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给我站直了!你们这帮龟孙子今天就要学一个礼数!”
阳春白雪,红墙绿瓦。少年们的惨叫声此起彼伏,负责管班的夫子气得吹胡子瞪眼,拿个竹板一个个敲手心敲过去。
“给老夫大声背!”
“啊啊啊好痛啊啊,己,己所不欲勿施于人……”
“我深刻反省自己…啊这玩意怎么这么痛啊操操操啊啊!”
……
少年亓烆玩心还算大,衔了根草躲在不远处的树上欣赏这一美景,一边看还一边数夫子一个人敲了几下。可惜这草没过灵,仅仅是被衔了会就烧秃噜了。
他正准备跳下去,树下突然晃过个人影,是个长发高束的陌生白衣少年,手上提一把宝剑,明晃晃地反射着阳光。好像注意到亓烆的视线,少年微微侧头投来一缕目光,长睫轻颤,只不过须臾就又回首。还没让人看清,就又消失在绕来绕去的府邸之中了。
沈氏乃天下修仙之首,其门下指月教坐立长乾仙山之上,开设学府招纳四海名家少年,意在交好,也意在广纳贤才。
修仙界极其讲究灵根。灵根也分等级,顺序由地开始,地土金木水火,哪怕是乡边种菜的老伯说不定也是天生地灵根。金灵根通常伴王室而生,也可能是显贵人家出来的修仙者。再往上便是较为普遍的木灵根与水灵根,到水灵根后却又要分三六九等。最上乘的水灵根稀世罕见,通常可以变换水的形态,修行一般已经达到修真界顶端。而火灵根则是立于最顶尖的存在,却又少之又少,现今被发现后还能存活的就更没几个了,因此身为火灵根的亓烆才会被沈家养起来。
他被法术掩去家族的印记,成为沈家的一条会喷火的狗,在一众天真烂漫的世家少年们当中活着。他的身份被掩盖在秘密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月色浸在长乾后山的冷泉中,和亓烆融在一起。他将半张脸泡进冰冷的山泉中,只露出一双漆黑的眸子,脑海里不住回想起今天见到的陌生少年。
长乾山虽大,但沈宅他也经常自己走动,年龄相仿的少年全聚集在乾山学府,从未见过提着那般炫目宝剑的。
想着想着突然有人自结界后显现出来,二话不说就把剑丢在地上开始宽衣解带,白袍玉佩叮叮当当掉了一地,亓烆的视线不可避免地上移,看到脱里衣脱到一半露出的白皙的背,看到一截长而漂亮的脖子,和白天看见的那个侧脸。
少年拢了把头发将里衣也解了,抿抿唇转身看也不看就扎入泉水,稍过了片刻才蓦地又从泉水里探出上半身来,半阖着眼睛甩了甩头发。
于是亓烆看到微蹙的长眉,看到长睫上的水珠滴落,看到挺直的鼻梁,看到一双红润的薄唇。他从未想过世间哪个男子能好看到这个地步。
然后他看到少年淡色的瞳,二人视线相交。
“……鬼?”
少年皱眉捋了把长发,淌着水靠近了些许,确认亓烆是有气息的,这才又再次放松下来:“不是鬼就行。”
亓烆莫名觉得身体炽热,眼神滚烫地飞快在对方面上扫了一下,冷淡道:“嗯。”
少年耸肩靠近了些,也把身体浸入冷泉:“你怎么进来的?这里修行禁制可是很高的啊。”
亓烆懒得多话,只专注着压下心底那股无名火,索性垂下眼帘不去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怎么不跟我说话,这么闷。”少年顿了顿,似是在打量亓烆,“真不是鬼吗,怎么平日从没见过你?你是学府那边的?”
亓烆突然很烦躁。少年靠得太近了,他几乎快要抑制不住把对方掀翻的欲望,莫名其妙的就有种冲动在经脉里碰撞,血脉偾张,都快把冷泉烫成温泉了。
他猛然退后,起身抓起衣服退出禁制结界。
第二天他趁着夫子收功课的间隙去问打瞌睡的同窗:“长乾有跟我们年岁相仿的高阶修士吗?”
这位同样是跟亓烆一起被捡来的同窗兄一下被敲醒还有些愤怒,瞪了亓烆好一会,道:“君有疾否?”
旁边朔雪宗的子弟大乐,八卦兴头来了,一敲桌子:“你们这就不懂了吧,沈家内外门那是分的清清楚楚,我们平日里在这能见着的都是外门沈氏,听说真正的几个少爷都是内门供起来养的,我们这个年纪啊,指不定人家现在修为榜上前十都有了。”
有人吃惊接话:“那不能比吧,沈家内门一共就五个亲传,四个不都已离开宗门去扶持八方了吗?”
“算算年岁那五少爷与我等年岁可不正好相当么,叫什么来着?……唉,总之听说他相貌粗鄙,有辱沈家风貌,因此极少出面,也难怪我们没有见过。”
有辱沈家风貌。
果然他二人又跟约好了一般在冷泉相见了。这次少年来得早得多,悠然自得地靠在岩石边,好像睡着了一般阖着双目,直到亓烆入水这才又缓慢睁眼。
“怎么,你难道也每天都来?”少年开口,是一把温润的好嗓音,尾尖还带了笑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亓烆忍着不往少年在的地方靠,稍微冷静了片刻才又瞥了眼对方,想起白日里听到的话。
有辱沈家风貌。
说得什么蠢话。
“兄弟,你不是在害羞吧?”少年乐到出声,往亓烆的方向走了一步,饶有兴致道,“我昨日回去想了想,还真没见过你,你叫什么?”
“亓烆。”
少年挑眉,似乎在努力回忆:“没听说过啊…外门收养的?”
亓烆没回答,反问道:“指月的内门不在长乾,你为什么在这里?”
少年顿了顿,蓦然勾勾唇角扬起个浅淡的笑:“我逃出来的。”
“认识一下,我叫沈湫。”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亓烆收足,目光冷冷扫过沈湫的眉眼鼻唇,直至衣领里若隐若现的胸口,才又眯起眼去打量沈湫的目光。
沈湫跪得不是那么的直,好像很不习惯一样,却又很温和地任由亓烆观察自己。
“从哪儿找到的?”
一旁站着的男人心里一颤,下跪拱手道:“回宗主,我那日行舟途经江南,发现有个人贩子在做炉鼎买卖,望见他的瞬间便发觉……”
少年模样的沈湫几乎没有人见过,或者说是只有亓烆。世人熟知的是后来丰神俊朗,傲霜斗雪的镇月君,却无人知晓沈湫年少时生的漂亮至极,近乎要到了男生女相的地步。
“属下已经查过了,是极高阶的水灵根。”
亓烆居高临下地看着年少的沈湫,眼中看不出悲喜。
男人识趣地退下了,重重带上寝殿大门。
亓烆指尖一转,一把高椅便出现在他身后。他在沈湫的注视下缓慢坐下,冷淡开口:“这次是你主动找上门来要当我的炉鼎。要么听话,要么等着被我折磨致死。”
沈湫的眼波转了转,少年的神色总算有了些许微小的变化。他面前是亓烆的靴尖,直直送到他唇边。
“舔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
亓烆的声音很冷,完全是不容置疑的态度。沈湫好像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张了张嘴正要说话,脖子上的银链却骤然收紧,警醒他身为炉鼎已经不能违抗身前男人的命令。
他被无形的压力推动着俯下身,呼吸仍有些不顺畅,探出一截粉嫩的舌尖,顺着靴尖划过一道水痕。
火云纹被洇湿了,从明红变作了暗红色。舌头的主人没有办法停,被银链牵扯着去往靴子上靠近,顺着云纹向上舔舐。少年喘着气被迫着臣服,垂下眼帘掩去所有情绪,像小狗一样用舌头取悦主人。
“我想了很久,如果你回来我会怎么办。”
亓烆低下头欣赏着沈湫的努力劳动,面上表情却毫无波动:“我想过要挑断你的手脚筋,也想过要把你铐在地牢里,磨磨你的骨头。”
“但是这对你来说都太没意思了,镇月君。”
亓烆抬脚,用足尖来回蹭了蹭沈湫的脸,好像在安抚小动物一般,下一秒却又骤然发力,踩着沈湫的脖颈将他摁在地上,乌黑的长发铺了一地。
少年人的喘息总算有些轻微的颤抖起来,仿佛有点始料不及。
“我等了你五年,我日夜都在想这一天。沈湫,你不会以为化形成这样我就认不出来吧?还是说你喜欢玩这种情趣?好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亓烆高坐于椅上,总算抬脚放过沈湫:“我第一次见你时候就这么想了,可惜从没亲自看到过。”
“镇月君好像对回忆过往很感兴趣,不如就顶着这张脸自慰给我看吧。”
根本由不得少年迟疑,银链就已经控制他的身体行动起来。他蓦地跪直起来,双腿被虚妄中的手推开,自己撩起雪白的袍子,露出毫无遮掩的性器。
炉鼎无法违抗主人的命令。亓烆依旧没什么表情,一挑眉用脚踢了踢身下人的腿根,双腿又开到更大。
少年沈湫实在很漂亮,一双眼睛哪怕弯一弯都好像在送秋波。手也很好看,骨相极美,握着剑的时候很容易吸引人的注意。少年郎挽剑削落花,白衣翩翩,指尖余香,常引来蝴蝶落于指上。
而现在沈家的五公子却有如奴隶一般跪在离火的殿内,妓子似的对男人展露自己的身体,习惯了握剑的手颤颤抚上自己的阴茎,圈起来,上下缓慢撸动。沈湫还是没有辩解自己化形的因缘,却也动弹不得,只循着命令在亓烆的注视下抚慰自己。少年的耳根已经红了,咬着牙,脖颈微微向后扬起道弧度,阴茎被刺激到缓慢硬挺,贴在小腹上,马眼吐露出汁液来。他的指腹却不如面相一般嫩,早已是结了不知多少层茧,粗糙地剐蹭过茎身上的脉络,激得整个人颤了又颤。
“哑巴了?叫啊。”
亓烆滚烫的目光有如实质,悠悠在沈湫的面上游移。沈湫呼吸愈发急促了起来,最终还是违抗不了命令,好听的嗓音低低喘起来。
“嗯...不...”
跟记忆中的声线一模一样。亓烆眯起眼睛认真听着,回想起过去的沈湫。他又将另一只鞋送至沈湫唇边,这次没再下达指令,只静静候着反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湫的手没停,喘息粗重,被性欲激到眼尾绯红。他抬眼看了看亓烆,本是不间断的喘息稍微顿了顿,终究还是俯下身去含住靴尖舔吮。
强烈的羞耻感让少年的身形抖得厉害,从未体验过的心理上和生理上的同时刺激快把沈湫逼疯,手上动作越来越快,舌头也麻木了一般去舔鞋面,高潮临近,在被羞辱和看光的为难下反复进退,最终还是屈服在快感之下,只差一点就要射精。
亓烆突然抽回脚,在沈湫面上狠扇一记,同时淡道:“停吧。”
悬崖勒马。迫于命令的压力,他无法控制自己的手艰难地离开阴茎,胀硬的茎身紧贴腹肌之上,面上还火辣着,沈湫喘着气攥拳克制欲望,眼睫湿漉,额角渗出汗珠。\x08
“还玩吗?”
亓烆探足去拨弄沈湫可怜的性器,鞋底自马眼上慢慢来回蹭,又毫不留情地重重碾过去。他在逼旧友现形,褪去这层年少时的皮囊,以自己的模样来受刑。但是沈湫完全没有顺从的意思。
倔得要死。亓烆眯起眼,抬手轻轻一勾,少年脖上的银链骤然收紧,飞速拖拽着他向前撞去,停在亓烆微微敞开的腿间。亓烆攥着沈湫的头发逼迫他仰起头来看自己,又骤然将沈湫的头重重掼在胯间,勃起的阴茎隔着布料顶到沈湫的唇。布料被掀开,滚烫的阴茎自亵裤里探出,充满膻腥味的硕大龟头直抵沈湫的唇缝,感受着两瓣冰凉薄唇的细碎颤抖,又悠悠将前端渗出的液体抹开在好看的唇峰上。
沈湫有点跪不住了,腿轻微发抖。他的性欲刚被挑拨到顶峰,还硬着,现在又被迫直面一个充满雄性气息的同性性器——还是亓烆的。
他没有选择的权利。这次亓烆没使用命令,而是直接粗暴的捏开沈湫的嘴顶了进去,狠狠抵着柔软舌面压过,在因为急促呼吸而不断收缩的喉口来回戳弄,阴茎被吮得越发胀硬。沈湫的嘴被塞得鼓鼓囊囊,却又含不住,舌根烫得发痛,支吾着发出低吟,眼睛里挂了层雾,涎水从唇边淌下来,流到地上,积成个水洼。他像个器具一样被亓烆使用,毫不怜惜地飞快抽插,满嘴都是腥味,想要反呕的恶心感阵阵上涌,却又被亓烆无情的抽插顶了回去,双足上的铃铛一晃一晃的,铃铛的主人已经完全跪不稳了。
水灵根修士天生善水,身体里头也是水分充盈,极其容易流泪。从前亓烆就知道沈湫是特别的,是不轻易哭的性子,现在却又很有兴趣发掘发掘别的领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亓烆停下动作,把胀挺的阴茎从沈湫的嘴里抽出来,并没有要在嘴里射精的意思,面上也没有什么情绪,反倒俯下身慢条斯理地打量伏在一旁剧烈咳嗽的沈湫。
他背着一只手,悠悠挑起沈湫的下巴,二人四目相对,冰冷和火热的复杂情感相交融在一起。
他没有从沈湫的眼里看见泪。
亓烆重新站起身,一脚踩着沈湫的肩把他踹倒在地上,看着他慢吞吞撑着半边身体想坐起来,又踢开沈湫的双腿,竖起食指向边上一挥,仅剩的白袍也如沐火一般飞快消散在空中。
少年的小腿漂亮有力,大腿是常年习武练出来的肌肉紧实,皮肤白皙,腿根则更是一派好风景。
沈湫的眼神终于有点变了,可眼底雾未散干净,哪怕是神情复杂的一瞥都好像含了潋滟水光。他已被亓烆用禁术禁锢,上唇好像粘着下唇一般松不得口,身体也无法自动,反倒是两腿打着颤在亓烆手指的隔空掌控下张得越来越开。
挺硬的性器往下是翕张的嫩红穴眼,湿润收缩着,一览无余地展露在他人面前。在被亓烆羞辱的同时身为水灵根的肉体不可避免地起了反应,他湿了,湿的很彻底。
沈湫鼻息急促,昂起头没有看他,胸膛起伏不定。亓烆又动动手隔空把沈湫的头摁下来,眼底满是戏谑之意:
“真贱啊。”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湫被重重甩在床榻上,铺着华贵绸布的柔软床垫瞬时陷下去一大片。亓烆的修为之高早已经到了可以随意操纵空间的地步,何况沈湫此刻的状态连半分修为都使不出来,只能任凭摆布。
禁制被解除,他艰难地支着身体爬起来,脖颈被银链勒到泛红,垂首喘着气,好看的脊背线条就这样被展露在亓烆面前。
亓烆扯住沈湫的头发逼迫他扬起脖子来看自己,低头对上沈湫有点涣散的目光,一点点俯下身去,眼看着唇瓣就要碰到沈湫的额头。
他的眼神冰冷,语气却突然变得很温和,好像哄孩子一般:
“还不肯出来见我么?”
沈湫的身体一颤,眼底情绪愈发复杂,两瓣薄唇微动,没有吐字。
“沈湫,这就是你道歉的态度吗?太欺负人了,当年的承诺我可是认真得很,一字一句都刻在心上啊。”
无数条明红的绸带从四周破空钻出,又温柔地折转攀上沈湫的四肢,将他的双腕捆在一起高过头顶吊在半空,双足分别向床首两侧分开,末端在床柱之上悠悠打上两个漂亮的死结。少年被迫跪直了身体,向后折着腰接受亓烆的逼供,仍旧硬挺的性器颤颤巍巍立在那里,又突然有条绸带自睾丸下缠绕而上,仔细绑了个紧。
沈湫闷哼了一声,亓烆微微扬眉,手中的力道又加重了些许:“路上来时的台阶你也瞧见了吧?镇月君若再不现身,我便牵着你去离火的祭坛,要你赤身裸体地从那台阶上一阶阶爬下去,然后再号全离火上下来欣赏宗主新收的炉鼎。”
“又或者,我亲手搅碎你的灵根,把你的灵力逼出来,嗯?你想选哪一个?”
他好像突然又变了心思一样,松开手,轻叹了口气道:“时苑,我只是想见你而已,就这么难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少年身形彻底僵住,好像叹息一般发出一声响动,铃铛忽震,白雾缭绕,散去之时跪在那里的已然不再是刚才的少年,完全大变模样。面若冠玉的青年红着眼尾,四肢被红绸所拘,胸腹肌肉有如刀削一般紧致有型,墨发垂至窄腰边,性器也跟着胀大一圈,被束到有些发紫。他紧抿着唇微微偏过头,被捆住的双手上青筋凸起,臀部不自然地紧绷。红钻的耳饰还是挂在耳垂处,脖子上的银链也不曾消失,时刻彰显着这个俊朗青年的身份。
名满天下,傲霜斗雪的镇月君,修仙界修为榜首,无数女修的梦中情人,正全身赤裸,大开着腿跪在宿敌的床上,而那具总是被遮掩得严严实实的躯体正在被人肆无忌惮的欣赏,甚至可能要被摁在床上侵犯。
“这才像话。”
亓烆已经又出现在了沈湫面前,眯起眼睛向后面席塌落座,上上下下打量着这具即将结缘的炉鼎的身体。
五年没见,沈湫身上疤变得更多了,身形也又变好了许多,一看就是朝朝习武,一日不曾停歇。
五年前的夜晚,沈湫也是这样被他审视着,只不过是露得少了些。
——
刚重建不久的离火宗就已然被视为魔宗大家,有关宗主亓烆的传闻更是遍满修仙界。有人说亓烆当时在沈家先是连斩十一人,又再放言要屠尽手上沾过离火宗鲜血的修士。有人说魔宗亓烆拔剑与镇月君连打五日五夜,最终被镇月君击败,这才愤懑拂袖而去,立下离火避世之约。有人说亓烆被镇月君下了咒,也有人说亓烆本身就是魔,所以才能被镇月君降服,总之那一战之后亓烆便收回了屠门之誓,关闭离火山门,甚至站在了镇月君身后,似一道影子一般做他平定天下的后盾。
众说纷纭,只纷纷跪镇月君之仁威,叹服他连如此魔头都能收入麾下。
可无人知晓的是,避世之约的前夜月色皎洁得出奇,月影斑驳地洒落在床头,名满天下的镇月君和魔宗竟共处一室。
是沈湫自己找来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主动来找亓烆,可彼时亓烆正匿在阴暗处,也不愿出声理他。五日五夜,他们对对方太了解了,见招拆招,哪怕战场周围的山头皆被削平了,他们也没能伤到对方一点。
都打腻了。
旧时一度分离后书信多年,再重逢直接就又是反目为仇,这五日五夜堪称惊世骇俗,对他二人却只是一段无声的宣泄。
沈湫在月色下沉默了好一会,解下佩剑丢到床上:“你的仇是报不完的,这天下好不容易定下,我也已将沈家肃清,你便不能再等等么?亓烆,生灵涂炭你便能寻得心安了么?”
没人应。他接着道:“我是出尔反尔,可我须为我所平的这个天下负责。”
亓烆从黑暗中走出来,瞳色如墨一般深沉:“说得倒好,可惜你的天下里没包括我。”
“沈时苑,真俗啊。”他声音很冷,“你宁愿背弃我也要追寻的道就是这样吗?太可笑了,如今的我想杀你简直是易如反掌。”
沈湫的目光与他对视,弯月在淡色的瞳里晃晃。他开口:“离火重启得很顺利,你们又开始使用修士做炉鼎了么?”
亓烆不置可否地看着他,算是默认了,也在等沈湫问话的缘由。是要批判还是否定?
却都不是。
镇月君缓步走过去,鞋底踩过木板发出轻微的晃响,最后止步停在亓烆身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二人身高出落一致,正好到平视的高度。亓烆冷眼看着他,直到自己的手被沈湫抓住了这才稍微挑起眉梢——然后那只手就被摁在了沈湫自己胸前,清晰感受到胸腔传来的震动。
沈湫看着他,眼神义无反顾而专注,好像是下了很大决心才决定开口:“避世一段时间吧,带着离火养精蓄锐,我会把事情都处理好的。”
“我对不起你。”他声音有点抖,又看似云淡风轻,拉着亓烆的手从胸口的位置下移,在小腹处停留,那里是灵根力量最集中的地方。接触之下,高阶水属的灵力源源不断地诱惑着亓烆。“你我二人相识相知多年,说这种话着实有违廉耻。可我修为也至此境界,你若不嫌弃,我愿投身炉鼎,做你阶下囚。”
亓烆没有抽开手,反而是死死盯着沈湫,目光变幻莫测,仿若在看一个陌生人。
后者轻声道:“给我五年,五年后离火出山,我自去找你。”
“好啊。”亓烆痛快答应,突然抽回手向后退了两步靠墙站着,昂起下巴,“你现在在我面前把衣服脱干净了,我就信你。”
他态度极为轻浮,好像在打发个青楼买来的小倌。谁知道沈湫居然真的动手了,先是将玉佩解下丢到床榻上,又抽去衣带,缓慢解开外袍。
于是一件又一件衣袍在黑暗中落地。
亓烆的视线滚烫,灼得他满身快要着火。
他里衣刚脱了一半,却被亓烆强行打断了。一直冷静甚至是淡漠的魔宗死死攥住他的手腕,力道竟有些颤抖,却又实在是劲大,好像要把腕骨捏碎。
“沈时苑。”亓烆拧着他腕子逼他对视,面上罕见的出现了情感波动,眼底是遮掩不住的震惊和失望。他喉结滚动,声音沙哑,一字一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时苑,你不要后悔。”
————
沈湫信守了承诺。他已是如自己所许诺的那般成为了阶下囚,全身赤裸地被亓烆看个透。
他早听闻亓烆这几年性情越发阴沉不定,对炉鼎的了解虽然算是全面,但却也没料到要面对的竟是这般极端之事。
亓烆似乎很享受凌辱他的过程,仅仅是下跪与交合远远满足不了对方。哪怕再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还是会害臊,沈湫并不想转头回去看亓烆,却又再次被亓烆用法术控制着扭过了头,咬牙红着脖颈去和他对视。
“以前没发现,还一直在想你什么时候会娶个女修进门双修。”亓烆语气漫不经心的很,指尖稍微动了动,束缚着沈湫四肢的绸带又收紧了些。“没想到镇月君也很享受给男人口交,都湿透了。”
“好吃吗?”
沈湫张口还未来得及说什么,头就突然被扇向一边,面上凭空多了个掌印。他愣了愣神要再次开口,又是一掌直接破空而来。
“……好吃。”
沈湫咬牙喃喃,他没有办法说出亓烆不想听的回答。
“还想吃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次的回答更过分,沈湫喘息急促起来,闭眼颤抖道:“想。”
“哦?”
又是一巴掌,这次更重了,亓烆眼底闪过戏谑。
沈湫的心理防线逐渐被攻破,一点点琢磨出来亓烆的恶趣味,一边羞愤地说不出口,又一边震惊于亓烆竟有这样一面。
他胸膛起伏不定,最终还是循着被强加进脑海里的意识,磕磕绊绊道:“求你,赏我……”
昔日挚友,后来被天下定为宿敌,无数身份交织,这个却还是头一回。
亓烆沉默地看着他,忽地手指一勾,一道绸布自虚妄钻出,柔和地缠上沈湫阖起的双目。
下一秒沈湫听到耳畔传来亓烆近在咫尺的声音,低沉而嘶哑。
“时苑,给我当狗吧。”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亓烆的指腹蹭过沈湫微微挺立的乳尖,顺着美好的腹部线条向下抚摸。
“当狗比当镇月君轻松多了,你不需要讨好天下人,只需要讨好我。”
指尖在马眼处不轻不重地刮过,又顺着阴茎脉络向下,直到腿根。
沈湫双腿大开,跪得挺直,扬起脖颈喘息,被艳红的绸带紧紧蒙住双目。
他在为自己的誓言付出代价,任凭故友如此羞辱也不反驳。镇月君一言九鼎,哪怕亓烆没打招呼就把指尖抵进狭窄的穴眼,他咬住牙,肌肉紧绷,依旧一言不发,只条件反射地偏过头挣了挣。亓烆的手指温度很高,顶进去的时候也捅破了沈湫最后一层防线,巨大的耻感笼罩全身,他僵持着,有些不知所措地任由湿哒哒的穴道进咬住入侵者的指节,一收一缩,试探性的吞纳。
这太荒唐了,他想,想起亓烆用这双手在逃难时握着他的手帮他取暖,又想起亓烆拔剑的时候剑身因为指尖灼热的温度而泛红。火灵根修士的体温总是很高,他第一次切身体会到这一点,脆弱的身体内部被滚烫的侵入物开拓探究,沈湫有点发抖起来,攥着拳忍住喘息。抽插的水声很大,而他在被旧友的手指肆无忌惮地侵犯,扩张,刚刚塞进他嘴里的性器一会就要从那里顶进去,他们要交合,亓烆的阴茎会操进他的身体里。亓烆要他臣服。
他想起刚和亓烆出逃沈家没多久的时候亓烆清澈的眼神,想起来亓烆说“我们是朋友了,我保护你”时候的认真和专注。然后他想起来他淡漠地道完歉后背对着亓烆离开,想起来他重新挂起沈家的玉佩,想起来他被封镇月君那天万人大典里坐在阴影里看着的亓烆,想起来亓烆眼底死一般的寂静。
而此时亓烆的手指就在他体内来回地弄,慢悠悠地,有意要把他逼到崩溃。这是亓烆的复仇,他要把镇月君扼杀。
沈湫终究受不住低喘出声,昂着脖颈,好像被困住的天鹅。他努力放松自己迎合亓烆的手,断断续续的呻吟间短暂释出一声“好”。
亓烆眯起眼,突然将手指抽出来塞进沈湫的嘴里,把那一声“好”又再次顶回去。他好像抽插一样压住沈湫的舌尖往里面够,又夹着舌头往外扯,把手上的水尽数涂在舌面上。
“味道怎么样?”
他没法说话,喉口难受,哽着低咽出声。很淡的腥咸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指腹粗鲁地摩挲舌面,没再深插,退出来,把唾液抹开在沈湫唇上。
下一秒他的脖子被扼住,整个人被亓烆用一只手向上提,窒息感扑面而来,喘不上气,呼吸急促。双腿还是被绸带固定得很紧,大开着,紧接着湿漉的穴眼被撑开一条缝,啵的一声,亓烆把一枚银铃推进他的身体里。
“放……哈啊…放……”
蒙眼的绸布下沈湫双眼瞪大,又无法呼吸,身体不自觉挣扎起来,试图通过向外挤压的方式来排出异物,却很快又使不上力。亓烆手劲太大了,只需再重一点就可折断他的颈骨。指尖的温度也太滚烫,推送着银铃一点点向里,铃铛叮当作响,房间里喘息声越来越重,急剧加速,在他快晕过去之前握紧的手又突然松开,重新把他丢回原位去。沈湫手脚被束动弹不得,只能垂首疯狂咳嗽平复呼吸,汗从额角沁出来下淌,洇湿了缚目的红绸。长而柔顺的墨发垂落在床上。
修仙人可以以修炼获得的修行制人,却也弥补不了天生灵根的差距。火灵根修士的存在本身就是这个世间最大的不公。他们已是神了,翻手能转圜穹宇,起咒能屠尽苍生,也正因为如此,弑神之战才会发生。火灵根是对其他灵根的绝对压制,哪怕是最高阶水灵根的镇月君沈湫,在亓烆手下也只有被当成蝼蚁一样拿捏的份。
遇上别的离火修士沈湫倒也不是不能一战,可一是因为亓烆早已屹立离火之巅,是现世火灵根修士里绝对的最高阶,二是因为他是自愿来的。被亓烆折辱,踩踏,掌掴,玩弄。
可更糟的事却发生了。
无名而陌生的电流感骤然席卷全身,缓过神来时沈湫已经俯下身面红耳赤起来。他直不起身子,双手向着背后被高束,通身酥痒,血液滚烫,被束住的肉茎难耐地吐液,乳首完全硬挺,口干舌燥。
他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喘息间努力拾辍思绪,模模糊糊吐出几个字:“…你…嗯……”
是因为亓烆的指尖涂了药,在沈湫的身上作画,凡途径之地皆在发烫,更何况下身被插过的地方。他思维迟钝起来,漫无目的地开始颤抖。
好像很满意他的反应一样,亓烆声音都柔和了许多,两指捏起他的下巴,居高临下与被蒙住的双眼对视。他的拇指指腹蹭过沈湫的唇,沈湫被刺激得厉害,克制不住地战栗。
“答应这么快干什么,你很期待?”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触摸的感觉离开了唇际,硬挺的阴茎却被突然握住了上下撸动,沈湫全身紧紧僵住。被剥夺了视觉的感觉实在太陌生了,一切都是未知与未知,他相信亓烆,却也完全预料不到亓烆会对他做什么。亓烆用的药实在太过猛烈,沈湫连声音都颤起来,蓦地又挺直身子试图向后退一步摆脱亓烆的抚摸,奈何被捆得实在太牢,只能在原地轻微晃晃,被迫接受亓烆的手淫。他敏感到能感受到亓烆的掌纹,正贴着他性器的脉络磨蹭,又将龟头上的水揩了涂抹到茎身上。他还听见银铃的声音,随着他身体的幅度作响,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那玩意好像在逐渐变大,穴道酸胀泛疼,冰凉的空气顺着微张的穴眼溜进去,他羞耻地夹紧,却又无能为力。
亓烆的技术好得不行,却又死活不肯让他射精。沈湫牙都快咬碎了,喘息声停不下来,哪怕是一道亓烆袖口撩起的风拂过乳尖都能让他濒临崩溃。
“我很不明白你。明明都爽到这个份上了,为什么还要如此忸怩?”
他意有所指地摩挲马眼,又上移到胸口处忽然重重向外拉扯红嫩乳尖。接着指尖顺着喉结拨弄一下,喉结听话地滚动。
“被我这么折磨都能硬成这样。”
沈湫这次没应声,偏首想要避开来自亓烆体温的刺激。结果还没反应过来,亓烆的气息却突然从身前消失了。他回过头,却又被身后一只手揪住了发丝,而后狠狠向前一掼。束手的绸缎自动松了一段,整个前半身被摁倒在床上,不得已只能跪趴着,双腿大开被迫露出吞纳银铃的穴口,淫液滴答垂落。他仍旧目不能视,却也依稀能感受到来自身后的灼热视线,全身都开始打颤,阴茎因为过度羞耻而翘起,紧贴小腹之上。药效过了头,哪怕还能控制心神也耐不住身体的臣服,沈湫呼吸紊乱,眼尾红得好像抹了妆,只能伏在那里喘息。他意识到了即将发生的事。
亓烆勾了勾手,银铃又骤然缩小为最开始的形态,退出来没入亓烆周身的空间。被撑大的穴口一览无遗地向未来主人展示里侧的嫩肉,反复收缩,湿润无比。
沈湫攥着拳挣了一下,又蓦地被亓烆捂住嘴往回拉。一股腥膻铺天盖地袭来,味道骚得很——是亓烆刚刚帮他手淫用的那只手。
亓烆彻底捂住他口鼻,又慢条斯理俯下身跨在沈湫身体两侧,唇瓣贴在沈湫的耳垂处道:
“天生下贱。”
话毕,还未等沈湫反应,滚烫的龟头径直狠狠抵入开拓好的穴眼。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沈湫的瞳孔骤然缩小,浅淡的瞳色被情欲染得深沉,全身在被顶入的瞬间剧烈颤了一下,被折磨到顶点的阴茎再也忍不住,颤颤巍巍违背主人的命令渗出一丝浊液来,又被亓烆残忍地伸手扇了一巴掌。他喘得难受,被亓烆捂住了口鼻,扑天盖地呼吸到的都是腥气,挣扎着咳嗽,身体最柔软的地方被男人的阴茎狠狠捅开,不知廉耻地吮咬。
高风亮节的镇月君光裸着被当成母狗骑在身下,面颊都被扇红了,性器却高高昂起,龟头轻颤着渴望发泄。那枚银铃铛还在里面,昏昏沉沉间他突然想起来,冰凉地撑开穴口,又被亓烆的插入顶到更深处去,晃荡出声,淫荡得不可思议。
沈湫快被捂到窒息,呛着向前爬了爬想要挣扎,结果被亓烆扯着头发拽回来操进去。那一瞬间他快被烧干了,火属性修士本身体温就高,亓烆的阴茎对他来说又更是有别的一层意思,让他又烫又羞。他甚至能感受到挚友的阴茎脉络如何狠狠蹭过穴壁,水修士柔软的穴道里早已经被分泌出来的汁液拓到湿润无比。他真的无法呼吸了,穴痛苦地极速收缩,亓烆好像想要逼他流泪一样死不松手,很享受地俯下身顶弄了一下,在沈湫的闷哼声中去啃他的耳朵,说他从未想象过的浑话。
"时苑,比女人还会夹,是不是找男人练过?"
亓烆总算松开手,沈湫猛地深吸一口气垂首疯狂呛咳,臀肉上却被狠狠甩了一掌,穴肉条件反射地含紧,亓烆却又下重手去掐他腰侧,留下青青紫紫的痕。他还是很安静地在承受,但是耳廓却红透了,无力地在被折磨中逐渐性欲高涨,结果又是被一掌掴下来,白皙紧实的臀连肉浪都没有,只是留下了红印,又轻抖了一下。亓烆打得快活了,就又搅着沈湫穴里的水液退出来,下一秒狠操进去,居高临下地:"打一下就爽成这样?"
沈湫耻得不行,又爽得全身哆嗦,穴被破开和掌掴的痛感都不知为何化作了酥麻,在催情药效下变本加厉,腿都跪不稳,浅色的瞳孔有些涣散。
他从小在沈宅长大,是走清修路线的修士,女人都没见过几个。虽然沈家功法不抵制双修与欲望,但是沈湫长大过来连自慰都没有过几次,这一下快感来得太过激烈,滚烫的阴茎几乎要撞散了沈湫的灵根。
怎么会?他被操到发抖,跌跌撞撞地想起年少时和亓烆以前讨论双修的时候。那会俩人刚从沈家出逃没多久,亓烆也没之前那么闷了,跟他一起坐屋顶上望月喝酒,聊到这个话题耳尖还会发红。
结果亓烆趁虚而入,掐住他的脖子,声音沙哑,发布新的命令:"叫床。"
沉默又温柔的少年会用温暖的手替他掖被褥,会和他比武练剑,走马过街,两个人一起闯遍了江湖。
但是少年已经被他亲手抹杀了。现在操进他身体里,扼住他咽喉的,是他造就的暴君,是他默许的主人。
主人的命令无法违抗,两瓣薄唇微微张合,往日清冷的声线被气声取代,哆嗦的颤音被抽插顶弄出来。
"嗯...太快..了..啊....."
沈湫所看不到的地方,亓烆的双眼微眯,掌心绕到前方托住,摩挲着喉结收紧手指,细致地去体验旧友声带的颤动。沈湫长得好看,五官舒展却又带锐气。大户人家出来的公子从小养得贵气,哪怕后来流落叛逃也鲜少有低头的时候。可现在修长的后颈却一览无余,白皙的没有一丝印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粗大的阴茎在刚刚开拓的柔软穴口里一进一出,亓烆冷眼看着伏在床上挨操的沈湫,动作一下比一下粗暴。
他知道沈湫可以给他低头,可以听他的命令,这个男人为了"大义"什么都可以委曲求全,可以伪装温顺,甚至愿意亲吻亓烆的足尖。但是沈湫骨头不会弯哪怕一点。他不会求饶。
而他最恨的就是这一点。镇月君太过高傲了,高傲到哪怕成为母狗也不会求饶,哪怕嘴被阴茎撬开,哪怕衣不蔽体。沈湫从小到大就是这样,生来高傲的人,曾经让亓烆崇尚的人,现在让亓烆憎恨的人。
他恨得锥心,恨不得把沈时苑每一个关节敲碎了,恨不得把沈时苑的舌头拔了,恨不得把沈时苑用离火的锁拷起来,罚沈时苑日日承欢,罚沈时苑受他受过的苦,直到沈时苑求饶为止。道歉没有意义,他想要看沈时苑的眼泪。
临近结束的时候沈湫已经昏了过去,小腹微涨,只是稍微摁压一下,穴口都会吐露精液。水属性修士在火属性修士前本就不占优势,在亓烆这个修为下更是被完全压制,随意亓烆怎么操弄他都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最后一次的时候亓烆把沈湫从昏厥里扇醒,在落地的铜镜前给沈湫手淫。沈湫被束缚得太久,已经射不出来了,他就又强迫着沈湫灌下两壶半的酒,然后一下下摁着沈湫被撑到平坦的小腹。
他想要逼沈湫认清现实。沈湫痛苦地攥住他的腕子,拒绝去看铜镜--却又被逼迫着转回来看自己的淫态。
"不..."沈湫低吟出声,已经没了力气,却又小小地挣扎了一下。
修仙人不食人间烟火,本不会有人世三急。偏偏亓烆喂给沈湫的又不是寻常酒,从未体验过的失禁感席卷了沈湫全身,酥麻的颤意让他双目涣散。
亓烆的目光没有温度,直勾勾透过铜镜去看沈湫,声音温柔,唇贴着沈湫红透的耳际张合:"不是说要给我当狗吗?乖时苑,证明给我看啊。"
说毕掌心施力,重重下压。
沈湫没有力气,整个人被亓烆掌控着。他阖眼偏过头,连睫毛都在打颤,马眼里漏出淅沥的尿液。
才刚刚开始释放,亓烆却又狠狠操进沈湫的穴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离火宗每日一早有殿阁会议,十三殿的长老皆至祭火殿议事。宗主坐上首处,隔一道厚实绸帐,并不面会长老。
除了性器被缚外,沈湫未着丝缕,长发低垂,整个人跨坐在亓烆大腿上,隔着布料贴上性器顶端。他低伏在亓烆肩上,望不见亓烆的表情,却被亓烆的体温灼得滚烫。
亓烆的指尖横扫过沈湫背上新烙上的疤痕,一道一道的长印,全是亓烆的鞭子。他并未手下留情,鞭痕依旧凌厉,纵横地从沈湫的肩划至臀,在青年漂亮的肌肉上留下刻印。
他把沈湫绑起来,让对方跪趴在柔软的绸缎上,一鞭鞭破空在沈湫脊背上作画。好看的腹肌会紧绷起来,窄腰向上弓起,折成漂亮的弧度。
沈湫的喘息略微急促了些。
绸帐外坐着离火的十三长老,而这十三人正热切地探讨正道和离火的关系发展,却不知帐后正道砥柱正在宗主的抚摸下微微发抖。
“痛么?”
亓烆下手很重,指腹摁在一道疤上,好像在熄灭烛火。他的唇紧贴沈湫的耳朵,热气呼进沈湫的耳畔。
他知道沈湫痛。沈湫不仅不恋痛,甚至还对痛觉很敏感。
少年沈湫杀人时很难自己不挂彩,几乎每次回家白袍都斑驳得沾满血迹。
唯一给沈湫包扎的人就是亓烆。他给沈湫上药,温热的指尖在伤口处化开药膏,无意间抬首瞥到沈湫的脸。少年明显疼得不行,额角发丝都被汗沁透,睫毛颤抖,眼眶红了一圈,抿着唇忍住发抖的喘息。
他沉默地用宽布将沈湫的伤处裹住,然后起身去替沈湫洗弄脏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觉得心裂开一般疼,但是沈湫衣服上的血腥味让他无法不回想起那个隐忍又好看至极的表情。
结果就是他把自己的衣服也弄脏了。
沈湫痛的样子太漂亮,一刻在他心底好多年。
沈湫唇角微抿,被羞耻的姿势搁到面色发白,赤裸的身体把一切欲望都展露在亓烆眼前。痛是小事,但是他的情欲早被亓烆用药高高撩起,此刻一举一动都是折磨,都要把他推向高潮。
镇月君十年未受鞭,这一朝被打得身子骨都软了。
"..不。"
他把头往边上偏,声音被欲望染得嘶哑,极尽平淡地阐述感觉,却又因为羞耻而声线微颤。
亓烆不置可否,掌心覆在窄腰上一寸寸地抚摸,低声暧昧开口:"很漂亮,时苑。漂亮到我想把帐子拉开了给下面几位看看...你没有意见吧?"
他把称呼换成时苑时声线总会变得温和,好像在和旧友商量一件寻常小事。
沈湫没有反驳,因为没有立场,也难以启齿。但是他还是下意识攥住亓烆的衣领,微微眯起眼去看亓烆,好像是不信,又好像是再次刷新了对故友的认知。
亓烆音色骤冷,道:"松开。"
攥着衣领的手顿了顿,松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亓烆捏起他下巴,居高临下:"别自作多情,发骚了就自己坐上来吃。"
一句话封住了沈湫的唇,他沉默地半支起身子撩开亓烆的下袍,轻手轻脚地,把挺立的柱身放出来,垂眼找准位置缓慢往下坐。
烫,烫得沈湫穴内好像要融化了,又胀得发麻。
他已经摸清楚了亓烆想怎么折磨他,也没意见地顺着亓烆来。近半个月来亓烆每夜都把他摁着操,在床头,窗前,哪怕地上,尤其喜欢让沈湫自己骑,然后眯眼欣赏沈湫淫乱又被快感折磨到崩溃的样子。没有半点慈悲,因为他俩情分早已断绝。
也不需要慈悲,沈湫想,因为这般残忍拿他发泄的亓烆反倒会让他觉得更好受些。
规矩有很多,沈湫记得很明白。他呼吸微颤,把手背在背后,大腿肌肉紧绷,开始一上一下自己吞吐,半截柱身从红嫩的穴口进进出出,一下下搅出淫荡水声。
他并不讨厌性爱。沈湫是个不别扭的人,尝到了甜头就会去享受,只是这种场合和时间实在是太过羞耻,他只敢小幅度的去动。
现在他是本身容貌,还是外界"归隐"中的镇月君。如果帐子掀开,十三长老就会都看到镇月君像个娼妓一样吃宗主性器的样子,一丝不挂地,还可耻地沉溺其中。
亓烆没打算放过他,指尖戳进眼前浅色的乳晕,两指一夹又捻住乳珠狠狠外扯,一下下从乳孔刮蹭过去:"是母狗就有点狗样,尾巴都不会摇?"
玩完了右边的又去完另一边,这次直接在左乳上扇了一巴掌:"水多得都可以流成河了,镇月君,你这么享受,干脆改名叫万人骑好了。"
沈湫倒吸一口气,起伏的动作稍僵,没有想反驳的意思。亓烆却又仿佛不满意似的捏起他的下巴,逼迫他在进行难堪的吞吐运动时望向亓烆的眼睛。
"哑巴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把指尖探入沈湫嘴里,死死压住舌面,粗糙的指腹顺着舌头碾过去,又把红润舌尖夹出来拎到外面,暴露在空气中把玩,好像丝毫不受情欲影响一般。沈湫被玩得津液都从唇角溢出来,强忍着不发出声音,偏偏亓烆却又捏着他侧腰向下狠狠一压,愣是将整根雄伟柱体彻底顶进狭小穴内。
沈湫整个人僵住,没忍住喘出一声,随后身体疯狂哆嗦,整个身体都已经支撑不住,大腿根部的肌肉在发抖。太疼了,又进得太深了,他的腹部被狠狠侵犯,肌肉快被撑平,隐隐透出亓烆阴茎的样子。
下首议论的交谈突然中断了片刻,有个中年男子的声音悠悠从帐外传来:"如此这般,宗主,正天盟拟定与我等正月面议,您觉得如何?"
亓烆死死摁着沈湫的腰不让他逃,一下下都往最深处顶,交合得过于紧密连水声都被吞尽。沈湫仰首急促低喘,努力压抑着却被亓烆轻易打败--作恶多端的手指依旧在沈湫嘴里为所欲为,一截舌头仿佛成为了亓烆的玩具,简直玩得不亦乐乎。
罪魁祸首开口,声音平稳而冷淡:"镇月君沈湫可会去么?"
沈湫猛地挣了一下,却被操得更彻底。亓烆的手指开始变本加厉,竟好像要奸淫他的喉咙一样,压进深处轻轻勾一记,趁着沈湫剧烈咳嗽的前一刻又死死捂住他的嘴堵住声响,冷冷看着镇月君被憋到眼尾发红,生理上痛苦轻颤。
那长老依旧未停:"正天盟的信使信誓旦旦说,只要宗主您去,镇月君就一定会去...我看他那模样倒也不像说谎。不过说来奇怪,镇月君销声匿迹得实在太过彻底,莫不是被正天盟那帮狗贼押起来了?"
亓烆冷笑了一声,目光并未从沈湫脸上移开,反倒又向上狠顶一记。
"倒也不无可能。传信回去,告诉他们我会去,且很期待与镇月君的会晤。"
沈湫双目积了水雾,口鼻被捂,又被狠狠操干,简直要被双重逼到窒息。亓烆话音很冷,下半身却要把沈湫捣化了,也不知道顶弄了多少下,沈湫都已经要失去意志。
帐外的人好似退尽了,因为亓烆忽地掐住沈湫的脖子把他从身上拽起来,性器脱离的瞬间恋恋不舍地"啵"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湫捂着脖子疯狂咳嗽,跪在一旁,腿都在发软。
亓烆揪起沈湫的头发把他拽至身前,强硬钳住下巴逼他张开嘴,下一秒将性器粗鲁顶进娇嫩喉口,压着沈湫的后脑一下下进出,动作蛮横至极。沈湫的喉咙被卡得死死的,挣扎得只能发出闷闷的痛苦呻吟,津液从嘴角淌下来,滴到被抽红的肌肤上。
"镇月君,正天盟的邀约你会去的吧,嗯?"
他的声音里没有喜怒,动作却好像在宣泄。充满男性气息的性器就这样在沈湫嘴里来回地操,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这次却进得尤其深,沈湫被顶到大脑发昏,都听不清楚亓烆的问话。
"全部咽干净。"
漫长的射精过程,把另一个男人的精液通通灌进沈湫的喉管,腥味彻底在他嘴里宣战主导权。
咳了半晌后他把嘴张开,露出一截干净的舌,示意自己已经全部咽下。然后又循着亓烆之前的调教,默然凑上去将刚刚蹂躏过自己的凶器含入口中,细细将湿润的龟头含吮干净。
亓烆没带任何感情的目光就这样冷冷追随着沈湫的动作,直至沈湫清理干净了跪回原地为止。
"很好。"
他很冷淡地评价。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正月的京城连夜飘雪,在晨间城门大开之时却已经满地积雪。
离火众人到的时候满城寂静—有好奇的稚儿探头,又被父母拽回去。
火属性修士的威压实在太大,印着火云纹的靴子碾过积雪的瞬间就将雪化作雪水。
“劳烦亓宗主大驾光临,我等实在不胜感激——快请入内。”
正天盟前来迎接的人几乎是离火宗所带的一倍更多,侍女谨慎地垂首挑灯,灯火里明晃晃着印出藏在灯罩内的剑柄。来迎接的正天盟使者带笑拱手,小心翼翼打量着亓烆一行人——离火的服饰考究严谨,仅靠一眼就可分辨出众人地位。
来人一共五人,两名装束轻简,高束长发的是护卫;一袭红袍的是长老;在最前端全身漆黑,仅仅是目光就满载杀气的,毫无疑问就是传说中的魔宗亓烆。
剩下一人与魔宗身高相仿,一身白袍如雪,头戴斗笠,白纱覆面,看不出容貌或年纪,同样也完全不带有灵力波动。
年轻的使者有些胆战心惊,一路到了正天府前才赔着笑道:“这位是…”
以面相“凶恶”出名的魔宗竟看起来有些好心情,唇角微扬,道:“我养的狗。”
想到离火用人当炉鼎的传闻,使者眼神微变,看向白衣男子的目光也变得微妙起来,却又很是畏惧亓烆,仅是瞥了一眼就赶快移开视线,弓腰行礼示意侍女引着亓烆等人入府。
“久仰久仰!初次见面,在下赵辰,当今正天盟盟主。敢问亓宗主喜好什么茶?在下即刻命人备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正天盟并不是倚靠世家势力的组织,盟主自然也不是世家的人。别说见过,赵辰也明白亓烆肯定是连听都没听过自己,从座上起身,含笑拱手请亓烆入座。
亓烆瞥了他一眼,并未拒绝,反倒好脾气地坐下来了,同时屈指敲了敲大腿,随行的白衣蒙面青年便沉默上前,面对着亓烆跨坐了上去。
饶是听说过火属修士修淫成性的传闻,赵辰也实在是没料到这一出,当即动作一僵,差点没向前栽倒。
他不敢说,也不敢问,只能看出眼前这青年人身上毫无灵力波动,心里暗想着说不定是个无灵根的可怜凡人,被罪大恶极的魔宗抓到离火当炉鼎。
青年很懂事地没有挡住亓烆的视线,亓烆的目光也没有在他身上停留,反倒悠悠转到赵辰身上。整整五个火属性修士待在一间屋子里,再加上亓烆灼热的目光,赵辰差点又没站稳。空气简直要烧起来了。
这位举世闻名,杀人不眨眼的魔宗大人就这样看着他,问:”我是来见镇月君的。“
赵辰抹了把额角的汗,笑道:”自然自然,在下也明白只有镇月君才有和您说话的份。“
话毕他转头向身旁侍女交代了句什么,很快门帘被拉开,珠帘碰撞的声响中,一人从赵辰身后缓慢步入。
亓烆的视线微动,同时抬手覆上怀中人的脊背向前一推,目不转睛地看着来人踏入房内。
赵辰侧过身,满目敬仰,恭敬行礼道:”见过镇月君。“
踏入房间的男子似是刚从雪中来,一袭白衣上还有未化的雪,与亓烆怀中人的衣色遥相呼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男子眉目俊朗,腰挂佩剑与碧玉,瞳色浅淡,温和而清冷。他将赵辰扶起来,又侧身对亓烆微微笑了一下。
来人正是名满天下的镇月君沈湫。
“我来晚了,抱歉。”
他的目光在亓烆身上停顿片刻,又回到赵辰身上,似是在对赵辰说话。侍女纷纷上前小心地替他取下挂了雪水的外袍,又递来一个暖手的炉子。
亓烆冷冷看着,好心情似乎消失了,周围两名离火的侍卫不约而同地向后退了一步。
红袍长老向后退了两步。
魔宗的指腹在怀里人的背上蹭过去,视线却死死钉在镇月君脸上:“这可不像你啊,镇月君。让客人久候,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待客之道了?”
亓烆怀中的蒙面青年稍微扬了下脖子。
沈湫在原先赵辰坐的位置上坐下,捧着暖炉慢悠悠地暖手,好看的眸子微弯,目光从亓烆抚摸青年脊背的手上扫过:“路上积雪,我便慢了些,应该也没耽误什么才是。”说罢他话锋一转,颇有些懒得寒暄的意味:”言归正传,此番正天盟请你来,是为了离火的出山。“
”避世五年,想必离火也已得到了休养生息的机会。这几年来正天盟四处奔走平乱,世家栽也都栽得差不多了,新一代武林已初成型,新的一年也是时候该迎接离火出山了。”
“我建立正天盟的初衷就是建立一个以和为道的武林,这其中自然也涵盖了你们火属性修士。与世隔绝终究不是办法,想要消除隔阂的话还是得与世俗接轨,否则被神化的离火总有一日又会被重演历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沈湫慢条斯理地列着,声音温柔。正天盟真正的盟主赵辰却完全没有反驳沈湫言中的“建立”之意,反倒是洗耳恭听。
“好啊。”亓烆道。
沈湫抬眼,似乎有点惊讶。
亓烆接着道:“你如果想说的是让离火开山,然后派遣离火修士加入正天盟的话,小事而已。我只有一个条件,就是你跟我打一架。”
赵辰突然有点紧张起来,侧首看了沈湫一眼。沈湫轻叹,又没忍住失笑:“不公平吧,亓宗主。你我打了这么多年我也没赢过,再说你是火灵根修士,我怎么可能碰到你?”
亓烆的声线平常,语气里却带着寒意:“三招之内,只要你碰到我一次,就算你赢。”
沈湫垂眼思考了片刻,稍微侧首向赵辰交代了句什么,起身向亓烆颔首:“请吧。”
亓烆目不转睛地看着沈湫,唇凑近怀中青年的耳侧说了句什么,青年的身体顿了顿,缓慢起身站至一旁。周遭的护卫与长老不约而同地捻了个束法,一言不发地从原地化作火焰消失了。
“羡慕死了,这就是火灵根的传音入密和火隐吧…”赵辰深深叹气,转头去找沈湫:“咦,镇月君?”
旁边的侍女颤颤巍巍道:“方才…被离火宗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被离火宗主怎么了?说话说完啊?”
侍女紧张地僵在原地,抖着声音小声道:“踹出去了…”
“咳咳咳,咳咳,你…”
沈湫抬袖抹去唇角一缕鲜血,支着身体从地上坐起来。
满地积雪,亓烆居高临下站在沈湫面前,重重一脚踏在胸口,又把沈湫踩了回去。
这一脚可没留劲,沈湫直接把血咳了出来。
“刚不是学挺像吗,这就起不来了?”
亓烆眼底冰冷,眼看着沈湫嘴角低落的血在雪地上洇湿积雪。
“沈湫”眯起眼,完全收起了方才温文尔雅的样子,略微讥讽地笑道:“堂堂魔宗,过招竟用踹的么?”
亓烆眉梢微挑,稍一勾指尖,地上的”沈湫”就犹如被勒住脖颈一般疯狂咳嗽起来,呼吸急促,面色苍白,瞳孔失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瞳孔里勉强汇聚出亓烆的样子—魔宗的手中缓慢凝聚出一把泛着寒光的匕首。
“模样像了三分,余下的半分不如。”
骤风突起,卷起白雪茫茫,和“沈湫”的长发。
寒光烁烁,一缕青丝被斩落在雪地里,匕首划破长空,在“沈湫”面上割出一道血痕,狠狠扎落在地上。
“沈湫”似是不惊讶,但也总算喘过气来,一口血喷洒在衣袖上,狞笑:“真是,这么容易就看出来,你和姓沈的还真是手足情深。”
话毕了还又啐一记:“真恶心。”
亓烆表情未动,又隔空狠勒住“沈湫”的脖颈。“沈湫”被拖拽得在地上被一扫,脖颈上一道深深的勒痕,却又咧牙很慢地咳笑出声,忽地探出左手,在右手腕子上狠划一道,眼睛瞳色变得如墨一般深沉:“下地狱去吧。”
满地被染红的积雪猛地炸开,瞬间在空中结成猩红的冰链,血腥味散漫开来。
接着“沈湫”狠一握拳,链条层层叠加,绕着亓烆死死勒缚。
高阶水灵根本就可以滴水凝冰,加了鲜血的术法更是一下提升了不少威力,更何况“沈湫”割的不浅,血源源不断地涌出,源源不断地结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虽然如此,仅仅是一个刹那,围绕在二人周身的红血以及亓烆周围的冰链在一眨眼间蒸发了个一干二净。
亓烆挑挑眉。
“还真不愧是祸星…”“沈湫”似乎被冒犯得很厉害,眼睛忽然泛红,死死盯着纹丝不动的亓烆,忽地一下抽出腰侧的剑,重重扎进自己心口的位置。
猩红的血从伤处疯狂涌出,这一次竟好像是着了火,在空中血星四溅地化作一条龙,血口大张要把亓烆吞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