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们跟我走。”
“这……”
“骅侄,你说过一切由你二哥作主的。”靳义接口。
“可是……”李骅神色不以为然。
“骅弟,怕灭自己威风是不是?”永旭泰然地说:“我们不是示弱,而是要主动引他们
到我们选择的地方决战,要是让他们牵着我们的鼻子走,什么都办不成啦!走!”
绕了一座山,快速地到达二天门。
永旭一马当先,登上了半山亭,山坡上琼出五六名大汉,同声怒吼:“你们逃不掉的,
鼠辈站住!贼王八……”
永旭急掠下坡,上了小径一阵急走里余,然后向上攀登一处三五亩方圆的小秃顶山头,
拍拍手说:“看看吧,这里正好松松筋骨。
打发他们之后,再到三天门太白书堂借宿,我们不是穿了儒衫吗?”
追的人像猴群。漫山遍野而至,总数不下五十人之多,一个个追得汗流挟背。
有些抄捷径拦截的人,更是气喘如牛,上气不接下气,累惨了。
四人占据东面主位,盘膝坐下谈笑自若。
第一个登上的人身材高大。雄壮如狮,暴眼凸腮满脸横肉,挟一根风磨铜精制的虎尾
棍,用打雷似的大嗓门怪叫;“好小子,你们逃得掉吗?站起来说话,太爷恨大无把将一个
个活撕了你们。”
永旭嘻皮笑脸安坐不动,摇手说;“老兄,急什么?先喘口气收收汗再发威好不好?等
你们的人到齐之后,再谈不晚,反正我们已经走不掉了,是不是?也该让我们歇口气吧?”
“大爷和你们没有什么好谈的,只要你们的命……”
“为什么呢?真有那么严重?”
人陆续到达,半孤形列阵。
恨天天把一敦虎尾棍,似乎地面也在撼动,棍入地两尺余,力道骇人听闻,人声嚷;
“你们在竹木潭打了咱们的弟兄,管闲事强出头必须付出代价。你们是大魔的党羽,假扮书
生瞒不了太爷的法眼。跪下求饶投降,不然太爷就在此地火化了你们。”
永旭整衣而起,向对方的山丛一指,笑道:“那边是燕子洞,九华真人肉身成道的地
方。如果我死了,拜托拜托把在下的遗蜕留与九华真人作伴,不能火化,因为在下不是佛门
弟子。”
“由不得你。”恨天无把怒吼,举手一挥:“上去两个人,要活的。”
出来两名佩刀大汉,狞恶地大踏步上前。
永旭淡淡一笑,向李驹低声说:“小人物不值得开杀戒,惩戒他们便可。大哥上去和他
们游斗,隐藏实力制造混乱,我得先把左首那两位挟雷火筒的仁兄解决掉,免去后顾之
忧。”
李驹缓缓站起,举步迎出。
靳义则向永旭低声问:“哥儿,你怎知他们持有雷火简?”
“猜想而已。”他说:“醉仙翁有一位知交……”
“你是说火灵官景雷?”
“不错,这家伙的火器太歹毒,不得不防。”他打量着两个挟着雷火筒的大汉:“这两
位仁兄不是火灵宫,可能是他的门人。”
李驹已和两大汉对面而立,拍拍手说:“两位,咱们在拳脚上玩玩,你们如果害怕,换
两个拳脚高明的人来。”
两大汉哪将一个小书生放在眼里?一个向同伴说:“我上去好了,一比一给他一次公平
的机会,不要让同道们笑话。”
“一比一?好吧,我不打你的要害就是了。”
李驹一面说,一面掳袖,掖衣尾,最后在手掌吹口气,拍拍手,装模作样的拉开马步,
立下丁字椿……
马步尚未完全拉开,大汉已一声狂笑,疯牛似的抢入动手,“黑虎偷心”一拳捣出,砰
一声正中李驹的胸口。
“哎唷!”李驹慌乱地叫痛,连退三四步摇摇欲倒,急叫道:“慢来慢来,你怎么不等
我……”
大汉又是一狂笑,疾冲而上,右手五指如构,“金豹露爪”劈胸便抓,居然迅疾无比。
李驹慌乱的扭身闪避,双手一阵摸抓,像是抓到了一条死鱼,右手扣住了大汉的手腕,
瞎碰瞎着,腑身慌乱地上身向前一栽,似乎恰好用上了大背摔笨着。
大汉会飞,突然从李驹的顶门飞越,来一记美妙的前空翻,叭一声背部着地。脑袋刚好
掉在李驹的脚前。
天灵盖无巧不巧地碰上了李驹的右靴尖,躺在地上翻白眼,像是睡着了。
“哎呀!他……他死了……”李驹惊煌地大叫。双手抱头不管东南西北撤腿便跑,一面
惊叫:“不得了啦!我……我不……不打人命官司……”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