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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出去记得把门关上/正文完(1 / 2)

('皇宫深沉,权利能掩盖太多东西,比如死去的废太子竟一直在皇帝的寝宫藏着。

又是一夜缠绵后,燕清被燕衡搂在怀中休憩,燕衡的性器还放在燕清体内没有出来。

“杏儿,什么时候回宫…”燕清的手搭在燕衡的腰上,扯着盖着的被褥。

景正生日宴后,燕清便劝着杏儿去宁王府玩,先前杏儿还不愿意,后面阿地勒暗中进宫几次,带了好多小玩意给杏儿,杏儿便愿意去了。而此时,只是杏儿离开燕清的第二夜。

“朕派哑卫前去接回,”燕衡问着被子里的手开始摸向燕清大腿,然后搬起放在自己的腿上。

燕清光顾着想杏儿的事,没注意到燕衡的动作:“不用…他们一家人好好聚聚吧。”他同燕宁是绝不可和好,但是阿地勒和杏儿是无辜的。

说完燕清有些哀伤,穴里的性器开始往后抽去,燕清以为燕衡要抽出,结果下一秒又挺了进来,接着体内的性器又在渐渐变大,变粗。

“你…”燕清半天没说出话,接着身子又被顶的上下起伏。

燕衡是实打实的从小练武到如今,再忙都会抽出时间去练。燕清练的只是七七八八,李朗走后他练的次数减少,后面被燕衡强迫后,更是没了机会,好在北部之战得胜归来。后面的一些事,到如今早就没练了,但是傍身倒是不成问题,一个打三个还是可以。

算的上是两人练武,但燕清偶尔会被燕衡肏的晕过去。有时候再想燕衡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肏完他还得处理政务,各种琐事。燕衡真的不累吗?

等这回弄完后,又快到午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民间的爆竹声都传到了宫内,今日除夕,不上朝堂。燕衡一大早就没了人影,燕清醒来后,就看到燕景正坐在他身后玩。

洗漱完后,燕清抱着燕景正去了寝宫的书房中,燕清坐在燕衡的御椅上,竞争扶着御案的桌腿上扭着身子。

拿起纸铺开,再拿起毛笔,便开始在纸上写着景正、杏儿的名字,最下面还有着一行下江南的字。

燕衡回来时,燕景正在燕清胸口处扒拉,想找奶喝。

燕清的奶水三月前便回去了,燕衡放下手中的盖着布大盘子,抱过景正送去偏殿,然后回来揭开布来:“朕命人在民间找上好的铺子做了件新衣。”要过年了,新年得穿新衣。

燕清望去,盘中放着的银白色的衣服,燕清上前拿起在手中,一手摸着上面精美的花纹,说不出来是何种感受,早些年很想要的东西,如今就在眼前,握在手中反而没有太大感觉。将衣服放下,倒了杯水往书房走去,坐下后继续拿着纸笔写写画画。

燕衡也不生气,转而跟在后面,看着纸上,写了满了杏儿和景正,燕衡正欲开口,眼睛刚好看到最下面的一行江南。

“你想去江南?”边问,手边抚摸着燕清的后颈。

燕清还没来的及回复,体内的燥热感袭来,燕衡也感知到了,燕清没动,燕衡也只是摸着燕清的后颈。

燕清继续写着,身体泛起阵阵痒意,燕清的字写的也越来越抖,但他依旧强忍。因为燕清早已知晓,在他备受情欲折磨的时候,燕衡的身体也会受到锥心刺骨的疼。果不其然,燕衡已经开始发出忍耐的嗯声。

“燕清…”燕衡叫唤,希望燕清不要再忍了,虽然忍到最后他自己会缠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清将笔放下,扫开桌上的东西:“上来。”燕清靠在后椅靠背上说到。

燕衡顺从的坐了上去,坐在了御案上。燕清伸出手去,隔着衣服摸着燕衡的胯间二两肉。

揉弄几把,脱了燕衡的衣服,掏出燕衡的性器,便开始倾身向前用舌头舔着肉头。

边撸边舔,燕衡双手撑着御案享受的舒服极了。

热口包住肉头,接着便是上下移动吞吐的头。

燕衡看着正动作的燕清,抚摸上他的头:“想去江南”?

抚摸住的头没了动静,接着肉头离开了湿热的口腔,只听见燕清闷闷的一声:“嗯…”他想回江南,在江南没有什么太子,废太子的身份,他住在城外的村庄,村里只有带着两个孩子的颜清,没有繁文缛节,没有尊卑,也没有不伦不类的关系。

啧啧啧声接连着响起,燕清正欲给燕衡深喉,燕衡止住燕清的动作,抓着燕清束起的发包。

燕清抬头,嘴边还挂着清液,眼中也有些湿润发红,燕衡松开发包,燕清依旧抬着头,燕衡擦去燕清嘴角的清液。

从桌上下来,抱起燕清,将人压在御案上,两三下就扒完了燕清的衣服。情蛊发作,后穴湿润绵软,不用扩张,直接插入便行。

脸部接触着桌面,双手扒着桌沿,身后插入燕清体内的燕衡开始动作,抽动之间,桌上的奏折都被晃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还有大会,燕衡弄了两次,暂时缓解了两人体内的情蛊,便换了衣服离开琅清殿赴宴。

第二日初一,燕清一大早就醒了,燕衡还未回来,看着外面的亮度,燕清猜着燕衡正受着他的皇子们的三叩九礼。

桌上还摆着昨日的衣服,身后的杏儿和燕景正还在熟睡中。燕清起来洗漱后,思绪了一下还是将衣服穿上。

衣服很贴身,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

等燕衡回来的时候,已是未时,进来后身上还穿着厚重的龙袍,身上还有点点白雪,满脸透露着疲惫。

“燕清,新年吉安。”看着燕清身上穿着的衣服,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目光又温柔了几分。然后从手心拿出一个福袋递给燕清。

声音也是浓浓的疲惫,燕清走向刚过转角处燕衡,没有说话,也没有去拿燕衡伸手第递给他的福袋,而是抬手掸去燕衡头上的白雪,还有肩上的。

燕衡在燕清为他掸去头上雪的那一刻起,便放下手来,看着比他矮了半个头的燕清。接着手心中拿着的福袋被燕清拽走才回过神来。

燕清低头看着手心的福袋,燕衡出声:“朕开笔时,特意叫佛堂留下的”。

“嗯。”淡淡一句,燕清便转身离开。

过完年后,燕清将杏儿又送到了宁王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衡越来越忙,几乎下完朝第一时间就去稍作休息一下,才开始批改奏折。

除了燕清情蛊发作时,燕衡会来替燕衡疏解外,两人都很少交流。反正燕清也不理燕衡,燕衡这样还好一些。再说燕衡大多数时间都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就这样过了几月,一直到清明时,燕衡抱着燕清坐在腿上,手伸进燕清的里衣中摸着他丝滑的后背:“朕要明日要出宫祭祖,得到第二日才能回宫”。

“嗯…”燕清这么久来依旧对燕衡这番态度。

“燕清,朕…老了…”这句老了一说完,燕清双眼下意识的燕衡头发上寻找寻找白丝。

“未老…”半响后燕清说出这话,燕衡一喜:“你说朕未老,那朕便未老”。

话语完,两人的身子又纠缠在了一起。

第二日燕清起来时燕衡已经离开了,他砸吧了一下嘴,不由疑惑,怎么今日嘴里发苦。

这趟出宫祭祀,皇宫的队伍浩浩荡荡。

祭祀第一日,完美结束。第二日响午时分,燕衡正在高台行拜礼。

拜礼行完,扶着大腿刚起身,只听见身后一句:“陛下小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一只利箭射在他的后背心口处。有人在暗处埋伏,砰的一声,燕衡倒下,上前的上前,护卫的护卫,皇家祭祀园中,乱做一团。

罪孽从不会因为死亡而结束。

当哑卫将燕衡遇刺的信息传来时,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哑卫推进密室中。

密室中还有着先前的干粮,够他能度过一些时日,他悄悄的趴在过密室门上面,试图听到外面的交谈。

可无论他如何尝试,都听不到外面一点声音,他不知道燕衡身体如何,还好景正和杏儿那日被燕衡一起送去阿地勒那里,本来燕清还有些担心,却没成想如今到让他稍微安心。

燕清在密室中的凳子上坐着,人看着格外平静,可密室中却回荡着砰砰的急速心跳声。

等密室门再打开的时候,哑卫向他传递的信息只有一个燕衡死了。

燕清说不上什么感受,哑卫做请燕清出去的动作,燕清只是摆摆手,然后往回走去躺在床上:“出去记得把门关上”。

永瑞二十四年,燕朝衡帝,于清明在皇家祭祀园内遭遇刺客暗杀,医药不治,龙御归天。

——正文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整个身体不停的摇晃,燕清脖子更是难受的厉害,恍着神醒来,入眼便是马车顶。燕清瞬间清醒,开始思考,他叫哑卫关门离开后就躺在床上,结果刚躺上去,便被哑卫捏着嘴放进一颗药丸,还没来的及反抗便昏了过去。

整理好思绪,燕清不敢妄动。燕衡已死,哑卫如此目的不明。加上他身子还未完全恢复力气。正思绪着该如何的时候,马车停了。燕清立马闭眼装昏。

过了半响儿,外面传来笑声,那笑声,让燕清立马睁眼。

“可将东西对半分好?”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燕清立马撑着身子爬向外面。

那人还没来得及回复,便看到了燕清,对燕清弯腰行礼,便自行往一旁离开。

燕清看着眼前熟悉的背影,立马想站起身来,可刚站起,腿一软往马车下栽去。

疼痛感并没有传来,他落入了熟悉的怀抱:“父皇……”带着颤声。

燕衡没死,没死。

“我在此…”夜里烛光微弱,两人四目相对,一切恍若隔世。

燕衡将燕清扶正坐在马车上。燕清一直看着燕衡,克制不住的看向燕衡。

“我以为…你怎么…我…”几次开口,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衡脱了龙袍,换上了便装,没了之前那般威仪。燕清伸手摸着燕衡的衣服:“我以为…”

燕衡握住燕清的手:“以为我死了?”说完便是一声轻笑。

没了尊称,没了‘朕’,没了身份,燕衡只是他自己。

燕清无声留泪。

“哑卫说你,不愿出密室,是想为我殉情?”哑卫递过来的信纸,上面写着燕清不愿出密室门,燕衡看的发笑。他叫哑卫将他的死讯传给燕清,他想看看燕清如何,本以为会打了哑卫离开,没想到,燕清如此行为,他是高兴的。

“胡说…”燕衡将燕清眼泪擦掉,燕清哽咽的回复着。

燕清不知为何,却总觉得待在密室,下一刻燕衡便会进来。

“好…我胡说…”燕衡见燕清这模样心情好的很。

燕清推开燕衡用指腹摸着他脸蛋的手,自己将眼泪擦好:“为何有此一出。”燕清转而握住燕衡的手,感受着从燕衡手心传来恶心温度。

燕衡是权利的狂热者,假死脱离他掌控的权利,这不是燕衡的作风,燕衡为了权利,杀了父亲,兄弟,还有喜欢的人。这样一出,燕清不知有何用意。

“燕清,我带你下江南。”燕衡说完,弯腰吻上燕清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清大脑听到燕衡的话,燕衡为何如此的答案,身体僵直不动。脱去权利,竟然只为了带他下江南。燕清想,所以燕衡便带他下江南。

只是浅浅的吻了一下,还有路要赶。

离开燕清的唇瓣,直起身子,摸着燕清的头:“出发吧,孩子在前面等我们”。

“杏儿…”燕清试探性的问出口。

“前些日子她已经知晓了…”燕衡回复。

燕清:“那…”

燕衡:“我已经安排好了”。

燕衡再度握紧了燕清的手:“燕清,我爱你,真的。”突来的猛烈爱意。燕清不知道该如何回复,燕清甩开燕衡的手,往马车里爬去。

燕衡看着燕清爬进马车,摇晃的臀部,下腹一紧。

进去的燕清,不由得回想起,燕衡遇刺后待在密室的日子。他思考了,不停的在思考,燕衡要是死了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起初,他是开心的。燕衡死了他就可以脱离燕衡的控制。燕清又止不住想那以后呢,燕衡死了他该去何方,杏儿终归要回到阿地勒的身边,他和景正该到哪里安家,好像哪里都有安身立命之处。燕清觉得江南,他好像不太想去了。

“出发,下江南。”燕衡的声音打断了燕清的思绪。接着燕衡钻进马车,将燕清抱在怀里。

马车开始走动,燕清不爱燕衡。情蛊加持,威逼利诱。燕清始终不爱,但逃离不了。经此一遭,往后脱去各种繁琐的身份,先活着,先好好的活着。

两年后,江南城中主干道集市靠后的一坐宅子。院子里传来清脆的碗谍摔烂的声音。

“父亲...”脆嫩嫩的声音,低着头的燕景正小声的说到。

“自己回房睡觉。”燕衡看到一地的甜酒。刚刚他正端着一大碗甜酒准备给燕清,结果刚到院子便被跑来找燕清的景正撞掉。

燕景正怕燕衡骂,听到燕衡的话后,一溜烟的就跑没了影。

等燕衡重新打好一碗回房的时候,燕清正拿着印章在盖章。

“明日再看,来尝尝,今日刚成的甜酒,我尝着味道不错。”燕衡将碗摆在桌上,往燕清那边走去。

燕清拿起一页废纸将折子上还有些未干的笔墨扇干,边扇边说:“今日又送了。交代了加急。你怎么半点不放心上。”将折子上的字迹扇干,放下废纸拿起折子合拢,合拢后封面赫然写着奏折二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这本放在一边,准备去拿另一本时,燕衡隔着桌案抓住燕清的手,围着桌案转了半圈,将燕清扛在肩上,往放甜酒的桌子走去。

将燕清放在凳子上坐着,燕清欲起身再往书案那处去,燕衡将人按下:“先尝尝。”端起碗舀了一勺喂到燕清嘴边,看着燕清吃下,忙问道:“口味如何,可有进步”?

燕清嚼着口中的甜酒,看着燕衡询问的面色:“嗯。”燕清应到。燕衡展颜一笑,又舀了一勺喂给燕清,然后自己也吃了一口。

这甜酒是燕衡自己蒸的,方子是燕衡叫哑卫从当时在北部吃过的那家摊子要来的配方。这两年来,燕衡由刚开始的一塌糊涂,慢慢到能入口,再到如今这般,汤甜米糯。又被喂了一口。

这两年来,燕衡除了在床上蛮横一些,此外就没了半点对燕清不好的。他们二人几乎是日日夜夜的在一起,燕清有时候也分不清他如今对燕衡是何种感受。

正思考,燕清被燕衡抱上了圆桌,解开着燕清的寝衣。燕衡将燕清脱的光溜,燕清出声:“不行,看完。我先看完。”还有三本要看,明明是给燕衡的,到后头全是他在弄。

“不急,明日再看。”燕衡的手已经分开了燕衡的大腿。

“宫里说了,要加…啊呃…”话还没有说话,菊穴里就插进了一根手指。

“我也急,我也需要加急。”说完食指更进几寸。

“那当初别…啊哈…别弄这…都给燕瑞管……啊荷…嗯嘶…”燕清双脚踩在桌沿,双手撑在圆桌面,喘着呻吟说着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初燕衡虽然诈死离京,死前遗诏便是燕瑞继位。但暗中燕衡打点好一切,最高权利决策仍旧握在燕衡手中。宫中议事,小事便由玉玺盖章,大事则要加盖龙玺,大奏折上的龙玺与玉玺都在,才作数。燕衡传燕瑞继位,龙玺只是其一,还有半边兵符。那半边兵符燕衡给燕景正挂到脖子上做了护身符。

这两样东西带走,燕衡防患于未然。

燕衡发笑,将燕清的穴中加入第三根手指。然后伸出空手,舀一勺甜酒喂给燕清。燕清吃下,燕衡放下勺子,便将燕清身子压低,亲吻燕清,撬开燕清的牙关,用舌头勾着燕清嘴里的甜酒。

三根手指并拢,不停的在燕清的穴中抠挖,顶弄还有抽插,将燕清浑身弄的软绵绵,接吻时也只会张着嘴任由燕衡汲取,呻吟不断的溢出。

甜酒甜腻的汁水从嘴角流出,燕衡立马起身,用舌头将那点残汁舔回口中咽下。

燕清已经脱力的倒在桌上,双腿无力的垂吊着。

将燕清口中的甜酒吃完,燕衡也终于将手指从燕清被他抠弄的松软的后穴抽出,用混着淫水的手撸动燕清的性器,一手解开着自己的衣物。

性器被磨擦的快感,渐渐带动了本就慢慢在发作的情蛊,燕清攀着桌沿,挺着身子呻吟。

燕衡将自己脱的光溜,然后另一只手抚摸上燕清的性器,而那只沾满淫液的手,则重新插入了燕清的穴肉中。手指一进去那些肠肉壁便疯狂的蠕动吸吮燕衡的手指,燕衡的手指,燕衡的性器,燕衡的一切都是燕清身体的主人。

燕衡一边撸动燕清的性器,一边重重的抠挖燕清的肉穴,次次都刮过燕清的爽点。燕清身体被调动的火热难耐,双重的刺激,激的他体内的酥麻快速又疯狂的堆积起来。满脑子都在不停的小高潮,小高潮后又是渴望大高潮带来的空白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啊呃…快点…”燕清急促的说到。偏偏燕清要燕衡快点,燕衡反而放慢的动作,让燕清更加欲求不满。

“想要吗?”蛊惑的声音响起,勾去了燕清的三魂七魄,只能呜咽着点头。

“该怎么说。”燕衡边撸动边问。手指甲还插进肉粉的龟头中的沟壑里。激的燕清又是一抖。

燕清忍着呻吟缓缓开口:“要…要射…被插射…被夫君…插射…”燕衡听完那胯下晃荡的性器硬了一圈,手上的动作开始加快。

燕清不愿叫燕衡相公,即使之前燕衡告诉过燕清,当初燕清的母后,并无唤过燕衡相公,而且燕衡同燕清的母后只有过一次便有了燕清。

奈何每每床笫之间,燕衡总是压着,动狠力让他叫,最后燕清便逼迫的叫了夫君。

“啊…啊啊啊啊…”两边一起粗暴又快速的动作,双重刺激,快感双重叠加,燕清爽的身子浑身酥麻。

几个重重的插入,燕衡手中的性器快速的冒着清液,接着便是精液射到燕衡的手上。

燕清喘着粗气,大幅度的呼吸,小腹快速收缩,那让他大脑一片空白的高潮还在大脑中,他爽的找不到高潮快感的边际。

“小腹别收的那么快,那么紧。”燕衡手上还在缓缓动作,看着燕清大幅度的动作,微微蹙起眉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舒服…不行…啊呃…”燕清闭着眼睛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回复到。

半年前,燕衡又给他喂了生子药,但到如今也没有动静。先前燕清不想喝,但燕衡每次等他情蛊一发作,端来一碗,不用燕衡强迫,燕清自己便主动喝了,只有这样燕衡才缓解他身体的难受和火热。

鼻间传来燕衡的气息,准确来说是燕衡性器的气息,燕清眼睛都没睁开,便直接张开嘴,等着燕衡将性器插入他的口中。

果然刚张开,那布满青筋的紫黑性器插入燕清的口里。这根东西,他吃了无数次,这味道错不了。这根东西也将他捆住,永远也逃离不了,带着渐渐减少的却永远消失不了的罪恶感。

燕清将性器含在嘴里不动撑着桌子,让自己身子往前,头吊在圆桌外,让燕衡更好的插肏他的嘴。

接着睁眼,一睁眼便看到浓密的阴毛。用着舌头开始舔舐起口中的性器,用着舌尖用力的顶着燕衡的肉孔。

伸手倒着握着那肉茎,摸弄着。弄了几下燕衡便身子有些酸痛。抽出口中的性器,燕清欲起身,转过身子继续替燕衡舔。

当手肘刚撑住圆桌面时,燕清立马被燕衡按下:“张嘴。”命令的语气,平时再好,一到情事时,又恢复了那蛮横的样子。

燕清听话的张嘴,燕衡扶着燕清的头,狠狠的将性器肏进燕清的喉咙里,燕清发出难受的声音。

狠狠的肏了几下,将性器抽出,性器上已经沾满了燕清的唾液,整个紫黑,玫红的肉头油光水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清躺在圆桌上,咳嗽着,咳的身子一抖一抖的。

燕衡走到燕清的的腿间,将燕清的晃荡吊着的小腿握住放在圆桌上,双指并拢插进燕清的穴口,用手撑开燕清的后穴,正好看到一股清液流出:“骚的流水。怕是痒的不行。”说完另一指手也双指并拢,插进撑开的洞口,抠出淫液抹在自己的性器上。

反复几次,燕清又爽又的痛的哼哼。燕衡又弄一次,才将撑开穴肉的手指抽回,用力的揉摸着燕清松软的穴口。

“啊呃…”肉头抵着肉洞向里进发,即使燕清的后穴吃过燕衡大鸡吧好多次,但每回初次进来时,还是会痛的尖叫,痛的皱起眉头。

燕衡倾身压在燕清身上,开始嘬吸着燕清的奶头,先前产过奶,又被燕衡日以继夜的玩弄,那乳头比先前大了好多。

舒服欢快的感受爬上身体和大脑,先前微微带着痛苦的呻吟,现在已经变的完全愉悦起来。

听着声音的变化,燕衡起身,抓着燕清的手腕,将自己紫黑的性器,一下又下,重复着,不停的将性器凿进燕清的身体的里。

“怎么…怎么还是没动静。”燕衡每次肏进去,都将燕清如今稍微有些弧度的乳房,肏的有些微微的耸动。

燕清知晓,燕衡在问为什么他还没怀上,药都吃了半年。问题是,这半年来,也没人给他看啊。赵梁平带着老婆孩子回了南方,先前随燕衡一起出宫专门为他们身子调理的张太医,被燕衡打发去跟着赵梁平学习男孕的医术,算下时日还有半月才回。除此之外,哪有人能给燕清看。

“慢点…慢点…”燕衡只要鸡巴一进燕清的体内,便不知疲倦的只知道他肏他,肏的又重又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衡不理他,燕清便又哑着声音:“夫君慢着…啊啊啊…好…刺激…我不行了…”

“啊啊啊…要被夫君…肏坏了…”燕清无意识的说着燕衡爱听的话,想着燕衡慢些,没想到这回不仅未慢,反而更加用力的肏着。

屋里的动静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消停。后半夜的时候,燕衡将燕清压在床上,燕清受不住的往前爬,结果燕衡直接将人扯过来,继续肏着。

两人第二日醒来时,已是下午。燕清动了动酸痛的身子说:“宫里该急了,我得去看。”一醒来便是记挂着折子。燕衡现在围着他转,事也不管,宫里递来的折子,都是燕清在看,在批改。好在只是两三月才传来一次。

“别记挂了。再睡会儿,我待会儿起来看。”燕衡搂着燕清的身体。

燕清无奈,睁着眼睛,欲言又止。

“想问朕为何选了燕瑞,而没选择我最疼爱的燕宁。”燕衡看到燕清的模样便知道燕清想问什么。

都是一同逼宫,为何燕瑞成了新君。这两年来,这个问题燕清思考过很多次,却一次都未问出口来。

“为何?”今日燕清终于问出。

燕衡一手摸着燕清的肚子,一边说到:“你同燕瑞养兵时,刚开始我只知晓你一人,燕瑞一直不想理会朝堂事,但却为了你养的兵,所有的事做的隐秘极了。当时,我知道燕瑞加入时已是你养兵的一年后,我没想想过,燕瑞会加入你队伍。”说到一半,燕衡收回揉着燕清肚子的手,为燕清边掖被子边说:“我以为,他也要造反。那时候我将你养在城西的兵收拾了后。叫哑卫查了背后。查了个地朝天,在你去北部的时候,才查出,燕瑞也在养兵。行事周密,还发现了我在查他,他为了给你开路,直接把养兵逼宫的事实坐实。真是有趣,我低估了燕瑞。燕瑞的心不在朝堂上,登基后,燕瑞传信不止一次,叫我另择人选。”燕衡说到这有些失笑:“最主要,他知道我同你的关系。”他们的关系复杂,知道的越少越好。如此来看,燕瑞的确是不二人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听听燕宁吗?”燕衡问出。燕清哼了一声,燕宁有何听的,他做的事,燕清早就摸得清楚。

“他并非,你查到的那般。他府里抢来的民女,皆是家里贫穷受了迫害的女子或是死了亲人,卖身葬亲的可怜人,燕宁如此,反而救了她们。地方的加重赋税,全是当地一些恶势力收割的不义之财,燕宁暗中弄下,再将钱财加之到普通百姓的名头上,加上普通百姓的正常赋税,不就有了看到的那般。至于赌坊,完全就是他用来收集信息的地方。燕宁本性不坏,将自己弄的跟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其实是想向我证明,他才最像我,同我一般心狠手辣,他才是皇位首选继承人,他贪恋权利。你从前觉得我疼爱燕宁,如今我却只围着你转。”燕衡自顾自的说着。

燕清听完后属实惊呆了一下,所谓已定论的真相被破开后,竟然还有着不为人知的事。倒是燕清看的表面,错了燕宁。但无论如何,两人年少时燕宁欺负燕清,还弄死了燕清心爱的小月儿,所以燕清还是无法释怀燕宁。

“张郎中,半月后便回了。”不知道说什么,便岔开话题。

燕衡一听果然转移注意力,翻身而上:“嗯,再来一次,晚上再来喝一碗。”说完,不顾燕清喊着不要,燕衡便就着燕清还未清洗的身子,就着还淌着精液的松软肉穴,又插了进去。

半月后,随他们一同出来的张太医一回来,还没来得及去燕衡为他准备的药铺子,便被哑卫带着来到燕衡的府上。

“参见陛…”张太医正欲行礼,陛字刚出,燕衡一拍桌子,立马改口道:“老爷。”叫了多年的陛下,都两年了他还改不了口。

“进去把把脉吧。”昨夜燕衡本着多来几次,机会大。直接将人肏晕,现在还没起来。

等张太医把完脉后出来,燕衡便看到一脸凝重的张太医,心中不由得慌乱的问道:“怎样,如何”?

“回老爷,小老爷有了,看了脉象快三月了。这期间两位老爷,有些太过过度,腹中胎儿,有些不稳,好在只是稍微。这接下来的两月便禁欲,给小老爷多加调养。”张太医把到脉象,再看了一眼纵欲过度的燕清,都有些慌了,好在没有大碍,多加调理便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张太医走了,燕清刚好醒来,燕衡往进去,景正已经再和燕清说到:“老爷爷说,爹爹有弟弟了。”这话刚说完,燕清一怔一抬头,就看到向了燕衡。询问的眼神,燕衡点头。

燕清奇了怪了,怎么一点感觉没有,又想起怀景正也是,前面没有太多感受,后期就感受太多。

“几月了?”燕清问。

燕衡鼻子一摸:“快三月。”话刚说完,脸便接触到了枕头,燕清丢来的。

这几月来,燕衡折腾的他身子散架,燕清真的感谢,腹中胎儿的强大。

燕衡自知理亏,便上前将景正抱下床,然后自己上去抱住燕清:“今天给你弄甜酒冲蛋。我前些日子上街,才知道甜酒冲蛋还有别的功效。”

“还有何?”燕清问,不就很好吃吗,那还有何?

燕衡松开燕清,对上燕清的视线,用着极其认真的语气说道:“下奶”。

本章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惊呼一声,便直接倒地。把阿地勒撞倒的那人,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直接抱着一堆东西离开。

阿地勒爬起来继续往前跑去,遵循着多年前来此的记忆。等跨进燕宁的院门找到燕宁的时候,燕宁正站在庭院中间的胡杨树下,那颗巨大的胡杨树让阿地勒惊了一下。胡杨喜光、抗热。京城是中原偏南的地方,如何种的出如此大一颗胡杨。

阿地勒看着燕宁萧条的背影,缓缓的向燕宁走去。站在燕宁身后:“为何如此。”

阿地勒明显感到燕宁的背影一僵。燕宁一转身便看到小脸被冻得通红的阿地勒:“为何能出宫。”语气轻柔,脸部表情没了之前装出的样子,只剩疲惫。

“穿的可厚实,身子不好,乱出宫做何。”燕宁抬手将阿地勒身上的披风重新捆紧。

阿地勒仰头看着燕宁的面孔,泪水涌出,燕宁疲惫一笑,擦拭掉阿地勒眼角的泪水:“为何流泪。可是因为本王食言。”说完燕宁将手放下,满脸歉意。

“为何如此。”阿地勒又问。燕宁逼宫他半分不知,逼宫前几日还溜进宫中将他压在榻上弄他。只是短短几日,却风云突变。

燕宁沉默的望着阿地勒,被关在偏宫的时候燕衡也问过他同样的话。

“我想带你再去看看大漠。日子不多了,是本王食言了。”燕宁对燕衡也是这般回复。

燕宁也知,阿地勒时日不长,这个冬季是过去了,燕宁却不知道阿地勒是否还能过完下一个冬季。阿地勒想回大漠,燕宁知道,燕宁想造反成为新帝,若是几年前还能说单纯为了权利,可那年那日阿地勒同他说起记忆中的大漠时,那双清明的双眼燕宁这辈子都忘不了。因为那双眼睛少年时便已经陷入其中,偏还以为只是稀奇。青年时撞破阿地勒的秘密,强上了人家,还不负责,还用阿地勒觉得残疾的身子取笑折磨他。发觉爱意不难,难的是承认。

爱上大漠来的质子,一个身份低微,不受重的质子,燕宁心高气傲,他何敢认。在得知阿地勒命不久矣后,加上之前种种,竟早已情根深种。燕宁的想的造反的目的变了味,阿地勒描绘故土整个人散发着光彩,却在最后失了光彩。燕宁知道,那是阿地勒深知自己命不久矣。

燕宁想登上权利的巅峰,然后想召集天下名医为阿地勒治病。治好了他就带阿地勒回大漠。话说回转,终是他无能,食了言,食了连承诺都未说出的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完燕宁的话,阿地勒一脸不可置信,他以为燕宁贪念权利什么都做的出来,却没料到,燕宁竟是想带他回北部大漠。他不知该作何答复,上前抓住燕宁衣服领子,只是光流泪却不言。

半响儿,阿地勒松手偏头看向那颗胡杨。燕宁顺阿地勒的视线看去,回头伸手将阿地勒即使穿的再多仍旧冰凉的手握在手中,传递热源:“胡杨在京中活不长,我想尽了办法,才勉强活下。本想着我若是成功了,第一件事便是带你来看。还有...”话语一顿,阿地勒回头看向燕宁,燕宁才继续说道:“你的病我已经知道了,我能力太小为你寻不到药。”满满的自责。

阿地勒从燕宁手中抽出手,摸着燕宁冰凉的脸蛋:“我问过你,可否爱我。原来竟是你那日扯了谎。”说完又将手抽回,环住燕宁的腰道:“一切成空,好在你还活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我还盼着我死后,能有人为我烧些香纸。”阿地勒觉得燕清那句活着比什么都好,半点没错,燕宁做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能活着同他说话真是万幸。

“你的身子...”燕宁如今半点都无可作为,欲言又止,又不甘心。

阿地勒松开燕宁的腰,摇着头:“太子殿下寻了苗疆一派的高人,我将身子调理的好多了”。

燕宁一愣随即一声嗤笑:“同燕清斗了这么多年,最后竟承了如此大的恩情”。

“浴房何处,我为您洗漱,”阿地勒牵起燕宁的手。

屋外宁王府,下人们把值钱的东西能打包,能收拾的都带走了,叮呤当啷的声音时不时的从外面传入燕宁卧室床上裸着身子的两人耳中。两人均不在意,阿地勒揪着身下的被子,阿地勒的性器躺在他的小腹上,而燕宁正用着指腹揉捏着阿地勒那残缺的身子,那本为男儿却长出了细缝女儿穴。

修长的手指,分开阿地勒那两瓣软肉,另一只手的指腹抠弄着花穴上的小豆子,引得阿地勒呻吟连连。

燕宁快速的在红肉上下滑动,让阿地勒穴中蜜液不停涌出。当燕宁看到阿地勒的花穴高潮爽的喷水后,才停下动作,坐在一旁看着阿地勒那张因为陷入高潮情欲而酡红的脸。

喘息渐小,燕宁来到阿地勒的双腿之间,低下身子。

穴肉触碰到湿润的触感,还有一些刮粒,软肉头上更被是大片炙热的呼吸不停的灼烧,将阿地勒的身子都将燃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腿被分开,阿地勒手肘撑起身子一看,果然燕宁正在用口舌为他带来欢愉。燕宁与他行欢好时,大多数时候只会顾着他自己爽快,这为他舔下面的女穴,还是头一次。

“不行…啊…”阿地勒刚说完不行,燕宁便重重一舔,将阿地勒舔的脱力,舔的倒在了床上。

阿地勒本想反抗,奈何燕宁将他的女穴舔弄的太过舒服,那灵活的舌头,一会儿上下拨弄他的阴唇,一会儿往他幽洞里头探去。

用舌苔刮痧着里面的嫩肉壁,让阿地勒阵阵爽到失声。

燕宁正用着,舌头肏着他的女穴,没有燕宁性器那般进的深和粗,但这样柔和的欢爱,也将他弄的欲仙欲死。

当燕宁又用舌头狠狠肏进阿地勒的女穴中时,阿地勒豆着身子泄了出来。泄出了水全部被燕宁喝进肚中。

“真甜…”燕宁边起身边说到,然后将自己的性器握住,怼着阿地勒那洞口缓缓插入。

性器整根插入洞中,阿地勒的身体极速颤动,小腹收缩,花穴吮吸,将燕宁吸的头皮发麻,爽意阵阵攀上。

插进穴肉里的鸡巴,开始缓缓抽动,性器抽出,将周围的肉都带动向后拉扯,再又一次挺身中将肉推进穴中。

宁王卧室外乱做一团,卧室内也乱做一团。

当两人结束后,依旧紧紧拥抱在一起,燕宁还摸着阿地勒的肚子。阿地勒边被燕宁摸着肚子,摸醒了。

醒了后,两人四目相对燕宁:“要回宫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求了陛下,往后便就在此陪着你。”阿地勒哑着嗓子回复着燕宁。

望着燕宁一脸疑惑,阿地勒解释道:“陛下,知道我与你的事。很早便知。他念在我命不久矣,便允了。”阿地勒说到。

“阿地勒,你若是想离开,我会放你走的。我如今这般境地,给不了你好生活。”燕宁悔恨自己真心明白太晚,耽误了阿地勒。

“我如何能够离开。往后我们一家三口便在这小院好好过吧。”阿地勒说到。

“三口?”燕宁觉得话有问题:“难道…”

“诞下有一女,交给了太子殿下抚养。我不信你,我命不久矣。”阿地勒先前被燕宁那般对待,加上燕宁对权利不择手段的渴望,阿地勒不能保证燕宁回对孩子好。

“何时怀,又何时生的。”燕宁问到,他印象中可无半分。

阿地勒:“你下江南修堤时生下”。

燕宁歉意更多几分:“对不起”。

本章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气燥热,燕清也燥的很。腹中胎儿已经五月有余,肚子大了起来,可这五月看起来,跟寻常七八月的大小差不多。先前燕衡弄的太厉害,张太医让两人消停两月。

怀的时候,情蛊倒是没再发作,只是这怀孕后,燕清饥渴万分,燕清忍了又忍,实在不行,他就悄咪咪的撩拨一下燕衡,结果顶多只是几根手指在体内搅动,完全没有那粗大的家伙捅进来畅快。燕清觉着以前怀燕景正的时候也没这样,不过那时提心吊胆,又忙也没空想。

筷子戳着碗里的饭,看着同燕衡相像的燕景正,正自己大口吃饭。又看了眼旁边舀汤的燕衡。

拿着筷子的手一拍桌子,另外两人用着相似的脸都看着燕清,特别是燕景正还动着满嘴油的嘴,嚼着食物。

“我想喝白粥。”燕清说到。

刚说完燕衡就把舀的那碗汤端到燕清面前:“这就吩咐下去。先喝点汤。”燕衡看着燕清不是想吃饭的样子。

燕清接过那碗补汤,端在嘴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

又喝了两口燕清喝不下了,主要没什么胃口,脑子里光想着别的去了。

“爹爹,父亲。我吃好了。”燕景正突来的话声打断燕清的思绪,弄的燕清脸一红。

燕清看了一眼,燕景正的空碗点头对着旁边候着的侍女说道:“带他下去洗洗”。

燕景正一走,侍女也被燕清唤着跟去,饭厅里就剩他和燕衡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清一手端着碗,一手向下探去。

燕衡正吃着饭,身子一僵,将碗放下,低头看向正在他跨间性器上揉捏的手。轻笑一声,然后端起碗继续夹菜吃饭。

燕清见燕衡这般,手上的力度加大,用着手掌在那坨鼓囊的性器上打着转。慢慢的性器支棱起来,倒是人却依旧云淡风轻的样子。燕清将碗放下,抱着肚子往桌下缩。

跪坐在地上,撩开燕衡的衣袍,燕清直奔那支起的地方去。

燕衡马眼溢出的液体将里裤顶湿一块,燕清上前便张口伸出舌头,在肉头顶起那块开始舔舐。

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手指甲点着性器。口舌还在肉头处流连,将燕衡的里裤舔的湿透。

稍微向前一点,将燕衡的裤子脱下。粗壮的阴茎从里裤里跳出,打在燕清的脸上。

性器炙热的温度传给面颊,燕清用脸蹭着那大鸡巴。来回蹭了几下,偏头用手扶着茎身,开始用口开始含弄。

正舔着性器上的青筋,燕衡突然微微起身,性器离开嘴巴,燕清下意识去追。

燕衡看着燕清痴迷的动作,将燕清怀孕以来坐的有靠背的椅子扯过,将自己坐的凳子移开,转而坐下,靠在椅子上。继续看着胯间将他性器吸的特别爽的燕清:“慢点吃,都是你。”说完手臂搭在了扶手上。

燕清一手将燕衡的性器举直起,歪低着头,用舌头勾着燕衡的大囊带,往口中带。带入口中,用湿热的小嘴含住,用着吸吮力刺激的燕衡,手还不停的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含完右边的囊带又抬头偏去左边歪低着头,抖着舌头拍打囊带,弄了一会儿才送往口中含住。软芙芙的东西含在口中,燕清用力的缩着自己的口,也在不停的收自己流水的菊穴。

“难怪你吃不下饭,原来是想吃鸡巴了。”燕衡受着燕清的伺候。这两年多来,没了所谓的身份约束,燕衡的荤话说的是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放浪。

燕清吐出口中的囊带回复道:“我想喝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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