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的,不疼……”
“你在说什么啊?我们雄虫□□脆弱,皮肤上面留了伤口很难愈合的,更别说你这都流血了,医疗对雄虫没有用的,只能缓和雄虫的疼痛,但很难治愈,我们雄虫只能靠自身愈合啊!”虫医打断他,惊呼道。
方其然把头埋的更低了,会长拍了拍虫医的肩膀,让他安静。
“索菲亚。”会长摸了摸小雄虫的脑袋,温柔的说道,“我知道你可能有特殊的原因无法说明,可是,索菲亚,你要知道,我们是雄虫,雄虫的身体过于脆弱,稍有不慎可能就会酿成大祸。”
“是凯利斯救了你吗?”他转移了话题。
方其然悄悄红了耳朵,小声道,“嗯……凯利斯很好很好。”
“这样啊,在飞船上凯利斯给你找虫医检查身体了吗?”会长把小雄虫头顶翘起来的呆毛压下去,继续问道。
他看见面前的小脑袋上下动了动。
会长沉默了一瞬,道,“索菲亚,这段时间先待在协会里吧,有什么需要可以和我说。”
“好的。”方其然再次点点头。
小雄虫很乖,虫医给他处理伤口的时候,小雄虫也没有喊疼,他的手臂上被涂了药膏,还被绷带包扎了起来,虫医在绷带末端给他系了一个小小的蝴蝶结。
接着用专业仪器给小雄虫检查身体,和飞船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方其然看了一眼手臂上的医疗器械,又看了看包着绷带的手臂,有些疑惑。
“好了。”检测结果当场就能出来,虫医看了一眼,录入系统,“精神力C级,体能F级。”
“天呐,小可怜,体能这么低,恐怕你的伤口要很久之后才能愈合了。”虫医叹了一口气。
“谢谢你。”方其然道谢。
虫医又是一愣,他神情复杂的说道,“不用道谢,在这里你可以永远不用和别人道谢,索菲亚。”
“好的……”差点又说了谢谢,小雄虫手忙脚乱的捂住自己的嘴巴。
“乖,索菲亚,和我一起去你的房间吧。”会长再次摸了摸小雄虫的脑袋。
小雄虫的金发软乎乎的很好摸,会长简直爱不释手,本来就松松垮垮的麻花辫差点被会长揉散了。
【痛!要补偿!这次要多一点的补偿!上次那个太低了,任务者还有没有人权了!】方其然伸出手臂,指着绷带处质问系统。
【……】系统沉默。
【你说话啊,臭系统!】方其然不满道。
【好的,宿主的意见我会上报给主神。】系统回道。
【可以。】方其然勉强满意了一下。
再一次见到凯利斯,是方其然在小花园里浇花,雄虫保护协会非常大方的给他划了一栋自己的房子。
他最近这两天养出了一个新爱好,那就是——种花。
可惜他前两天种下的种子,没有一颗生长出来的,明明说明书上说了此花二十四小时可长叶开花,他都浇了两天的水了,种子愣是一点动静也没有。
方其然不甘心,每天提着小水壶屁颠屁颠的跑过来浇水。
花园里面有一块光秃秃的地,是方其然刻意留出来给自己种花用的,其他地方都栽满了花草。
可恶,难道他是植物杀手吗?二十多颗种子怎么没有一颗长出来的?方其然苦大仇深的盯着土壤陷入了沉思。
“索菲亚阁下。”后面好像有声音在喊他,方其然疑惑的回头。
高大的雌虫正站在栅栏外面喊他的名字。
“凯利斯!”方其然眼睛一亮,连忙放下手中的小水壶,小跑到雌虫面前。
凯利斯今天难得脱下了军装,穿了一身休闲的衣服,只是表情依旧是冷冷的,仿佛万年不化的冰山。
“你怎么来了呀?”
小雄虫蓝宝石般的眼睛亮晶晶的,金色长发被一根蓝色发带挑出几缕束在脑后,额间还有刚才浇水溢出的细碎汗珠,发丝黏在脸上,脸颊一侧沾了一块黑色的土壤,弄花了白皙的脸蛋。
或许是这几日未见面,小雄虫比起初见的害羞,整个人肉眼可见的开朗了一些。
“这几日过的还好吗?”凯利斯站在花园外面,他和小雄虫之间还隔着一层保护罩。
雌虫没有雄虫保护协会的允许,压根进不去,可是凯利斯却丝毫不慌。
“挺好的,他们都对我很好。”小雄虫似乎是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激动了,他很快又害羞起来,眼神游离着不敢看雌虫的眼睛。
因为浇花,方其然穿了一件简单的白色家居服,宽大的上衣遮住臀部,下面穿了一件短裤,露出两条白皙修长的腿,脚上是一双棉质拖鞋,十根圆润的脚趾暴露在空气中。
凯利斯皱眉盯着他手臂上缠绕的绷带,问道,“索菲亚阁下受伤了吗?”
方其然抬头看了一眼凯利斯,悄悄把手臂往身后藏了藏,摇了摇头。
【狗东西,怎么受伤的?啊?怎么有脸问的?】方其然在心里疯狂和系统吐槽。
“阁下在保护协会受到欺负了吗?”偏偏凯利斯穷追不舍还要问。
“不是的……”方其然吞吞吐吐的说着,“我没关系的,不疼的,凯利斯。”最终,小雄虫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凯利斯见他不想说,也就跳过了这个话题,没有追问。
“阁下想出去散散心吗?”凯利斯问道。
小雄虫点点头,只要是和凯利斯一起,他去哪里都可以。
凯利斯看着小雄虫打开保护罩,邀请他进来,凯利斯跨过花园栅栏,从容的走了进去。
“我要先去换衣服,凯利斯你可以等我一下吗?”小雄虫犹豫着说道。
凯利斯走到他面前,阴影遮盖住了小雄虫小小的的身影,他俯身伸出右手,捻去小雄虫脸上的脏污,道,“可以,等一下,这边脏了。”
他静静的看着面前的小雄虫脸颊突然爆红,呐呐的说不出来话,最后捂着脸落荒而逃。
原地的凯利斯蹙眉看着手套上面的脏污,摘下手套,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换了一只崭新的白手套。
“我好了。”方其然换了一件卫衣和长裤就出来了。
金色长发被他绑成了一个马尾扎在脑后,发带被风轻轻吹拂着,掠过耳侧。
小雄虫的脸蛋自然是漂亮的,就当是放在家里当个花瓶吧,雌虫的眼睛扫过小雄虫脸颊上还未消退的红晕。
凯利斯带他去了一家保密性极高的餐厅,方其然迷茫的看着桌子上铺的满满的玫瑰花瓣和刻意调暗的昏黄灯光,这里怎么这么像情侣餐厅?
他狐疑的看着凯利斯拉开椅子请他入座,还询问他的意见点了餐,一切看起来都很正常,仿佛刚才的暧昧氛围只是他的错觉。
方其然记得原剧情中的元帅表白路人甲不是这时候,还要往后一周左右才会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