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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朽不信。”
“你以为本姑娘愿意背着人满山乱跑吗?要是不信,就在这里等天亮好了,人醒了你再
带走吧。”
“好吧,老朽就相信你一次。”
真武使者悄然将永旭扛上肩,轻敦手中的蛇纹杖收蛇。悄然溜走。
看了真武使者身上的玩意,永旭也感到恶心之至。
这家伙不但两肋的蛇囊有蛇,连怀中也有蛇,两个袖袋沉甸甸地,显然也盛有异物,浑
身散发着令人作呕的腥味。
“这家伙大概把自己也看成蛇类了。”永旭想。
真武使者身材高大,左手抱住永旭的双膝弯,右手点首蛇纹杖,以不徐不疾的脚程,翻
山越岭一阵急走。
不知过了多久,前面突然传出沉喝声:“站住!什么人?”
“真武使者。聂老兄在不在?”
真武使者止步问。
“原来是游老前辈。聂老前辈刚回来不久,请移玉。”拦路的人恭敬地说。
这是一座小小的寺院,位于山拗的崖壁,前面是殿堂,后面是禅房。
寺后的山崖有一个山洞,刻了三个大字:伏虎洞。
一条小径通向上面数里外的百岁宫。
洞侧有梯,可攀上崖顶的怪石。
大殿有灯光,主人将客迎入。
真武使者跨人殿堂,将永旭往拜垫上一放,笑到“聂老哥,幸不辱命。人给你讨来了。
呵呵!只怕我那三为同伴,仍在鬼撞墙似的满山乱闯,不到天亮是不会回来了,他们各走各
路,还不知兄弟已经得手了呢。”
聂老兄是个大马脸的黑衣老人,腰带上插了一根代表年高德勋的龙纹鸠首杖,似金非金
似木非木,映着灯光发出紫金色的古怪光芒,伸出鸟爪似的怪手,拍拍真武使者的肩膀笑
道:“谢谢你,游老弟,今晚辛苦了,请坐,老弟是如何得手的?”
殿中有不少人,七男三女一个个面目阴沉,分坐在四周的蒲团上。
一名仆人打扮的壮汉,奉上一杯香茗。
真武使者接过茶,喝了一口税,“雾夜中,兄弟的蛇用处不大因此兄弟走的是丸子岭偏
道,瞎猫碰上死老鼠,果然用蛇困住了那妖妇,把人夺来了。”
“哦!老弟不毙了她?”
“不容易,那地方地势不好,蛇不易停留,太滑了,要不是兄弟用话吓唬,恐怕也不易
逼她把人交出呢。哦!其他的人好像都没回来呢。”
“没有,老弟已经得手,我这就派人把信号传出通知他们返回。”聂老兄说,向仆人挥
手道:“发讯,人已到手,赶快撤回。”
仆人应喏一声,出殿而去。
片刻,长啸声划空而过,山谷应鸣。
“我们来看看这可恶的小辈是何人物。”
聂老兄阴森森地说:“我要他供出十八代履历,以便日后清洗他的家族与师门。”
“得等天亮后才能问口供,他中了黄粱暗香,时辰不到无法醒来。”
“好,等就等。”
“兄弟告辞,会期再见。”
真武使者放下茶杯说。
“何不天亮后再走?老弟。”
“不,兄弟必须去找那三位同伴,咱们江湖四异不宜与人相处,以免惊世骇俗,告
辞。”
送走了真武使者,聂老兄回到拜台旁,就灯光打量沉睡如死的永旭,喃喃自语道:“这
该死的东西相貌堂堂,难怪妖妇不肯放手。怪事,难道他不是大魔请来的人?”
左首不远处的一个中年妇人说:“聂老哥,难道你还看不出妖妇的阴谋吗?”
“叶大嫂,你是说……”
“如果他不是妖妇的同伙,妖妇肯死抓在手不放?”
“但……另三个人不是已被五灵丹士夺走了吗?”
“你相信五灵丹士不是大魔的人?”
“这个……他不是表明是来参观大会的人吗?”
“哼!防人之心不可无,聂老哥,那恶毒的妖道平生没说过几句真话,谁知道他是不是
暗中勾结大魔,相机算郎兄弟的人?”
“等这小畜生醒来就知道了,老夫要用五阴搜脉手段逼供,不怕他不乖乖招来。”聂老
兄恨恨地说,信手抽了永旭一耳光:“怪事,郎老弟为何至今尚未赶来?山上乱糟糟,身份
不明的人愈来愈多,恐怕会期前便会出事。我不喜欢这种情势,愈来愈难以控制啦。”
“你是知道的,宇内双狂从不守时。郎兄弟带人前往迎接,天知道何时才能将人接到?
听说双狂要将玉面神魔请来,玉面神魔失踪多年,谁知道他是死是活?再说,那老魔头他会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