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苏然一共在侍奴所待了四天。
最初的那两天他还是可以忍耐的,除去身体上的疲惫,旁的都还好,他遮着脸也不觉得怎么耻辱。
那件事发生在第三天晚上,一天的训练过后他正要去指定地点放尿,结果听到调教师在跟别人嚼江漓舟的口舌,说他不要脸,是勾引家主的妖孽。
然后旁边那人便嗤笑着说江漓舟从前过过他的手,分明是个不开窍的冰块,也没看出他那么会勾人呢。
他们羡慕江漓舟的好命,又嫉恨被家主看上的偏生是他,可是顶上人宠谁、爱谁不是他们三三言两语能决定的,只得将怒意发泄在先前与自己地位相近,如今却得了宠的人身上,时时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奚落他。
听了这一切的顾苏然当时便压不住心头燃起的怒火,也顾不得放尿,直接飞起一拳打在了那人的狗脸上。
“就这?”听完顾苏然的话,江漓舟眉宇间依旧淡淡的,喜怒不辨,不以为然道,“你就把他杀了?”
“我......我不许他这样说你!”
“真是的,见不得我好的人哪是你能杀得尽的。”心头掠起波澜,江漓舟语气却依旧冷冷的。
“不行,欺负过小妈的人,我都要让他们不得好死!”他咬牙切齿面露狠色,结果话还没说完,屁股上就挨了一竹板,他现在正趴在江漓舟腿上打屁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打在臀尖上的那板子将他搁在江漓舟大腿上的小腹压得一阵酸胀,哼哼了一声后把下头的话吞了回去。
“闭嘴吧,我们还没谈完要怎么罚你呢。”
“我刚刚尿在了小妈身体里,一会儿换小妈尿在我膀胱里憋一天好吗?”顾苏然观察着江漓舟的脸色,小心翼翼开口。
“我现在还不想尿。”江漓舟轻轻掐着那个被自己打得白里泛红的臀瓣,缓缓说道,“这样吧,先把这一百下板子打完,明天早上膀胱装着我的尿去学校怎么样?”
“好。”也不掂量一下现在自己的膀胱里存了多少尿,明天继续往里面灌尿会憋成什么样的顾苏然爽快地答应了,如同得了恩准似的心情愉悦,唇角微微上扬。
“要开始了。”
这一百板子是顾苏然自己提的,他冲动把小妈强上并标记后觉得自己做错了事,就戴着那只鸡巴锁一直跪到现在,等江漓舟清洗好自己又吃了点东西后就两手高举起竹板请罚。
算下来,顾苏然这两天也就放了那一次尿,在江漓舟身体里放的那些不知道有没有到总量的三分之一,此刻趴在江漓舟大腿上,汗黏黏的圆润小腹被压得扁平,每一板子落下时都会感到强烈的胀痛,一时竟分不清是屁股更痛还是膀胱更痛了。
“啪啪啪——”
竹尺笞打皮肉的声响,除了这个,侧耳倾听时还能听见自己膀胱的轻声哀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知道这份胀痛将会随时间的流逝愈演愈烈,在自己的小腹里发酵一晚后到了明早,将会再加入江漓舟的那份。
到时候自己的膀胱会胀到何种地步,他想都不敢想。
心中却全无畏惧,只有隐隐的期待,他期待着被属于小妈的尿液填满身体,无时无刻都要容纳忍受着属于江漓舟的那部分。
想到这里,顾苏然被自己大胆的臆想与被小妈打屁股带来的羞耻引得鸡巴硬了,他能感受到自己笼子里的骚鸡巴正戳着江漓舟的大腿,不觉被羞得满脸潮红。
他的小妈好坏,穿着那么短的裤子就来打自己,光是用小腹贴着江漓舟细嫩滑腻的肌肤,他就能射出来。
分明才满足过不是?怎么又不知好歹得硬了?
顾苏然在心底唾弃自己,祈求江漓舟不要发现自己起了反应的身体。
江漓舟原本在一门心思揍人,却不想身上的人还挺爽,鸡巴都被打硬了,要不是插着马眼塞,估计已经不要脸得流水了。
“鸡巴怎么硬了?嫌打得不够重?”他特意挑在之前打的伤痕上下手,腕上蓄了力,狠狠砸在了那条本已深红发紫的肉棱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唔呃——”顾苏然疼得呼吸一颤,牙齿咬紧了下唇把痛呼憋回,他高潮了,只是什么都没射出就被尿道棒堵了回去。
“挨罚的时候再敢发出声音就让你这泡尿憋到后天,把尿泡憋破也不管你。”
“还剩70下,好好受着。”见不得挨罚的时候也没个正经的顾苏然,偏生不想让他好受。
啪啪啪——啪啪——
上下翻飞的竹尺在给那只桃红的屁股上色。
要说一开始还有点爽,到了后面就完全是铺天盖地的疼了。
小妈禁了他喊叫的权利,只得分出一半心思去忍住,他咬住唇瓣将痛呼咽下喉咙。
臀肉的色泽越深,顾苏然的身体就越紧绷,时而还会因为痛楚轻轻颤抖。
覆了层细汗的身体在光线下闪着莹莹的光,颈后的发丝也湿了,倒是听话地忍住了没再出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着被自己打得肿大发紫的那两瓣臀跟那么大了还老实挨打的人,江漓舟有些心软,想着要不要找了理由将他这剩下的30下推晚几天再罚。
“……小妈的身体里面好舒服。”他这边心底才生出这个想法,就听到发烧烧傻了的顾苏然嘟囔着说,说完还侧过脸来眯着满是水雾的双眼看他,他的双睫很长,沾着晶莹的泪珠抖着颤着。
江漓舟的脸唰一下红了,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没收力的几下狠狠打在顾苏然臀尖上,才燃起的那点怜悯被扫得一干二净。
竹板变本加厉地落在顾苏然的臀瓣上,直到将那两块软肉打得青紫发黑这一百下才打完。
顾苏然这时候已经疼到说不出骚话了,滴滴汗珠顺着他锐利的侧颜往下淌着,下唇被咬得发白渗血,从江漓舟身上滚下来时龇牙咧嘴得轻嘶着声。
“还好吗?”江漓舟气过之后才想起来这孩子还发着烧,竟然就带着病这样挨了自己一顿打。
“妈,我好疼……”他双眼水汪汪的,积着两泓清泉,像是哭过了,一会儿前还能忍着一声不吭,倒是被江漓舟一句不轻不重的关心弄得委屈起来了。他跪在地上撅着自己热烫的屁股大着胆子用脸颊去蹭江漓舟的手,跟忘了是谁打的一般。
江漓舟看着现在委屈巴巴说疼的人怎么也想不出他就是几小时前那个不论青红皂白压着自己就狠狠操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