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宠爱,阿喜诧异又害羞,她怯怯地偷看一眼任诗情,生怕对方又是白眼、又是嗤声。
但很快,她又被女帝按回怀里。
晚风袭来,无声的拥抱里,太多的情愫争先恐后,阿喜哽咽了,双眸盈满泪水,“陛下,当真不嫌弃?”
“傻瓜,乞丐又何妨?如是喜欢,定不在意身份和过往。相反,阿喜所受的种种苦,定会有一人,前来弥补。”秦妍在黑夜中叹息,“是她,也是我。”
好一番拍背言哄,阿喜不再抽泣,催促着女帝吃自己烤的鹿肉。
秦妍只好松开怀抱,抹干阿喜脸上的泪,转身亲自操刀,分割起来。
给宸妃的,是鹿头上的肉,意思不言而喻。
轮到徐溪丛,秦妍原地想了想,从鹿背上旋下一块肉来,款步向前,递过道:“溪丛,脊背乃人之精魂,刚直不阿,我希望你莫要受外界纷扰,放弃本心,做回孤高的自己。”
“是,”徐溪丛站起身来,双手接过盘子,四目相接时,秦妍又添一句,“也做朕独一无二的文妃。”
徐溪丛红了脸,移过含情的目光,薄唇轻启,小声应了下来。
任诗情的鹿肉就很好分了,秦妍记得对方吵着要吃心头肉,不然就得犯心口疼的病。
就此,她少不得多割上几块。
一对骚浪的眉眼抛了过来,秦妍心领神会,挑了挑长眉,前者轻轻咬着红唇,暗暗引诱。
香艳的事情,无需多少撩人的话。
有时,几个意味深长的目光就能将缱绻旖旎或是酣畅淋漓的宫闱情/事,汹涌的荡涤开来。
阿喜不用女帝动手,自己就围着野味打转,想吃哪块、命人割哪块。
云鱼果断谢绝女帝的好意,她挑了个果子,小口吃着。徐溪丛看在眼里,内心明白的很。
秦妍也不勉强,她对云鱼的感情很复杂。
过了这么久,还是不明白自己那夜拥吻对方的火热冲动,到底来自哪里。
本是陌生的两个人,为何唇舌粘在了一块,就不想分开,甚至想进一步,将仙妖般的人物,推到在身下,任意驰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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