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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真司办事果真名不虚传。”萧琌之开口夸赞道。
“宁王兄是在提醒臣弟,此事过于顺畅了吧?”
这样一群人,不到二十个,连弃真司都应付不了,却能打得过萧步琴的护卫。不免让人多想:究竟是萧步琴的护卫太没用,还是弃真司的人太厉害?
萧廿继续道:“不过臣弟倒是真的希望,是六弟的护卫太没用。毕竟这大晚上的出来吹冷风,臣弟身体抱恙,还是想快些将事情了结。”
“那不知五弟想如何处理这批军刀?”
“如今北国公尚在禁足,臣弟预备将事情探查清楚一些后再去寻北国公问个明白,不知宁王兄意下如何?”
“五弟一向秉公执法,断案如神,孤自然是信得过的。”萧琌之说着,却是看向了颜宁北,“可是如今五弟与北国公世子关系匪浅,怕是……”
“如何关系匪浅?无血亲姻亲关系,便不在避嫌範围以内。这一点,连四哥都知晓,宁王兄不会不知吧?”萧廿说得斩钉截铁,“至于别的,此刻宫门已然落钥,明日早朝,臣弟自会向父皇禀明此间情况。若届时臣弟有所隐瞒,宁王兄再做补充不迟。”
“也好,既然此间事了,孤便先回去了。”
萧廿吩咐几人护送萧琌之,便继续站在原处等待弃真司善后的情况。
这边事情结束后,萧廿才上马回去。
这一路萧廿没与颜宁北说话,颜宁北也知晓此刻若是他回了北国公府,颜宁凯才更为说不清,于是,他便跟在萧廿后面,和他一道回了晋王府。
因为林小姐是重要证人,所以今夜便住在了弃真司。林简在确认女儿无恙后,便回了府,明日再到弃真司接人。萧步琴被萧琌之拖去挨罚了,那些公子小姐也各自挨了罚。
至于萧步琴的那群护卫,萧廿也上了书给了曦晟帝,那边自会处置。不过贼人手中是镇北军军刀的事情,他即便有心隐瞒,也瞒不住,便只能在折子之中一笔带过。
衆人只见晋王在门口下了马就气势汹汹地杀进书房,颜宁北在后面小跑才追上他,可惜萧廿关门太快,颜宁北赶不及就被门夹了鼻子。
片刻后,萧廿写完折子出来将折子递给顺吉着他明日便交上去,便走回了房间。
颜宁北一直在外面等他,他一出来便跟了上去。
这次的房门萧廿给颜宁北留了,但颜宁北才进去门一关,就听嘭的一声巨响。
这一声动静极大,引来王府不少下人,甚至连府兵都来了一些。
衆人只见门上映着一人揪着另外一人的衣领,猛的将人撞在柱子上,接着便传来了萧廿道怒吼:“我在外面帮你们北国公府洗清冤屈,查找线索!你们又在做什麽!”
这里谁人见过这样的萧廿,都吓得有些不敢进去拉架。
就听萧廿继续怒斥道:“我告诉你颜宁世子,这世上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够逃得过弃真司的眼线!”
这一声又把门口的人吓了一跳,个个都不敢动。
屋内,萧廿沖颜宁北使了个眼神,颜宁北即刻明白,一手拍开萧廿的手,反驳道:“贼人污蔑,你为何宁愿信他们都不愿信我?”
萧廿后退两步,道:“污蔑?我记得我方才说的,是这世上没有任何人任何事能逃得过弃真司的眼线!你以为,你私底下做的事情我不知麽?”
“我做什麽了?”颜宁北朝他作口型,随即大声道:“所以你还是不愿信我!萧琰君,你我这麽久了,你何时真正信过我!”
“我不信你?我何时不信你!”萧廿走过去,步步逼近,“可你今日的举动,让我如何能信你!”
外面的人眼中,屋内吵得分外厉害。
熙悦方才有事没来得及过来,此刻匆忙赶到,她知晓殿下如今无法动武,要是二人吵着吵着打起来了,那可就不妙了。
“还愣着做什麽!”熙悦扫视一圈周围的人,嘴里说着“还请殿下恕奴婢无礼!”已经沖了上去。
门一开,一个茶杯砸了出来,正好贴着熙悦脸颊过去的,好在扔茶杯的人收着力道,才没伤到熙悦。
不过,这一下溅出来的茶水还是把熙悦的妆容毁了一些,她怒斥:“吵什麽!”
屋内二人顿时安静下来,相互使了个眼色:“玩儿大了!”
“您二位一位晋王殿下一位北国公世子,在这儿吵什麽!”
外面的人围着看,就见晋王殿下与世子各站一边,脸上皆是怒气未消。
片刻后,颜宁北率先道:“微臣方才多有沖撞,殿下要打要罚悉听尊便!但还请殿下莫要气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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