电话那头的乔洋听到。
“梅黛,你在哪儿,他要把你带去哪儿?”
“阮千致,放我下车……”梅黛试图说服阮千致让她下车。她直觉知道,阮千致这一行为绝对有更深层的目的。指不定又是一场“XX门”事件,只是,这个事件里说‘很傻很天真’的人会是她,一想到这儿,又看见阮千致丝毫没有停下的意思,梅黛干脆不再遮着手机,而是直接对着电话那旁的乔洋说,“我在万宝路,阮千致正挟持我去他的别墅。”
“你在那儿别动,我马上去接你。”乔洋话毕就挂了电话。
这边,阮千致却是怒极,抓着方向盘的手更紧了一些,他甚至忘记了自己开的是一辆车,所以,只是一个不受控制的转弯,车子便撞向了路边的绿化带。
梅黛很快地抓住了车内的扶手,她真的很怕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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