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的视线在颜时初身上停顿了几秒才反应过来挪动鼠标,一键快进过大段大段堪比A级片的淫靡画面,静静观察起自己昏迷后颜时初的后续动向。
他撑着一双死鱼眼静静地看着,颜时初揭下那块碍眼的黑布,露出那双泛着水雾的桃花眸,眼尾还留着情事过后的潮红,不过须臾就恢复了往常的冰冷。
颜时初上上下下打量着晕过去的陶安,然后跟碰到什么垃圾似的嫌弃地把倒在身上的陶安推到一边。
陶安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像是早有预料。
进度条一点一点往前移动,颜时初扶着椅子尝试着起身,残余的药性还在作祟,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力气似乎也随着不久前的动作一同消失殆尽,疲惫的身体再难负荷,就像是被榨干的蔫白菜,软趴趴的提不起什么劲儿。
就在颜时初撑着意志与身体作斗争缓缓挪动时,插在逼里的鸡巴也跟着歪歪倒倒,龟头误打误撞戳到了一旁的骚点,刺激得颜时初浑身一抖跌在了陶安怀里,还没反应过来就又被肉棒重重地往深处一捅,剧烈的欢愉让不设防的颜时初溢出一声甜腻的呻吟,也让此时此刻无比清醒的他分外羞耻,泄愤般抬起手又在陶安的后背上划了两条。
逼里的鸡巴顶得很深,湿滑的嫩肉被一顿狠肏磨得又肿又烫,还巴巴地蠕动着吸吮粗壮的鸡巴,颜时初喘息发颤地坐在陶安身上,一只手倔强地撑着靠椅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
温热的呼吸似乎透过屏幕喷洒在了陶安的耳旁,带着似有若无勾人的冷香,莫名感觉有些痒。
他忍不住揉了揉耳朵,眼神一刻没离开颜时初。
他看着颜时初上下起伏的胸膛渐渐平复,像是缓过了劲,用力推了把椅子直接借力站了起来。
嫩逼紧紧吮着的紫红肉棒被迫离开了湿软的温柔乡,带着一棍子水液“啵”一下从里头滑了出来,陶安心里微动,还没来得及多想就看到画面中的自己和可怜的椅子被这股推力带得往后倒去,随着“砰”的一声,椅子重重砸在地上,他的后脑勺磕到了地板又弹回来撞向椅背,看得陶安后颈又是一阵发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也算是知道后颈是这么回事了……
陶安感慨着,暗暗庆幸自己皮糙肉厚的没摔出什么毛病。
直到……陶安看到被肏得有些外翻的女穴跟失禁似的流出大股大股精液,乳化的白浆顺着大腿蜿蜒而下,如同死死缠绕住猎物的白蛇,对着外部威胁警告哈气,一副占据标记所有物的倨傲姿态。
陶安有些狼狈地点了暂停。
在这情况下他竟起了性欲。
束缚在裤子里的玩意儿肉眼可见地鼓起,陶安低下头目光沉沉地盯着那个鼓包,被迫一下子就从虚妄的幻想中抽离回归到现实,直面脆弱阴暗的一面,空落落的感觉总归让人有些憋闷。
陶安本想着冷处理等它慢慢消下去,却不曾想继续播放录像一直到画面定格在颜时初掀翻机子黑屏那一秒,晾了半天的性器非但没有疲软,反倒像是吸饱了欲念越发兴奋,气势汹汹地怼着屏幕足足涨大了一圈,硬邦邦的几乎是要顶破裤子,酸酸胀胀的憋得他有些难受。
他解开裤头掏出鸡巴,骨节分明的手指圈着充血胀红的肉棍例行公事般快速地上下撸动,红润的龟头时不时地被拇指刮蹭揉搓,止不住地往外淌前列腺液。
狰狞丑陋的阴茎就直直挺立在胯下浓密的阴毛中,铃口流出的腺液不一会儿就裹满了茎身,陶安的手不厌其烦地握在上面来回撸动摩擦,裹挟的透明液体被掌心撸起又被带得落下,发出咕叽咕叽的声响,柱身被撸得越来越硬,盘虬在上的青筋随着动作一下一下鼓动,隐约闪烁着欲望的水光。
陶安的手掌有些粗糙,带着长时间使用键盘鼠标留下来的薄茧,就凭着直觉一手用不完的劲儿反反复复上下套弄柱身,就像用砂纸机械无情地搓鸡儿,没带上一丝感情和技巧,时间久了快感越来越淡,还磨得肉柱微微刺痛。
陶安抿唇紧盯自己握着性器上下撸动的手,细数着它一个又一个缺点——不够软,不会动,不会流甜水……完全比不上颜时初那又会吸又会咬还会喷水的湿滑软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越想越觉得撸着没滋没味的,珠玉在前,陶安手上的动作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放缓。
或许……
陶安眼神一转,扫向一旁黑屏的电脑,迟疑地抽出一只手拉着进度条,又重温另一边颜时初青涩难耐的自慰。
他目光炯炯地盯着屏幕上淫靡色情的画面,视线如有实质般贪婪地舔舐过颜时初的每一寸肌肤,得不到抚慰的花穴饥渴地往外流水,他舔了舔干燥起皮的唇瓣,不自觉滚动喉结。
他尝过,那逼水又骚又甜。
他看着颜时初倔强挣扎后还是顺从本能跟发情的猫儿似的呜咽着叫春,清冷的人没了理智,眨眼间便沦为了欲望的奴隶,不管不顾地对着下面那口骚逼一通乱插,把逼捅得又红又肿,带着淫水乱飞,还自顾自把自己玩到了高潮,喷了一地水。
真浪费,当时该早点阻止的……
陶安粗喘着气,手上的速度越来越快,黏腻的咕唧声在耳畔不断放大,撸动间带出的透明液体糊了一手,湿滑的触感让他一瞬间以为自己又肏进了逼里,激动得肉棒青筋突突直跳,随着几个用力撸动龟头抖动着直接对着画面里高潮失神的颜时初突突射了精。
一股一股精液像子弹般喷射在颜时初潮红春意的脸上,慢慢滑至微张呻吟的唇,老实的职员隔着屏幕又心满意足地给颜总监喂了分量不轻的精液。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大股大股白浆转瞬间湮没了屏幕上那张矜贵的脸,乳白色液体冲刷着颜时初被黑布遮盖的眉眼,又因重力作用滑落到潮红玉面,最终顺着微张呻吟的唇齿往下,仿佛随着喉结上下滚动被顺从地一道吞入了腹中。
陶安看得两眼发红,跟着了魔似的死死盯着被自己精液射了一脸又急不可耐地咽下的颜时初,心理上的刺激推着快感冲至顶峰,意识朦胧间他的脑海只剩下一个念头——
找到他。
灌满他。
不能再让他跑了。
夜静更阑,播放的画面还在继续,令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在屋内回荡,陶安眼睛一眨不眨地视奸屏幕上的颜时初,底下的海绵体不知不觉间又一次挺立起身板。
这次,陶安轻车熟路地伸手握住了充血的欲望。
他的视线流连于颜时初被自己肏得起起伏伏的身子,就跟饥饿许久的鬣狗看到肉骨头似的,伺机猎杀前就已经用垂涎的眼神将美味上上下下反反复复地舔舐啃咬了个遍。
颜时初被汗水洇湿的头发,潮红精致的脸,水润柔软的唇,衬衫下若隐若现的肌肤,下塌劲韧的腰,紧实饱满被顶得漾起肉浪的臀,无力支撑晃动的腿,甚至是高潮时蜷缩的脚趾,无不散发出勾人的欲望,成了此时此刻陶安的催情药。
看着那么冷一人,只有他知道操起来又软又乖,逼还会主动咬鸡巴……
陶安看得心脏疯狂跳动,被刺激得全身发热,他的喉咙隐隐发干,难耐地咽了口口水,他感觉颜时初哪哪都适合被臭鸡巴蹭,被臭鸡巴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掐着颜时初那张脸把鸡巴狠狠捅进他的嘴里,就是不想吃也只能被迫张嘴含着鸡巴吞吐,肉棒就在里头横冲直撞,把颜时初脸撑得都变了形,涎水止不住地流,却没有任何办法只能努力撑着喉管吸吮肉棒,实在受不住了就用那柔软粉舌舔着肉棒巴巴讨饶,却刺激得陶安更狠,灌下去一肚子精。
陶安越想越欲求不满,盘虬在肉柱上的青筋暴涨鼓动着,鸡巴硬的发疼,他动作粗鲁地撸动着勃起的肉棍发泄狂涨难抑的兽欲,大有一股把铁杵磨成针的气势。
入睡的颜时初哪里知道,那个老实本分的下属玩脱了也不知道夹着尾巴做人,还在脑子里放肆地意淫他,想着把他的嘴操开往里面灌精,想着让他夹紧腿心给人练枪,想着他撅起屁股给人闯一闯旱道,把他当个随意摆布的性爱娃娃浑身上下猥亵了个遍。
精液混杂着半透明腺液淌满了几根手指,红润的龟头从手心一下一下顶出,黏糊的水声夹杂着男人滚烫的喘息持续了好久才随着一道喷射而出的抛物线彻底停歇。
精液顺着电脑屏幕滑落留下一串串水渍,在边框堆积成一滩乳白,鼓动的胶状体不断充盈摇晃,不一会儿便随着“啪嗒”一声,不堪负重沿着黑边成股落下。
桌面、鼠标、键盘、甚至桌底,触目所及之处无一幸免,精液溅射得到处都是,连带着空气都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腥膻味。
躁动的血液慢慢平复,几个小时的录像已经接近尾声,发泄一通的肉棒偃旗息鼓半软在裤头,屋子里静得出奇,只剩下散热器运转的嗡嗡声。
怎么就弄成这样……
真是疯了。
陶安像个被定住的木偶人在电脑桌前静默了许久,久到电脑因长时间未操作息了屏,桌上星星点点的白浆化成了水,他才僵硬地挪动身子拿起工具收拾起这一片荒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陶安收拾的动作很利索,不一会儿就把桌子收拾得干干净净,还快速洗了个战斗澡,换了身干净衣裳。
到底还是之前耽搁了太多时间,一晃眼已经四点多,外面的天已蒙蒙亮,但他不能睡,他还有正事要做。
陶安知道颜总监的家在哪,但他也清楚地知道,自己到那儿估计连大门都进不去,他只能想办法把人给约出来。
至于怎么约……
陶安垂下眼睑,若有所思地看了眼电脑,一下便有了主意。
他提溜着鼠标键盘就是一通操作,画面在他手里飞速跳转变化,莹莹的光照在他的脸上,一副稳操胜券的模样。
陶安轻车熟路地模糊自己的身形,处理掉一切可能暴露的信息,掐头去尾,只留下关键。
删删减减忙活了半天,外面的天彻底亮了,最终只留下一小段颜时初按捺不住自慰的画面,剩下大段大段的颜总监直拍与原视频一同被陶安存进了设了八个密码十道墙堪比铜墙铁壁的私密文件。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漆黑的卧室,床头的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一瞬。
06:18,不明号码,一段视频。
颜时初感受到震动,翻过身没有理会。
手机自动熄屏,屋内又是一片宁静。
只不过好景不长,消停了没一会儿,手机又连续震动了两次。
颜时初微拧眉心,闭着眼摸索到手机,一脸不耐地点开消息,就看见熟悉的场景以及后面紧跟着的两条消息。
晚八点。
锦华路8巷。
陶安七点就已经到地方了,他也没有把握颜时初到底会不会来,但他只能等。
19:30,颜时初没来。
19:40,颜时初没来。
19:50,颜时初还是没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陶安紧盯着门口,时不时抬头看看钟表,可惜一直等到眼睛发干也没等到颜时初,余光倒是瞥见三五个男人在四处张望,既不落座也没招待人,看起来倒像是在找人。
他抬手扶了下眼镜,隔着镜片盯着那伙人观察了没几秒,就撞见其中一正四处扫视的高个儿男人的锐利目光。
陶安隔着人群跟他对视了几秒,脑子里的危险雷达突地拉响。
直觉告诉陶安,他们找的就是他!
陶安默默移开视线,低着头拉高了脸上的口罩,转身快步往走廊走。
本来就对陶安有所怀疑的男人迅速察觉到异样,给身边人使了个眼神,几个人立马心领神会地追了上去。
八点一十,陶安没等来颜时初,等来一群身材魁梧训练有素的男人。
他像只过街老鼠开始东躲西藏以躲避围捕,推杯换盏的包厢陶安进不去,生人勿进的工作间他进不去,他只能在无人的包厢和人群中躲藏,兜兜转转间最终躲进了厕所。
没曾想在这处呆了没多久,就听见了门口传来脚步声,他往里侧隐去身影,悄悄往外一瞟,就撞见迟迟不见踪影的颜时初。
他在角落静静窥视着颜时初解决生理需求,直到颜时初拉上拉链,转身去盥洗池洗手时才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总监可让我一阵好等。”
颜时初洗手的动作顿了下,闻声看了过去,轻飘飘扫了陶安一眼就将人晾在了一边,细致地把手清洗干净,用纸巾一点一点擦干才缓缓转身。
他双手抱胸环顾了一圈四周才将视线落回到陶安身上,眼里的嫌弃毫不掩饰,“你一直躲在这儿?等我?我倒是不记得什么时候地点改到了厕所。”
虽说这厕所看着卫生做的勉强可以过关,也没闻到有什么味儿,但到底不是个适合久呆的地方,指不定什么时候身上就沾上什么异味。
想到这儿,颜时初是一秒都不想再多呆,转身就想往外走。
一旁的陶安也不是摆设,他正愁颜时初没来去哪找人呢,结果人直接送上门来了,哪还会让他走成?
陶安上前箍住颜时初的手往身上一拽,托着腰就将被拽得踉跄不稳的人抱进怀里,严严实实地圈在身下,带进了狭窄的隔间。
他的身体紧紧贴着颜时初,脑袋也好似在人颈窝里扎了根,埋在里头一个劲儿地嗅着颜时初身上好闻的冷香,连带着回话都瓮声瓮气的:“我以为颜总监不来了……我就看见几个人鬼鬼祟祟的,像是在找人,但没看到您,又不想走,只能在这儿看着。”
颜时初瞥了眼在自己身上乱拱乱蹭的陶安淡淡开口:“你倒是不怕,胆子还挺大。”
话音刚落,颜时初便干脆利落地给了陶安一肘击,耳边传来一声闷哼,他连看都没看一眼抬起门锁就要往外走。
谁曾想陶安手上的力气半点没松,反手抵上半开的门,把颜时初困在了臂弯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只是想跟您单独聊聊。”陶安声音低低的在他耳边呢喃,温热的吐息落在肌肤上,像只吐着猩红信子让人提防的毒蛇,激起颜时初一片鸡皮疙瘩。
他皱着眉侧身拉开和陶安之间的距离,“可以,但我没有在厕所说悄悄话的习惯。”
陶安跟看不到他的嫌弃似的又巴巴地贴了上去,吸着人形薄荷,嘴上温吞地说着拒绝的话:“在这儿说,不出去。”
颜时初侧过头对上陶安的眼睛,没说话。
他们就这样对视着,空气一度凝滞,像在无声的对峙。
陶安眼睫微颤,强撑了没一会儿,便率先败下阵来。
他故作镇定地将目光移向别处,却意外触及到颜时初细白脖颈上一圈淡淡的红痕,停留了几秒才垂下眼,“颜总监别这么看着我,我受不住。”
受不住地想在这肏你。
炙热的坚挺悄无声息地顶起一块鼓包,隔着裤子贴着浑圆饱满的臀肉,一如此时此刻陶安无比躁动的心。
颜时初没察觉到身后的细微变化,看着陶安又怂又呆的样子还以为他妥协了,冷嗤了一声:“放开。”
陶安嘴上应着好,手上却阳奉阴违地暗暗收紧,血气方刚的身体紧贴怀里温香软玉变得越发燥热,一时间直接让老实下属精虫上脑竟在这狭小的隔间公然猥亵起自己的顶头上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低着头在颜时初脖颈上的红痕处吮吸,手顺着下摆钻进颜时初衣服里,粗粝一点点抚过细腻的肌肤传递掌下的温度,不轻不重地把玩摩挲着劲瘦的腰,还挺着勃起的孽根隔着裤子一下一下蹭弄着丰腴臀肉。
“你干嘛?是不是想死?”颜时初不敢置信地看向陶安,他没想到陶安竟然有胆子敢在他清醒的情况下像个变态一样骚扰他。
隔间太小,颜时初施展不开手脚,他用力推搡陶安想拉开距离反制,却被闷声不吭的陶安紧紧圈在怀里无法动弹。
栽过一次坑的陶安哪还会再给他一次跑的机会,他怕是比谁都清楚怀里的人不是什么软弱无害的小白花,他的后颈到现在都还隐隐作痛呢,圈住颜时初的手丝毫不敢松懈,生怕又让人给跑了。
他紧紧贴着颜时初在人身上啃,就跟粘在人家身上似的,任打任踹专心致志地占人便宜,唇舌在白皙的肌肤上烙下一连串红梅,手也不老实地往下摸索试探。
颜时初用力挣扎却被力气比他大的陶安制住了手脚,一如被剪掉利爪的猫一下便失了手段,身后的陶安黏糊得跟条赖皮蛇似的死死赖在自己身上推都推不开,脖子上留下一片湿滑的唇齿,腰上粗鲁揉弄的手,臀尖一下下让人无法忽视的挺弄,都让他有些无法招架。
最让他难以启齿的是,底下肿胀的那处分外敏感,翕动间隐隐有了湿意。
眼见事情开始往不可控的方向发展了,颜时初才勉为其难地退让了一步,明明被陶安禁锢在怀里还一副占据主导地位的模样,屈尊纡贵在这简陋的隔间谈话,让陶安提条件:“说吧,你要什么?”
“我要的东西颜总监不是一开始就知道吗?我不想走。”略带沙哑的嗓音在颜时初耳畔响起,像是察觉到颜时初的松口,动作越发放肆,在底线边缘不断试探。
“这么执着回来上班?”颜时初就没见过这么轴的人,他回想起自己昨晚才发下去的通知,未加思索便开口拒绝,“不行,换一个。”
“连这种最基础的小要求都不行吗?颜总监好没诚意。”陶安心里早有预料,他就等着颜时初拒绝他呢,隐没在颜时初身后的脸带着几分难以掩盖的笑意,落在颜时初耳边的声音却低低的,听着像被主人拒绝投喂骨头的失望小狗,语气带着股难掩的失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时初还没来得及开口就听到陶安紧接着又来了句:“那也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男人早有预谋,来的时候就意图不轨心怀鬼胎,更何况后面还碰上猫抓老鼠的追逐战,再联系颜时初开始的那番话,陶安也不是傻子,他可不信那群人跟颜时初没关系,只是被颜时初叫过来带他去处好地段来场友好谈话的。
这下被陶安逮住机会,说翻脸就翻脸,完全没有给颜时初反应的机会,绕在颜时初腰间的手灵活地解开纽扣,往下一扯便褪去裤子露出白花花的两条腿和被臀肉撑得浑圆的黑色内裤。
陶安看得一阵眼热,他难耐地咽了口口水,给人内裤扒下一半就急色地解开裤子,扶着一根坚硬到发紫的粗长就往臀眼撞。
陶安昨天晚上对着视频就想这么干了,颜总监身上哪哪都白,少数几抹艳色是洁白画纸上难得的色彩很难不引人注意,淡粉的褶皱干干净净的没什么毛,还受不住刺激,每每高潮就怯生生跟着往里一缩,看着就好肏。
事实也是如此,肉棒带着打眼钻井的决心对着后穴一下就凿开一个小口,流着腺液的顶端抵着穴口用力往里挤,湿漉漉的糊了穴口一圈水,却没起到半点润滑作用,龟头被紧窄的肛口勒的生疼,还头铁地往里顶,硬生生靠股蛮劲挤进去大半个龟头。
颜时初被陶安猝不及防一下顶得往前倒,嘴里溢出一声痛苦的闷哼,他弯着手臂一只手撑着门板,从来没被人开发过的菊穴毫无扩张就被强行闯入,窄小的肛口被迫撑得老大,有种要命的撕裂感,疼得他脸都白了,身体止不住地颤栗。
颜时初艰难地喘了口气,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
“滚、滚出去”
陶安不听,青涩紧致的肠道像不合码数的小鸡巴套子死死箍着肉棒,咬得紧紧的,他兴奋得都不觉得疼,哪里舍得出去,大手抓着颜时初的屁股,非但不往外退,还死命往里顶,强迫着那处不经情事的小地儿一点一点吃入他炙热丑陋的粗壮。
硕大的龟头挤入了狭窄甬道,肠肉生涩地包裹蠕动着,那滋味就像几百张嘴同时用力嘬吸着肉冠,差点让刚开荤没多久的陶安一下就泄了精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舒爽地喟叹了一声,在颜时初脸上偷了个香,低低呢喃了句:“颜总监咬得可真紧”
尝到甜头的陶安越发用力地往里顶,像头勤恳开荒的壮年黄牛,一身使不完的牛劲儿,他每往里顶一下颜时初身后暴力撕扯的疼痛感就剧烈一分,龟头破开一层层嫩肉插进他体内一大半,刚刚还泛着水汽的肉逼疼得都缩了起来,身体越发抗拒排斥肉棒的进入,肠肉绞得死死的封闭仅有的通道来自我保护,鸡巴被夹得动弹不得。
大半根鸡巴晾在外面进不去,只有卡进去的龟头享受着被吮吸的快感,陶安忍不住抽动被肉壁裹得一丝缝隙也无的肉棒,来回动着顶进去的龟头,摩擦着四周青涩的肠肉。
“陶安!”
颜时初侧过脸冷声警告,眉眼满是潋滟的怒气,这帮废物,让一个垃圾骑到自己头上来了。
颜时初在心里痛斥着那班不见踪影的废物,公共卫生间、赤裸的下半身、以及后穴钝痛的异物感无一不让他觉得羞耻,仿佛有张嘴一直在他耳边反复提醒他,他又一次被陶安这个看不上眼的垃圾给侵犯了。
颜时初声音清冽带着丝疼痛的喑哑,听得陶安心里酥酥麻麻的。叫的真好听,想再听一遍。
他耷拉着眉眼,往里顶了顶,一脸人畜无害:“颜总监说什么?我没听见。”
颜时初只觉得他是在挑衅,斜了他一眼讥讽道:“你是脑子没发育好听力也跟着不行了吗?让你滚出去——”
陶安目光炯炯地盯着颜时初生动的脸,视线定格在一张一合被咬得湿润嫣粉的唇,没等他把话说完就一把摘下眼镜,扣住颜时初的后脑勺直接吻了上去。
“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时初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滑腻的舌头探入他的嘴里勾住他的舌,不顾软舌的阻拦一番钩缠舔吸,他用力地推搡陶安的肩膀却发现不管他怎么推怎么使劲,陶安都纹丝不动。
气极的他挥起拳头就要往陶安脸上招呼,被眼疾手快的陶安一把握住手腕,连同摘下的眼镜一起扣在门上,压下身子直接把颜时初按在门板上亲。
陶安含住颜时初的唇瓣吻得很猛烈,让颜时初无暇顾及其他,连带着后穴势要夹断肉根的力道都有所松懈,炙热的肠壁裹着龟头蠕动,似是适应了体内的硕大。
封闭的隔间荡漾着唇舌交缠的滋滋水声,陶安霸道地吮吸温热口腔里的每一寸,几乎是要把颜时初整个吞入腹中,他扯动着被肠壁裹得严丝合缝的肉棒在肛口处来回浅肏,舌头有力地在颜时初嘴里肆意搅动汲取着津液,唇舌纠缠间被抗拒的颜时初咬得舌头都见了血。
陶安含糊不清地嘟喃了句:“颜总监好凶”,跟疯了似的啃得越发的深,舌头如同性交般在深处来回抽插,强制交换一嘴血腥味,直到亲得颜时初快要喘不过气来才微微撤开点距离,不舍地舔去唇瓣上残留的水液,在微张开喘息的艳粉上小鸡啄米般一下一下啄吻。
等颜时初刚缓好一口气就又迫不及待地吻了上去,连同相连的肉棒一起钉进颜时初的身体。
布满青筋的肉棍直挺挺地捅入菊穴,龟头撞开封闭的肠道,悍然撑开了所有褶皱,柱身一下子进入了一大半,顶得颜时初溢出一声闷哼,身子哐当一下撞上了门板,只觉得后穴进了一根烧红的铁棍暴力捅开肠子直顶着小腹,撑得腿心都在发颤。
紧窄的穴道夹着肉棒吞吃,刺激得肉棒又大了一圈,陶安顶弄得越发用力,恨不得把骚肠子给捅穿。
他跟发情似的亢奋地耸动公狗腰,肿胀的阴茎快速地摩擦过青涩的肠肉,力道大得连带着门板跟随着他们淫荡的交合哐当作响,丝毫没有顾及公共厕所随时可能进入的路人。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两具男人身体挤在小小的隔间旁若无人地苟合,肉体激烈的拍打声和门板晃动的声响在整个卫生间回荡,未经人事的菊穴刚开苞就受到肉棍无情的鞭鞑,紫黑肉棍在肉洞疯狂进出,把周围一圈软肉磨得充血涨红,层层叠叠的褶皱吸绞着杀进杀出的肉棍,那滋味别提多销魂了,让陶安直想快点整根插入。
陶安留恋地在被吻得微肿的唇肉又亲了两下,制住颜时初后脑勺强吻了半天的手才重新覆上细腰,压着愤怒的大美人总监强行后入。
“你疯了吗?”颜时初用力扯动被桎梏住的手,却发现除了弄得手腕生疼外毫无作用,他没再白费力气,一双美目蓄攒着火气看向始作俑者,“别跟条狗一样在我身上发情。”
陶安被比作狗也不生气,大肉棒在紧致的穴里一个劲儿地疯凿,把颜时初顶得身子一晃一晃的,还没脸没皮地凑上前想去亲颜时初的嘴,被颜时初偏头躲过落在了侧脸上。
那感觉就像是一拳打进烂泥巴,不解气还惹得颜时初一手脏,他转过头背对着油盐不进的陶安,默默忍受着身后一下又一下磨人的侵犯,抿直着唇线不再说话。
臀间小小的地儿被粗硬不断插入,甬道的嫩肉被肉棍来回碾动摩擦,陶安不停顶腰一心想完完全全地把鸡巴捅进去,连颜时初没了动静也没注意,热烫的肉棒一次次破开紧紧缠绕的肠肉,操得受不住的肠道渐渐泌出淫荡的水儿,被迫适应容纳孽根的进入。
陶安亲吻着颜时初的后颈,闻着染上淫味的冷香,阴郁的脸上带着病态的满足,他疯了似的往穴里冲撞,肉柱借着淫水的润滑越操越深,随着陶安下腰一个用力直接“噗嗤”一声整根没入,柱身强势撑开堆叠的肠肉,龟头直抵最深处柔软的红腻,难耐的疼痛中泛起莫名的爽意,刺激得颜时初泄出一声鼻音,后穴颤颤地往里一缩,肠壁死死绞住体内的肉棍,跟潮吹似的浇了一鸡巴热烫,爽得陶安额角青筋直突突,哑着嗓子在颜时初耳边喃喃,克制地抓了把颜时初的腰。
“颜总监是被操爽了么?都操出水来了。”
刚高潮的菊穴紧紧吸附着充血的肉棒,蠕动着的嫩肉包裹坚挺无比的柱身,被无情的鸡巴托拽着一把扯出,红润的顶端残忍地对准那处柔软大力顶撞,密密麻麻的快感席卷颜时初的身体,被冷落的骚逼翕动着流下一滴清液,前面半软的性器都颤巍巍地抬了起头。
硕大一个圆头狠狠捅开紧实的肠肉,大白屁股都被男人的胯骨挤压得变了形,砰砰砰撞击敏感至极的穴心,榨出又一股水花。
“骚肠子跟逼一样,好多水,夹得我好紧。”
粗鄙的话语源源不断地钻入颜时初的耳朵,让他羞耻地闭上了眼睛,他隐忍地攥紧被压在门板上的手,睫羽微微颤抖,不去听不去看,不愿给陶安一个眼神和回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可后穴的侵犯并没有因为颜时初无声的抗拒而停止,反而越挫越勇越顶越深,像是发现了他长久的沉默势要得到他的回应一般,插在屁眼里的阴茎次次顶到底,冲破紧窄的直肠口,贯穿到肠道最深处,弄得他里面又酸又胀,感觉要被那孽根给捅穿了。
陶安耸动腰胯操着骚穴,卵蛋拍打得臀尖都有些泛红,那双死鱼眼幽幽地扫过颜时初攥紧的拳头和身下不住战栗的身子,倏地一笑,既然这么能忍,那他还费劲克制着干嘛。
他箍住颜时初的腰,把屁股按在他的胯上,深入浅出地艹穴,加快里腰臀挺动的速度,裹满淫液的巨根撑开红肿的肠道,发了狠地往里捅,往深处凿,跟装了马达似的几乎只能看见残影,穴眼不断碾压出无数破碎的水花。
陶安想听颜时初的声音,想听带着软刺挠人心的讽刺,想听甜腻放浪的呻吟,颜时初不张嘴陶安就一直死命往穴心上顶,操得穴口汁水飞溅,沉甸甸的囊袋啪啪拍打着水淋淋的臀肉,交合处一片泥泞的水液。
颜时初哪里清楚陶安心里的弯弯绕绕,只觉得身后的陶安又开始犯病,他被身后突然变得猛烈的动作弄得两条腿发软几乎站不住脚,靠着陶安圈在腰上的手臂支撑才勉强站立,红彤彤一根小鸡巴随着身子耸动在肮脏的门板上磨,流水的顶端蹭得门上一片光亮。
粗长的肉茎在颜时初青涩的菊穴里来回搅动,磨得稚嫩的肠肉红肿非常,却又不得不忍受着肉柱的热烫颤颤巍巍地讨好嘬吸肉棍祈求一丝怜惜,巴巴的讨好非但没能换来肉棒的温柔,反而刺激得肉棒又涨大了一圈,硬挺挺的贯穿了敏感的菊心,在一次又一次顶弄前列腺的刺激下颜时初的小肉棒戳着门板噗噗射了精。
“颜总监怎么这么骚,被人操着屁眼鸡巴还爽得射了精,把门都弄脏了,”陶安伸手抹了把门板上的乳白,一点点涂在颜时初的脸上,嘴唇慢慢贴近颜时初的耳朵,轻声细语仿佛情人间的呢喃:“是不是就喜欢被男人操啊……”
说着粗壮的狗屌就死命往里一冲,被捣弄得红肿的嫩肉被柱身凸起的青筋狠狠一磨,饱满的龟头毫不留情地捅进直肠深处,尖锐的快感在颜时初的脑中炸开,他死死咬住下唇不愿发出一丝声响,身体一个劲儿地颤抖,骚穴也在拼命地嘬吸大鸡巴,肠壁喷涌出一道热烫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根部蜿蜒而下。
就在这时,卫生间外面隐约传来男人的谈话声。
“这边搜过了吗?”
“还没。”
“去看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人的声音越发清晰,脚步声由远及近,颜时初听得呼吸一滞,后穴跟着一紧,谁想到陶安恶劣地往前一顶,撞得门板微微晃动了下,吓得颜时初一个激灵。
下一秒,随着“咔吱”一声,男人推开了卫生间的门。
热烫的阴茎还埋在颜时初的体内,存在感极强,龟头甚至还在敏感的直肠口磨蹭,一下一下戳弄着骚心,一道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耳侧,声音低低的带着轻飘飘的威胁:“有人来了呢,还是颜总监老熟人,要不要打个招呼?”
男人看卫生间空荡荡的没有人,便开始一个接一个地推开隔间,啪嗒啪嗒的关门声接连不断,让颜时初整个心都提了起来,抿着唇没有说话。
装着淫水的肠道被肉棒咕啾咕啾地抽插着,丑陋狰狞的龟头狠狠碾压过骚浪的肠肉,带着黏液直直砸向深处。
阵阵刺激席卷着身体,颜时初气息微乱,湿润的眼睛望向陶安,无声地开口道:“别动。”
他不想以这样颜面扫地的姿态面对那班愚蠢的雇佣兵。
陶安久久没等到颜时初的示弱,人都快到跟前了才等到了无声的命令,他阴沉沉地盯着颜时初嘴角那道刺眼的血丝,压抑的情绪彻底释放。
寂静的卫生间突然发出一声巨响,陶安恶狠狠地咬上那张很软却又比骨头还硬的唇,压着颜时初用力挺胯将龟头肏进已经松软充血的直肠口,鸡巴毫不留情地摩挲过媚肉直捣深处,没设防的颜时初从唇缝泄出一声细微的呻吟,肉体啪啪的拍打声和哐哐哐的砸门声响彻整个空间,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在做爱似的。
正要推门而入的男人跟被定格了似的僵在原地,隔着门板眼睛都瞪圆了,不是吧哥们?你打炮儿搁男厕所打呢?!开不起房了这是?突然来一下我寻思撞着鬼了呢,给我吓一激灵。
他站在原地侧耳听着里面的动静,隔着薄薄一扇门,里头的陶安不顾颜时初的反抗疯狂律动公狗腰,像打桩机一样死死往菊穴里凿弄。
“外面的人还没走呢,”陶安瞥了眼门缝外仿若静止的影子,模仿颜时初轻飘飘的语气故意刺激他,挺胯的力道有意无意地顶得又狠又重,“你说,会不会发现咱们颜总监这幅淫荡样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时初羞耻极了,恨不得拿根针把陶安的嘴给缝了,他死死扣住手心,身后粗硬的肉屌直往他穴心撞,几乎要把他的肚子给捅破了,他的身体被不断翻涌的快感刺激得细细颤抖,媚肉筋挛着横冲直撞的龟头,肠道收缩着喷涌出一股热流,颜时初害怕被一门之外的人认出,坚硬的指甲在手心处留下几道深深的月牙印,硬是忍着没有发出一点声响。
可颜时初越是不出声,陶安就越逼着他出声,他快速撞击着颜时初的屁股,浑圆的臀瓣被挤压得漾起层层肉浪,紫黑巨屌在被卵蛋拍打得通红的穴眼来回抽插,肉棍摩挲过媚肉不断奸淫敏感肿胀的腔道,把颜时初肏得骚水直流,受不住地发出几声细碎的呜咽。
门外的男人听得一阵面红耳赤,确认里头确确实实是两个人的动静便放下了内心的狐疑,别扭地挪动身子飞快检查完最后一个隔间,脚上抹泥似的蹿出了卫生间。
他可没那耐力再继续听人墙角,再听下去他老二都要原地起立。
“二胖你那边怎么样?怎么那么大动静?”
“可别提了,有一对野鸳鸯搁里头正火热呢,听得我臊得慌。”
“……”
颜时初都没空去想外面那班多嘴无用的雇佣兵,男人的声音越来越远,落在耳边逐渐变得模糊不清,确认那群不合时宜的人走了,颜时初一下子没了顾虑,泄愤般在侵入口腔的舌头上重重一咬,咬得陶安满嘴的铁锈味。
陶安吃痛地“嘶”了一声,胯下的狗屌兴奋地在甬道里抖动了下,按着颜时初插得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狠,掐着细腰在肉穴里捣弄,顶端狠狠擦过所有骚点,把颜时初艹得高潮迭起,肠道越缩越紧,跟发了大水似的震颤地涌出一股股黏液,泛红的蘑菇头被直肠口紧紧勒住,夹得肉棍青筋直跳,掐着颜时初的腰暴力肏干开。
“唔——”
凶猛密集的撞击持续了几百下,撞得颜时初后穴红肿得都快没了知觉的时候,体内炙热的钢铁鸡巴暴涨,硬胀着一根插入直肠口深处,大股大股的浓精喷射在敏感至极的穴心上,烫得他发出一声悲鸣,灼热灌满了骚肠子,大腿根止不住地抽搐,爽意“轰”的一下在颜时初脑海中炸出朵朵白花。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激烈的高潮还没从颜时初体内褪去,被肉穴紧紧包裹的鸡巴就又拖拽着一圈纠缠不清的软肉进行新一轮的鞭鞑,壮硕的肉棍残忍地破开蜷在一起的肉壁,跟没尝过荤腥似的在混着精液和淫水的肉腔里疯狂抽插,被晾了半天的骚逼汩汩往外淌水,骚甜的气味混着颜时初身上那股勾人的冷香让陶安恨不得肏死这个嘴硬的骚货。
但他不能。
那班人的闯入让陶安奔走的理智回笼,卫生间还是不安全,指不定什么时候就杀回来一个回马枪。
陶安没在卫生间鬼混太久,趁颜时初失神之际故技重施一个手刀把人给劈晕,在湿软紧窄的软洞里狠入了几下才不舍地拔出湿淋淋的肉棒,挺着昂扬的狗屌给颜时初简单清理收拾了下便草草结束了这场逼仄隔间里短暂的荒唐。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谨慎的陶安给颜时初喷了两下迷药,在观察四周确认无异常后带着颜时初钻进了员工通道,半搂半扛地把看似醉酒实则昏厥的颜时初拐回了家。
陶安打开了一扇上锁的房门,把颜时初轻轻放在为他精心打造的挂着四个银色手铐的床上,动作小心翼翼的像是对待易碎的精贵瓷器。
他的手抚上颜时初的脸,指腹在白皙嫩肉上一遍遍摩挲,那双死鱼眼黑沉沉的,隔着镜片幽幽地看着面前阖着眼毫无防备的颜时初,眼里盛满欲望,他一点点描摹颜时初恬静安详的眉眼,视线逡巡过他的脖颈、锁骨,往下滑过漂亮的腰线,笔直匀称的腿,手掌下意识收紧,在白玉肌理留下一抹红痕。
陶安唇角几不可察地往上扬了扬,手指在新鲜的印记上反复捻动,他好像格外喜欢颜时初身上属于自己的痕迹,无论是脸侧的指印还是脖颈上麻绳捆绑后遗留的红痕,无一不让他心痒。
他松了手,转而握住颜时初的手腕,肌肤相贴感受到属于另一个人的脉搏跳动,陶安到底还是没忍住,在那抹被刻意加深的红痕上轻轻落下一个吻,起身给颜时初的双手落了锁。
这一天实在太久,久到陶安研究完了床角那一大袋子玩意儿的说明书,久到他拿着锤子叮叮当当为爱跑的颜时初打造了一个限制行动的囚笼。
陶安俯身脱下颜时初的裤子,褪去了黑袜,光洁的下半身毫无保留地展露在他眼前,连同被水液浸润的骚逼,看得他喉头有些干,咽了咽口水,他别扭地挪开眼,圈着颜时初清瘦的脚踝狎昵地揉捏把玩,视线从大腿一路往下,无意间掠过两边被遗忘的脚铐。
陶安迟疑了下,拇指碾过脚踝凸起的圆骨,手掌在细滑的皮肤上无意识地摩挲,他回想起昨晚的一室空荡,抿着唇抬起颜时初的脚,“啪嗒”两声挨个上了锁。
颜时初的腿被迫大开,肥厚的阴唇跟着动作怯怯地露出还有些红肿的软肉,远比刚才那半遮半掩的要更加清楚,陶安眼睛都看直了,他甚至可以看见小小的骚红阴蒂上正挂着一滴摇摇欲坠的清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鼻尖飘过一缕熟悉的骚香,陶安下意识去追寻,但那道气息太过浅淡,仿佛只是他的错觉。
陶安舌头抵过犯痒的齿关,眼神一错不错地盯着那滴颤巍巍仿佛随时都会掉落的骚水。
想舔。
就在它坠落之际,虎视眈眈的陶安一把扯下眼镜往腿心一钻,舌尖狠狠卷过湿润的骚豆,只尝到一丝几近于无的腥甜。
陶安撤后往下一看,赫然发现被单上晕湿的一小块水渍。
不甘心的陶安大嘴含住肥厚的阴阜用力往里吸,几下就把肉逼残留的汁水吃了个干净,他垂着眼看不清眼底的情绪,鲜红的舌尖舔过下唇,仿佛在回味骚香的滋味。
下一秒,陶安便叼住顶端坠着的敏感阴蒂,跟挤牛奶似的用牙齿一下一下地磨,试图榨出更多骚水,阴道里的软肉被抓住了要害,不受控制地疯狂蠕动,随着一丝细微的声响,濡湿粘腻的淫水从鲍穴中不断地涌出,很快就打湿了陶安的下巴,又迅速被反应过来的长舌一卷吞入口中。
一时间满嘴腥甜。
陶安毛茸茸的脑袋埋在大敞的腿心,呼吸间都是诱人的骚香,他吃得欢快,舌头强硬地顶开阴道里推拒蠕动的软肉,钻进细窄的肉缝收刮汁液,吸溜吸溜的水声不断,虚空中似乎都能看见他身后快晃成螺旋桨的尾巴。
他像是找到了某种神奇的开关,甩着一条狗舌头在嫩逼里到处舔,压水井似的拼命凿,对着汁水丰盈的肉逼又舔又吮,水小了就咬弄圆圆的花蒂,直到榨出新鲜的水液才放过可怜的肉蒂,喜滋滋地去舔怎么吃也吃不够的淫水。
颜时初无知无觉地躺在床上任由他索取,安安静静的仿若精致的BJD人偶,乖巧听话,不会反抗,哪哪都得陶安欢喜。
陶安含着水穴用舌头肆意地搅动逼口的软肉,时不时嘬吸一口骚水,湿润的喉结随着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
水真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半眯着眼一脸餍足,要是人一直这么听话就好了……
没人阻拦,陶安顺着心吞食着水液,毫无节制大有一股把逼水吸干的架势,肉嘟嘟的花穴还没恢复好就又被陶安吸得开始充血泛红,被舔弄得半开蚌口可怜得一张一翕,小小的肉粒也难逃一劫,被牙齿来回碾动弄得通红肿胀了一圈,还磨破了皮,瑟瑟地坠在冷空气中。
持续不断的舔弄刺激让骚逼频频高潮喷水,陶安咽得欢快,颜时初青涩的身体却难免有些亏空,偏生颜时初还没有意识,压根不知道自己昏迷后竟被死性不改的下属公然带回家囚禁,还以着极其羞耻的姿态门户大开敞着腿仿若邀人埋头疯狂舔弄骚逼,只能在无知无觉间任由几近崩溃的身体一点点坠入情欲。
受不住刺激的软逼紧缩花径,却刺激得陶安动作越发暴力,长舌加重力道往紧致的甬道里戳刺,软肉节节败退,花穴瑟缩着往外喷汁。
软逼在陶安唇舌下越发敏感,最后竟跟失禁般汩汩往外流水,就像人为开凿出一个骚香泉眼,可把陶安乐坏了,对着肉逼一个劲儿地吸溜,直到把水液吃了个尽兴才勉强停下动作,窝在颜时初温热潮湿的腿心,满足地闻着颜时初身上的冷香。
也不知道颜时初身上是不是喷了什么香水,真好闻。
逼也好软,含在嘴里小小一个,水多好好舔,肏起来好舒服……
他无所谓地胡思乱想着,大手包着软逼不停地揉捏碾弄,还挪动身子往腿根靠了靠,暴露出下半身不知硬胀了多久的狗屌。
淫水很快洇湿陶安干燥的手掌,顺着指缝淌得到处都是,呆滞的眼珠这才缓缓转动,死鱼眼滑过那只被骚逼弄得黏腻潮湿的手,幽幽地看了会儿挂着水液的花穴,突地掐住颜时初的大腿,情不自禁地又埋头往嘴里吸了一口淫水。
啧,骚死了。
陶安唇角还残留着晶莹的水渍,却丝毫不懂得知恩图报的道理,就像只吃饱喝足反咬喂食者一口的恶犬,毫无预兆地叼住靠近骚逼一侧的皮肉反复研磨,在柔软细腻的大腿根烙下一圈深深的让人难以忽视的牙印,仿若对所有物彰显主权的标记。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陶安来回摩挲着腿心存在感极强的牙印,像是欣赏自己的得意之作,心里舒坦极了。
凹凸不平的咬痕被有意无意地抹上带着骚香味儿的淫水,在长年不见光的大腿上,成就了一幅水亮的画卷。
陶安盯着看了不知道多久,大抵是欣赏够了,他没再折腾那块遭受无妄之灾的可怜皮肉,手开始不老实地沿着大腿慢慢往上游走,从腿根滑至腰身,感受着指尖微凉如冷玉的触感,略微粗糙的手掌藏于衣物之下,狎昵地抚弄掌下细滑的肌肤,带起一片战栗。
真敏感啊。
陶安一遍一遍摩挲养尊处优下手感极佳的皮肉,享受着肌肤细微的反馈,他抬眸凝睇面前闭着眼无知无觉的颜时初,失去冷厉气场压制的五官显现出原本的艳丽逼人,仿若初捏泥人的女娲倾注心血再难复刻的力作,每一处都精雕细琢恰到好处,尽显上天的偏爱,美得让人忍不住想靠近又望而却步。
怎么会有人长得这么好看。
陶安看得入神,窥探的视线在颜时初脸上再三流连,喉结难耐地上下滚动。
只是拥有这一切的主人好像不太珍惜。
陶安下移的目光一沉,视线定格在形状姣好的唇瓣,闭合的嘴下唇带着伤,似是在与外人道说曾经不屈的抗争,勾起他某些不太美好的回忆。
他垂落的眼睫微颤,怔怔地看着床上安安静静不会挣扎的颜时初,白玉般的脸衬得那张破损染血的唇格外醒目,像只食人肉的艳鬼,危险,但实在美丽。
陶安倾身吻上颜时初,牙齿在饱满的唇瓣上发泄般狠狠一咬,舌尖一挑便冲进了不设防的齿关,卷着温软的香舌来回拉扯吸吮,吞吃着甜滋滋的涎水。
舌头好软,好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陶安的手掌牢牢覆在颜时初的后腰上,仿佛着了魔似的吻得越发深入,长舌在口腔里疯狂卷扫收刮,昏厥的颜时初哪怕被吻得唇舌发麻也不会挣扎,只能被动地张着嘴任由他索取,吞咽不下的津液顺着唇角淫靡地滑落,留下暧昧的水渍。
唇舌交缠间陶安的呼吸越发急促,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躁动起来,下身硬胀得隐隐发痛,情动之际陶安动作越发放肆,他从被染得色泽瑰丽的唇舔吻过下巴,含着精巧的喉结舔磨咬弄,一只手放出被裤子束缚住的肉屌,拢着两条腿不管不顾地往柔软的腿肚挺送冲撞,时不时擦过微微张开的逼缝,另一只手顺着脊柱一节一节往上摸索揉弄着,力道大的几乎是想将人揉碎了碾进骨肉里,莹白的身体都被蹂躏得泛起情热般淡淡的粉。
紫黑肉棒在白皙的腿间来回蹭弄,黏腻的前列腺液不一会儿便糊满腿心,壮硕的龟头擦过滑溜的大腿直直顶向红肿的骚蒂,激得花穴瑟瑟地又往外喷出股骚汁,浇了肉棍水淋淋一身。
陶安被逼水浇了一鸡巴,刺激得鸡巴都弹动了下,恨不得肏死颜时初这个嘴硬不自知的骚货,无知无觉还喷水勾人,连腿心都这么软,全身上下就没有一处是不适合肏干的,淫荡的就该躺着被人操,用鸡巴磨遍全身,裹着一身鸡巴水被塞满骚穴狠狠贯穿,被操得受不住地吟叫,骚水失控地乱喷!
陶安越想越兴奋,硬挺的肉棒近乎残暴地奸淫着颜时初柔软的腿,肉柱湮没在细滑的腿间又被猛地拔出再一次操入,柱身在腿肚反反复复进出,盘虬的青筋磨得腿心发红,脚腕的铁链更是被大幅度的冲撞弄得哗啦哗啦作响。
私人专属的房间,身下是昏迷的人,陶安完全不用担心有人闯入,抑或者是颜时初再一次跑走,他的身体罩住了底下的颜时初,不停地往前挺送腰胯,昏黄的灯光下只看得到两道交叠起伏的身影和闪着金属光泽的冰冷手铐。
陶安色情地舔咬着颜时初纤长的脖颈,揪着一小块皮肤摩挲吸吮,留下一串鲜红显眼的印记,被衣物遮盖的手在暗处兴风作浪,狎昵地揉捏着每一寸肌肤,却在行至背脊处遇到阻碍,本该摸到光滑肌肤的手却摸到了堆叠的厚布料。
陶安动作一滞,手指试探性一挑,布料牢牢地扒着皮肉纹丝不动,他暗暗加了些力气,却也只撑起接触面一道微不可察的小缝。
他迟疑地松开了嘴上叼着的皮肉,撑起身子幽幽地盯着颜时初身上一直没解开的衬衫,突地想起之前蜻蜓点水般触摸后被迅速抛之脑后的怀疑。
硬的?
他该想到的,即使是胸肌在没刻意绷紧的情况下也是软的,更何况当时的颜时初连推开他都做不到,哪有那力气……
陶安解开一个又一个钮扣,手指却在领口处不自觉地摩梭,虽然心里有所猜测,但临到揭晓时还是有些犹疑,颜时初就像一个装满惊喜的俄罗斯套盒,不打开就永远不知道下一个盒子里装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捏了下手心,一把掀开神秘的外衣,不出所料,看到了被束胸裹得严严实实的胸脯。陶安手指微微一顿,毫不犹豫地上手解开了紧绷的束胸,彻底暴露出里头被胶带束缚拉扯得有些变形的奶子。
啊,又发现颜总监一个秘密。
陶安新奇地左边戳戳右边捏捏,像是见到了什么稀罕物,好好感受了一把绵软的触感才想起外侧还在拉扯双乳的一层层胶布。
他揭开胶带的一点边角,轻轻褪去胸脯上一层又一层的束缚,释放了被固定住的双乳。软弹丰满的乳肉蹭过陶安的手背,圆润的弧度在眼前不断晃荡,漾起莹白的肉波,看得陶安一阵手痒,直接上手握住摇晃的大奶子。
修长的五指深深陷入绵软韧劲的乳肉,手感软糯得像是捏住Q弹的雪媚娘,陶安忍不住用力地抓捏肉感十足的奶子,粉红的莓果在掌心来回窜动,白嫩的乳肉在指缝间呼之欲出,胸乳被大掌肆意地挤压成各种形状,敏感的奶尖被手茧磨得凸起,细细密密的快感渐渐蔓延至全身,未被满足的骚逼无声无息地往外淌水。
赤裸的胸部被捏在手心揉搓,绵软的触感让陶安爱不释手,他一边把玩着白白软软的嫩包子,一边出神地望着手上来回蹿动的红果。
也不知道这大奶子会不会喷奶……
回过神的陶安已经将一边的奶头含进了嘴里嘬吸,除了颜时初的身上熟悉的冷香,没有闻到也没有尝到其他味道。他也不失望,牙齿咬着青涩的乳头拉扯研磨,时不时用舌头剐蹭过小小的乳尖,连同乳晕整个包裹住吸上一口,另一边的奶子也没被放过,被食指和拇指揪住激凸的奶头往外扯,连带着缀着粉红乳晕的乳肉一同被拉扯得往前狠狠一拧,沉甸甸的拍打在陶安的侧脸,碰撞出淫荡的波纹。
陶安若有所觉地抬起头,被反复蹂躏的嫩乳挺立着充血嫣红的淫果,一侧还亮晶晶地挂着水液,浑圆的乳肉遍布着暧昧的指痕,外侧还留有胶布的勒痕,仿佛被凌虐了一般,看得陶安眼神微暗,对着放浪的乳肉毫无预兆狠狠一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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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厉的掌风落在沉甸甸的雪乳上发出一声巨响,软嫩的乳肉腾地一下红了,印出一道清晰的巴掌印,大奶子被这一巴掌扇得直直撞向左乳,柔软的半球体被挤压得变了形,荡出柔柔的奶波。
绵软的巨乳在眼前不停晃荡,白得晃眼,看得陶安反手又是一掌,一下把嫩奶子扇了个对称,烙上一抹鲜艳的红。
果然还是带点血色好看。
陶安兴致勃勃地看着胸脯上的红印,湿淋淋的鸡巴还埋在腿心磨蹭,手上的动作却毫不留情,巴掌兜着风就甩了下来,啪啪几下把奶子打得歪七竖八的,连奶尖都立了起来,模样可怜得紧。
“啪——啪——啪——”
陶安看着奶子上挺立的乳尖,非但没动一丝恻隐之心,反而还觉得是骚奶子欠打,扇两下就给它打爽了,手下动作越发用力。
凛冽的巴掌如疾风骤雨接连落在雪乳上,力道一掌比一掌重,大奶子被打得来回颤抖,在剧烈的摇晃间染上错落的红。
敏感的奶头时不时地被偏移的手掌误伤,稍纵即逝的快感刺激得平滑肌一缩,好似等待采撷的成熟红果硬挺挺地往外凸起,渴求着更为用力的对待。
密密麻麻的疼痛感夹杂着细微的瘙痒刺激着沉睡的颜时初的神经,但药性实在太强,被疼痛唤醒的一点神智很快便散去,连被人手掴双乳都不知道,带着莫名的痛意和微妙的爽感彻底陷入混沌。
但无情的凌虐还在继续,手掴双乳的拍打声在空荡的房间立体环绕,并且愈加激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陶安不断挥舞手掌掴打绵软的乳肉,饱满的奶子就像两只灌满温水的气球,手感比肥屁股来得更加Q弹柔软,手感好的不行。他越扇越兴奋,巴掌抬起又重重落下,腰胯兴奋地不断往前顶弄,就像是驰骋沙场的将军,几乎是骑着颜时初大力肏干细嫩的腿心,一边扇着奶子一边操着腿,肉体的拍打声和掴乳声此起彼伏。
“啪啪啪啪”
陶安抽打的速度越来越快,肏干的力道越来越狠,清脆的响声不断,啪啪啪掌掌到肉,乳肉在猛烈的攻势下被抽打得充血发热,像被迅速催熟的桃儿,红彤彤的足足肿胀了一圈,鸡巴在腿间晃出残影,挺动得都快把腿心擦破了皮。
高高在上的颜总监赤裸着被镣铐束在床榻,被陶安压在身上,就像被折断双翼关进囚笼里任人观赏摆弄的雀儿,失去主动,只能被他掌控,无知无觉间被扇得骚奶子高高肿起,被舌头舔被牙齿咬被臭鸡巴磨腿心,脖颈上点缀的红梅、胸上凌虐又色情的手印、腰间的掐痕甚至是流水的逼,全身上下都印刻着淫荡的痕迹,哪里还像是公司里那个挑剔冷厉的美人总监,分明就是浪荡牌坊里敞开腿被人玩坏了的头牌。
陶安看得红了眼,就是这样的颜总监,现在却只能被他压在身下抽奶子艹腿,极大地满足了他恶劣阴郁的破坏欲。他一手固定双腿磨蹭快硬成铁棍的大鸡巴,一手不停地挥向晃动的双乳,在奶白的乳肉上叠加一层层深浅不一的巴掌印。
沉重的扇打声和腿交的撞击声交相呼应,陶安抱着白皙匀称的腿悍然颠动腰臀,胯下的龟头擦着颜时初半勃的小兄弟冲向逼缝,湿漉漉的早已分不清是龟头抹上的腺液还是骚穴自身流的淫水。
“啪啪啪啪啪”
密集的巴掌接连落下,陶安就像台无情的抽奶机器不知疲倦,他扇了奶子多久就盯着颜时初看了多久,见颜时初一直没有动静,陶安眼底划过一丝可惜,他还挺期待颜时初醒来发现被抽骚奶子的反应呢。
陶安打得掌心发烫都没见颜时初有一丝苏醒的迹象,又看了眼手下红得滴血的雪乳,速度不知不觉间放缓,最后悻悻地收了手。
没意思,早知道少喷点了……
陶安用力揉捏被打得软热的乳球,雪白的软肉丰满得几乎要溢出指缝,软的出奇,他一头扑进热乎的奶子里舔咬,感受奶肉柔软的推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乳肉带着颜时初身上那股淡淡的冷香,热热软软的挤着陶安的脸,像在用奶子洗脸,绵软,又有些硌。
陶安舔着白里透红的奶子忍了又忍,一口咬住顶端圆圆硬硬戳脸的奶头。
他打圈地舔舐粉红的乳晕,时不时嘬一嘴乳头,用牙齿碾磨嘴里快硬成小石头的奶尖,右手还不忘按揉另一边的奶子,抓两把就拧一下犯骚的奶头,吃奶玩奶两不误,还伏在颜时初身上不断耸动腰胯,在腿心一遍遍地大力磨枪。
粗壮的肉柱重重摩擦过软滑的腿,龟头一顿乱冲乱撞,时不时擦过鼓起的肉蒂,撞向湿润的逼口,顶得骚逼一阵瑟缩又倏地一下拔出,带出些许淫荡的水花。
不够,还不够……
陶安呼吸越来越重,下体撞击的速度越来越快,越来越狠,他用力撕咬鼓鼓的奶头,抓着绵软的奶子发狠地挺动公狗腰,两颗饱满的卵蛋拍打着腿肉,狰狞的性器越艹越往上,最后几乎是贴着阴唇砰砰砰砸向身下的床,把床直直戳出一个个深色凹陷。
骚逼感受到浓浓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却迟迟等不到肉棒深入,稀里糊涂的被龟头蹭得满是水,穴道里的软肉焦躁地蠕动着,阴蒂被撞得东倒西歪,难耐的酸涩和舒爽交织在一起,终于,在陶安持续的玩弄下再次达到高潮。
腔道里的媚肉疯狂绞缩,从深处喷出一道清冽温热的水柱,打在腿间快速律动的肉棍上,溅得到处都是骚香的水花。
就是现在!
陶安激动得鸡巴都抖了抖,肉棒顶着喷射的淫水猛地贯穿紧致湿润的甬道,长时间没有得到满足的花穴疯狂吸绞闯入的粗壮,肉棍非但不停下,还头铁地拼了命往里冲,硬生生撞开纠缠的媚肉在嫩逼里杀出一条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骚水滋着蛮横前进的龟头,逼肉紧勒着肉棒蠕动,强烈的刺激让大鸡巴又胀大了一圈,瘙痒空虚的穴道被巨物填满,逼口被硬梆梆的巨屌堵得严严实实,疯涨的淫水出不去,被顶得一直往穴里回流,阴道里的水快要泛滥成灾,在逐渐减少的空隙里噗噗地冲刷着敏感的龟头和马眼,滋味比想象中的还要美妙。
陶安爽得发出舒服的喟叹,抓着颜时初的肥臀用力往大鸡巴上压,粗长的阴茎强势破开所有阻碍,整根进出在温热的水道,一抽一插间带出大量水花。
束缚住颜时初四肢的锁链被拉扯得叮当叮当作响,陶安就像个发情的公狗在同类的身上宣泄兽欲,他趴在颜时初奶子上啃咬,胯下的紫黑肉茎在水穴里狠干,肉柱在穴里一个劲儿地捣。
娇嫩的花穴被一根布满青筋的狗屌疯狂肏干,健硕火热的孽根贯穿窄小的甬道,汁水丰盈的软肉四面八方地吸吮大屌,龟头一次次撑开腻红的褶皱,碾压过嫩逼的敏感点,攻城略池般狠狠鞭鞑过媚肉不满足的放浪,每一处媚肉都被肏得软烂,汁水止不住地往外流又被顶到最深处,咕啾咕啾满是淫靡的水声。
怎么还没醒。
陶安不满地咬了下嘴里通红的奶头,挺腰爆奸多汁的鲍穴,硬挺的肉根在穴道里疯狂搅动,对着花心一通狠凿,层层叠叠的骚肉如同数不清的吸盘紧紧吸裹着他的肉棒,咬得他闷哼一声,热烫的呼吸尽数喷洒在颜时初胸前。
真紧。
陶安缓了口气,加重了身下艹干的力道,他干得又狠又快,肉棍在逼口来回抽插,囊袋啪啪拍打着穴口,穴口那一圈泛红软肉跟胶水似的死死箍住柱身,被狗屌拉扯得往外凸,又被猛的一下肏回去,交合处一片透亮黏腻的水液。
颜时初被干得身子一蹿一蹿的,挺立的小肉棒被压着抵在陶安的衣服一遍遍摩擦,薄薄的布料磨得顶端又疼又爽,铃口处吐露出些许晶莹的腺液。
陶安压根没空关注腹部一块小小的湿凉,此时此刻的他只想把这口骚逼艹坏艹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紫黑巨蟒在水穴里狂捣,插得骚逼里的水在腔道里哗啦哗啦乱响,被反复摩挲的软肉格外敏感,受到刺激后死命包裹纠缠着,咬得陶安鸡巴梆硬。
胯下鸡巴精神奕奕,刚硬的柱身拥有钢铁般的意志,誓要坚挺到最后,打开神秘的小口,肏坏更为紧致的子宫。
陶安不断颠动腰胯,龟头像根无情的捣汁棒在逼里横冲直撞,肉壁被虬满青筋的狰狞柱身暴力摩擦,爽得甬道裹着大肉棒巴巴讨好,源源不断地涌出新鲜汁水。
粗长的阴茎吭哧吭哧地肏穴,跟个无头苍蝇似的一次次深入,几乎把甬道捅了个遍,顶端才戳到一处软地儿。
陶安停留片刻预估了宫颈的大概位置,下一秒,蘑菇头重重砸向闭合的宫口,直接砸开一个小口。
见宫口有所松动,陶安毫不犹豫又是一记狠肏,“啵”一下卡进去大半个龟头,又猛地拔出,对着娇嫩的腔口一顿狂轰乱炸,凿冰似的对着目标点哐哐哐地凿。
在连绵的撞击下子宫颈怯怯地张开外口,强行挤入硕大一龟头,但里面实在太窄太小,就像小几个号的套子勒得肉冠生疼。
“唔”
陶安有些狼狈地撤出肉棒,慌乱间满鼻骚香,里面实在太紧太热,差点就没出息地泄了身。龟头上似乎还残留着阵阵酥麻,他缓过神再次冲进宫口,卡在宫颈处慢慢地磨,直到把宫颈磨软磨湿,才开始在腔道里缓缓律动。
宫腔前所未有的湿热爽得他全身舒畅,胯下的鸡巴情不自禁地越动越快,肉冠越顶越深,近乎毫不留情狠狠肏干起这个更为紧实温软的快活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宫颈被强行打开,青涩的腔道被狰狞的肉茎来回碾动摩挲,腔壁被刺激得越缩越紧,夹得鸡巴分外亢奋,狗屌快得几乎要磨出火星子,直往子宫深处冲撞。
陶安在湿软紧致的腔道里猛插了数十下,动作极其狠辣,恨不得把宫颈肏坏。随着“噗嗤”一声,龟头卡进子宫内口对着颜总监的嫩子宫喷射出压抑已久的浓精。
一股股白浆重重拍打在子宫内膜,腔颈箍着肉棒受不住地痉挛,只能被动地接受男精的浇灌,骚子宫和肉棒双双高潮,灭顶的快感刹那间湮没两人。
等颜时初从药性中脱离转醒,头疼得眼前模糊不清,只觉得身上好重,胸前也火辣辣的,伴着一阵温热的濡湿,底下的鸡巴还在与花穴里的软肉缠绵厮磨,身体时不时蹿过一丝微妙的快意,过了好久他才看清自己现在的处境,压不住的愤怒瞬间爆发。
“陶安!”
他浑身赤裸,像供人发泄兽欲的禁脔四肢都上了锁,以一个门户大开毫无尊严的淫荡姿势被陶安压在床上操弄,不仅如此,束胸不知什么时候被解下,胸上布满凌虐的红痕,而造就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心安理得地趴在他胸前像个没断奶的婴儿埋头对着乳尖又吮又咬,伏在他身上有条不紊地耸动腰胯!
他可真敢!
颜时初气得拳头都硬了,往外嗖嗖嗖地直冒冷气,下意识地对准陶安挥出重重一拳。
昏暗的灯光下,银色镣铐闪烁着耀眼的金属光泽,大力拉扯下链条叮当叮当碰撞,轻而易举便控制住颜时初的行动,声音压抑又淫荡。
陶安松开被吃得红肿了一圈的奶子,抬头便对上一双潋滟仿佛冒着火光的桃花眸,他眼神微动,手掌轻轻抚上颜时初的脸,“啊,颜总监醒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时初冷冷地撇过头,避开陶安的手,“滚开。”
“我可一直在等您醒呢。”
陶安有些遗憾地收了手,转而圈上颜时初的腰,指尖在光洁细腻的肌肤上摩挲,毫无征兆的,硕长肉茎突然对骚逼发难,对着肉穴就是一记深顶。
“呃嗯”
颜时初被撞出一声闷哼,脸都冷了,冷冷地骂了陶安一句“疯狗”,却把疯狗刺激得掐住肥屁股啪啪啪如同打桩机般的一番猛干。
狰狞的性器在被插得熟红的花穴飞快进出,肉冠一次次摩擦过红肿的媚肉,高频抽动下潮湿的甬道被磨得又热又烫,从穴眼飞溅出星星点点的黏液,阴唇黏腻一片,水津津的挂着些许乳白。
酸胀伴随着快感如浪花一阵一阵拍打全身,颜时初身子微微颤了颤,从唇间控制不住地溢出一声难耐的呜咽。
陶安听着这声似痛似爽的呻吟,掐住颜时初被淫水弄得湿滑的臀肉,“噗嗤噗嗤”凶悍地颠动胯部肏干下面那口骚穴,还轻喘着道:“是不是肏舒服了?”
颜时初睨了眼跟嗑了兴奋剂似的在他身上一个劲儿撒欢的陶安,刚准备开口说话的嘴巴默默地阖上了,移开眼不再看他。
越骂越兴奋,还听不懂人话,说再多都是白费口舌,颜时初干脆不说了,暗暗观察起周围的环境盘算怎么出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逼里面好多水,湿湿热热的好舒服”
陶安吭哧吭哧埋头苦干半天都没听见颜时初的声音,抬头一看,颜时初正对着天花板出神,像只没有灵魂的提线木偶,让他本能地排斥。
紫红色肉屌在白皙的腿间抽插,昂扬的阴茎蛮横地冲撞开花径上层层缠绕的红肿媚肉,顶端鼓起的青筋重重摩挲过甬道的所有骚点。
哪曾想颜时初又变成之前那副不听不看不说的模样,不管肏得多狠都咬着牙关硬气地一声不吭,仿佛陶安不存在一般。
陶安气息微沉,湿漉漉的手掐住颜时初的脸,强行让他面向自己,“颜总监为什么不说话?是我操得太轻了吗?”
硕大的肉冠捅进宫口,在狭窄颈道里发了狠地凿弄,把宫颈都日出了汁,疯狂的快感让颜时初大腿根部痉挛似的抖动,宫颈深处软肉挤压推搡着涌射出一股爱液,陶安硬是顶着褶皱的围剿不管不顾地狠狠肏着子宫腔,软腻红肉裹着大肉棒吸吮,多汁的肉逼噗嗤噗嗤飞溅出无数热烫的骚水,刺激一波接着一波,快意越垒越高,颜时初脑子一空,身子剧烈颤抖,秀气的小鸡巴颤巍巍地吐出稀薄的猩白精水。
腔道受到刺激疯狂抖动,层层叠叠的软肉紧紧缠绕大肉棍,像一张张吸力十足的小嘴越发卖力地嘬吸着健硕的柱身,让受不了的陶安对着软逼猛干爆操,巨根狠辣地操弄红肿得发烫的阴道,毫无技巧全是使不完的力气,他一边挺弄骚逼一边哑声质问颜时初,“咬得这么紧,是骚逼被操爽了吧?怎么连点表示都没有。”
高潮后本就敏感的嫩逼被大肉棒无情操弄得又酸又爽,咬牙忍耐的颜时初还没平复好喘息就听到陶安猝不及防一句,羞得骚逼一紧,瑟缩的腔道如同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裹袭而来,咬得棒身青筋直跳,陶安猛吸一口气,对着抽搐不止的花心高速冲击,胯部撞得腿心啪啪作响,在链条清脆的碰撞声中干进宫颈最深处,铃口大开,对着子宫内壁喷射出一股又一股精液。
鼓鼓囊囊的卵蛋颤动间卸下大量存货,鸡巴埋在软穴里温存,陶安神色晦暗地盯着战栗着身子也紧咬牙关抗拒发出任何暧昧声响的颜时初,粗重的喘息声逐渐平息,他扫过又一次染上血色的唇,利落地拔出大肉棒,挺着水淋淋的肉屌下了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胯下沉甸甸的大屌在大步走动间晃荡着甩下柱身残留的水,溅射在男人腰腹上的乳白精液受重力作用在衣服上蜿蜒,拖鞋啪嗒啪嗒,一身淫靡的陶安最终停在了隐蔽昏暗的床角。
陶安蹲在角落的大黑袋子前一通翻找,理出来一堆稀奇古怪的玩意儿,他的视线在中空的口枷上停留了几秒,一手抓起旁边的项圈口球就火急火燎地往回走。
灭人心智的快感在一阵窸窸窣窣的声响中悄然退却,剧烈起伏的胸脯慢慢平缓,徒留淫穴空落落地翕动着往外淌捂化了的白浆。
水液一点点染深了床榻,周围一片死寂,颜时初若有所觉地睁开眼,就见面前笼罩下一抹黑影,幽深的眼睛如同悬浮半空的磷火在黑暗中直勾勾地盯着他,亮得出奇。
温热的手微微抬起他的下颚,拇指在他的唇上碾弄摩挲,颜时初垂下眸冷冷地撇开脸,挣开了陶安的手。
“颜总监没有什么想说的吗?”陶安不在意地屈起手指,捻动着指腹上沾染的血渍,他静静地看着颜时初不为所动地抿着唇一言不发,黏糊的液体在手上慢慢干涸,陶安收了手,脸上是前所未有的平静,“既然颜总监那么不喜欢说话,那就干脆别开口了,您说呢?”
陶安拿出被手心捂热的口球和细窄的皮带,可床上的颜时初连看都没看一眼,压根没把他的话放在心上。
陶安也不恼,冰冷的皮质轻浮地拍打在颜时初的脸上,力道不大却满是侮辱,颜时初抬眸横了陶安一眼,潋滟的桃花眼满是刺骨的寒意,明晃晃地写着一个滚。
陶安定定地看着颜时初,用折叠的项圈描摹着他的脸,越凑越近,温热的吐息喷洒在颜时初的脸上,“啊——我忘了跟颜总监介绍了,颜总监应该是不知道这些东西怎么用的吧,”皮质项圈一点点往下,细滑的触感如同阴湿滑腻的游蛇在肌肤上缓慢游走,露出了猩红的蛇信子,“这个东西就跟拴狗一个道理,拴在人的脖子上便是认了主,就该听从主人的命令,心甘情愿给主人做狗。”
陶安贴在颜时初耳边温声讲解,攥着项圈的手压在他的脖子上慢慢收紧,薄薄一层皮肤被指腹反复摩擦揉出了一个红印。
“呵。”
怕不是得了臆想症。
陶安闻声卸了手上力道,状若无事地在颜时初唇上印下一吻,“我还以为您要一直做哑巴呢。”
他低着头给不太配合的颜时初佩戴上挂着桃花坠的黑色项圈,随着“咔哒”一声,落下了最后一道锁。
镣铐锁住颜时初的四肢困住他的行动,细长纤弱的颈脖被黑皮革捆缚、喉结限于镂空的铁环中把握住他的呼吸,浑身上下遍布着暧昧的痕迹和看得见看不见的枷锁,颜时初整个人都牢牢掌控在陶安的手中。
真漂亮。
陶安好心情地弹了弹浅粉的吊坠,扯着牵引链用力往前一拽,抵着颜时初的鼻子不紧不慢地开口道:“至于这个黑珠子……您觉得是塞到嘴里合适还是塞进底下流水的骚逼合适呢?”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陶安把玩着圆溜溜的口球,圆圆的黑珠子在昏暗的灯光下折射出诡异的光,他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颜时初的瞳孔,没有错过颜时初眼底一闪而过的狠戾。
“你要是敢把它用在我身上,你早晚会完蛋。”
脖子上的项圈被拽动得往前,颜时初仰着脖子直直地对上陶安黑沉沉的死鱼眼,言语平淡毫不畏却,冷厉的眼神如同利刃在半空中短兵相接,一时间硝烟四起,空气一度凝滞。
“是吗?”陶安晃动了下手中牢牢束缚颜时初脖颈的项圈,锁链碰撞得叮当叮当作响,“颜总监可真是一如既往的瞧不起人呢……现在您不过是受制于人的丧家之犬,凭什么以为我会听您的?或者您求我试试,我考虑考虑?
颜时初盯着近在咫尺的陶安轻轻一笑,“你比我更像只歇斯底里的丧家之犬,陶安。习惯摇尾乞怜的狗而已,装什么大尾巴狼。”
“您说得对。”颜时初轻描淡写寥寥两句带着刺儿,扎得陶安格外兴奋,他痴迷地盯着那张张合合的艳红,跟被下了降头似的张嘴囔囔应和着,浑身的血液仿佛被灼烧过般沸腾起来,“那我这条狗陪您好好玩玩。”
陶安倾身压了上去,将舌头探进颜时初的嘴里疯狂吮吸,胯下发情的狗屌摇摇晃晃地抵着颜时初张牙舞爪,握着黑珠子的手也不甘示弱地在细滑皮肉上游离摸索,一点点向骚水泛滥的穴口逼近。
青涩的软逼如同含苞待放的花蕊在几番折腾下被无情催熟怯生生地开了花,穴口挂着零星几处风干的斑驳,微微外翻的阴唇艰难地一开一合,无知无觉地往外推挤出黏糊的混合液,甬道又涩又痛,红肿的媚肉难耐地活动着,泛起阵阵细细密密嗜心的痒。
急风骤雨般猛烈激吻强势地掠夺了颜时初的呼吸,镣铐哗啦哗啦撞出清脆的声响,颜时初挣脱不开,呼吸不上,被按在床上吻得有些缺氧,清明的脑袋逐渐发昏,又被抵在穴口处的一丝凉意拽回几近溃败的神智。
圆滑的珠子紧贴红肿不堪的花穴打着圈地碾压,晃动的冰冷不紧不慢地碾过发热的逼口,轧过敏感的肉粒,不断刺激着跳动的神经,阴唇控制不住地瑟缩,颜时初身体下意识地躲闪,让陶安动作一顿,唇贴着唇带着难捱的火气:“看来颜总监也没有表面装的那么淡定啊,差点就给我骗过去了……”
陶安按着颜时初再次吻了下去,底下捏着口球的指尖一绕,勾住两侧绑带就往逼里压,半阖的蚌壳被强塞入棒球般大小的黑珠,穴口被撑成个椭圆,艰难地含着一小块珠面,红肿的蚌肉蠕动着推挤入侵的珠子,想将它拒之门外。
黝黑的珠子被弄得水津津的不断往下滴水,浊液一点一点洇湿床单,按着圆珠子的手不为所动地持续施压,硕大的圆球缓慢而坚定地往窄穴挤,将逼口撑得几乎透明,强烈的胀痛感撕扯着颜时初的神经,紧闭的鸦睫不安地抖动,大腿肌肉疼得止不住地颤抖,颜时初一度怀疑自己下面撕裂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强势的入侵还在继续,窄小的阴道口被迫吞咽下比自己大数倍的庞然大物,圆滑晶亮的口球卡在花穴进口,两侧粗糙的绑带随着手指按动不断摩挲撑平的褶皱,痛感和快感穿透扯动着颜时初的神经,束缚住四肢的镣铐撞得叮叮当当作响,颜时初拧眉侧头企图躲避让人窒息的攻势中得到一丝喘息,却被陶安一只手桎梏住,长舌直入几乎快顶到咽喉。
“唔——”
生理性不适让颜时初眼前不可避免地浮起一层迷蒙的水汽,喉咙里发出一声含糊的呻吟,他感觉此刻的自己就像被五花大绑架在火上烤的羔羊,只能任由陶安刀起刀落随意宰割,被镣铐束缚的手脚,被控制住的呼吸,嘴里的滑腻逡巡过他口腔内的每一寸,潋滟的桃花眸深深凝视着眼前肆意妄为完全不在乎后果的陶安,被手铐禁锢住的手不甘地暗暗收紧。
不知道那帮蠢货什么时候才能找上门……这发情的野狗,定要斩草除根。
陶安不知道颜时初的心路历程,却将颜时初的反应尽收眼底,从颜时初眼里窥视到几分凌厉。
这眼睛可真漂亮啊。
陶安半眯着眼暗暗感慨,舌尖舔舐过牙床,在颜时初嘴里放肆地翻搅,暧昧地奸淫着颜时初的唇齿,热烫的大鸡巴在腿心来回蹭弄,操着口球的手指满怀恶意地往逼里碾动,污浊的水液堵在甬道里漾起淫荡的水花,淫液只能从细小的缝隙往外渗出,化作似痛似爽的泪水滴滴点缀在黑珠上。
黏糊的纠缠与喘息交叠起伏,口球渐渐挂满水液濡湿了指尖,温热被潮意替代,手指捻着不断坠落下滑的淫水,指甲有意无意刮蹭过圆肿花蒂,在一阵阵战栗中圆球晃动的幅度慢慢放缓,在花穴放松警惕的一瞬间指尖按着口球用力一压。
巨大的压力差下逼道积压的水花四溅,与此同时,黑珠入洞!
胀,无比的胀。
硕大的口球顶开周围负隅顽抗的逼肉,硬挺挺地闯进逼仄的甬道,颜时初被撑得发出低哑的喘息,掐着手心试图缓解瞬间的异物感,残破红肿的花穴被刺激得颤抖瑟缩,粗制滥造的绑带随着媚肉互相推诿来回摩挲起骚红甬道,频繁的刺激让阴道紧缩搅动起来,泌出又一股清亮的水液。
被骚水冲刷得锃亮的大黑珠子极富存在感地卡在逼里,即使被来自四面八方的软肉疯狂推挤也没见往外挪动半分,直把阴道壁撑得变了形。
甬道的褶皱被迫抻平,底下酸酸胀胀的,绷紧的媚肉含着圆球吮吸,饱胀的异物感无时无刻不在牵动着颜时初的神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颜时初腰腹暗暗用力想把珠子排出却迟迟不得要领,硕大的珠子被甬道里的软肉齐心协力地往逼口推挤,却随着一瞬间的卸力被包裹着的肉壁扯回到原处,红肿不堪的逼肉被皮质一顿摩挲,酥酥麻麻的快感刺激得颜时初敏感的身子狠狠一颤,冷清的嗓音发出一声短促甜腻的轻吟。
“哈啊……”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颜时初肉眼可见地僵硬了,纤长的睫毛沾染上些许水汽不安地抖动着,感觉就像是当着陶安的面偷偷用强塞进来的珠子把自己玩上了高潮,莫名的羞耻,莹白的脸颊不由地泛起一层浅淡惑人的粉。
陶安若有所思地看着面若桃花的颜时初,唇角微微上扬,轻笑着撤开身。
“很舒服吗?”
他缓缓拭过颜时初嘴角残留的津液,带着某种不明的意味幽幽问道,薄薄两片嘴唇被吻得通红,微张着唇喘着气,胸脯上下起伏,一下一下不断地汲取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看着好不可怜。
颜时初眼睛飘忽了一瞬,蓦然移开眼没有说话。
陶安也不在意,捏住留在软逼外面的一小截绑带有一下没一下地扯,死鱼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颜时初的脸自顾自地接着说道:“比用鸡巴肏你还舒服?”
卡在逼里的珠子被甬道捂得又湿又热,此时在外力拉扯下如同一匹撒开蹄子跑的野马在逼口处胡乱地来回压碾滚踏,跟揉面团似的把淤红热熟的软肉推过来搓过去的,摩擦得湿滑肉壁一缩一缩的,挤出骚香黏腻的汁水。
舒服是舒服,但浅尝辄止的触碰哪有大鸡巴来的畅快,时间一长便无异于隔靴搔痒,让逼道深处不甘寂寞的媚肉骚浪地蜷起,淫水被来回推挤,在腻红肉壁上留下阵阵细小难耐的涟漪。
一口水穴被弄得不上不下的,亟待粗长壮硕的物什给予抚慰,奈何陶安跟看不懂形势的棒槌似的专心致志地扯着绑带玩珠子,哪怕底下在腿间磨磨蹭蹭的大家伙早已胀得紫筋暴起,面上依旧一副不显山不露水的模样。
骚逼被玩得一片水渍,淫水滴答滴答地流,陶安瞟了眼湿漉漉的手,视线便又回到颜时初的脸上,狼一般的眼神盯着眼前猎物,漫不经心地抬起手在指骨上一舔,舌尖散出一股腥甜,“怎么不说话?这珠子真比鸡巴肏你还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陶安撵着珠子往逼里走,一边盯着颜时初的反应,见他抿着唇不说话,垂下眼睑连绳带珠地用力一按,硕大一口球一下子往甬道里挤进去一节,滋出几道破散浑浊的水液。
“说话。”
穴口轻轻翕动着努力缩小存在感,却因为主人硬气的不回应惨遭毒手,巨大的口球撑平层层叠叠的软肉在狭窄花径上来回滚动,做工粗劣的皮带跟砂纸一样一遍遍磨砂娇嫩肉壁,直把软肉磨平了锐气,黏黏糊糊缠上珠子又突地停下,反反复复把骚逼折腾得一塌糊涂,而磨人的玩弄却还在继续。
陶安扫过颜时初始终紧抿的唇,仿佛打定主意要撬开这张铁嘴般低头伏在颜时初布满淫靡红痕的胸脯,迎面而来的冷香勾得他呼吸微沉,他用吸出奶水的力道嘬吮香软乳肉,咬着乳头含着乳晕,享受着颜时初身体细微的颤栗。
“早就想说了,骚奶子藏那么深,憋坏了吧?”
陶安打着圈地舔着粉红乳晕,就是不理会中间快硬成小石头的奶尖,底下作乱的手扶着鸡巴往逼口插,热腾腾的大鸡巴在穴口一个劲儿地磨,水淋淋的手往上抓住一旁的大奶子就揉,指尖夹着奶头左右地碾,刺激人的话一句接一句,步步紧逼。
“是喜欢被人吃奶子还是喜欢被人揉奶子?或者你更喜欢扇奶子?”毛茸茸的脑袋趴在颜时初胸前跟刚出身吃母乳的婴儿似的对着硬挺的乳头用力嘬咬,壮硕的肉刃被迫在被口球堵塞的甬道里浅浅摩挲,憋屈得陶安手上揉奶的力道都加大了几分,繁忙之余还不忘点评几句,“奶子吃起来香香的,揉起来软软的,打起来弹弹的,也不怪颜总监贪心,我也难以割舍啊……”
陶安不疾不徐松开嘴,慢慢地直起身体,只见白嫩的奶子挂着几个新鲜的齿痕和手印,粉嫩的乳头被吸吮成了色情的红肿,颤颤地牵扯着一丝银丝,熟透的颜色简直淫乱得不行。
陶安跪在颜时初身前低垂着眉眼,拿过枕头默默垫高颜时初的屁股,张着小口的肉洞一片濡湿,隐隐还能看见两截黑皮带,狼狈而又诱惑到了极致。
一双青筋鼓起的大手钳制住颜时初的大腿,还没等颜时初反应,下一秒,粗长的紫黑肉棒对准淫穴就是猛地一记深顶!
龟头擦过粗糙皮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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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是不是老婆没太久找了个新的,狐媚子一吹枕边风,连自己儿子的话也不再听…
好在颜时初也不是不学无术的纨绔子弟,在外也经营了些买卖做了点投资,手上也有储蓄,不用那么被动受制于人。
表面服从一路到了分公司,不知道老头子是不是没吩咐好,走漏了风声,一群苍蝇围在身边叽叽喳喳瞎转悠,烦不胜烦。
想着到了部门就好了,没想到烦了一路一进部门又听着些闲言碎语,一整个部门没几个在干实事,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不懂遮掩,明晃晃的写满探究,算计和垂涎。
唯有角落一人,自始至终自成一界,一副出淤泥而不染的做派。
被一群人盯了半天都没察觉,两眼盯着电脑还能盯出个花不成?颜时初冷眼看着低着脑袋不知道在捣鼓什么半天都没反应的陶安,撇唇不耐的轻啧一声,有种难言的嫌弃。
原因很简单,阿谀奉承的生厌,木讷呆板的不喜。
好不容易对视上了吧,还没两秒就见人带着几分不屑连招呼都没哥转头就继续投入到工作?
是不是干实事的不知道,脑子缺根经倒是看出来了。这一下算是撞枪口上了,让本就带着几分火气的颜时初直接炸了,都没功夫先去熟悉熟悉部门业务,倒是花时间优先给角落默默无闻的陶安做了个背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