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陈书琴眼前，“也不是吧？沈确奶奶还是一如既往看不起我，嫌弃我，您虽然没做什么，但也没帮我。”
她深深吸了口气，缓和了下语气，“所以我为什么还要跟之前一样呢？”
“小楹……”
陈书琴想去拉她的手，却被避开。
“我们也没办法……”
她看着自己落空的手，忍不住红了眼眶，“我们不能再过以前那种日子了……”
“还没完？”
苏楹腰间突然多了只手，垂眸，陆时宴的手又紧了紧。
“季凉川还在等我们。”
“小楹，他是谁？”
陈书琴盯着他放在苏楹腰上的手，皱眉。
“跟您没关系。”
苏楹看向陆时宴，“走吧。”
两人上楼后，陈书琴便看不见了。
苏楹忍不住停下脚步，低声道，“陆总，可以松开了。”
然后又觉得哪不对，补充道，“还有，谢谢。”
“利用完就丢，你真有种。”
陆时宴脸色沉下来，一把松开，越过她往包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