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谢茗君拍拍她的肩膀,平时都跟你说了,少喝酒少喝酒,没有路寒秋在身边你就别喝
她说着还没意识到问题。
楚凝安嚷着说:就是路寒秋捅的,又不是别人。
好。谢茗君闭上了嘴儿。
她就纳闷,她怎么从来没听说这件事。
楚凝安一边抽泣一边说:就春节前,我们院儿另一个小伙伴结婚,我俩一块去,我当伴娘我就喝多了,大家都很快乐,我也让路寒秋喝了,我俩都醉了,进了一个房间,然后
好了好了。谢茗君看她又要哭,赶紧让她停止了,可不知道怎么安慰,只能说:她的问题,你身负巨伤,她居然欺负完了你,直接跑了,现在还不见你,她的问题,我一定去找她。
别、别,你别去找她楚凝安吸着鼻子,好他妈丢脸,真的。
谢茗君拍拍她的肩膀,她给冬茵一个眼神,冬茵过来给她搭把手,俩人合力把楚凝安弄到客房去。
搁在平时谢茗君一定不让她上自家的床,看看她像什么样子,眼泪鼻涕一把抓,身上还一股子酒味儿。当然,要是在平时路寒秋也会把楚凝安收拾干净。
到了床上,楚凝安还哭得一抽一抽,哭过头了,她在床上滚着说身体疼。
楚凝安人菜瘾大,喜欢喝酒,又没什么酒品,妻妻俩帮她把外套脱了,把被子盖她身上。
出去的时候叮嘱了她一句,要是不舒服就来喊她们,等她俩从房间出来重重地叹了口气儿。
楚凝安跟路寒秋的事儿还真不好说。
谢茗君跟冬茵去收拾残局,然后洗澡,俩人躺床上呼着气,冬茵枕着谢茗君的手臂,谢茗君抱着冬茵身体问,我们第一次,我弄疼你了吗?
冬茵反问她:我有弄疼你吗?
俩人的答案都是:没有,很舒服。
冬茵说:可能我们有亲亲舔舔吧。
谢茗君偏头在她脸颊上亲了一口,随即疑惑地嘶了一声,很纳闷,非常想不通,她说:路寒秋技术有这么差吗?
差得她不敢相信,路寒秋平时看着挺能说会道的啊。
冬茵也很纳闷,她更想不明白啊,我记得路寒秋以前还借给我性启蒙的书籍,书上都有教的啊,会不会有什么误会。
能有什么误会。谢茗君说着特别想笑,路寒秋平时还那么拽,实际跟楚凝安的酒量一样菜。她憋了憋,叹了口气。
她撑着手坐起来,冬茵在旁边看,经过楚凝安那么一闹,天都黑了,谢茗君找到路寒秋的号码打过去,第一次打过去没有人接。
谢茗君等了十分钟再打,这次路寒秋接了电话,路寒秋喂了声,打这么急什么事?
谢茗君听到她的声音就想笑,只是现在情况不一样,她严肃起来,说:你,你跟楚凝安睡了?
用捅更贴切,只是现在说显得太不正经了,这是个特别严肃的事儿。
路寒秋沉默着,她没回应。
谢茗君啧了声儿,不是路寒秋,你这个人有点渣,你把楚凝安睡了,你还不理她,她现在在我家痛哭流涕,整得挺可怜的,你像个人吗?
她这边一句一句的呵斥,路寒秋一直没啃声,好似默认了。谢茗君训斥完了,正要问她接下来打算怎么办,路寒秋声音冷冷地说:你问完了吗?
谢茗君嗯了声儿,路寒秋把电话挂了。
谢茗君望着手机没出声,这么多年,她多半能感觉得出她们俩友谊变质了,这俩有些不对劲了。
只是谢茗君以为楚凝安那么黏路寒秋,路寒秋脾气又臭又硬,多半是楚凝安喜欢路寒秋,现在感觉好像路寒秋先动的心,楚凝安还傻愣愣的。
谢茗君把手机扔一边,身体往后靠,冬茵眨眨眼睛,她也跟着愁,这俩人怎么成这样了?
冬茵说:她俩要是在一起也挺好。
行了,别操心了,明儿不是还要上班吗?谢茗君准备躺下来,给冬茵掖掖被子。
冬茵叹气,话是这么说,可她是我们朋友。
说着,谢茗君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谢茗君压了根手指在唇上,转过身看,果然是路寒秋。
谢茗君接听说:怎么,还是放不下吗?
路寒秋方才听着她训了很久。
隔着电话,路寒秋的呼吸很急,能感觉到她的愤怒,她闷声冷哼,说的好像她没捅我。
谢茗君:?
路寒秋说:她不动手动脚,我会失控?
她第二天还给我打进医院了。
谢茗君:?
冬茵:??
所以你们两个春节一个前回去一个后回去,是因为这个?
路寒秋没再说话。
谢茗君说:可是我去你家里拜年,你不是挺好的吗?要是当时看出来了,她就会问了,不至于说憋到现在。
路寒秋呼了口气,她没打脸,其他地方我都忍住了。
难怪别人说清官难断家务事。绝了。
谢茗君头疼,说:你来把她弄回去,不然我给她丢外面大街上去。
你丢吧。路寒秋冷声说。
你说这个事,管也能管,说不管也管不了。
谢茗君把电话挂了,她现在不叹气了,改成了头疼,要是一个人捅还好,这他妈是互捅。
谢茗君把被子往上一拉,跟冬茵抱一起,说:不管她俩,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我们睡觉。
嗯。
楚凝安有个习惯,就是她喝醉死了的话,可能会不记得喝酒时发生的事儿,睡醒她从客房起来,闻到自己身上的酒味儿,再看看谢茗君,发现谢茗君没有训斥她,心里是一阵一阵的感动。
谢谢,你真的对我太好了,我这两天也别没事要干,我把你床单洗了吧。楚凝安很不好意思的说。
冬茵说不用。
谢茗君说:你放洗衣机里,我俩要去上班,你如果不回去,就在我们家里玩也行。
楚凝安很是感动。
冬茵说:早饭在保温箱,你记得喝点蜂蜜水。
好,特别好。楚凝安眼睛酸酸的,虽然她不知道为什么她们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好,但是她表现得很坚强,抿了下唇说:放心吧,我真没事儿,也没有那么受伤,路寒秋那个人,我也主动累了,大不了不做朋友了,真是的。
谢茗君没多说,就是拍了拍她的肩膀。
俩人一块出门,谢茗君先送冬茵过去,路上她说:下班要是有时间,我们一块去律师所。
冬茵点头。
谢茗君握着方向盘,实在不行,我看能不能把路寒秋逮过来,给她俩关一屋,好好聊开。
行。
可是你说她们会不会再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