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墅的人,皆有不测之祸,因此说瑞云非祥,云孤必绝。你们已鬼撞墙似的进人瑞云峰十绝
谷,身在云孤别墅废墟,已经注定了绝运,竟然敢火焚剩下的废室,简直是寿星公上吊嫌命
长了。”
语气不友好,追魂吊客首先冒火,厉声问:“阁下是何来路?站出来说话。”
“不必问来路,在下只是好意阻止你们自寻死路的人。信不信由你。”
“黄疯子尸骨早已化泥,江湖上从未听说他留有后人、火焚了他的废墟、难道竟有他的
鬼魂从地狱里出来报复?阁下想愚弄老夫吗?出来说话,老夫要知道你是谁?”
“在下懒得和你计较,你也不必知道我是谁。”
“难道要老夫逼你出来吗?”
“你?算了吧,阁下,这附近本来有你三名党羽潜伏,我已经把他们清除,要逼我出来
恐怕得需要阁下亲自来了。”
追魂吊客举手一挥,身后不远处跃出两个黑影,以奇快绝伦的身法向语音传来处扑去。
一起落、两起落,距语音传出的一丛灌水约五六步,突然不再纵起,两个人向下一仆,
声息全无。
“咦!”追魂吊客讶然叫。
三眼虎也吃了一惊,喝道:“李老弟,绕过去看看。”
两个人影从一堵短墙后惊出,从侧方统走,迅疾地到了灌木丛侧方,先用暗器开道,人
随暗器上扑。
灌木丛并不浓密,两人从另一面惊出,一个黑影高叫“霍总管,这里根本没有人。”
“没有人?搜搜看。”三眼虎大叫。
追魂吊客急掠而进,到了两个同伴旁,伸手一摸一个同伴的口鼻,怒叫道:“该死的东
西!是谁下的毒手?”
两个家伙已经死了,气息已绝。
“大家分开来搜!”三眼虎跟到怒吼。
附近人影纷现,二十余名高手搜遍了附近四五十步方圆的地段,鬼影俱无,毫无所见。
“人怎会平空消失了?这是不可能的。”追魂吊客毛骨惊然地说:“除非是鬼魂,决难
逃出这么多人的眼下,这人难道会土遁不成?”
“找找看,也许地下有洞穴,有些胆小鬼专门躲在狐穴里装神弄鬼吓人的。”有人大声
说:“咱们卷毯似的并肩搜,定可把这混帐鼠辈……哎晴!”
说话的人最后的狂叫,把所有的人吓了一大跳。
“你怎么啦?”追魂吊客急问。
“我……我的左耳朵掉了,哎……又掉了一只……”
迫魂吊客吃了一惊,向掩耳狂叫的人跃去。
“啪!”耳光声清脆,追魂吊客不进反退,大叫一声,向右后方踉跄退了三四步。
原处多了一个高身材的黑袍人,背手而立不言不动,阴森森鬼气冲天。星光下,隐约可
看到那乱七八糟飞蓬般的乱发,怪眼映着星光似乎冷电四射。
附近的人皆飞奔而至,把怪人围在当中,剑拔刀脱鞘,气氛一紧。
追魂吊客被打得眼冒金星,大牙松动,气得火冒三千丈,乌金如意向前一伸,厉声问:
“你是谁?你这只会偷袭的贼王八……哎啪一声响,又传出清脆的耳光声。
怪人的身形倏进倏退,抽完耳光退回原处点尘不惊,进退之间,快逾电光石火,看清的
人聊聊无几,宛若鬼魅幻形,快得骇人听闻。
追魂吊客心胆俱寒,被这一耳光打得清醒了,只感到寒流从尾间爬上脊梁,直透昆仑
顶,浑身发冷,凶焰尽消。
这老凶魔艺臻化境,目中无人自命不凡,先前出其不意挨了一耳光,或许是对方偷袭得
手,仓卒间挨了一下平常得很,这并不能证明对方如何了得。但这次两人面面相对,不仅心
理上早有准备,而且乌金如意亦已摆出护身的功架,护住正面控制全身,门户紧密,任何兵
刃也不易攻人,更不用说近身用手掴耳光了。
可是,的确是挨了沉重一耳光。
“你……你是人是鬼?”丧了胆的追魂吊客骇然问,嗓音全变了。
一旁的三眼虎也大惊失色,这怎么可能?
怪人屹立如山,不言不动如同石人,似乎视同不见,听而不闻。
追魂吊客不敢再走近,再次厉声问:“亮名号!你胆大包天竟敢戏弄老夫?”
怪人丝纹不动:不屑理睬。
三眼虎胆气一壮,双环杖分交双手,钢环喀啦啦怪响,右手杖的前一截抖出,开始绕动
旋转,作势进击。
杖头刚旋至第二圈,怪人以令人目眩的奇速转向,身形乍动,恍若电光一闪,便欺近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