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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你愿意的话(2 / 2)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元嘉大笑,韦乐生只觉得那真是世界上最动听的声音。

原来这就是恋爱,这就是所谓的“情人眼中出……美人”

他们接回了“溜溜”,“乐乐”还需要再待几天。

回到家中,安顿好猫,傅元嘉问韦乐生:“你要不要考虑把租房退了,搬我这来?”

韦乐生没料到傅元嘉会有这么一问,一时间愣愣地看向他。

傅元嘉偏偏了头:“怎么了?不愿意吗?”

“不,不是,”韦乐生环顾了一下四周,讪讪地一笑,“就是觉得我这个身份,配不上这个房子。”

这回轮到傅元嘉无话可说了。

韦乐生见玩笑似乎有点夸张了,挠了挠头,不再笑了:“你、你是认真的吗?”

“我看着像不认真吗?”

“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傅元嘉抱起凑过来“咪呜”的“溜溜”,亲了亲她的后脑勺,把猫递给韦乐生:“你要是觉得要是太快,可以再等等,不过……跟我一起住不好吗?反正你现在也几乎都在这边过夜,既不用折腾,又可以省一笔钱。”

“不是不好,”韦乐生见傅元嘉似乎真有些误会了,连忙摆手,“只是,那个,这是不是就是同居?”

傅元嘉嘴咧了咧:“是啊,我现在诚邀你来当我的室友,你愿意吗?”

“室友。”韦乐生感到自己的体温不由自主地在上升,“室友要做什么?”

傅元嘉挑着嘴角笑。

邪魅霸总,大概就是这样?

韦乐生知道自己会答应的,他怎么可能不答应?室友,同伴,伴侣,什么都可以。

于是在两人把“乐乐”迎回家的同一天,韦乐生也正式退了原来的租屋,住了过去。

不过,虽然在同一屋檐下了,韦乐生还是坚持把自己的东西搬到客房,而不是傅元嘉建议的主卧。

“毕竟不一样嘛。”韦乐生红着脸说。

哪不一样其实他也说不清楚,但傅元嘉却好像懂了,没有再说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只小猫很高兴,无论是“溜溜”还是“乐乐”,显然都更喜欢把客房的床当自己的床。

第一个晚上韦乐生一进卧室,两只猫已经一左一右地睡在床头,所不同的是“溜溜”是仰面朝天地睡,而“乐乐”则蜷成了一个毛茸茸的球。

跟在后面进来的傅元嘉瞅着这一幕不无惊讶:“这就已经睡上了啊?真不像话,赶走好了。”

“‘乐乐’第一天在新家,还是由着他吧。”韦乐生劝阻道,他小心翼翼地上床,两只猫睡得安稳,没有一个抬头瞅。

傅元嘉跟了过来,从另一边上床,转头对着韦乐生蓦然瞪圆的双眼,明知故问:“怎么了?”

“你也睡这?”

“不可以?”

“不是,”傅元嘉靠过来的头让韦乐生心里发痒,“但、但两只猫在这里……”

傅元嘉轻笑起来:“那不挺好?现在除了‘小号’,就全了,第一个晚上睡个‘团圆觉’,不是很有仪式感么?”

听了这番话,韦乐生心里不知道是该欣慰还是该失望,他低头亲了亲傅元嘉的额头,傅元嘉又道:“傻瓜,一起睡觉又不是一定要做//爱,想什么呢你。”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和人同居过。”韦乐生嗫嚅着,同时换了个舒服的姿势,还谨慎地避开了两只猫,他看着傅元嘉,那遥远望过去只有严肃和严厉的男人,如今却像只慵懒的大猫一般,眯着眼窝在他身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我很荣幸是第一个,也希望是最后一个。”

韦乐生转过脸:“有点不平衡,我又不是你的第一个。”

傅元嘉睁开眼睛,眼里满是笑意:“怎么?吃醋了?”

韦乐生差点咬到自己舌头,仔细回想一下,他刚刚那话加上语气,毫无疑问是要被解读成吃醋的。

尽管脸又烧了起来,他还是说:“没有,就是有一点不平衡而已。”

“乐生,”傅元嘉温柔地抚摸上他的脸,低声喃喃,“如果不是你,我不会再和任何人建立关系,甚至我都不知道,我能坚持活多久。”

知道他说的是真话,韦乐生握向傅元嘉的手腕,将他的手拉到自己唇边,亲了一亲:“睡吧。半夜说不定会被小猫吵醒。”

接下来的几天风平浪静到韦乐生甚至有种自己一直过着这么平和日子的感觉,他照样上班,傅元嘉转卖计划他是完全插不上手的,在公司易主之前,他依然尽职尽责地完成工作,该值的班绝对不跳,傅元嘉倒也没反对,只是很认真地问他介不介意让公司里的人发现他们有私交,当韦乐生表示顺其自然后,傅元嘉便每一次都会在韦乐生下班的时候来接他,做足了韦乐生觉得当男友后他会做的事。

风波就出在一天傍晚,当两人刚在外面吃完一顿大排档准备回家,傅元嘉接到一个电话,还没说两句,他整张脸就黑沉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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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乐生还是头一回见傅元嘉这样的表情,即便在过去并不相识的情况下,偶在公司里瞥见,傅元嘉也只是寒冷。

而现在的则是火。

怒火。

都快从冷面总裁傅元嘉的头顶升腾出来了。

这个电话傅元嘉全程几乎没有说话,只在临近挂断的时候像闷哼一般憋出了两声“嗯”“嗯”,他收线之后,脸上露出了明显无可奈何的烦躁神情,看向韦乐生:“我要去香河街的派出所处理点事。”

韦乐生眨了眨眼睛,等着傅元嘉继续。

但傅元嘉下面的话却并不在他意料之中,他叹了口气说:“你先自己回去吧,我一会儿再和你联系。”

眼看着他说完话就要走,韦乐生忙不迭地拉住了傅元嘉的胳膊:“等等!”

傅元嘉站定。

“你不带我去吗?”韦乐生觉得自己的口气颇像被丢弃在家的小狗……他清了清嗓子,摆正了五官,手指了指自己,“我好歹曾经是警察,跟警察打交道的事情比你更清楚,不管什么事,我跟你一起去更方便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音落下,他发现傅元嘉难得地露出了为难的神色,他不由松开了手。

傅元嘉拉过韦乐生:“那走吧,车上说。”

韦乐生听到傅元嘉提及的派出所就猜到大概率是发生了争吵打闹的事情,香河街是本城出了名的酒吧娱乐街,甚至都不需要到夜幕低垂,从傍晚六点开始可以一直吵闹到凌晨两三点,那里的派出所几乎也是全市最忙碌最不得安生的地方,韦乐生没这个“福分”待过,但自然也听说了了许多轶事,那里无论多青春热情的姑娘小伙,待个半年都得厌倦红尘,他一来是想帮忙,二来也确实想知道什么人还能折腾得动傅元嘉——两人交往至今,各自似乎都还没有往外拓展关系,韦乐生好奇也是理所当然的。

只是傅元嘉的反应,让韦乐生心里生出了一点疑虑。

而这点疑虑很快得到了证实。

傅元嘉发动了车子,苦笑:“本来不想你参合进来的。”

“你的朋友?”韦乐生问,“什么事呢?现在还不是很晚,总不会就已经喝醉了吧?”

“不清楚,是个华裔,电话里只是说警察欺负他们。”傅元嘉声音发闷,韦乐生微微努起嘴,觑了眼傅元嘉,傅元嘉眉宇皱着,说:“那是我血缘上的堂弟,还有……我前任的妹妹,他们俩一起来这里旅游。”

简简单单一句话的人物关系和信息量都颇为曲折,韦乐生在心里咀嚼了一遍才有些不可思议地反问:“你前任的妹妹?和你堂弟?他们是一对吗?”

傅元嘉又叹了口气。

“……你前任……跟你联系了?”韦乐生问得小心翼翼,他有点不大想知道答案,他已经猜到了答案是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他要我帮忙照顾那两个家伙。呵,还真有先见之明。”傅元嘉又看了过来,韦乐生从他眼中窥出了愧疚,他一时不知道该有什么反应才好,只能沉默。

傅元嘉也没有再继续开口,车子在两人的无言之中上了环城高速。

“乐生,我跟我的前任一直都还是朋友,在认识你之前,时不时还是有联系的——”

“我还以为你没有其他亲人了。”韦乐生截断了傅元嘉的话,这也不算偏离话题,可是现在他还没时间整理自己的负面情绪,暂时只有回避。

这种情绪很陌生,应该不能定义成吃醋,但肯定不让人愉快,韦乐生自觉有些羞愧,他相信傅元嘉的前任哪怕人在这里都影响不了他们的关系,一个成熟的人是不是对此云淡风轻?

“他们不是我的亲人。如果那女孩不是他的妹妹,我根本不会搭理。”傅元嘉说,像在解释,“我在外面的时候,他们一家帮了我许多。”

“他叫什么?你前任?”

“……Ethan。乐生,我……”

“我只是问问。要是情况倒过来,我的前任来找我帮忙,你会不会问?”韦乐生说。

情景互换的提问让傅元嘉抿了抿唇,点点头:“他叫Ethan,不过他也有个中文名,叫关依山,依山傍水。”

“你取的?”韦乐生脱口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

韦乐生不说话了,他生出了些许的好奇,但理智告诉他,还是不要去肆意打探。

香河街里没什么停车位,傅元嘉将车子停在隔了条街道的地下停车场,两人肩并肩地走出来,融入夜色前的一秒,傅元嘉倏然转身,拉住韦乐生,一用力,把他揽入怀中,快如闪电的一吻后,放开了人。

韦乐生在满脸错愕的同时体温至少上身三摄氏度。

“你要是能接受,我可以当着他们的面叫你‘宝贝’。”傅元嘉的表情严肃认真,听得韦乐生不禁“噗”一声笑了出来,他揽上他爱人的肩头,终于轻松了起来:“不需要,你想肉麻死谁啊?走吧,别让那俩等太久。”

虽然韦乐生知道会卷入香河街纠纷事件的人大概率会是什么形象,但真在派出所里见到的时候还是有些惊讶,兴许是潜意识里总觉得傅元嘉认识的人,都是有些身份的。

但面前的两个青年显然不是。

傅元嘉的那位堂弟生得颇是牛高马大,但并不相貌堂堂,和韦乐生看洋剧时留下的华裔刻板印象的模样还挺相似,男青年套着件微敞开胸口的黑短衫,左上臂有圈繁复的纹身图案,一脸的怒气冲冲,而站在他旁边的,则是个金发棕眼的女子,尽管妆容有些乱,但仍能看出容貌非常出挑,漂亮非常,韦乐生想着血缘,心里默默地一声叹息。

那金发女孩一眼就看到了傅元嘉,找到了靠山似的蹦跳到他身边,激动地咕哩咕哩起来,韦乐生尽管大学英语也是达了标的人,但实践太少,到现在已经丢得差不多了,完全听不懂那女孩在说什么,他只能看到傅元嘉的表情缓和了一些,正想发问,那女孩的目光却先转到了他身上,从激愤迅速转变为好奇,再次张口,竟然是虽然带着口音但仍然标准的中文:“你是嘉的朋友?”

韦乐生不及答话,傅元嘉已经道:“先不聊天了,解决事情了再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经过了解,两人遇上的事情并不比韦乐生熟知的那些例子要复杂,同样是在香河街的某个热门的酒吧,姑娘的美丽与火辣吸引了冒失的搭讪,但“护花使者”显然也戾气十足,口角不到三分钟,拳脚就上了场,酒吧的经营者迅速报了警,以防事情闹大,警察就将双方都带了回来,虽然有肢体冲撞,但双方都只是一些皮肉伤,派出所按照惯例就让两方彼此道个歉和解完事,但那傅应和不乐意,闹腾起来,不想对方也是在香河街混久了的,就在派出所上演了场口舌大战,本来只是口头和解的小事,变成了差点就要到行政拘留的地步。

好在傅元嘉和韦乐生赶到,韦乐生一番地拉关系,傅元嘉对那边赔钱赔笑脸客客气气,傅应和在他面前也不大敢任性,总算是顺顺利利地出了派出所。

到了外面,天已经黑透了,傅元嘉烦躁地一看表,转身对傅应和说:“以后闹出事情不要再来找我,我没空替你擦屁股。”

傅应和张了张嘴,没吭声。

他身边的金发女孩挺身而出:“不是Ying找你帮忙的,是我。”

她依然用的是中文,韦乐生猜测她是不是顾虑到自己在傅元嘉身边的关系。

傅元嘉扫了她一眼,淡淡地道:“一样。你们既然是来玩,就好好地玩,不要闹事。”

“我们哪有闹事,是你们这里的警察过分,欺负人。是不是可以投诉的?我要投诉。”傅应和撇嘴,依然忿忿不平。

韦乐生轻轻叹了口气:“你们俩一看就是外国人,相信我,如果不是你们闹太厉害,警察一点都不想招惹你们。”

这话出口,三双眼睛齐刷刷地望向他,又是那女孩先开的口:“你是哪位?真是嘉的朋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的神情有些不善,让韦乐生的心里禁不住地一个咯噔,他笑着应:“是啊,我是元嘉的朋友。”

语罢他看了看傅元嘉,傅元嘉朝他一笑,韦乐生也不知道哪来的冲动,又补充了一句:“男朋友。”

另外两人的五官顿时全都一下子飞到了惊讶的位置,傅应和的嘴巴张得都能塞下鹅蛋了。

韦乐生被这俩瞪得有些不快,加上刚才傅应和对警察的出言不逊,转向傅元嘉问:“你要送他们回酒店还是怎么?”

傅元嘉识趣地摇头:“人都出来了,自己打车回去。你俩记好了,下不为例,再惹是生非,不要在找我。”

说完他拉上韦乐生就要离开,那女孩却叫了起来:“嘉,这个胖男人真是你的男朋友?真的吗?”

她的语气充满了质疑,傅元嘉不得不停了脚步,回头面对女孩:“是真的,安,他是我现在的男朋友。”

女孩漂亮的眼睛再度聚焦在韦乐生身上,她摇了摇头,率先转身就走。

傅应和叫了一声,那女孩却越走越快,他叹了声气,瞥了眼傅元嘉,语速很快地丢下一句“我爸妈过几天陪着奶奶回来一趟,安的哥哥说不定也会来。”,就匆匆去追他的女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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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那两人之后,直到已经回到家好一阵,傅元嘉的脸色始终没有恢复,他沉在沙发里,闭着双眼,似有所思。

韦乐生问他要不要先去洗澡,也只是得到了一声闷应。

无奈之下,韦乐生只有自己先了,但当他洗完澡之后从浴室出来,下了楼发现傅元嘉仍然是维持着相同的姿势,一动不动。

韦乐生心中一沉,他小心翼翼地过去,凑到傅元嘉身边,轻声问:“是我不该说那样的话吗?”

傅元嘉终于睁开眼,目光里有一丝讶异。

韦乐生靠向他,又问了一次,傅元嘉将头枕上韦乐生厚实的肩头,低声轻笑:“不是,我喜欢你刚才的样子。”

“真的?”

“嗯,基于事实基础的自信让男人倍添魅力。”傅元嘉啄上韦乐生的脸颊。

韦乐生没忍住笑,回了个吻,在傅元嘉额头。

他终于能理解了曾经听说过的一个说法,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时候就像两个孩子,彼此作弄,彼此折磨,又相互撒娇,相互包容。

相爱,是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许吧。

气氛柔和下来后,他问傅元嘉:“那你是为什么生气?”

傅元嘉的身体倏然地紧绷起来,虽然幅度不大。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呼出了口气,苦笑:“有点荒唐的理由,不过也许……你可以明白。”

“说说看?”

韦乐生的手掌在傅元嘉的脸上摩挲,掌心里传来的是肌肤的温热和略略带扎的粗糙感,他忍不住心里感慨,哪里能想到有一天,他会这么充满爱怜地去抚摸一个同性的爱人?

傅元嘉从喉咙里翻出一声咕哝,他的身子又往下靠了靠,让自己更多地依偎在韦乐生怀里,他眼光游移,飘向天花板:“就是看着他们和元应差不多年纪,突然觉得很不公平,凭什么他们,他们可以活着,活得那么漫无目的,这么愚蠢可笑,但却能活着,活得那么理直气壮,而我的弟弟,认真生活认真工作,善良又热情的弟弟却没了。他甚至还来不及交个女朋友,来不及正儿八经地约个会……”

话到这里,傅元嘉顿住了。

倒不是因为喉间的哽咽,纯粹是刚刚还不见踪影的“溜溜”和“乐乐”倏然跳了出来,往两人的身上拱,尽管年纪不大,但是两只猫的性格已经展露无遗,大相径庭。

原住民“溜溜”毫不客气大喇喇地瘫到了韦乐生的腿上,白肚皮翻起,一副求撸求抚摸的模样,而“乐乐”则蹭到了傅元嘉的手心里,温温顺顺地蜷着。

凝重黏稠的气氛霎时间荡然无存,两人一人被分配了一只小猫,顿时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傅元嘉托着“乐乐”,把他放到沙发上,“乐乐”愣了一会儿,又站起来,摇摇摆摆地回到傅元嘉的手心里,继续蜷成一个小毛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韦乐生含着笑:“这孩子看起来比‘溜溜’还小一些,所以更粘人。”

“溜溜”听到叫她,抬起了头,朝着韦乐生“咪喵”了两声,仿佛在问:“叫我做什么?”

两人情不自禁地又相视而笑。

傅元嘉捧起了“乐乐”,把脸贴上他毛茸茸的小身子,蹭了蹭。

韦乐生看着他,轻轻地问:“我懂……我有时候甚至想,为什么死的会是他,如果在那种场合,必须死掉一个人的话,我情愿是我……”

他的话没有说完,傅元嘉用惊跑了两只小猫的速度和力道抓住了他的手腕。

韦乐生侧过身抱住了傅元嘉,努力地抑制声音的颤抖:“他那么好,为什么是他?为什么不是那些穷凶极恶的人?为什么不是那些虚度光阴一天到晚无病呻吟着什么活着没意义但又死皮赖脸地不肯去死的人?元嘉,我明白,我也、也不止一次这么想。这些想法错了吗?有罪吗?可能吧,可我在乎吗?完全不。要是这个想法可以成真的话,我会毫不犹豫地让它实现,就算代价是我的命也没问题——但我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元嘉,不管我们怎么想,怎么折磨我们自己,元应都不在了,都活不过来了,这个世界就是一个没有元应的世界了。”

他感到肩颈处有些湿,那是把脸埋入他肩窝的傅元嘉的眼泪吧。

是啊,都是骄傲的人,除非万不得已,不想让任何人看到泪水,哪怕是同病相怜的情人。

过了许久,傅元嘉才用已经平常下来的语气说:“你说得对,元应回不来了。不过也还好,我现在过得每一天,都是在向他靠近,再说,还有你陪着我。”

韦乐生应了声,吻着傅元嘉的头,突然笑出了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了?”

傅元嘉抬起头问,眼中有些泛红,但是,还好,已经没有泪水了。

韦乐生故意咧高了嘴角:“就是想到,要是换了正常的情形,我可能会吃醋,你看,都分手那么久,人家一声吩咐你还是得乖乖去照顾他的什么弟弟妹妹,想想就该心里不是滋味了。”

傅元嘉却没有笑,眼里尽数是认真:“你真的介意?”

“不,不是,”韦乐生有些许的狼狈,谁要正儿八经地承认自己在吃醋啊,“只是有些好奇,我还以为分手后的常态是老死不相往来,如果没有反目成仇的话,而你们——”

你们并不是因为不相爱才分手的。

这话卡在韦乐生的喉间没有吐出来,但从傅元嘉的眼中他知道对方也已经明白了话中的深层意思。

傅元嘉垂下眼睛,韦乐生心里警铃大作,他几乎是有些慌张地捧起傅元嘉的脸,玩笑的意味一扫而光:“我不介意,真的。”

“乐生,”傅元嘉没有接韦乐生的这话,而是抵上了他的额头,轻声问,“能陪我做一件事吗?”

韦乐生凝着他,傅元嘉的眼睛黑亮深沉,他第一次知道,原来爱人的眼眸是那么地美,如深湖,如醇酒,让人油然生出一生沉醉其中的念头。

他禁不住吻上傅元嘉,看着傅元嘉的双眼因为惊讶而倏然瞪大,心中既是苦涩惆怅,又是愉悦满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肯定陪你,你说。”

傅元嘉的手指擦过韦乐生的脸颊,好一会儿,他才开口:“陪我去收拾元应的房间,还有,看看他手机和电脑里的东西……看看有什么需要保留的。”

这是个韦乐生完全没料到的要求,他不无吃惊地问傅元嘉:“你还没有……?”

苦笑了一声,傅元嘉摇头,再一次抱住了韦乐生:“我试了,不行,我办不到,我自己办不到。”

韦乐生用尽全力地抱住傅元嘉:“好,我们一起。”

两人就着拥抱的姿势好一阵,缠绕与依靠的温暖与坚定让韦乐生舍不得结束,但他还是主动地稍稍后仰,攀住傅元嘉的肩膀:“现在就开始吧,你可以吗?”

“好。”傅元嘉不假思索地同意。

两个人像幼儿园的小朋友一样手牵着手,上了楼去,走到傅元应的房间门前,房门依然是紧闭的,韦乐生看向傅元嘉,用力握了握他的手。

傅元嘉抬眼朝他微微一笑,伸手打开了卧室的门。

窗户是开着的,尽管这个房间绝少开门,但空气并不凝滞。

进来之后,傅元嘉就像被施展了定身魔法,一动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韦乐生知道他不能跟着呆若木鸡,走近床头柜,轻咳了一声:“这个房间需要好好收拾一下,打扫打扫,要不我们等明天再来?明天……请个假?”

默不作声的傅元嘉终于也走动起来,他到电脑桌前,打开最上层的抽屉,取出一个款式很新的手机,递到韦乐生面前:“元应的。密码是我的生日,你、你知道吗?”

韦乐生自然是知道的,早在认识元嘉之前就知道,元应是个喜欢絮絮叨叨的人,元嘉的生日和送他的生日礼物自然而然也是他的话题。

接过手机,他无言地划开,看着屏幕问傅元嘉:“要看什么?他的社交账号?还有联络人消息那些吗?”

傅元嘉没有接过韦乐生交回来的手机,只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韦乐生拿着手机,只觉千钧之重,但他没有办法,傅元嘉眼中浮起的悲伤和畏惧让他胸口发紧,他一手揽住傅元嘉:“我们到床上坐着看去。”

身体有了支撑,头重脚轻的晕眩感消失了不少,韦乐生先打开大家常用的几款联系用app,元应看着大大咧咧,其实是个会细心地将联系人都用标签归类的人,点开标签之后,“同事”、“同学”、“狐朋狗友”等等分得清清楚楚,他的联系人中有许多都听说了元应离开的消息,有不少通过这个账号发来了对家人的慰问,以及对元应离开的痛惜。

韦乐生没有在“同事”或者“狐朋狗友”的标签下面找到自己,元应的标签分类里还有一个,里面只有两个人,叫“靠山们”,其中一个,是傅元嘉,他备注成“全世界最操心的哥”,而另一个则是他,元应写着“梨花大哥”。

居然用猫梨花来给自己命名,韦乐生看着那个傻气的名字,禁不住“哈”一声笑了出来,然而眼泪也像是听到了这一声命令,全然不受控,大滴大滴地落到了手机屏幕上。

恍惚中,他感到身边的傅元嘉抱住了他,几乎是本能地,韦乐生抓住了傅元嘉,泣不成声地再一次道歉:“对、对不起,元嘉,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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