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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场说的气势,倒有点无可奈何示弱的神情。
“我?抱歉,我百了刀单人独刀邀游天下,从没有聚众结党称雄道霸的豪强经验。但我
可以明明白白告诉你,我从不杀害不存心杀我的人。假使我有幸也成为像你一样身份地位的
园主,我决不会藉口情势不利而屠杀我的宾客。这种解释你是否接受,我毫不介意。”
“凡事皆可商量,何必做得太绝?”霍夫子说话了,大概肚子里有点墨水的人工于心
计:“老弟,你到底想怎样摆平这件事?事情已经过去了,善后问题终须有解决之道,是
吗?”
“硬的不成,来软的?”
“开出价码,可以斟酌。”
“好,你干脆,我也爽快。”周凌云欣然说,能和平解决当然好,他并不想真的逞匹夫
之勇端平黛园:“我有三点疑问要求了解,一件要求务必达成。”
“说说看。”
“三点疑问,其一,你们两条龙本来互相有所勾塔,为何突然反颜相斗,有何阴谋?”
“没有阴谋,纯粹是利害冲突。”霍夫子愤然说:“本来双方皆有默契,在京都各自发
展实力,互不侵犯。这次神龙大批高手来京,咱们事先毫无所知,黛园事故发生后的次日,
你已经脱困。咱们追搜你时,才发现八极真人那些中坚人物光临,突然袭击杀了本园不少
人,这才知道情势严重失去控制。”
“咱们在京城的眼线,已传来正确的消息。”大总管加以补充:“原因是他们的副头领
百变金刚林华,认为咱们不该策反了外四家的敢勇营左都督安边伯朱泰。又怀疑咱们派有奸
细在威武副将军朱彬身边,严重地影响他们的权益威信,所以乘机落井下石,打击我们。”
安边伯朱泰,指纯粹军人出身的朱泰(赐国姓),是唯一不被收买的掌权重要武臣,从
不卖厂卫的帐,提督厂卫的钱宁恨透了这位仁兄,却又无可奈何。
朱泰的敢勇营,与朱彬(江彬,踢国姓)的神威营,同是外四家之一,各拥有一卫边军
驻扎在皇城内,圣眷正隆,兵权在握,厂卫的特务真不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其实,这位安边伯左都督朱泰(许泰),也不是个好东西,与朱彬(江彬)狼狈为奸,
是比坏蛋更坏蛋的大坏蛋,京师人士把这家伙看成毒蛇猛兽。
“唔,那就怪了。”周凌云懒得追究这种混帐事:“其二,那晚袭击黛园的人,是何来
路?”
“如果知道,咱们岂肯罢休?”霍夫子苦笑:“最后杀入园中的刀客可怕极了,刀刀饮
血,骁勇绝伦。咱们正在加紧查缉,最近可能获得一些线索。”
周凌云默然,想起了虎形人,那些人的刀法,正是刀经总要中的太极刀法。
而且,那家伙说出他老爹藏了私,已明白表示是当时举火打劫了,夺走他家所藏刀经总
要的人,夜袭黛园,很可能是为了他,因为他已在黛园作客。
理由有点牵强,但不无道理。虎形人也许知道他在黛园有难,不想他死在黛园,所以发
起袭击,其志在他,要从他身上发掘刀法的真正机契。
他又不是未卜先知的神仙,怎知道其中真象?
“其三,卧底的四个人,你们全弄清楚没有?”
“已经清出三个人。”
“还有一个呢?”
“不知道,奸细之间,彼此没有连系,无法追出。”
“你们不怀疑我?”
“起初确有点怀疑,但最后你只顾带了难友逃生,并没里应外合,因此不再怀疑。”
“谢谢你们信任,我百了刀光明磊落,对做奸细毫无兴趣,不希望因此而坏了我百了刀
的名头。”
“你的一件要求是什么?”
“我要带走花花双太岁。从此,咱们的恩怨一笔勾销,日后见面,是敌是友大权操在你
们手中,如何?”
“你要那两个……”
“我不管他俩是如何向你们效忠的,把他们交出来,从此与你们一刀两断,是杀是剐那
是我的事。
这两个狗蛋在跟我逃走时,百般刁难不听指挥,误了我的大事,最后悄然溜走,削弱我
的实力,我饶不了他们。”
“可是……”
你们给不给?”周凌云霸气十足沉叱。
“我给。”郭国主大声说:“两个杂碎又不是活宝,这两天他们的表现糟透了,临阵畏
缩,一而再阻碍同伴的行动。不久前刚撤回,就生火取暖,几乎烧毁了宾馆,我正要好好惩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