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源的眉头皱了皱，才退回到刚刚的位置。
“是你打扰了我。”上官源伸出修长的手指，指了指凉亭的里面。
那个小石桌上面，竟然放了一个水壶和一个杯子，杯子里的水还冒着徐徐的热气。
“你……你什么时候来的？”慕容雪看向上官源，质问着。
“我一直在，你来之前就在。”上官源坐回到了那个小石桌前，他坐下的椅子上还放了一个小垫子。
他确实一直都在。
他是看着她从那条小路上一步步走过来的，也看到了她脸上淡淡的笑，以及眼底的忧伤，更看到了她坐在秋千上时的放松。
当然，她因为寒冷缩紧身体的样子，也没有逃过他的眼睛。
“那你应该早出声啊。”慕容雪说着时，还紧了紧身上的那件披风。
上官源满意的笑了笑，而是问了其他的问题，“你又喝酒了？”
听到‘又’这个字，慕容雪顿时想起了上一次，她在上官源怀里睡着的事。
脸色微红，现在也分不清是酒精的作用还是羞涩，“我这次没有喝多。”
上官源的唇边一直挂着淡淡的笑意，只是这种落在他的脸上，也同样会给人一种清冷的感觉。
两人没在说什么。
上官源喝着热茶。
慕容雪轻轻的荡着秋千。
就好像谁也看不见谁，各自欣赏着各自的夜色。
但是，心里想些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