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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了很久了?”
秦枫亭扭头,他们昨晚行动,今天就来堵他。行吧,这动作怪快的。
“没有,刚来一会。这是?”
闻仄视线落在了夏天的身上。
“夏洱和夏天,你先看着,我去看看。”
秦枫亭交代后,快步朝自己办公室走去。
他十分头疼这个偏心眼的上司。
偏偏,还和章奶奶交情不浅。
“宗老?什麽风把你吹来了?”
秦枫亭没有敲门,直接推开门,看到了座椅上的人,适当露出惊讶,话语里都是恭维。
“西北风。”
昨晚执行的方向就是西北。
秦枫亭装作听不懂,“夏天了,东南风多些。”
老人虽然满是白发,却依旧精神矍铄,目光如炬,。他冷冷的一笑,手扣在桌子上,“听萨洛说,你们想要独占血玫瑰这个案子?”
秦枫亭一脸惊恐,“怎麽会?!街区不是萨洛队长负责的吗?”
和夏洱待久了,秦枫亭的演技大幅度提高。说得那叫一个无辜,那叫一个委屈。
“行了,秦枫亭,你什麽德行我不知道,从你进门那刻开始,我就知道憋得什麽坏水。”
老人语气里满是嘲讽,“今天不是来说教你的,坐吧。”
秦枫亭也不装了,都让人看出来了,没必要了。
他拉开椅子,大大咧咧坐了下去,翘起二郎腿,一脸匪气,“宗老来是想让我放弃这个案子?”
说着,他摆了摆手,摇摇头,“别想了,我不会的。”
血玫瑰他追查至今,不可能会放弃。
无论是主动,亦或者是——被动。
“腿放下,没大没小的。”
老人训斥,敲了敲桌子。
秦枫亭扬眉,腿放了下来,但周身气势依旧匪气无比,“你老有什麽话直说吧,至于听不听,我择取后再说。”
“章楠是哪里看出来你稳重可靠,我看就是个土匪。”,老人就直说秦枫亭是悍匪了。
“行了,没想你让你放弃。这个位置我也待不久了……”
秦枫亭上下打量了一番老人,面目红润,中气十足,怎麽看都不像是将死之人。
“想什麽呢,我是要退休!退休你懂吗?后天萨洛·伊尔接替我的位置,这案子三天结束不了给我转人!”
老人一口气不断怒吼着,结束后,秦枫亭贴心地递给了他一杯水。
“喝点水,润润嗓子。”
秦枫亭笑得十分谄媚,宗老有些不适应,这还是第一次,看到秦枫亭笑得这麽……丧心病狂。
心髒有些受不了。
“好嘞,遵命。”
话说完,宗老无意停留,起身就要走。
“我送你,宗老~”
波浪线的话语,没把宗老吓到原地心髒病发作,“你……留步。”
秦枫亭笑容愈发灿烂,跟在宗老身后,在走到门口时,老人一个眼神,秦枫亭被迫停了下来。
于是,秦枫亭改为目送对方离开。
“慢走。”
“嗯。”
宗老敷衍回应,朝楼梯口走去。
在走到二楼大厅的时候,眼尖的闻仄看到了他。
“宗老要走了吗?”
闻仄起身朝宗老走去,夏洱和夏天也紧跟着起身,朝老人礼貌一笑,打了个招呼。
“是要离开了。 ”
宗老目光和蔼,没有刚刚办公室的盛气淩人,对闻仄笑了笑,然后视线越过闻仄,和蔼地看向后面的两位男生。
瞩目的胎记,引入了老人的眼帘。
笑容僵住,毛骨悚然。
他怔然,是他?
不,不会是他。
他已经死了。
很快老人否定了这个想法,慢慢的镇定了下来,耳边嗡嗡的声音消匿,拒绝了闻仄要送他的想法。
“我先走了。”
话语里明显的紧了几分,话音未落就匆匆离开。
闻仄奇怪,怎麽突然像是……像是如临大敌?
夏洱垂眸,看见了自己手上的胎记。
刚刚,那位老人是在看他的胎记……
夏洱若有所思。
记忆里,好像孙爷爷也是看到了他的胎记,才给他他一大团的书信……以及实验室笔录。
“哥?哥哥?”
一直注意着夏洱的夏天,注意到夏洱的异样,他拽了拽夏洱的袖子,有些担忧。
“我没事。”
夏洱拍了拍夏天的手,安抚着他。
他发现,夏天似乎很容易受惊。
等着宗老背影消失,闻仄转身,就看到了凑得极近的两人。他眉心一跳,虽然他知道两人是哥哥弟弟的关系。
只不过,为什麽他感觉站在夏洱身边的夏天,十分的娇。
果然,腐眼看人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