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菲将这一大堆文件放进了茶几里。她向我保证,所有联系工作全是三手操作。“如果还是担心的话,我们也可以进行二手联络。”她冲我眨眨眼,我却认为没这必要,我不认为何川能够发现。
谢菲的专业性让我很是赞赏,我送她下了楼,离别前,以律师费的名义,将款项打进了她旗下的账户。不过,她的计划有一个漏洞,那就是何严。所以,我又以公司的名义安排了团建,决定送我部门所有的员工去日本玩一周。
支开了何严,何川就会变得孤立无援。他和家庭最大的联系就是他的哥哥,他的母亲是隐形的,他的父亲是讨厌的,倘若没了何严这个中间人,矛盾很容易爆发。
一年一次的盘查终于结束,属实让我松了口气,也让我拥有更多时间视奸何川。当他还在琢磨期末周,他的父亲却察觉了猫腻。
事情也如我所料,何川回了趟老家,侦探发来视频,他们家里传出吵闹,还有一段音频,打开一听,是各种各样的指责。何川指责父亲毫无作为,他的父亲怀疑何川在卖。听着这些话,我竟然诞生奇怪的辩护感,那一刻,我真想大笑着告诉他爸,抛弃尊严让一个男人口交,这何尝不是一种责任?
第二天,何川吃了早饭又坐火车回了主城。我只能说,有时候我琢磨半天的折磨方式,不如他爸的灵机一动。考试周强迫他回老家,还和他大吵一顿,看得出,何川的父亲并没有多关心对方的成绩。
我的一切行为和之前保持一致,发微信,骚扰,发骚,他却没有回复。我挑了个明朗的夜晚等他下课,他出了校园,看到了我,四处张望了下,便上了车。
何川进来后,抱着胳膊,问我干嘛。我说,我有点想你了,说完朝他那边蹭了蹭。也和我想的那样,他表现出抗拒,我指的是真的抗拒。他推开我,皱着眉。“哥,备考呢。”他“啧”了一声。“我……我没什么心情。”我又开始发挥我那套下贱了,伸出手,摸他的裤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川抵开了我,他大喘着气,靠在一侧,皱眉直视。我瞥了一眼他的胯下,那大家伙甚至都没勃起,看得出他爸的那番言论的确伤他。他垂眸道歉,打开车门,说。“哥,我先走了。”
之后几天,何川总是闷闷不乐。即便如此,他还是努力学习,每天待在图书馆最后一刻才出来。我却食欲大开,每次早上必喝三杯咖啡。看见何川这样,我知道计划进行得不错。想必,他也知道自己在卖,他爸无非是把这件事放在台面上说罢了。
何川早出晚归,我开启了一年一度的年假;他泡在图书馆,处理苦涩难耐论文,我去了酒吧,和L聊了一整晚的天;林夕已经和另一个帅哥交往,何川看到了一切,我也看到了一切;到了晚上,我又会和往常一样,对他进行骚扰。
如果没有发生包养这事,我的这些骚扰毫无疑问会发展到口交,毕竟何川也很享受。但有了这些烂事,他抗拒和我见面,甚至连微信都极少回复。我知道他急于脱身,每天便更加缠着他。
我装作毫不知情,继续之前的模式,何川却越来越难以忍受。眼见时机成熟,我打算向他坦白。我在电梯里碰见他,出了电梯,问他,是不是想结束。何川抿着唇,没有说话。我装作焦急的样子,问他是不是价钱的问题。这句话一出口,他便来了脾气。
何川拖着我来到防火楼梯,站得远了些,说,他不干了。我问,不干了什么意思。“我实在受不了这种关系。”何川向我坦白。“北哥,就这样吧,我……我最近很累,没什么心思,就这样吧。我不是gay,还是有点……接受不了。”我又问,之前不是好好的么。闻言,他不说话了,紧抿嘴唇,沉默地望着我。
我觉得还欠点火候,便上前骚扰。许是忍我许久,何川一下用力起来,拽着我的手臂就往外推。没太多力气,但为了挨操,我咬咬牙,朝后倒去。我的演技很拙劣,也得亏很瘦,观众还是一个十八岁男大学生。
“我操!”何川赶忙上前扶我。“没事吧?我、我没想这么用力的,靠,要去医院么?”我感觉得出他的愧疚,皱了皱眉,“嘶”了一声,捞起裤腿,露出提前包扎好的伤口,上面还沾了点“新鲜”的血液。何川吓傻了,急忙解释他不知道我受了伤,又赶忙从家里拿出绷带,想替我缠上,我说我自己来,转过身,背对着他。
我让何川开车带我去私立医院。路上,他执意带我去公立,这可把我吓得不轻,连忙告诉他我是那里的会员,有折扣,这才把他拉了回来。这家医院是我朋友开的,也给我伪造了份病历。按理说这是犯法,但我爸是医院的股东,那就无所谓了。不过,伪造的病因也没多严重,没到骨折,只是严重地皮外伤,需要多休息和少运动。
何川耷着脑袋,扶了我一路。见他这么内疚,我很高兴,又想着自己是病人的身份,瘸了瘸腿,放慢了速度。我没怎么说话,他可能以为我生气了,一路上都在道歉。他涨红的脸,和笨拙的道歉让我很有感觉。
到家后,我让何川先下,他没答应,驶进车库,停好车,打开门,扶我出来。送我到家门后,他最后郑重地说了声“对不起”。我叹了口气,说,没事。“对不起啊哥,我真的没注意。”他又挠了挠头。
我打开门,回过头,何川准备走了。我想了想,伸出手,抓住他的衣角。“哥?”他满脸疑惑。
“别断联好么?”我发出请求,低下头,尽可能做得卑微一点。何川紧抿嘴唇,张了张嘴,又看了眼我脚上的绷带,紧蹙浓眉,勉强答应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C听我说这些,大笑了起来,觉得我的办法实在太逗了,也就对18岁小男生有用。我不以为然,告诉他,如果不行还有其他办法,只不过卖惨和痴情更为轻松一些。他听得更乐了。
C难得来一次重庆,我领着他去南山一棵树看夜景,又去北滨路逛了逛。那一整天,我们吃得很多,喝得很多,笑得很多,何川倒垮着个脸。我翻开侦探发来的照片,见他这副惨样,起了反应。
自上次那一出后,我开始挽回我的形象。我不再对何川动手动脚,转而又玩起了老大哥那一套。关于这点,我无比庆幸我做了不少好事,加上“受伤”,有段时间和他亲近了不少。对于伪装,我向来熟练,而且忍得也不是很辛苦,光是何川的小视频,我就有四五十个。对着镜头里,那张又红又俊的帅脸自慰,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何川有些糊涂,我看得出来。毕竟,我对他不再骚扰,转而又变成了彬彬有礼的模样。他也急于抽身,不过碍于我帮他的那些忙,又不太敢彻底断联。碰上个这么单纯的男大,一切都进行得如此顺利,甚至让我产生了恋爱的想法。
临近过年,我爸打来电话。我们很少通话,大多都是微信交流。他暗示我回一趟上海,有点想我。“小然,你舅妈可天天念着你呢。”他笑着说。听他这么讲,我很开心,当即答应下来。催婚固然折磨,但能看到我爸,我觉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我没收拾什么东西,又想起空手回去难免有些失礼,便让助理选了点护肤品和土特产。我提着它们下了楼,看到晨跑的何川,故意瘸了瘸腿,坐在椅子上。他看到了,跑了过来,一身的汗水涩味。他挑了挑眉,问我,是回老家么。我说是。
“那啥,我帮你提吧。”他看了眼,捞起东西就往我车位赶。放完东西后,我和何川又闲聊了会儿,自从我变回以前那样,他对我的态度客气了不少。我问他,过年打算怎么过。他说不知道。“不是很想回老家。”他擦了擦汗。
我装作苦口婆心的样子,劝他回家看看,父母可能念着他,一天天的在主城。我说得太真诚,以至于他真的在思考。
告别了何川,我又等了一会助理。她到了后,开车送我去机场。飞机上的时间可真叫人难受。幸运的是,一下飞机我就看到徐叔站在接机口,我讨厌在机场里转来转去。老宅还是没变,连带着整个徐家汇都没变。我谈不上喜欢这里,只是熟悉让我安心。我很久没见到我爸了,他看上还是老样子,笑呵呵地搂着我。很可惜我没能继承他的身高和体格。
面对我爸,我总是很紧张,但这是一种愉悦的紧张,我很享受。餐桌上都是家常菜,没什么好说的,倒是他时不时提起结婚生子的话题,让我有些难堪。“隔壁森洋的老婆都要生一胎了…”他若有所思地提到。“你最近和他联系没,然然?”
坦白说,我和他没有一点联系,小时候关系好不代表长大就好。我帮过他打过飞机,还在学校厕所第一次给他口交。然而上了高中,因为这些经历他就开始冷淡我,实在是一个无趣的人。但我不想实话实说,这会让爸爸伤心,便撒了个谎。
这顿饭吃得可谓舒服。我爸挺喜欢聊天,餐桌上就没冷场过。还有几天就过大年,家里除了陈娘,其他两个阿姨都回了老家。我受不了到处都是人,这种环境反而感到安心。
我的房间依旧没变,很干净,很熟悉。我脱下衣服,走向窗台。以前在院子里,森洋就喜欢站在那里,大声喊我出去玩。现在想想他都要生子了,我还在给男人口交和撸管,颇有一丝荒诞。
我躺在床上,打量着四周的一切,就是在这软塌塌的床上,森洋那根稚嫩的肉棒硬得跟块铁似的。他那张小帅脸红彤彤,一边往鸡巴上摸沐浴露,一边怼进我后穴。他问我疼不疼,动作轻柔,看起来很紧张,操熟后,又激动地骚叫。那会,我的后穴好像全是白沫,他说的,还有些溅到了床单上。我们都是第一次,没啥姿势,一直笨拙地保持着面对面。森洋的腰部疯狂挺动,就差把两颗卵蛋塞了进来。他伸出舌头舔舐我的嘴唇,和我十指紧扣。当时家里没人,他大喘着气,紧闭双眼,诉说着对我的热爱,两只手生疏地把玩我的乳尖,还把头埋进我的颈窝,大声叫道:“唔,好紧,小然,你的小穴真的好紧呀!”他真的这么喊过么?我记不太清,盖上被子,沉沉睡了过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之后几天都很美妙,不过也只持续到除夕夜。我们家虽然是单亲家庭,但我爸妈的亲戚可真不少。在这么老个老宅里,坐着那么多人,真有点使我头昏脑涨。好在我亲爱的表哥表弟也来了,伯父的基因简直优秀,看着他们一家的帅脸,我心情稍微好了点。
我也不是对他们没有过性冲动,表哥十八岁的样子,成了我很长一段时间的手淫对象。但是表哥比我大不少,表弟呢,又只比我小个两岁,这让我没啥好机会下手。我喜欢和表弟说话,挺有活力,最关键的是那张俊脸让我想起了何川。
在那之后就是大年,这会,我才意识到为什么会有如此多的亲戚,因为这群人就是来审判我的。大年三十,我吃完饭,便坐在院子里看何川。接着,那群亲戚就一个接一个地出来,围成一团,暗戳戳地催婚。我有些烦躁,更烦躁的是侄子缠着我闹个不停。我想抽烟,觉得不妥,又收了回去。
这一整天都让我很疲惫,以至于我回到卧室,锁好了门,对着何川的照片自慰。他也回了老家,看着侦探发来的视频,家庭氛围可谓极差。何严一直找话说,他们的父母却很沉默,何川更是低头吃饭,一句话不说。
华大也放了寒假。这段时间何川没有打工,转而多陪了陪他爸妈,给他们买了许多衣服。这些钱怎么来的不言而喻,看他刷卡购物的样子,我很兴奋,硬了起来。他的父母怎么也想不到,这些钱,这些衣服,可是他们宝贝儿子用一滴滴精液换来的。
何川的实习定在二月中旬,我了解了一下,是一家投资银行。上海是我爸的大本营,他在那里经营着一家庞大的企业,获得这家银行的信息,对我而言非常简单。
也是因为获取这个信息,我受到了我爸的盘问,只得告诉他,L的弟弟在这里实习,我得多照顾下。严格来说,我还没有出柜。我的父亲很封建,我不认为他能接受。再说,我们是单亲家庭,他一手养大我实属不易,我不想伤害他,一点都不想,只能一边答应他安排的相亲,一边思考后续该怎样解决。
公司放了年假,每个人都很高兴,何严也不例外。他寄来了许多特产,又在微信上包了一个红包送给我,感谢我这半年对他的关照。他还小心翼翼地提起了他那亲爱的小老弟,话里话外都是让我多照顾一下。
我很想告诉他,我照顾何川照顾得很好,每天下班回家就跪在他面前,舔他全身,舔他鸡巴,还让他射我嘴里,伺候他捂着嘴都不发出叫声,比你这个当亲哥的强多了。但我怀疑,我说出这些话后,何川很有可能会弄死我。
我知道何川的生日,2月9日,正好去上海那天。他想买双AJ-1,是个不错的款型,很有活力,我想拿来当做礼物,正好拉近一下关系。根据侦探的信息,他订了生日当天的机票,这让我有些惊讶,我还以为他会和爸妈待在一起。
侦探又发来几段音频,仔细一听,是何川和他爸吵架的片段。这下,我终于可以说,最亲近的人不愧最会折磨,我这半年来的弯弯绕绕,抵不过他爸的一句“包养”。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何川失控。
我心情大好,第二天亲自去购物中心买了双AJ-1,做好包装,又发去微信,问他生日有没有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何川没有回复,和我猜的一样。不过,我并不懊恼,让侦探发来旅馆的位置,开车过去。到了目的地,整个前台散发一股怪味,大厅狭小又老土。我找到了一个人造皮沙发坐下,静静等待。
过了有些时候,当我觉得一切都索然无味时,才看见何川推着行李箱进来。他的眼睛红得像荔枝,见到我后,站住了脚,看上去很惊讶。我没给他说话的机会,走上前,向他道歉擅自跟踪,又表达我的关心。“微信怎么没回?”我问。何川表示没看到,下了飞机一直很忙。
我没必要拆穿他的谎言,继续表达我的关心。我说得很真诚,何川却有些沉默,他皱眉盯着我,右手死死抓住行李箱。我问,需要我帮你提东西么。他拒绝了。
除了基本的打招呼,何川没有和我过多交流。他利索地办好入住,进了电梯,我也跟了进去。我时不时瞥他,又说了些关心的话,诸如他看上去很不对劲之类的。“你眼睛真的很红。”我指出。
何川说他眼睛进了沙子,很不舒服。我认为他应该是哭过,我从没见过他哭,我想,如果他在我面前哭的话,我真的会吃了他。我压抑住奇怪的性欲,继续和何川闲扯。到了房间门口,他一下停了脚步,转过头,吸了口气,道。“哥,我想一个人待一会儿。”
我没放过这个好机会,又问他需不需要去医院。何川状态的确很差,像一条落水狗。他没有回复,只是沉默着将东西放好。我发挥了一贯的下贱做派,拖着他和我一路。“哥,我真的没事,不用管啊……”他挣扎起来。我表现得很心疼,真的很心疼那种。我说,你这样我很难受。何川看了我一眼,撇过头,手臂又开始轻微发抖。
何川还是被我拖上了车。上车后,我打开了暖气,放低了他的座椅。他搓着手,有些笨拙。距离最近的一次口交已经过去一个月,然而,何川在我面前仍然无法放松,不管是现在还是之前。我关了车窗,放了首英文歌,问他到底怎么了。
何川仍然一言不发,事实上,我觉得他能说出来才叫见鬼。说句难听的,我就是那个“包养”他的人,面对我还能心平气和,多亏了他哥哥教给他的礼节。
为了维护小直男的尊严,我只能猜测他是不是考试没考好。“很正常,当年大二我挂科了三门。”我安慰他。听我这么说,何川才点点头,顺着我的话说,的确没考好。我又让他不要灰心,下次多做做以前的考题就行。
我们闲扯了会儿,多是些颇有距离感的对话,没什么好说的。这也不怪何川,这种事情他无法和任何人分享,自己最亲近的哥哥也不行。我很能理解,倘若要是让我爸知道我这些所作所为,我情愿去死。
何川礼貌地听我说完后,点了点头,坐直了身,扭扭捏捏地向我告别。“哥,考试还好啦,我休息下就好了。”他打开车门,迅速钻出车外,一股冷流冲进车内。“你也早点休息吧,我……我先走了。明天还要实习呢,今晚得早点睡。”他撑出一个笑容。“麻烦你了哥,跑这么一趟。”
说完后,何川准备关上车门,但我喊住了他。我侧过身,从后排拿过一个鞋盒。他疑惑地望着我,我递了过去,示意他打开看看。他看着有些谨慎,眼巴巴地望了我一眼,才开始撕开包装。
鞋盒打开了,紧接着,何川的呼吸变得急促,视线牢牢锁住鞋盒。他咽了咽口水,喉结上下滑动,抬起头,和我对视,问。“哥?”
“生日快乐,小何。”我朝他笑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除了我爸,我还从没有为别人过生日。我不知道流程是什么,仔细想想,无非就是送礼物这些,按照公式进行即可。这份礼物算不上大礼,不过是何川前几个月念叨的AJ-1,他喜欢蓝色,我还专门买了经典的蓝色款。
我让他试试,他有些犹豫,坐回车里,一双长腿摆在外面。他脱了脚上那双旧兮兮的球鞋,穿上了AJ。何川下车随便走了走,裤脚因为脱鞋而掀上一节,露出被灰色长袜紧紧包裹的脚踝。他来回走了走,脸蛋有些红,连带着耳根子也是。他轻轻划了划地面,似乎在模拟球场的摩擦。他垫了垫脚,露出修长有型的跟腱,又踩了踩地板。
我问他喜欢么。何川回过头,神情很复杂,又低下头,看着脚尖。“我……我不能收。”他说。
我让他别在意尊严这套,我送他礼物是因为我开心,本质上还是为了我自己。我说得比较委婉,差不多就这个意思。何川坐了回来,有些闷闷不乐。他说了一大堆,我没怎么听,调试着车载音乐。“哥,我真的不能收……”他又侧过脚踝,打量了下鞋底。“这个……太贵重了。”他转过头,焦急地说道。
何川又说了一大堆,这让我有点心烦。我打断了他,说,看他穿上我很高兴。我喜欢打扮何川,归根结底,这也是取悦我自己,和他没什么关系。我说得没这么直白,不过也接近这个意思了。“收下吧。”我敲着方向盘,心情很好。“你穿上了我也很高兴。”
何川却一直推辞。“北哥啊,这个我真的不能收!”他急得快哭出来。“太、太贵重了啊,我……”我有些烦了,告诉他,下次我过生送回来就行。他摇了摇头,还是没松嘴。他这副模样本来就蠢帅得要命,再加上车里越来越热,为了避免当众勃起,我便装作欣然同意的样子,对他说,等我过生日交换礼物就行。
说完,何川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脱下鞋子,装进里面,又轻手轻脚地放往后排。他光着脚丫时,没有触地,保持脚底干净。他的脚尖微微上翘,足弓自然弯曲。何川的脚很大,我猜至少有个46码。我压抑住跪下含住的冲动。
除了今天中午和他哥吃了顿饭,何川没有任何生日活动。我问他,和朋友过生日了没。他顿了顿,说,没钱。“下次他们生日的时候,我拿不出什么礼物。”他叹了口气。
何川很怕欠人情,这一点上我们相似,但我只是为了避免麻烦。我安慰他,等以后赚钱了,他就有能力请别人了。“这次实习就是开头。”我放了首英文歌。“你会成功的,我相信你。”
何川玩着手指,耷拉着脑袋,“嗯”了一声,我应该让他有些不舒服了,又拍了拍他的肩,让他今天就别多想,安心过生就行。我决定带他去吃饭,何川听后,急忙摆摆手,让我别这么隆重。“别想太多,你得A一半。”我启动了汽车,又提到他来一趟上海不容易,四处转转就行。
我先带何川去看了东方明珠,街道上全是人,所以我们没下车,他只拍了几张照片作为留念。我们还去了人民广场、静安寺和陆家嘴,他望向窗外,迷乱的灯光拍打在他的脸上,他观望着一切,吸收着一切,而我,微微侧头,偷窥他的侧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没有带何川去高档餐厅,让小帅哥破费可不好。我选了家从小吃到大的老饭店,也是上菜的时候,我告诉他,小时候我爸经常带我来这里。其实,我并不热衷分享自己的故事,我和何川还没到这个地步,但童年的经历能拉近距离。
他依旧穿着老旧的棒球衫,坐下后略显局促。幸运的是,听我这么滔滔不绝,他也分享了一点自己的事,说他第一次吃上海菜时他哥甚至吃吐了。提到何严,何川脸上总有淡淡的傻笑。他似乎又立马意识到我是上海人,赶忙辩解,告诉我他没有说上海菜不好吃的意思。“额,就……不太合我们口味吧。哈哈。”他尴尬地笑了笑。
前菜最先上,何川没动筷子,我却率先开动。我很饿,中午没怎么吃饭,便开始有素质地狼吞虎咽起来。何川没怎么吃,看得出不怎么喜欢清淡,我又给他多加了份川菜。吃得差不多后,我又问他明天多久上班。“九点。”他答道。
我告诉他起来就喊我,我送他过去。又说,第一次千万别迟到,早到最好,还得给工位上的前辈打好关系,后续评分得指望他们。“他们说什么就是什么,别顶嘴。”我说。何川没回话,他只是疑惑地望着我。我又提到他的上司,姓容,是个老女人,要何川说话甜一点,再让他以后就找这样的岗位,运气好点,毕业就能进前台。
隔壁桌的胖女人突然大笑起来,扯开嗓子朝她对面的老男人说话。我感到有些不舒服,觉得该说的都说了,便渐渐闭了嘴。我和何川一时有些无语,但他一直盯着我,张了张嘴,又闭上了。胖女人开始大笑。“你儿子还好么!”我听到她问。“还是那样子!”那老男人回到。
但这时,我没有工夫再偷听他们了,因为何川突然道谢。“哥,谢谢你的建议。”我望向他,说了句没事。除此之外,也没什么能说的了。我们结了账,又钻进车里。
何川坐在副驾,难耐地蜷缩扭动。“哥,有点晚了。”他看向窗外,暗示我该送他回旅馆。我再请求他陪我逛逛。
“我在这边没什么朋友。”这话刚出口,何川就回过头,蹙眉凝视我。我察觉出这个谎言有点滑稽,赶忙补充道我很久没回上海了,大部分朋友都去外地发展。“陪我随便逛逛吧。”我再一次请求。何川看了我很久,僵硬地点点头。
我觉得我有些得寸进尺,不断利用何川的礼貌。不过呢,人总得大胆点才能换取什么,这是我爸常告诉我的。
我开向黄浦江畔,领着何川进了一家奢侈品店。我爸是这里的VIP,连带着我这个当儿子的也能沾光。M姐看到我后,立马小跑了出来,一边让人带模特,一边用一种撒娇、又毫无指责的语气说我:“北总,怎么来的时候不提前说呢?我们好出门接你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她是这里的店长,我还在读高中时,我爸就特别喜欢带我来这儿,给我买一大堆新衣服。我继承了母亲的容貌,时常被他的生意伙伴吹捧帅气,他也以我为豪,时刻叮嘱我注意形象。
我告诉M姐不需要模特。她顿了顿,看了眼我身后的小帅哥,旋即又笑脸相迎。“给我朋友的弟弟买衣服。”我朝她笑笑。
随后,何川便接受来自M姐的各种赞扬。她的这些夸赞都很虚伪,却是事实。同样,这番赞扬让何川有些难以承受,他弯着腰,细心听对方讲话,还时不时附和。男性22岁才停止发育,何川今天才满19,以后还能再长高一点。我无法想象大学毕业后,他会有多成熟可口。一想到这里,我又可耻地硬了。我喜欢高个男生,他们能抱着操我。
何川对他的新身份不太满意,但也无可奈何,毕竟比“情人”好不少。我们随M姐到了二楼,招待员笑脸迎接,温柔地取下我们的外套,随后上了一些甜点和红茶。何川脸又开始发红,他坐在沙发上,双手搁放于膝盖。我对M姐说,就我们三个就行,我弟弟很害羞。她不好意思地向我道歉,说我和何川的尺寸差距太大,可能不太好试。“找他的尺寸就行。”我悄悄对她说。
服务很周到,不一会就送来了琳琅满目的最新品。我扬起下巴让何川试试。他不太情愿,我又告诉他,这些衣服不是给你的,你只是负责帮我试穿。这是个拙劣的谎言,他却信得很彻底,后半段时间都在很认真地试衣服。何川穿上后,走在我面前,比模特还帅。我极力憋笑,让他转一圈,他又转过去,背对着我。
西裤很修身,完美得勾勒出何川那两瓣翘臀。我让他转过来,那根大JB也在前面凸了一块。最要命的还是肩膀,他的肩膀很宽,能够完美撑起衬衫。何川这套打扮让我非常有感觉,我真想拉下西裤的拉链,就让他那根半硬的肉屌掉在外面。
我站起身,拿起西装,从后面给何川套上。他对我小声说了声谢谢。这会M姐识趣地退下了,整个二楼只有我和何川。我又让他试试其他的,他“嗯”了一声,尽职尽责地穿好衣服,在我面前晃悠。我抚摸他的肩膀,感受他浑身的战栗,说了句,做工真不错。
我又觉得缺点什么,拿了一条领带,为他打了个温莎结。“记住了,明天就这么打。”何川见我有些认真,神情也变得专注,紧盯我的手指。我故意上下撸动了两下,就像给他撸JB那样,他喘息了两声。系好后,我又理了理外套,让他去镜子面前看看。
何川看呆了。
他失去了动作,全身上下唯一动的地方只有那双淡褐色眼瞳。他对着镜子打量着自己。直到我问了三遍怎么样,他才回过神,嗫嚅地说道。“嗯……嗯,很好看。哥,你穿这套肯定……很好看。”我让他就穿这套回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何川先我一步下楼,提着购物袋在门口等我,像个听话的小男友。我告诉他会有人上门送货的,他这才赶紧放下,局促得要命。我喜欢他这副模样,说他穿上西服挺帅。他紧张兮兮地朝我笑笑。
我又带他去了家私人甜品店,他学着我的样子,手忙假乱地吃着提拉米苏。他嘴巴上沾了点奶油,我指了指示意他擦掉。他用纸巾擦了擦,仍遗留了一片。我难以忍受面部不洁,递过湿纸巾,让他好好擦擦。
出了甜品店,我们沿着商业街行走,一路上何川靠着得体的西装收获了不少目光,这也让他有些得意。他得意的小动作也很可爱,嘴角微微上撇,那两个卧蚕也清晰地露出来,整双眼睛似乎都在笑,又压抑着笑意。
我带着他去外滩走了圈。在那里,我又嘱咐了一遍明天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提起这些,我想起早些年我那股莫名的骄傲。那会,凭借着南开大毕业生的身份,我总是瞧不起任何人,也总想着脱离我的父亲,自然而然地,现实很快打了我一个耳光。
我把这些经历全告诉了何川。他趴在栏杆上,听得很认真,时不时点头,两根浓眉微蹙。其实外滩没什么好看的,我很快就感到烦闷。我在上海长大,对这里很熟悉。然而,抛开熟悉这个因素,我找不到任何热爱。
我想走了,却看见何川举着手机四处拍照。我不愿意费尽口舌,但为了把戏做得再足一点,充当起了导游,给他随便讲了讲周围的历史。他的那些照片都是些烂大街的景色,没什么好说的。我拿过他的手机给他自拍,他不知道摆什么姿势,干脆就站在桥上,插着兜,咧嘴一笑。
我们这场约会没有情侣的激情,更像是朋友。在纸醉金迷这块,重庆无法和上海相比,满街的跑车和洋妹,看得何川目不转睛。直到上了车,他的眼神仍在车窗外,注视着霓虹灯闪烁。通勤花了不少时间,我们到旅馆后已经晚上10点了,我困得不行,只想躺在床上睡大觉,甚至没有自慰的欲望。
我打算开车回家,但何川没有关上车门。他扶着车门,不敢看我。我问他想干什么,他结结巴巴半天,挤出几个字。“哥,你衣服还在我身上呢。”
我没拿回去,说,这件衣服借给你当工作服,又趁何川愣神的时候,探过身,伸出手解开他的领带,搭在他的肩上。“别弄太脏,还给我前记得拿去干洗。”我补充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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