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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一松,大汉“砰”一声摔倒在楼板上,抱着大拳头狂叫:“哎哟!我……我的
手……”
小花子也松了手。冷笑道:“你两人的手都在,还不快滚?再不走,我保证你缺了胳膊
少掉腿。”
这一闹,食客们怕事的赶紧开溜,楼上一阵大乱(又鸟)飞狗走。
两个大汉当然不傻,狼狈而通。
忙乱中,少妇与老太婆乘乱下楼走了。
周永旭一把拉住店东,冷笑一声问:“阁下,你们对那位大嫂说了些什么?”
店东神色慌乱,惊恐地说:“我……我没……没有说什么……”
他手上一紧。店东的右半身麻木不仁,问道:“哦!你不想说呢,抑或是不敢说?不管
你为了何种原因不说,但我可要先告诉你。不说嘛,在下替你这楚汉酒楼的金字招牌可
惜。”
“你……”店东已说不出话来。浑身颤抖。
“我会替你拆了。阁下,我是当真的。”
店东倒抽一口凉气,惶急地说:“大……大爷,这……这使……使不得……”
“那么,你是愿意说出来了。”
“那……那是骆……骆大爷他……,这……这使……使不得……”
“快说。”
“那是骆……骆大爷的意……意思,不……不许那位大嫂在……在小店弹奏琵琶。”
他本想追问结果。但扭头发现小花子失了踪。心中一切,猛想起小花子那可疑的眼神。
暗叫不妙。
立即放了店东。飞奔下楼。
楼下的酒店也在乱,皆用惊疑的目光向楼上瞧。
他抢出店门;拉住一名店伙急问:“伙计。可曾直到一个小花子般打扮的人出去?”
店伙向西街一指,也急急地说:“往西大街走了,走得好快。”
“那位弹琵琶的大嫂走啦?”
店伙还不知道楼上所发生的变故。说:“小花子就是跟她们走的。恐怕追不上了。”
一旁钻出一位中年人。笑道:“要找琵琶六娘。跟我来吧!”
说完。向街西举步。
周永旭不假思索地跟上,一面问:“你知道琵琶六娘?”
中年人呵呵笑,脚下一慢,等他跟上并肩而行,说:“在咱们乌江镇。谁不知琵琶六娘
的大名?她目前投奔小西巷的李大娘。李大娘领着她至江西、楚汉两座酒楼弹琵琶讨几个赏
钱,她那出神人化的指上工夫,风靡了咱们乌江镇,可说家喻户晓。老兄,你找她有何贵
干?告诉你,那个是冷若冰霜的美人儿,如果你想打歪主意,趁早死了这条心,以免自讨没
趣……”
话未完,右手信手一挥。出其不意点向周永旭的章门穴一像是电光一闪。
两个人并肩而行,出手袭击根本不用费神。
街上行人本就不多,门灯的幽暗光芒像是鬼火。
谁也没料到好心带路的人突下毒手。事先毫无征兆,也看不到对方的眼神,上当自是意
料中事。
周永旭猝不及防、来不及有所反应,应指便僵。
接着,“砰砰”两声暴响,左颊和小腹各挨了一记重拳,仰面便倒。
中年人正待上前擒人,突见两个人影飞掠而来,立即当机立断掉头如飞而来,扑奔街
西。
两个人影到了,为首的人咦了一声,向同伴挥手示意,抓起周永旭扛上肩,急急撤走。
不久,钻人一条小巷,隐入一栋大楼的后院。
院门后闪出一个人,低声问:“怎样了?你们好像很顺利。”
为首的人扑奔侧院的厢房,一面说:“还算顺利,人已经弄到手了。”
跳来的人说:“主人在大厅见朋友,交代下来,提来的人不论男女,先丢下水牢让他们
清醒清醒。”
“好,先丢他下水牢,吊上再说。”
三人走向东院外的花园,广阔的花园栽了不少花木、假山荷池小亭花榭一应俱全,看格
局,便知宅主人的身份。
夜黑风高,三人径奔荷池旁的小亭。“砰”一声将周永旭丢下,两人上前扳动亭中心的
石桌,一人去池旁开启水栅。
石桌移至一旁,两人松手去拖周永旭。
为首的人扭头一看,惊道:“咦!人呢?怎么不在啦?”
亭中空荡荡,丢在地下的周永旭确是不见了。
同伴也大吃一惊,向不远处在池旁扳动水闸的人大声问:“孙兄,你把人拖到何处去
了?”
扳水闸的人抬身放手,反问道:“怎么啦?人不是你们带着么?咦!你们……”
亭子里看不见人影,扳水闸的人居然毫无戒心地走近,吃了一惊,看到地下躺了两个人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