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闻鸣从洗手间出来,便给陈姨打了个电话过去。不一会陈姨就上来了。“闻溪,你找我?”简闻鸣说:“今天天气好,我想出去透透气。”陈姨闻言便要过来搀扶他。简闻鸣说:“让奚正来扶我。”陈姨愣了一下。“快去。”简闻鸣催促。陈姨只好下楼去了,简闻鸣趴到窗户上朝下看,隐约听见奚太太不满地说:“他不是自己能走路了么?”陈姨声音放的很轻,他没听清她说了什么,不一会就见奚正将手里的绳子给了她,然后自己上楼来了。简闻鸣赶紧往身上喷了一堆信息素。两分钟后,奚正推开了他的房门。“可能昨天走的太多了,”简闻鸣说,“今天腿又痛起来了。”“我抱你?”奚正问。这倒是有点出乎他的预料。简闻鸣犹豫了一下,奚正已经拦腰将他抱了起来。这样也好,奚太太看见会更生气。他在奚正的身上,已经闻不到雪松香气了。他的易感期这么快就过去了。但他现在满身都是玫瑰香气,萦绕在奚正鼻息之间。奚正微微蹙眉:“你发情期不是已经过去了?”“我发情期紊乱。”简闻鸣说。“看医生了么,医生怎么说?”“医生说只有一个治疗办法。”奚正如他所愿,问说:“什么治疗办法?”“做生殖腔标记。”他还特地加强了“生殖腔”三个字的发音。奚正唇角似笑非笑,问他说:“你想做么?”简闻鸣问:“跟你么?”奚正就笑了笑,没有说话。“我的生殖腔很深,”简闻鸣眼看着奚太太就在眼前,压低了声音,说:“恐怕你够不着。”他话音刚落,便感觉奚正猛地抓了他一下。他屁股陡然收紧,直接从奚正身上弹了下来。奚太太蹙着眉看他,脸都黑了。还要抱着下来?有必要么?她说不出心头是什么滋味,“咔嚓”一声就剪掉了一朵碍眼的玫瑰花。简闻鸣拍了一下自己的屁股,在长椅上坐了下来。刚才奚正抓他那一下,抓的可真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