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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夏,松开。”
秦枫亭好言相劝,放在腰间的手紧了紧,浑身因为夏洱的动作紧绷着,就差把人掀开飞下床。
“小~呃。”
秦枫亭开口,突然感觉到一阵湿意,而后,浑身肌肉紧绷。
夏洱蹙了蹙眉,他咬不动。
为什麽咬不动?
为什麽……
越想越委屈,夏洱松开嘴里的东西,鼻尖抖动,轻轻嗅了嗅,淡薄的薄荷清香根本满足不了他。略带思索一瞬。他擡头,眼神耷拉着,迷离双眼中带着愤怒,嫣红的双唇,上下轻碰,带着撒娇的愠怒脱口而出,“我要!”
秦枫亭怕伤到夏洱,紧忙揽住夏洱的腰,生怕骑在他身上的某个人摔下去。
“你要什麽。”
秦枫亭好笑,眼里带着浓浓的笑意。而这笑意落在秦枫亭的眼里,仿佛是带着某种嘲笑的信号,他眼神一眯,唇角勾了勾,“小薄荷,你要知道,我们猫一族最喜欢的就是你们这种闻起来香香的植物!”
话音一落,夏洱没有往后撅,反而直接趴下,紧紧揪着手里的东西,笑得十分扭曲。
“从了,或者我把你吃了。”
猫耳朵直接凭空冒出来,跟着夏洱说话时抖动了几下。
秦枫亭错愕,抽回一只手,往边上一摸,摸到枕头,直接扯过来就往夏洱脸上拍去。
握草,日泰磊个仙人掌掌,夏洱是猫。
夏洱!是猫!
夏!洱!是!猫!
秦枫亭脑袋里跟安了十做混响,不停的循环着这句话。他一直期待的野玫瑰,成了猫?!!!
秦枫亭愣神间,枕头被夏洱扯开,往一边一扔,眼中立马浮现出泪花,墨绿色的眸子透绿如翡翠,眼里带着祈求与谴责,这麽一瞧秦枫亭躺了。
“来来来,哥给你吃。”
夏洱挑眉,唇角微微扬起,眼中的泪花一收,俯身……他吻了上去。
秦枫亭手紧了紧,将闷哼声咽下,眼里闪过一丝晦涩,而后凑近夏洱耳边,轻声呢喃。
伴随着呢喃声,妖力四散。
凉凉的薄荷清香,像极了高达96度的伏特加。
本就很懵逼的夏洱更懵了,循着心里的渴望催促着对方。
说话间,他蹭了蹭秦枫亭,轻声呢喃,“哥……”
……
“哥。”
……
细碎的声音,破碎不堪,回响在卧室里。
……
感受到外界的动静,夏洱眼都不带睁的直接将人推开,拉起被子就要睡觉。
秦枫亭失笑,好脾气哄着,“你先睡,我给你伤处涂药。”
夏洱哼了一声,抵不住睡意,半身压住被子,睡了过去。
秦枫亭望着睡着的夏洱,长睫敛下一片阴影,脸色通红一片,往下看去,脖颈间还有他造作出来的痕迹。
秦枫亭凝望了一瞬,略带羞耻地收回了视线。母胎solo三十多年,难道就是为了等待这一刻吗?
此刻,秦枫亭完全已经忘记得知夏洱是猫妖时,本性作祟的他恨不得直接将人掀翻就逃跑。
秦枫亭看了一会,将夏洱睡姿调整了一番,把床头灯调低,然后起身去隔壁房。
是的,两人换了房间。夏洱住的那一间,被造作得不行了,满屋的狼藉,是看一眼就知道这间屋子备受折磨的。
秦枫亭先是收拾了屋子,然后去书房拿出来自己的烟,跑到了自己房间的阳台上,开始自我批评和检讨。
今晚的月色,呸,今晚没有月亮,从阳台看向外面,黑洼洼的一片。秦枫亭吸了一口烟,眉峰紧蹙,眼神里是化不开的担忧。
以及,隐秘的高兴。
没名没分,还没追到,就把人睡了,他这是渣男行为吧?
秦枫亭有些头疼,尼古丁麻痹着他的神经,他默默地吐了一口烟,叹了一口气。
不然明天就表白?补个票。
秦枫亭想着,打定了注意,将烟摁灭,把烟蒂一扔,起身回了房。怕烟味熏到夏洱,秦枫亭专门又洗了个澡,然后回房,抱住夏洱睡了起来。
迷糊间,夏洱循着热源动了动,擡脚搭了上去,继续睡了起来。
……
夏洱是被闷醒的,梦里的黑漆漆妖怪不知道为什麽一直想要捂住他的鼻子。在一阵阵闷闷感中,夏洱睁开了眼睛。
对于看到一个人,他已经不是那麽奇怪了。夏洱十分镇静,将腰间的手拿开,然后下了床。
动作间,难免有一丝酸痛。不过夏洱注意力并不在这之上,他看着自己身上青青紫紫,特别是膝盖处,通红一片,凝神思考了起来。
他什麽时候,磕的?
夏洱回忆了起来,而这一回忆不要紧,直接想起了昨晚所有的事。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