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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
“咔哒。”
明亮的灯突然被熄灭,四周一片漆黑。
秦斯年的神经因为灯光的熄灭而绷得跟弓弦似的,他咳嗽了几声,听着沈轻云的耳语,清了清嗓子,似乎有些不悦:“合同上可没有这些东西,你的话怎么这么多。”
“怎么?秦总不满意?”沈轻云反问道,“可是您真的是这样的感觉吗?”
秦斯年咬紧了牙,若是灯亮着,沈轻云便能看到秦斯年手臂上崩起的青筋。
“砰!”
......
“那天在马场,云年可是好好保护了我们,事后秦总有没有给它点奖励?”察觉到秦斯年的紧张,沈轻云找着别的话题。
“你说这些干什么。”秦斯年艰难地说道。
“了解了解嘛,毕竟我现在做的这些,不都是为了赎回我们的马儿子嘛。”沈轻云蹭了蹭秦斯年的脸颊,“秦总不会亏待它吧?”
“是你的,不是我们的。”秦斯年纠正道,虽然他是真的不想回答,但是他还是说道,“你放心,秦家这点小钱又不是出不起,只是一匹马而已。那天事后,我吩咐云年的饲养专员替它好好刷了蹄子,甚至还做了护理,然后吃了一大桶的苹......”
说起马场的事,注意力被转移,秦斯年明显放松了下来。
“你!”秦斯年难以置信地看向沈轻云的方向。
第017章 chapter17糖
乘虚而入,是沈轻云一直坚守的美德。
或许是因为在一片黑暗中,所有的廉耻和傲气都融于黏稠的黑色,沈轻云和秦斯年贴得如此之近,他能清楚地感受到秦斯年的战栗和紧张,细细密密,在一瞬间收紧,然后沈轻云不得不跟钢笔共处一室。
正所谓再冷硬的天龙人,内里都是暖的。
原本冰凉的钢笔已经完全被秦斯年浸润,全然是秦斯年的体温,沈轻云被勒得有些难受。
同样难耐的还有秦斯年。
秦斯年觉得自己已经到极限了,可是沈轻云却一次次的告诉他,他还能够拥有更多,还能被需要更多。
秦斯年的脑袋突然断片了,他有些恍惚,短暂地忘记了那一纸的合同,好像时光倒流,突然回到了几年前。
沈轻云的用力像是在提醒着秦斯年----
在这空荡荡的秦家,还存在一个需要他的人,不是为了他的工作能力,不是为了他的权势地位,而是仅仅为了他这个人。
就算是为了身体,那也无所谓了......
秦斯年突然有些自暴自弃了。
……
属于成年男子的欲念将白云染成乌云,密集的雨点从乌云中落下,冲击在一个点上。
忽然,黑色的床单,被骨节分明的手狠狠抓住,揉皱,秦斯年甚至还没有来得及细想,就感觉到眼眶有些湿热。
熟悉而让人眷恋的感觉在一刹那充斥了秦斯年......
*
沈轻云突然感觉手背有些湿润,温热的湿润。
沈轻云的动作顿了顿。
一直以来,沈轻云都觉得拥抱是两个人的事情,所以注意到秦斯年的不对劲,沈轻云虽然很想继续下去,但还是第一时间停了下来。
沈轻云疑惑地把摸在秦斯年锁骨上的手收了回来。
尽管看不见,但沈轻云仍旧根据这么多年跟秦斯年在一起的经验做出了判断----
首先排除唾液。
然后从流下来的角度来讲,排除汗水。
', ' ')('等等......
难不成是眼泪?
可是秦斯年就算真的哭,顶多哭半滴泪。
是疼吗?
沈轻云检查了一下,确定秦斯年并不难受,就是背部的肌肉相对来说有点僵硬。
没了沈轻云的手作为支撑,秦斯年趴在床上,他埋着头,一下子就清醒了过来,在F国时,看到的关于沈轻云和苏少音的新闻萦绕在他的脑海间,他忍不住想----
沈轻云会不会也想这么抱那个人。
“秦总,你的工作压力很大吗?肌肉都紧绷了。”沈轻云一只手摸着秦斯年的斜方肌,按照记忆里的穴位替秦斯年揉着,而他的另一只手替秦斯年按摩着肩膀,语气温柔得不像话。
秦斯年没有说话,他的身体沉沦在沈轻云的温柔乡里,不愿意再起来,神智却像是站在上帝视角一样,作为秦家继承人审判着自己。
“今晚上......就先到这儿吧。”秦斯年的语气除了有些发软,并没有什么特殊,听得沈轻云以为自己功能退化了。
“行吧。”沈轻云耸了耸肩,见秦斯年了断得这么果断,所以也不再留恋。
摸着黑,沈轻云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很快就把灯给打开了。
在沈轻云还没有把灯打开的空当,秦斯年蹭了蹭被子,把脸上的痕迹给蹭掉了,他将被子披在自己身上,遮盖住了颤抖的双腿。
刚刚肌肤相贴的两个人,此时四目相对有些尴尬。
地板上,已经没有电的钢笔静静地躺在那里。
秦斯年难以避免地注意到了沈轻云的异样。
沈轻云察觉到了秦斯年那不自然的表情,有些想笑。
“秦总体谅体谅?毕竟我还年轻嘛,续航持久。”沈轻云道,“虽然是有些有碍观瞻,但是这不就更加证明了我能够很好地保证服务质量?”
“闭嘴。”秦斯年额上的青筋直跳。
惹秦斯年生气,沈轻云觉得很有意思。
本来沈轻云还觉得这么嚣张不太好,但看见秦斯年这么又羞又恼的样子,他故意又停留得久了些,等到眼看着秦斯年马上又要发作的时候,才懒懒地转身向浴室走去:“秦总不介意我去解决一下吧?”
“别说话。”
秦斯年闷闷不乐道。
沈轻云不解地眨了眨眼。
虽然上衣还在,但是原本用来遮盖的西装外套已经不翼而飞,秦斯年不得不将沈轻云脱下的浴袍穿到了自己身上,随后一脸严肃地走到沈轻云身边。
这是干嘛?套娃?
沈轻云还以为秦斯年还在计较那件浴袍的使用权。
“秦总,你也不用这么小......嘶......”沈轻云倒吸了一口凉气。
“你别多想。”秦斯年闷声道,“只是看着不顺眼,没有别的意思。”
呵呵,嘴硬。
沈轻云在心里翻了个白眼,但为了不打破这难得的温存,他并没有说话。
这真是......到底谁服务谁呢......
沈轻云的呼吸逐渐变得沉重。
......
待到秦斯年本该握笔的手都变得酸软,沈轻云突然动作,他一把将秦斯年抱住,尖牙咬在秦斯年的下颌上。
*
翌日。
沈轻云醒来的时候,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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