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亓烆的指腹蹭过沈湫微微挺立的乳尖,顺着美好的腹部线条向下抚摸。
“当狗比当镇月君轻松多了,你不需要讨好天下人,只需要讨好我。”
指尖在马眼处不轻不重地刮过,又顺着阴茎脉络向下,直到腿根。
沈湫双腿大开,跪得挺直,扬起脖颈喘息,被艳红的绸带紧紧蒙住双目。
他在为自己的誓言付出代价,任凭故友如此羞辱也不反驳。镇月君一言九鼎,哪怕亓烆没打招呼就把指尖抵进狭窄的穴眼,他咬住牙,肌肉紧绷,依旧一言不发,只条件反射地偏过头挣了挣。亓烆的手指温度很高,顶进去的时候也捅破了沈湫最后一层防线,巨大的耻感笼罩全身,他僵持着,有些不知所措地任由湿哒哒的穴道进咬住入侵者的指节,一收一缩,试探性的吞纳。
这太荒唐了,他想,想起亓烆用这双手在逃难时握着他的手帮他取暖,又想起亓烆拔剑的时候剑身因为指尖灼热的温度而泛红。火灵根修士的体温总是很高,他第一次切身体会到这一点,脆弱的身体内部被滚烫的侵入物开拓探究,沈湫有点发抖起来,攥着拳忍住喘息。抽插的水声很大,而他在被旧友的手指肆无忌惮地侵犯,扩张,刚刚塞进他嘴里的性器一会就要从那里顶进去,他们要交合,亓烆的阴茎会操进他的身体里。亓烆要他臣服。
他想起刚和亓烆出逃沈家没多久的时候亓烆清澈的眼神,想起来亓烆说“我们是朋友了,我保护你”时候的认真和专注。然后他想起来他淡漠地道完歉后背对着亓烆离开,想起来他重新挂起沈家的玉佩,想起来他被封镇月君那天万人大典里坐在阴影里看着的亓烆,想起来亓烆眼底死一般的寂静。
而此时亓烆的手指就在他体内来回地弄,慢悠悠地,有意要把他逼到崩溃。这是亓烆的复仇,他要把镇月君扼杀。
沈湫终究受不住低喘出声,昂着脖颈,好像被困住的天鹅。他努力放松自己迎合亓烆的手,断断续续的呻吟间短暂释出一声“好”。
亓烆眯起眼,突然将手指抽出来塞进沈湫的嘴里,把那一声“好”又再次顶回去。他好像抽插一样压住沈湫的舌尖往里面够,又夹着舌头往外扯,把手上的水尽数涂在舌面上。
“味道怎么样?”
他没法说话,喉口难受,哽着低咽出声。很淡的腥咸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腹粗鲁地摩挲舌面,没再深插,退出来,把唾液抹开在沈湫唇上。
下一秒他的脖子被扼住,整个人被亓烆用一只手向上提,窒息感扑面而来,喘不上气,呼吸急促。双腿还是被绸带固定得很紧,大开着,紧接着湿漉的穴眼被撑开一条缝,啵的一声,亓烆把一枚银铃推进他的身体里。
“放……哈啊…放……”
蒙眼的绸布下沈湫双眼瞪大,又无法呼吸,身体不自觉挣扎起来,试图通过向外挤压的方式来排出异物,却很快又使不上力。亓烆手劲太大了,只需再重一点就可折断他的颈骨。指尖的温度也太滚烫,推送着银铃一点点向里,铃铛叮当作响,房间里喘息声越来越重,急剧加速,在他快晕过去之前握紧的手又突然松开,重新把他丢回原位去。沈湫手脚被束动弹不得,只能垂首疯狂咳嗽平复呼吸,汗从额角沁出来下淌,洇湿了缚目的红绸。长而柔顺的墨发垂落在床上。
修仙人可以以修炼获得的修行制人,却也弥补不了天生灵根的差距。火灵根修士的存在本身就是这个世间最大的不公。他们已是神了,翻手能转圜穹宇,起咒能屠尽苍生,也正因为如此,弑神之战才会发生。火灵根是对其他灵根的绝对压制,哪怕是最高阶水灵根的镇月君沈湫,在亓烆手下也只有被当成蝼蚁一样拿捏的份。
遇上别的离火修士沈湫倒也不是不能一战,可一是因为亓烆早已屹立离火之巅,是现世火灵根修士里绝对的最高阶,二是因为他是自愿来的。被亓烆折辱,踩踏,掌掴,玩弄。
可更糟的事却发生了。
无名而陌生的电流感骤然席卷全身,缓过神来时沈湫已经俯下身面红耳赤起来。他直不起身子,双手向着背后被高束,通身酥痒,血液滚烫,被束住的肉茎难耐地吐液,乳首完全硬挺,口干舌燥。
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喘息间努力拾辍思绪,模模糊糊吐出几个字:“…你…嗯……”
是因为亓烆的指尖涂了药,在沈湫的身上作画,凡途径之地皆在发烫,更何况下身被插过的地方。他思维迟钝起来,漫无目的地开始颤抖。
好像很满意他的反应一样,亓烆声音都柔和了许多,两指捏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与被蒙住的双眼对视。他的拇指指腹蹭过沈湫的唇,沈湫被刺激得厉害,克制不住地战栗。
“答应这么快干什么,你很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触摸的感觉离开了唇际,硬挺的阴茎却被突然握住了上下撸动,沈湫全身紧紧僵住。被剥夺了视觉的感觉实在太陌生了,一切都是未知与未知,他相信亓烆,却也完全预料不到亓烆会对他做什么。亓烆用的药实在太过猛烈,沈湫连声音都颤起来,蓦地又挺直身子试图向后退一步摆脱亓烆的抚摸,奈何被捆得实在太牢,只能在原地轻微晃晃,被迫接受亓烆的手淫。他敏感到能感受到亓烆的掌纹,正贴着他性器的脉络磨蹭,又将龟头上的水揩了涂抹到茎身上。他还听见银铃的声音,随着他身体的幅度作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玩意好像在逐渐变大,穴道酸胀泛疼,冰凉的空气顺着微张的穴眼溜进去,他羞耻地夹紧,却又无能为力。
亓烆的技术好得不行,却又死活不肯让他射精。沈湫牙都快咬碎了,喘息声停不下来,哪怕是一道亓烆袖口撩起的风拂过乳尖都能让他濒临崩溃。
“我很不明白你。明明都爽到这个份上了,为什么还要如此忸怩?”
他意有所指地摩挲马眼,又上移到胸口处忽然重重向外拉扯红嫩乳尖。接着指尖顺着喉结拨弄一下,喉结听话地滚动。
“被我这么折磨都能硬成这样。”
沈湫这次没应声,偏首想要避开来自亓烆体温的刺激。结果还没反应过来,亓烆的气息却突然从身前消失了。他回过头,却又被身后一只手揪住了发丝,而后狠狠向前一掼。束手的绸缎自动松了一段,整个前半身被摁倒在床上,不得已只能跪趴着,双腿大开被迫露出吞纳银铃的穴口,淫液滴答垂落。他仍旧目不能视,却也依稀能感受到来自身后的灼热视线,全身都开始打颤,阴茎因为过度羞耻而翘起,紧贴小腹之上。药效过了头,哪怕还能控制心神也耐不住身体的臣服,沈湫呼吸紊乱,眼尾红得好像抹了妆,只能伏在那里喘息。他意识到了即将发生的事。
亓烆勾了勾手,银铃又骤然缩小为最开始的形态,退出来没入亓烆周身的空间。被撑大的穴口一览无遗地向未来主人展示里侧的嫩肉,反复收缩,湿润无比。
沈湫攥着拳挣了一下,又蓦地被亓烆捂住嘴往回拉。一股腥膻铺天盖地袭来,味道骚得很——是亓烆刚刚帮他手淫用的那只手。
亓烆彻底捂住他口鼻,又慢条斯理俯下身跨在沈湫身体两侧,唇瓣贴在沈湫的耳垂处道:
“天生下贱。”
话毕,还未等沈湫反应,滚烫的龟头径直狠狠抵入开拓好的穴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湫的瞳孔骤然缩小,浅淡的瞳色被情欲染得深沉,全身在被顶入的瞬间剧烈颤了一下,被折磨到顶点的阴茎再也忍不住,颤颤巍巍违背主人的命令渗出一丝浊液来,又被亓烆残忍地伸手扇了一巴掌。他喘得难受,被亓烆捂住了口鼻,扑天盖地呼吸到的都是腥气,挣扎着咳嗽,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男人的阴茎狠狠捅开,不知廉耻地吮咬。
高风亮节的镇月君光裸着被当成母狗骑在身下,面颊都被扇红了,性器却高高昂起,龟头轻颤着渴望发泄。那枚银铃铛还在里面,昏昏沉沉间他突然想起来,冰凉地撑开穴口,又被亓烆的插入顶到更深处去,晃荡出声,淫荡得不可思议。
沈湫快被捂到窒息,呛着向前爬了爬想要挣扎,结果被亓烆扯着头发拽回来操进去。那一瞬间他快被烧干了,火属性修士本身体温就高,亓烆的阴茎对他来说又更是有别的一层意思,让他又烫又羞。他甚至能感受到挚友的阴茎脉络如何狠狠蹭过穴壁,水修士柔软的穴道里早已经被分泌出来的汁液拓到湿润无比。他真的无法呼吸了,穴痛苦地极速收缩,亓烆好像想要逼他流泪一样死不松手,很享受地俯下身顶弄了一下,在沈湫的闷哼声中去啃他的耳朵,说他从未想象过的浑话。
"时苑,比女人还会夹,是不是找男人练过?"
亓烆总算松开手,沈湫猛地深吸一口气垂首疯狂呛咳,臀肉上却被狠狠甩了一掌,穴肉条件反射地含紧,亓烆却又下重手去掐他腰侧,留下青青紫紫的痕。他还是很安静地在承受,但是耳廓却红透了,无力地在被折磨中逐渐性欲高涨,结果又是被一掌掴下来,白皙紧实的臀连肉浪都没有,只是留下了红印,又轻抖了一下。亓烆打得快活了,就又搅着沈湫穴里的水液退出来,下一秒狠操进去,居高临下地:"打一下就爽成这样?"
沈湫耻得不行,又爽得全身哆嗦,穴被破开和掌掴的痛感都不知为何化作了酥麻,在催情药效下变本加厉,腿都跪不稳,浅色的瞳孔有些涣散。
他从小在沈宅长大,是走清修路线的修士,女人都没见过几个。虽然沈家功法不抵制双修与欲望,但是沈湫长大过来连自慰都没有过几次,这一下快感来得太过激烈,滚烫的阴茎几乎要撞散了沈湫的灵根。
怎么会?他被操到发抖,跌跌撞撞地想起年少时和亓烆以前讨论双修的时候。那会俩人刚从沈家出逃没多久,亓烆也没之前那么闷了,跟他一起坐屋顶上望月喝酒,聊到这个话题耳尖还会发红。
结果亓烆趁虚而入,掐住他的脖子,声音沙哑,发布新的命令:"叫床。"
沉默又温柔的少年会用温暖的手替他掖被褥,会和他比武练剑,走马过街,两个人一起闯遍了江湖。
但是少年已经被他亲手抹杀了。现在操进他身体里,扼住他咽喉的,是他造就的暴君,是他默许的主人。
主人的命令无法违抗,两瓣薄唇微微张合,往日清冷的声线被气声取代,哆嗦的颤音被抽插顶弄出来。
"嗯...太快..了..啊....."
沈湫所看不到的地方,亓烆的双眼微眯,掌心绕到前方托住,摩挲着喉结收紧手指,细致地去体验旧友声带的颤动。沈湫长得好看,五官舒展却又带锐气。大户人家出来的公子从小养得贵气,哪怕后来流落叛逃也鲜少有低头的时候。可现在修长的后颈却一览无余,白皙的没有一丝印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大的阴茎在刚刚开拓的柔软穴口里一进一出,亓烆冷眼看着伏在床上挨操的沈湫,动作一下比一下粗暴。
他知道沈湫可以给他低头,可以听他的命令,这个男人为了"大义"什么都可以委曲求全,可以伪装温顺,甚至愿意亲吻亓烆的足尖。但是沈湫骨头不会弯哪怕一点。他不会求饶。
而他最恨的就是这一点。镇月君太过高傲了,高傲到哪怕成为母狗也不会求饶,哪怕嘴被阴茎撬开,哪怕衣不蔽体。沈湫从小到大就是这样,生来高傲的人,曾经让亓烆崇尚的人,现在让亓烆憎恨的人。
他恨得锥心,恨不得把沈时苑每一个关节敲碎了,恨不得把沈时苑的舌头拔了,恨不得把沈时苑用离火的锁拷起来,罚沈时苑日日承欢,罚沈时苑受他受过的苦,直到沈时苑求饶为止。道歉没有意义,他想要看沈时苑的眼泪。
临近结束的时候沈湫已经昏了过去,小腹微涨,只是稍微摁压一下,穴口都会吐露精液。水属性修士在火属性修士前本就不占优势,在亓烆这个修为下更是被完全压制,随意亓烆怎么操弄他都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最后一次的时候亓烆把沈湫从昏厥里扇醒,在落地的铜镜前给沈湫手淫。沈湫被束缚得太久,已经射不出来了,他就又强迫着沈湫灌下两壶半的酒,然后一下下摁着沈湫被撑到平坦的小腹。
他想要逼沈湫认清现实。沈湫痛苦地攥住他的腕子,拒绝去看铜镜--却又被逼迫着转回来看自己的淫态。
"不..."沈湫低吟出声,已经没了力气,却又小小地挣扎了一下。
修仙人不食人间烟火,本不会有人世三急。偏偏亓烆喂给沈湫的又不是寻常酒,从未体验过的失禁感席卷了沈湫全身,酥麻的颤意让他双目涣散。
亓烆的目光没有温度,直勾勾透过铜镜去看沈湫,声音温柔,唇贴着沈湫红透的耳际张合:"不是说要给我当狗吗?乖时苑,证明给我看啊。"
说毕掌心施力,重重下压。
沈湫没有力气,整个人被亓烆掌控着。他阖眼偏过头,连睫毛都在打颤,马眼里漏出淅沥的尿液。
才刚刚开始释放,亓烆却又狠狠操进沈湫的穴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离火宗每日一早有殿阁会议,十三殿的长老皆至祭火殿议事。宗主坐上首处,隔一道厚实绸帐,并不面会长老。
除了性器被缚外,沈湫未着丝缕,长发低垂,整个人跨坐在亓烆大腿上,隔着布料贴上性器顶端。他低伏在亓烆肩上,望不见亓烆的表情,却被亓烆的体温灼得滚烫。
亓烆的指尖横扫过沈湫背上新烙上的疤痕,一道一道的长印,全是亓烆的鞭子。他并未手下留情,鞭痕依旧凌厉,纵横地从沈湫的肩划至臀,在青年漂亮的肌肉上留下刻印。
他把沈湫绑起来,让对方跪趴在柔软的绸缎上,一鞭鞭破空在沈湫脊背上作画。好看的腹肌会紧绷起来,窄腰向上弓起,折成漂亮的弧度。
沈湫的喘息略微急促了些。
绸帐外坐着离火的十三长老,而这十三人正热切地探讨正道和离火的关系发展,却不知帐后正道砥柱正在宗主的抚摸下微微发抖。
“痛么?”
亓烆下手很重,指腹摁在一道疤上,好像在熄灭烛火。他的唇紧贴沈湫的耳朵,热气呼进沈湫的耳畔。
他知道沈湫痛。沈湫不仅不恋痛,甚至还对痛觉很敏感。
少年沈湫杀人时很难自己不挂彩,几乎每次回家白袍都斑驳得沾满血迹。
唯一给沈湫包扎的人就是亓烆。他给沈湫上药,温热的指尖在伤口处化开药膏,无意间抬首瞥到沈湫的脸。少年明显疼得不行,额角发丝都被汗沁透,睫毛颤抖,眼眶红了一圈,抿着唇忍住发抖的喘息。
他沉默地用宽布将沈湫的伤处裹住,然后起身去替沈湫洗弄脏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觉得心裂开一般疼,但是沈湫衣服上的血腥味让他无法不回想起那个隐忍又好看至极的表情。
结果就是他把自己的衣服也弄脏了。
沈湫痛的样子太漂亮,一刻在他心底好多年。
沈湫唇角微抿,被羞耻的姿势搁到面色发白,赤裸的身体把一切欲望都展露在亓烆眼前。痛是小事,但是他的情欲早被亓烆用药高高撩起,此刻一举一动都是折磨,都要把他推向高潮。
镇月君十年未受鞭,这一朝被打得身子骨都软了。
"..不。"
他把头往边上偏,声音被欲望染得嘶哑,极尽平淡地阐述感觉,却又因为羞耻而声线微颤。
亓烆不置可否,掌心覆在窄腰上一寸寸地抚摸,低声暧昧开口:"很漂亮,时苑。漂亮到我想把帐子拉开了给下面几位看看...你没有意见吧?"
他把称呼换成时苑时声线总会变得温和,好像在和旧友商量一件寻常小事。
沈湫没有反驳,因为没有立场,也难以启齿。但是他还是下意识攥住亓烆的衣领,微微眯起眼去看亓烆,好像是不信,又好像是再次刷新了对故友的认知。
亓烆音色骤冷,道:"松开。"
攥着衣领的手顿了顿,松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亓烆捏起他下巴,居高临下:"别自作多情,发骚了就自己坐上来吃。"
一句话封住了沈湫的唇,他沉默地半支起身子撩开亓烆的下袍,轻手轻脚地,把挺立的柱身放出来,垂眼找准位置缓慢往下坐。
烫,烫得沈湫穴内好像要融化了,又胀得发麻。
他已经摸清楚了亓烆想怎么折磨他,也没意见地顺着亓烆来。近半个月来亓烆每夜都把他摁着操,在床头,窗前,哪怕地上,尤其喜欢让沈湫自己骑,然后眯眼欣赏沈湫淫乱又被快感折磨到崩溃的样子。没有半点慈悲,因为他俩情分早已断绝。
也不需要慈悲,沈湫想,因为这般残忍拿他发泄的亓烆反倒会让他觉得更好受些。
规矩有很多,沈湫记得很明白。他呼吸微颤,把手背在背后,大腿肌肉紧绷,开始一上一下自己吞吐,半截柱身从红嫩的穴口进进出出,一下下搅出淫荡水声。
他并不讨厌性爱。沈湫是个不别扭的人,尝到了甜头就会去享受,只是这种场合和时间实在是太过羞耻,他只敢小幅度的去动。
现在他是本身容貌,还是外界"归隐"中的镇月君。如果帐子掀开,十三长老就会都看到镇月君像个娼妓一样吃宗主性器的样子,一丝不挂地,还可耻地沉溺其中。
亓烆没打算放过他,指尖戳进眼前浅色的乳晕,两指一夹又捻住乳珠狠狠外扯,一下下从乳孔刮蹭过去:"是母狗就有点狗样,尾巴都不会摇?"
玩完了右边的又去完另一边,这次直接在左乳上扇了一巴掌:"水多得都可以流成河了,镇月君,你这么享受,干脆改名叫万人骑好了。"
沈湫倒吸一口气,起伏的动作稍僵,没有想反驳的意思。亓烆却又仿佛不满意似的捏起他的下巴,逼迫他在进行难堪的吞吐运动时望向亓烆的眼睛。
"哑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指尖探入沈湫嘴里,死死压住舌面,粗糙的指腹顺着舌头碾过去,又把红润舌尖夹出来拎到外面,暴露在空气中把玩,好像丝毫不受情欲影响一般。沈湫被玩得津液都从唇角溢出来,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偏偏亓烆却又捏着他侧腰向下狠狠一压,愣是将整根雄伟柱体彻底顶进狭小穴内。
沈湫整个人僵住,没忍住喘出一声,随后身体疯狂哆嗦,整个身体都已经支撑不住,大腿根部的肌肉在发抖。太疼了,又进得太深了,他的腹部被狠狠侵犯,肌肉快被撑平,隐隐透出亓烆阴茎的样子。
下首议论的交谈突然中断了片刻,有个中年男子的声音悠悠从帐外传来:"如此这般,宗主,正天盟拟定与我等正月面议,您觉得如何?"
亓烆死死摁着沈湫的腰不让他逃,一下下都往最深处顶,交合得过于紧密连水声都被吞尽。沈湫仰首急促低喘,努力压抑着却被亓烆轻易打败--作恶多端的手指依旧在沈湫嘴里为所欲为,一截舌头仿佛成为了亓烆的玩具,简直玩得不亦乐乎。
罪魁祸首开口,声音平稳而冷淡:"镇月君沈湫可会去么?"
沈湫猛地挣了一下,却被操得更彻底。亓烆的手指开始变本加厉,竟好像要奸淫他的喉咙一样,压进深处轻轻勾一记,趁着沈湫剧烈咳嗽的前一刻又死死捂住他的嘴堵住声响,冷冷看着镇月君被憋到眼尾发红,生理上痛苦轻颤。
那长老依旧未停:"正天盟的信使信誓旦旦说,只要宗主您去,镇月君就一定会去...我看他那模样倒也不像说谎。不过说来奇怪,镇月君销声匿迹得实在太过彻底,莫不是被正天盟那帮狗贼押起来了?"
亓烆冷笑了一声,目光并未从沈湫脸上移开,反倒又向上狠顶一记。
"倒也不无可能。传信回去,告诉他们我会去,且很期待与镇月君的会晤。"
沈湫双目积了水雾,口鼻被捂,又被狠狠操干,简直要被双重逼到窒息。亓烆话音很冷,下半身却要把沈湫捣化了,也不知道顶弄了多少下,沈湫都已经要失去意志。
帐外的人好似退尽了,因为亓烆忽地掐住沈湫的脖子把他从身上拽起来,性器脱离的瞬间恋恋不舍地"啵"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湫捂着脖子疯狂咳嗽,跪在一旁,腿都在发软。
亓烆揪起沈湫的头发把他拽至身前,强硬钳住下巴逼他张开嘴,下一秒将性器粗鲁顶进娇嫩喉口,压着沈湫的后脑一下下进出,动作蛮横至极。沈湫的喉咙被卡得死死的,挣扎得只能发出闷闷的痛苦呻吟,津液从嘴角淌下来,滴到被抽红的肌肤上。
"镇月君,正天盟的邀约你会去的吧,嗯?"
他的声音里没有喜怒,动作却好像在宣泄。充满男性气息的性器就这样在沈湫嘴里来回地操,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这次却进得尤其深,沈湫被顶到大脑发昏,都听不清楚亓烆的问话。
"全部咽干净。"
漫长的射精过程,把另一个男人的精液通通灌进沈湫的喉管,腥味彻底在他嘴里宣战主导权。
咳了半晌后他把嘴张开,露出一截干净的舌,示意自己已经全部咽下。然后又循着亓烆之前的调教,默然凑上去将刚刚蹂躏过自己的凶器含入口中,细细将湿润的龟头含吮干净。
亓烆没带任何感情的目光就这样冷冷追随着沈湫的动作,直至沈湫清理干净了跪回原地为止。
"很好。"
他很冷淡地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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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火众人到的时候满城寂静—有好奇的稚儿探头,又被父母拽回去。
火属性修士的威压实在太大,印着火云纹的靴子碾过积雪的瞬间就将雪化作雪水。
“劳烦亓宗主大驾光临,我等实在不胜感激——快请入内。”
正天盟前来迎接的人几乎是离火宗所带的一倍更多,侍女谨慎地垂首挑灯,灯火里明晃晃着印出藏在灯罩内的剑柄。来迎接的正天盟使者带笑拱手,小心翼翼打量着亓烆一行人——离火的服饰考究严谨,仅靠一眼就可分辨出众人地位。
来人一共五人,两名装束轻简,高束长发的是护卫;一袭红袍的是长老;在最前端全身漆黑,仅仅是目光就满载杀气的,毫无疑问就是传说中的魔宗亓烆。
剩下一人与魔宗身高相仿,一身白袍如雪,头戴斗笠,白纱覆面,看不出容貌或年纪,同样也完全不带有灵力波动。
年轻的使者有些胆战心惊,一路到了正天府前才赔着笑道:“这位是…”
以面相“凶恶”出名的魔宗竟看起来有些好心情,唇角微扬,道:“我养的狗。”
想到离火用人当炉鼎的传闻,使者眼神微变,看向白衣男子的目光也变得微妙起来,却又很是畏惧亓烆,仅是瞥了一眼就赶快移开视线,弓腰行礼示意侍女引着亓烆等人入府。
“久仰久仰!初次见面,在下赵辰,当今正天盟盟主。敢问亓宗主喜好什么茶?在下即刻命人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天盟并不是倚靠世家势力的组织,盟主自然也不是世家的人。别说见过,赵辰也明白亓烆肯定是连听都没听过自己,从座上起身,含笑拱手请亓烆入座。
亓烆瞥了他一眼,并未拒绝,反倒好脾气地坐下来了,同时屈指敲了敲大腿,随行的白衣蒙面青年便沉默上前,面对着亓烆跨坐了上去。
饶是听说过火属修士修淫成性的传闻,赵辰也实在是没料到这一出,当即动作一僵,差点没向前栽倒。
他不敢说,也不敢问,只能看出眼前这青年人身上毫无灵力波动,心里暗想着说不定是个无灵根的可怜凡人,被罪大恶极的魔宗抓到离火当炉鼎。
青年很懂事地没有挡住亓烆的视线,亓烆的目光也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反倒悠悠转到赵辰身上。整整五个火属性修士待在一间屋子里,再加上亓烆灼热的目光,赵辰差点又没站稳。空气简直要烧起来了。
这位举世闻名,杀人不眨眼的魔宗大人就这样看着他,问:”我是来见镇月君的。“
赵辰抹了把额角的汗,笑道:”自然自然,在下也明白只有镇月君才有和您说话的份。“
话毕他转头向身旁侍女交代了句什么,很快门帘被拉开,珠帘碰撞的声响中,一人从赵辰身后缓慢步入。
亓烆的视线微动,同时抬手覆上怀中人的脊背向前一推,目不转睛地看着来人踏入房内。
赵辰侧过身,满目敬仰,恭敬行礼道:”见过镇月君。“
踏入房间的男子似是刚从雪中来,一袭白衣上还有未化的雪,与亓烆怀中人的衣色遥相呼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子眉目俊朗,腰挂佩剑与碧玉,瞳色浅淡,温和而清冷。他将赵辰扶起来,又侧身对亓烆微微笑了一下。
来人正是名满天下的镇月君沈湫。
“我来晚了,抱歉。”
他的目光在亓烆身上停顿片刻,又回到赵辰身上,似是在对赵辰说话。侍女纷纷上前小心地替他取下挂了雪水的外袍,又递来一个暖手的炉子。
亓烆冷冷看着,好心情似乎消失了,周围两名离火的侍卫不约而同地向后退了一步。
红袍长老向后退了两步。
魔宗的指腹在怀里人的背上蹭过去,视线却死死钉在镇月君脸上:“这可不像你啊,镇月君。让客人久候,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待客之道了?”
亓烆怀中的蒙面青年稍微扬了下脖子。
沈湫在原先赵辰坐的位置上坐下,捧着暖炉慢悠悠地暖手,好看的眸子微弯,目光从亓烆抚摸青年脊背的手上扫过:“路上积雪,我便慢了些,应该也没耽误什么才是。”说罢他话锋一转,颇有些懒得寒暄的意味:”言归正传,此番正天盟请你来,是为了离火的出山。“
”避世五年,想必离火也已得到了休养生息的机会。这几年来正天盟四处奔走平乱,世家栽也都栽得差不多了,新一代武林已初成型,新的一年也是时候该迎接离火出山了。”
“我建立正天盟的初衷就是建立一个以和为道的武林,这其中自然也涵盖了你们火属性修士。与世隔绝终究不是办法,想要消除隔阂的话还是得与世俗接轨,否则被神化的离火总有一日又会被重演历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湫慢条斯理地列着,声音温柔。正天盟真正的盟主赵辰却完全没有反驳沈湫言中的“建立”之意,反倒是洗耳恭听。
“好啊。”亓烆道。
沈湫抬眼,似乎有点惊讶。
亓烆接着道:“你如果想说的是让离火开山,然后派遣离火修士加入正天盟的话,小事而已。我只有一个条件,就是你跟我打一架。”
赵辰突然有点紧张起来,侧首看了沈湫一眼。沈湫轻叹,又没忍住失笑:“不公平吧,亓宗主。你我打了这么多年我也没赢过,再说你是火灵根修士,我怎么可能碰到你?”
亓烆的声线平常,语气里却带着寒意:“三招之内,只要你碰到我一次,就算你赢。”
沈湫垂眼思考了片刻,稍微侧首向赵辰交代了句什么,起身向亓烆颔首:“请吧。”
亓烆目不转睛地看着沈湫,唇凑近怀中青年的耳侧说了句什么,青年的身体顿了顿,缓慢起身站至一旁。周遭的护卫与长老不约而同地捻了个束法,一言不发地从原地化作火焰消失了。
“羡慕死了,这就是火灵根的传音入密和火隐吧…”赵辰深深叹气,转头去找沈湫:“咦,镇月君?”
旁边的侍女颤颤巍巍道:“方才…被离火宗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离火宗主怎么了?说话说完啊?”
侍女紧张地僵在原地,抖着声音小声道:“踹出去了…”
“咳咳咳,咳咳,你…”
沈湫抬袖抹去唇角一缕鲜血,支着身体从地上坐起来。
满地积雪,亓烆居高临下站在沈湫面前,重重一脚踏在胸口,又把沈湫踩了回去。
这一脚可没留劲,沈湫直接把血咳了出来。
“刚不是学挺像吗,这就起不来了?”
亓烆眼底冰冷,眼看着沈湫嘴角低落的血在雪地上洇湿积雪。
“沈湫”眯起眼,完全收起了方才温文尔雅的样子,略微讥讽地笑道:“堂堂魔宗,过招竟用踹的么?”
亓烆眉梢微挑,稍一勾指尖,地上的”沈湫”就犹如被勒住脖颈一般疯狂咳嗽起来,呼吸急促,面色苍白,瞳孔失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瞳孔里勉强汇聚出亓烆的样子—魔宗的手中缓慢凝聚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
“模样像了三分,余下的半分不如。”
骤风突起,卷起白雪茫茫,和“沈湫”的长发。
寒光烁烁,一缕青丝被斩落在雪地里,匕首划破长空,在“沈湫”面上割出一道血痕,狠狠扎落在地上。
“沈湫”似是不惊讶,但也总算喘过气来,一口血喷洒在衣袖上,狞笑:“真是,这么容易就看出来,你和姓沈的还真是手足情深。”
话毕了还又啐一记:“真恶心。”
亓烆表情未动,又隔空狠勒住“沈湫”的脖颈。“沈湫”被拖拽得在地上被一扫,脖颈上一道深深的勒痕,却又咧牙很慢地咳笑出声,忽地探出左手,在右手腕子上狠划一道,眼睛瞳色变得如墨一般深沉:“下地狱去吧。”
满地被染红的积雪猛地炸开,瞬间在空中结成猩红的冰链,血腥味散漫开来。
接着“沈湫”狠一握拳,链条层层叠加,绕着亓烆死死勒缚。
高阶水灵根本就可以滴水凝冰,加了鲜血的术法更是一下提升了不少威力,更何况“沈湫”割的不浅,血源源不断地涌出,源源不断地结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如此,仅仅是一个刹那,围绕在二人周身的红血以及亓烆周围的冰链在一眨眼间蒸发了个一干二净。
亓烆挑挑眉。
“还真不愧是祸星…”“沈湫”似乎被冒犯得很厉害,眼睛忽然泛红,死死盯着纹丝不动的亓烆,忽地一下抽出腰侧的剑,重重扎进自己心口的位置。
猩红的血从伤处疯狂涌出,这一次竟好像是着了火,在空中血星四溅地化作一条龙,血口大张要把亓烆吞尽。
“…怎么样,这世间有火灵根的可不止你们离火而已啊?”
疯了一般,“沈湫”弯起唇角咳着血咧笑:“亓宗主,看出来什么没有?”
亓烆周围温度降至冰点,这次没有打算再勒“沈湫”,抬手晃了一下,把扎在地上的匕首召回手中。
他开始一步步向”沈湫“身前走。
空中猩红的血龙狂奔而来,却在靠近亓烆的一瞬间化作灰烬。
“沈湫”把心口的剑猛地抽出来,面色苍白地冷笑:“本来也活不长,你就等着报应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话毕他把沾满血的剑往自己腹部割去,剜出一团微弱的火苗,咳着血将火种凝成冰,狠狠砸向地面。
“宗主,他一直在里屋。”
眼见亓烆踏进房内,离火长老忙起身作揖,下一秒就已经懂行地捻了个术从原地消失。
亓烆没理,沉默地推开门,拨开里屋的珠帘。
白衣的青年正坐在窗边看雪,闻声侧首去看亓烆。
亓烆就站在原处冷冷看着,下一秒却瞬身闪到青年身前,重重捏住他的下巴向上抬起。
正是和刚才堂内“沈湫”如出一辙的脸,只是眉目更加舒展,浅色的眼瞳很温顺地任亓烆打量,并没有说话的意思。
亓烆缓慢垂首,垂落的长发扫到沈湫领口。他的指尖开始变本加厉,指尖强硬地抵进沈湫的唇缝。
沈湫探舌,含住了,用舌尖绕了个圈,细细地吮。
“腰不及你窄,头发不及你长,修为不及你半分,唯一像的只有皮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亓烆音色压得很低,没什么情绪。指腹暧昧地在沈湫舌面上磨蹭,又夹住舌尖一捻。
他话音一转,好像在叙说什么有意思的事情:“于是我把他面皮仔细剥了,卷起来,送到正天盟的暗门。还真是可惜了,能易容至这个模样的水属性修士可不好找。”
沈湫被玩得漏出一声低喘,亓烆勾起他的腰带把人狠狠甩到床上,又拖行着逼迫沈湫背着身跪趴在床上,自己整个人覆身上去,抽出手指把津液一路抹至沈湫的喉结。他很粗暴地扯开沈湫的衣领,手毫不客气地向下,温热掌心重重握住半勃的阴茎,揉捏,撸动。
他从未为沈湫做过这种事。这么久以来两个人头一次贴得这样近,沈湫被亓烆玩弄,折辱,隔空扇了一次又一次,被束缚快感,头一次被亓烆握在手中抚慰。
也是头一次的,沈湫突然开始挣扎。他的耳尖通红,喘息粗重,毫无束缚的快感来得太过突然,沈湫的动作突然强硬起来,好像一下子爆发了所有的羞耻心,半崩溃地侧过身喘着气想要逃离。亓烆没用对炉鼎的命令压制他,只是单纯地握住了沈湫身为一个男人的弱点,下狠了手要把沈湫送上高潮。
沈湫疯狂挣动起来,好像有点不知所措,喘气间隙揪着床单试图往前爬。亓烆哪有给他逃离的机会,手指摁在马眼处死死地蹭。
“不...”沈湫的声音断断续续从喉口漏出来,却没有被亓烆掐着脖子抑制,于是不受控制地越来越大:“不要...给我放手......我不要这个...别这样...!”
亓烆却好像兴致前所未有地大。他手上动作未停:“时苑,你还真是个骗子啊。模仿你的人面容还是你五年前的模样,这么说你这五年根本就没有好好在你的正天盟主持天下大义,嗯?”
沈湫瞳孔微微缩小,一反以前的温顺,甚至有些恼火地涨红了脖子:“我...哈...我不...”
“你只是来找我袒护你的,不是因为我们的约定。时苑,是你杀父杀兄,沈家的换血是你主使的。但是这个罪名安在我头上这么多年,原来如此,是你做的吧?你来找我,是因为我可以顶替你的罪名,因为我本就想灭你家的门。沈湫,你好算计,但是没有算计到我会这么对你,是不是,嗯?你以为我会像往日那样跟着你,对你言听计从,是不是?怎么样,时苑,这么多天来做炉鼎的感受如何,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兴奋,甚至没有被利用过后愤怒的意思,低沉的声线微微颤抖。沈湫没有回话,却被亓烆的手弄到无措不已,喘息随着亓烆声声质问变得更加粗重,咬起牙关用前额抵着床单隐去表情,被快感逼到浑身肌肉紧绷,就是不愿意回话。
“我很高兴,时苑。为什么不直说呢?刚刚我在堂上看着那张易容出来的脸,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硬得都快炸了。从十六岁初识起我就想操你,我昼思夜想,梦里都是把你摁在床上干的场景。但是你从来不挽留我,也不需要我,你知道那次你在我面前脱衣服劝我走的时候我在想什么吗?我气疯了,想着我肯定要把你关在离火最深的地牢里,我要把你的手脚都这都折断了,操到除了我的名字再也说不出其他话。但是我忍住了,这么多年我都忍住了,我甚至没指望过你履行约定,也没想过要对你做什么。”
他的掌心温度太高,折磨得沈湫痛苦呻吟,一声又一声断断续续地穿插在亓烆病态的告白中。沈湫整个人都因为久违的羞耻感而发抖,但是亓烆却不愿意停:“但是你自己来了,时苑,你自己来找我的。你带着一张十六岁的脸来见我,我差点疯了。你成功了,你贿赂我了,以后就一直跟我在一起,嗯?你答应做我的狗了,记得吗?我们一起双修,时苑,你知道你被寒亘抽的时候表情有多漂亮吗?”
沈湫高潮将近,受不住了,喘息飞快而粗重,耳朵被亓烆的各种荤话刺激到通红。亓烆以往对沈湫的行为和言行有极强的控制欲,可此番他却好像故意没施加任何压力,甚至让沈湫脖颈上限制炉鼎行动的银链现形,而后一把扯断。
他好像自虐一般兴致勃勃地在等待沈湫的答案,同时却又很恶意地不肯松手,解除所有他所强压的束缚,非要让沈湫在让人崩溃的快感中找回自我。
沈湫快把牙咬碎了,颠弄间隙艰难侧身抬眼去看亓烆,眼角通红,一反平常听话的样子,似乎总算被亓烆这番乱七八糟的话逼出了点以往的模样。
两人视线相交,亓烆目光火热,沈湫眼底情绪晦涩不明。
接着他咬咬牙,声音沙哑:“我都知道,但是我不想要这个了,我想要你操我。”
“亓烆,”沈湫声音有点发抖,“我是自投罗网。”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亓烆手一松,沈湫倒吸一口气,耳根绯红地在亓烆手心射出来,翻身仰面躺倒,身体颤抖,一下下喘着,整个人都处在长久又恍神的快感中。
亓烆却没有给他休息的意思,整个人缓慢欺身而上,还沾着沈湫精液的虎口缓慢卡住沈湫的唇缝。沈湫双目慢慢聚焦,正看到亓烆漆黑如一潭死水的眼神。那一瞬间他好像看见亓烆褪去了魔宗的身份,不再是翻手千条人命的恶人,只是当年沉闷地给自己包扎伤口的少年。
“当年沈府上下被血洗,连侍童都无一幸免,是你干的?”
沈湫很轻地“嗯”了一声。
“清云枕雪,高阳九浒,也是你杀的?”
沈湫看着亓烆,脸上仍有一点高潮的红晕,胸膛起伏,依旧没有否认。
“弑父弑兄,却把罪名全倒离火头上,你真是好本事啊。”
亓烆声音冰冷:“你说你自投罗网,什么意思,沈时苑,是这么多年来一直耍我很有意思,还是良心发现了来跟我坦诚罪行?”
沈湫深深看着亓烆,唇角终于翘了翘,探舌在他手上舔了一下,尝到了自己的味道。
“你对我最大的误会...就是觉得我是个好人,亓烆。”他很慢地喘息,眼睛里闪过了点什么:“沈家出来的都不是好东西,我手上的人命比你的多得多。”
他稍微使了点力气,扬了扬脖子,似乎在坦白的过程中把最后一点羞耻心也抛弃了:“十六岁就应该对我下手的,对你我有什么不答应的?”
亓烆的动作完全僵住,沈湫却很温柔地反握住亓烆的腕子,声音清朗:“还不清楚么?我是自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把我的手脚都折断也可以,都如你愿也可以,我本非善类,而是从最开始就对你宵想纷纷。我从前不知你对我的诸多念想,如今知道了也并不讨厌,而是甘之如饴。说我是下贱也没错,对我再狠一点好了,亓烆,事到如今,难道你反倒下不去手?”
他一番发言听着温和,却字字掷地有声,好似经历万般犹豫,总算无奈把真心捧到亓烆面前。
“这话我对你说过很多次,时苑,这是最后一次。”亓烆突然松开手,掌心贴着沈湫从衣衫中暴露的乳首向下,一点点划过紧实的腹肌,转至漂亮的臀线,又将指尖骤然顶进湿透的穴口。
“你不要后悔。”
说罢他突然垂首咬住沈湫的唇,舌头强硬扫进沈湫的嘴中,顺着齿列细细舔过,卷着津液渡换过去,又叼住沈湫的舌头吃,顶弄着好像在用舌头操沈湫的嘴。
他分开沈湫的腿,将阴茎挤进湿润的窄穴就往里插,动作粗暴得好像强奸。
沈湫被捣得喘息出声,唇瓣被啃咬得润红,腿根还因为高潮软着,就被顶到了敏感处,身体一下下地抖。这么久以来这是他和亓烆头一回接吻,亓烆的舌头却有力地向喉管深处顶,好像深喉一般,沈湫瞪大双目整个人开始轻微挣扎起来,低咽着却被亓烆摁住了狠狠往里面操。
他疯狂咳嗽,抬眼去看亓烆,又被噬骨的快感支配,体温上升到不可思议的地步。亓烆不知什么时候也把外袍脱了,内袍在抽送间隙扯得很松,结实的肉体贴上沈湫,一下下磨蹭,火灵根的温度好像要把他骨血熬干。
亓烆总算放过他的嘴,舔着唇眯起眼打量沈湫咳嗽的样子,抽插的动作停了一瞬,似乎想等待沈湫的反应。
“咳咳…咳咳咳…”沈湫眼底都被呛出水雾,整个人倒在床榻上,喘息不定,突然微微扬眉:“从前看不出来你是这般性子,这么些天来我也算见识了。你就这么喜欢折磨我么?”
亓烆没有回应,深深看着沈湫。他于沈湫之情意从最初就掺杂了欲望,凌虐与施暴原本就是他的本性。从前他敬沈湫,爱惜沈湫,打算一辈子把情欲压在心底,连带所有龌龊的思想。火属性和水属性有天生的互相吸引,从见到沈湫的第一眼他就硬得不可思议。他向沈湫所倾诉的所有念想都是真实的:他想把沈湫捆起来,想在他身上留下痕迹,想要亲吻沈湫被剑划破落血的指尖,想看沈湫被弄哭,想看沈湫在羞耻的颤抖中臣服,想看沈湫一切不可告人的秘密。或许带着那么一点侥幸心理的,他还想要沈湫的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忍了半辈子,却终究被磨去了。
亓烆自认是个自私又无耻的人。他没法原谅沈湫那夜脱衣寻求和解,一下子践踏了他多年忍让的尊严。他发誓再见面时不会手软,也无所谓沈湫对他有什么情感,他只是想要沈湫这个人。单方面也可以,怎么样也可以,他急切地宣泄,急切地把最糟的本性全部暴露在沈湫面前。
没了银链的束缚,沈湫伸手轻轻捧上亓烆的脸,然后把他拉下来,垂眼轻轻去吻亓烆的唇。
“怎么办?我好像也很喜欢被你折磨。”
没有往常亓烆对水灵根的刻意压制,水灵根的灵力在沈湫体内很缓慢地复苏,一点点顺着结合的部位又和火灵力交融,柔和且温柔,毫无抗拒性,一如沈湫的邀请。
亓烆好像又找回了刻薄劲,收起了方才有些疯癫的样子,偏首避开沈湫的吻,再次居高临下看他。
"我要你当狗,你也答应了。"
他很慢地开口,像拷问,也是赤裸裸的折辱。
"这样吧,时苑。"他的声音好像淬了毒,冰冷且满是胁迫力,斩钉截铁,又像在循循善诱。
"你学一声狗叫,"他捏住沈湫的下巴,"我就再信你一次,嗯?"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不同属性的灵根天生有赋予的能力。火灵根生来为尊,水灵根善道,金灵根是皇家传承,木灵根善医,土灵根善耕。一如五行相辅相成,灵根也相成相克。
比如火灵根修士如若没有炉鼎双修就一辈子修为无成,比如水灵根修士体内水泽多,生来容易垂泪。
火与水之间更有过甚的吸引力,在看到水灵根修士的瞬间火灵根修士就会产生想要结成炉鼎以双修的欲望。
沈湫深深看着亓烆的双眼,男人十年如一日的没太多面上表情,从少年时还是兄弟就是这样,现在说出如此折辱的话,竟也没有变化。
他想,的确。终究是他亏欠了亓烆太多。他原先少年时不知道火灵根修士的修炼途径,也不知道自己对火灵根修士是怎样的诱惑。他那时以为亓烆呆愣,实则是因为亓烆感恩他不愿开启火灵根修行暴露二人行踪,因此一路只用一身武力追随在他左右,从未提起半字。
岁月蹉跎,他记得醉里看亓烆,记得少年心里没有名分的旖旎,记得莫名情动,记得自己把一切斩断埋在心底。
因为他俩本该是世仇。
沈家心黑,肮脏至极,用阴的屠戮了离火宗上下。明面上坐了大陆第一的位置,背地里却又偷偷窝藏了离火宗的孩童未杀,养在长乾山脚,要驯化成拔了牙的,会放火的狗。
亓烆就是其中一个,不过机缘巧合下和沈湫一起叛逃沈家,一路不提过往,就这样暗地守护沈湫,哪怕知道沈湫是沈家人。
思绪中断,沈湫被灵力的交融干扰,耳根泛起红晕,一时有点喘不上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