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续射了十几股,燕衡才将精液射完,过了半响儿,燕衡出声:“朕带你回宫”。
久久未得到回应,燕衡眉头一皱,撑着身子起来,正欲开口,便看到燕清惨白着的脸以及紧闭的双眼。
燕衡心中一惊,连叫几声燕清,都未得到回应,抬腰从穴中抽出自己的性器。
性器上白浊混着血丝,那抹红,红的刺眼。
身子一颠一颠,右手手腕处又闷又热,下体,下体也疼。
再又一次颠簸中醒来,看着头顶的板子,他在马车中。再看了一眼,怀中睡着的两个崽崽,以及看向自己为什么只有右手闷热的手腕。
手腕被布条绳子捆住,一直延伸到马车后面的木柱子上。本想稍微动了了一下,但好像身体被掏空一般,动不了丝毫。
突然从窗户外伸出一个马鞭,接着马车帘被掀开,燕清望去,外面阳光有些刺眼,适应了一下,是燕衡,燕衡正看着他。
燕清张嘴想让燕衡放他离开,嘴唇无声蠕动,因为燕清明白,燕衡怎么可能会放他离开。移开视线,将眼睛闭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连着五日,马车除了必要的停下如厕,加水之类的,其它都在不分昼夜的一直赶路。
燕清那日被燕衡强行肏开的菊穴早已经好了。此时他正给孩子喂奶,胸前的大片春光都落入燕衡眼里。
“没给孩子取名吗?”燕衡突然想到,这几日来,燕清管孩子都只叫“宝宝”,爱你未唤其他名字。
“没有。”燕清低头看着孩子的小脸蛋,他怎么敢取名,燕清姓燕,这个姓让他背负太多,在外一年,同旁人说起,都只说自己叫,颜清。可这孩子,从男人肚子里出来,两位父亲,另一外是谁,是这燕朝帝王,他的父亲,他怎么会让孩子再姓这名字。
“那正好,待朕回宫,朕为他取。”燕衡巴不得燕清没取。回宫后,他定会给他们的孩子取个好名字。
燕清没有任何表情的开口道:“今夜,让杏儿也过来睡。草民恳求陛下去别的马车休憩。”说完,将孩子换了一边奶头吸奶。
“朕要在这休憩,朕同你才是一家人。”燕衡坐在马车椅子上,看着坐在被褥上面的燕清。
燕清嘲讽一笑,不言。讽刺,真是讽刺。燕衡说出这话,都不怕天下惊雷吗?
孩子吃饱,燕清拢好衣服,抱着孩子转身到另一侧睡下,不愿去看燕衡。
燕衡不怪,只是动身躺在燕清身后,将燕清抱在怀里。
“还有八日便到京城了。有何怀念的物件,朕叫人去买。”燕衡边说,手开始不老实的撩开着玩清的衣服往里探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清忍着肉麻的感觉,强迫自己闭眼入睡。他不想理会燕衡,他有罪,罪孽深重,罪在为何在娘胎里养了张舅舅的脸。
燕衡自讨没趣,便收回手,替燕清整理了衣服,然后起身下马车。
等到燕衡再来的时候,一身清脆的叫喊声也响起:“爹爹。”是杏儿。
燕清立马起身,想去抱杏儿,被捆住的那只手,让他张开不了怀抱。
“爹爹,杏儿可想你了。”杏儿睁着大眼睛,扑闪扑闪的,灵动可爱极了。
燕衡看着燕清露出的笑容,微微一怔,随后跳下马车,骑上马去。
夜晚时分,马车还在一颠一晃的往前出发,但今夜不同的时,燕衡身上佩了剑,先前下午燕衡进来给他送吃食时他看到的。说明这段路不好走,可能有山匪。
果然不出燕清所料,后半夜马车骤停,他被惊醒,接着外面是打斗声。
还没有多余思考,燕衡骑在马上,用着还在滴血的刀撩开窗帘:“好好待在马车里,不是普通山匪。”还未来的及询问,那剑便抽出车中。
打斗声越来越大,燕清起身撩开车帘,发现他的马车附近没人看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用力扯断钉捆在马车墙上的布条后,看着面前的两个孩子犯了难,两个一起带走是不可能的,他弄不走。
眼睛一闭,抱起了还在熟睡的杏儿。杏儿只有他了,他的孩子还有燕衡。
只是刚把马车帘撩开,抱着杏儿下了马车,想悄悄离去时,马车里的孩子或许感应到燕清要离他而去便大声哭了起来。燕清一惊,孩子的哭声入利刃腕心,忍不住回看一眼,而在回头时,燕衡正死死的盯着他。
燕清没有鞋,打着赤脚疯狂往旁边的密林跑去,刚跑几步,后面燕衡的声音响起:“不用留活口。”那声音如从宫中冰库里拿出的冰块一般。听到燕衡下令后,有些注意的哑卫们,放开手脚刀刀致命。
“燕清,你若再跑一步,还不回来,朕便将你生的孩子,一剑刺死。”声音如同黑夜的鬼魅一般,燕清抱着早已醒来的杏儿,慢慢停下的步伐,转身落泪。
一步一步的往回走去,将杏儿放到马车中,然后低头跪在燕衡的马前。
沾着血的剑尖抵在燕清的头顶,他身后的哑卫正在处理刚刚乱战死的山匪。
燕衡握着剑,抬手开始用尖面在燕清头顶用着燕清的头发擦拭刚刚剑上留下的血液,擦拭两下,燕衡幽幽的开口:“朕想好孩子的名字叫什么了。”动作停住,剑尖停在燕清的头顶。
燕清不敢动作,只能听着燕衡接下来的话。
“叫燕清,至于哪个清,轻松的轻怎么样?燕轻好听吗?”燕衡开口,燕清觉得自己的血液开始逆流。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不行。”燕清想抬头告诉燕衡不行,却被燕衡用着剑尖面生生将他压下,不让他动作。
“不行?”燕衡将剑扔在地上,然后下马,拖起燕清就往另一辆马车走去。
将人甩进马车中,便侧目出声:“收拾好了,就赶快赶路。”说完,视线回到燕清身上。
掐住燕清的下颚:“怎么样,若是孩子不哭,朕未发觉,此时该笑着又自由了”。
“几年前朕同你不止说过一次,朕要你听话,朕好说,你便要好听。但你何时听过?”燕衡怒气越来越明显,车厢狭窄这下气氛更是焦灼。
燕清撑着身子往后挪去,燕衡这样的表情太让他害怕了。
燕衡感觉燕清正在动作。怒气又更盛一层,松开掐住燕清下颚的手,转而拉扯燕清在,把他压下身子:“还想跑,还想跑到哪里去?朕告诉你,即刻起,你永远也别想跑掉”。
“放了我吧。”燕清听的害怕,哭着哀求燕衡。
“放你?朕说过,朕死了你是要入皇陵与朕同葬的。”燕衡翻过燕清的身子,继续说道:“每次闹,非得朕肏你才老实。”燕衡不想再同燕清多言,好讲不听,非得把人肏服帖。
“不行,会痛…”上次那撕裂的感觉他半分没忘,最后疼的晕睡过去,更是记得。如今燕衡又要来一次,那他真的会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身上的衣物被燕衡脱下,强硬的将手指塞进燕清刚好没两天的穴肉中,咕叽咕叽的捅着。
燕清叫的凄惨,燕衡却听的快意阵阵:“你继续叫,让你的杏儿,我们的儿子,随行的哑卫,都听听,你是怎么叫的。”说完又加入一根手指:“你这样叫,不对,不够骚。要浪叫。”听着着燕清一声比一声痛苦的哀嚎,燕衡说着羞辱的话更甚。
果然燕清停住了叫声,咬着被子,强忍痛意。
马车开始出发,车内又开始颠簸,燕清双手抓着被褥,仍有体内的三指进出。没有之前那么难受,但却也没好到哪里去。
闷哼阵阵,燕清闭眼一想,无论如何,他都得被燕衡肏,与其同先前那样被残忍的肏开,还不如放松身子迎合,好歹不会太难受,不是第一次了,佛祖也洗清不了他的罪孽。
感受到夹着手指的穴肉放松,以及没了挣扎,他用空闲的手拍了拍燕清的臀瓣:“果然,不肏不老实。”抽出手指,燕衡将衣服脱完,抬起燕清的腰,揉着他的臀瓣:“骚屁股抬高一些,不抬高朕如何收拾你?”看着被他用手指弄开的殷红小花,怒气消散一些。
燕清动动身子,将屁股翘高,松开咬住的被褥。
“啊呃…”燕清眉头一皱,哼哼出声,肉棒进来了,又进到了他的身体。
肉头刮过他的肠肉壁,引得他身体阵阵颤抖,抖着身子吐气。
“嗯呃…”肉棒应该刚进去了一半,燕衡用力一捏他的臀肉,让他下意识收紧穴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别夹。”燕衡挥手轻拍在燕清的臀肉上。燕清着生产过后的臀部,也丰满大了许多。
燕清放松,燕衡继续被蠕动的穴肉吸附往前:“你若是骚洞痒了,想被朕肏,直说便好。何必闹一出逃跑的戏骂找肏。还是你跟喜欢被朕奸着来。”肉棒全部进入,燕清立马咬住被褥,开始迎接燕衡缓缓在他体内抽插的性器。
放松迎合后,他的身子被燕衡带动的开始犯痒,想被燕衡如同几年前一般,大力将他贯穿一样的肏他。
可燕衡只是缓缓的动作,温水煮青蛙。燕衡抽出性器,燕清下意识的用着自己的屁眼去追寻。
淫荡货,燕清发觉自己的动作后,第一个浮现在脑海的词便是这个,可身子总会比他先行一步。
燕衡看着燕清正摇着屁股,找肏的样子:“这么饥渴,还说不要。”说完,猛的狠挺进去,便又开始如先前那般,缓慢抽插。
那重重的力量感,燕清都忍不住痴笑一下,以为燕衡要开始重力的肏他,可当又开始慢慢动的时候,他都快疯了,吐掉口中的被褥:“不做就…呃…放我去…孩子们的马车上”。
燕清说完,燕衡便又是几个狠狠的重肏,接着慢慢抽插。如此这个来回,将燕清快要逼疯,要来不来的快感,每次燕衡总能精准把握最后能让他释放的那一下,然后停止,开始磨他。
“好难受…呃呃…啊啊啊…”燕清说完难受,燕衡又同大大慈悲一般狠狠的肏他几下。
“朕是谁?骑在你身上的是谁?男根塞进你穴的又是谁?”燕衡问出一连串问题,要着燕清回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你…呃哈…是陛下…陛下…”燕清回答着。
没听到想要的答案,燕衡直接停住了动作。看着燕清自己一前一后的晃着屁股,吞吃着他的性器。
“想爽,就说。”燕衡扣住燕清的腰肢,然后爬下身子,捏着燕清的奶头。
又疼又酸爽,他越来越渴望,越来越想要,待着燕衡一手掐一个他的奶头时,他哭着说:“父皇…是父皇…”
“啊啊啊…啊啊啊…啊呃…”那手还捏着他的乳头,身后开始抬腰干着他的后穴,突然马车颠簸一下,穴里的肉头进入时一偏,恰巧直直的插在他穴中的兴奋点上。
“啊哈…啊哈……呃哈……舒服了…”被插射的好爽,那肉头没在动作依旧盯着他的骚点,将他的兴奋点顶的发酸。
前头的性器,正喷着一股又一股的精液,他呻吟声仍在,好好的被插射真的太舒服。在外的一年半多,他也回偶尔回想这种快感的喷发。
看着燕清休息好的样子,燕衡开始掐着燕清的腰肢又干了起来。
马车内回响着压抑的呻吟,燕衡用着语言不停的刺激着燕清,让燕清抖着身子高潮着一次又一次,燕衡的精液也射在燕清的体内一次又一次。
第八日夜晚,燕衡带着燕清秘密入了皇宫,燕清被肏晕过去还未醒来,还未发觉自己已经到了皇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从昏睡中醒来,入眼便是稍微昏暗的房间,头顶的纱帐,熟悉的让他心理一慌,侧头看去,熟悉的东西一一印入眼帘,地上那根绳子,都没有移动变化。
孩子呢,杏儿和宝宝呢?找寻他们的勇气,消散了恐惧。
只是环视一周,他唤了好几声,没有人回复,也没没有动静。
眼泪不受控制的流出,呜咽声越来越大。
“哭什么?怎么忘记了?不对,哭应该是想起来了。”是燕衡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
偏头看向一身明黄色龙袍的燕衡朝他越走越近,他带着哭腔道:“我听话,让我出去好不好,父皇…父皇…”
燕衡来到床边坐下,摸着燕清的脸:“你叫错了,朕不是你的父皇。燕朝废太子,早就葬身火海了。”说完,便有一搭没一搭的整理着燕清额前的碎发。
接着燕衡打开了燕清盖着的被子,被子掀开后,是燕清一丝不挂的身子。
本章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被子被掀开,燕衡看着燕清身上的性痕,心情愉悦,将大手覆在燕清的乳肉上,食指和中指夹着揉捏燕清的奶豆:“抖的那么厉害作甚,又不是没来过。”看着乳尖还是渗奶,每渗出一点,又抬掌用食指指腹擦掉。
燕清抓着身下的被子,他怎么能不害怕,就是因为来过这儿,才会害怕。这是一间密室,琅清殿中的密室。
地上掉着的那捆绳子,是他刚被燕衡侵犯的那一年,他想跑到宫外避开燕衡一段时间让燕衡冷静一下,可燕衡误以为他要逃跑,将他抓了回来,关在这个小屋子里,将他吊起来,连着三日肏他,最后被放下来时,腿都快没了知觉。
燕清害怕,害怕燕衡又要那么对他,看向燕衡的眼里满是哀求:“放我出去,我要给宝宝喂奶,他不能离开我。”语气中也带哀求,慌乱的竟然想用孩子来博取燕衡的同情。
“喂他做甚。”说完移开手掌,弯腰含住了燕清的奶豆,开始吮吸。
燕清绷直着身子,任由燕衡色情的吮吸他敏感的奶豆,用舌苔刮痧着乳豆,让他乳肉中蓄着的奶水都流给燕衡,让燕衡吸进腹中。
“兽也。”燕清咬着牙蹦出这两个字。
燕衡不理,转而上前去喝另一边乳肉中蓄着的奶。
越吸越狠,喷在胸脯上的呼吸也越来越烫。密室中燕衡喘气声也越来越粗重。手也开始不老实的在燕清身上游移。
向下而去,抚摸着燕清的大腿内侧,揉弄着大腿内侧的嫩肉,慢慢的将燕清的腿分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吸吮的啧啧声盖过了燕衡粗重的呼吸,燕清绷直着身子,压抑自己的呼吸,心里思绪万千,当燕衡把手指放在揉戳着他的肉穴口时,燕衡松开吸吮的奶头翻身而上,准备同燕清接吻时。燕清松开揪住的被褥,抬手向燕衡挥去。
清脆的耳光声,在密室无限放大,燕衡还没来的及反应,燕清先笑出了声。只是没笑得两下,脖子被燕衡掐住:“大胆。”这声大胆包含着震怒。
燕清也不反抗任由他掐:“想找死?等朕先肏你,将你肏完了,就把你吊起来。”胆大妄为,没了身份的枷锁,他把怒气与恨意完全显露了出来。
“怎么?要赐死刑吗?我打了皇帝,陛下应该诛九族的。不对,不能诛,我忘了,皇帝也姓燕,皇帝是我的生父。”燕清的脖子被掐住,他红着脸,将这话一句一字的吐出。
“朕看你是真的在找死。”说完这话,加大了手上的力度。慢慢的燕衡看着燕清慢慢充血脸,以及呼吸越来越慢,燕衡才松开了手。
“找不了,你不会让我死。”燕清忍着刚得到呼吸,喉咙想要咳嗽的痒意。
“知道就好。”燕衡后退起身,将燕清的双腿分开,他再跪坐在燕清双腿之间。
“你怎么会杀我,你舍不得,舍不得我,要是舍得,我逃出宫后早就不管我了,不会大费周张的将我找回。”这么几日来燕清恍然明白,燕衡既然会大费周章的将他找到,一定有别的原因。同舅舅相似的人一抓一大把,可能他还不是最像的。燕衡折磨他,他也能想着法子还回去,他没什么好顾忌的,反正燕衡不会杀他。
燕衡脱衣服的动作一顿,死死的盯着燕清那张开始变得无谓的脸。只见在他的视线下,燕清撑起身子,扬手又把手心朝他送来。
燕衡抓住燕清那只又想打他耳光的手:“先前想让你躺着弄完,看来你果真是忘记了被吊捆着肏的感受。”燕衡将身上的衣服脱好,翻身下床,从柜子中拿出新的绳子,穿过那铁环。再到床上将燕清拖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密室内又重复了多年前的样子,一根绳子穿过房梁吊着粗铁环,而穿过粗铁环的绳子吊着燕清。上次好歹双足,足面全部沾地,而这次只有着脚指踮着。
双臂被拉直,脚尖支撑着地面站起,先前被燕衡肏弄的酸软的下体还未恢复,如今这样燕清更是难受。
“这下朕如你所愿了,怎么?怀念这滋味?”边说便将里裤脱下,脱到胯间将性器掏出。
燕清的脸被他的双臂夹住,他看着燕衡带着紫黑的性器,猩红的肉头向他走去,接着他被抬起燕衡的一只腿,燕衡开始来回的挺动腰身,往燕清的股间戳动。
“衡郎君…”燕清变换了表情,温润如玉的唤出一声。
燕衡当即就松了抬起燕清腿的手,掐住他的下巴:“谁告诉你的?谁允许你这么叫的?”燕衡看着眼前的燕清,刚刚脑海中燕清唤着衡郎君的样子,简直,简直跟少卿一模一样。他心中害怕,不由的思考是谁告诉燕清的。
“你不就想着这样吗?不喜欢?”一句衡郎君,当年燕清的舅舅,陈少卿便是这般唤他。
“喜欢…,朕肏你时,你也要这么叫。叫不好,不松绳子。”燕衡将心神稳住,重新抬起燕清的腿,没有过多废话,就着昨日肏开的洞口肏进肉穴。
燕清被插的身子一软,想往下而去,手臂会被扯的很痛,可他又站不住,身子还又在被肏开,没有一处好受的地方。
燕清骤然吸气,一只腿站立,他被燕衡肏的东歪西倒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谁告诉你的?谁告诉你这般唤朕的?”燕衡边肏边问,少卿还在的时候,便是这般唤他,他那时虽贵为皇子但地位卑微,陈少卿是太子伴读还是权臣之子,论起来比他还要尊贵。当时也就陈少卿不计他何种身份地位,同他交好。那时候陈少卿唤一句衡郎君够他暗着开心好几天。燕清这般唤他,还用那般模样,燕衡心中五味杂陈。
“衡郎君啊…呃…”燕清又叫,燕衡顶的更厉害。
燕衡摆着腰肢不停的重复着往燕清穴里面肏干的动作,全部死命插入,又快速抽出,如此反复,弄的燕清站不住的吊腿。
囊带随着动作晃动,没一次进出都能让燕清发出一声呻吟。
“疼…啊呃…站不住…好疼…”不是被肏的疼,还是双手吊着疼,那是身体撕扯的感觉。
“疼?你不就是喜欢这般。”燕衡看着燕清那副受不住快要昏倒的样子,每次都闹成这样才肯罢休。
燕清被插的穴肉舒爽,但身体处于极刑一般,他还没射出,便昏了过去。
醒来时,燕清已躺在床上,双腿被燕衡抗在肩上,燕衡的手扶住燕清的大腿,继续做着插进与抽出的动作。
燕清的呻吟,让陷入回忆不知疲倦抽插的燕衡回了神。
回神后,燕衡看着燕清边动边说:“朕知道,朕也分清了,你不是你的舅舅。”说完加快加重了插进的动作与力度。狠狠的抽插百余下后,精液射出,燕衡放下燕清的双腿躺下,两人侧躺,精液依旧还在射出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衡享受着射精高潮的快意,也看着燕清满脸攀到高潮的愉悦。
两人爽感过去,燕衡开口:“你是你,少卿是少卿。如今,对朕而言,你比少卿更为重要。”若不是那场漫天的火光,他怕是一辈子也不会承认自己对燕清的感情。本以为一切成空,但冲火场中找出尸体里没有杏儿的,也没有怀了身子的男性时,他便知道,燕清逃了。好在是逃了,不是真的去世了。
那之后,燕衡便对哑卫下了密令:上天入地,哪怕他死了也得将燕清找出。
事情已经到了不是他可控制的地步,权利可以由他掌握,但是心不能。
听着燕衡无异于吐露真心的话语,燕清一怔,难怪死活要将他找出,难怪,难怪。燕清苦涩一笑,被燕衡找到的前几日,庙中的老主持,对他说:“缘起缘分缘灭,纠葛不已。施主往后的日子,多加保重。”这话竟是这种意思,他这一生怕是注定要同燕衡纠缠不休。
“我想出去,我想孩子。”燕清哑着嗓子,手臂还是有些疼痛。他不想回复燕衡的话,生父爱上自己,滑天下之大稽,脑袋混乱。
“不行。”燕衡知道燕清对他的话,以及突然投放出对他的感情,他肯定接受不了。
“要我一辈子都在这间密室里吗?那我孩子呢?我们到了这种地步,父不父,子不子,君不君,臣不臣,民不民。到底还要如何,我不想死…不要逼我…我受不起…我良心难安。”燕清不愿去死,若是一心求死,那早在刚被燕衡侵犯时,便舍弃了性命,如今有了两个孩子,他更加不想死去。
“清儿,试着放下,试着…接受朕。”燕衡将怀里的燕清推出看着燕清的眼睛说到。
又是一声清脆的耳光,燕清觉得燕衡的脑子是不是不太清白,放下同接受,对燕清来说谈何容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衡这次,没有回手,也没有其他动作,这一巴掌他挨了下来。
“刚刚对我做了什么,先前对我做了什么,往前数,你都对我做了什么?要我放下,你怎么不让我杀了你?”燕清不停的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
给陈少卿,他死去的舅舅当了这么多年的替身,为了活命,为了权利,他甘愿雌伏在生父的身下,承受着燕衡的对他的所做所为。可现在他逃离以后,燕衡再次将他抓住,抓住后继续对着他进行凌虐,不久前还将他吊捆了起来,燕清觉得燕衡是不是病了。
“朕会待你好的。”说完将激动的燕清抱在了怀里。
燕衡说到做到,那日以后,连着一个月为燕清带来各种各样的东西,可燕清却跟变了一个人一样。
这日,燕衡带了一罐甜酒过来,他记得燕清在北部的时候很爱吃这个。
“参见陛下。”一身白衣,冷漠又疏离的态度,行完礼后,抬头之间脖间红痕点点。
“来,朕给你带了甜酒。”燕衡不喜欢这样的燕清,刻意模仿少卿的燕清。
理着衣服坐下,一副读书人的温润样子:“谢陛下,草民不爱吃这个,陛下请带回。”借着火烛光,燕清的脸上没有太多表情。
淡漠又疏离,燕衡深吸一口,起身从旁边的柜中拿出碗勺,回到位置上坐下,倒出一碗,喂到燕清嘴边:“朕记得你在北部时,连喝了几碗。”耐着性子哄,这甜酒是他叫哑卫翻遍了京城才找到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陛下记错了,草民未曾去过北部。”燕清偏头,让自己的嘴唇离开那瓷勺,继续垂眸佝身回复着,不去看向燕衡。一副君臣有别,臣不可直视龙颜的样子。
燕衡又喂了几次,燕清依旧如此。将碗放在桌上,大力一拍桌子,震的燕清身子下意识一抖。接着又听到燕衡呼出一口气后才开口:“孩子,孩子也有一个多月没见了吧。你不想他们?”燕衡抛出孩子们来让燕清来回复他。
“陛下说笑,草民没有孩子。”这句没有孩子,燕清觉得自己的心里都在滴血。
“看向朕。”燕衡怒吼。
燕清依旧维持自己的姿势。
“看向朕。”燕衡看燕清那样,又是怒吼。
“草民不敢直视龙颜。”燕清淡淡开口。
燕衡将甜酒罐抓起扔在地上,然后勾住燕清的下巴,抬起他的头,强迫与他对视:“朕说,看向朕”。
本章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室内回荡着甜酒腻人的香气,燕清只在燕衡将他勾过来的那一刹对视上,后面的视线都放在捏住他下巴的手上。
“朕说了不止一次,你是你,少卿是少卿。为何总要忤逆朕。”燕衡强忍着怒气,这段时间来,燕清越这样,越是让他脑火。
“回陛下,草民不敢。”下巴被捏的生疼。
“不敢?不敢为何如此。先前朕叫你少卿,是何种不愿。如今朕看清了,你却这样为之。燕清,你是在恶心朕吗。”先前,他将燕清折辱成何种样子,也未成从燕清嘴里听到半点承认。
“回陛下,草民不敢。”燕清又说着同样的话。
“不敢便不敢。朕要看看你是不是果真不敢。”说完捏着燕清的下巴,将燕清的头一甩。
燕清起身离开椅子往床边走去,背后传来燕衡的声音:“真当朕不知,是杨峰告诉你的。是不是还同你说了他当初同你母后如何的伉俪情深,朕又是如何拆散他们,棒打鸳鸯的。”燕衡说完还哼了一声。
燕清僵住前行的动作,的确是杨峰告诉他的。还告诉他了为何叫燕衡皇兄,却不同姓。
燕衡排行第六,杨峰第九。杨峰原来叫燕峰,至于为何改叫杨峰还得从那场夺位之争说起。杨峰站队站了太子,同陈家一起。燕衡喜欢陈少卿,那时候读书时杨峰便察觉到。但杨峰同陈家小姐陈欢本就两情相悦,所以杨峰站队太子,并无任何不妥,可燕衡暗下用计,逼迫他们的父皇将陈欢嫁与燕衡。本该杨峰与陈欢琴瑟和鸣,却成了苦命鸳鸯。
杨峰与陈欢分开,燕衡不再有着逼宫的大动作。杨峰一蹶不振,用尽一切的帮衬太子,杨峰坐不上那把龙椅,只求太子能够在打败燕衡坐上龙椅后,可以将燕衡弄死,杨峰也不介意当时已经怀了燕清的陈欢,只想再同陈欢再修旧好。
可事与愿违,太子失败,死在燕衡手上,少卿,他们的父皇,还有众多兄弟,除杨峰以外都死在燕衡的手上。杨峰能活下,便是陈欢磕头求着燕衡,求了一夜。或许心中有愧。燕衡给杨峰换了身份,让杨峰呆在北部为城主,永不能出北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杨峰还同燕清说了,陈少卿和燕衡暗里纠葛。让燕清第一次直观的了解但到了他的舅舅。但更多的,杨峰都在同他提着他的母后。燕清能感觉到杨峰依旧爱着他的母后。他回京时,还将母后生前最宝贵的半只玉簪的另一半给了他。
所以,那日燕清便冒出这样一句,用来激怒燕衡,恶心燕衡。
燕衡看着燕清僵住的背影,直接打横抱起燕清边往床边走去边说:“今日好好伺候朕,伺候好了朕让你见见孩子。”说完时,已经走到床边,将燕清放在床上。
本以为燕清听到他让他见孩子会老老实实听话,却没想到燕清起身,直接往他身上踹了一脚。
燕衡吃痛,后退数步。燕清立马起身,往刚刚燕衡打碎那甜酒罐跑去,捡起一块较大的尖锐的瓷片。当瓷片刚夹在食指与中指之间时,燕衡几步上前,燕清向他迎去,先一步出招。
燕清一拳过去,燕衡偏头躲掉,转而握住了燕清的手臂,燕清抬腿踢向燕衡,燕衡躲闪,握住他手臂的力气减少,燕衡在横手出拳过去,燕衡躲闪,燕清真拖燕衡的手。
两人暂时分开,这次燕清没有避开视线,两人四目相对,燕清咬着牙忍着恨。
“燕清,朕劝你要有度。”燕衡看着燕清的样子,这些时日以来,燕衡对燕清可算是用尽耐心,偏偏燕清依旧如此。
“有度?以前用权利来逼我就范,偌大的皇宫便是我的囚笼。如今又用孩子来逼我就范,将我关在这密室里,让我分不清日日夜夜。你劝我有度,你呢?你的度何在?”燕清几乎是嘶吼出来,双指间的碎片快要被他的指间力量夹断。燕衡让他有度,却不问他自己的度何在。
“说啊,你说啊,你的度何在?”燕衡半响不说话,燕清激动的又问了一遍。
可问了一遍燕衡仍旧没有回答。燕清做出攻击动作,将双指间的瓷片直直的对着燕衡:“你没有度,你该死。弑父杀兄,强迫亲子乱伦。你度何来。”说完燕清对着燕衡冲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衡没躲,瓷片直直的抵在燕衡心口的位置,到底是瓷片连衣服料子都没穿过。
燕清不甘,重新发起攻击,朝燕衡的眼睛刺去,这次燕衡躲了,不紧躲了还将燕清握住瓷片的那只手,反剪在燕清背后打掉燕清夹在指间的瓷片。
三两下燕清就被燕衡制服。被制服住了身子,燕清开始挣扎,没有任何用处。他不赢燕衡,也挣脱不了燕衡桎梏。
“你说朕无度,朕本就无度。朕是天子,要何度。”燕衡终于开口。燕清问他是否有度,他本想说有,但话到嘴边,大脑开始控制不住的思考。
他无度,天子要无度,无度才能成事。若是有度,便会循规蹈矩,墨守成规。
燕清没料到燕衡会如此回复他。
“朕既无度,你便更加逃离不了。朕会想法子将你的人同心,一起心甘情愿的留在朕的身边。”燕衡看着燕清的背影,那样子同少卿很像,但燕衡此时分的清清楚楚。
“你除非把我杀了。”燕清觉得燕衡在痴人说梦。
“定会有的。哪怕给你喂有解药的毒。”燕衡下了决心,无论如何燕清一定要留在他的身边。
按着燕清往床边走去,将燕清压倒在床上:“从今日起,往后衣物便不用在穿。既然好言不听,那便光着身子,做好随时迎接朕的宠幸。”人在这,身子也在这,心在不在这,燕衡觉得无所谓,人在这儿胜过一切,除非他愿意,不然燕清永远也离不开这叫密室。
这月来,燕清终于熬不住的开始对燕衡进行责问,满满的怪,深深的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密室里开始响起肉体啪啪啪的碰撞声,燕清身上的印子没消,又被燕衡添了新印。
燕衡用性器不停的顶着趴着的燕清。将他的双手捆在背后,肩膀与面部接触着被褥不停的摩擦。
燕衡捏着燕清的臀肉,边挺着身子边说:“你可知你母后,在床榻间欢好如何叫朕的?”燕衡抖动着声音,说出如此一句。
话一说完,燕衡立马感觉到燕清本就如死水潭一般任由他进出的后穴,开始紧绷缩紧。
燕清收缩一分,燕衡便将性器退至穴口狠狠肏进一分,让咬着嘴唇忍着呻吟的燕清重重闷哼出声。
燕衡偏觉不够,这月来忍着的怒气,开始慢慢显现,显现的任何一分都送给在了燕清身上。
“朕是皇子时,唤朕夫君,低吟婉转好不媚惑,但你母后娇气,朕肏的重了,她便哭着说疼。朕弄的轻了,便又勾着朕快些。”说完又狠狠的肏动几下。
“哪如你,朕肏重了浪叫着说爽。轻了还……”
“闭嘴……啊……闭嘴…”燕清不想再听下去了,这是何种语言。
燕清同燕衡开始这段关系时,最害怕,最让他的提心吊胆的便是燕衡说出此话。
“你也唤朕夫君,朕便不说。”燕衡看着燕清屈辱的样子,心中快意更甚。他不禁想到,不必燕清爱他,他爱燕清便够。若是说少卿对他而言,是求之不得的年少喜欢,那燕清便是他如此多年的爱。得到了他的爱,得到这人间九五之尊皇帝的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嗯哈…”燕清额头抵着被褥,摇头出声。
“啊…你这后穴,比你母后的女穴还要温暖、紧致,真…”
“我说…我说…求你…呜嗯…别在说了…”带着哭腔的呻吟,短短续续的将话说完。
他听不了,他真的听不了,若是在听,他会疯了,他真的会疯,这是一种怎样的折辱,怎样的折磨。
先前说着爱他,才一月又变成之前的样子,哪里是爱他,燕衡要的只是这幅身体。若是燕衡用孩子来威胁他还能硬着头皮过去,可燕衡刚在说什么,那是…那是他的母后…生他…养他的母亲。
听到燕清哭着说叫,脸上扬起变态极端的笑容,狠狠的肏进深处一下,然后停住动作说道:“叫朕,夫君。”说完又是狠狠的挺动身子一下,整根抽出肉棒然后将肉棒送到燕清体内的更深处。
他要怎么唤,他要如何叫。别说嘴上,哪怕心里他都不敢唤出。
“叫。”燕衡说完又是一记重肏停住。
燕清抖着身子,哭着蠕动了嘴唇,可依旧半分声音都未叫出。
燕衡不耐烦的掐着燕清的腰,将燕清还就着他还插在体内的性器旋转半圈,两人相对。
翻过身后,燕清的腿搭在他的大腿上,而入目便是燕清闭眼痛苦,泪水糊满燕清的脸,但燕衡不会就此放过:“叫。”说完便摸着燕清的奶头,又手指就揪住他的奶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心中可有愧。可会不安。”燕清睁眼,可别泪水蒙住视线,什么都看不到。
“朕不想再同你废话,若是不叫,朕今日将你肏昏前,你将会听到朕与你母后…”
“夫…夫君…”燕清听到燕衡那话,真的很想将被捆住的手挣脱,掐死燕衡,让他不在能够说话。可不行,燕清不想再听下去,也没有其他的化解方法,当他哭着说出时,他觉得这天上人间,没人比他的罪孽更为深重。
燕衡一愣,随即一笑,松开揪住燕清奶豆的手,转而去擦干净他的眼泪:“好孩子,将小奶子挺起来,给夫君吃”。
哭声越来越大,燕衡这次不觉烦闷,只是不停的擦拭着燕清的泪水,然后又说了一遍:“将小奶子挺起来,给夫君喂奶吃。”语气没有之前那种愉悦的感觉。
燕清顿了一下哭声,仰着头用着肩膀和腰部力量,抖着身子将自己的奶头朝燕衡送去。
看着燕清哭着抖着身子挺起奶子动作,心情大好,俯下身子,左手臂穿过燕清挺起身子而空的地方拦住他的腰身说道:“真是夫君的好孩子。”说完便低头,开始吸吮燕清会产奶的奶豆。
一句话,分不清他们到底各种关系,夫君,孩子。两个词对应的是何,这天下人无一人不知,无一人不晓。
肉棒开始在体内缓缓抽插,奶豆被吸吮的水渍声响起,身体慢慢的被插的有了快感,性器有了想射的感觉,燕清十分可耻,可耻自己身体的情动,可耻自己的出身。
感觉到燕清的情动,燕衡叼着燕清的奶头,狠狠的肏着燕清的兴奋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声又一声的呻吟,就着哭腔溢出。在燕衡狠狠的肏动几下后,燕清的哭的失声,身子高潮,精液射出,随后本来挺着的腰身脱力,软塌在了燕衡的手臂上。
燕清高潮过后,燕衡才又继续缓缓抽插,待将燕清两边胸脯中的奶水喝光,才开始掰开燕清的腿,狠狠肏他的穴。
这夜燕清如常,被肏的昏过去,燕衡才放过他。
自那日后,一连几日燕衡都没来找他,食物只是放在门口,燕清自己伸手从小窗里拿进屋子里。不过,永远都别来找他才好。
只是从那日后便一直光着身子。一说到那日,那些淫乱不堪的记忆,如同魔咒一般又开始在脑海反映。他要是死了碰见母后怎么办,要是母后没有投胎,正在这间房子看着他该如何。
燕清裹着被子,看着这昏暗的房子,将自己缩在床脚,燕清害怕,燕清觉得他的母后是不是正在他看着,看着他同燕衡的苟且事儿。可他又忍不住的思念他的母后。
突然,安静的密室传来开门声,接着燕衡出现在他的视线中。
燕衡身后还有一人,燕清惊恐的望去。
本章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草民,赵梁平参见殿下。”赵梁平手提着药罐,对着缩在床尾的燕清行礼。
燕清眼睛死死的盯着赵梁平手中的药罐,听不进去赵梁平的话。
见燕清没理,他便自行起身:“殿下,又见面了。”赵梁平看着穿尾消瘦的燕清,心中不由得泛起愧疚感。
又是药,燕衡又想给他喂药,先前是生子药,这次带赵梁平来又是什么药要灌给他。
“朕会将他捆住。待会儿无论何事,你只需做好你自己的事,管好你自己。”燕衡的视线也朝燕清看去。燕清的眼里带着恐惧,深深的恐惧,用那恐惧的眼神在他的身上和赵梁平手中的药罐上来回巡视。身后已无退路,但燕清还在不停的往后蠕动。
“草民会管好自己。”杜时云和孩子被燕衡关了起来。当年他算出他会面圣三次,为燕朝社稷,也有燕衡同他亲子的纠葛。这第一次便是北部,第二次便是此刻。他第二次算的是答。答的是北部同燕衡讲出的问题,江山社稷的问题。但此时的情景他却未算到过。
“你们要做什么?”燕清心里泛起阵阵凉风,燕衡是个疯子,燕衡什么都做的出来。
燕衡快步上前爬到床上,隔着被褥按住燕清的肩膀:“别怕,别怕。”燕清对上燕衡视线后,燕清发现,那是火热的,无比疯狂的。
不安的感觉阵阵升起,燕清心中腾起的害怕,他下意识的摇着头,嘴里念着:“不要,不要”。
“乖,很快就好。”燕衡就着被褥将燕清身子裹起,揽过到床边。
燕清回过神后,他被燕衡抱在怀里,面对着赵梁平,被褥将他身子卷起他动弹不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碗在柜子里。”燕衡箍着挣扎的燕清,对着站在不远处的赵梁平嗬到,用眼神示意着赵梁平快些动作。
赵梁平将药罐放在桌子上,接着转身从柜子中拿出碗。
燕清没了动作,惊恐的看着赵梁平将药罐拿起打开,往碗中倒药。
黑乎乎的药,从罐中倒出,强烈的刺激着燕清的视线,他又开始挣扎大喊:“我不喝,不喝,我不喝。”脚在被褥里乱动,却没丝毫作用。
看着赵梁平端着那碗药越来越近,燕清摇头,呐喊:“不要…不喝…”
燕衡一手伸上按住燕清的下颚,固定住他乱动的头:“快喂。”燕衡发令。
碗边接触嘴唇,燕清紧闭口唇,不让碗进入口中。
“陛下,还能回头。”赵梁平心中不忍,将药碗拿回,问着燕衡。
“杜时云同你孩子的命,你要还是不要。要就想方法撬开他的嘴,给朕灌下。”燕衡加大手上的力度。燕清依旧紧闭着牙关,脸都涨的通红。
赵梁平眼睛一闭一睁:“殿下,对不住了。”伸手也捏住燕清的脸,将药再次往燕清嘴边送去。
弄了几次燕清都未打开牙关,燕衡手一松,掐住燕清的脖子。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脖子难受,药水趁机灌入口中一点,燕清清一呛,赵梁平抓住机会,用力捏住药清的下颚,开始将药灌进喉中。
燕清想将药吐出或者再次紧闭牙关。可捏住他下颚的手、不停灌入口中的药水,以及将他止住的燕衡,他通通的逃脱不了。
一碗药灌完,被褥都都湿完了,燕衡将他放开,燕清趴在床上干咳。
身后的赵梁平跪在地上,对燕清磕了一下:“草民,技艺不精。对不起殿下。”赵梁平说完,站在床边看着赵梁平的燕衡,立马回身:“朕今日不想杀生”。
低气压蔓延开来,赵梁平转身对燕衡磕下。
床上的燕清,泪水都已流干,浓重的药味在周身散开,他不知道燕衡又给他喂了什么药,刚刚药过喉中似乎还混着其他东西。燕清恨啊,除了恨什么都没了。
燕衡不再看着赵梁平,回身看向床上裹成蝉蛹的燕清说到:“那日同朕说的话,一一为朕解答”。
赵梁平知道燕衡再问北部他说的那番话,他直起身子,看向地面:“在燕清殿下所仰仗着陛下的龙之外。草民所说的宫中藏着的第三条龙,气息已经散开,没有先前的微弱。”是的,那日他同燕衡说,燕清当不了帝王,若是强行为之,燕朝今后国运会大大衰落。但宫中还有第三条龙,那才是散发着真龙气息的,天定天子。
燕清听到他能的谈话,忘记了因为喝药而痛苦的感觉。他不是命定太子,原来从一开始他都不是,他坐不了皇位。可笑的是,他为了他注定坐不上的皇位,付出太多。该怪命运,还是怪他愚蠢。
“是谁?”
“燕衡,我恨你…我恨你…”燕清同燕衡的声音同是响起,燕清的恨意透过眼神向他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衡不已为然,他的目的已经达到,燕清如此言语对他来说已无所谓。他伸出手想触碰燕清,当手伸出时。燕清才发现燕衡的手腕在滴血。
燕衡换了一只手,弯腰抚摸燕青岛的头发:“恨吧,再恨一会儿吧。马上,你对朕只剩爱了”。
燕清听完瞪大眼睛:“不可能…不可能…”燕清痛苦的吼着。跪在地上的赵梁平,愧疚又深一分。
“知道赵梁平刚给你喝的什么吗?”燕衡又伸出正流血的手,带着一抹笑意说:“是情蛊,朕体内入的是母蛊,你喝的便是用药泡着的子蛊。生生世世,离不开我。”燕衡用的是“我”不是“朕”,朕是皇帝,但我只是燕衡。燕衡嘴巴一张一合,就道出绝对会让燕清痛不欲生的事实。
“走,出去,同朕说说,到底是谁会坐上这把椅子。”燕衡直起腰身,对着燕清的眼睛说完,便转身离开。
知道燕衡离开后,燕清的脑海中还在回复着燕衡的话,情蛊和那句生生世世,离不开他。反复的在放映,同咒术一般。
他真的再也没有力气反抗了,被褥散开的盖在身上。
而体内的情蛊也开始慢慢发作,身子越来越烫,后穴也越来越湿痒。全身的情欲开始被迫催动,他平躺着抓住被子消磨一阵阵让他难挨的情欲。
情欲来的越来越猛烈,一波接着一波,他来不及消受,另一股情潮又涌上来。燕清觉得身子已经不受他控制了。
“嗯呃…”燕清难受的呻吟出手,手不自觉身子被子中,往下体摸去,握着他自己已经起来的的性器套弄。手快速的动着,可是无论如何,他只有发疯的想,却没有任何愉悦。
一行清泪落下,燕清开始揉捏着自己的穴口,用着手指不自觉的向里头试探。这样的动作,缓和他渴望的情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与此同时,琅清殿书房,燕衡扶着书架,捂着心口:“发作了”。
身后的赵梁平:“陛下记住,七日之后,才能同床。子蛊发情,母蛊钻心”。
子蛊只需喝入肚中便可,忍受七日情欲折磨,七日后便破卵而成。母蛊不同,母蛊得割开手腕,从血肉中进入,爬便四肢百骸。子蛊发作,母蛊钻心。中子蛊的人被情欲折磨一分,那带母蛊的人便会钻心的疼两分。
“刚说的话,一切没有定论之前,朕要你烂在肚子里。哑卫。”刚刚的谈话,赵梁平还是未将那继位之人说出。
哑卫出现。
“带赵郎中出宫。然后再将赵郎中的妻儿放还。”燕衡捂住胸口的力气又大了一分。
当哑卫带着赵梁平离开后,燕衡扶着书架往里走去。
刚打开密室的门,燕清的呻吟便立马冲出,燕衡头上渗着薄汗,他也开始情动。
往里走去,先前凌乱的场面仍在,只是床上,燕清靠在被子上,一手撸动着他自己的性器,一手在抽插着他自己的后穴。腹部上在缓慢流动的白浆,表示着燕清已经将自己弄射了一次。
胸前的双乳也开始在喷奶,燕衡眼热非凡,但当误之急是要将燕清捆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是的,刚入的情蛊发作时,不能有任何抚慰的动作,只能忍,忍到七日后,带着母蛊的人和带着子蛊的结合,这样他们的身子,只能和对方纠缠。
忍着心口的疼,燕衡将先前吊过燕清的绳子拿起,往床边走去。
而燕清沉迷玩弄自己,疏解欲望无法自拔。当燕衡蛮横的拿出他自己插在穴里的手指时,才回过神来。
“不要捆我,我好…好难受…”脸上挂着泪渍,慌乱的说着,求着燕衡不要捆他,若是被捆住,他会被自己的欲望折磨而死。
燕衡将他双手搂住,在将他翻身,手吊捆在床头。
弄好燕清后,他包扎好的手腕又开始渗血,稍微缓和一下便离开密室。
燕清正被情欲折磨的生不如死,他疯狂的挣扎,嘴里不停的念着:“燕衡,我恨你…”
而燕衡出去后,连龙床都未能上去,便直接倒在地上,握着胸口,弯曲着身子,沉闷的忍下一阵阵如蚂蚁啃心的痛苦。
今夜琅清殿的卧室同密室,一声又一声的轮换着痛苦的呻吟。
第二日,卯时上朝,燕衡躺在地上过了一夜。按着地板撑着身子,闭眼,连换多口气,才唤宫人进来,换了朝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丰天殿内,燕衡坐在龙椅上,手握着龙头扶手,听着底下大臣的汇报。
一场朝会下来,大臣们汇报的事,无非就是要他先立皇后,再立太子。
文武百官,相继离开,燕衡的冕服已被他的汗水浸湿,强撑着身子回宫。
回宫后,沐浴完换了衣服,燕衡提起放在桌子上的食盒,打开密室入口往里走去。
果然进去便是呻吟,燕清的呻吟是痛苦的,燕衡多靠近一分,他的心也便多疼一分。
看到燕衡进来,燕清就像看到了解药,他忍受不了这种折磨,不间断不停歇的折磨,从身到心的折磨:“救救我,父皇,求您救救我…我难受…胸口涨奶…涨奶的也疼…”他的身子被情欲带动的无比火热敏感,想要被触碰,想要被进入。而且还涨奶,先前能自己用手挤出,而如今双手捆住,无论是涨奶还是情欲的折磨,他都感觉痛苦万分。
燕衡将食盒放在桌上,忍受着疼,为燕清打水洗脸,再擦拭身体。弄好后,将热粥倒在碗中放凉,再做到床边,俯身开始为燕清吸奶。
“呃嗯…”燕清在燕衡为他吸奶时几乎瞬间就挺起身子。
燕清的呻吟,燕衡的吸奶让他的身子得到些许慰藉,他身体里的母蛊也少疼了几分。香甜的奶汁在口中回转,自燕清回来后,他吃过燕清很多次奶水,头一次觉得进入口中奶水是如此的苦。不该说奶水苦,而是燕衡的心苦。他这辈子,除了权利,过往种种皆为求而不得。好在,至高无上的权利胜过一切。
他吸吮着燕清的奶头,自己的性器也开始一点点的撑大。被折磨着,都在被折磨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嗯啊…摸摸我…父皇…哈嗬…摸摸我…”他浑身饥渴,渴望着为他吸奶的燕衡能够摸摸他,以此来缓解他的火热。
燕衡怎感理会,帮燕清吸空了奶,又强制给他喂了东西吃,又为燕清弄好了一切,才出去,密室门关上的时候,燕衡还是听清,燕清说恨。
燕衡去了琅清殿的偏殿,他同燕清的儿子养在此处,还有杏儿。
进去后,宫人退下,杏儿怎在床上睡午觉,燕衡看着那肉嘟嘟的小女娃,疼痛的心,好像得到一丝缓解。
走到摇篮处,弯腰欲把孩子抱起,可这腰刚一弯又是一阵疼。无奈直起腰,搬个凳子坐在摇篮旁边,看着熟睡的孩子。
睡容恬静,燕衡看着看着,不自觉笑出来声,只是刚笑没两下,便又是一疼。
情蛊入体第四日,燕衡下朝后,刚下龙椅,便疼的没有站稳往下栽去。
这蛊一日比一日疼,燕清的恨也一日比一日深。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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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衡起身时,鼻子一热,用手摸去一看,磕流了鼻血:“无事,先回宫。”用手心将鼻血擦掉,叹了口气,便抬脚离开。
密室内,燕清扭动着身体,双脚止不住乱蹬着床铺,手腕上的疼痛他已经感知不到,满身心的渴望情欲。
被欲望控制,燕清由刚开始的反抗强忍,变成向欲望低头,一心渴求着最原始的交配,渴求着,燕衡能进入他,抚摸他。
“啊嗯…”又一波极速的情潮向他涌来,不自觉的向上挺腰。
性器一直硬着,若是抖狠了还会拍打接触到自己的腹部,哪怕一下性器接触到肉体时,也会得到微乎其微的缓解。
“好难受…啊呃…好难受…”燕清嘴里念叨着难受。
一声连着一声,全部传入了不知何时站在门口的燕衡耳中。
来到床边,燕衡看着燕清酡红的脸颊,不停扭曲的身子,照旧蹲下为燕清肿胀胸脯的奶水吸出。奶豆本就硬挺,如今被燕衡的口腔裹住吸吮,舌苔舔舐,更是又硬了几分。
“嗯啊…哈啊…”只是被吸住了奶头,燕清就觉得舒服的不得了,但是不够,还要更多。
“父皇…您弄我…我好想…呼…好想要你…”燕衡每次进来为他吸奶的时候,他便哀求着燕衡能多碰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衡不理,只是换了一只奶豆开始吸吮,然后将双指插入燕清的口中。
只是指腹刚触碰到嘴唇,燕清立马就张开嘴来接受着燕衡的入侵。进入口中后更是用着湿软的舌头开始卖力的舔弄,用着舌苔勾勒着手指的轮廓,带着手指在他口中戏弄,几尽魅惑的轻吮他的指节。
待将燕清胸脯中蓄着的奶水喝尽,再起身坐在床边上,用双指开始在燕清口腔搅弄。
“唔…”燕清发出的声音似乎是满足。燕衡一笑,单手解开自己的衣袍,掏出自己的性器。
那性器早已硬如铁棍,紫红的肉头分泌出的水液比往常都多了不少。
双指夹住燕清的舌苔,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抚摸肉头。稍微的抚慰,也缓解了情蛊带来的痛苦。
正套弄着,燕衡觉得燕清正在推挤自己的手指,于是乎将手指从燕清口中抽出。
手指刚一抽出,燕清便带着浓重的鼻音说道:“父皇…我…放进我身体来…”燕清盯着燕衡露出的粗壮性器,眼睛盯的发直。脑海中不停盘旋着,只要那根粗肉棍,插进他的身体里,他就不会再难受了。
燕清难耐的吞咽口水,看到那根东西,身体的痒意都稍微好受一些。
“父皇…嗯呃…”难耐情动的诱惑。燕衡听着性器更是硬了几分。
“忍忍…还有三日…”燕清的脸上写满想要燕衡肏他的字眼,燕衡的话没有起到半点安慰,反而将燕清听的一愣。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强压欲望:“父皇,我不跑了…你肏我…真不跑了…我就待在这。”有些严肃的脸。
燕衡听到燕清说着不会再跑后,手上的动作一停,脱了外袍,转而跨上燕清的身上。
膝盖往前移动,燕清在他双腿之间,在他的胯下。挺腰将性器送样燕清嘴边,赵梁平只是让他不让进去肏,没说不能口。
“嗯…”当性器的大肉头被带着热度的舌头舔舐的第一下,他就忍不住闭眼发生喟叹。当肉头被含在燕清的口中,更是忍不住叫出了声。
口腔收紧,裹的他舒服至极,连体内的情蛊,疼的都好受几分。
熟悉的味道在鼻间流连,燕清觉得燕衡性器散发的味道,好闻之致,肉头肏着他的口腔,一下下的,肏的他的舌头有些发麻。但尽管如此,燕清更加用力的缩紧自己的口腔,让燕衡舒服,只要他做好,再求求燕衡,燕衡就会来肏他,来缓解痛苦。
“呃…”大肉头肏到了口腔,燕清发出做呕的声音。燕衡却爽的没了边际。
燕衡挺动着腰身,像肏燕清的穴一般,肏着他的嘴。
终于在燕清不适的作呕声中,燕衡射了出来。精液灌入他的喉道,灌满他的口腔。待燕衡抽出性器后,燕清用舌头搅动着口腔中粘稠的精液,伸出带着精液的舌尖舔舐上嘴唇,然后在燕衡的注视下,一一吞入腹中。
“父皇…我都吃下了…可以弄弄我吗…”燕清又哀求着,他刚刚那么听话,燕衡肯定会的。
燕衡退下身子,摸着燕清的脸,整理着他凌乱的头:“好孩子,再忍忍…父皇也想,想到恨不得时时刻刻肏你…”燕衡何尝不想,只要情蛊中下完成后,他同燕清便再也分不开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不行…我不行了…我要死了…”燕清说着胡话,凶猛的情欲又涌了上来。还以为哭干的眼泪,又流了出来。
穿好衣服,燕衡看着燕清那副样子,眼睛一闭,握住了燕清的性器。
握住在手中揉弄,燕清爽的身子一颤,嘴里的呻吟都变成了叫唤着:“父皇…父皇…”
情欲得到疏解,燕清开始为自己可悲,却又逃离不了这种关系。
燕清的父皇叫的越来越急促,接着便挺着腰射出这几日第一泡精液。
大脑空白,形容不出来的高潮快感席卷了他的全身,他只觉得舒爽极了。
到底是用手撸出来的,根本比不上被肏的高潮持久,等着燕清抬头偏向燕衡看去,发现燕衡正在舔舐他射在他手中的精液。
燕衡在吃他的精液,说不出何种感受,身子又被强烈的情潮带过,来的比任何一次都要凶猛。
燕衡舔着手心的动作一顿,他也感受到了,燕清已然承受不住,可想而知,燕衡在守着多大的折磨。
“父皇…又开始了…”燕清又开始扭动身子,燕衡放下手慌乱起身离开密室。
密室门都还没来的及关,便直接倒趴在台阶上。用着没沾染精液的那只手捂着心口,压抑着自己的闷哼。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两人就这样,一个在里一个在外,承受着燕衡作的孽。
等燕衡疼的昏过去醒来后,出了密室,外头的天都黑了。
今日的折子还没看,便一步是一步的往御案走去。
情蛊入体的第七日,今日将成。估算着时间,燕衡前一个时辰,便来到密室先给燕清擦拭身体,再听着燕清对他时而哀求,时而咒骂,但无一不都痛苦万分。
“父皇…父皇…”燕清一声又一声,声声俱泪。这几日,他被情欲折磨到快疯了,快失了心智,脑海中除了渴求燕衡如以前一般弄他后便无了任何所想。
“您是天子,您大发慈悲,放了我。我不跑,也去到哪里去,我就在这,就在这。”燕清开始妥协,从前日起便开始妥协,他发誓发了一遍又一遍,说着自己绝对不会离开,只求燕衡能够将他身体的情欲浇灭。
燕衡攥拳而坐,今日的折磨两人的情蛊来的十分凶猛,他疼的快支撑不住晕倒,四指包着的大拇指不停的扣着自己手心。
“我要死了…父皇我要死了…”燕衡扭曲着身子,手被捆了几日,粗糙的绳子早已把他手腕的嫩肉磨破。浑身上下除了渴望情欲的瘙痒,便是疼痛。
燕衡刚给他身子擦干净,换了被褥,他后穴冒出的清水又将床单浸湿。
“父皇…你吃奶…你吃我奶…”他又开始求着燕衡去喝他的奶水,那舌头舔弄乳豆也能让他缓和几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想要燕衡,无比的想要,疯狂的想要。想要燕衡为他解开这身子的瘙痒。
“燕清…”燕衡忍着痛苦轻唤出声。
“父皇…我好痛苦…”燕清听到燕衡在唤他,他无意识的回复着燕衡。
“燕清…再忍忍。”燕衡出声安慰到。
“帮帮我,帮帮我…”燕清都不知道自己挨了多久,每次燕衡出现的时候,他便会哀求,不停的哀求。
燕衡支起身子,可由于太疼,差点站不稳。他解开自己的衣物,赤裸着向燕清走去。
上床,分开燕清的双腿,跪在燕清双腿之间,抚摸而上接着解开了燕清被绳子勒的通红破皮的手腕。
几乎刚解开的一瞬,燕清立马缠上燕衡的身子,用着自己的胴体去迎接燕衡,去暗示燕衡快来弄他。
“朕先摸摸…”将燕清压在身下,手欲往下而去。
“不用…不用…直接肏进来…我要你…我要你肏我…”燕清不想再管太多,只想燕衡快讲他的东西放进他身体,狠狠的疼他。甚至已经自己握住燕衡的性器,想往自己自己饥渴的洞中塞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清,你再也离不开朕了。”说完拿掉燕清握住他性器的手,转而自己扶着,一捅到底。
“啊…进来了…就是这样…啊呃…快点动…”肉棒进入他湿漉漉的洞中,不用过多扩张,便润滑的不得了。肉棒填充燕清的体内,多日来的空虚与饥渴,让他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离不开了,想日日被这大家伙填满。
听到燕清的催促,燕衡吻上燕清的嘴唇,将燕清的腿搬起圈住自己的腰,便开始动了起来。
这久违的身体结合的感觉,让深中情蛊,而被情蛊折磨多日的两人,得到又里至外的舒爽。
燕衡身心被母蛊啃噬的痛感褪去,也只剩,只求情欲。
情蛊催动两人疯狂交媾。唇齿纠缠几下,燕衡便没忍住离开,开始直起身子挺动。
两人的黑色丛林,随着燕衡的挺进动作互相摩擦,硬硬的毛发互相扎着两人的皮肉,刺激着两人的感官。
只有他们,只有他们进行的最原始的结合,最疯狂的性交,才会平息体内情蛊的躁动。
本章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肉棒进入体内,带出丝丝白浊,穴口更是拍打出一片小白沫。燕清的呻吟,燕衡的低喘,同身体一起交融。
精液又一次浇灌在燕清体内,忍不住的叫唤一声:“清儿…”
情欲得到了些缓解,燕清听到燕衡叫唤,身子一僵,看着正撑在他身子两侧正往他体内射进一股股精液的燕衡。燕清仍旧渴望获得高潮快感,只是燕衡先前说爱他,分清他了他同他的舅舅,更是不择手段的还下了情蛊,如今却在高潮射精时唤的又是他的舅舅。
原来,自始至终他永远都是他舅舅的替身,燕衡爱的,留的都是身体,他的身体。
愉悦的表情消失殆尽:“父皇若是念念不忘,何必大费周章。”若是要他的身子,便拿去。当初逃跑的时候,他就知道会被抓回。念着便念着,身子被折磨不堪,情蛊一下如今连心也快要搭进去了。
燕衡正爽着,心里盘算着换一个姿势。燕清的话让他一愣,但很快反应过来燕清的话,对着燕清咧嘴一笑,转而单手撑住身子,为燕清撩开被汗液黏在额头的头发:“朕唤的是你,燕清的清儿,若是不喜欢,以后朕便唤燕清。”指腹掠过燕清的额头,将黏在额头上面的发丝全部扶开。
燕清说不出何种感受,只是心开始不自觉的为燕衡的话而加速跳动,他明明不该哭的。
燥热感又袭来,燕清下意识的用后穴收缩吸吮肉棒,燕衡几尽温柔的擦掉燕清涌出的泪水:“父皇,只有你了。父皇会好好疼你的。”又开始挺动腰身。
燕清十分主动的环上燕衡的脖子。环上以后,燕衡伸手搂过燕清的腰,将他抱起。燕衡坐在床上,燕清坐在燕衡的身上。
“嗯…嗯…嗯…”燕衡每往燕清的后穴中挺动一下,燕清便发出较细的音线。
燕衡抓着他腰身,不停的将他向上顶起,肉棒戳过他体内的每一寸红肉。被情欲折磨了七天,刚刚燕清都不知道自己被肏了多久,精液也不知道射出多少股来,只知道这样缓解了他身子无比的难受,要很多,更多的肏弄去缓解他的饥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双膝跪在燕衡臀部两侧,疲软的性器又射了点清水出来,两人的腹部都被浇洒燕清的精液。燕衡依旧卖力的干着燕清,他由身到心的感觉舒爽,为对自己肏着儿子,或者爱上自己的亲子,以及为了将亲子留在自己的身边做的可耻事无半点羞愧。
正被肏着顶上去的燕清,突然按住燕衡的肩膀,身子一抖。燕衡一停问道:“怎么了”?
“尿…啊。嘶…要尿了…我想上…”话还没说完,燕衡发出更猛烈的攻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热……滴……啊呃…嘶…”燕清倒吸一口气,热尿从性器出来,滋了两人一身,密室内开始弥漫尿骚味。
燕清已经被强烈的刺激,强烈的高潮,加上一直做个不停,两眼一闭,爽的昏了过去。
燕衡依旧坚硬如铁的杵在燕清体内,燕清此时双手无力的垂着,头搭在燕衡的肩膀上。
燕衡一手扶着燕清的后背狠狠的挺动几下,将精液射在燕清体内。
或许太过滚烫,在燕衡射入时,燕清身子一抖。
稍作休憩,燕衡将抱着燕清捡起地上他脱的龙袍,盖在燕清身上。接着起身,就着性器给插在燕清体内,慢慢下床。
端抱着燕清往门口走去,打开密室密室,再一步步的抱着燕清往上走去。往回看去,密室中的床上凌乱一片,精液和尿液散满床铺。
燕衡抱着燕清去了琅清殿的浴池,将燕清体内的精液抠干净后,又将自己的性器插了进去。那被肏的松软和穴肉微翻的地方,燕衡只是微微用肉头蹭两下,便进去的畅通无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温热的水将二人包裹的温暖舒适,燕衡插在燕清体内的性器,再度硬起。抱着昏迷的燕清在浴池中又来了回,才重新清洗好,抱着燕清回了里室,放在龙床上。
身体遍布痕迹,胸脯软肉上些许牙齿印,燕衡伸手,拨了拨燕清被他吸咬的发红发肿的奶头,没拨两下,燕清身子一动,燕衡便笑着回手,将被褥拉过盖在燕清的身上。
燕衡起身,光着身子从柜中拿出衣裤穿上,披着龙袍往外走去。
“何时?”燕衡刚坐下,便拿起桌上的折子,边问着宫人此刻何时,他记得进密室时还是晌午。
“回陛下,已到未时。”那宫人弯着身子回复燕衡。
燕衡打开折子的手一顿,竟然已过半日:“朕已知晓,你且退下。”燕衡打开折子平铺在御案上,拿起毛笔,醒了醒神,便开始批改奏折。
约摸子时过半,燕衡的心口一阵猛疼,疼的他两眼发昏。燕衡连吸两口气,站起来往里室走去。
刚过转角便听到屋里细小的呻吟,快步上前,刚坐在龙床边,燕清一察觉,立马迎了上来:“父皇…父皇…你来了…”身体好像有什么东西带着他的所有意识开始慢慢发芽,醒来过后,看不到燕衡,满脑子的只想去找他,连自己已经不在密室都不知道。
燕清夸在坐在床边上的燕衡身上,搂着燕衡的脖子,灼热的呼吸全部喷洒在燕衡的脸上:“父皇…吃小奶子,小奶子好涨…”
“好…”燕衡声音都变了调。说完便用高挺的鼻尖,在燕清的胸脯上,围绕着肿红的奶豆画圈。画两圈,再伸出舌头舔一口奶豆,舔的很用力,奶豆都被按在燕清的乳肉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啊呃…啊哈…”燕清抱着燕衡的头,任由他在怀里品尝、挑逗他的乳头。
燕衡停住画圈的动作,大口一包,将燕清的奶豆含进口中,开始吸吮。大力的嘬吸两下,再用嘴唇咬住抿动。
“好难受…”燕清稍微跪起身子一些,燕衡的手便开始揉捏臀肉,手指轻松的就伸进燕清的穴中,开始抽插。
燕清的乳豆被燕衡伺候的舒服极了,涨奶感也慢慢消失。难受又空虚的后穴也得到抚慰,脸上连连浮现出愉悦又舒适的感觉。
等燕衡将两边奶吸空后,箍着燕清的腰起来,然后扶着自己的龙茎,插进燕清体内。
插进后,燕衡呼了一口气后说道:“蛊解了,朕就将孩子带来,朕给孩子取好名字了。”说完后,还没听到燕清的回答,便抱着燕清一个翻身,抓着燕清的手,便开始大力干着。
接下来的三日,燕衡将燕清肏昏过去后,就去处理事物。下完朝后,便立马往琅清殿赶。
脑袋沉重非凡,燕清慢慢睁眼,下意识的便要去寻找燕衡,刚想动作,全身又累又疼,在一回眼发现自己正枕着燕衡的手臂,心里的慌乱感立马消失。
燕清情蛊的折磨期已经消失,身后的燕衡还没醒,看着眼前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纱帐与被褥,他知道他又躺在了琅清宫的龙床上。
能回头吗?好像回不了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衡突然动作,将燕清往他怀里一搂,猛烈的动作牵动全身的痛楚,止不住的叫出声。
“醒了?”燕衡听到燕清的叫声后,立马睁开了眼睛。
“嗯。”燕清回着。
燕衡听完,往下拱去,亲吻了燕清的肩头,再上来,将燕清抱住,抱在怀中。
“给宝宝取的名字。”燕清试探性的问出,当时林子里那幕他还记得,清楚的记得。
“景正,朕翻了旧典,人生顺意。正身、正人、正己。”燕衡为燕清解释着。这是他第一次为自己的孩子翻阅典籍的取名,宫中其他孩子,不是相士取出便是他随意赐字。
“景正…”燕清复述出声。他的父亲,是他儿子的父亲,他的儿子是他和自己的父亲生下。
“杏儿,朕也为她取名了。”燕衡握住燕清的手,插进燕清的指缝中,十指相扣。
“不用你的取的。”燕清不想要燕衡取的,杏儿的有人会给她取。
“好,朕听你的。”燕衡回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又是一阵沉默后,燕清:“我什么时候能见见两个孩子。还有现在过了多久。”燕清很想见见两个孩子,在密室里,四周安静,他止不住的想,止不住的念。
燕衡:“身子养好。过了两月”。
燕清听到两月,不自觉的在心中惊讶。忍着身子疼转过身来,面对着燕衡:“父皇,我不想再去密室了,我看到阳光,我很难受。”说完,怕燕衡觉得他又在哄他,又立马追加几句:“我不会跑的,真的。我会老实呆在这里的。”那种密闭的环境,快将他逼疯,他不想再进去了。
“好,带在这,想要什么跟朕说。”燕清觉得燕衡这般太过异常,纵使知道燕衡对他的感情,他也觉得怪异非凡。
燕清在琅清殿躺了三日身子才好,这么几天来,他明显觉得自己的思想受着体内蛊虫的影响,他下意识的去找燕衡,燕衡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他便慌乱异常。燕衡出现后,他克制不住自己的想去贴近燕衡,他忍了又忍都是徒劳。只想靠近燕衡,想时时刻刻都待在他的身侧。
此时燕清正坐在龙床上,扯着纱帐。燕衡不在,他心里照旧慌乱,他忍不住的往进来的转角处,看了一次又一次,心里不停的念叨,怎么还不来。
突然传来小骚的声音,转角处便出现杏儿的身影,杏儿一看到燕清,立马眼睛一亮:“爹爹。”伸出小手便要着燕清抱。
燕清起身上前迎去将杏儿抱在怀里:“杏儿,想爹爹了吗?”怀里的杏儿,好像胖了,也高了。
“想…”杏儿奶声奶气的说完想后,燕衡便抱着他们的孩子出现。
“让你爹爹抱抱弟弟。”燕衡出声,杏儿立马从燕清怀里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没关系,爹爹抱杏儿抱多久都没事。”杏儿跳脱的动作太快,燕清一愣,不知道燕衡对杏儿说了什么。
“不是的!弟弟一到晚上就哭着要爹爹,先抱弟弟,等下再抱杏儿。”杏儿果真胖了,脸圆润的可爱极了,手也胖嘟嘟的,燕清一笑,拉过杏儿亲了口小脸。
起身接过正躺在燕衡怀里的孩子,抱着孩子往床上走去,坐在床边,杏儿见状立马跟上,小鞋字一蹬爬上了龙床。燕清一手抱着孩子,一手扶着杏儿怕它摔跤。
杏儿爬上去以后,便看着秀着五爪金龙的龙被看的认真。燕衡站在不远处看着龙床上的三人。
燕清觉得孩子重了,肯定重了,小孩子长得快。
还看不出来更像谁:“景正…”燕清轻轻叫出。
燕衡一听,一笑,欲朝燕清走去。刚动身,便瞧着杏儿爬到燕清身上说:“爹爹,他为什么要叫弟弟也叫他爹爹,我为什么要叫他皇爷爷。”奶声奶气的询问,一脸天真的趴在燕清身上。
燕清一愣,燕衡步子也一顿,燕清看了看杏儿,又转头看向燕衡。
本章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杏儿同他非亲无任何关系,而他同燕衡不伦不类,加上燕衡一直会刻意回避他的年岁,如今叫杏儿唤他皇爷爷,燕清看着燕衡想不出缘由。
燕衡坐到燕清身边,摸着燕景正的小脚:“朕先前同你说过,朕知道杏儿的亲生父亲是何人。”燕衡说完这话,燕清有些疑问,他好像没有记得燕衡说过。
正欲开口询问,燕清惊觉杏儿还在他的身上,又忍了回去。
“景正将要满一岁了,迟迟还未开口说话。”燕衡伸手想去抱景正,燕清立马搂着杏儿转身不让燕衡抱。
“杏儿,这里好玩吗?”燕清不去搭理燕衡,转而看向已经大大的躺在床上的杏儿。
杏儿摇摇小脑袋:“不好玩,还是家里好,这里一点也不自由,皇爷爷不让我出去。爹爹…”杏儿一个鲤鱼打挺又扑了上来:“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可怜兮兮,杏儿不想待在这里,燕清何尝不是呢。
“趴着睡会儿吧,爹爹忙完就带你回江南。”燕清哄着杏儿,燕清心知肚明别说回江南,这琅清殿他都出不了。
杏儿退下,躺在床上,扒着燕清睡觉。
“你还想离开?”燕衡听到燕清说忙完回江南的话后,心里一顿,无论真假,无论是否只是哄杏儿的话,燕衡听不得燕清要离开的话。
燕清拍着杏儿的后背的手一顿,苦笑一声:“我能去哪?这琅清殿的门我都出不去。”说完回手欲将怀里睡熟的景正也放在床上。
只是刚动作景正便醒了,看到燕清高兴的不得了,挥舞着小手。燕清将景正竖着抱起,接着亲了一口景正的脸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亲完回头,燕清看向杏儿,小孩就是好,不一会儿便睡着了。撩开杏儿额头上的碎发,怕她热到。
“我想见见阿地勒。”燕清回手抱着景正。
北部时,阿地勒告诉燕清,他还有三年可活。回宫后,燕清托赵梁平找的药也已经找到。燕清生产便是赵梁平同杜时云帮忙,那时赵梁平在他生产后,便告诉了他,药找到了,并且已经服下。完全根治和康健不能做到,但再多活二十年也不是问题。
“他早已不在宫中。”燕衡听到燕清说他离开不了的时候,他很开心,不能逃,这生,燕衡在哪燕清便在哪。
燕清又是一愣,仍有怀中的景正在他身上乱蹬,乱爬。
“他出宫了,在燕宁那里。”当年逼宫完结后,燕宁被送回宁王府,永不得出府。而燕衡也没想到,阿地勒会来求他,让他出宫随燕宁去。
有些扑朔迷离的真相正在浮现:“难道杏儿…”
“嗯…”燕衡还未等燕清说完,便就打断回复到。
燕清回头看着恬静睡颜的杏儿。杏儿是阿地勒生的,难怪燕清再三追问阿地勒另外一人是谁时,阿地勒不肯言。他同燕宁的关系,阿地勒怎么敢言。
阿地勒是阴阳同体的身子,在北部打完战后,本想早日回京,结果阿地勒一晕,请了赵梁平一看,才知阿地勒有孕,还有醒来后阿地勒告诉他异于常人的身子。
接下来出乎燕清意料,阿地勒下跪求着燕清帮他抚养孩子,身子差活不长,怕他死了就没人管孩子,他想要这个孩子留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阿地勒的身子燕清知晓,加上刚把阿地勒的父亲射杀,便答应了阿地勒的请求。
难怪,难怪燕衡要杏儿叫他皇爷爷。
燕衡望着燕清的模样,伸手搂了搂:“过几日便是景正的生辰,朕想问问,可有想景正置办的东西,朕唤人去办”。
“你怎么知道?”燕清从未跟燕衡说过孩子的生辰。
“赵梁平告诉朕的,朕当初若是将赵梁平抓了询问,朕便能早些时日接你回宫。”燕衡语气中透着可惜。
“不用。”耸肩撇开燕衡的手,抱着孩子欲起身。
刚起身,怀里的景正一蹬,燕清重心不稳定往后仰去,燕衡眼疾手快的站起扶住燕清。扶稳后,燕清依旧没理燕衡,抱着孩子,小声的逗着孩子。
“好好的待在朕的身边。”身后燕衡的声音无比的强势,却又带着丝丝哀求。
“宝宝,叫姐姐…”燕清听到了,燕清仍旧没有理会燕衡。
虽说不理,但孩子的生辰燕清还是记挂着,他没同父亲过过生辰,他不想自己的孩子们也没有。
转眼就到了景正的生辰日,这期间燕清都对燕衡爱答不理,燕衡也不介意,因为这几日,情蛊一发作,燕清不用他多言便主动缠了上来,燕衡好不快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场生辰办的隐蔽,宫里宵禁后,白日朝堂回宫后,燕衡更是直接下令晚膳过后各宫人员不准出宫门。
而燕清终于到了琅清殿以外的地方,此时燕衡等人正在琅清殿后门的一方小院子。一桌子的美味佳肴,景正站在地方扶着凳子,杏儿围绕着景正转圈。
“姐…姐姐…”稚嫩的小男孩声音响起,这句姐姐喊的拗口极了,但还是听的出来。在一旁正摆着筷子的燕清一愣,而杏儿已经高兴的又跳又喊的:“弟弟叫我了!爹爹你听到,弟弟叫杏儿了吗?”说完又跑去燕衡那边:“皇爷爷听到了吗”?
燕清抱起正穿着开裆裤,扶着凳子扭着屁股的景正,然后朝杏儿走去:“爹爹听到了。”先前燕衡还说景正不说话,这不马上就开口了。
“宝宝,再叫一下杏儿姐姐。”燕清蹲下扶着怀里的孩子,孩子却不停朝杏儿那边拱去。
终于当燕景正扑到杏儿身上时,燕景正才又叫了一句。
一家人正乐着,燕衡在一旁看着蹲着的燕清,他们的儿子,还有他的,他的孙女。但更多的视线都在燕清身上。
气氛是这段时间来最温馨的一次,正闹着突然一道声音插进:“阿地勒参见陛下,殿下。”声音中带着颤抖,还有沙哑的润声。
两人目光向跪在地上的阿地勒看去:“平身”。
阿地勒的面色,没有之前那么苍白,有些红润气色浮现。看来阿地勒的身子真在好转。
燕清抱着景正站起,本想将杏儿一起抱起,杏儿却往燕清身后一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殿下,您还活着。”说完泪水就润了眼眶,因为阿地勒的视线在燕清身后的杏儿身上。
阿地勒思念杏儿,无时无刻不在思念,那日偏宫失火,阿地勒也晕了过去,他的孩子,以及恩人一般的燕清都没了。
“阿地勒,是我不好…”燕清回复,的确是他不好,应下照顾杏儿的话,却带孩子假死在火海,阿地勒心善且纯,加上当时的情况,他定然伤心欲绝。
“活着…活着就好…”这话是燕清同他说的,燕宁逼宫失败后,他去了宁王府,刚开始的日子,他同燕宁说的最多也是这话。
燕清将景正递给燕衡,转而蹲下拉着杏儿的小手:“杏儿不怕。不用躲,这是爹爹的朋友,皇爷爷也认识他的。”先前燕衡便告诉杏儿,不要出偏殿,除了安排好的人,任何人都不要去见。
听完燕清的话,杏儿转头看向了正忍着泪不落的阿地勒一眼,又回头看向燕清:“爹爹,那杏儿该叫什么呢”?
燕清一愣,正思考着,阿地勒上前一步道:“叔叔,叫我叔叔便行。”这是他的女儿,但他却因为人微言轻将她送给燕清抚养,而偏殿失火后,他更是萎靡不振,还得强撑着安慰和面对燕宁。后面,燕宁同他在床底之间也不在哄着他或者根本不敢提起再生。好在,活着,活着什么都好说,叔叔便叔叔,能再看一眼,已是莫大的恩赐。
“对,杏儿唤他叔叔便可。”阿地勒已明说,燕清也不用再纠结。
“杏儿,能让叔叔抱抱吗?”阿地勒试探着开口。
杏儿没回答,等燕清松开后,便迈着小不已往阿地勒那里走去。
杏儿抱在怀中,阿地勒止不住的哭泣。杏儿替阿地勒擦着眼泪:“叔叔不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不哭…”话虽这么说着,可眼泪还在不停流。
一直到后半夜,一行人吃了这生日宴,阿地勒才离开。
琅清殿浴池内,水波阵阵波动,浴池水下燕衡盘腿而坐,燕清跨在燕衡身上,而燕衡疯狂进出的动作便是这场水波连连的主要制造者。
“啊哈…慢…慢…点儿…啊呃”燕清被顶的话都说不全。今日情蛊未发作,但吃完饭后,燕衡便带着燕清洗澡,七洗八洗,燕衡又抓着燕清做了起来。
燕衡是慢了,然后又开始叼着燕清的奶子吸吮,洗了两口后,将殷红的肉豆吐出:“奶都变少了,是不是快没了。”燕衡发问,燕清一听,立马揪了一把燕衡的后背,疼的他一叫。
停下动作,稍微动动。接着便是猛烈的抽插。
燕清呻吟不断,燕衡总是喜欢这个姿势弄他,说这个姿势燕清的后穴能将他你的肉棒全部含住,吸的他会很爽。
“受不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射了…”一阵高昂的惊呼后,泡在水里的性器将白浊射出,再水中飘荡着。
燕清脱力的整个人都趴在燕衡身上喘息,燕衡则停下动作,缓缓抽插抚摸燕清的后背:“舒服吗?”低沉诱惑的声音发出。
燕清闭着眼睛舒服享受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嗯的一声。
估摸着燕清高潮结束便又开始动作起来。浴室中又响起了,呻吟和低喘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清不知被关了多久,他的现在的生活,能去的地方,只有琅清殿内和之前关他的密室,或者燕衡带他往后门走走。
情蛊七日一发作,若是燕衡想要他,两人体内的情蛊便会疯狂产出发情的信号。
他发现自己开始越来越离不开燕衡了,燕衡一不在身侧的不安感也越来越重,他越来越在意燕衡,体内的情蛊无时无刻都在向燕清传达,爱这个字眼。
当这个冬天第二场雪开始下后,宫中挂起红灯笼。
要过年了。
本章完
关于燕清送给景正的生日礼物。
燕衡一下朝便身体又不适的说要回寝宫休息。朝中大臣们:“陛下这半年来身子越来越不好了,皇后暂且不议,定要早日立太子”。
燕衡回宫后,便看到燕清正摆弄着他叫暗卫寻来物件。
“如何?”燕衡问。
燕清不理,继续摆弄着,这里头好多玩具燕清都没有见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送景正何物?”燕清那日虽未理他,但燕衡了解燕清,定有会送的。
燕清依旧不语,龙床上同景正正在玩闹的杏儿手中的玩具突然掉在地上,燕衡抬眼望去,便发现往日整齐的龙床被两个孩子弄的乱糟糟的。
而景正正爬着身子坐起,等燕景正坐好后,燕衡看清了燕景正身上穿的肚兜,他上前将玩具捡起递给杏儿,接着抱起燕景正,看这如此眼熟的布料,以及肚兜上面的金龙,而且肚兜做工粗糙,加上这宫中也没人敢做。燕衡看下来,这不就是他先前盖着的龙被。
“你倒是胆子大。”燕衡抱着燕景正对着燕清说到。
“所以,你还想说什么?”燕清无所谓,燕衡现在对他反正下不了手。
“无。朕的儿子穿金龙肚兜无妨,好看。”哪里好看针线歪歪扭扭的,燕衡硬跨。
将燕衡买的东西收拾好后,燕衡便安排燕景正抓阄,燕清没想到,燕衡弄的五花八门,玉玺都放在地上让燕景正挑选。
最后燕景正挑了一个木马,那个木马还是杏儿叫他的皇爷爷挑来的。
看到燕景正选了个木马后,燕衡便说道:“有马便能行千里,吾儿龙子,日后定能有一翻大作为”。
燕清看向燕衡,燕衡好像很喜欢燕景正的样子。燕景正是他的儿子,燕清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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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夜缠绵后,燕清被燕衡搂在怀中休憩,燕衡的性器还放在燕清体内没有出来。
“杏儿,什么时候回宫…”燕清的手搭在燕衡的腰上,扯着盖着的被褥。
景正生日宴后,燕清便劝着杏儿去宁王府玩,先前杏儿还不愿意,后面阿地勒暗中进宫几次,带了好多小玩意给杏儿,杏儿便愿意去了。而此时,只是杏儿离开燕清的第二夜。
“朕派哑卫前去接回,”燕衡问着被子里的手开始摸向燕清大腿,然后搬起放在自己的腿上。
燕清光顾着想杏儿的事,没注意到燕衡的动作:“不用…他们一家人好好聚聚吧。”他同燕宁是绝不可和好,但是阿地勒和杏儿是无辜的。
说完燕清有些哀伤,穴里的性器开始往后抽去,燕清以为燕衡要抽出,结果下一秒又挺了进来,接着体内的性器又在渐渐变大,变粗。
“你…”燕清半天没说出话,接着身子又被顶的上下起伏。
燕衡是实打实的从小练武到如今,再忙都会抽出时间去练。燕清练的只是七七八八,李朗走后他练的次数减少,后面被燕衡强迫后,更是没了机会,好在北部之战得胜归来。后面的一些事,到如今早就没练了,但是傍身倒是不成问题,一个打三个还是可以。
算的上是两人练武,但燕清偶尔会被燕衡肏的晕过去。有时候再想燕衡都四十好几的人了,肏完他还得处理政务,各种琐事。燕衡真的不累吗?
等这回弄完后,又快到午夜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民间的爆竹声都传到了宫内,今日除夕,不上朝堂。燕衡一大早就没了人影,燕清醒来后,就看到燕景正坐在他身后玩。
洗漱完后,燕清抱着燕景正去了寝宫的书房中,燕清坐在燕衡的御椅上,竞争扶着御案的桌腿上扭着身子。
拿起纸铺开,再拿起毛笔,便开始在纸上写着景正、杏儿的名字,最下面还有着一行下江南的字。
燕衡回来时,燕景正在燕清胸口处扒拉,想找奶喝。
燕清的奶水三月前便回去了,燕衡放下手中的盖着布大盘子,抱过景正送去偏殿,然后回来揭开布来:“朕命人在民间找上好的铺子做了件新衣。”要过年了,新年得穿新衣。
燕清望去,盘中放着的银白色的衣服,燕清上前拿起在手中,一手摸着上面精美的花纹,说不出来是何种感受,早些年很想要的东西,如今就在眼前,握在手中反而没有太大感觉。将衣服放下,倒了杯水往书房走去,坐下后继续拿着纸笔写写画画。
燕衡也不生气,转而跟在后面,看着纸上,写了满了杏儿和景正,燕衡正欲开口,眼睛刚好看到最下面的一行江南。
“你想去江南?”边问,手边抚摸着燕清的后颈。
燕清还没来的及回复,体内的燥热感袭来,燕衡也感知到了,燕清没动,燕衡也只是摸着燕清的后颈。
燕清继续写着,身体泛起阵阵痒意,燕清的字写的也越来越抖,但他依旧强忍。因为燕清早已知晓,在他备受情欲折磨的时候,燕衡的身体也会受到锥心刺骨的疼。果不其然,燕衡已经开始发出忍耐的嗯声。
“燕清…”燕衡叫唤,希望燕清不要再忍了,虽然忍到最后他自己会缠上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清将笔放下,扫开桌上的东西:“上来。”燕清靠在后椅靠背上说到。
燕衡顺从的坐了上去,坐在了御案上。燕清伸出手去,隔着衣服摸着燕衡的胯间二两肉。
揉弄几把,脱了燕衡的衣服,掏出燕衡的性器,便开始倾身向前用舌头舔着肉头。
边撸边舔,燕衡双手撑着御案享受的舒服极了。
热口包住肉头,接着便是上下移动吞吐的头。
燕衡看着正动作的燕清,抚摸上他的头:“想去江南”?
抚摸住的头没了动静,接着肉头离开了湿热的口腔,只听见燕清闷闷的一声:“嗯…”他想回江南,在江南没有什么太子,废太子的身份,他住在城外的村庄,村里只有带着两个孩子的颜清,没有繁文缛节,没有尊卑,也没有不伦不类的关系。
啧啧啧声接连着响起,燕清正欲给燕衡深喉,燕衡止住燕清的动作,抓着燕清束起的发包。
燕清抬头,嘴边还挂着清液,眼中也有些湿润发红,燕衡松开发包,燕清依旧抬着头,燕衡擦去燕清嘴角的清液。
从桌上下来,抱起燕清,将人压在御案上,两三下就扒完了燕清的衣服。情蛊发作,后穴湿润绵软,不用扩张,直接插入便行。
脸部接触着桌面,双手扒着桌沿,身后插入燕清体内的燕衡开始动作,抽动之间,桌上的奏折都被晃了下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晚上还有大会,燕衡弄了两次,暂时缓解了两人体内的情蛊,便换了衣服离开琅清殿赴宴。
第二日初一,燕清一大早就醒了,燕衡还未回来,看着外面的亮度,燕清猜着燕衡正受着他的皇子们的三叩九礼。
桌上还摆着昨日的衣服,身后的杏儿和燕景正还在熟睡中。燕清起来洗漱后,思绪了一下还是将衣服穿上。
衣服很贴身,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恍惚间好像又回到了几年前。
等燕衡回来的时候,已是未时,进来后身上还穿着厚重的龙袍,身上还有点点白雪,满脸透露着疲惫。
“燕清,新年吉安。”看着燕清身上穿着的衣服,眼里闪过一丝惊讶,目光又温柔了几分。然后从手心拿出一个福袋递给燕清。
声音也是浓浓的疲惫,燕清走向刚过转角处燕衡,没有说话,也没有去拿燕衡伸手第递给他的福袋,而是抬手掸去燕衡头上的白雪,还有肩上的。
燕衡在燕清为他掸去头上雪的那一刻起,便放下手来,看着比他矮了半个头的燕清。接着手心中拿着的福袋被燕清拽走才回过神来。
燕清低头看着手心的福袋,燕衡出声:“朕开笔时,特意叫佛堂留下的”。
“嗯。”淡淡一句,燕清便转身离开。
过完年后,燕清将杏儿又送到了宁王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衡越来越忙,几乎下完朝第一时间就去稍作休息一下,才开始批改奏折。
除了燕清情蛊发作时,燕衡会来替燕衡疏解外,两人都很少交流。反正燕清也不理燕衡,燕衡这样还好一些。再说燕衡大多数时间都在他的视线范围内。
就这样过了几月,一直到清明时,燕衡抱着燕清坐在腿上,手伸进燕清的里衣中摸着他丝滑的后背:“朕要明日要出宫祭祖,得到第二日才能回宫”。
“嗯…”燕清这么久来依旧对燕衡这番态度。
“燕清,朕…老了…”这句老了一说完,燕清双眼下意识的燕衡头发上寻找寻找白丝。
“未老…”半响后燕清说出这话,燕衡一喜:“你说朕未老,那朕便未老”。
话语完,两人的身子又纠缠在了一起。
第二日燕清起来时燕衡已经离开了,他砸吧了一下嘴,不由疑惑,怎么今日嘴里发苦。
这趟出宫祭祀,皇宫的队伍浩浩荡荡。
祭祀第一日,完美结束。第二日响午时分,燕衡正在高台行拜礼。
拜礼行完,扶着大腿刚起身,只听见身后一句:“陛下小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接着一只利箭射在他的后背心口处。有人在暗处埋伏,砰的一声,燕衡倒下,上前的上前,护卫的护卫,皇家祭祀园中,乱做一团。
罪孽从不会因为死亡而结束。
当哑卫将燕衡遇刺的信息传来时,他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哑卫推进密室中。
密室中还有着先前的干粮,够他能度过一些时日,他悄悄的趴在过密室门上面,试图听到外面的交谈。
可无论他如何尝试,都听不到外面一点声音,他不知道燕衡身体如何,还好景正和杏儿那日被燕衡一起送去阿地勒那里,本来燕清还有些担心,却没成想如今到让他稍微安心。
燕清在密室中的凳子上坐着,人看着格外平静,可密室中却回荡着砰砰的急速心跳声。
等密室门再打开的时候,哑卫向他传递的信息只有一个燕衡死了。
燕清说不上什么感受,哑卫做请燕清出去的动作,燕清只是摆摆手,然后往回走去躺在床上:“出去记得把门关上”。
永瑞二十四年,燕朝衡帝,于清明在皇家祭祀园内遭遇刺客暗杀,医药不治,龙御归天。
——正文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整个身体不停的摇晃,燕清脖子更是难受的厉害,恍着神醒来,入眼便是马车顶。燕清瞬间清醒,开始思考,他叫哑卫关门离开后就躺在床上,结果刚躺上去,便被哑卫捏着嘴放进一颗药丸,还没来的及反抗便昏了过去。
整理好思绪,燕清不敢妄动。燕衡已死,哑卫如此目的不明。加上他身子还未完全恢复力气。正思绪着该如何的时候,马车停了。燕清立马闭眼装昏。
过了半响儿,外面传来笑声,那笑声,让燕清立马睁眼。
“可将东西对半分好?”熟悉的声音再度响起。燕清立马撑着身子爬向外面。
那人还没来得及回复,便看到了燕清,对燕清弯腰行礼,便自行往一旁离开。
燕清看着眼前熟悉的背影,立马想站起身来,可刚站起,腿一软往马车下栽去。
疼痛感并没有传来,他落入了熟悉的怀抱:“父皇……”带着颤声。
燕衡没死,没死。
“我在此…”夜里烛光微弱,两人四目相对,一切恍若隔世。
燕衡将燕清扶正坐在马车上。燕清一直看着燕衡,克制不住的看向燕衡。
“我以为…你怎么…我…”几次开口,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衡脱了龙袍,换上了便装,没了之前那般威仪。燕清伸手摸着燕衡的衣服:“我以为…”
燕衡握住燕清的手:“以为我死了?”说完便是一声轻笑。
没了尊称,没了‘朕’,没了身份,燕衡只是他自己。
燕清无声留泪。
“哑卫说你,不愿出密室,是想为我殉情?”哑卫递过来的信纸,上面写着燕清不愿出密室门,燕衡看的发笑。他叫哑卫将他的死讯传给燕清,他想看看燕清如何,本以为会打了哑卫离开,没想到,燕清如此行为,他是高兴的。
“胡说…”燕衡将燕清眼泪擦掉,燕清哽咽的回复着。
燕清不知为何,却总觉得待在密室,下一刻燕衡便会进来。
“好…我胡说…”燕衡见燕清这模样心情好的很。
燕清推开燕衡用指腹摸着他脸蛋的手,自己将眼泪擦好:“为何有此一出。”燕清转而握住燕衡的手,感受着从燕衡手心传来恶心温度。
燕衡是权利的狂热者,假死脱离他掌控的权利,这不是燕衡的作风,燕衡为了权利,杀了父亲,兄弟,还有喜欢的人。这样一出,燕清不知有何用意。
“燕清,我带你下江南。”燕衡说完,弯腰吻上燕清的嘴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清大脑听到燕衡的话,燕衡为何如此的答案,身体僵直不动。脱去权利,竟然只为了带他下江南。燕清想,所以燕衡便带他下江南。
只是浅浅的吻了一下,还有路要赶。
离开燕清的唇瓣,直起身子,摸着燕清的头:“出发吧,孩子在前面等我们”。
“杏儿…”燕清试探性的问出口。
“前些日子她已经知晓了…”燕衡回复。
燕清:“那…”
燕衡:“我已经安排好了”。
燕衡再度握紧了燕清的手:“燕清,我爱你,真的。”突来的猛烈爱意。燕清不知道该如何回复,燕清甩开燕衡的手,往马车里爬去。
燕衡看着燕清爬进马车,摇晃的臀部,下腹一紧。
进去的燕清,不由得回想起,燕衡遇刺后待在密室的日子。他思考了,不停的在思考,燕衡要是死了该怎么办。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但起初,他是开心的。燕衡死了他就可以脱离燕衡的控制。燕清又止不住想那以后呢,燕衡死了他该去何方,杏儿终归要回到阿地勒的身边,他和景正该到哪里安家,好像哪里都有安身立命之处。燕清觉得江南,他好像不太想去了。
“出发,下江南。”燕衡的声音打断了燕清的思绪。接着燕衡钻进马车,将燕清抱在怀里。
马车开始走动,燕清不爱燕衡。情蛊加持,威逼利诱。燕清始终不爱,但逃离不了。经此一遭,往后脱去各种繁琐的身份,先活着,先好好的活着。
两年后,江南城中主干道集市靠后的一坐宅子。院子里传来清脆的碗谍摔烂的声音。
“父亲...”脆嫩嫩的声音,低着头的燕景正小声的说到。
“自己回房睡觉。”燕衡看到一地的甜酒。刚刚他正端着一大碗甜酒准备给燕清,结果刚到院子便被跑来找燕清的景正撞掉。
燕景正怕燕衡骂,听到燕衡的话后,一溜烟的就跑没了影。
等燕衡重新打好一碗回房的时候,燕清正拿着印章在盖章。
“明日再看,来尝尝,今日刚成的甜酒,我尝着味道不错。”燕衡将碗摆在桌上,往燕清那边走去。
燕清拿起一页废纸将折子上还有些未干的笔墨扇干,边扇边说:“今日又送了。交代了加急。你怎么半点不放心上。”将折子上的字迹扇干,放下废纸拿起折子合拢,合拢后封面赫然写着奏折二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将这本放在一边,准备去拿另一本时,燕衡隔着桌案抓住燕清的手,围着桌案转了半圈,将燕清扛在肩上,往放甜酒的桌子走去。
将燕清放在凳子上坐着,燕清欲起身再往书案那处去,燕衡将人按下:“先尝尝。”端起碗舀了一勺喂到燕清嘴边,看着燕清吃下,忙问道:“口味如何,可有进步”?
燕清嚼着口中的甜酒,看着燕衡询问的面色:“嗯。”燕清应到。燕衡展颜一笑,又舀了一勺喂给燕清,然后自己也吃了一口。
这甜酒是燕衡自己蒸的,方子是燕衡叫哑卫从当时在北部吃过的那家摊子要来的配方。这两年来,燕衡由刚开始的一塌糊涂,慢慢到能入口,再到如今这般,汤甜米糯。又被喂了一口。
这两年来,燕衡除了在床上蛮横一些,此外就没了半点对燕清不好的。他们二人几乎是日日夜夜的在一起,燕清有时候也分不清他如今对燕衡是何种感受。
正思考,燕清被燕衡抱上了圆桌,解开着燕清的寝衣。燕衡将燕清脱的光溜,燕清出声:“不行,看完。我先看完。”还有三本要看,明明是给燕衡的,到后头全是他在弄。
“不急,明日再看。”燕衡的手已经分开了燕衡的大腿。
“宫里说了,要加…啊呃…”话还没有说话,菊穴里就插进了一根手指。
“我也急,我也需要加急。”说完食指更进几寸。
“那当初别…啊哈…别弄这…都给燕瑞管……啊荷…嗯嘶…”燕清双脚踩在桌沿,双手撑在圆桌面,喘着呻吟说着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当初燕衡虽然诈死离京,死前遗诏便是燕瑞继位。但暗中燕衡打点好一切,最高权利决策仍旧握在燕衡手中。宫中议事,小事便由玉玺盖章,大事则要加盖龙玺,大奏折上的龙玺与玉玺都在,才作数。燕衡传燕瑞继位,龙玺只是其一,还有半边兵符。那半边兵符燕衡给燕景正挂到脖子上做了护身符。
这两样东西带走,燕衡防患于未然。
燕衡发笑,将燕清的穴中加入第三根手指。然后伸出空手,舀一勺甜酒喂给燕清。燕清吃下,燕衡放下勺子,便将燕清身子压低,亲吻燕清,撬开燕清的牙关,用舌头勾着燕清嘴里的甜酒。
三根手指并拢,不停的在燕清的穴中抠挖,顶弄还有抽插,将燕清浑身弄的软绵绵,接吻时也只会张着嘴任由燕衡汲取,呻吟不断的溢出。
甜酒甜腻的汁水从嘴角流出,燕衡立马起身,用舌头将那点残汁舔回口中咽下。
燕清已经脱力的倒在桌上,双腿无力的垂吊着。
将燕清口中的甜酒吃完,燕衡也终于将手指从燕清被他抠弄的松软的后穴抽出,用混着淫水的手撸动燕清的性器,一手解开着自己的衣物。
性器被磨擦的快感,渐渐带动了本就慢慢在发作的情蛊,燕清攀着桌沿,挺着身子呻吟。
燕衡将自己脱的光溜,然后另一只手抚摸上燕清的性器,而那只沾满淫液的手,则重新插入了燕清的穴肉中。手指一进去那些肠肉壁便疯狂的蠕动吸吮燕衡的手指,燕衡的手指,燕衡的性器,燕衡的一切都是燕清身体的主人。
燕衡一边撸动燕清的性器,一边重重的抠挖燕清的肉穴,次次都刮过燕清的爽点。燕清身体被调动的火热难耐,双重的刺激,激的他体内的酥麻快速又疯狂的堆积起来。满脑子都在不停的小高潮,小高潮后又是渴望大高潮带来的空白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快…啊呃…快点…”燕清急促的说到。偏偏燕清要燕衡快点,燕衡反而放慢的动作,让燕清更加欲求不满。
“想要吗?”蛊惑的声音响起,勾去了燕清的三魂七魄,只能呜咽着点头。
“该怎么说。”燕衡边撸动边问。手指甲还插进肉粉的龟头中的沟壑里。激的燕清又是一抖。
燕清忍着呻吟缓缓开口:“要…要射…被插射…被夫君…插射…”燕衡听完那胯下晃荡的性器硬了一圈,手上的动作开始加快。
燕清不愿叫燕衡相公,即使之前燕衡告诉过燕清,当初燕清的母后,并无唤过燕衡相公,而且燕衡同燕清的母后只有过一次便有了燕清。
奈何每每床笫之间,燕衡总是压着,动狠力让他叫,最后燕清便逼迫的叫了夫君。
“啊…啊啊啊啊…”两边一起粗暴又快速的动作,双重刺激,快感双重叠加,燕清爽的身子浑身酥麻。
几个重重的插入,燕衡手中的性器快速的冒着清液,接着便是精液射到燕衡的手上。
燕清喘着粗气,大幅度的呼吸,小腹快速收缩,那让他大脑一片空白的高潮还在大脑中,他爽的找不到高潮快感的边际。
“小腹别收的那么快,那么紧。”燕衡手上还在缓缓动作,看着燕清大幅度的动作,微微蹙起眉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好舒服…不行…啊呃…”燕清闭着眼睛享受着高潮的余韵回复到。
半年前,燕衡又给他喂了生子药,但到如今也没有动静。先前燕清不想喝,但燕衡每次等他情蛊一发作,端来一碗,不用燕衡强迫,燕清自己便主动喝了,只有这样燕衡才缓解他身体的难受和火热。
鼻间传来燕衡的气息,准确来说是燕衡性器的气息,燕清眼睛都没睁开,便直接张开嘴,等着燕衡将性器插入他的口中。
果然刚张开,那布满青筋的紫黑性器插入燕清的口里。这根东西,他吃了无数次,这味道错不了。这根东西也将他捆住,永远也逃离不了,带着渐渐减少的却永远消失不了的罪恶感。
燕清将性器含在嘴里不动撑着桌子,让自己身子往前,头吊在圆桌外,让燕衡更好的插肏他的嘴。
接着睁眼,一睁眼便看到浓密的阴毛。用着舌头开始舔舐起口中的性器,用着舌尖用力的顶着燕衡的肉孔。
伸手倒着握着那肉茎,摸弄着。弄了几下燕衡便身子有些酸痛。抽出口中的性器,燕清欲起身,转过身子继续替燕衡舔。
当手肘刚撑住圆桌面时,燕清立马被燕衡按下:“张嘴。”命令的语气,平时再好,一到情事时,又恢复了那蛮横的样子。
燕清听话的张嘴,燕衡扶着燕清的头,狠狠的将性器肏进燕清的喉咙里,燕清发出难受的声音。
狠狠的肏了几下,将性器抽出,性器上已经沾满了燕清的唾液,整个紫黑,玫红的肉头油光水亮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清躺在圆桌上,咳嗽着,咳的身子一抖一抖的。
燕衡走到燕清的的腿间,将燕清的晃荡吊着的小腿握住放在圆桌上,双指并拢插进燕清的穴口,用手撑开燕清的后穴,正好看到一股清液流出:“骚的流水。怕是痒的不行。”说完另一指手也双指并拢,插进撑开的洞口,抠出淫液抹在自己的性器上。
反复几次,燕清又爽又的痛的哼哼。燕衡又弄一次,才将撑开穴肉的手指抽回,用力的揉摸着燕清松软的穴口。
“啊呃…”肉头抵着肉洞向里进发,即使燕清的后穴吃过燕衡大鸡吧好多次,但每回初次进来时,还是会痛的尖叫,痛的皱起眉头。
燕衡倾身压在燕清身上,开始嘬吸着燕清的奶头,先前产过奶,又被燕衡日以继夜的玩弄,那乳头比先前大了好多。
舒服欢快的感受爬上身体和大脑,先前微微带着痛苦的呻吟,现在已经变的完全愉悦起来。
听着声音的变化,燕衡起身,抓着燕清的手腕,将自己紫黑的性器,一下又下,重复着,不停的将性器凿进燕清的身体的里。
“怎么…怎么还是没动静。”燕衡每次肏进去,都将燕清如今稍微有些弧度的乳房,肏的有些微微的耸动。
燕清知晓,燕衡在问为什么他还没怀上,药都吃了半年。问题是,这半年来,也没人给他看啊。赵梁平带着老婆孩子回了南方,先前随燕衡一起出宫专门为他们身子调理的张太医,被燕衡打发去跟着赵梁平学习男孕的医术,算下时日还有半月才回。除此之外,哪有人能给燕清看。
“慢点…慢点…”燕衡只要鸡巴一进燕清的体内,便不知疲倦的只知道他肏他,肏的又重又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衡不理他,燕清便又哑着声音:“夫君慢着…啊啊啊…好…刺激…我不行了…”
“啊啊啊…要被夫君…肏坏了…”燕清无意识的说着燕衡爱听的话,想着燕衡慢些,没想到这回不仅未慢,反而更加用力的肏着。
屋里的动静直到天蒙蒙亮的时候,才消停。后半夜的时候,燕衡将燕清压在床上,燕清受不住的往前爬,结果燕衡直接将人扯过来,继续肏着。
两人第二日醒来时,已是下午。燕清动了动酸痛的身子说:“宫里该急了,我得去看。”一醒来便是记挂着折子。燕衡现在围着他转,事也不管,宫里递来的折子,都是燕清在看,在批改。好在只是两三月才传来一次。
“别记挂了。再睡会儿,我待会儿起来看。”燕衡搂着燕清的身体。
燕清无奈,睁着眼睛,欲言又止。
“想问朕为何选了燕瑞,而没选择我最疼爱的燕宁。”燕衡看到燕清的模样便知道燕清想问什么。
都是一同逼宫,为何燕瑞成了新君。这两年来,这个问题燕清思考过很多次,却一次都未问出口来。
“为何?”今日燕清终于问出。
燕衡一手摸着燕清的肚子,一边说到:“你同燕瑞养兵时,刚开始我只知晓你一人,燕瑞一直不想理会朝堂事,但却为了你养的兵,所有的事做的隐秘极了。当时,我知道燕瑞加入时已是你养兵的一年后,我没想想过,燕瑞会加入你队伍。”说到一半,燕衡收回揉着燕清肚子的手,为燕清边掖被子边说:“我以为,他也要造反。那时候我将你养在城西的兵收拾了后。叫哑卫查了背后。查了个地朝天,在你去北部的时候,才查出,燕瑞也在养兵。行事周密,还发现了我在查他,他为了给你开路,直接把养兵逼宫的事实坐实。真是有趣,我低估了燕瑞。燕瑞的心不在朝堂上,登基后,燕瑞传信不止一次,叫我另择人选。”燕衡说到这有些失笑:“最主要,他知道我同你的关系。”他们的关系复杂,知道的越少越好。如此来看,燕瑞的确是不二人选。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要听听燕宁吗?”燕衡问出。燕清哼了一声,燕宁有何听的,他做的事,燕清早就摸得清楚。
“他并非,你查到的那般。他府里抢来的民女,皆是家里贫穷受了迫害的女子或是死了亲人,卖身葬亲的可怜人,燕宁如此,反而救了她们。地方的加重赋税,全是当地一些恶势力收割的不义之财,燕宁暗中弄下,再将钱财加之到普通百姓的名头上,加上普通百姓的正常赋税,不就有了看到的那般。至于赌坊,完全就是他用来收集信息的地方。燕宁本性不坏,将自己弄的跟个十恶不赦的罪人一样,其实是想向我证明,他才最像我,同我一般心狠手辣,他才是皇位首选继承人,他贪恋权利。你从前觉得我疼爱燕宁,如今我却只围着你转。”燕衡自顾自的说着。
燕清听完后属实惊呆了一下,所谓已定论的真相被破开后,竟然还有着不为人知的事。倒是燕清看的表面,错了燕宁。但无论如何,两人年少时燕宁欺负燕清,还弄死了燕清心爱的小月儿,所以燕清还是无法释怀燕宁。
“张郎中,半月后便回了。”不知道说什么,便岔开话题。
燕衡一听果然转移注意力,翻身而上:“嗯,再来一次,晚上再来喝一碗。”说完,不顾燕清喊着不要,燕衡便就着燕清还未清洗的身子,就着还淌着精液的松软肉穴,又插了进去。
半月后,随他们一同出来的张太医一回来,还没来得及去燕衡为他准备的药铺子,便被哑卫带着来到燕衡的府上。
“参见陛…”张太医正欲行礼,陛字刚出,燕衡一拍桌子,立马改口道:“老爷。”叫了多年的陛下,都两年了他还改不了口。
“进去把把脉吧。”昨夜燕衡本着多来几次,机会大。直接将人肏晕,现在还没起来。
等张太医把完脉后出来,燕衡便看到一脸凝重的张太医,心中不由得慌乱的问道:“怎样,如何”?
“回老爷,小老爷有了,看了脉象快三月了。这期间两位老爷,有些太过过度,腹中胎儿,有些不稳,好在只是稍微。这接下来的两月便禁欲,给小老爷多加调养。”张太医把到脉象,再看了一眼纵欲过度的燕清,都有些慌了,好在没有大碍,多加调理便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等张太医走了,燕清刚好醒来,燕衡往进去,景正已经再和燕清说到:“老爷爷说,爹爹有弟弟了。”这话刚说完,燕清一怔一抬头,就看到向了燕衡。询问的眼神,燕衡点头。
燕清奇了怪了,怎么一点感觉没有,又想起怀景正也是,前面没有太多感受,后期就感受太多。
“几月了?”燕清问。
燕衡鼻子一摸:“快三月。”话刚说完,脸便接触到了枕头,燕清丢来的。
这几月来,燕衡折腾的他身子散架,燕清真的感谢,腹中胎儿的强大。
燕衡自知理亏,便上前将景正抱下床,然后自己上去抱住燕清:“今天给你弄甜酒冲蛋。我前些日子上街,才知道甜酒冲蛋还有别的功效。”
“还有何?”燕清问,不就很好吃吗,那还有何?
燕衡松开燕清,对上燕清的视线,用着极其认真的语气说道:“下奶”。
本章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啊...”惊呼一声,便直接倒地。把阿地勒撞倒的那人,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给,直接抱着一堆东西离开。
阿地勒爬起来继续往前跑去,遵循着多年前来此的记忆。等跨进燕宁的院门找到燕宁的时候,燕宁正站在庭院中间的胡杨树下,那颗巨大的胡杨树让阿地勒惊了一下。胡杨喜光、抗热。京城是中原偏南的地方,如何种的出如此大一颗胡杨。
阿地勒看着燕宁萧条的背影,缓缓的向燕宁走去。站在燕宁身后:“为何如此。”
阿地勒明显感到燕宁的背影一僵。燕宁一转身便看到小脸被冻得通红的阿地勒:“为何能出宫。”语气轻柔,脸部表情没了之前装出的样子,只剩疲惫。
“穿的可厚实,身子不好,乱出宫做何。”燕宁抬手将阿地勒身上的披风重新捆紧。
阿地勒仰头看着燕宁的面孔,泪水涌出,燕宁疲惫一笑,擦拭掉阿地勒眼角的泪水:“为何流泪。可是因为本王食言。”说完燕宁将手放下,满脸歉意。
“为何如此。”阿地勒又问。燕宁逼宫他半分不知,逼宫前几日还溜进宫中将他压在榻上弄他。只是短短几日,却风云突变。
燕宁沉默的望着阿地勒,被关在偏宫的时候燕衡也问过他同样的话。
“我想带你再去看看大漠。日子不多了,是本王食言了。”燕宁对燕衡也是这般回复。
燕宁也知,阿地勒时日不长,这个冬季是过去了,燕宁却不知道阿地勒是否还能过完下一个冬季。阿地勒想回大漠,燕宁知道,燕宁想造反成为新帝,若是几年前还能说单纯为了权利,可那年那日阿地勒同他说起记忆中的大漠时,那双清明的双眼燕宁这辈子都忘不了。因为那双眼睛少年时便已经陷入其中,偏还以为只是稀奇。青年时撞破阿地勒的秘密,强上了人家,还不负责,还用阿地勒觉得残疾的身子取笑折磨他。发觉爱意不难,难的是承认。
爱上大漠来的质子,一个身份低微,不受重的质子,燕宁心高气傲,他何敢认。在得知阿地勒命不久矣后,加上之前种种,竟早已情根深种。燕宁的想的造反的目的变了味,阿地勒描绘故土整个人散发着光彩,却在最后失了光彩。燕宁知道,那是阿地勒深知自己命不久矣。
燕宁想登上权利的巅峰,然后想召集天下名医为阿地勒治病。治好了他就带阿地勒回大漠。话说回转,终是他无能,食了言,食了连承诺都未说出的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听完燕宁的话,阿地勒一脸不可置信,他以为燕宁贪念权利什么都做的出来,却没料到,燕宁竟是想带他回北部大漠。他不知该作何答复,上前抓住燕宁衣服领子,只是光流泪却不言。
半响儿,阿地勒松手偏头看向那颗胡杨。燕宁顺阿地勒的视线看去,回头伸手将阿地勒即使穿的再多仍旧冰凉的手握在手中,传递热源:“胡杨在京中活不长,我想尽了办法,才勉强活下。本想着我若是成功了,第一件事便是带你来看。还有...”话语一顿,阿地勒回头看向燕宁,燕宁才继续说道:“你的病我已经知道了,我能力太小为你寻不到药。”满满的自责。
阿地勒从燕宁手中抽出手,摸着燕宁冰凉的脸蛋:“我问过你,可否爱我。原来竟是你那日扯了谎。”说完又将手抽回,环住燕宁的腰道:“一切成空,好在你还活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我还盼着我死后,能有人为我烧些香纸。”阿地勒觉得燕清那句活着比什么都好,半点没错,燕宁做了如此大逆不道之事还能活着同他说话真是万幸。
“你的身子...”燕宁如今半点都无可作为,欲言又止,又不甘心。
阿地勒松开燕宁的腰,摇着头:“太子殿下寻了苗疆一派的高人,我将身子调理的好多了”。
燕宁一愣随即一声嗤笑:“同燕清斗了这么多年,最后竟承了如此大的恩情”。
“浴房何处,我为您洗漱,”阿地勒牵起燕宁的手。
屋外宁王府,下人们把值钱的东西能打包,能收拾的都带走了,叮呤当啷的声音时不时的从外面传入燕宁卧室床上裸着身子的两人耳中。两人均不在意,阿地勒揪着身下的被子,阿地勒的性器躺在他的小腹上,而燕宁正用着指腹揉捏着阿地勒那残缺的身子,那本为男儿却长出了细缝女儿穴。
修长的手指,分开阿地勒那两瓣软肉,另一只手的指腹抠弄着花穴上的小豆子,引得阿地勒呻吟连连。
燕宁快速的在红肉上下滑动,让阿地勒穴中蜜液不停涌出。当燕宁看到阿地勒的花穴高潮爽的喷水后,才停下动作,坐在一旁看着阿地勒那张因为陷入高潮情欲而酡红的脸。
喘息渐小,燕宁来到阿地勒的双腿之间,低下身子。
穴肉触碰到湿润的触感,还有一些刮粒,软肉头上更被是大片炙热的呼吸不停的灼烧,将阿地勒的身子都将燃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大腿被分开,阿地勒手肘撑起身子一看,果然燕宁正在用口舌为他带来欢愉。燕宁与他行欢好时,大多数时候只会顾着他自己爽快,这为他舔下面的女穴,还是头一次。
“不行…啊…”阿地勒刚说完不行,燕宁便重重一舔,将阿地勒舔的脱力,舔的倒在了床上。
阿地勒本想反抗,奈何燕宁将他的女穴舔弄的太过舒服,那灵活的舌头,一会儿上下拨弄他的阴唇,一会儿往他幽洞里头探去。
用舌苔刮痧着里面的嫩肉壁,让阿地勒阵阵爽到失声。
燕宁正用着,舌头肏着他的女穴,没有燕宁性器那般进的深和粗,但这样柔和的欢爱,也将他弄的欲仙欲死。
当燕宁又用舌头狠狠肏进阿地勒的女穴中时,阿地勒豆着身子泄了出来。泄出了水全部被燕宁喝进肚中。
“真甜…”燕宁边起身边说到,然后将自己的性器握住,怼着阿地勒那洞口缓缓插入。
性器整根插入洞中,阿地勒的身体极速颤动,小腹收缩,花穴吮吸,将燕宁吸的头皮发麻,爽意阵阵攀上。
插进穴肉里的鸡巴,开始缓缓抽动,性器抽出,将周围的肉都带动向后拉扯,再又一次挺身中将肉推进穴中。
宁王卧室外乱做一团,卧室内也乱做一团。
当两人结束后,依旧紧紧拥抱在一起,燕宁还摸着阿地勒的肚子。阿地勒边被燕宁摸着肚子,摸醒了。
醒了后,两人四目相对燕宁:“要回宫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我求了陛下,往后便就在此陪着你。”阿地勒哑着嗓子回复着燕宁。
望着燕宁一脸疑惑,阿地勒解释道:“陛下,知道我与你的事。很早便知。他念在我命不久矣,便允了。”阿地勒说到。
“阿地勒,你若是想离开,我会放你走的。我如今这般境地,给不了你好生活。”燕宁悔恨自己真心明白太晚,耽误了阿地勒。
“我如何能够离开。往后我们一家三口便在这小院好好过吧。”阿地勒说到。
“三口?”燕宁觉得话有问题:“难道…”
“诞下有一女,交给了太子殿下抚养。我不信你,我命不久矣。”阿地勒先前被燕宁那般对待,加上燕宁对权利不择手段的渴望,阿地勒不能保证燕宁回对孩子好。
“何时怀,又何时生的。”燕宁问到,他印象中可无半分。
阿地勒:“你下江南修堤时生下”。
燕宁歉意更多几分:“对不起”。
本章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天气燥热,燕清也燥的很。腹中胎儿已经五月有余,肚子大了起来,可这五月看起来,跟寻常七八月的大小差不多。先前燕衡弄的太厉害,张太医让两人消停两月。
怀的时候,情蛊倒是没再发作,只是这怀孕后,燕清饥渴万分,燕清忍了又忍,实在不行,他就悄咪咪的撩拨一下燕衡,结果顶多只是几根手指在体内搅动,完全没有那粗大的家伙捅进来畅快。燕清觉着以前怀燕景正的时候也没这样,不过那时提心吊胆,又忙也没空想。
筷子戳着碗里的饭,看着同燕衡相像的燕景正,正自己大口吃饭。又看了眼旁边舀汤的燕衡。
拿着筷子的手一拍桌子,另外两人用着相似的脸都看着燕清,特别是燕景正还动着满嘴油的嘴,嚼着食物。
“我想喝白粥。”燕清说到。
刚说完燕衡就把舀的那碗汤端到燕清面前:“这就吩咐下去。先喝点汤。”燕衡看着燕清不是想吃饭的样子。
燕清接过那碗补汤,端在嘴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喝着。
又喝了两口燕清喝不下了,主要没什么胃口,脑子里光想着别的去了。
“爹爹,父亲。我吃好了。”燕景正突来的话声打断燕清的思绪,弄的燕清脸一红。
燕清看了一眼,燕景正的空碗点头对着旁边候着的侍女说道:“带他下去洗洗”。
燕景正一走,侍女也被燕清唤着跟去,饭厅里就剩他和燕衡两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清一手端着碗,一手向下探去。
燕衡正吃着饭,身子一僵,将碗放下,低头看向正在他跨间性器上揉捏的手。轻笑一声,然后端起碗继续夹菜吃饭。
燕清见燕衡这般,手上的力度加大,用着手掌在那坨鼓囊的性器上打着转。慢慢的性器支棱起来,倒是人却依旧云淡风轻的样子。燕清将碗放下,抱着肚子往桌下缩。
跪坐在地上,撩开燕衡的衣袍,燕清直奔那支起的地方去。
燕衡马眼溢出的液体将里裤顶湿一块,燕清上前便张口伸出舌头,在肉头顶起那块开始舔舐。
一手扶着肚子,一手手指甲点着性器。口舌还在肉头处流连,将燕衡的里裤舔的湿透。
稍微向前一点,将燕衡的裤子脱下。粗壮的阴茎从里裤里跳出,打在燕清的脸上。
性器炙热的温度传给面颊,燕清用脸蹭着那大鸡巴。来回蹭了几下,偏头用手扶着茎身,开始用口开始含弄。
正舔着性器上的青筋,燕衡突然微微起身,性器离开嘴巴,燕清下意识去追。
燕衡看着燕清痴迷的动作,将燕清怀孕以来坐的有靠背的椅子扯过,将自己坐的凳子移开,转而坐下,靠在椅子上。继续看着胯间将他性器吸的特别爽的燕清:“慢点吃,都是你。”说完手臂搭在了扶手上。
燕清一手将燕衡的性器举直起,歪低着头,用舌头勾着燕衡的大囊带,往口中带。带入口中,用湿热的小嘴含住,用着吸吮力刺激的燕衡,手还不停的撸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含完右边的囊带又抬头偏去左边歪低着头,抖着舌头拍打囊带,弄了一会儿才送往口中含住。软芙芙的东西含在口中,燕清用力的缩着自己的口,也在不停的收自己流水的菊穴。
“难怪你吃不下饭,原来是想吃鸡巴了。”燕衡受着燕清的伺候。这两年多来,没了所谓的身份约束,燕衡的荤话说的是越来越多,也越来越放浪。
燕清吐出口中的囊带回复道:“我想喝粥”。
燕衡伸手摸了把在桌下燕清的脸,接着双手推开桌子,燕清立马直起身子,趴在燕衡腿上,继续握着燕衡的性器舔着。
偏偏舌头在肉头上打转,眼睛还望着燕衡,好不诱惑。不过燕清本就诱惑,想诱惑着燕衡插插他的穴。
燕衡看的小腹一紧,喉结滚动。而卖力伺候肉棒的燕清,看着那样回眸勾唇一笑。
双手握住肉棒,将肉头往口里送入,越含越深,越吸越紧,燕衡忍不住想要顶胯或者按压燕清的头部套弄,但心里还记挂腹中胎儿,双手按住扶手,右手食指用力的扣着扶手。盯着燕清松开握住他茎身的双手,扶着他的大腿开始上下吞吐。
几个深喉,紧致的喉道将燕衡的精液吸出。肉茎还卡在喉道,从喉道直接射精流到下面。
量大,又一股一股的,燕清喉结不停滚动,尽数咽下,而喉结每滚动一下,喉道便瑟缩一下,这样将燕衡的性器一裹,又是一股精液射出。
从燕清嘴里抽出性器,再将嘴巴还维持着肏口模样的燕清捞起,转过他的身子,让他坐靠在自己身上:“这白粥可好喝。”戏虐的语气,大手还在燕清的身子上游离,燕清本就情动不已,未合上的嘴发出丝丝呻吟。
这“白粥”又腥又稠哪里好喝,偏偏燕清听到燕衡的问,砸吧了一下嘴:“好喝。”说着,推开燕衡在他胸部搓弄的手起身跨坐在燕衡的身上,又开始用手撸动燕衡刚射过一发微微疲软的性器道:“还想喝”。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这话一完,燕清明显感觉到手里的性器硬了,而且更加的硬挺,涨大了几分。
燕衡呼吸紊乱,心里头盘算了一下道:“我叫张郎中先来看看。他前几日从南边回来了。”上次回来,便诊了燕清怀了,稍微将燕清身子调理好便又去了赵梁平那处。
燕清一听,直接哼了一声:“你倒是爽了。”燕清用着自己早已经挺起来的性器,动身戳了戳燕衡的性器,接着用力一捏,只听燕衡嘶的一声。燕清立马松手抱着肚子离开。
“呃啊…哈…”听着门里传来的娇吟,燕衡觉得他的下身硬的要炸,可他进不去,燕清将门从里上了锁。
屋内的燕清,躺在叠起的被子上,衣襟大开,下身的里裤已经脱了丢在地上。他想的发紧,燕衡不愿,他便自己来。
一手双指塞入自己的后穴中,一手揉摸掐弄着自己的乳豆,将自己两边的乳豆都掐的红肿挺立。
肆意玩弄着自己的菊穴,挺着圆鼓鼓的肚子不停将自己玩弄的汁水横流。
又是一声呻吟,传到了门外燕衡的耳中,燕衡一急,忽然想到,天热燕清不可能关窗,绕到侧面一看,果然窗户开着。燕衡上前扶着窗沿,他曾经好歹也是帝王,怎沦落的翻窗。不由感慨,正感慨着那呻吟又来,燕衡手一撑便跳进了屋内。
燕清正闭着眼睛舒服着,忽然自己的乳肉被握住。一睁眼便是燕衡的笑脸,燕清故意的呻吟一声然后说道:“忘关窗了。”燕衡怎么进来的,他门关了,那燕衡不就是翻窗进来。
燕衡将燕清插在穴里的手指抽出,转而插进自己的手指:“你哪里渴,我摸着水透了。”说完手指寻着记忆往那块软肉除重重一按。
摸了半天都没射出的燕清,燕衡这一下便让他抖着身子射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精液射在小腹上,燕清抓着被褥微微喘气,不敢有太多幅度。他的肚子太大了,当时有景正的时候,也没这么大,他同燕衡估摸着可能是双胎。
趁着燕清射出的空隙,燕衡将自己的衣服脱下,露出傲人的性器,按住燕清的膝盖上床,再来到他的双腿之间,开始用着他的性器戳着燕清的穴口。
“快点…”燕衡脱了裤子,光打雷不下雨?燕清有些急切的催促着。
听到燕清的催促,终于扶着性器进去了燕清饥渴的后穴。
后穴疯狂蠕动,不知羞耻的拼命吞吃。燕清被撑的满满,燕衡被紧致的肠肉道吸吮爽的头皮发麻。两人之前几乎两日一次,如今时隔这么久,终于又获得熟悉的感觉,不由得都发出的喟叹。
先前燕衡想着张太医看过后再做,可先前燕清那般,又还呻吟阵阵,两月已过,他东西轻点便是。
性器在肠肉道里面抽插,回回都往软肉上顶去,燕清舒服的小高潮阵阵又连连。
火热的肉棒,将燕清填满,燕清不可否认,他沉迷在这种肉欲之中,高潮的空白感会让他忘记很多难堪的东西。
因为有孕,不能用着其他体位,燕清只能这般躺在燕衡身下,任由燕衡肏干。
缓慢的抽插了一段时间后,燕衡开始有些失控,渐渐的肏穴的动作开始慢慢加快。燕清爽的一直叫着,猛的一个重挺,燕清性器一抖一射,如此畅快的大高潮是手指不能比拟的。
燕衡也正到结点,正要再加快速度的时候,卧房敲门声响起,接着便是管家的声音:“老爷,张郎中到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清听到敲门声吓的肉穴一缴,燕衡张嘴爽的啊了出来,燕衡觉得真的就快了,马上就要射了。
燕衡咽下一口口水用着欲念十分的嗓子对着门开的人道:“先去偏厅侯着。”燕衡说完,也不管他们是否去了,就更加用力的掰开燕清的双腿,挺动着腰身,开始快速有力的肏穴。
燕清的呻吟声又响起,燕衡狠肏几十余下,正欲将性器抽出射精时,燕清拉住燕衡,额角冒汗,脸色绯红,眼里尽是是春水:“射里面…”
“阿…”燕清说完,便又迎来燕衡的几个猛肏,接着一股热浪喷洒肉壁。燕清又攀上高潮,爽的微翻起了白眼。
燕衡抽出性器躺在燕清旁边休息,若是换做以往,燕衡已经压在了燕清身上。
“咳——”一声不自在的干咳响起,张太医低这头替燕清把脉。
手腕上的衣服还在,胸膛大开,加上站在一旁的燕衡,也就只穿了里裤披了一件外衣。屋内的气息还没消失,刚刚在作何一闻便知。
张太医又是一声干咳,然后起身:“回老爷,小老爷身子不错,腹中胎儿也安稳。不过…”
“不过何?”燕衡听到张太医的话立马急切起来。
“小老爷怀的双胎,平常要多加注意。”张太医一说出了,燕衡呼了一口气。转而代之的是满脸喜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张太医又交代了几句,便离开了两人的卧房,燕衡正欲又上床时,外面的敲门声又响起,是先前吩咐下去的粥好了。
燕衡端进来,放在床上:“可听到,竟真是双胎。”语气中燕清竟听出了几分得意。
燕清有些无言,将盖在身上的被褥揭开。天气本就热,还盖着被子,又刚动了一通,身下的衣服都被浸湿。
撑着身子,将外袍脱掉,刚躺下去,不刚起身时便觉得燕衡射入身体中的精液,正大股往外一涌。
燕清不适的动了动下体,燕衡朝那处看去。
幽洞周围大片混着淫水的精液,而那幽洞更是在一张一合的吐着精液,下身的被褥上全被浸湿,还有着一汪小小的精潭。燕衡看的眼热,刚褪去的欲望又涌了上来。
清脆一声拉回燕衡的思绪,是燕清伸手在勾着勺子。燕衡以为燕清饿了,连忙拿起勺子舀一口白粥喂给燕清,燕清推开在嘴边的勺子:“我喝饱了,我给你喂。”说完,手便伸进碗中,用手舀起一捧粥放在自己的双乳上,剩下的都放在了刚刚他自己射出的在胸膛的精液上,接着双指并拢抬起摸上燕衡的嘴唇。
燕衡立马识趣的握住燕清的手腕,然后含住燕清的手指,将上面的白粥舔干净,又吐双指将燕清手上的白粥也舔干净。
“可吃饱?”燕清抽回手问。
“未饱。”燕衡回复完,便低下身子,一口含住燕清放了的白粥的奶豆,尽情又贪婪。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另一颗奶豆,有些红肿的躺在白粥中间,煞是美丽,等待着燕衡的采撷。
“呃哈……”燕清又开始呻吟,他的乳豆被燕衡含在口中,湿热的包裹,用唇齿揪弄,用舌头将乳豆按进肉中,又用舌头将它舔出。
燕衡吃干净了燕清身上所有的“白粥”,然后起身,将盘子和碗放在地上,跪坐在床上,用着马眼孔抵着燕清的乳豆,将那殷红的乳豆抵进肉中。
燕清握住燕衡的性器问:“这次可吃饱”?
“我已吃饱。”说完将燕清拖起,燕衡将被褥卷起自己躺上:“你既已吃饱,那便你来。”拉过燕清,燕清也分开腿上前坐在燕衡的腹肌上。
燕清分开腿时,燕衡还瞧见,那穴肉里夹不住的精液往下掉落。
背手握住燕衡的性器,将性器往自己的穴肉里送。看不着,加上有了胎后,身子笨重些许,怼了几次都未怼到洞口。
燕衡失笑,微微起身,一手示意燕清抬起身子,一手握住自己的性器对准洞口,接着燕清缓缓坐下。
刚插进身体中便是一阵痉挛,有些受不住的扶着燕衡的胸膛。燕衡趁此机会将刚未说完的话说出:“我可勇猛非凡,一次中俩。”燕清听完燕衡的话,惊讶的抬头,还抬手捂住燕衡的嘴。
燕清心里不由觉得,燕衡怎么如此不要脸。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衡嘴虽被捂住,但眼睛还在对着燕清渗出笑意。
燕衡抬起一手将燕清的手取下,接着另一手拍了燕清的屁股道:“还不快动。”说完,就看到燕清瞪了他一眼,燕衡无谓的笑着。
燕清撑着起身,一手扶住肚子,一手往后撑住燕衡的小腿,开始上下起伏自己的身子。
动的吃力,嘴里不停的发出舒服的哼哼声,燕衡看着燕清用那暖穴吞吐着自己的肉棒,视觉和感官都得到了巨大的满足。
伸手捧住燕清的肚子,燕清自己捧住肚子的那只手松开也往后扶住燕衡的小腿。
燕清又动了几下,没了力气便不动了。燕衡躺在燕清身下,开始向上顶弄着。
“呃啊…哈啊…”向上顶弄的频率和动作,没了以往那般暴力,燕清觉得如此温和的欢爱,他觉得舒服极了。
燕清觉得舒服,燕衡却觉得忍得难受,温水煮青蛙,燕衡忍着想疯狂肏穴的想法,好好的伺候燕清。
动了半响儿,燕清尖细起来声音,爽快的将精液射出,然后放心的向后倒去。在燕清几乎高潮的一刹那,燕衡挺了一下胯后立马起身扶住燕清,让他爽快的倒在床上,舒服的喘息。
将燕清扶着倒在床上后,他起身将燕清的腿搭在自己的大腿根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还要…还要…”燕清高潮余韵一过,便又缠着燕衡给他爽快。太久没被肉棒填满,燕清太过想要。
年底的时候,江南某宅子里传来一声响亮的孩童哭声,不过一会儿,又是一声哭响。江南燕府喜添一儿一女,龙凤呈祥。
燕衡在屋外急的要命,急的眼睛都红。冲进屋后,看着床上虚弱的好像快离世的燕清,这半生都未流过泪的人,这次一行清泪流出。
燕清看到燕衡哭了,有些不可置信。平语说多了,他都忘了,燕衡原来是何种身份:“你这时候倒是心疼了”。
燕衡俯身亲了一口燕清没有回复,只是眼泪还在涌出。也是四十好几的人了,竟哭的这般伤心,把燕清都看笑了。
笑了没两下,便昏睡了过去。
燕衡从前不懂何为爱,只知强取豪夺,后面才知道他为燕清做的任何事情的前提都在爱的基础上。
江南果然是个好地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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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这酒未来,燕衡先到。
“陛下驾到…”男宫人托着长腔,惊扰了正专心看奏折的燕清,可脑中思绪一下,竟是圣上大驾东宫。
心中有些不可思议却又欣喜万分,放下手中奏折起身前去迎接,燕衡已经走到了一半。
“儿臣参见父皇。”燕清跪在地上行着大礼迎接皇帝的到来。
“平身。”燕衡说完径直走向燕清刚坐的位置处坐下。
燕清跪在地上看到那明黄色的大氅扫过眼前,听到燕衡的声音便随后起身走到燕衡的对面坐下。心中欣喜,但面上仍旧平淡,他是太子所有的表情都要藏好,藏不好被人抓了把柄后果不堪设想。欣喜之外燕清又不由猜测燕衡为何而来。
燕清自打入住东宫以为,燕衡从未来过,今日是第一回,燕清思绪半天想不出缘由而燕衡又未开口,思量几许燕清试探的开口:“父皇,所为何而来儿臣住处。”燕清绝对不信燕衡是来叙父子情的。
燕衡还未回复,上酒的宫人便端着盘子来到,行了礼将酒放在桌上后退了下去,燕衡开口:“今日飘雪皇儿何故坐于此。”燕衡没有回答燕清的问题,反而问燕清为何坐在此处。
“回父皇,湖心亭雪景甚美,儿臣来此想将今日折子看完,便想着小酌一杯赏赏雪景。”燕清低着头回复到。
燕衡一听,将燕清批改完成的折子拿起看了一眼便放下,偏头看向亭外塘中道:“你母后也爱赏雪景。”语气中透着的思念让燕清一愣。母后在世时,燕衡后宫各佳人、美人等的宫中各处跑,他母后皇后的寝宫去的次数屈指可数,如今母后去世却来东宫感慨怀念。心中因为燕衡来到的欣喜骤然消失。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母后生前还给儿臣用初雪泡过茶喝,前些时候初雪儿臣自己也弄了一番,可能儿臣参见手拙丝毫没有母后泡出的那般茶香四溢,入口回甘。”燕清也很思念他的母后,这皇宫中,燕清觉得就母后会对他好,除了母后,在这宫中燕清没有一人敢去依赖,可如今母后仙逝。
“德盛。”燕衡叫唤。
“奴婢在。”说是奴婢却是男声,这是宫中净了身的宫人,他们同女宫一样自称奴婢。德盛是燕衡身边的‘老人’,贴身宫人,从燕衡还是皇子便跟在身边,是燕衡的另一种心腹。
“带众人退下,朕同太子又话要聊。”燕衡说完不动声色的向德盛使了一个眼色,德盛接收后便领着众宫人退下。
湖心亭中只剩燕清和燕衡。
众人走后,燕衡拿起酒壶端起酒杯,燕清立马直起身想接过:“父皇这等琐事让儿臣来便可。”刚伸手便被燕衡拿着酒杯的那只手按下:“今日宫人皆退,此时就你同朕二人,没有君臣只有父子”。
一句没有君臣只有父子让燕清听抬头看向燕衡,刚好对上燕衡充满笑意的脸,燕清又是一呆,他的父皇鲜少露出笑容,对他更是没有,在燕清的印象里,燕衡永远都是高高在上,所有的表情都藏在冕旒之下。
燕衡向他递过酒杯,燕清慌张的接住。
“今日的折子可看完。”问完便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回父皇,还剩一本未看完。”说完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这酒味道如何?”燕衡看着燕清仰头喝酒的模样问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清放下酒杯:“甚好。”燕清回复完,燕衡拿起酒壶准备给燕清倒酒,燕清见状立马捧着杯子接过。
“你母后爱喝果酒,皇儿可有喝过。近来朕思念你的母后时,便会喝上两杯。”燕衡边为自己倒酒,边说着怀念燕清母后的话。燕清不由感动,原来他的父皇母后并不是同宫人说的那般毫无感情。
燕清本想回答,没成想燕衡放下酒壶端起酒杯,一手示意他喝下。燕清没能说话,只能先将杯中酒喝光。
只是刚把杯中从嘴边放下,那酒壶又出现在他眼前。
一来二去,燕衡一边说着怀念的话,一边疯狂给燕清倒酒。燕清只当燕衡怀念他的母后却找不到人诉说,终于想起他这不受他宠爱的太子了。
两人的酒轮着喝,燕清觉着燕衡的声音越来越小,眼前所有的一切也越来越晃。噗通一声,燕清晕倒在桌上。
屋外洁白的雪大肆的飘扬,屋内躺在榻上的身子也是洁白。
而洁白的身躯之上还有一衣物整齐身穿明黄色的男子,这皇宫中除了皇帝谁敢穿此等颜色。
燕衡跪坐在床上迷恋的看着面前浑身赤裸的燕清。就是燕清,他的孩子,他的亲生子。
燕衡伸出手顺着燕清的大腿顺而摸上,摸到燕清的那张脸,俯下身子用着食指一点点的勾勒着燕清脸部的轮廓。
燕衡心中不停的叫唤着,太像了,太像了,怎会如此之像。有句古话:外甥像舅。竟无半点说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收回手来,燕衡撑在燕清身子两边,开始埋在脖颈嗅着燕清的气息,想要那熟悉的气息一起涌来。
闻了半天除了酒气就没了其它味道,燕衡开始伸出舌头舔舐燕清的脖颈。滑嫩的触感,让他的下体开始有了反应。或者并不是燕清的脖颈让燕衡有了反应,而是他们之间禁忌的关系,以及接下来要发生的事。
燕清紧闭双眼,丝毫没有察觉自己的遭遇。慢慢的他觉得自己的身上有什么东西再爬动,在游离,他不舒服的哼了哼。
燕清是被痛醒的,醒来之前,他尖叫了一声,瞪大着眼睛醒来,醒来便对上了燕衡无限放大的俊逸面孔,接着便是自己那不堪言的地方传来剧烈刺痛的感觉。
大脑还被酒精麻痹着,一时分不清现在是何种状况。
“啊…”又是一声尖叫,因为那地方竟被塞进一根手指,而手指刚刚又进了几寸。
燕衡看着燕清这般模样,不悦十分不悦,睁眼过后,那双眼不像,看着面部就没有闭上眼睛那般相像。
“给朕把眼闭上。”燕衡带着怒气又强硬的声音响起,手上进入菊穴的动作又重了几分。
燕清下意识的揪住身下的被褥,又是一身尖叫。
这下痛的他酒意全醒,让他终于反应过来,燕衡在对他做何,以及已经浑身赤裸的身子。
“做甚…父皇你在做甚…抽出去…抽出去…好痛…”燕清颤抖着声音说到,他不能接受自己被生父压在身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他今已有十八,并非孩童。宫中有专门告诉他男女之事的嬷嬷。而之前他偶然撞见过宫中侍卫同净了身的男宫人欢爱,当时燕清看到清楚,进的便是那用来排泄的污秽处。燕衡此时的行为,要做何,燕清不愿细想,也不能细想只求着燕衡快些住手。
“乖,朕会很轻的。”燕衡脸上忽然换了模样,刚刚凶狠的叫燕清闭上眼睛的人仿佛不是他。
燕清以为燕衡醉了,喝多了将他认出了,毕竟燕衡喝的也不少,他连忙抓住燕衡的手臂:“父皇,是我,我是燕清。”慌乱的说着,还边想着将燕衡的手指从他身子里抽出。
燕衡哪让,换了副醉态同燕清演了起来,接下来无论燕清说何,燕衡都不理,反而将燕清的双手扣住。
燕清不敢出太大声,怕人听到,只能小声的哀求着。在燕衡往他穴中塞了三根手指后,燕清还在想着燕衡能够清醒过来放过他。
可身上的燕衡跟中了邪一般,用着唇齿在他身上流连,啃咬。燕清被燕衡死死扣住,小幅度的挣扎根本没有,况且后穴里头的手指还在不停抠弄,还泛起了阵阵怪异的感觉。
“哈啊…”燕清重重呼气,扣住他的手消失,抠弄他后穴的手也抽出,撑胀感和异物感消失。燕清快速的收缩自己的后穴,还以为燕衡要放过他,结果抬眼一看,燕衡正脱着衣服,恐惧感爬了上来。
燕清起身,将燕衡推翻到床尾,接着他立马爬起向床下爬去。
一只脚刚落地,燕清心头送了松了一下,只要另外一只脚下地,他随便捡起地上一件衣服便能跑出屋内。只是这样想着,身子却动不了了。
“准备去哪啊。”燕衡抓住燕清的脚腕,幽森森的语气,燕清吓的浑身发凉。
回头蹬掉燕衡的手准备继续向前跑时,燕衡快速的上前攀住燕清的肩膀,燕清倒在床上,接着将燕清的腿勾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清是真怕了,怕事态不可控制,心一横便一脚踢开燕衡,转身准备爬走,结果燕衡又上前抓住他的脚踝,将他拖了回来。
燕清恐惧的叫着,指甲被拖着滑过被褥,双腿被坐在燕衡身下,双手被反剪在背后。不一会儿,一个滚烫又炙热的东西顶上了他冰凉的臀部,源源不断的热源,燕清吓的边摇头边说:“不行…不行…”
他的一边臀瓣被掰开,肉头正戳着他的臀眼:“不行?不试怎知不行。”说完,燕衡扶着自己的性器,戳进一个肉头。
那肉头大的可怖,将燕清的臀眼撑的快要撕裂。燕清已经顾不得有没有人知晓,直接痛苦的叫出声来:“好痛…啊…好痛…”
燕衡丝毫不理燕清痛苦的叫声,脑子里都是想着快些把性器插进去。
性器终于在燕清痛苦的哀嚎中送了大半进去,燕衡一手按着燕清被他反剪在背后的手,一手捏住燕清嫩白的臀肉,向外分去,开始缓缓肏动起来。
燕衡清醒,不在装作醉酒的样子,他知道这样是错的,父子乱伦,放在何处都是污秽事儿,可燕衡不怕,他是帝王,他若是想,无论是谁都得乖乖听话。
燕衡肏的越来越来狠,性器退到只剩肉头留在燕清体内然后又快又狠的冲进去,每肏一次都将在外的性器多肏进燕清体内一分。
燕清丝毫感受不到愉悦,甚至连他的性器都没有硬起来,他被燕衡肏撞着前后移动,那偌大的性器在他体内不停冲撞,他疼的哭天喊地,竟毫无半分用处。
燕清最后被疼昏过去时,燕衡在做着最后的冲刺。
第二日醒来时已过晌午,燕清醒来时,正睡在燕衡怀里,燕清一睁眼就看到燕衡赤裸的胸膛,接着是自己还未合拢流淌着精液的后穴,让他以为是梦的事,竟然是真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清觉得自己浑身气血逆流,动作不了,也说不出话来。
燕清颤抖的身子,将燕衡抖醒。燕衡睁眼后,两人四目相对,燕衡立马起身退到床尾:“大胆,你这是做何?”怒气十足的声音吓的燕清更加一抖。
“不是我…不是我…”不是他,是燕衡醉酒后强迫了他。
“难不成还是朕?”燕衡心知肚明为何,偏偏要将帽子扣在燕清头上。
燕清拼命对燕衡摇头,说不出半句,与其说是说不出半句,其实是燕清不知做何开口。
燕衡呼出一口气:“事已发生,无回旋的余地。这事便当做没有过。这两天不要来上朝,也不要见朕。”燕衡一副深明大义的模样。燕清回答不了,心里觉得屈辱,这说出去可是要砍头的,燕衡是皇帝,那这头只能砍他的。
当燕衡起身后,燕清看着燕衡吊在胯间那还未勃起就粗壮万分的性器,真不知昨夜是如何塞进。
燕衡起身穿好衣服,便往外走去,在燕清看不到地方,脸上扬起一抹得逞的笑容。
等燕衡和燕清再次见面时,已是两日以后,朝堂上。
“太子,可将这两日的折子改完?”燕衡用着与往常无异的眼神看着燕清。可燕清心里发毛,这两日虽未上朝可折子不减反增,这两日看到半夜,如今都还未将折子看完。在燕清如实回复后,燕衡大怒:“两日未上朝,竟连折子都未改完。下朝后来御书房领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清听着燕衡的话,立马跪了下来。燕衡没叫燕清起来,今日的朝燕清跪着上完。
御书内,燕衡将折子扔到燕清的身上,边骂边扔,燕清不敢抬头。
将桌上的折子丢完后,燕衡对德盛使了眼色,德盛带着御书房众人悄然退出,暗处的哑卫开始运作。
燕衡走下御案,来到燕清跟前,抬起燕清的下巴:“倒是胆子大,又在勾引朕”。
半刻钟后,御书房响起燕清痛苦的叫声。
也是这次,燕清第一次从燕衡口中,听到了他舅舅的名字,在精液浇灌他体内的时候。
事后,燕清趴在御书房的小床上,浑身性痕遍布,双眼无神,交融淫水的精液还在不停的从他体内流出,大腿根通红一遍。燕衡看着如破布娃娃一般的燕清,心中甚是得意。
燕清却在心中叫唤着:完了,一切都完了。
本章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夜晚的时候,燕衡跟燕清一人哄一个,给孩子们哄睡着了。两人回房后燕衡累到了,上床以后倒头就睡,燕清躺在一旁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距离生产完已经大半年了,不知道该怎么说,但是日子过得还行,就还不错。
燕清东想西想,就是睡不着,不由得思绪前几年的事,猛然起身,然后伸手摇着燕衡的身子:“快起来,起来,醒醒!”燕清边摇边叫。
燕衡被燕清摇晃着醒来,一脸疑惑的看着燕清问道:“何事”?
燕清收回手推着燕衡起来:“这次我用矛,你用剑”。
燕衡听的一头雾水,但还是配合着起身:“要做何”?
等到燕衡同燕清在他们的院中的院里对立而站,他手中握着剑,看着对面的燕清握着长矛时还是懵的。
“先前,打了几次,我不擅剑,今日我到要看看,到底何能赢。”院中的灯笼照亮了两人的视线,燕清将手中长矛一转,便向燕衡刺去。
燕衡接过几招后,被燕清进攻的节节后退。
几个会后后,燕衡被打的不行,渐渐处于下风。当长矛笔直朝燕衡胸口刺去,燕衡躲闪不及被逼摔躺到了地上,那长矛离他心口就两寸的距离,燕衡躺在地上流着汗喘着气,抬头看着有些兴奋的燕清。
当燕清用长矛挑开他的盘扣时,燕清脸上的笑容消失:“为何让着我。”说完又挑开燕衡一颗扣子。
燕衡一愣,笑着回复道:“你乃我的娘子,我不让你我让谁?”燕衡心中有些慌乱,怕燕清会将那把长矛插进他的心口,可燕衡又想等,等等看燕清是否会如此。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清将手中长矛扔在地上,接着蹲下扶起燕衡。燕清知道从第二招的时候,燕衡就开始放水,胜之不武:“天天都给我放水算了,反正我怎么打都赢不了。”燕清愠怒的说到。
燕衡被燕清扶着坐起,盯着燕清说道:“刚刚情形,以为你会杀了我。”燕衡终究是没忍住将话说出。
这次轮到燕清,燕清别过燕衡的视线,手松开燕衡起身。刚刚在对弈中燕清并无此般想法。
居高临下的看了一眼燕衡,一阵风吹过将灯笼吹的摇晃,两人脸上的光也是忽暗忽明,晦涩难看。
燕清转身离开,燕衡低头看着地面,手中握着剑的力度加大了几分。
突然清脆一声,燕衡快速寻找,便看到长矛向他刺来,燕衡立马扬剑一挡,看向燕清的眼神不可置信。
而燕清眼中毫无波澜,招招都往燕衡心口刺去,燕衡不得不开始应对燕清的招数。
院里武器碰撞的声音接连响起,燕清进攻猛烈,燕衡一直在防守。
等燕清再次向他脖颈边刺来时,他用剑一挡,朝后弯腰一转,转到燕清身后,用着剑面将他腰侧一拍,拍的燕清退后几步。
燕清站稳又重新冲了上去,这次燕衡开始进攻。
最后结果可想而知,燕清又败了。燕清说的没错他的确斗不过燕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衡没用剑刃抵着燕清的脖子,而是用着剑面:“为何?”如今已过多年,燕清竟还想着杀他。
燕清的武器已被燕衡打掉,他两手空空,却目光如炬。抵着剑面,燕清一步步的朝燕衡走去:“父皇。”燕清轻唤一声。这一声激起燕衡心中千层浪。
“涨奶了。”燕清说完,裂嘴一笑。燕衡听完身形一顿,手中的剑都要握住不住。
燕衡分不清燕清何意,等到两人离的只有一个拳头近的时候,燕清停了步子,燕衡丢了剑,打横抱起燕清往屋内走去。
“为何这次不让我?”燕清勾着燕衡的脖子。
燕衡正抱着燕清上台阶,听到燕清的话燕衡停了步子:“招招皆是杀招,你若…”
话还未说完,燕清勾着燕衡的脖子吻了上去,浅浅一吻,燕清靠在燕衡怀里道:“我不这般,我怎知我拿长矛也敌不过你。”燕清觉得难受,觉得自己无论如何好像都跳不出燕衡的手心。
燕衡沉着脸没有说话,抬步来到门口左边的柱子上,将燕清放下,燕清收回勾住燕衡脖子的手看向燕衡,不知燕衡为何这般。接着他的下巴就被燕衡勾住,吻了上去。
燕衡的唇舌疯狂舔舐、啃咬着燕清,仿佛要将燕清吞吃入腹。
燕衡的呼吸急促,全部喷洒在燕清的鼻间。燕衡放下勾住燕清下巴的手,转而将人压在柱子上,一手揽着燕清的腰,一手撑在柱子上。
而燕清双手不知何开始就紧紧的揪着燕衡,先前被他用长矛挑散开的衣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清被吻的快透不过来气,胸部先前就涨,本想着进房后燕衡能吸吸,结果在门口吻了起来,燕清觉得好像已经开始在喷了。果断推开燕衡,喘气。
燕清对上燕衡有些受伤的眼神,立马扯着衣服说道:“喷奶了。”果然外衣一解开,燕衡借着燕清斜上方的灯笼看清了那湿了一片的里衣。
燕衡上前一些伸手去触碰那块湿漉的地方,接着一把将燕清的里衣撕开,那乳豆果真在喷奶,媚红的奶豆溢出乳白的汁液。燕衡喉结滚动,低头埋在燕清的双乳中,双手将燕清的奶子聚拢。
舌头舔着双乳之间的沟壑,上下舔了一个来回,燕衡才将还在喷奶的小奶子上的奶豆含进口中,吮吸。
直到鼻间都是奶腥味,口中溢满香甜的乳汁,燕衡才默默松口气。纵使情蛊如今发作不在痛了,他还是会在夜里梦到燕清不畏情蛊,不要孩子的离开他。
情蛊刚入若是子蛊方不爱母蛊方,母蛊方便会有百蚁噬心之痛。若是爱上,这蛊痛便会慢慢减少,最后只留下微微的痛感在子蛊发情时,用来提示母蛊。
如今燕衡身上的痛已消减大半,他永不会问燕清对他何种感受,只要燕清老实的待在他的身边便可。
燕衡吸完一边奶时,下体的性器已经抬起了头。松开聚拢胸部的手,燕衡双手扶住燕清的腰肢,由单纯的吮吸,变成色情的挑逗。
燕清也察觉到了,燕衡的动作,此时燕衡正在咀嚼着他的奶豆,燕清抑制不住的呻吟出来,双手抱上正在他胸前耕耘的燕衡的头,喘着气:“回…回屋。”差点又要叫出,燕清忍了下去才将话说完。
燕衡不理,扶住腰的右手,已经插进裤子里开始揉捏着燕清的臀瓣。
“不行…在外面…”虽说此时已是深夜,但燕清还是不能接受在外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衡吐出奶豆,缓缓站起,开始用着自己硬起来的性器撞着燕清硬起来的性器,隔着外袍、里裤一下接着一下的撞,呻吟又从嘴里泄出。
“没有下次了,你这般行为,将我吓得心神难宁。”燕衡边撞边说到。那时将权利刚握在手中时,他都未如此慌乱。人心之间看似距离隔的只不过几分,但这隔着的几分中却蕴藏着千山万水。
人心难测,权利能轻易玩转在鼓掌之间,但是人心不能。
燕清放下的手环住了燕衡的腰,任由着燕衡将手指插进菊穴,不去反抗。
“我并未想要杀你,从始至终。我只是有时不甘心,为何我斗不过你。如今由里到外都离不开。”有些话无需说明,其中深意了解便知。
这夜燕衡将燕清压在门口的柱子上狠狠的肏着。而燕清扶着柱子,体内还插着一根柱子。
第二日,燕清醒后燕衡还待在旁边。后面的时间,燕清去哪儿,燕衡便在后面跟着。
府中花园凉亭内,燕清躺在躺椅上吃着水果监督燕景正练字,而燕衡则在一旁摇着摇篮。
“景正。”燕清躺在花园凉亭中躺椅上叫着在一旁写毛笔字的燕景正。
燕景正抬头:“爹爹怎么了”?
“过几日你杏儿姐姐来,今日天气不是很热,你写完叫你大爹爹带你去街上逛逛,看你想给杏儿买些何。”燕清对着燕景正说到,燕景正听到眼睛一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一旁正在摇摇篮的燕衡,听到燕清点名立马抬头,听到燕清要他带燕景正出去也立马说道:“叫管家带他出去。”燕衡一说完,便察觉到燕清不对的眼神,只见燕清放下手中的水果垂着头开口道:“没关系,我小时候也是这般过来的。我们景正好歹爹还在旁边”。
身后的燕衡一听,直起身子看向燕景正:“我去”。
燕清一听,又将葡萄拿起,躺在椅子上:“快些写。”燕清对着燕景说到。边剥了一颗葡萄,反手回身喂给燕衡。
燕景正写完时,太阳已经下上,先前虽说叫燕衡带燕景正去。最后上了街的却是一家三口,两个小的留在了府里。
江南夜晚的街道不比京城的差,京城夜晚的街道燕清还未逛过。不过,脱离了皇宫,一切重头来过,他们不是皇城燕家,只是这大好江南一家小富户而已。
繁华的街道,燕清拖着燕景正都买买西看看,燕衡跟在后面提着东西。燕衡看着前面的身影,昨夜的心惊已悄然消失。
最后几人回府时,手上都提了很多,不对燕景正没提,他睡着了。燕衡一手提着东西,一手还得抱着睡着的燕景正。
夜晚沐浴上床后,燕清今日困意阵阵,燕衡到没了。燕清太困,任由着燕衡解开他的衣服爬在他身上喝奶。
最后的结果就是,燕衡喝着喝着变了味,喝着喝着两人又滚到了一起,赤身肉搏。
本章完
【本章阅读完毕,更多请搜索坐着看http://m.zuozhekan1.cc 阅读更多精彩小说】', '')('燕府屋内,燕衡看着地上到处爬的两个孩子,一阵扶额。燕景正也在一旁参战,字也不练了,书也不看了。
“燕景正。”燕衡带着怒气叫到,手里还拿着刚给儿子换下来的小裤子。
此时燕景正已快五岁,今日燕清去了庙中,说是燕瑞继位以来江山安定,繁荣昌盛,今年又是好收成,燕清便想着去拜拜。
燕衡同燕清的身份和关系特殊,所以府上下人不多,平时孩子都是燕清和他一起带,如今燕清出去了,这带孩子的活就落到了燕衡头上。
“爹爹说了,今日我不用练字,同大爹爹一起带弟弟妹妹。”燕景正脸上黑乎乎的对着燕衡说到。
燕衡看着燕景正的脸,以及刚给小儿子换个小裤子的时间,一回头便看到女儿头上被画了一道道黑痕的样子,顿时感觉心中气血翻涌。
“不练字,便用毛笔在妹妹脸上画?”燕衡离宫自己带孩子后真的头要痛死。而燕景正正处于人讨狗嫌的年级,隔三差五的弄个事来刺激燕衡。
燕衡朝女儿看去,她正抖着小脸往他这边爬。再回眼看向燕景正时,他正拿着毛笔开始在地上乱写乱画,听完他的话,丝毫没有想理他的样子。
身后传来响动,燕衡回头就看到小儿子,半个多身子还趴在床上,小屁股几扭几扭的,一只小脚吊在床外,另外一只在慢慢下来。燕衡没法子,先将小儿子抱了下来放在地上,任他爬。
接着又上前蹲下抱起女儿,对着燕景正说:“我抱妹妹去洗脸,不要再玩了。注意一下…”
还没说完,啪的一声,女儿的手打在燕衡脸上,接着墨汁的味道快速的窜进他的鼻间。一看女儿的手上,好大一片墨汁。黑乎乎的小手,以及扬起花了脸的笑容。女儿一笑,就那几颗牙是白的。
在斗争了一上午后,燕衡不由得思绪,燕清怎还不回来。
——全文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燕府屋内,燕衡看着地上到处爬的两个孩子,一阵扶额。燕景正也在一旁参战,字也不练了,书也不看了。
“燕景正。”燕衡带着怒气叫到,手里还拿着刚给儿子换下来的小裤子。
此时燕景正已快五岁,今日燕清去了庙中,说是燕瑞继位以来江山安定,繁荣昌盛,今年又是好收成,燕清便想着去拜拜。
燕衡同燕清的身份和关系特殊,所以府上下人不多,平时孩子都是燕清和他一起带,如今燕清出去了,这带孩子的活就落到了燕衡头上。
“爹爹说了,今日我不用练字,同大爹爹一起带弟弟妹妹。”燕景正脸上黑乎乎的对着燕衡说到。
燕衡看着燕景正的脸,以及刚给小儿子换个小裤子的时间,一回头便看到女儿头上被画了一道道黑痕的样子,顿时感觉心中气血翻涌。
“不练字,便用毛笔在妹妹脸上画?”燕衡离宫自己带孩子后真的头要痛死。而燕景正正处于人讨狗嫌的年级,隔三差五的弄个事来刺激燕衡。
燕衡朝女儿看去,她正抖着小脸往他这边爬。再回眼看向燕景正时,他正拿着毛笔开始在地上乱写乱画,听完他的话,丝毫没有想理他的样子。
身后传来响动,燕衡回头就看到小儿子,半个多身子还趴在床上,小屁股几扭几扭的,一只小脚吊在床外,另外一只在慢慢下来。燕衡没法子,先将小儿子抱了下来放在地上,任他爬。
接着又上前蹲下抱起女儿,对着燕景正说:“我抱妹妹去洗脸,不要再玩了。注意一下…”
还没说完,啪的一声,女儿的手打在燕衡脸上,接着墨汁的味道快速的窜进他的鼻间。一看女儿的手上,好大一片墨汁。黑乎乎的小手,以及扬起花了脸的笑容。女儿一笑,就那几颗牙是白的。
在斗争了一上午后,燕衡不由得思绪,燕清怎还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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