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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我去你娘的楚清流!”花悦容也不顾身上的棉被了,直接伸出一条腿,就一脚踢在了楚清流这色鬼的要害处,顺便不顾花悦奴的反对,从他头上扯下一个发钗,就捅进了楚清流的肩上。
楚清流被踢的原地打滚,肩上又被扎了一下,已经战斗力减半了,花悦容还不解气的,干脆站起来直接将他给踢下了马车。
两人眼看着楚清流滚下了官道,才放下紧张的心。
花悦容稳住了马车,让其继续前行。
后,才想起来自己没穿衣服的事。
“哎呦,这都是什么事啊!”
花悦奴赶紧把他拉回马车里,将棉被从新裹到他身上。
“我小兄弟真能干,既能把登徒子打下马车,还能让马儿安稳行进,厉害厉害!”花悦奴,拍着他的肩膀,夸赞道。
花悦容没好气的白了他一眼,“百无一用的病娇美人,我能指望那你做什么吗?你也就适合当人家家里的娘子!”
两人说了两句玩笑,压压惊之后。
花悦容越想觉得越奇怪,就主动和花悦奴说道:“这楚清流是不是练了什么邪术了,怎么成了那副鬼样子了?”
“他刚才说是和西越国的皇帝东方白有点什么关系,估计是西越国的什么邪术也说不准哦!”
“哎,不管了,咱们先想办法回去。”花悦容直接就揪住花悦奴的外衣,“你的外衣脱下一件给我穿,我出去赶车。”
花悦奴笑着脱下外衣给他,嘴上还不忘记提昨晚的事情,“昨晚洞房花烛夜,还是小别胜新婚?”
“都不是啊,都不是!”
花悦容羞红了双颊,将花悦奴的衣服裹在自己身上,大哥身子瘦弱,穿他的衣服还算合适。
不过他的手刚触碰到马缰绳,就被另外一个人稳住了马车。
“哎?”
没等花悦容反应过来,他的手就被攥住,对方一个使劲就将他拉出了马车,直接坐在了皇甫天麟的马上。
他们身后还跟着几个骑马的侍卫。
“你们怎么来了?”
“容儿你被抓了,朕怎么能不来救你呢!”
在经历了刚才楚清流的威胁,此时可以和皇甫天麟同乘一匹马,花悦容的后背感受着温暖,心里无比的满足。
“麟叔……”
鼻子一酸就忍不住哭起来的花悦容,直接就投入了皇甫天麟的怀里,十分委屈地抓着他的衣服。
“没事了啊,有麟叔保护你呢!”
刚才还张牙舞爪的撕麻袋,一脚踢跑了楚清流的花悦容,面对皇甫天麟的时候又变成了战斗力为零的小书生模样。
这边则是延陵莒在驾着马车
他没有和花悦奴打招呼,甚至连头没回一下。马车内的花悦奴就是隔着布帘,就只是听着驾车人的呼吸声,都知道外边是谁,但两人还在堵气呢,也一样只是坐着,不言语。
第56章 危机重重!
皇甫天麟脱下自己的大敞裹在了花悦容身上,本还想找个什么带子之类的东西把花悦容散落的长发系住,可出来的匆忙,在自己身上摸索了半天也没有。
“没事,一会回去后再梳发吧。”花悦容把遮挡脸颊的长发向耳后捋了捋,表示这样可以的。
“嗯,好。”皇甫天麟单手搂住花悦容的腰,“容儿,你坐稳了,咱们要尽快赶回去。刚才你二哥为了掩护我们过来救你们,被沈澜安那个疯子打伤……”
没等皇甫天麟的话说完,就不知从哪个方向飞来一把板斧,直接就砸在了他的马前,马儿被惊得抬起两条前腿,咆哮了一声。
受惊的马控制不住身体的平衡,花悦容整个人直接掉落马下,但他人悬在半空就被人捞起,随后一把丢进了他们身后的马车里。
被这么蛮横地丢进马车箱里,花悦容被摔的当场眩晕,脖子后背都疼了起来。
随后,他们几个人便被西越国的兵卒团团包围住了。
皇甫天麟和延陵莒立刻勒住缰绳,随着先后跳下马,就顺手掏出武器,站在了马车前边。
西越兵卒们让开一个位置出来,西越国第一勇将沈澜安骑着自己身形彪悍的黑马,出现在他们面前,一手持着黑色大环刀,另一手则是抱着一脸不情愿的程玉。
“沈澜安你既然已经得到程玉了,为何还要为难我们?”延陵莒沉不住气地发问。
皇甫天麟则看了一眼沈澜安刀头的血,就立刻回忆起他一个挥手砍伤花悦汐后背的凶悍场面。要不是程玉及时出来制止他,恐怕花悦汐就……
晃晃手中的刀,沈澜安不屑地瞧着皇甫天麟和延陵莒,且转头看向已经哆嗦得很离厉害的程玉,低声轻蔑地问他说道:“程玉!这就是你一心要躲着我,才要来的国家?你瞧这南襄国的皇帝,还有东莒那个因为国中无人,才勉强要继承皇位的延陵莒,他们哪儿有你的男人强壮?”
“沈澜安你大胆!”皇甫天麟竟然被邻国一个武将羞辱,已然怒火中烧了,“身为西越国将军,你竟然为了私利就闯入我南襄国境内,就凭这一点朕就有理由发兵攻打你西越!”
对于皇甫天麟的警告,沈澜安不仅毫不在乎,甚至还哈哈大笑起来。
“你们南襄国好大口气!是国内武将实在没有顺眼的,就弄个小娘们儿过来和老子耍着玩?”说着,沈澜安单手捏住程玉的下巴,强行要他看着自己,一对凶目已经锁定紧闭双眼的美人,“老子是真没想到,程玉你竟然瞧上那个细皮嫩肉的小娘们儿?”
“不是……花将军他只是我的恩公……”这句话程玉已经解释过无数遍,即便沈澜安不相信,他还是要继续说。
“哼,恩公!叫的真亲热!”沈澜安用力放开手,程玉的身子都跟着向前趔趄着,“等回去老子再收拾你!”
将程玉抗在自己肩上,沈澜安身旁手持一只板斧的黑大个儿骑着马靠近他说道:“爷,我替您看着夫人,您要前去应战!”
“滚一边儿切!你娘的,别想趁机抱老子的‘女人’”沈澜安将自己的心腹黑大个儿骂走,再次举起大环刀对准了皇甫天麟和延陵莒说道:“对付这俩不成器的货,老子一只手就可行!”
“沈澜安你太瞧不起人了!”
延陵莒还是年轻气盛,没给皇甫天麟出击的信号,自己就举起剑,一个飞身逼近沈澜安,不过他的出招早就被预判到,沈澜安以双腿夹了一下马肚子,马就一个转身帮着躲闪过了延陵莒这一招,随即沈澜安由他背后落下一刀,直接就让延陵莒箭头出血,手里的剑还飞出很远。
坐在马车里一直没开口的花悦奴,闭着眼睛听到延陵莒武器脱手飞出掉在地上的响动后,一个叹气后愤怒地摇摇头。
“这个笨蛋!”
被摔的后背还很疼的花悦容全身不能动,可他实在看不得在这么紧要关头,还在挖苦自己家汉子的花悦奴,“哥,你太没人性了吧,你的汉子被别人打伤,你都不说心疼一下!”
“他技不如人被打伤,咱们一样逃不出被掳走的命运,我为何要心疼他?”
两人说闲话的间隙,皇甫天麟也逃不过被打倒的事实。
他们身为皇帝从小读书习武,也不是武功就真的有多好,皇甫天麟自知不是沈澜安的对手,可不论是面对花悦容,还是南襄国的百姓,他身为皇帝也必须有责任保护他们。
像花悦汐算轻功武艺在南襄国都已算上乘,都败给他沈澜安,这魔头真的就不是一般的武功高超了。
沈澜安单手就打倒两个国家的皇帝,身旁西越国的兵卒全都为他们的大将军拍手叫好。
“其实,我对两位陛下没有私人恩怨,怎奈我家陛下,要请两位花郁国皇子殿下去见一位故人,我也只是奉旨行事。”沈澜安将大环刀丢给了身旁的黑大个儿,又放程玉坐在自己前边后,便双手抱拳拱手表达了自己的歉意,说道:“两位陛下,沈澜安这厢,得罪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