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在冰冷的墙上,席斯最后一次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早已龟裂的嘴唇由于这个动作而脱下一大块皮来。
她被单独关压,因为她的身份特殊,并没有被政审,只是她面前是一堆待签的转让书。席家家大业大,她“涉嫌”剌杀自己的父亲,只能把自己的财产交由“政”府托管。
“我没有资格签字,我只是管理者,不是拥有者,你们要的都这些东西是属于全人类的。”已经三天滴水未尽,她连说话都像用火在烫自己的嗓子,记忆中那位是因为病毒感染去世。遇剌的事情,她都始料未及。
偌大的囚室,笔直肃立的守卫最少超过十人,红木方桌边的靠椅上,坐着的却只有一位老者和一名中年男人。
“席校长,看来不知道席氏学校已经关闭了吧!”中年人看着脸色惨白娇小女人,严肃道:“席家这一年来非法集资,得到大量海外不明大笔财富,你对此也无话可说吗?”
她没有感觉自己的精神力被压制,只是在这个房间里完全无法施展出来。这跟那天在承安门上的情况一样,所有的异能者都在那个特殊异能者出现后丧失了异能,只能束手就擒。
她的沉默已经让人失去耐心,中年人低声对老者道:“启用备用计划可以吗?”
老者看着被誉为席家有史以来最优秀的天才,慢条斯理的点点头。
随后,他们离开,房间通风孔出现雾化的气体,闻到这味道,她头疼起来,好高级的催情剂,用了n多向异的发情信息素提纯的吧!
渐渐的她面色潮红,身体发热,她一直抿着嘴不吭声靠在墙角,她大概已经猜到于威这老匹夫想干嘛。
强制让哨兵标志她,利用向导对哨兵依从性从而控制她。
妈的,她什么时候会沦落到跟□□种猪一样的地位。
眼前的事物渐渐变得模糊,这下子好像有点玩得大了。
※※
白虹城,琴爷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
是的,只有她一个。
睡在大床上的她盖着条薄薄的毯子,正在沉睡。血红的发丝散乱在有蓝天白云图案的床单上,削瘦的身形蜷在那里,露在毯子外的双手黝黑如铁,泛着寒光,十指关节像老树疙瘩,根根指尖如戳,看起来不像这一双手,倒像一件绝世凶器。
“她还没有醒吗?”门外的人,轻声问身边的人道。
“她这次冲关太凶险,以她本身积蓄力量解锁20%已经是很勉强。本来三年后再冲关是最稳妥的,可是她和旺旺都不愿意。”说话的人有双明亮的大眼,赫然是被关在首都的席斯,和她说话是个精神矍铄的老人那长像怎么看都被剌杀的大总统一模一样。
“这次确实是我们赶的太急了,于家的根系扎在这片土地上近半个世纪,自从于家发生那件事,本来就对异能者极有成见的于威,现在更是恨不得所有有异能者全部消失。我们再哑忍下去,损失太大了。”席大校长并没有对父亲说出她来自五十年后,也不敢告诉父亲他们有多少人不是死在对虫族的战场上而是死在于家的异能者异能提升剂上。
那种药剂虽然能让异能者在一时间异能等级飞升,可具有成瘾性与依从性,她一时不查,让那种药剂混入正常药备里,结果……死人最多不是战场而军医部!
想起那场同室操戈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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