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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劣质啤酒混劣质白酒,吐一晚上都算不上什么,陈霓伍起来的时候头都要炸了。

转头醒神的时候,从眯缝的视野里看见了一碗凉了的醒酒汤。

他长长舒出一口气,回忆了会儿自己昨晚丢人现眼的醉态,只觉得再也不想看见陈霆了。

好在陈霆没在家。

胡家栋是下沙老大唯一的亲弟弟,其嚣张跋扈一点儿不输莫龙,原本要货的腰板还挺不直,陈霓伍几枪打下去,腰板就很直了。

咬死了边港吃了他的货,声称本来在哥哥的训斥下决定赔礼道歉,带着丰厚大礼亲自来到边港,不想曹炳不仅不给面子,还丝毫不顾边港和下沙的情谊,对他痛下杀手,害得他在医院险些没抢救回来,这一通诬骂,叫曹炳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不管事儿是不是他干的,人总归在他地盘上伤的,作为一方大佬,有人在他地盘上开了枪,连个线索都拿不出来,要么是包庇,要么是无能。

他哪个都不能沾。

是不是真伤到了,陈霓伍也不清楚,这些细节不需要清楚,只要大家都认为曹炳阴狠歹毒没有大佬风范就行了。

在道上混,没有法律约束,名声是非常重要的,谁都想跟一个讲义气重感情的好大哥,大哥做不好,底下的人也不会死心塌地。

况且边港和下沙的生意不容出错,曹炳只好顶着巨大的压力,一边安抚胡家栋,一边要求莫龙查案,只有把人揪出来,才能洗清自己的嫌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莫龙一大早就去了枪击现场,陈霆也没法清闲,一边在赌场兢兢业业装养老人士,一边盯着追查进度。

旅馆老板的女儿已经在邓捷手上了,道路监控带也已经剪了,但他不确定陈霓伍还留下过什么破绽。

他不知道陈霓伍为什么这么做,在他眼里,陈霓伍还是个脾气暴躁的十八岁小年轻,或许是一时贪心想杀了人一了百了,或许是有过节争一时意气,并不知道这么做会给干爹和自己带去麻烦。

他这个父亲,能做的就是善后。

顺便把线索指向曹炳本人。

小混混砍来砍去警方不一定管,毕竟这年头混混太多了,砍红了眼六亲不认,他们的命和条子的命不是一个价,甚至不一定抵得上一颗子弹,只要不危及老百姓,基本都等他们打完了再过来收场。

但大庭广众下动枪,警方就会介入调查,枪支和粉,谁都不能摆到台面上,纵使曹炳也不行。

也不是所有警察都和黑势力同流合污,总有几个有实力又刚正不阿的,或许不能扳倒曹炳,添点儿乱还是很轻松的。

陈霓伍给手机换上电池,一边开机一边下楼,到楼下才看见手机屏幕显示1:23。

这一觉睡得真有够长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狗也没在家,到底是流浪狗出身,一顿两顿能找着垃圾桶蹭饭。

陈霓伍翻着未读短信,挺多事儿都要处理。

在这个大学生凤毛麟角的年代,学校里跟他混的这帮人,基本和大学无缘,但又不懂生意上的门道,大大小小都得教。

一车的枪还压在手上没法出,朱健的邀请还没能给出答复,夜总会装修完就得开业,在密集的压得他喘不过气儿的琐事面前,他抽不出太多时间哀悼自己逝去的爱情。

顶多坐在教室里发短信的时候,抬一抬眼,看着前面那个坐姿端正的姑娘,体会那密密麻麻的酸涩的痛。

这就是他陈霓伍的初恋。

夜总会开业,怎么不得知会曹炳一声,曹炳最近忙,问了几次都没空,今晚才腾了空给他。

华庭别墅里的人比上次多了一倍,打牌激动的时候吵得院外都能听见,几个人拿着枪就站在院门口,以前不会这么站着。

陈霓伍照例被搜了身,进了卧室,吃了药,拿上浴袍和灌肠工具去浴室。

曹炳靠在床头等着他,咬着一支雪茄,面上没什么异样,看着他推门进屋,目光还很和蔼,仿佛最近集团什么都没有发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陈霓伍在他的注视下跪上床,四肢并用朝他爬过去,他知道曹炳喜欢他完全臣服的姿态,“干爹……”

“来,抽一口。”曹炳把他搂进怀里,舌头舔上耳廓,雪茄递到他嘴边。

陈霓伍抽了一口,徐徐吐出来。

“好抽吗?”曹炳的胳膊绕过他的背,两根手指夹着乳头,“是个洋人送的,据说挺值钱。”

“……我抽不惯。”陈霓伍隐忍着胸口的不适。

“抽得惯什么?”曹炳捏起乳头,往外扯了扯,弹回去,又捏起来。

“别的烟都行吧。”陈霓伍呼吸渐渐加重,药效上来了,随便撩拨一下就能勃起。

“干爹这根爱不爱吃?”曹炳抽了口雪茄,吐到他脸上,整个手掌覆上去,大力抓揉他的胸膛,饱满的肌肉被捏成各种形状。

陈霓伍张着嘴喘息,在名贵雪茄的烟雾里,垂下了头颅。

曹炳岔开腿,他跪到腿中间,匆匆扫了眼那根吃了药都觉得恶心的玩意儿,忍着反胃舔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没有给曹炳口过,不过店里有姑娘给他口过,他知道怎么做才能让曹炳舒服,今天他是来卖乖的,不能反抗曹炳的任何指示,尤其在曹炳心情不好的情况下。

腥臊的气味在鼻腔弥漫,嘴里的硬物捅得喉管不住收缩,陈霓伍感觉自己在喝别人的尿,吃别人的屎,自尊在吞吐间被凶猛的龟头捅碎了。

口了十几分钟,下巴上全是涎水,阴茎卡在喉咙里跳了两下,曹炳忽然按住他的头摆腰挺送。

“唔唔……哼……”

陈霓伍的脑袋被冲撞得颠来倒去,拧眉闭上眼,屏住气息抗拒曹炳下体的气味,忍受着阴毛刮蹭脸蛋的屈辱。

曹炳兜着他的后脑勺往胯下一按,让他的鼻梁深深陷进自己阴毛里,随后一股精液喷进喉咙深处。

“咽下去。”

这一声指令仿若魔咒,陈霓伍眯起猩红的双眼,手指攥紧床单,下巴抵在囊袋上,不断的反胃不断地吞咽。

曹炳终于心满意足拔了出来,一只手掐起他的下巴,一只手握着半软的脏屌,敲打他的脸,“你和你妈妈真像,怎么就把头发剪了,是跟干爹作对啊?”

陈霓伍颤了下睫毛,笑了笑,“干爹,我好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乖儿子,躺下。”曹炳抬脚踩了踩他的鸡巴。

曹炳对他的兴趣已经不像前两年那么浓厚了,和他做爱往往不是单纯的做爱,常常在他失神的时候,对他进行一些试探。

最近集团里事情多,陈霆又是个定时炸弹,曹炳疑心这么重,不会不过问。

在他身上抖动肥肉的时候,问得最多的就是他和陈霆的关系。

曹炳审人很有一套手段,会反复的,用不同的话术,问同一个问题。

“最近和你爸爸还好吗?怎么听说你天天不回家呢?”

空气里弥漫着令人作呕的潮湿气味,粗糙黏腻的手在大腿和胸膛上反复揉搓,陈霓伍抱着自己的腿,晃着硬邦邦的性器,浑身肌肉发红,充满抗拒又不得不承受肉棍一次一次突破肠肉的感觉。

“不想回……呃……不想看见他……”

“上次伤这么重,你爸爸没问?”曹炳啪的一声重重撞在他屁股上。

“我又不是,呃——没穿衣服……嗯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看他还送你车了,怎么不得谢谢他?”

“嗯……一辆破车算什么……干爹,碰碰我……呃……想射……”陈霓伍大幅度摆胯,仰着脖子,夹紧肚子里的东西,鸡巴甩来甩去,勾着男人把注意力放到性事上。

其实他并没有多爽,曹炳做爱只顾自己,完全不顾他的感受,他怎么可能爽。

预料到了的问题,可以用提前思考好的回复回答,觉得有陷井的,就只能用这种操痴了的方式争取几秒思考时间,再糊弄过去。

但曹炳不会每次都让他糊弄过去,在他自觉翻身下床的时候,拉开了床头的柜子,丢了一个重物到床上,“等等。”

陈霓伍回过头,低头看向床上的录像机。

“小伍啊,你和爸爸没什么感情吧?”曹炳靠在床头,曲着一条肥腿,眯着眼睛看他。

“……嗯。”陈霓伍拿捏不准。

“你委屈了自己这么久,陪干爹做这做那,开个夜总会,想赚点儿钱,干爹不会干涉你,只是吧,你也理解一下干爹,你也知道,干爹担心什么……”曹炳缓缓吹了一口烟。

接着,说出了一句让陈霓伍恨不得立刻捅死他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去跟你爸爸上个床,录像带交过来,开业。”

陈霓伍披着什么都遮掩不住的浴袍,高大的身躯定在原地,浑身僵硬,咬着牙:“他好歹是我爸。”

“那你去捅他一刀。”曹炳轻描淡写地说。

是了,要是让陈霆知道,坐了十几年牢,自己的儿子非但没得到什么照顾,反而被大哥翻来覆去地操干,什么兄弟情,都只会让手里的刀锋更加嗜血。

第一次被强暴的时候还是太小,他的恨意藏得并不算好,曹炳不可能相信他的归顺,只有陈霆对他彻底厌恶,才能高枕无忧。

陈霓伍怀疑,要是集团现在不着急用人,他收到的指令八成会是和陈霆吵一架然后捅刀子。

或许以后还是会收到,只是近期曹炳无暇管他,先找个办法,断绝他们父子情进展的可能。

“你是我最疼的情人,阿霆是我最好的兄弟,”曹炳看着他,“该找什么理由,你很清楚,别让干爹觉得,你俩什么时候联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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