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别好脏不脏。
后面的快感来得快而急,暂时覆盖前面的欲求不满。
伯珥摸着自己翘在肚皮上的性器,和上次什亭带着他不同,这次他觉得有点疼,撸这么久甚至都有点麻了,那股憋尿感还是找不到发泄口。
前面前面也想要难受。
伯珥软糯开口,小受气包似的求欢。
别着急。
什亭再硬得很快,枪已经磨好了,就差个地方大显神威。
他往伯珥神父的后面吐了口唾沫,随后站起来扶着阴茎往里面捅,噗嗤一声,粉嫩的后穴一口吞吃掉什亭的龟头。
啊不是,不是后面,是前面!伯珥以为什亭听错了,屁股往后缩,又把龟头吐出来。
操,什亭仰着脖子,侧头下睨,桀然且不可一世,他把紧身短恤的下摆撩起来,露出码在一起的腹肌,拧伯珥的臀,我插后面也照样让你射,屁股撅好。
伯珥觉得什亭的语气不好,有点生气,我要走了。
不骗你,宝贝。
什亭的语气又软下来。
神父这才又把臀往洞口贴。
什亭往里顶,唔。
伯珥叫。
两个人都找不到合适的受力点,一个辛苦地弯腰撅屁股,一个则扶着墙往挺。
我难受,我腰疼伯珥对什亭说。
去找两个凳子跪在上面。
伯珥拿了聆听亭角落的另一个板凳和自己身边的这个并在一起,然后跪在上面,果然舒服多了。
肠子再次裹上阴茎,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喟叹。
穴口橡皮筋一般箍着那根狰狞的肉棒,肠肉在插进去的时候就往里带,抽出来又恋恋不舍地缠着它。
伯珥在一片黏腻中感受出什亭的形状,那棱棱角角刮碾着他,每次进来都能精确地往前列腺顶,出来时又能产生类似于排泄的快感。
喜欢吗?什亭其根插进去,告诉我你喜欢吗,喜欢被我肏吗?啊哈啊.唔唔!隔着一块木板,所有的所有都被挡在两边,看不见神情,听不清声音,没办法拥抱,没办法接吻;所有的所有都是冰冷的,手撑着墙壁,肢体只能可怜碰撞在毫无感情的东西上,惟有交合的地方摩擦火热,快感蔓延。
头顶暗光摇摇欲坠,声响淫荡的水声和神父不受控制的呻吟,在这样狭窄逼仄的空间如数变成古老海面的回音,像是有捣碎的暴风雨、撞击的闪电和滚烫的月亮之夜晚,在结合时拧成火山漩涡。
在告解亭,在聆听亭。
他告解,他聆听。
嗯唔啊插进去,在肏一朵由白黏土揉制的罂粟。
神父的眼珠往上翻,小舌头缩在嘴巴里直发颤,咽不下去的口水从他的嘴角爬出来,晶莹透亮,积得太多却又不掉下来。
抽出来,说让他蹲下接吻的话,透过神圣木板的洞吃住他的嘴,吻干泪水和唾液,再站起把阴茎顶进嫣红的唇瓣。
这次神父含得认真,或者说是因为思想都被欲念代替,情爱囫囵冲进他的大脑,眼里没再有别的什么了。
阳具留在伯珥那边,高昂抬头,什亭说:自己扶着进去,神父。
伯珥抬起腰,一手撑凳子一手往后扶着什亭的阴茎,对准自己后面,屁股往后坐。
动作很慢,直到全部吞吃进去,神父才收回手,他垂下脖颈的模样是斗败的雄天鹅,很轻地打颤。
空虚被炙热撑开,众妙如火焰般坠落其上。
圣罗勒教堂的告诫亭和聆听亭修葺得十分漂亮,亭子顶部耽美肉裙扒医思榴捂期灸翎灸,是皇冠样式的镂空雕花,正面镶嵌着两个四方的纯金十字架,侧面则刻着麦穗和葡萄藤叶。
而就在这样神圣的地方,什亭和伯珥隔着一堵墙疯狂地做爱。
肉拍击着墙壁,发出比肉与肉碰撞更响的声音,肉棒在那个穴道里来回抽插,仿佛空气都在震动。
伯珥神父扭腰收臀,挂着圣牌和十字架的银链晃动于胸前。
累了就贴着木板不动,任由后面的人再次挤进去,凉的板子被体液打湿,又染上人才有的温度。
嗯啊伴随着一声媚的呻吟,伯珥射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牛奶一样的液体黏连在伯珥弯折的腰腹,有一块似乎特别的浓稠,挂在上面晃着。
他的腿好软,堪堪下滑,如果不是什亭的鸡巴还在后面钉着他,他恐怕马上就要倒下。
很很晚了,你快点结束好不好伯珥求饶。
什亭双手撑在墙上,短恤被汗水浸湿,贴在他鼓发喷张的上身。
各种复杂的肌肉凹凸不平,是战场,千万的士兵战于上死于上,古战道般的手臂漂亮,汗延着那缝隙流,就又成了被遗弃的、伤痕累累的河。
跪好。
他加速,在仍然绞紧的穴道里进出,每一次都操到底,每一次又全部抽出。
叫老公。
唔哈啊哈啊叫老公,什亭顶在伯珥的前列腺上,神父。
不安的快感啮着伯珥,他想让什亭动,只能小幅度摇摆,像条发情的小狗。
老、老。
老公。
傍晚夕阳将所有的高脚杯斟满酒,什亭却斟满了他。
射完后的什亭仍然埋在伯珥的肠子里,那里面舒服,就像他的伊甸园。
他不紧不慢地继续在里面抽插,感觉这次伯珥是真的撑不住,眼看就要瘫在地上。
于是他拔出自己的阴茎,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封信卷成圆柱状,然后顺着伯珥被肏得还来不及合上的、充满浓精的后穴塞进去。
咚。
伯珥倒在地上,气若游丝,屁股里夹着一封卷成筒的信,那纸很硬,扩肛器似地把他的肛口撑开,露出里面的彼此裹搅白液红肉,多余的精液又顺着细白的大腿根流出来。
回家再看,什亭一边穿衣服一边嘱咐伯珥,这是我给你写的第一封信。
穿戴整齐后,什亭神清气爽地对这洞口冲伯珥吹了声口哨外加一个飞吻:有您的 开导,我真是如释重负。
晚安,我的小神父。
伯珥听到关门声,又看了眼小窗户。
火烧云已经彻底没有了,外面是一望无际的黑,偶尔有几颗闪烁的星星。
他把后面的那封信抽了出来,扶着凳子站起身,可怜的神父,两条小细腿直到现在还在颤颤巍巍发抖。
花了很长时间穿好衣裤,伯珥用内袍擦干净眼镜上、墙上和地上的污渍,然后蹒跚走出聆听亭。
神父,您出来了。
我正要去叫您呢,现在天色已经很晚啦,应该去吃饭休息。
他迎面碰上喇合修女,天哪,您的眼镜片花了,是不小心摔倒了吗?伯珥心里一紧,连忙把那封带着腥味的信藏在袖子里,低下头,恐怕自己露出什么破绽被她发现。
但是好在修女什么也不知道,仍用关切的眼神看着神父。
没有。
我、我现在就要走了,您也早点回去休息,喇合修女。
他还不待修女说什么,就往教堂外面走。
终于迈出教堂,伯珥松了口气。
他小步往家走去,性交后的甜蜜滋味从头发丝蔓延到脚趾头尖。
到底是在回味性爱,还是在回味带给他性爱的那个人呢?缥缈的月亮在天空中浮动,光温顺射下来,给圣罗勒教堂门口的那片黄杨树林罩上了一层银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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