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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习惯了,但突然反应过来了“啊,不是,这都哪跟哪呀,您不了解当时的情况。”
“什麽情况?你怎麽把他气走的。”
‘这事能说给您听吗’嵇欲之想除非自己疯了。
“你又不说为什麽,又说自己气的人家,我是不是得说你。”
“嗯,能。”嵇欲之心想我继续认,继续忍,浑小子能耐了。
“能就好,欲之,我没有那麽多思想包袱,就希望你能幸福快乐,不要想那麽多,家里是不会给你压力的,这些年,是妈对不起你。”
“不是您的错。”嵇欲之将头轻轻靠在夏清的肩膀上,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了下来,他知道母亲的苦衷,这些年来,他也在关注着母亲,从媒体上看着她的点点滴滴。他也不怪夏清,毕竟自他有记忆以来,父亲就回来看过他们一次,而他们跟着父亲生活的那两个月,那个人也总是冷冷的对着她。
“我希望你能放宽心,过去毕竟已经发生了,谁也没有办法改变,但我的意思,不是说过去了就过去了,而是妈想补偿你,当然也不是说对错的问题,我是不想让你走父母的老路,想不开,理不清,挣脱不动,你要明白,你从来都不是谁的延续,你是我的希望。”
“谢谢你们。”嵇欲之带着哭腔“妈,我上大学以后,通信方便了,就一直关注您,大二的时候,您办的最后一场音乐会,我就在现场,只是那时候不敢见您。”
夏清像小时候一样,拍了拍嵇欲之的额头顶,不知不觉,他离开了这麽多年“好了,等改天带着叶承正式见个面,我还得谢谢他。”
“谢他?”
“是呀,小孩子人不大,心眼不少,还挺能折腾。”
“他都做什麽了?”嵇欲之有点惊恐,感觉现在的状况有点疯狂
“你自己去问吧,我呢看中这个小孩了,你也答应妈,不能老气着他,要好好过日子。”
“叶承”嵇欲之磨着牙说道,恨不得将人嚼碎了“我知道了。”
“那就好,天也晚了,我们去市里还了车,就得坐飞机回广州了。”
“您不多住两天。”
“等你过去吧,或者改天我自己过来。”说话间,拿眼神示意嵇欲之看院子里逗猫的李叔。
“确实不方便,我没考虑到。”
“那我开车送您。”
“行。”
嵇望舒在一帮老亲戚的家里呆到了天黑,估摸着人走了,才回家的,一到家好嘛,乌漆墨黑,大儿子也跟着跑了,无奈只好自己动手做饭,顺便给大儿子留一份。
就这麽过了三四天,嵇欲之和父亲的关系缓和了许多,好似没了东西风的较劲,取而代之的是天朗气清。
嵇欲之不想早起喂猫,嵇老爷子就承担下来了,每天两个人两只猫,一只狗,摘菜做饭,看谷子,看棒子,修园子,修院子,好不惬意,嵇老爷子,问他以后的工作,他说去研究所,但是这次嵇老爷子,就说随他的想法。
第五天万树来了“老师,您得回去了,这都快一个星期了。”
“着什麽急,你就不能主持了。”
“研究所没什麽,您不得参加我的婚礼吗?我跟家里都商量好了,让您做证婚人,是不是得彩排一下,这就剩没几天了。”
“嗯,好吧。”
嵇欲之对着万树说道“万哥,你哄我家老爷子。”
“哎呦,小祖宗,你能不能小声点,我这不是撑不住场子吗?老爷子过去,我的压力就能小一半,这种资历不好混呀。”
“老爷子的意思是让你来研究所,什麽时候来。”
“我去了就是个打杂的,混不上你们这一块,万哥你省点心吧,我帮不了你的忙,分担不了你的压力。”
“就扯吧,谁不知道你是x大第一毕业,年纪轻轻就拿了大奖,我们挖了你多久,心里没数吗?”
“你俩嘀咕什麽呢,万树你去买个笼子,把这两只猫带走。”
“哎,行。”
“爸,您带他们走?”
“你哪天早上起来喂过。”
“这倒是,要不您把狗也带走。”
“不带了,看见狗就想到哪个臭小子,堵了我两个多月。”
嵇欲之心里发笑,想问但是不敢问,他真的很想知道叶承怎麽对付他爸的。
好了,你把该收拾的收拾好,一会万树来了,好装车。
“好嘞。”
嵇老爷子走了,两只小猫也跟着回去了,嵇欲之和一条狗等着谷子和玉米成熟,显得有些冷清,嵇欲之就天天拿出琴来继续弹,弹给他的谷子听,弹给他的玉米听,弹给狗子听,然后也班门弄斧的弹给视频那边的妈妈听,说实话,要不是这架琴是他人所赠,他早就拿出来给妈妈了,因为他觉得只有夏清才能弹出绝唱。 ', ' ')