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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开始那一段时间,他反抗比较激烈,曹炳镇压的手段一直很残忍,后来鞭子抽弯了他的脊椎,他妥协了,温顺了,没再吃什么苦头。

直到今天……

为了让侵犯不那么难以忍受,他吃的药一向劲儿大,发作的时候,满脑子都是射精,不管做什么都不会产生心理负担,他甚至可以主动向曹炳求欢。

四十多的男人,熬夜喝酒玩女人磕药,身体早废了,就那么十几分钟,他只要叫得骚一点儿,让曹炳早点儿射出来,再把自己撸射,噩梦就结束了。

可是今天曹炳绑住了他的鸡巴。

卧室里有一个电梯,直通一间不为人知的暗室,空间不大,灯光亮得可怕,墙上摆满了刑具。

陈霓伍双手被麻绳吊在头顶,脚趾堪堪点着地,修长匀称的躯体拉伸到极限。

手腕上的刺青掩盖了伤势,但麻绳已经沾上了血迹,然而他完全感受不到这里的疼。

“啪!”

“啊!!!”

——皮鞭抽开空气,精准落到最疼的地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皮肉绽裂的疼痛过去,陈霓伍双眼血红,冷汗从脖颈滑到胸膛,浑身青筋暴凸,剧烈粗喘着。

自从他纹了身,曹炳就对其他部位不太感兴趣了,只喜欢虐待白皙的部分——从人鱼线到膝盖,此刻已经是鞭痕累累。

挺在空气里的那根朝气蓬勃的阴茎,用黑色带子束缚着,在凌厉的鞭打下一次次绵软,又药物作用下一次次勃起。

“啊啊啊!”

曹炳再次扬起胳膊,皮鞭裹着风声,抽过血淋淋的大腿,落下极其响亮的一声,鞭尾扫到硬挺的性器。

性器瞬间软了下去,陈霓伍痛得掉了眼泪,双腿忍不住蜷缩起来,又因为手腕承受不住一个成年男性的重量,只能再垂下去。

大腿疯狂抽筋,垂在胯间的阴茎像坏掉的水龙头,滴滴答答淌着水,分不清是什么,每一滴都酸痛无比。

然而屁股里的东西还在震动,带着屁股一起震动,陈霓伍知道,要不了多久,他的鸡巴又会不知羞耻地勃起。

这样的疼痛太漫长了,每一秒都太漫长了,漫长得恨不得立刻就死去。

陈霓伍垂着脑袋,大腿上咸涩汗珠流过伤口,喉咙里发出痛苦的哀鸣,额角的青筋几乎要钻出皮肉。

“还感恩戴德吗?”曹炳用皮鞭抵着他的乳头,眼里闪着兴奋的光,“小伍啊,你到底和别人不一样,干爹真不舍得打你,只要你一句话,随时都能上楼睡个好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饱满的胸肌尖叫着绷紧了,陈霓伍缓慢抬头,眼睛红得能滴血,面部肌肉抽搐着,朝他笑了笑。

“……干爹,你高兴就好。”

曹炳眯着眼睛笑了一声,转身去拿了两个电击片,在强掩惊恐的目光下,贴到了两边乳头上。

陈霓伍的嘴可以骗人,下意识挣扎后退的动作无法骗人。

每一寸肌肉都在颤抖,他怕极了。

当开关打开的一瞬间,憋在喉咙里那一声惨叫冲破咽门,绝望地回荡在暗室里,仿若一只再也冲不出牢笼的猛兽濒死前的悲鸣,加上麻绳拖拽铁杆的动静,甚是悦耳。

陈霓伍目次欲裂,口水流到下巴上,一口尖牙都呲了出来,简直没了人样儿

吊着麻绳的铁杆哐铛作响,几乎要被拽落,结实的肌肉膨隆鼓胀,拼死抵御外界的刺激,水光光的腰身疯狂摆动,企图躲避电击。

但电击还在机械而残酷地持续着,电流凌虐乳头的疼痛渗入血肉,直击胸腔,连带着每一次心脏跳动都极度痛苦。

“啊啊啊啊——”

陈霓伍无法控制自己的任何部位,满脑袋的神经都在蜷曲,翻着白眼,眼泪口水崩了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一副凄惨脆弱的表情,出现在一个身强力壮的年轻小伙儿脸上,大肆激发了男人的施虐欲。

还不等有所行动,曹炳突然听到一声水响,低下头,陈霓伍痛尿了。

曹炳如同魔鬼一般,玩味地打量起他的阴茎,手伸到后面,握住露在屁眼外面的震动棒,快速抽插。

“啊啊啊啊啊!”陈霓伍终于忍不住求饶,“干爹!干爹!轻一点,求你了啊啊啊——”

“为什么动王覃?”

“他强暴我马子啊……”陈霓伍声嘶力竭地惨叫,两边胸肌承受不了刺激,古怪地抖动起来,“干爹,他强暴我马子……”

凌晨三点,卧室的门开了。

陈霓伍穿着来时的校服跌出了房门,校服上的血已经干涸,从鲜红色变成了红褐色。

“没事儿吧?”曹炳上来扶了一把,语气很温和,“要不要叫车送你啊?”

陈霓伍摇摇头,朝他扯了扯嘴角,到底是笑不出来了。

“路上小心点儿,医院来过电话了,你朋友已经退烧了,早点儿回家休息,不用去……”曹炳在他背上轻轻拍了两下,叹了口气,“算了,大了管不住了,自己看着办吧,啊,别再惹事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这样的语气,这样的言辞,仿佛刚刚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噩梦,但痛得又那么真切,有些地方甚至已经痛到麻木。

强烈的呕吐感让陈霓伍回神,抿着唇点点头,撑着手感上好的红木扶手,僵硬地下楼。

沙发上几个男人看见他,下意识起身,“小伍哥,你没事儿吧?”

陈霓伍摆摆手,没说话。

他说不了话,因为曹炳不希望他说话。

“……哎,死个王覃也不算什么,怎么就打这么狠?”一个男人看他强忍疼痛的模样,有些不忍。

“大哥不想让小伍哥混嘛,骁哥去年被学校开除不还被打断了腿?”另一个说。

陈霓伍摇晃着走出大堂,迎面而来的夜风让他稍微好受了一点儿,但也不敢大口呼吸。

怕恶心。

华庭这一带算是边港的富人区,治安好,凌晨三点一个行人都没有,不像棚户区,没准儿一扭头就能撞上个乞丐。

街道寂静无声,引擎的声浪淹没了虫鸣,稀疏的路灯映着诡谲树影,在身侧不断后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远远的,能看见一辆货车。

陈霓伍盯着那辆货车的尾灯,油门拧到底。

货车在眼前持续不断地放大,大脑神经似乎还处在电击的痛感里,始终紧绷着。

陈霓伍直直往前冲,车速越来越快,眼前一片白光,短暂的失去了呼吸。

“小伍,你要好好活着,等你爸爸出来,叫他别混了……”

就在即将撞上车尾的一刹那,陈霓伍猛地转向,车轮一个打滑,连人带摩托横在街上撞向了人行道护栏。

货车缓缓停了下来,司机打开车门下了车,似乎想往他这边跑,副驾上的人吼了句什么,陈霓伍太痛了没听清,只看见货车重新发动,继续往前开了。

他偏了偏头,吐出一口浓精。

“啊啊啊啊啊——”

陈霓伍在长夜里,用尽浑身的力气,愤怒地嘶吼,利齿之间粘着白色液体,混着血丝。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要是没有下半身就好了,要是没有下半身就不会那么痛了。

陈霓伍恨不得拿把斧头劈了自己的腰。

摩托车的壳都撞烂了,车灯飞了出去,看着不像是能跑了,不知道有没有修好的可能,陈霓伍没力气扶了。

在街上躺了至少半个小时,偶尔也有车经过,光漫上脚踝,铺满他的身体,又扬长而去,只留下冷漠的尘埃。

边港没有那么多好人。

陈霓伍独自捱过惨绝人寰的痛楚,鬼一样从地上爬了起来,拖着痉挛不已的腿,一步一步往家的方向走。

他可以去的地方很多,三花街,兄弟家,还有两间闲置的套房,但每次受伤的时候,他只想回自己家。

到了棚户区附近,有交情的就多了,连深夜翻垃圾桶的狗都认得他,黑漆漆的眼珠子,担忧地望着他。

陈霓伍无暇理会,脑袋昏昏沉沉,眼睛已经看不清东西了,手上满是沙砾,捂着血肉模糊的胳膊。

他凭肌肉记忆,拐进自己家那条巷子。

院门关着,他伸手掏了掏口袋,掏了半天,只掏出一个手机,连钱包都不见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说不上来什么感觉,陈霓伍能做出的行为就是发出一声无奈的笑。

他靠在门上,叹了口气。

来个人救救我吧。

好痛啊。

活着必须这么痛苦吗?

谁他妈能救救我!

太痛了,从眼球,到脚趾,再到一个男人的灵魂,每一处都在痛。

怎么会这么痛。

陈霓伍抬手抹了把脸,留下一脸的血和沙,用力吸气。

“汪汪汪汪汪!”流浪狗响亮地叫了起来,摇着尾巴,还上嘴扯他的裤子。

陈霓伍低眼看向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汪汪汪汪!”

“你不用可怜我,我比你强,我有家。”

狗叫得太大声了,陈霓伍听不见自己的声音,不知道有没有说出口,不过即便说出口了,这狗也听不懂。

“汪汪汪汪汪!”

为什么还要叫?我看起来很可怜吗?有你可怜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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