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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礼徳不常在这里住,这里也没几个佣人,他要随时随地操他弟弟,怎么能被外人来打扰。本来的那几位白礼徳也给人放假了,想着今年春节两个人要一起过,没人伺候的话比较麻烦,就给了他们提前一个月带薪休假。
现在他们回来了,没人做饭,没有早餐。白礼徳看了时间,觉得不太来得及做,只能开车带白奕欢出去,在靠近医院的路边摊下车买了点东西。
白礼徳拉开车门把豆浆油条递给白奕欢,为了让白奕欢吃饱穿暖,临走前他叮嘱了白奕欢四五次,最后反而是他没戴手套,就这么给钱的几秒,手马上就冻冷了。
他的手指碰到白奕欢半指手套露出的手指,白奕欢的手瑟缩了一下。
“你怎么没带手套,”白奕欢抱怨着,把冰到的手指往热豆浆上贴,“冰到我了。”
“那你还不给哥哥捂捂手。”白礼徳说。
白奕欢顿了一顿,车窗都是摇上去的,里面贴了反光膜。他伸手按下了前车窗的遮阳篷,现在车里暗下来了,他委委屈屈地解开了衣服,露出衬衣下被刚才灌进来的一点寒风吹挺了的娇俏小奶子。
“你轻点捏,”白奕欢不高兴,老色鬼,总是临时起意,天天想拿他上面或者下面来暖手,“别等会检查被医生看出来。”
白礼徳看着他一副被逼良为娼的样子笑了,反而给他拢上了衣领。
“我说的是把热豆浆递给我。”白礼徳说。
剩下的路程白奕欢都拒绝和他说话,两个人到了那个他常看的私立医院,白奕欢一马当先拿着卡就和领路的前台护士走了,白礼徳跟在他后面,两个人不像兄弟,更像仇人。
白礼徳跟着白奕欢进去那位医生的诊室,到了地方护士出来,白奕欢就死活要关门。白礼徳顶着门不让他关。两个人僵持二十秒,白奕欢发现护士在旁边一头雾水地看着他们俩,觉得丢脸了,这才松手气呼呼地准许白礼徳进来。
医生是认识白礼徳的,五十来岁,妇科圣手,专门给豪门太太小姐们看病,在他们进来的时候还和他们俩打了个招呼。
“怎么样,是复查吗?”白礼徳把门关上,白奕欢已经坐在了看诊的椅子上,“是不舒服了?”
医生语气柔和,也不避开白礼德,毕竟一直以来似乎都是白礼德带他来看病,他的情况白礼德也清楚。谁都知道他们是兄弟,但是在某些事情上,白奕欢显然觉得很多人都没有把他们的关系限定在“兄弟”这个框架里。
不过妇科医生和肛肠科医生一样,给有钱人看病更见多识广,白奕欢并不觉得这个有让他们困扰。
白奕欢很喜欢她,在之前给他看的那个医生离职之后他就一直找这位。“没事,就是,”白奕欢说起来还有点不好意思,“可能是发炎了。”
“发炎了?有什么感觉?”医生已经在桌上抽出一双一次性手套来了,“是腹腔里面疼吗?把外套解开。”
白奕欢把外套解开,然后发现自己刚才被白礼德耍了那么一套,衬衣扣子胡乱系的,错了一位。
白奕欢怒视坐在旁边沙发上等待的白礼德,白礼德视而不见,喝了口刚接的热水。
“出来的时候是不是太着急了,”医生也不在意这些,笑呵呵的让他放松,”这里痛吗?这里?”
医生的手劲挺大,按下去不痛也有点痛。白奕欢摇头了几次头,医生才把手缩回去。
“为什么觉得是发炎了?”医生说,“不疼的话,是分泌物?”
“他觉得痒,”白礼德看他磨磨蹭蹭的样子帮他说了,“可能是出去玩用了不干净的东西。”
医生了然,白奕欢脑子爆炸。他想对着白礼德发脾气,又觉得发脾气没有原因,手抓紧又放开,来回两三次,在脑海中的白礼德被他往脑壳上cei了三个花瓶。
“这样啊…”医生处变不惊,似乎根本没有在意这句话是谁说的,“那最近有用那里过性生活吗?”
“没有!”白奕欢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白礼德你给我出去!!不然我不看了!!!”
白礼德作为一个非常无辜的哥哥,在说了一句话之后就被白奕欢赶出了诊室。白奕欢把那杯热水也塞在他手里了,从他表情上看,白奕欢更想把水泼他脸上。
白礼德在外面等了二十分钟,门打开的时候白奕欢满脸脆弱的出来了。白礼德拍拍他隔壁的座位,白奕欢蹭着脚步走过去,坐在他旁边,满脸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明明白白写着“难言之隐”四个字。
“脱裤子了?”白礼德说。
白奕欢抿着嘴不说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