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颗圆润的水珠划过洗脸盆,留下一道清亮的痕迹,瓷器隐约映出男人隐忍的表情。
“嗬……呃!”
陈霓伍挨操的时候老实多了,颤着头发,咬着嘴唇,一言不发,连闷哼都是极少的,只有耳根红得鲜艳。
他已经很用力地按着洗手台维持身形,但还是抵御不住身后强劲的撞击,左腿反复被撞到洗手台上,磕出一道青紫的痕迹。
一只骨节宽大的手带着滚烫的热意,掐在他精瘦的腰上,右腿被臂弯抬高再抬高,直到他完全趴在洗手台上,屁股的高度完美契合嵌在里面的性器,唯有脚尖能触碰到地面。
啪啪啪啪啪啪——
紫黑的肉棍撑开肛门,在白皙的臀缝间噗嗤进出,胯部砰砰撞击,两瓣紧实的圆臀翻出粉白肉浪。
沐浴液在肠道里被肉棱搓成泡沫,根部抽出时四下飞溅,渣子挂在水亮的屁股上,液体顺着腿根流淌而下。
“呃嗬……”陈霓伍眉头紧拧,额头上挂着汗,似乎忍得很辛苦,久违的血色从脖颈漫上颧骨。
蓝色薄棉衣被汗水浸湿,黏在陷入情欲之后高耸的肩背上。
陈霓伍的背很漂亮,陈霆的手裹着松垮棉衣在腰上一按,更勾勒出稍显单薄的肌肉曲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撞击的时候,黑发连着肩背同时一颤,抽离的时候,又松弛下来,如此反复,充满野性难驯的坚韧。
陈霆闷声不响开拓密实的肠壁,几度想要摧毁这种坚韧,想让陈霓伍化作一滩粼粼春水,完全受自己掌控。
他故意把浑圆的翘臀撞出粉桃色,撞软撞绵,上身稍稍往后仰,垂眸凝视被自己翻出来又塞进去的深红嫩肉,享受着泡沫泛滥成灾的视觉盛宴。
浴室里没有太多的人声。
陈霓伍竭力抵抗着窜过尾椎的酥胀,下颌绷得紧紧的,嘴唇都被咬破了,依然没发出什么声音。
哪怕早已做好承欢的准备,他也做不到完全放纵。
他还是不希望陈霆觉得他……太骚。
他不想和一个娇软的女人一样,一碰就嗯嗯啊啊地叫。
“我哪里没做好吗?”
陈霆浑然不知他的内心活动,汗水划过发红的脸颊,掐着手中的腰窝,调整了一下角度,重重碾过前列腺,凿进肿胀的结肠口。
“没有……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霓伍仿佛被强电流击中,瞬间塌了腰,阴茎贴在自己小腹上流精,咬牙硬忍着。
“我看你好像,不是很舒服。”
胯部严丝合缝贴在湿淋淋的屁股上,腰背肌肉接连发力,龟头随之在紧窄的结肠里打圈。陈霆满心狐疑地压着他的屁股,想找找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
他没上过除了陈霓伍以外的男人,只能拿上一次的经验做比较。
上一次,虽然他沉浸在不忿和震惊中,没有太仔细体会肉体的欢愉,可陈霓伍明显叫得更放荡一些。
有限的经验告诉他,做爱就是要叫出来才算舒服,虽然肠道正十分热情地嗦吸自己,但陈霓伍始终没怎么发出声响。
“……别,别这样!”
陈霓伍忍受不住肚子里的酸胀,屁股不受控抖动起来,腿根打着颤,壁肉推搡出来的泡沫滴落到地面的内裤上。
“不舒服?”
陈霆不明所以,皱起眉,忍耐着内心的冲动,往外退了退。
龟头退到滑腻的直肠里,来回刮蹭凸起的软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每次弄这里,肠道就会绞得特别紧,吸附在阴茎上疯狂蠕动,夹得自己后脑勺发麻,应当是很舒服才对。
“不……呃!”陈霓伍仰起了头,双手在洗手台上胡乱抓了一把,蓝色棉衣呈现出更迷人的脊背曲线。
陈霆顿了顿,暂且就当这里最舒服,快速摆腰抬胯,对这一点密集冲刺。
“呃啊!”
陈霓伍耐不住叫出极其销魂的一声,火热的阴茎擦过冰凉的台面,又被身体拖到后方,再往前擦,前后强烈的刺激让他眼白一翻,直接喷出了精液。
高潮的一瞬间,大脑短暂的死了一下,他不知道自己发出了什么样的声音,回过神嘴巴已经张大了,耳朵里是狂乱的心跳声。
“舒服了吗?”
其实陈霓伍叫得相当性感动听,陈霆没发现他射了,只觉得情欲大增,壁肉收缩的阻力舒爽至极,于是认定了自己的目标。
“不行……呃……等……啊!”陈霓伍惊恐地睁大眼,趴在台面上仓惶制止,可音节一出来就被撞碎了。
“呃啊啊啊!”
坚硬的肉棍噗嗤噗嗤凶猛进出,红白交加的翘臀被拍打出一圈圈肉浪,敏感的龟头瘫在洗手台上,反复推送自己的精液,从结肠到蜷曲的手指,没有一处不在颤抖,而巨根仍埋在体内孜孜不倦冲撞,力道丝毫不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嗬啊……”陈霓伍浑身过电一般,全身上下的肌肉都在激烈震颤,屁眼一缩一合,挤出一滩滩泡沫,从抽搐的大腿根,直淌到脚踝。
受不了了……
怎么啊啊啊啊啊!
他叫得好听,陈霆做得也更放得开,硬得跟石头一样的龟头越凿越深,到了完全不曾开发的位置,周遭青涩的壁肉瑟瑟发抖。
陈霓伍感觉肚子都要被捅穿了,里面又胀又痛,“受不了……呃……别……”
“这就受不了?”陈霆发烫的掌心移到他的小腹上,五指张开,轻轻一按,轻易摸到硬物的存在,“才到这儿。”
陈霓伍有充分的理由怀疑他在报复,掌心往下按,腹腔都在往里压迫,性器又套着肠子往前顶,酸胀感更是难忍。
“呃!”陈霓伍已经说不出骂人的话了。
不等他缓过劲儿,陈霆掰开了他的臀肉,胯骨猛地一拍。
“啪”的一声,陈霓伍瞪大了眼睛,整个上身往前一窜,眼泪掉了下来,壁肉收缩到极限,想要把异物推出去,却因为肉棍的阻碍,始终无法闭合。
啪啪啪啪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沟壑纵横的粗长肉棍反复拖拽肠壁,肉圈的胀痛里爆发出强烈的舒爽,难以想象的快感被源源不断送进体内,陈霓伍脑袋里炸开一团团白光,坚守的矜持随着灵魂飘去了九霄云外。
“呃啊!啊……呃嗬……”
他不自觉抬高屁股迎合,喉咙里发出忽高忽低的呻吟,口水溢出嘴角,瘫在洗手台上失去所有抵抗的力气。
“陈霆……呃……陈霆……”陈霓伍无意识地喊他的名字。
“嗯……”陈霆用更深更狠的力道回应。
陈霆在他记忆里又有了新的味道,混着沐浴露香的,荷尔蒙爆发的汗味儿,充满讨厌的侵略气息,偏又出奇甘美甜腻。
简陋的浴室里回荡着两人缠绵的粗喘,灯光在他们的肌肉上淬出晶亮的光泽,洗手台发出不堪重负的哐当惨叫,地上的内裤落满泡沫湿得一塌糊涂。
陈霓伍第二次射精的时候,长腿大幅度抽搐了一下,内里紧紧一绞,腰身完全瘫软下去。
“射给我,呃……爸爸……”陈霓伍受不住了,只好用上以前的手段,用惑人心神的嗓音,露骨的语言,哄着人射出来。
陈霆果然一听就射了。
意识涣散间,滚烫的精液喷进了肠道,刺激得他一哆嗦,陈霆的气味逼近了,将他整个人包裹其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被胳膊捞了起来,靠在厚实的胸膛上,不知道为什么,陈霆还不肯放下他的左腿,半软下去的东西,也不肯退出去。
这个姿势很难堪,他射了两回阴茎已经完全软了,垂在腿间,两条腿又大敞着,连个遮挡都没有。
洗手台上明晃晃洒着自己的精液,灼热的体温烘烤着颤栗的背,黏滑的舌头舔上脖颈,吮走了一滴咸涩的汗。
“小伍,我爱你。”陈霆蹭着他的耳朵说。
“嗬……”陈霓伍做不出任何回应,脑袋已经被快感荡空了。
他仰头靠在后方的肩膀上,发梢贴着潮红的脸,失神地垂着眼,睫毛湿漉漉的,眼眶里流着细碎的光,一声一声轻喘。
用来换气的嘴唇开着,涎水划过下颌角,淌到脖颈上,英气的脸生出些媚态。大腿在绝顶的余韵中持续痉挛,肠道仍夹击着异物,精液顺着直肠向下流,带给他失禁一般的感受。
这是陈霆没有见过的小伍,是无法直立下床,冷着脸去梳妆台拿录像机的小伍。
好像只要一顶,整个人都会碎掉。
陈霓伍把最脆弱的一面尽数展现给他,给予了最高的信赖,“我像不像妈妈?”
陈霆猛地僵硬住了,偏头看着他,“不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们都说很像……”陈霓伍垂下头,笑叹一声,“是不是太扫兴?”
“你妈妈这里有颗痣,”陈霆抬起手,摸了摸他的左脸,“这里,你没有,而且男人的骨相也硬朗,完全不一样。”
陈霓伍侧过头,蹭了蹭他的手,“那你为什么从后面?”
曹炳喜欢从正面,看着他的脸做,那眼神真是恶心极了。
“因为这样你好像会舒服一些,”陈霆顿了顿,“我更方便……弄到那里。”
陈霓伍心里说不出的滋味儿,“这样……”
“是不舒服吗?”陈霆还是有些不放心。
陈霓伍摇摇头,没说话。
挺舒服的了。
陈霆在最难忍的时候,都会分出心力照顾他的感受,没有完全扩开,根本不会进来,怎么会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是不舒服,上一次做完,哪儿还有后面什么事儿。
然而比起身体上的,还是心理上更舒服。
他不希望陈霆操他的时候,把他当作张秀兰,这是多恶心的事,放在脑子清楚的时候,连问都不敢问。
陈霆忽然抽身而出,失去堵塞物的屁眼噗噗喷出精液。
陈霓伍霎时绷紧了身体,竭力想要闭合,但根本闭合不了,反而让喷涌声更加响亮。
他羞耻地咬住嘴唇,脸和脖颈完全烧红了,撑在蓄水器上的手握成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