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冬茵换了个方向,用的就是另一个手了,她这个手臂带伤,知道谢茗君顾及她的伤口,不会把她怎么样,她变得肆无忌惮,说:那不用手,可以用嘴巴吗?
谢茗君眨了眨眼睛,被她无语到了。
冬茵往前凑,想亲她,但是对面有动静响起,冬茵被吓了一跳,立马缩了回去趴在茶几上装睡,不敢胡作非为。
路寒秋没像大家那么嘴馋,喝了一点就去浴室洗澡了,她过去拍拍楚凝安的脸,楚凝安睁了睁眼睛,开始一阵乱哼,路寒秋伸手去拉楚凝安,说:起来了,去房间睡。
楚凝安就晃晃悠悠的站起来,她脚步有点飘,人没有站稳,一头载到了路寒秋后背上,额头抵着路寒秋的后颈,就这样贴着路寒秋一块走进了房间。
房间里传来稀稀疏疏的声音,路寒秋声音比较轻,楚凝安,你不去洗个澡吗,臭不臭啊?
臭?我哪里臭了,不信你闻闻
放手,我要窒息了。
好闻吗?小秋秋?楚凝安声音醉兮兮的,很耍无赖,路寒秋听着是在怼她,仔细品也没有那么讨厌楚凝安,语气带着哄意。
她们进屋之后一直没有开灯,进去了也没再出来,两个人好像晚上要一块睡。冬茵看着那开着的门,听着里头传来的声音,有点昏头的乱想。
她们要一起睡觉吗?
好涩啊。
也好厉害啊。
过了会儿,里头的人好像察觉外面偷窥的目光,把门关上了,全程没有开灯,很暗也很旖旎。
想着,旁边有轻微的动静,谢茗君撑着胳膊坐了起来,不小心碰到了旁边的易拉罐,谢茗君顿了一下,她把易拉罐环捡起来塞进易拉罐里,然后丢进垃圾桶。
她站起来,头有些晕,倒不是喝酒的缘故,那点酒还不至于让她头晕,就是趴久了有点供血不足,她刚站稳后背被人撞了一下,然后腰也被人抱住了。
冬茵抵在她身后,说:怎么回事呢,谢茗君,我感觉有点点晕,我要站不稳了。
谢茗君走在前面,冬茵在后面慢吞吞的蹭,谢茗君没有把她推开,到门口帮她把门推开,说:自己进去。
冬茵抬抬眸,往里面看了一眼,说:咋回事咧,好黑啊,我瞎了吗?
屋里没开灯,你是不是傻?
谢茗君伸手去摸墙壁上的灯,冬茵在她身后一直蹭,抓住了谢茗君的手,谢茗君摸半天没摸到开关。
冬茵本来就是学着楚凝安装醉的,没想到脑袋真的晕晕的,两口酒就让她撑不住了。
谢茗君被她闹腾的不行,干脆就不开灯了,继续往前走,到了床边催促她,到地方了,你还不躺下睡觉?
嗯,要睡觉了。冬茵额头贴着她的后颈,谢茗君反手拽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到前面,再把她推床边让她好好坐着,谢茗君看着她只皱眉,你一身味儿,算了,先睡吧,待会睡醒了你自己去洗澡,明天把床单洗了。
我很臭吗?冬茵问。
你说呢?谢茗君说,你自己闻闻不就知道了。
冬茵没闻,笑了笑,表情特别憨,她拉着谢茗君的手,谢茗君往回抽手臂,看着冬茵是用受伤的那只手。之后两个人拉扯的时候,谢茗君的力气明显小了一点。这时冬茵的双手勾住她的脖子,拉着她一块往床上倒。
谢茗君没预料到这一步,猝不及防的跌了下来,脸稳稳地贴在了冬茵的胸前。
猛地砸下去,冲击力很强,冬茵闷哼了一声,谢茗君稍稍抬起头,说:知道疼?还不放开?
冬茵没动作,像是被定格了一样,安安静静的看着她,嘴唇动了动,好像很害臊,这个时候谢茗君还没意识到她是故意的,她撑着手起来,呵斥冬茵,醉了就好好睡觉,发什么酒疯?
直到冬茵收紧了手臂。
谢茗君开始头疼瞪着她,不言不语,一分钟后她看冬茵安静了,就撑着手臂起来,实在不想跟她接触了,太埋胸了。
冬茵好像真的喝醉了,脸红扑扑的,轻声叫了一声谢茗君的名字,觉得谢茗君的名字很好听,她又多喊了两声,一声一声带着葡萄酒的气味儿。
酸甜酸甜的。
你到底在做什么?谢茗君皱着眉,有点忍无可忍了,但是她还在拉距离,尽量不跟冬茵接触。
冬茵说:我跟楚凝安她们学的。
嗯?
冬茵一手勾着她的脖子,另一手绕到她脑后,掌心贴在上面往下摁,揉她的头发、拥抱她,问:你觉得窒息吗?
好闻吗,小君君。
第25章
谢茗君双手撑在冬茵上方,脸红了,冬茵感觉到了她脸上的热度,开始咯吱咯吱的笑个不停。
你脸红了吗?小君君。冬茵轻声问。
脸红个屁我这是被你弄得快窒息了,放手。谢茗君深吸了一口气,刚刚被冬茵那一套操作憋闷坏了。
只是这个小君君,莫名的让她羞耻,冬茵真是绝了,弄得她想去堵她的嘴。
冬茵听到她说窒息就很开心,一直傻笑,谢茗君趁势把她的手给握住了,高高的举起,压在她头顶的枕头上。
冬茵被束缚动作后,笑容停了停,呼吸轻轻的吹一下再吹一下。谢茗君总觉得她是故意在放纵自己的嚣张,更恼了,谢茗君空出一只手,手指曲着弹她的嘴唇,冬茵舔一下嘴唇,舔她碰过的地方。谢茗君继续弹,弹了三四次她分不清是在惩罚冬茵,还是在给她喂糖吃。
疼。冬茵终于知道难受了,脸红红的,看她的眼睛里带上了一些水气。
还闹不闹了?谢茗君问。
冬茵鼻尖动动,说:闹。
嗯?谢茗君皱眉,再去弹她的嘴唇。
我说错了,我不闹了。冬茵哼了一声,把脸偏过去了,看着是真的觉得疼。
谢茗君把手指收回去,另外一只手也松开了,她站在床边看着床上抿唇的冬茵,然后捏了捏自己的眉心,被冬茵闹腾的头晕。
谢茗君转身准备离开了,听着冬茵哼哼唧唧的说:又不是嘴巴让你窒息的,为什么要打我嘴
似郁闷又似挑逗。
谢茗君把门掩上,用了一点劲。
冬茵翻了个身,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喝醉了吗?
不尽然。
她清晰的知道自己在干嘛,她在撒娇,跟谢茗君撒娇,然后醉在一片细水长流的宠溺中,放纵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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