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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打折扣,你不可能一举击杀前后六个人。好冷,是不是?”
“这些贱狗是东厂的番子,我还不屑宰呢!以免打草惊蛇。”金牡丹开始长身而起,探
索徐进:“东厂的人最卑贱恶毒。论真才买学,则以内行厂的人最高明,希望不要碰上内行
厂的高手,其他的人不足畏。”
“百变金刚的人呢?我知道他们的玄武白虎两小组相当可怕”
“神龙九小组最可怕的是朱雀和苍龙。”金牡丹说:“他们在九江与安庆府活动,替宁
府打通与扼守进出的大门。
如果派来京都,很可能制造翻天覆地的剧变,但江彬与钱宁派有眼线在宁府卧底,决不
许这两个小组北来撒野,预留退步。
这两个奸贼聪明得很,真让宁府入主,换了皇帝,对他们又有何好处?目下他两人权倾
朝野,权势如日中天,新皇帝还能再给他们添加权势吗?”
“那他们为何要与宁府打交道?”
“也是预留退步呀!你真笨。假使宁府真的入主紫禁城,他们事先不暗中交通协助,结
果如何?宁府不杀光抄绝江钱两家,才是怪事呢!”
“就算宁府真的入主,他两家同样下场悲惨。这叫做飞鸟尽,良弓藏;狡兔尽,走狗
烹。第一个皇帝杀绝了所有的开国功臣,宁王岂会例外?这是他朱家的传统劣根性,与生俱
来,世世代代都不可能改变的,只有他朱家子孙被斩尽杀绝,这种劣根性才会断灭。朱核杀
绝了方孝儒的十族,所以迄今为止,就没有读书人反抗朱家皇朝,反抗的传统本性已被断灭
了。”
“你少给我发牢骚,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金牡丹又掐了他一把:“我要从屋上走,
疾趋城根出城。”
“上面有人……”
话未完,金牡丹已飞跃而起。
这次,金牡丹对周凌云的警告,不敢掉以轻心,轻而易举跃登屋顶,虽则背上有一个沉
重的人。
头部刚升上屋檐,便看到上面的屋脊人影急动,三个灰影刚越过屋脊,正向下掠。
“什么人……”一个灰影看到有人上升,立即喝问。
“要命无常!”金牡丹娇叱,跃登瓦面,双手已先出,射出致命的暗器。
天色黑暗,哪能看得见暗器的形影?
即使是白天,狭路相逢,相距仅丈余,看到暗器也无法问避,想。运功护体,也是来不
及了。
“嗯……啊……”三个灰影分别发出怪声与叫嚎,摔倒骨碌碌向下滚。
“你该射咽喉。”背上的周凌云嘲笑她:“一个超等的女杀手,居然让对方发出叫声,
你是愈来愈差劲了,这碗杀手饭吃不成啦!”
“都是你累人,知道吗?你重得像头牛,影响了我的手劲。”金牡丹飞檐越脊向城根狂
奔,感到背上的重荷实在累人,所以借机发牢骚。
“那就放我下来……”
“休想。”金牡丹焦躁地叫。
四面八方,远远地传来呼哨声,不远处的屋顶,也有人影快速地掠走。
死者的叫嚷声,引来附近巡夜的人。
城墙上人影已从五个增加至十个了。
城根附近五十步内,禁止建屋,因此空旷难以隐身,平时杂草矮树丛生,冬季狐犬难
隐。
跳下最后一栋民房的屋顶,金牡丹倒抽了一口凉气。真是不妙,这段城墙上面,原来是
一处炮位,安装了一门大将军炮。
这是上次白衣军首次攻抵京师之后,大将军炮开始登城时留下的,以后不再撒下,由邻
近的炮楼驻军把守与使用,炮位经常有三至五名官兵守卫。
左方三十余步左右,是登城的马道,他就是从斜坡形的马道拖上城的,骑兵巡城通常由
马道上下。
“得从马道冲上去。”金牡丹咬牙说:“背着你,我跃不上三丈五尺高的城墙。”
“四丈,你没把女墙计算在内。”周凌云说:“你不可能恰好从垛口穿入。放我下来,
解我的经穴……”
“休想!”
“笨女人,从马道向上冲,行吗?你瞧,守军正蜂涌而至,每个人都是长的枪矛斩马
刀,你受得了!”
城墙上,兵士们乱哄哄地,人数可观。
金牡丹一咬牙,贴地往回窜,钻入一条防火巷。
“小心身后!”周凌云急叫。
一声暴叱,金牡丹左手向后一扔,右手剑已在手,猛虎回头反扑,剑上风雷乍起,无畏
地放手抢攻。
剑虹楔人狂涌而至的刀剑丛中,共有五个人街尾猛扑,暗器仅击倒了一个人,另四个三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