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骐这个欺软怕硬的富二代,稍微对他温柔一点就又开始反骨发作了。
徐问锋眼神一凶,一改道德老师的正经模样重新变回了恶鬼:“又撒谎!”
他抬手对着白嫩的肥屁股就是狠狠的一巴掌,啪得一下打得软肉如波浪般一阵乱颤。然后右手忽然扣住张骐柔韧结实的腰肢向上一提。发力的小臂肌肉偾张,青筋沿着麦色皮肤蜿蜒,却将力道控制得极佳,仿佛托起的不是成年男子,而是片随时会融化的雪花般轻松。
肏穴时溢出的细汗随着性感的喉结涌动而簌簌坠落,徐问锋不仅腰腹的核心力量极强,连手臂都力量都远超张骐——他突然站起身,鸡巴还插在张骐的骚尻里,只用单手就能托举住将人抱在怀里,简直是三体人在世,都市爽文版的美国队长。
张骐被徐问锋的动作吓了一跳,下意识慌乱伸手反抱住男人的脖颈,以一个小儿把尿般的姿势被抱在徐问锋的怀里,两条玉嫩光洁的腿被钢铁般的双臂箍在胸前,小腿无助的悬空翘着,整个人的重量支点只剩下了还一无所觉吞吃着巨屌的骚尻。
徐问锋如山峦般屹立着,一米九的身高把原本身量修长的张骐衬托得有些娇小。张骐心中涌起了强烈的不安与害怕——他也是有过性经验的男人,所以完全知道这是要干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搞女人搞到兴起的时候就喜欢换上这个姿势,因为这个姿势特别方便肏进子宫,可以轻松的把那些女人肏成话都说不清楚,只知道一脸痴傻的娇喘着要给他生孩子的骚婊子!
徐问锋这是要站着抱肏他!就像曾经他肏那些女人一样!
“不!不要!徐问锋……”
不要啊,这种肏法……会变成女人的……
张骐扭动着身体,努力想要转头,这才知道怕了似的想要求饶。
然而徐问锋似乎总能作出预判似的,不给他求饶的机会——他双臂微微放松,让张骐能够依靠自身的重量坠落,同时雄腰蓄力,顺着重力狠狠的往上一顶!
噗嗤!
一声骚烂淫靡的软肉碾压声,青筋怒胀的巨屌势如破竹的突破酥媚紧裹的骚肉,再次肏进了被射满精液的结肠,把精液捣进了肠道更深处,把结肠口捣得更松更烂了!
“噢噢噢噢噢噢!!!”张骐痴了一般的哀叫,双眼翻白的露出母狗一样的骚烂表情,被神秘力量改造的清冷俊秀的的脸颊潮红扭曲,忧郁变成了欢喜,满脸掩饰不住的高潮媚态。
啪!啪!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雄根狠捣着骚尻,下面的卵袋配合着一起教训外面的会阴,拍打出一片鲜红的印记。
“这是教训……”徐问锋的另一只手抓住张骐的下巴,低头狠狠吃着张骐丰盈的嘴唇,唇齿间溢出恶狼般模糊的话语:“知道错了吗……骚货。”
“噢!噢!噢!知道!知道错了!”
张骐被一下一下顶得小腿乱颤,毫不犹豫的丢盔弃甲,老老实实的认错求饶。
“错哪儿了!”徐问锋不依不挠的发问。
“噢!噢!错,噢~!我,我撒谎了!”
“嗯……”徐问锋又故作温柔的吮吸他的耳朵,诱哄道:“说具体点。”
“啊~”张骐被这张弛有度的温柔骗到,耳朵湿湿的特别舒服,于是神志不清的说道:“我,我是骚货。”
说完他仿佛被自己破廉耻的话语惊醒,不可置信的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哈哈哈哈!”徐问锋一听,整个人都像发了羊癫疯一般,疯狂大笑起来,一边笑一边又恢复了禽兽的模样,巨屌猛插:“哈哈哈,对!没错!你就是骚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龟头在结肠口弹跳着,完全没有饶过骚尻的样子一刻不停的挤压摩擦。徐问锋的双掌从腿弯穿过,一把抓住张骐结实饱满的胸肌,肆意揉搓掐捏,揪着两个骚红肿胀的奶子轻捻狠拽。
“啊!嗯~”张骐被掐的浑身一抖,鸡巴站了起来。
“骚货!又爽了!”徐问锋笑着看张骐那骚浪的反应,乐得不行。
“快说喜欢大鸡巴……”再次凑近到张骐耳边,低沉磁性如大提琴般的优美嗓音响起,满怀恶意的诱哄——这是尝到甜头了,徐问锋敏锐的发现张骐在受到剧烈的刺激之后特别好骗。于是打算梅开二度,故技重施。
“呃!啊~”张骐双眼迷离,胸口和骚尻都爽得一片酥麻,他张着嘴口水控制不住的沿着下巴留下,嘴里含糊道:“喜欢~”
徐问锋一听见他这么说,鸡巴开始怒涨,心脏跟着狂跳。他满怀期待的露出了一个即将得逞的疯狂笑容——
“喜欢……大鸡巴~噢~”
张骐吐着舌头,清澈的嗓音早已呻吟到沙哑,满含情欲的再次被哄骗着说出了淫荡堕落的,骚婊子才会说的话语。
“哈……”
徐问锋突然觉得内心的某种变态欲望被满足了,突然腰腹一紧,鸡巴一跳,汹涌的快感再也抵挡不住——他干脆放松马眼,任由强行压抑着的,可怕汹涌的兽欲随着浓浓的精液,在张骐的骚尻里浇灌爆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给你!骚货!大鸡巴都给你!”徐问锋低声怒吼,满目疯狂。
“全部射给你!”
噗!噗!噗!
巨屌汹涌喷射。
“给老子接好!”
“啊~!哦哦哦哦哦!!!”
张骐浑身乱颤着被激射冲刷,皮肤泛着娇艳的粉嫩,像一朵被爱欲滋润淋湿的玫瑰花,纯真的向园丁回报以最美丽的姿态,暗示更多更浓烈的宠爱呵护。
骄傲跋扈不再,任性倔强不再。
只有骚穴里紧紧夹住的那根鸡巴,让他品尝到了人间极乐,变成了女人的样子。
哦哦哦哦哦!变成徐问锋的女人,骚尻高潮的母狗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骐一度不知廉耻,满脑子高潮废料的忘记了两人之间的仇恨,痴迷投入的享受仇敌的奸淫,雌伏在男人雄根下的性爱,变得忘乎所以了。
徐问锋……徐问锋……大鸡巴
脑海里被两个可怕的词语占据,张骐觉得自己快疯了——短短一个晚上不到,要变成和徐问锋一样可怕的性爱疯子了!
啊啊啊啊!好可怕!好可怕!
张骐被高潮和痛苦同时拉扯着,神情扭曲几近疯魔。
突然,他高潮的身躯一僵,又恢复了一点神智——但那神智不是被自己的理智唤回的,而是骚尻里那有些温暖又有些酸胀的感觉给拉回的。
他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嘴唇颤抖,痛苦又祈求般的回望身后的徐问锋,哀哀切切的目光是彻底的折服,是战败投降后的脆弱,是不能再承受更多的崩溃!
他对上了徐问锋的视线,希望是自己产生了错觉,希望徐问锋不要这么残忍的对他。然而他放弃自尊摆出可怜的姿态望去时,却只在徐问锋残忍戏谑的目光中得到了可怕的肯定……
“你……你……”张骐的喉咙沙哑干涩,说话结结巴巴:“你……畜牲!你在……”
“哈哈!”徐问锋毫不在意甚至是欣赏的看着张骐崩溃的神情,邪恶的咧开嘴,恶魔般低语道:“说好了全部都要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然也不能漏下这个咯!”
他彻底松开特意控制得特别缓慢的尿意,死死箍住张骐不断挣扎的身体,顺便不断的揉搓张骐那被巨屌顶到凸起的小腹。他的语气明明像是对待爱人般温柔体贴,身体却做着禽兽不如的欺辱之事——
噗噗!
滚烫的尿液有着比射精更大的水压,凶猛而急速地冲刷着肠道!那尿液在徐问锋刻意的控制下,精准的浇打在骚点上,刺激得张骐又是一阵阵花枝乱颤,酥爽连连。但是这次张骐连尖叫的力气都没有了,在鸡巴的浇灌下无声的被尿上了高潮。
张骐的身体一挺一挺的,徐问锋轻松抱着且控制着。他静静的看着张骐无声的崩溃,眼泪失控般流淌,滑过潮红的脸颊,被徐问锋用舌头轻轻舔吻一一卷入口中。
他咂着嘴品味着仇敌的眼泪,冷眼看着张骐的小腹逐渐鼓胀,神色早已恢复了平时不动声色的冷静模样。他看起来仿佛从未发过疯,中过春药,并且把仇敌反复强奸中出一般。徐问锋就像在一个普通而忙碌的夜晚,开完了一场在线会议,然后游刃有余的处理掉最后的事务般,度过了一个平常的夜晚。
他在强大的自控能力之下,已经将所有不正常的模样都压制回去了。只有那双作乱的大手还死死抱住仇敌骚浪的身躯,手指下意识的揉捏那骚肿不堪的奶子罢了。
徐问锋又变回运筹帷幄天之骄子一般的徐总了。
然而内心深处只有他自己知道,有些压抑多年苦闷无解的疯狂,在释放一次过后,变得加倍浓稠且黑暗扭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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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衣室的门被轻轻地敲响,门口传来了陌生的男人的低声询问:
“徐总,您在里面吗?”
来人的声音平静,公事公办的语气不带有一丝个人情绪。徐问锋眉峰一挑,立马就认出了声音的主人正是自己的助理小周。他的内心没有丝毫的意外,也没有即将被下属撞见在公众场合胡搞的羞耻。他神色淡然的起身,随手抓起凌乱的西裤穿好,走到门边打开了反锁的门。
徐问锋精心打理过的头发早已松散,赤裸着精壮的上身,因为没有穿内裤就套上了西装外裤,所以长至小腹的浓密性感的耻毛也不可避免的小露了一点。
徐问锋气息平稳,但仍未消减的强烈雄性荷尔蒙气依旧暴露了他完事后魇足的气息,有种雄狮交媾后慵懒又危险的模样。他本人没有任何的遮掩,衣衫不整的就这么出来了。明眼人都知道这个消失了整场宴会的男人,这么长时间内都干了些什么。
简直就是破廉耻的随意发情的动物。
身为徐问锋忠诚下属的助理小周可不敢在心里这么编排老板,他目不斜视的,仿若毫无察觉般的,十分自然的向着老板递出了一个纸袋,并且用手虚扶了一下自己的眼镜,语气漠然的说道:“老板,司机已经在外面等着了,您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随即,就机器人似的提着袋子一动不动了,似乎徐问锋不发话就可以一直保这么持下去。
“嗯,知道了。”徐问锋毫不扭捏,也很自然的接过袋子,随意一瞥就知道是干净的衣服,不由得心生满意。
呐,这就叫专业。
“不错。”徐问锋点点头:“这个月加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多谢徐总。”助理闻言,机器人一样的表情终于有所动容,语气恭谨的连忙道谢,然后很快的转过身去,继续扮演看门的门神了。
转身之前,他还是忍不住用自己极佳的动态视力,飞速的瞥了一眼门内,看见了一节白藕般修长精致的小腿。
他闭了闭眼,突然在心里念叨起来:少说话多做事少说话多做事……
念叨了几遍,内心终于像他表面上伪装出来的一样,真正的平静下来了……
虽然他早就根据老板消失的地方推测出了老板的所在地,并且在听见更衣室里面的动静之后,反应迅速的支开了林曼卿,然后打电话叫司机送来了干净的衣物,尽职尽责的在门外守了好几个小声,一边听着门内激烈的活春宫,一边强行压抑自己的胡思乱想,最终在老板完事后,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并且才刚刚发现老板踪迹的样子,敲门送出衣服——天知道徐问锋付了多少工资才能找到做事如此靠谱且滴水不漏的助理,别问,问就是龙傲天身边不养闲人,身边的扫地阿姨都是人中龙凤……
****************
事情结束后,张家的私人轿车上。
张骐正捂着酸胀的小腹,神色是难掩的憋胀羞耻,他紧抓着西装外套的指关节已经用力到了发白,额头上满是冷汗。
“唔!”
轿车路行过颠簸的路段时,他忍不住浑身一颤,紧咬的嘴唇里泄露出一声痛苦的闷哼,眼尾浮现出一片动人的潮红,在幽暗的灯光下既让人看不真切,又让人臆想连连。
“张少……”司机担忧的声音响起,心绪复杂的握着手中的方向盘。
“闭嘴!专心开你的车!”张骐恶狠狠的呵斥道,清冷俊逸的脸蛋上满是掩饰不住的羞红,让他原本嚣张的训斥显得有些色厉内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司机明智的闭上嘴巴不再多言,只小心翼翼的的避开颠簸的路段,一路疾驰着载着人回张家大宅。
汽车刚刚停稳,张骐就迫不及待地匆忙下车,刚一着地他就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司机眼疾手快的扶了他一把,却被张骐毫不客气的一把挥开。
然后满脸红潮的张少,在司机担忧不解的目光下,跌跌撞撞的跑回了大宅,几乎是连滚带爬的狼狈的回到卧室,把自己反锁其中。无论门口的阿姨如何担忧询问,都不予回应,只暴躁的随手把一只玻璃杯狠狠地扔在门上砸碎,以警告他人不要再接近打扰。
显然是在外面吃了大亏,回家又在大发少爷脾气了。
阿姨悻悻的离去,显然对此早已习以为常,所以并没有察觉到真正的异样之处。
而将自己反锁的张骐正坐在浴室的橱柜上,面对着宽敞的玻璃镜,下身赤裸着像接客的娼妓一样大张着。一只手居然插在自己软烂红肿的后穴内不断扣挖着,粘腻的淫水混着精液糊的他满手都是,他却依旧不为所动的艰难寻找着什么。
忽然,手指似乎碰到了一片布料,张骐喘着粗气艰难的用手指夹住,他深吸一口气闭上双眼,一鼓作气的把布料猛地拔了出来!
噗!
随着一直堵塞着后穴的布料不拔出,肛口的软肉接收到了放松的信号,随即便是源源不断的尿液和精液,泄洪般的从肠道中喷涌而出,发出令人羞耻的噗噗的声响。黄白色的肮脏液体喷溅得到处都是,张骐在布料抽出时被狠狠摩擦到了骚肉,居然一边后穴像失禁的母狗一样乱喷的时候,一边又达到了高潮,鸡巴对着镜子前面也射精起来!
“噢噢噢噢噢噢!!”
张骐吐着舌头,愉悦的骚叫着,情不自禁的抚慰着前面的淫荡鸡巴,一脸被玩坏的表情。
手指轻抚着直到前面的鸡巴也全部射空,他才脱力般的瘫软下去。浴室里满地狼藉,到处都是他玩弄自己搞出来的混乱液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抬起胳膊挡住眼睛,一个人躲在浴室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手中的布料被他狠狠的丢在地上,那正是他出门前穿着的内裤。
“呜呜,混蛋……畜牲!”他抽噎着,身体一抖一抖。
“徐问锋……你不得好死!”
张骐在又一次的和徐问锋的交锋中,输的一败涂地。并且以最凄惨,最狼狈不堪的方式收场——这是比之前任何一次落败还要糟糕的方式,徐问锋不仅强奸中出玩烂了自己的后穴,还把他的男性自尊狠狠碾成了碎渣!这简直比他人生中遭遇的任何打击都要刻骨铭心,痛不欲生!
他恨毒了徐问锋!
为什么就是杀不死这个无耻下流的家伙!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被对方狠狠击溃!
张骐恨到双眼通红,却全然忘记,最开始的时候是他自己先招惹的徐问锋,而徐问锋每次都予以了正常反击罢了——只不过这一次,用了非正常的手段狠狠的教训了他而已。
张骐的反应正好应证了那句话:人菜瘾还大,玩不过就破防。
属实是自作自受了。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张骐一个人拖着酸痛的身体,强撑着自己收拾干净了浴室。
他沐浴在温暖的花洒下,用毛巾狠狠地擦拭着身体,嫩白的肌肤在大力揉搓下几乎要破了皮。徐问锋在他的后穴内射得极深,几乎全部都进入了结肠里,非常的难以清理——如果不是徐问锋最后在他身体里射的那一泡尿,在他的肚子里泡了好一会然后带着大部分精液被喷射出去,说不定光凭张骐一个人忙碌到第二天,都不一定能把骚穴里的精液清理干净。
他用力的在自己已经被玩弄到十分松软的后穴里搅弄扣挖着,骚穴唧咕唧咕的吞吃着手指,他忍不住低声轻喘。不断的有新的没弄干净的精液流出,张骐不知道自己到底洗了多久——他甚至在搅弄到骚点后又屁眼高潮潮吹了一次,才在淫水的冲刷下,彻底弄干净。
他闭眼倒在床上时,早已累到脱力,于是一沾到枕头就沉沉的昏睡过去了。
睡梦中,他的眉头紧皱,似乎依然在做着可怕的梦。
梦里他正身处被血月染红的废弃义庄,槐树上吊着七盏引魂灯。阴风卷着纸钱掠过残破的牌坊,青面獠牙的镇墓兽双目淌着血泪。徐问锋身着暗金绣线的黑色蟒袍,头戴太极紫金冠,猩红的双眼中居然是一副邪恶的蛇类竖瞳,那装扮和模样端是一副修真界经典反派邪修的形象!
“桀桀桀!张骐,我要你助我修行!”
徐问锋裂开紫黑色的嘴唇,邪气四溢的苍白面庞是另一种令人恐怖战栗的俊美。枯枝般的手指瞬间掐诀,招出了一顶冒着幽蓝鬼火的人皇幡!
“桀桀桀!时辰到了,张骐,乖乖受死吧!”
徐问锋五指成爪凌空一抓,张骐的身体不受控制得顺着徐问锋的法力飞到他手中,然后被一把抓住,扔进人皇幡,顷刻间将他炼化!
“啊!”
张骐吓得整个人从床垫上弹起来,后腰还残留着过度操劳的酸痛感。汗水把碎发黏在太阳穴上,睡衣前襟全被冷汗浸透了。张骐的手指无意识抓皱了昂贵的真丝床单,掌心湿漉漉的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喉咙里卡着半声尖叫,被吞咽时扯得生疼,像是刚吞下块碎玻璃。脚踝还缠着被踢到床尾的薄毯,织物摩擦的沙沙声与梦中他被鬼火焚烧殆尽时的脆响微妙重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妈的,在梦里也不放过我!
张骐崩溃的揪住头发,睁着无神的双眼,直到天亮都再也没有睡着。
天刚微亮,他就精神萎靡的站在镜子前,倒映出的人影跟个被蹂躏过度的鬼似的。他昏昏沉沉的,连衣扣都差点系错,领口歪斜露出锁骨处未消失的暧昧红痕——以往那是都是他心爱的女人留给他的勋章,如今却变成了难以启齿的耻辱。
张骐下楼时差点被旋转楼梯绊倒,他一瘸一拐的小心翼翼的挪下来,被徐问锋的巨屌肏到合不拢的后穴依旧在隐隐作痛,还时不时又流出一些湿滑的淫液,浸湿他的内裤。
张骐的脸色黑了又黑,最终还是强撑着下楼。楼下早已飘来小米粥的香气,父亲穿着深灰色夹克坐在藤椅上,梳得一丝不苟的头发中参杂着一些斑白。张庭鹤手里的老式保温杯冒着热气,茶几摆着早就翻到旧的《时事求是》杂志,屏幕用到花屏的某为手机正在震动。
“又熬夜?”父亲推了推金丝眼镜,从公文包里掏出一瓶护肝片:“你这孩子,又不知道爱惜身体!听说你昨晚又发大脾气了?”
“爸!我……”张骐看见自己位高权重的父亲,心中突然十分的委屈,他刚想开口,把关于徐问锋那个狗东西的事情一一告知,就被一声清脆的铃声打断。
叮铃铃——
座机突然炸响,是那种老式红色电话机。张庭鹤面露愕然,座机一般都是单位打来的,他快速的起身到办公桌上接起电话。接电话时左手无意识摩挲茶杯,杯身上“全省抗洪先进个人”的烫金字都快褪光了。
“什么?我二十分钟到!”张庭鹤听着电话里的汇报,脸色突然一沉,然后转身就往门口走去。
“爸爸,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张骐心里一惊,突然有了一种不详的预感,心下不由得慌乱起来。
张庭鹤走到门口还是决定回头安抚一下儿子,严厉而认真的说道:“张骐,爸爸单位那里出了点事,你这几天一定要乖乖的呆在家里,不要再出去惹事,也不要欺负家里的阿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庭鹤想到早上阿姨的诉苦,苦口婆心道:“人家也是爸爸正儿八经请来的工人,你要对人尊重一点!”一边说着,一边还掏出一颗大白兔奶糖,哄小孩似的塞入张骐的手中。
几句话交代完后便掉头就走,黑色奥迪A6已经停在院门口,车牌被晨雾洇得模糊。
全程都没有给张骐开口说话的机会。
张骐眼睁睁的看着父亲离开,巨大的恐慌蔓延至整个脑海。
怎么回事,父亲的单位怎么会突然出事?张骐身子一软靠在墙上,狠狠地掐住了自己的手心:是徐问锋他们动手了吗?
怎么会!根据梦里发生的故事,离徐问锋动手明明还有一个月的时间,为什么提前了!
张骐咬着自己的手指,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想到了昨晚发生的事情,男人灼热的呼吸,巨大的肉棒,还有那残忍戏谑的目光:
“敢和我作对!嗯?”
“还想派人杀我,老子肏死你!”
徐问锋那可怕的声音又清晰的在耳边响起,阴魂不散一般一遍一遍如同拷问一样刺激着张骐的太阳穴。他的血管突突的跳动着,浑身冰冷,似乎想通了什么关键的地方,顿时觉得天旋地转:
是我吗?是我的贸然动手导致徐问锋的计划也提前了?
啊啊啊!他发现了!他早就知道我要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骐崩溃的抱着头,蹲下身去,满脸惊恐。
过了整整一个晚上,张骐这个酒囊饭袋才勉强反应过来,昨天的晚宴明明就是徐问锋设计的局,是针对他的杀人计划提前布置好的,徐问锋的反攻计划!
为什么平时不去那种晚宴的徐问锋却突然一反常态的去了?为什么徐问锋平时一直带着的保镖,那晚却没有再带了?为什么有人能没眼色到把红酒泼了他满身?为什么更衣室周围静悄悄的一个人都没有?为什么徐问锋会恰巧在他换衣服的时候闯进更衣室?
昨晚发生的事情,一连串的,有太多太多的巧合了!
巧合多到根本就不正常!
虽然不知道徐问锋为什么最终狂性大发,选择了扑上来强奸他。
但是他更愿意相信,徐问锋原本是准备要干掉他的——难道他大费周章的真的只是为了肏他而已吗?这种推测过于离谱了……他们可是死敌,在梦中预示的结局中,徐问锋可从来没有碰过他一下,早早的就让他领便当了!
张骐越想,整个越加的麻爪了。
他目光呆滞的露出了一个惨笑,仰头瘫坐:难道,又是我自作自受吗?
他的一连串骚操作不仅没有扳倒对手,反倒让他陷入更加悲惨的境地,甚至加快了死亡的脚步……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徐问锋自那场香艳的晚宴过后,马上进入了陀螺般高速运转的工作模式中,如同得到了高级细致保养的精密仪器一般,以更加惊人的效率运转了起来。
所有磐石数字科技里见过徐问锋的员工们,都明显的感觉到徐总这几天神采奕奕,精神头好的出奇。他原本就开朗的笑容,更添上了一股雨后青草般的清爽气息。公司里氛围一直很好,那本就是因为徐问锋是个极具个人魅力,能和下属打成一片的老板。在他的带领下,公司内部总是充满积极向上的正能量,员工们身上也很少带有传统社畜那种牛马般的麻木死气——他们在徐问锋的保护下,依旧鲜活充满动力。
飘散着现磨咖啡香气的茶水间里,新来的实习生小唐抱着马克杯,轻轻碰了碰身旁的前辈,兴高采烈的分享着他的见闻:“嘿嘿,我今天早上在楼梯间遇到徐总了!”
他用小木棍搅拌着咖啡说道:“哈哈没想到徐总一个大老板居然挤不上自家公司的电梯,需要自己跑楼梯上楼!”
周围正在接水的同事一听,纷纷好奇的围上来听八卦。
“我也是因为没挤上,又不想排队干等,所以才走的楼梯,正好碰见他了——我滴乖乖,徐总办公室在顶楼吧?他可是真狠人啊!说爬就爬了。”
一旁的前辈抿了一口咖啡,淡淡的笑了:“徐总有自己的专属电梯的,你不会不知道吧?”
“啊?”小唐呆愣住了:“那他硬腿上去干嘛?”
“锻炼身体吗?”小唐挠头,对狠人的世界表示无法理解。
“嗯呐。”另一个前辈似笑非笑,撇了小唐一眼道:“不然呢?像你一样急着打卡吗?”
小唐突然被怼也不生气,他只是震惊的喃喃道:“那可是顶楼啊……这精力也太好了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所以人家才是白手起家的大老板啊~”一旁的女同事也加入进了讨论,笑着说道:“没点狠劲哪里做得到这些啊?”
“啊……”刚刚毕业出社会的实习生挠头:“不懂……完全不懂,根本无法带入进精英的世界……”
“嘻嘻……”女同事安慰的拍拍小唐的肩膀:“小唐还是小孩子呢~”
小唐突然这样被女同事调侃,又不知道该如何反驳,不由得涨红了脸,你你你了半天。大家见状不经纷纷笑了起来,一时间,茶水间内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而他们不知道的是,每天跑步上楼的徐总其实并不是他们想象的那样,只是单纯的为了锻炼身体。
而是为了合理的穿着宽松的运动服进公司,以遮掩他每天早上都要勃起很久的鸡巴——他的肉屌有时候在上班前就消下去了,有时候又不能,所以徐问锋干脆给自己立了个人设,以最大的程度,削减任何可能被发现的意外。少穿剪裁过于贴身的衣服才是最好的办法,徐问锋平时在公司里大多是休闲松弛的打扮,只有开会见客户的时候才会去自己的私人衣帽间换上高定西装。
天天西装三件套穿得一丝不苟的霸道总裁已经退环境了,他徐问锋现在才是老板,所以他想穿什么就穿什么!
而他这种穿衣自由的风格也带动了整个公司,大家平时穿什么样的衣服,徐问锋也从不过问。有几次看见了在公司穿LO和COS服的员工,他都面不改色打招呼,甚至笑着夸他们穿得很漂亮,可以拍照发公司WB官方号吸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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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骐刚刚接完表弟打来的电话,表情彻底麻木的趴倒在书桌上,他的额头狠狠的撞击在桌面上,发出了砰的一声闷响,额头撞出了一片红印。
然而张骐似乎已对这疼痛一无所觉,只是连续不断的狠狠用头撞击桌面,砰砰砰的磕出连续的脆响。他的指甲发狠般的刺入手心,痛苦愧疚与害怕充斥着他的面庞,叫人看着触目惊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和表弟的公司彻底完了。
前几天他爸前脚刚被单位的电话叫走,后脚表弟就打来了电话求救。
他和表弟合开的房地产开发公司被相关部门以违规用地、预售资金挪用、偷逃税款、工程质量违规等各种罪名,要求勒令工地立即停工,公司内部所有部门配合调查。表弟在电话里语无伦次的表达,来人似乎准备得十分充分,趁着众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直接就冲着要害而去,一点周转的机会都没有。
表弟冷汗都下来了,在电话里几乎是哭求着让张骐赶紧出手,搬救兵来救火。
因为他们都清楚的知道,表弟卢欢是公司的法人,出了事他要就要背负主要责任。这些罪名一经查实,不仅公司要接受行政处罚和巨额的民事赔款,他的表弟还要面临严重的刑事责任,10年以上有期徒刑那是跑不了了。
而最可怕的是,那些琳琅满目的罪名,其中大部分都是真的。
他的表弟一直负责帮他经营公司,用的手段大都不干净,公司大部分项目像是派人恶意去竞争对手公司捣乱强拆以竞标土地资源,或者搞烂尾楼项目圈钱,那是比比皆是。更不用说为了贪污工程款,换用劣质建材,隐瞒工地事故威胁家属这种‘小事’了。
该干的不该干的,表弟都替自己干完了。他对于这些事情全都心知肚明,甚至对此乐见其成。因为他和他的家族就是最终收益者,而他们利用家族权势,充当着不法公司最佳的保护伞。
完了……张骐接到电话的第一想法就是这个。
这种雷厉风行的,闪电般直击要害的行事风格。最大的可能,出手的就只有那个人了,那个他最近想都不敢想,但是又不断在噩梦中梦见的男人。
徐问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迫回想起了他们之前所有的交锋斗争——虽然他一直称呼这种互动叫做交锋,但是实际上只有他一直在被单方面碾压。
张骐突然就觉得特别的害怕,特别的累。
但他没得选,表弟可怜的哭求还在耳边,而且这件事还直接关系到了他自身的利益,他不得不动身去处理——拖着他不久前才被徐问锋蹂躏到浑身酸痛,满身涩情吻痕,合不拢的婊子屁眼以及一直在骚痒流水的后穴,一被布料摩擦就酥麻肿立的乳头。跑去找各种家族关系,进行周旋。
他神情麻木的强撑着自己到处奔波,内心深处是无法抑制的,自己也许还是会输的消极情绪。他败了太多次了,徐问锋太强了,他太无能了,完全想象不到自己怎么在他面前绝地翻盘的样子了。
如果他们的身份互换,徐问锋有本事能做到逆转局势吗——张骐在一次次被那些关系躲避,被敷衍,被欲言又止的奇怪眼神打量后,疲惫绝望的内心忍不住产生了这个想法。
而简单思考过后,他居然更加绝望的发现,徐问锋可能真的能做到……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能这么大呢?
他狠狠的用头撞击桌面后,像条死鱼一样趴着一动不动时,双目无神的想道。
爸爸那边的电话也打不通了……
他也被和徐问锋联手的政敌想办法控制了吗?张骐痛苦的闭上双眼,脑海里满是噩梦中父亲在狱中凄惨的苍老身影,眼泪又忍不住流出来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呜呜……爸爸,为什么不接电话……”
“我一个人搞不定了……怎么办啊,呜呜呜……”
“找谁都没用……他们突然就翻脸不认人了,明明之前还经常来送礼巴结咱们的……”
“钱也被锁住了……没钱更使唤不动人了……”
“呜呜……好难受……”
张骐哭着哭着,又细声抽噎起来,伸手摸摸自己的胸口,那里一直在痒。
连后面也一直在痒,自从被开苞过后,就一刻都没停下过的。
一直在痒。
好难受……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会议刚刚结束,徐问锋就匆匆忙忙的解散了众人,假装要赶场下一场在线会议似的,看似不慌不忙但是长腿迈步迈的飞起的跑回了办公室。
准确地说,是办公室旁边连接着的休息室。
原因很简单,因为他那根下贱的狗鸡巴又擅自在众人面前勃起了。
他在会议上装作十分松弛的单手侧撑着下巴,将主持的工作交给了目前正在着重培养的员工,然后自己在一边安安静静的看着,时不时飞速记录着什么,又时不时的开口提一下重点。他即便在会议上心不在焉,也熟练的替下属把控好整场会议的节奏,不至于让讨论的重点跑偏。
徐问锋就那么安静的坐着,存在感十分的强烈。众人很难忽略身边这么一个气场强大的人,所以都偷偷关注着。但是整场会议下来,却愣是一个人都没有发现,运筹帷幄天之骄子般的徐总,居然会在众目睽睽之下,偷偷的像发情的公畜一样勃起。
没有一个人发现,他在一心二用,一边工作一边走神,脑海里正充斥着用巨屌狂肏男人骚屁眼的黄色废料。
他时不时用舌头顶住牙关,似乎嘴里已经含住了什么骚红肿立的东西,正在用牙齿轻咬用舌头拨弄。也时不时用食指一下一下有节奏的戳着桌面,似乎那块地方正骚呼呼的流着淫水,正需要他好好用手指通一通,抚慰一下凸起的骚点。
徐问锋自从那场晚宴之后,在性瘾发作时伪装的越发熟练精湛了,而发情的频率也越发的频繁了。
唔……
想要,公狗的臭狗屌好想要,想那湿漉漉的且特别能吃的骚逼想得厉害。他特别需要有个鸡巴套子坐上来来帮他套套鸡巴。或者骚嘴也行,用软嫩舌尖戳戳他龟头上的马眼就行,狗屌会自己射进骚嘴里,把骚肚子喂饱的。
他妈的,擅自发情的下贱烂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烂屌烂屌烂屌!
徐问锋面无表情的死死掐住龟头,直到龟头吃痛到极点,然后焉嗒嗒的自己灭下去,才松开了几乎在自残的那只手。完全不在乎鸡巴的死活似的,残酷无情的对着自己虐屌。
他安静的坐在办公桌前,尽管这几天已经想得不行了,但是却完全没有多余的动作。既不离开公司,也不去探听那个人的状况。他百无聊赖的转着手中的昂贵钢笔,什么也不做,只是静静的等待的。
在办公室内那被它特意调到休息模式而略显温和昏暗的灯光下,徐问锋漆黑的眼珠仿佛粹洗过的黑曜石,散发着幽幽的锐利光芒。虹膜深处因为兴奋而深埋着蛛网状血丝,如同冰层下突然涌现的暗红色岩浆流。
他只是随意栖息在老板椅上,却给人一种随时会暴起进入杀戮模式,凶猛的撕咬猎物的错觉。
他是狩猎者,优秀的狩猎者总是喜欢等待猎物自己上钩。
徐问锋轻轻地用修长的手指滑动手机,一条条长串的消息不断跳出,显示出进度有多么的顺利——该掌握的情报都掌握了,该送出的资料送出了,该办事的人也都行动了。
所以,被盯上的猎物也应该快被逼到绝路了。
猎物一但慌不择路的时候,就不再会选择挣扎了,而是会心甘情愿主动往陷阱里跳了。
这是他一贯的做法,太熟练了,熟练到即使全部甩手交给手下的人去做,也不会出错。
毕竟在这之前,就已经在那个人身上成功过太多次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把本就是顺风局也真的很难输……
滴——
思绪被一通电话打断,徐问锋接起电话,只听见几声简短的汇报,便嘴角可怖的咧开了一个不同于以往的,略带癫狂的那种笑容。公司里无论是哪个员工都想不到,平易近人阳光开朗的徐总私下里,会是一个笑得一脸阴暗鬼畜的人。
他飞速的打开电脑上的时事监控,在前台的监控画面里,看到了那个他朝思暮想意淫了许久的猎物的身影。
嘴里兴奋的喃喃道:“这不就跳进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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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骐略显局促不安的等待着前台的小姐姐打电话交流。
谁也不知道他做了多少的心理准备,才下定决心来到了这里。
他努力装出平常那副盛气凌人,嚣张跋扈的大少爷模样。只有他自己知道,等待与徐问锋那个魔鬼见面的每一分每一秒到底有多难熬。
他实在有些喘不过气了,下意识的伸手松了松领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徐问锋会愿意见他吗,见他这个手下败将,这个一直跟他作对的死敌……在他走投无路,鼓起所有勇气来到这里时,会愿意同他见上一面吗?
张骐内心纠结痛苦,心跳如擂鼓般强烈。
“张先生……”前台小姐放下电话:“徐总请您上去。”
“…………好的。”
愣了好半晌,张骐才回过神来,顺着前台小姐的指引,一个人搭上了总裁专用的电梯。
没有人带领他,他是不请自来没有预约的恶客。也不需要人带领,电梯直达办公室,顶楼现在也只有徐总一个人。
张骐一个人站在电梯里,背后有些汗湿,心里一边紧张着做着预设,一边搭配着准备好的台词,想着接下来无论如何也要在徐问锋那里,替张家争取到一条活路。
他闭了闭眼睛,神色越发的忧郁低落。他吞了吞口水,总觉得如芒在背。
他的第六感发作,感觉从进入公司的那一刻起,就像被人监视着一样,用粘腻的视线舔舐着他的身体,毛骨悚然的感觉缠绕着他,让他忍不住收缩了几下后穴,夹紧了他的尊严。
随着电梯不断上升,这种粘腻的感觉越发的强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要再胡思乱想了,张骐!都是幻觉!
张骐努力安定心神,告诉自己不要慌乱,他迈着沉重的步伐踏出电梯时,整个人看上去竟显得有些悲壮。
“呵,你特意跑到我公司一趟,就是为了站在那里装雕塑吗?”低沉而熟悉的声音响起,徐问锋正抱着双臂依靠在墙壁上,一脸戏谑的看着踌躇不前的张骐。
张骐被吓了一跳,抬头看见徐问锋的一刹那瞳孔骤缩,不好的回忆瞬间涌了上来,他的脸色不由得变得更加苍白。
他这几天吃不好睡不好,不仅身形消瘦了许多,下巴越发的尖细,连皮肤也越发的苍白透明了。忧郁且脆弱的气息怎么也遮掩不住,一点也没有之前和徐问锋作对时那桀骜不驯的模样了。
而徐问锋这个狗东西,明显的越发光彩照人,那精神抖擞的样子,显然小日子过得无比的滋润。
徐问锋看见他,仿佛只是见到了一个陌生人,只看了他一眼,就漠然的转身离去,看上去一点也不在乎他是否会跟上。他双手插着裤兜,自顾自的就走进办公室,一屁股坐在老板椅上,一脸的悠然自得。
张骐自然下意识的慌忙跟上,没有犹豫,想也不想的就踏入了徐问锋的办公室。身后的感应式滑轨门无声无息的关闭,只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磁吸式‘咔哒’声。
张骐的心间猛然一跳,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办公室的滑轨门。像一个慌乱的羔羊一般,忍不住想要确认这个滑轨门是否像他所想的那样,自动上了锁。
“你在那玩什么一二三木头人呢?怎么,身后有鬼要抓?”看着如惊弓之鸟一般的回头张望的张骐,徐问锋不耐烦的出声道:“有话快说,我没时间陪你耗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骐浑身一僵,被强行打断的注意力又回到了徐问锋身上,他想起了自己前来的目的,可不想就这么被赶回去——天真的张骐少爷,到这个时候还在以为自己来了,还能轻松的回去。完全没有注意到徐问锋已经看了他许久,眼神逐渐浮现出了他看不懂的情绪。
“徐问锋,你说吧,要什么条件才能放过我们一马。”
张骐立马开口说道,但是话刚一说完他就后悔了。在来时的路上他明明准备了很多话术,比如如何假装拉近关系,如何巧妙的切入主题等等,但是一见到徐问锋这个畜牲本人就什么话都忘了。话到了嘴边自动变成了一副老子赏你脸,所以允许你和我交换条件的倨傲语气。
完全就是标准的炮灰反派的嘴脸。
意识到这一点的张骐更加僵硬了,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徐问锋的反应。
徐问锋出乎意料的的并没有生气,也没有冷笑嘲弄他——他居然温和的笑了一下,然后像招小狗一样对着张骐招了招手,轻声说道:“过来。”
短短两个字,那随意的态度却像棒槌一样敲打在他的脑门,让他感受到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屈辱感。
张骐深吸一口气,强压下燃起的怒火,告诉自己不能再得罪这个家伙了,大丈夫能屈能伸,只不过是靠近点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张骐迈步,硬着头皮走近。
看着张骐离自己还有一小段距离就想停下来,徐问锋又再次命令道:“再过来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骐不得不又靠近了一些,直到徐问锋露出了满意的目光为止——他们已经站得很近了,他就在徐问锋的身前了。
徐问锋就那么轻松的坐在那里,抬头微微仰视着他,却比他站着时还要有压迫力。
他突然抬起了手,握住了张骐紧扣在双腿两侧的双手,拉到自己面前,仔细端详了起来。
那双手宛如被月光吻过的艺术品,五指舒展时好似雪原上破晓的晨光,纤长却不羸弱,骨节处泛着贝母般的微光,在徐问锋大掌的衬托下,纤细又可爱。
徐问锋不由得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目光。
张骐吓了一跳,下意识想抽回自己的双手,却被徐问锋紧紧的攥住,放到自己的鼻尖嗅闻道:“唔,很香,你今天喷了什么香水?”
张骐呆住了,看着徐问锋温和的望着自己,轻声细语说话的样子,大脑一片混乱。
什么鬼?这家伙又吃错药了?
“你在……”发什么疯……
张骐刚想要说话,却又被徐问锋抢先一步打断了,他说道:“你今天特意打扮过了是吗?好漂亮呢。”他用手指轻挠着他的手心,似笑非笑道:“也洗过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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