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婉婉早上去洗了脸，洗完脸就发现陆森野睁开了眼睛。
可能是经历了手术，又烧了一整晚，陆森野身体还有诸多不适。
他睁开眼睛，就那样呆呆地看着天花板。
“小野，你醒了？”冯婉婉小心翼翼地试探。
姚军听见声音，迅速推门而入，让冯婉婉狠狠瞪了他一眼。
“陆总！”
这个称呼让冯婉婉皱了下眉。
陆森野顺着声音看了看姚军，又看了看冯婉婉。
“小鸥呢？”
冯婉婉一怔，随后笑了，“还想着小鸥呢？你可真是痴情啊。”
陆森野挣扎着要坐起来，但是胸口的疼痛让他动弹不得。
“哎，你别动，你肋骨断了，扎进肺里，先别动弹，我去叫医生过来。”
冯婉婉说完就走了出去。
陆森野看向了姚军，“小鸥呢？”
“昨天陆董来了，夏小姐就先走了。”
“她没在？”
“嗯，您做手术的时候，她就走了。”
“没良心的。”陆森野嘴里嘀咕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