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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不舒服，”许扬声说，“不是…这个。”
“吞吞吐吐干什么，有话直说，”秦晓华骂道，“你男人快困死了，不跟你在这耗这个。”
“生日快乐。”
许扬声说完这句话就挂断了，那边嘟嘟嘟响起忙音来了秦晓华还没反应过来。他愣了一会，看看手机，靠，胆子大了，敢挂我电话了。
然后他想起这个月的确是他生日月份。现在过了十二点，那么今天也的确是他的生日。他最近太忙，生日当天不在家，狐朋狗友说给他补办，他想着回去再说，办事办得这都忘了。
他点开社交软件，想给许扬声回几句话。一点开就看见一条条祝福消息雪花一样掐着十二点顺着网线飞过来，各路牛鬼蛇神都有，他都静音了所以没听到。
他找到名单里的许扬声，想了想，这说什么好，他一般不回复这些的。
想了半天，最后打了三个字，“想我了？”
消息发出去他就想看看许扬声怎么说，看别人的信息看了半天，等了十分多钟许扬声也没有消息。他想许扬声大概是睡了，他遵循医嘱要求的健康生活作息，每天都睡得很早。
但是也不至于就那么几分钟就睡着了吧。
秦晓华按耐不住，又给许扬声打电话，电话响了五下，许扬声接了。
“你打电话来就为了说个生日快乐？”秦晓华说，“我刚刚都快睡着了。”
那边顿了顿，听出了他被打扰的意思来。
“对不起，”许扬声轻声说，“你睡吧，下次不打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秦晓华说，“让你下次不打了吗？”
许扬声大概是觉得他难伺候，又给他电话挂了。
秦晓华回去睡觉，睡来睡去都睡不着，总想着许扬声给他打电话这件事。就是很不对劲，以前许扬声哪有这么个态度，要是他有这个态度，也不至于吃那么多苦。
许扬声病好多了，可能不是身体有问题，但万一是身体有问题呢？万一是他想要…
秦晓华鲤鱼打挺从床上蹦起来，迅速联系小赵让他去自己家里看看。说了还不放心，给同行的其他人交代了后续事项，自己打车去了机场，买了红眼航班，直接回去了。
在哪睡觉不是睡，飞机上睡也成。
飞机降落在B市的时候天都开始放亮，天空晴朗，远处透出一丝微薄的霞光。秦晓华下飞机接到小赵消息，说去看了，许扬声没事，他一边打车一边骂许扬声真他妈会折腾人。
他断断续续睡了也有四个多小时，站在家门口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他精神还不错，就是没找到钥匙。
他按了门铃，过了半天才有人开门，秦晓华听着声音，大概还是扒在猫眼看了半天才开的。
“怎么回来了，”许扬声睡眼朦胧，还穿着蓝丝绸睡衣，秦晓华给他买的，几千块钱的好材料在清早的晨曦下波光荡漾，“事办完了？”
“还敢睡？”秦晓华恶狠狠地就把人扛起来了，许扬声抓着他的衣服惊呼了一声，“你一个电话让我一晚没睡觉，你倒是舒服了。”
他把许扬声扛了一路，许扬声攥着他的衣服背不说话。他把许扬声给放沙发上，许扬声还不够清醒，没有将两件事联系在一起，“什么？”他迷迷糊糊地抹了一把乱糟糟的头发，“啊…那个，你回来过生日？”
秦晓华也不和他废话，手直接顺着裤腿摸了上去。许扬声没有反抗，只是看上去随时会睡着。
“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秦晓华说，“有点反常啊。”
“……”
许扬声不说话。
秦晓华压上他，他被压得轻轻地哼了一声，但是也没有推开他。
“我猜猜，”秦晓华凑近他，蜻蜓点水般吻了一下他的嘴唇，“想我了？特地找个机会给我打电话？”
一个多月，许扬声从来没有给他主动打电话。秦晓华问他他就说是怕打扰他办事，但是秦晓华知道他就是不想和自己说话。
两个人也没什么好说的，要说举案齐眉，他比聂小姐都更跟自己客气。
秦晓华死活都要逼问出个所以然，不然就要在沙发上办他。许扬声不愿意，被上上下下里里外外都摸了，不知道是爽的还是困的眼泪含在眼眶里，衣衫不整，一副可怜样。
最后还是说了，“我就是醒了，”许扬声手还抵在他肩膀上，“醒了…就想给你打个电话。”
秦晓华真是越看越喜欢他。
丝绸衣服穿着舒服，脱起来也舒服。秦晓华叫他趴在沙发把上，裤子只扯下来一半，露出白嫩的臀肉。秦晓华从茶几抽屉里摸了一支润滑油就给他办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