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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灭口困难,走漏丝毫口风,就会带来难以克服的后患。”
“你的话……”
“我说的是老实话,祝你们幸运。”
不等两侍女有所反应,她循侍女留下的足迹飞掠而走,去意匆匆。
两侍女分明看到她高举右手,一面飞掠一面挥摆,却无法了解手式的含义,困惑地目送
她的背影远去。
刚转身回头,准备重新动身,却发现身后十余步,两个不知从何处幻现的人影,两双怪
眼冷电森森,似乎久就在这里等候她们了。
从此,这两个侍女永远从人间消失了。
季小龙机灵刁钻,这种精力过剩的少年,通常十分聪明,至少自以为聪明,聪明就是点
子多,话也多,心里不满意就形于辞色。
“你是个差劲的追踪者。”小家伙一面走一面嘀咕:“更是一个永远发不了财的拍卖
商。”
“怎么说?”周凌云笑问。
“俞姑娘昨晚走的,风雪漫天,西山方圆数百里,你选在这不着边际的时地追踪,靠不
住那是一定的。”季小龙老气横秋地说:“说不定人已远出百里外去了,你在这里搞什么玩
意?”
“我觉得她们三个人,如果不落在四海盟的人手中,一定还在这附近的山区逗留。”
“你不是一个好猎人,如果老邪怪鬼神愁在,该多好?再说,你既然想拍卖小母龙,扛
在肩上漫山遍野找买主,你真会做生意啊?你知道什么是拍卖吗?”
“这……”周凌云一愣。
“拍卖,该找处人多或者明显的地方,拉开人嗓门招引顾客拍卖。如果没有人叫价,如
何拍定?”
“你这小鬼还真内行呢!”周凌云笑了。
“那是当然。”季小龙傲然地说。
“依你之意……”
“没有人,用大嗓门招引呀!笨头。”
“对,你这小鬼提醒了我。”周凌云欣然说。
“你开窍了?有了生意?”
“知道一览亭吗?”
“该说江山一览亭。”季小龙向酉一指:“山腰的岗顶,是入山大道必经处,可以在天
气晴朗时,清晰地看到京城。你的意思……”
“到江山一览亭拍卖。”
“那就走呀!”季小龙欣然催促。
“你两个一狼……一狈……”肩上被打得七荤八素的文心兰大声叫骂。
叭啦两声怪响,丰臀挨了两巴掌,把她叫骂的话打断了,被打得羞愤难当,这地方怎能
让男人痛打?打她的人简直不像话。
这两巴掌,她固然羞愤难当,却又感到另一种难以言宣的震撼,令她浑身出现反常的奇
妙变化,一种令她陌生而又不至于激起愤怒的变化。
江山一览亭建造得颇为华丽壮观,二层、八角、雕栏画栋,本来就是往来游山客的歇脚
处所,位于路旁的岗顶,可以向东极目远眺。但目下风雪漫天,白茫茫天地一色,除了风
雪,已看不到壮丽的江山胜景了。
亭中,早就有两个赏风雪的人,目迎大踏步而来的周凌云和季小龙,两双怪眼中涌起重
重疑云。
“喝!有人早到了。”周凌云踏入亭中,将咬牙切齿的文心兰往栏凳上一丢,盯着两个
分站在亭口两侧的人邪邪地芙:“老天爷已经差出耳报神,告诉有心人这里有人大拍卖。”
“哦!你拍卖什么?”那位穿蓝缎子狐毛大袄,粗眉大眼,留了大八字胡的佩剑人问
着。
“拍卖人。”周凌云嗓门大得很。
“这个女的?”
“不错。”
“你是拐带妇女的人口贩子?”
“去你的蛋,是捉来的生死仇敌。”
“什么人?”
“认识这把剑吗?”周凌云将连鞘的彩虹剑一举,拔出三寸,彩虹人目。
两个赏雪人一惊,眼神一动。
“你知道这女人的底细?”另外一个留了花白山羊胡的人问。
“知道才会拍卖呀!”
“晤!底价多少?”
“黄金千两。”
“胡说八道!”
“老兄,你不要不识货,货卖与识家。普通一个豆蔻年华,有六七分姿色的姑娘,也许
只能卖一二百两银子。但这个女人不同,可是无价至宝呢!”
“连剑一起卖?”
“你昏了头,老兄?”周凌云的嗓门,简直可以声传十里,本来就有意招引人:“七大
名剑任何一剑,皆可找到识货的买主卖一两千黄金,你以为在下外行?剑不卖,卖人。”
“好我买人……”
“且慢!”
“怎么啦?不卖?”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